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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0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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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男坊(女尊) 作者:淘肉文

    不住展眉一笑,接着又是一叹,将揽着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我识你到现在,已有二十一年光阴,也错过了二十一年。”

    玫果愣了半晌,转身看着他,酸酸涩涩,攀了他的肩膀,去咬了咬他的唇,眼里含着泪,“这些年,我想你得紧,想你就看忧儿,越看越想,越想,心越痛……”

    末凡眼里翻着浪,呼吸瞬间一窒,握了她的腰,手臂回收,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收紧手臂,紧紧搂住,眼角见小馒头睡得小脸通红,一时半会不会醒来。

    锁了她的眼,凝视了片刻,向她慢慢靠近,哑声道:“我寻得你好苦,好不容易寻到了,你却如此绝情。”停了停,将手按在她胸前,“好狠心的女人,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玫果胸口痛得一抽,只来得及张口,已被他的唇封住了嘴,带着怒意的强横舔吮,逼迫她回应。

    痛中带着麻的触感占据了她整个感观,脑子里被抽成了空白。

    他心痛,她不痛吗?

    当初,他掏空了她的心,却将她拒之门外。

    当初她只求与他平平静静的过一生,他为了断了她的痴心妄想,竟将她推进别的男人怀抱。

    虽然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男人,但那时……他是否明白她那时是何等绝望?

    他想她想得痛,她想他不想得痛吗?

    他痛,她也痛……

    她回咬他,如同发怒的小母豹,要痛,一起痛。

    末凡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突然放开她的唇,舔了舔被她咬痛的唇,侧头一笑,手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你就不能服一回输。”

    玫果咬唇也笑,正要回身去看小馒头,他托了她的下巴,又再吻了下来,不再是发泄怒气,辗转轻柔,小心翼翼的深入。

    做梦都在想她……想与她温存……

    齿轻咬她的唇,在她痒不过时,挑开她的唇瓣,探了进去。

    唇舌间的湿润缠绵,化去二人心里的隔阂。

    鼻息间全她熟悉的,如阳光般干净的味道,时常在梦中伴着她哭醒的味道。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面颊上轻轻吹拂,吹暖了她的心,双臂缠上他的颈项,极尽温柔的回吻他。

    只想这样依偎着他,从此拽紧他的心,不再放飞。

    他软玉在怀,幽香袭人,熏暖欲醉,心神荡漾,良久,听她呼吸微促,一颗心砰砰乱跳,她的鬓发轻软的扫着他的脸,体内躁动不安,微离了她的唇,贴着她鬓角低声道:“我想你想得紧了。”

    窗外整齐的马蹄声和车轮压着路面的‘咯吱’声。

    玫果满面飞红,扫了眼熟睡的小馒头,不答话。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本想等夜里,可实在有些等不得了……”声音愈来愈低,暖暖的回旋在她耳边,轻飘飘的又酥又痒,马蚤乱了她的心,腹间一阵收缩。

    她僵着身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安的看了看身边的小馒头,又看了看偶尔随风一开一合的窗帘。

    他吻上她修长的粉颈,突然分了她的腿,令她跨坐在他腿间,宽大的裙幅掩去裙丨下风光,大手探进她亵裤,也是湿润一片,勾唇一笑。

    玫果即时大窘,去拉他的手,他的手稳如磐石,动不得丝毫,修长手指抵着她滚烫花蕾一压一放,引来她一阵轻颤,“还是如此敏感。”

    玫果粉面绯红,含嗔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小馒头,万一他醒了……

    “忧儿呼吸深长,一时半会不得醒。”手指微屈,来回轻揉着她那处的细滑。

    她腿根轻抖,绷紧身子,轻伏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他的颈项,“你真是……色胆包天……”

    车帘被风吹得轻轻一扬,她惊得望了过去,唯恐窗外有人。

    他情动不已,深吸了口气,单手揽了她的腰,低头,隔了衣衫咬她胸前硬挺起来的花蕾。身下的手滑过她的敏感,探进她的窄紧,轻转慢抠,拇指按着那处不放。

    强烈的刺激自她身下传遍全身,销魂的声音自喉间化出,忙咬唇忍住,生生憋得她涨红了小脸。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音符,却将他体内燃着的火撩得老高。

    他久未碰过女人,再也忍不得,也顾不上再慢慢调弄,除了她裙里亵裤,揭了自己衣袍,硬硬的抵着她,涨痛难耐。

    玫果两腿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赤着的肌肤轻磨着他薄薄的中裤下的硬挺,心如擂鼓,慌得一夹腿,却将他那处夹了个正着,惊看向他。

    他眼里的情愫搅着欲,灼得她脸火辣辣的烫。

    偷看了看小馒头,睡得正香,深吸了口气,探手裙里,抖着手解了他袍下中裤,握了他跳动着的粗壮,心跳得厉害,既怕小馒头醒来看到,又怕被人闯见……又不舍得放手…

    …更不愿再拒绝他……

    他体内躁动难耐,却不迫她,轻抚着她腿上细腻的肌肤,静静地等,凝视着她的眼的眸子,却没有丝毫退让。

    她深吸了口气,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灵巧的小舌来回舔着他耳边肌肤,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

    她的湿润柔软压上他的炽热坚挺,来回轻摩,娇嫩的花蕊紧贴着他的滚烫,阵阵麻感自花蕊处化开,呼吸越来越促。

    他被她厮磨得几乎崩溃,咬紧牙,抿紧薄唇,强忍着这痛苦又舒服至死的折磨,呼吸越来越粗重。

    含了她的唇,抽了她腰间锦带,解去她窄紧胸衣,隔了薄衫,揉搓着她胸前的突起,二人粗重的呼吸随着车厢内的春色,此起彼伏,温度节节升高。

    随着他的动作,她丝滑的薄衫自肩膀上滑下,露出白腻的肩膀。

    放开手,胸前衣衫从他指间滑开,丰润的嫣红在他眼前绽放,他眼里燃着火,慢慢低头吻落她精致的锁骨,灼热的唇带着湿细碎下滑,覆在她滑如凝脂的胸前,一分分肆虐。

    她绷着身子,口干舌燥,深吸了口气,胸前嫣红一起一伏。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音符,含住唇边的红蕾细细的吮吻。

    腹间一股热流涌上,他忙握着她的小腰,噙上她的红唇,提起她的身子,硬硬的抵着她的湿润。

    玫果僵着身子由他慢慢将她身子按下,身子一点点被他撑开,塞满,直到他深深地抵着她体内,二人才长松了口气。

    她搂紧他,慢慢律动,动作很慢,但能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的蠕动,绵绵悠长,如丝如雨的快丨感随着体内的跳动化开,如波浪拍岸,一波未去又一波,逼得她仅存的理智随风飘散,只想将他再抱紧些,让他再进些。

    她丝滑的紧窒将他的欲望逼至极限,额头渗出细汗,放开她的唇,握着她纤细得象是一掐就断的柔软纤腰,提起,在她欲出之时,再狠狠揉下,猛且狠,雄壮的男性丨欲望象是要穿破她柔软纤细。

    玫果在他退出的瞬间,心也跟着被抽空,就在她感到一丝恐慌时,被狠狠的贯穿塞满,一失一得间,差点涌出泪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绷紧身子,将满涨的欲望尽数抵入她体内最深处,软嫩紧拢着他,紧窒快丨感在一进一出间横冲直闯,看着她咬紧红唇,强忍着呻吟出声的隐忍之态,更是欲罢不能,好想就此将她捣碎。

    在他最深的一次抵入中,他屏住呼吸,身子不受控制的剧颤。

    一股热流烫得她身子抽紧,腿间不住抽搐,不受控制的呻吟终于从她咬得艳红的唇瓣间溢出,却被他的唇飞快的堵住,她的娇吟,他的低喘,在唇舌间搅碎。

    车厢内停下一切动作,只有二人急促的呼吸。

    她软软的伏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侧着脸看着仍在熟睡的小馒头,又转头看他俊美的面颊,脸上泛着欢爱后的满足。

    他吻了吻她汗渍的面颊,揽紧怀中娇躯,斜依着车厢一角车壁,几年的相思,多日的怨念化成风,只剩下对她的爱,对她更多的渴望。

    二人彼此凝视,眼里竟是情,唇边均是温柔笑意。

    谁也不愿说话打破这份满浸暖情的宁静。

    良久,深浅交错的气息才慢慢平复。

    她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退宿,带着丝丝的痒,将他抱紧了些,在他耳边糯糯的问,“如果现在让你重新选择,是要我还是要那天下?”

    他微微一笑,手指抚过她的红唇,眼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溺爱,“自然是你。”

    玫果眼里慢慢渗上泪,吻了吻他的唇,“我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他深呼了口气,轻拍着她的背,“现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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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idian  ,)

    第075章 孩子教导问题

    远处敲过了二更,玫果哄着小馒头在软榻上睡了,转过身,见靠坐在书案后闭目养神仍微敛着眉头的末凡。

    桌上红烛结着烛花,火焰跳动,印得他一张俊脸明暗分明,越加的俊美无匹。

    一阵风吹过,丝丝的凉,烛光一暗又一明,她取了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走向书案。

    末凡慢慢睁开眼,隔着书案,看她。

    玫果朝他笑了笑,绕到他身后,将衣衫披在他肩膀上,“昨夜又一夜没睡吗?”

    在她记忆中,他总是睡得很少,这样长久下去,他终是吃不消的。

    “睡了会儿,忧儿睡着了?”他为了早些离开普国,连夜赶完手上的事务,想在车上睡睡,不料有了玫果这段意外的插曲,一路上哪里还有睡意。

    “嗯,睡下了。”玫果纤纤玉指,按上他颈上|岤位,慢慢滑向肩膀两侧,直至手臂,轻重恰到好处的按摩,“国事固然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身体垮了,什么也做不了了。”

    她是学医之人,对推拿,按摩之术自也有些研究,末凡舒服得半眯了眼,微笑了笑,以前横竖是一个人,身体好坏全不看重,现在有了妻儿,的确该考虑考虑了。

    转头看着在肩膀上揉捏着的雪白小手,心里软成了棉,过去那任性刁蛮的小丫头,如今变得如此会体贴夫君,握了肩膀上的小手,“不用担心,我理会得。”

    手臂蓦地回收。

    玫果顿时失了平衡,尚未来得及站稳,身子被他一抛,跌坐进他怀中。

    依了他胸前,隔着薄衫感到他胸前传来的体温,长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才能再有这样日子。”

    他锁了她的眼,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不会久,此次我与弈风联手,邀虞皇来普,便是与普皇与虞皇商议迁京一事。”

    “迁都?”玫果愣了。

    “嗯,你可记得占你身躯的恶魔?”末凡眉头又慢慢拧紧。

    玫果打了个寒战,“自是记得。”

    “她上了寒宫雪的身,与寒宫雪合体唯一。”末凡轻叹了口气,一时不慎,留下这等大祸。

    玫果心里突地一跳,这么说来,寒宫雪将很快康复,“那……”

    “我们寻不到龙珠,你无法掌控黑龙骑与她的白龙骑相抗,如今三国,论独打独斗,无一有胜她的把握,就算能侥幸胜出,也必定死伤无数,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当今之计,只能三国扭成一股,压下她的气焰,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再继续寻找龙珠。但三国京都相距甚远,来去信息过慢,照应不及,容易被寒宫雪偷袭,所以这几年来,我暗中已派人在三国相交之处修建新都。三国均迁都新都,相互照应。”

    玫果低头思索了片刻,握了他的手,道:“龙珠寻到了。”

    末凡眼里闪着诧异,“你说什么?”

    “龙珠寻到了……”这时不该再瞒他,让他再绕远路。

    末凡又惊又喜,反握了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疼痛,“当真?”

    玫果点了点头,神色黯然,“不过龙珠上一世为了救我,魂飞魄散,丢了黑龙骑,那恶魔便是伤他之人。”

    末凡眼里喜色一点点消退,摇头苦笑了笑,随即释然,“也罢,就当没有寻到吧。此事暂时不要让你母亲知道。”

    玫果点了点头,感激他的体贴,没再追问龙珠的下落,暗地下定决心,定要寻到黑龙骑的下落,不仅仅是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佩衿,“你别担心,我会寻到黑龙骑的。”

    末凡微笑了笑,“没有你这消息,总千方百计的寻,寻又寻不到,反而苦闷。如今知道了结果,反而可以放开了,不再对那些身外之物,抱有幻想。而你也不必再对我有猜疑,何尝不是件好事?”

    玫果喜上眉梢,有他的这句话,他的心是明月可鉴了。

    她与他之间的结,不正是因为这黑龙骑而结下的?

    他接近她,是为了黑龙骑,而她知道他是为了黑龙骑才对她好,心里就种下了心结种子,这粒种子在二人多方误会的浇灌下生根发芽,从此看不清了他的心。如今拔了这心结,触及他的真心,是何等惊喜若狂。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奖你的,也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他眉头一紧,“如此草率,太过没诚意,做不得数。”

    玫果撅了小嘴,“早知如此,刚才那口也不该给你。”

    他挑了挑眉,假意不满,沉了脸,放开环抱着她的手,去拿桌案上的书,“世间再难寻你这等不近人情的女子。”

    玫果与他刚刚合好,而天明又得分别,可不愿在这仅余的一夜时间,与他再闹下什么不开心的事,忙伸手按住桌上书籍,不让他翻阅,“你要怎么样,我依你便是。”

    他侧目看她,脸上仍无笑意,“你此话可是心里话?我可不愿迫你。”

    玫果怕他当真生气,有些作急,“自然是真心话,只要你不将我丢出这屋子,或者不把你自己丢出去,什么都依你。”

    他轻笑出声,伏低了身子,去吻她的唇,良久才放开,伏在她耳边低声道:“路上仓促,未能尽兴,我们再来过?”

    玫果顿时大窘,扭头看了看榻上睡着的小馒头,搂了他的脖子,凑上前去含他的唇,“可不许吵醒忧儿。”

    他笑了笑,抱了她起身,走向床榻,落了幔帐……

    第二天,玫果本以为他会派上几个随从送她和小馒头回去,不料,他抱了小馒头径直上了车,撩了帘子,对傻站在车下的玫果道:“怎么不上车?”

    玫果皱着眉头看他,虽然不舍得他,但总不能把他送回燕京吧,如果当真那样,不知母亲会不会误以为是他挟持了她,又生出事端,“我和忧儿得回镇南王府。”

    末凡放下小馒头,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上马车,“我送你回去。”

    “什么?”玫果慢慢眨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都走多远了,他打道回府?

    “我送你回普京。”他重复了 一遍,见她仍愣看着他,不得不加以解释,“我这一世,就娶了一个妻子,目前也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能放心这唯一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独自上路?万一有个好歹,我找谁要妻子,儿子去?”

    玫果这才扬眉笑了,跃起身,飞扑到他身上。

    众随从向他们看来,末凡干咳一声,忙放下车帘,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知这次回去,能不能洗了断袖的冤屈。”

    小馒头端端正正的坐在车里,好奇的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爹爹,问道:“爹爹,什么是断袖?”

    末凡一阵的咳,就算平时再从容,这时也不知该怎么给儿子解释何为‘断袖’。

    玫果放开末凡,在小馒头身边坐了,大大方方的道:“所谓‘断袖’就是指某些人有特殊的嗜好。”

    “什么样的特殊嗜好?”小馒头偏偏是个好问宝宝,什么不明白的事,总要刨根问底。

    玫果回头看了眼,抱了手臂看戏的末凡,丢了他一个白眼,“这个怎么说呢?这样说吧,爹爹是男人,娘亲是女人,对不对?”

    小馒头点了点头。

    玫果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接着道:“爹爹喜欢娘亲,这是正常的嗜好。”

    再看末凡,他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对他咧咧嘴,做了个鬼脸,又对小馒头道:“如你爹爹不喜欢娘亲,而喜欢别的男人,那就是特殊嗜好。”

    回过头,末凡已绿了脸,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声音透着冷,“你居然教我儿子这些。”

    玫果一挑眉梢,不以为然的笑笑道:“早晚要知道,晚识不如早知,那些男男不知有多迷人。”真怀念二十一世纪看的那些bl小说,可惜现在没得看了,想想都觉得可惜。

    “迷人?”末凡哭笑不得,眼里窜起带着怒的小火苗,“你该不会想把忧儿教成断袖?”

    玫果扁扁嘴,“我不会有意引导,不过他以后就算有这嗜好,我也没意见。”

    末凡简直气得发昏,黑眸里滚着乌云,“你……”

    玫果冲着他眨了眨眼,还是跟以前的观点一样,能让他变脸,真是件有趣的事。

    小馒头歪着头想了想,扯着玫果的袖子摇了摇,“娘亲,如果爹爹喜欢忧儿,是不是就是断袖呢?”

    “哈……”玫果笑得捂了肚子,抱了小馒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乖儿子……”

    末凡几乎气炸了肺,忍无可忍,怕她再给小馒头灌输些什么不良思想,一声暴喝,“玫果!”打断她的话。

    玫果被他吓得弹跳起身,回身捶了他一拳,“你吓死人吗?这么大声,不吓死我,也吓到忧儿。”

    末凡闭了闭眼,强忍下难得的怒气,当今世上,能将他惹得气成这般的人实在不多,睁开眼,将玫果扯过车厢另一角,迫视着她,低声道:“在我下次见到忧儿前,他脑子里如果装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定不饶你。”

    玫果将手藏在身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挑着眉,“你能怎么不饶我?”

    末凡吃痛,还真不知能将她怎么样,“你……”见玫果眼里闪着得瑟,皱了皱眉,“忧儿,我来教。”

    玫果‘噗’的一笑,倒要看他如何教。

    末凡瞪了她一眼,回身抱了小馒头,问道:“忧儿,你娘亲美吗?”

    小馒头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

    玫果翻了个白眼,屁话,儿子哪有嫌娘丑的。

    末凡又认真的问小馒头,“那忧儿喜欢娘亲么?”

    小馒头又是一点头。

    玫果虽然觉得末凡问的简直是废话,但仍禁不住的欢喜,哪有做娘的不喜欢听儿子说喜欢娘亲的呢?

    末凡又一本正经的道:“以后忧儿长大了,也娶了一个象娘亲这么美丽的女子做妻子,可好?”

    小馒头看了看玫果,欢喜的拍着小手,“好。”回身亲了玫果一口,“以后忧儿也要娶像娘亲一样美的女子。”

    玫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小馒头才四岁,他居然就教他找女人……

    末凡板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亲了亲小馒头,取了自己的短枪给他玩耍。

    玫果将小馒头放过一边,推开末凡,凑到他耳边,“他才四岁,你就教他这些?”

    末凡耸了耸眉毛,“晚识不如早知……”

    玫果眯了眯眼,“难道你想他小小年纪就泡在女人堆里?”

    末凡扫了眼小馒头,后者正津津有味的玩着银枪,突然在她唇上轻轻一吮,“好女人,强过好男人。”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车顶,咬牙切齿,“他怎么有你这么个爹。”

    末凡揽了她的腰,抽抽嘴角,“彼此彼此。”教儿子断袖的娘,只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眼角处见小馒头这片刻间已寻到银枪暗钮,心里欢喜,这孩子果然聪明,道:“忧儿,把枪给爹爹,爹爹教你用。”

    小馒头立马凑了过来,爬上他的膝盖,将银枪递给末凡。

    末凡将银枪握了,略为比划,将枪尖出口处指与他看,“切不可将这一头对着自己。”说完轻按暗钮,银枪顿时伸长。于车中虽不能放手比划,便将银枪的用法,心法细细说与他听,每说一句,小馒头便点一下头。

    末凡仔细审视小馒头的神情,并不似随意应允,看了看玫果。

    玫果摊了摊手,“和你一样,过目不忘。”

    末凡眼露喜色,讲解的越发仔细,这一路上竟将整套枪法,心法倒与他记下。

    小馒头有瑾睿从小传授吐纳之法,学起来更是容易,末凡所授虽然复杂,但也能记得清清楚楚,有些地方尚能自己思索,有不明之处,开口便问。

    玫果在一旁看着,眼里漾着笑,小馒头从小没跟着他长大,昨天还担心,他们父子二人感情生疏,现在看来,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凑到他耳边问道:“我为你生下的这孩儿,如何?”

    他眼角带笑,空出一手,将她一起揽了,吻了吻她的耳鬓,“甚好。”

    这父子二人,一教一学,眨眼便是两个时辰,玫果听久了,就有些困乏,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东倒西歪。

    末凡怕她受凉,脱了外袍,给她盖上,仍教授小馒头,一日的路程一转眼便过了,马车慢慢停下,撩开窗帘见已到镇南府门前,轻叹了口气,摇醒仍自熟睡的玫果。

    收了银枪,塞入靴中,摸了摸他的头,“忧儿先将这些记牢,下次爹爹空了,再教你使用,可好?”

    小馒头天生好学,连连点头,“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爹爹?”

    末凡眼里也是不舍,“很快。”

    将他和玫果一起抱了抱,柔声道:“下车吧,迁都之前,寻个时间去去燕京,我等你。”

    玫果心底最柔软处蓦然悸动,见他眼眸之中,柔情万千。暗叹了口气,懊悔不已,怎么靠一靠就睡着了,一觉没醒就道了门口,将披在身上的外袍递还给他,“我回去便和爹爹商量,看能不能早些。”

    末凡见她眼里点点流光,满含不舍,一颗心沉溺其间,也移不开眼。

    二人久久凝视,直到府内下人奔出来迎接,末凡才垂了眼眸,收了沉沉心绪,“去吧。”

    玫果又再看了他一眼,才撩了车帘,跃下马车。

    末凡将小馒头递给她,低声道:“进去吧,你在这门口,我走的不安心。”

    玫果这才点了点头,抱着小馒头,进了王府大门。

    末凡等她拐了弯,看不到人影,才放下车帘,“启程。”

    玫果抱着小馒头从花树后转出,奔到门口,扶着黑漆门框,望着他的车队绝尘而去,才殃殃的转身去给爹娘请安。

    心下忐忑不安,唯恐他们问起末凡之事,不知该怎么解释。

    结果父亲和哥哥们均外出办事,尚未回来。

    只有虞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在她只觉得毛骨悚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捏了她的下巴,一脸得意,笑道:“天下就没有,我虞瑶的女儿搞不定的男人。”

    玫果一脸黑线,只是干咳。

    虞瑶拍拍她的脸,长叹口气,“当年我如果能如你这样,就不会是如今这副光景了,冥红他爹也不至于惨死……”

    玫果听提起冥红的父亲,神色也是一黯,她隐隐觉得母亲对那人是有情的,不过生生的辜负了那个人罢了,那人死了,母亲这些年想必也是难受的。

    “过了的事,娘也不必耿耿于怀。”

    虞瑶苦笑了小,“我对他有愧,果儿啊,你不要学你娘,愧对一个人,会难过一辈子的。”

    玫果轻点了点头。

    虞瑶默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好好待冥红,他是个好男人。”

    玫果胸口一哽,但这时却不便与母亲争辩,之得应了。

    虞瑶还想再说什么,镇南王父子抱了小馒头进来,忙一扫愁容,迎了上去。

    玫果又陪着玫家父子聊了会儿,才将小馒头留下来陪爹娘,起身回自己院子休息。

    赶了一天的路,身上总有些风尘,叫丫头备了浴汤,取了干净衣袍,搭上屏风,掩了房门,除下身上衣衫,迈入浴桶。

    腾腾热水蒸得她周身舒畅。

    还没坐下,窗棂轻响,一阵风吹过,烛光蓦地一暗,灭了,赫然一惊,飞快的扯了屏风上衣衫裹在身上,还没来得及束上腰带,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

    今天果子去了朋友家帮忙,更新也是在朋友家码的,回来的时间太晚,两章合在一起更了~~~~~~~~~~

    (qidian  ,)

    第076章 被劫出府

    玫果陡然一惊,没等她看清来人,那人欺身上前,一把扣住她。

    她正要开口唤人,喉咙一紧,被他点了哑|岤,发不出半个音符,身子一旋,已离了地,被他头下,屁股上的抗上他宽阔,结实的肩膀。

    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不陌生……

    对方只是封了她的哑|岤,令她叫不出声。

    她挣了两下,腿被箍在他胸前,动弹不得,想从他肩膀上下来是万万不能。

    两只小手却是自由的,哪肯安分,握了拳,使劲捶打着来人后背,一拳拳却象是捶在了铁壁铜墙上,全无反应。

    黑衣人对她的乱捶乱打全不理会,径直跃出窗户,如鬼魅一般出了镇南王府。

    玫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能这么在镇南王府来去如风的,世间还能有谁?

    玫果深吸了口气,握着的拳头捶得更重,“你这该死的,放我下来……啊……啊……”

    话没完,抵着她小腹的肩膀一斜,她的身子往一旁滚落。

    他长得很高,她从他肩膀上直滚到地上,怕是要摔得半死,骂声变成了惨叫……

    玫果眼见地面越来越近,鼻血之灾怕是难免,忙闭了嘴,免得这脸朝下的与地面亲密接触,磕掉门牙。

    这时腰间一紧,眨眼之间,身子又重新被抗回人家肩膀上,长松了口气,一顶膝盖,踹上对方胸脯,刚一动弹,被对方死死压住。

    手臂早捶得酸软,又不肯就此作罢,去拧他的手背,可惜对方后背结实得根本没一点赘肉,任她怎么折腾,就是拧不进。

    “你这该死的,敢这么对我。”

    “该死的,快停下,送我回去。”

    任她怎么骂,怎么踢打,对方只是一路大步急奔,脚下丝毫不停。

    玫果又急又气,小手揪住他后背衣裳,张口就咬。

    他身子一绷,将真气运于一处。

    玫果这一口咬下,非但没咬进,反而磕得牙齿生生的酸痛,松了口,捂着嘴,憋闷不已,又使劲捶了他一拳,“你是什么做的。”

    等牙根疼痛减退,胸腔的怒火早窜上头顶,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吃力的支起身体,扭头瞪着脑后随意绑着的长发和着黑色发带随风飘飞,“姓弈的,你不是去打仗了吗?怎么到我家做这等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事?”

    来人转过脸侧看向她,绝美俊朗的面颊在月光下蒙着寒意,薄唇紧抿,窄眸一斜,寒光闪过,冷笑道:“你当然巴不得我走了,再不回来。”

    玫果倒吸了口冷气,脸色慢慢变白,一脑门子的汗,知趣的闭了嘴,可是心里却堵得难受,等他转开脸,才委屈的小声嘀咕,“不知吃错了什么药。”

    弈风冷眸扫回。

    玫果打了个寒战,撇了嘴,“你的家人不是说你走了吗?”

    弈风冷哼一声,没搭理她,只顾狂奔。

    玫果讨了个没趣,扁了扁嘴。

    被他这么扛着,抵着小腹,好不难受,挪动着身子,看能不能舒服些。想开口让她下来,或者给她换个好过些的姿势,不过看了看他板着的侧脸,这话到了嘴边,也给吞了回去。

    也不知谁说的好看的男人在身边,怎么样都心情舒畅,根本就是鬼话。

    隔着铁笼看狮子老虎,都挺美的。等它们饿了的时候,跟它们关进一个笼子,再看它们,不知还能不能感觉到它们的美。

    弈风扛着她,一声不出,直到一堵琉璃瓦高墙外,身子如大鹏一般,跃进,直奔正屋,对目瞪口呆的家仆道:“去备浴汤。”

    家仆这才回过神,偷看了眼象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的女人,如飞的去了。

    弈风直跃上太子殿台阶,一脚踹开双开大门,大步迈进里间,将她往床上一丢,也不看她,踱到窗边桌案前,曲起一条腿,坐在桌案上,顺手提了手边酒坛,仰颈饮了一大口。

    将酒坛重重顿在身边,扯了袖子拭去唇边酒渍,冷眼看着床上的娇小身影,窄眸暗沉。

    一世英勇,阅人无数,谁也不爱,怎么偏要爱上这么个女人,胸口这股怨气,随着酒气上涌。

    他力道拿捏得很准,将她摔在床上滚了两滚,很是狼狈,但并不疼痛。

    玫果披头散发的爬起来,衣衫散乱,顾不得发作,忙拢了衣衫,系好腰间束带才狠狠地瞪向坐在不远处的包公脸。

    “你疯了吗?”吸了吸鼻子,一屋子的酒气,皱了皱眉头。

    弈风撇脸吐出口气,又再深吸了口气,免得自己被眼前这女人气炸了肺。

    他让丫头传了假讯,说自己提前离开京城,不过是想激她一激,好静下心来想想明白。

    结果如他所料,她果真独身出城去截了末凡。

    他怕她独身出城,遇上危险,暗中骑了马尾随其后,远远跟着。

    见她抱着孩儿与末凡重归于好。

    不管她与末凡是合还是分,都是他要的结果,如果当真能彻底的分,他自是暗喜;如果和好,他也认了,这样总强过她人在他身边,心却在别人身上。

    不过看到这样的结局,心里却是酸楚难耐,说不出的落寞。

    那时出城不远,只道末凡会送她回府,正想离开,却远远见他们继续前行,并无回头的意思,暗骂了声‘见鬼’。

    虽然等玫果回走时,末凡定会派人护送。

    那些随从虽然都算得上一顶十的好手,但如果当真遇上寒宫雪这样的人,只怕是不顶事,他放心不下,只得又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这一跟,竟然跟到了允城,眼睁睁的看着末凡包下了整个客栈。

    结果末凡和玫果在客栈销魂了一夜,他在对面房顶上望了一夜的星星,吹了一夜的凉风,别提有多郁闷。

    胸中怒火,嫉火灼得他双目通红,几乎将他烧为灰烬。摘了片树叶,屈腿坐在房顶上,薄唇含了树叶,望着末凡和玫果所在客房窗棱上印出的火光,黯然神伤,吹起他平时喜爱的江南小调,曲声低婉忧伤。

    第二天,却见末凡亲自送玫果回普京,仰天苦笑,早知如此,何必在这守上一夜,受这一夜的鸟气,望着远去的车队,愤然离开。

    回了太子府,令人搬了十余坛酒进屋,他酒量极好,这一次竟又没喝上几坛便醉了,一觉醒来,再也压不下心里怒火,出了太子府直奔镇南王府。

    弈风火了,玫果大事不妙,能不能化险为夷呢,请听下回分解~~~~~

    (qidian  ,)

    第077章 斗气冤家

    室内硝烟弥漫!

    玫果在弈风的迫视下,全身毫毛竖起,一路上的怒气,荡然无存,摸索着下床,脚尖刚点了床下木榻。

    飘来他冷冰冰的声音,“去哪里?”

    “避风头……”玫果想也没想,话就出了口,忙打住话头,如果这时说回王府,多半是不成的,如果他允许她回去,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将她劫了出来,干咳了两声,“你也看到了,我在王府时澡还没开洗,便被你岔了……我去隔壁叫人备水……咳……咳……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弈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一张脸寒到极点,没有更多表情,“就在这儿洗。”

    玫果嘴角抽了抽,看他这架势,让他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可是他这么虎视眈眈的瞪视下洗澡,实在是有些难为她。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陪着笑,“不太方便……”

    弈风俊目顿时一窄,怒气更旺,四年不见,当真就生分了,“不方便?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玫果胸口一堵,张了张唇,“未婚夫……”

    弈风脸色略为缓和些,“那有何不方便?”

    “这不是还没大婚吗?”玫果自己找的借口,底气都不足,声调自动降了半分。

    弈风冷哼了一声,视线慢慢下移,扫过她身上每个部位。

    玫果只觉得背后凉风阵阵,这天气还当真是凉爽得很……

    弈风看着她那不自在的神情,眼里怒意略减,闪过 一抹戏谑,“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我没看过?我倒很想看看这四年有何变化?”

    玫果被呛得一阵猛咳。

    见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热,烧得脸上火辣辣的烫。

    再看书案边东倒西歪的倒着好些酒坛,心扑扑直跳。

    他这时在气头上,又喝了这许多的酒,想着他以前气头上干下的那些事,毛发直竖,还是避避的好。

    慢慢蹭下床,见他只是喝酒,没有动弹,也没有阻止,胆子大了些,一步步横着往门口挪。

    弈风看着她赤着小脚踩在地上,一个个小小的指甲盖,象彩贝般泛着粉红色的淡光,十分可爱,小腹间微微一抽,升起一股热意,“回去。”

    玫果的手指已触到珠帘,见他又是横眉竖眼,哪里还肯回去,抛了珠帘,拔腿就跑。

    弈风单掌在酒坛上一撑,身子闪电般跃到她身后,揪住她的后衣领,往回一带。

    玫果身上只穿了件在浴后穿的薄袍,被他这么一拽,衣襟顿时往两边分开,叫苦连天,忙合着双手,将两边衣襟死死拽住,往中间合拢,以免春光外泄。

    这一顿之间,已被他扣住肩膀,按在雕花门框上,脸贴着冰冷的紫檀花纹,褪去的怒火又再窜上,不住的挣扎,“姓弈的,喝多了就去睡上一觉,发什么酒疯?”

    他看着她扭动着的身体,体内一撮火苗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燃起,拂开她身后长发,上前一步,身子紧紧压住她的后背。

    她身后起伏的曲线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异样的触感自身前化开,心里一荡。

    伏低头,慢慢靠近她侧着的面颊,直到离她的红唇仅半寸之遥方才停下,带着淡淡酒香的炽热气息轻拂着她吹之即破的白净面颊,垂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下的惊慌的眼眸,“你看我象醉了么?”

    玫果身前是冰冷的门框,身后是他滚烫的身体,脸上是他炽热的呼吸,下面是他的衣袍下摆轻扫着她赤着的脚背,痒痒酥酥。

    胸口一紧,心跳乱了方寸,如同擂鼓,偏偏周围静得出奇,仿佛只听见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声,这气氛实在过于暧昧了。

    如果换成平时,倒还好,偏偏身后人跟吃了火药一样,随时一点就着,令这暧昧不是那么回事了。

    摸不清他是什么想法,如果说他醉了吧,万一又再惹怒了他,来个借酒装疯,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人可是再粗鲁的事,都做得出来的,她不是没有领教过。

    干笑了笑,“既然没醉,那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认为我会吗?”他视线下移,顺着她修长的颈项看下,望定她肩膀上微微散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凝脂雪肌,上面渗着细微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莹光,更衬得她肌光塞雪,喉头一紧,慢慢吻落下前,轻轻舔弄,尝到淡淡的咸。

    玫果呼吸一窒,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随着唇上动作,肩膀上露出更多的肌肤,他的唇一点点吮着她裸出来的肩膀上肌肤,呼吸慢慢粗重。

    玫果身子绷得骨头都痛,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有着婚约,在几年前又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但事隔多年,仍觉得约束,“弈,我们谈谈。”

    “你想说什么?我听着。”他衔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美人在怀,又怎么可能放过?

    他不住的轻咬,吻吮,肌肤上的触痒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静的跟她谈?“你……停下……”

    他眉头一皱,刚好了些心情顿时又被败坏了,仰起脸,深呼了口气,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

    门外传来家仆的声音,“太子,浴汤送来了。”

    “进来。”他沉声吩咐。

    玫果松了口气,轻轻一挣,有人来了,他总得放开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他眼里,将他燃起的怒火煽得迅速高涨,冷声道:“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

    玫果不安的看着房门被推开,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软巾,鱼贯而入,要解释也不是时候,低声道:“下人们进来了,快放开我。”

    “那又如何?”他不但没放开她,反而将她抵得更紧。

    玫果见下人们往这边望来,窘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也带了怒意,“快放开……”我字没出口,弈风突然飞快的伏低头,封住她的嘴,霸气十足的入侵,强横的舔吮,强硬的想撬开她紧咬着的贝齿。

    玫果睁大眼,不敢相信他居然当着下人的面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惊慌的瞪着他近距离跟她对望的黑眸……眼角不住的扫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死也不肯松口,让他进一步的肆虐。

    家仆们往这边望了一眼,吓得忙低了头,不敢再看,尽可能快的完成手中的活,早些退出。

    他对她的抵触微皱了皱眉,大手突然探到她身前身下,猛的一捏。

    虽然下人们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玫果却惊得七魂没了六魂,又恼又急,“你……”

    刚开了个口,他的舌即时探入她口中,霸道的搅向她的柔舌。

    他全不顾外间下人们,唇舌间纠葛越来越热烈深入。

    玫果紧张得胸口都痛,眼角余光,见又有下人偷偷望来,再也忍不住,突然猛的咬向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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