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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CHAPTE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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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扮羊吃小狼 作者:千重锦

    “唷,悠酱!”才踏进社团活动室,马上就有人对着铃木悠打招呼,这亲呢的口吻令得铃木悠起了身鸡皮疙瘩。

    “芥川君?”铃木悠眼皮狂跳,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

    “我就知道在这里会看到悠酱,果然被我猜中了唷!”芥川慈郞笑容甜美地举起撂卷子:“sa,悠酱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

    “登分册呢?”接过卷子翻了翻,铃木悠看着没有总分的卷子直皱眉头:喂,要不要这么过份啊!登分册不给就算了,连卷子都不总分,这得浪费少时间啊!

    “喏。”芥川慈郞伸手指向桌子上那张明显被用来垫碗,被油渍和酱料弄得完全看不清字迹的废纸。

    果然!她就知道!

    铃木悠忍了又忍,终于没能忍住,咬牙道:“芥川君这是在向我表示抗议吗?”

    腹黑的思维难道都是共通的吗?

    就好像她和芥川慈郞两人:知道她要当经理,芥川慈郞马上就能联想到她想找人分权,于是直接守在这里,等着她自己上门。而看到芥川慈郞拿着卷子,她马上就意识到芥川慈郞这厮铁定会毁掉登分册来给自己增加麻烦。

    “悠酱怎么可以这样说慈郎!”芥川慈郞撅着嘴,脸受伤的表情:“慈郎心想着要帮忙,早早地就跑到这里来帮悠酱找卷子。可是悠酱却点都不信任慈郎,宁愿去找长太郎也不找慈郎。慈郎伤心之下,才会误把登分册当成废纸垫盒饭了!为了怕卷子也出问题,慈郎可是连午觉都没有睡,直坐在这儿守着卷子等悠酱呢!”

    喂喂,芥川慈郞,你给我适可而止啊!明明使了坏却偏要摆出幅邀功的姿态对着当事人诉苦,你的脸皮究竟是有厚啊!

    铃木悠认命地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找了支笔开始给卷子总分。

    有些话真的是不用问出口,这撂没有总分的卷子已经告诉了她想要的答案:有了登分册却独在卷子上没有总分,会出现这种离谱的事,只能说明当时负责登分的就是他芥川慈郞!

    倘要对弈,若是仅仅只着眼于当下的两手,是不太可能胜出的。凡擅长于对弈的,定然都是善于算计的人,只下子便足以控制后面数十子。

    在大局观上,芥川慈郞或许不如自己。但眼看透后面十几步的本事,他还是有的。今日的局面,在当日里芥川慈郞力包揽登分职时便已注定。

    早该想到的,芥川慈郞的目的就是看戏。目前为止,还有什么能比将她强按在“经理”的位置上有趣的戏码呢?怪不得连向日岳人那么单纯的小朋友也会算计人了,敢情是受了这位的影响!怕是在最开始,芥川慈郞便已经怀有这种心思了吧!

    ~~~~~~~~~~~~~~~~~~~~~~~~~~~~~~~~~~~~~~~~~~~~~~~~~~~~~我是“小心眼的腹黑神马的最讨厌了”的分割线~~~~~~~~~~~~~~~~~~~~~~~~~~~~~~~~~~~~~~~~~~~~~~~~~~~~~~~

    在牺牲了中午的休息时间之后,铃木悠总算是将需要的名单弄了出来。将卷子锁在活动室的柜子里,铃木悠以最快的速度往教室狂奔,终于在上课铃完全落下之前跨入教室。

    看到铃木悠气喘吁吁,累得不行的模样,忍足侑士连忙抛了个媚眼以示安抚。铃木悠的眼皮微不可见地抽了抽,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到迹部景吾身上。

    似是感觉到铃木悠的视线,迹部景吾目光微斜,嘴角向上,粗略地勾出个弧度。铃木悠被迹部景吾这礼节性的微笑给笑得毛骨悚然,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位大爷这么个笑法半没有好事儿。

    “亲爱的,你怎么可以老对着迹部看个不停呢?你男朋友吃醋了唷!”正琢磨着迹部景吾是不是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冷不防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下,却是闲着没事的忍足侑士发短信来调/戏自家女朋友了。

    “侑士,中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趁着老师转过身去板书,铃木悠迅速按键回复。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忍足侑士的短信回得极快,可见此人以前在这上面该是没有少费功夫。

    “招聘的事儿我没处理好,挺怕迹部部长会因此对我有意见。”铃木悠琢磨着词句,确定不容易让人读出歧义后才点击了“发送”。

    “怎么可能呢!”忍足侑士用短信安抚道:“选你当经理是经过迹部首肯的,而且刚才迹部还在班上宣布,说你自今以后就是网球部的人,再敢私下对你不利的,就是跟网球部过不去唷。”

    完了!

    铃木悠手上的笔“啪嗒”下子掉在桌面上。

    这样来,自己任职经理的事儿,如今怕是整个冰帝都知道了吧!

    ——迹部景吾,你真狠!

    铃木悠愤愤地拿起笔,在纸上不停地对着迹部景吾的名字画圈圈泄愤:不带这么小心眼的!我诅咒你球场情场两失意啊!

    ~~~~~~~~~~~~~~~~~~~~~~~~~~~~~~~~~~~~~~~~~~~~~~~我是迹部大爷你那双抽签臭手不是没有来由的的分割线~~~~~~~~~~~~~~~~~~~~~~~~~~~~~~~~~~~~~~~~~~~~~~~~~~~~~

    “渡边桑,请你再考虑下吧!”趁着下课的十分钟时间,铃木悠照着名单直接去寻上面分数最高的渡边爱理,果不其然地遭到了拒绝。

    “铃木悠,不用再在这儿花言巧语了!”有人在旁边冷笑:“既然得了便宜,那就好好地去男生那儿表现去,在我们这边装什么装?我们可不是男生,没有那怜香惜玉的心思!”

    尽管早已预料到结果,但当真直面现实时,还是让人感觉到无边的沮丧和难过。

    “如果渡边桑改变主意,请随时过来找我!”铃木悠勉强笑了笑,转身而去。

    迹部景吾的提前宣告彻底影响了她的计划,看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答应她起分担经理的职责。

    或许,她应该去找月京胜美!

    在心里打了下腹稿,想象着待会面见月京胜美需要说的话,铃木悠提腿向着三年b组跑去。

    “滚开!”才跑到b组的楼梯口,铃木悠便被几个女生强行架到了边的杂货间:“无耻的贱人,休想靠近我们班步!”

    “我有事想找月京sama!”在人檐下,铃木悠向来很懂得“低头”策略。

    “月京sama可没有时间理会你这个贱人!”拦住她的几个女生中,短发的那个显然是最强势的。她直接用手指挑着铃木悠的下巴,啧啧有声道:“长得也不怎么样吗,却不知究竟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竟然连迹部sama都骗过去了!”

    铃木悠低眉敛目,任着她说风凉话。

    “经理大人,教我们两招怎么样?”旁边那个扎马尾的接腔调笑道:“大家同是校友,不要那么小气嘛!”

    “我是真的有事要找月京sama!”铃木悠面无表情地重复。

    “哈,这么想见月京sama么?”短发的那位眼珠子转,阴笑道:“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通容。这样吧,你把你那讨好男生的手段说给我们听,我们就做做好事替你跟月京sama通报声。怎么样,这个交易不错吧?”

    事已至此,今天看来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月京胜美在网球部被迹部景吾当众摞了面子,这口怨气看起来是着落在自己身上了。

    铃木悠垂下眼,转身想要离开。

    罢了,事既不可为,还是另寻它法吧。月京胜美这口怨气若是不出,怕是没有心思同自己坐下来和谈。现在还是谋算下,要怎样才能让她尽快消气。

    “这就想走了?”衣领被人从后揪住。铃木悠无奈地停下脚步,听着那毫无新意的威胁词汇:“你以为咱们b组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吗?”

    这样纠缠下去绝对没有任何好处,总归到最后是要动手的。那么,现在自己应该是动手呢动手呢还是动手呢?

    铃木悠叹了口气,回忆了下以前学过的摔跤技巧,默默地摆好了准备动手的架势。

    “咦,几位美女,你们这是……”把悦耳的男声响起,惊得几个女生连忙收手不迭。

    铃木悠抬头,对上了张柔美如少女的俏丽面容。

    “泷君~~~”刚才凶恶得宛如罗刹的几位顿时变身为温婉的淑女,娇滴滴的声音柔得简直可以挤出水来。

    “诸位美女”明明是略有些戏谑的称呼,但泷荻之介说起来,却有种别样的优雅,足以让人忽略其中的戏谑而觉得异常地可亲:“受某君之托,想要相借铃木桑谈,不知可能应允否?”

    看着泷荻之介学着戏剧社新排的古代戏里某位公子的模样儿说话,几个女生顿时笑开了脸。在泷荻之介面前,但凡稍不优雅的举止似乎都会显得极为失礼,几个女生只得悄悄地瞪了铃木悠眼便自发地告辞走开。

    “铃木悠何德何能,竟劳烦泷君如此厚待?”看着人都走远了,铃木悠对着泷荻之介讽然笑。

    “从第次见面,表妹似乎就对荻之介不悦。”泷荻之介脸上笑意不变:“却不知荻之介在何处得罪了表妹,这里给表妹赔个不是,可好?”

    “泷君别忙着乱攀关系,我姓‘铃木’,可与贵家族没有任何干系!”

    “长辈间的事,铃木桑迁怒到荻之介头上,荻之介真是委屈之极!”泷荻之介叹气道:“小姨父其实……”

    “停!”铃木悠冷笑道:“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泷君会欣赏的类型,泷君你看起来也不像那种烂好心的人。泷君这样积极地替那个人说话,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泷君是否别有用心呀?”

    “既然铃木桑这样反感,荻之介自当不再事。”泷荻之介好脾气地道:“咱们这辈中,荻之介只觉得铃木桑投缘些。本想与铃木桑亲近点,不想却反遭误会,当真是可惜了。”

    “泷君的善意心领了。”铃木悠扯起唇似笑非笑:“为了贵小姨和贵姨父的家庭和睦,泷君与我还是不要亲近为好!”

    “那真抱歉。”泷荻之介微微笑:“忘了告诉铃木桑,荻之介也是网球部员。为了支持铃木桑,荻之介定会努力早日成为正选的!”

    铃木悠直接掉头就走,手心里沁出手的冷汗。

    至今为止,泷荻之介是她唯看不透的人。

    表面上温柔优雅,风度翩翩,幅世家子的风度,但内里却是复杂得让人心惊。从第眼看到这个人开始,她就从那双深沉的眸子里知道这个人的不简单。

    明明是八杆子打不着的无聊亲戚,她的身上也没有找到他可以图谋的利益,偏偏,他待她竟是意料之外地热忱。这种不明底细的亲近令她胆怯,无奈之下,唯有扮出因为生父而厌恶切的娇纵模样来回绝他的亲近。

    她不知道自己被这个人看穿了几分,但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下,这似乎是唯的应对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看文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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