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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云 作者:舒航

    免着与云晋直面接触。虽说云晋不记得那晚的事,他心里却难以迈过那个坎。但这是在梦里,秦逐安慰着自己,在梦里就没关系了。

    秦逐坐在床边刚想伸出手,半道却又缩了回来。他好像突然醒悟,明白纵使这是在梦里,这也不是他所能唐突的人。

    秦逐不知这梦会持续多久,或者将延续到哪。但他刚起身迈出一个步子,就被本该是躺在床上的人拉出了。

    因为这是梦,所以云晋会挽留他吗?秦逐回过头想松开云晋抓住他的手,却猝不及防被人扑倒在了床上。

    秦逐直到这时还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房里的灯忽然亮了,烛火悠悠晃着让秦逐与此同时也看清了云晋那双泛红的双眼。

    他首先想到的居然会是道歉,可云晋没给他道歉的机会,他手上力气十分大,抓的秦逐胳膊生疼,这样的痛意也让秦逐开始意识到这真的不是梦,而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的真实。

    可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秦逐想要问出来。

    bsp;station 详情请见@咬着巧克力棒 “秦云1号车” 共创美好和谐社会 从你我做起 ε==(づ′▽`)づ

    无言。

    明明是昨夜里还四肢交缠的人,却在醒来的这一刻互相都沉默了。

    秦逐应该感激昨夜里的云晋至少还留了件完整的衣裳给他,不至于他一会儿仍然赤/身/裸/体的出现在云晋面前。

    云晋坐起身,锦被从他身上滑了下来,堪堪落在他小腹。秦逐坐得离被子远了些,那被子盖不住他,把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都露了出来。

    这青天白日的,秦逐裸着上身,从小腹到胸口的咬痕密密麻麻,一眼就能看出昨夜的激烈战况。他像是为了避免更尴尬,起身去到床下把袍子捡了起来穿上。因为弯着腰,也让云晋更清楚地看到了他满背的抓痕。

    昨夜里不知是什么时辰结束的,云晋后/穴里还含着温热黏腻的液体,他垂着眸子叫人瞧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逐把水抬回来时云晋正歪着头看自己身后,他有些尴尬,可这会儿走显得太过故意。只能干巴巴地傻站在一旁等云晋再吩咐。

    云晋像是没看见他,一条腿迈进了浴桶里。露出了后背也露出了全身堪称完美的线条。秦逐先是低着头不敢乱看,后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匆忙抬头就看见了那一身春色。肤白如玉的后腰上还明晃晃印着青色手指印,秦逐不确定那是他昨夜何时留下了,只觉得一股血往头上涌,燥得慌。

    “出去。”这是云晋今早说的第一句话。

    “我...”秦逐咬咬牙,斗胆着说:“师父,那处...也需清洗。”

    云晋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寒冷如冰,把秦逐冻了清醒,他也不再多说把门一掩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逐估摸着云晋应当洗完,才又敲了翘门:“师父,我进来了?”

    过了许久,屋里人才应声,“进。”

    云晋衣衫已经穿好,秦逐也回房草草擦身。这会儿俩人衣冠整齐,让人一点也想不到他们昨夜里共同所做的事。

    云晋开口就说出了一句让秦逐为之一振的话,“我之前也有过?”

    之前、也。这几个词语已经透露了许多。

    包括着秦逐以为的云晋理应忘记却没有忘记的、第一夜。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清晰记得吗,秦逐心沉了沉,低头道:“是。”

    之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云晋坐在铜镜前,拿着他久未碰过的木梳,慢慢地梳着披落的黑发。遇到打结的地方却好像是没看见,仍旧用力梳下去,不一会儿,那木梳上就缠了许多断发。

    秦逐在一旁看着他自残式的梳头,终于还是仍不住开了声:“我...师...还是我来吧。”

    云晋恍若未闻,固执地把头梳好。发冠带的歪歪斜斜,手一推还把桌上的玉簪挥到了地上。

    簪子是玉做的,自然不结实,落在地上就变成了碎片。

    满地的碎玉,让秦逐不由想到了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武林会之后,魔教之事引起高度关注。几大门派又开始想起二十年前那场屠魔之案。不同的是二十年前他们这帮人还是青年,二十年后却代表着各自门派共同在此议事。

    “魔教此番如此猖狂,恐是早有计划。只是不知,他们是如何钻了空子。”刘忠锋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不知是他们魔教手伸得太长,还是我们正道中出了叛徒。”

    “那依刘道长之见,我们该如何惩处奸凶?又该如何解决魔教之事?”

    刘忠锋:“自然是先要查清,再好议事。只是希望到时,各位可不要为了遮丑而庇护门派里的奸人。”

    “那是自然,我等自然是不会姑息这般作恶之人,还请刘道长,到时也莫心疼自家弟子。”

    几大门派议后,决定先排出庞皆细去蘋圣宫探探路。这庞皆细非常人,耳力出众,且善缩骨功,让他去蘋花派打听最好不过。

    既然决定,这庞皆细便就着当夜月色潜进了蘋圣宫里。他先是从魔宫外御着轻功进去,接着变使了自己的独门秘技,不一会儿一个近七尺高的男人便锁成了一个七、八岁孩童的模样。

    庞皆细沿着光一路前行,一进内宫他便感慨,这蘋圣宫好生奢侈,他不知进的是哪个宫殿,屋上瓦片都是琉璃做的,屋内飘出的香也是他听闻素难求到的。

    有人,庞皆细身型一闪趴在窗外,把他那对大耳朵贴在墙上,听。

    “冼茹算得了什么,那个女人,呵。二十年过去她还真把自己当魔教教主不成了?”说话的应当是个年轻女子,声音勾人的很,缠得她旁边那个男人像是要当场发/情。

    “哎哟我的婉儿,冼茹她算什么,我们可都认得是你这个圣女。”

    “呵。”被称作‘婉儿’的女人冷笑了声,“认我。那就好。我给你个机会,你去把冼茹这个女人给我解决了干净。还有她那帮人,我不想再听见什么教主,我要告诉所有人这蘋花派里只有圣女没有教主。还有我再也不希望出现武林会上半路收兵的事。”

    “既然要成大业,那这冼茹,便是第一个要解决的人。”

    庞皆细趴在窗外侧了侧身,看样子这魔教也没一条心。武林会上魔教只冒出个水花就没了后续,看样子也有后情。

    只是不知道这“冼茹”又是何方神圣,蘋花派的教主和圣女,又关乎着什么样的势力。

    他正想着又有侍女端着东西过来了,庞皆细使了招倒挂金钩挂在梁上。

    这房中女子约是魔教中的重要角色,大概就是魔教中上次出现的那个圣女。庞皆细又另去了几个院子探察一番,可听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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