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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腹黑郎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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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个腹黑郎 作者:肉书屋

    着净素,不想竟能忍受八日不洗澡!“你……你洗干净没有?没有的话离我远一点啊。”

    “现在是谁三人未洗头了?我都没有嫌弃你,你竟嫌弃我来了?”

    苏子叶尴尬的挠头,感觉有些痒:“走走走,快点。找到地方洗澡洗头啊!”

    “嗯。”盛春悦将行囊绑在了马背上,之后拦腰将苏子叶抱上马,随之自己也上了马……

    “哎!你下去,后面还有一匹马,你干嘛跟我挤!”立马,苏子叶的吵闹声响起。无疑是盛春悦上了她的马,要与她同骑一匹马,而她完全不愿意。

    盛春悦将另一匹马的缰绳递给苏子叶,自己则牵着身下座骑的缰绳,挥动马鞭行动起来。而他缓慢在她耳边吐气:“你,是我的妻子,谨记,你只能和我同骑一匹马。从此刻开始不准再想我大哥,绝对不行。”

    苏子叶脸红的闪躲,却怎么也躲不出他的挟制范围内,只能嚷嚷:“我干嘛听你的?你走开,靠后靠后!”她用手肘推他,却没有用力。

    盛春悦抿嘴一笑,牵着缰绳的手搂紧了苏子叶,轻飘飘的说:“昨晚谁做梦都念着我的名字?我想想啊……”

    “什么?”苏子叶惊讶,昨晚前半夜确实没有睡好,不知道竟是梦见在皇宫中,她央求着一个穿着黑色官员朝服的男子,要他放过盛春悦。天恩说过她有帮盛春悦求情一事儿,但没有详细说,想来这事儿就是昨晚梦到的了。

    “娘子,你想否认吗?我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苏子叶顿时无语,昨晚她不只梦见求情一事儿了,还梦见在一个书房中,她竟是赤·裸·裸的躺在他的身下……想起来她就觉得好羞人!

    “昨晚梦见什么了?为什么老是叫我,还是想让我给你暖被窝?”盛春悦痞痞的一笑,热气吹入苏子叶的耳窝,随即伸出舌头·舔·弄了下她的耳轮廓。苏子叶浑身酥麻,继而僵直了身体,怒道:“我都说了三日没有洗头了,你都不嫌恶心的吗!”

    盛春悦含笑,“那,等洗了澡可以吗?”苏子叶是脑子当机了才会回答:“废话,洗白白了当然可以。”可当她话音落下才明白自己犯了个很花痴的错误。忙的要为自己辩解,故作正经的说:“小样儿,可别当真啊,老娘从来没说过实话的,今儿你要是信了可就失策了。”天啊,她要不要这样失神的?竟然能说出那么没脸没皮的话来,要是天恩知道了,还不得幽怨伤心的看着她啊!

    “爷从来都将你的假话做真话看待的,所以……”他冰冷的鼻尖又蹭了下苏子叶的而后,令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苏子叶后悔啊,为什么她就一直学不会说话要经过大脑呢?“盛春悦,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要求自己的妻子做·爱做的事儿,这也过分?”盛春悦做受伤的口气,继续在她耳边吹气。“你记得,当初你追上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我亦是要那般对待你。”

    苏子叶眼眸看着前方白茫茫的一片,心里十分的忐忑,颤着声问:“我……我是怎么做的?”她能怎么做,不是强了他吧?

    “偷偷摸进我的房间。”盛春悦搂着苏子叶的手故意动了一下,声音轻描淡写,却清晰的飘入了苏子叶的耳中。

    苏子叶眨眨眼,莫非猜中!强了他的味道一定很美吧,她竟带着些期许的口吻问:“之后呢?”

    “然后,告诉我一些事儿。”苏子叶果然还是色·心依旧,不若才不会问之后如何才是。

    她很想不问,却又很想知道最后她怎么他了,她知道沉默的话盛春悦便不会继续说话,却没有问过自己,自己怎么就知道盛春悦不会问:“说了什么事儿?”

    盛春悦双腿夹了下马肚,马儿脚步快了起来,看了眼前方岔开的路,引导马往右边官道走后,才说:“什么事儿不重要。”

    苏子叶顿时心中来了股火气,敢情他是在糊弄人呢:“爱说不说。”

    “我可以告诉你,你话后做了什么。”

    她这回学聪明了,亦是学他那般镇定,那般淡然的回了句:“不想听。”央着他,反倒给他脸了。

    “好吧,不想听便不说了。”盛春悦又故作丧气,似是全世界都抛弃他的样子说话。苏子叶心软,听不得这样可怜的口气,立马说:“好啦,你说吧,慢慢说。”

    “那我可说了。”

    “说吧。”她故作不耐。

    盛春悦眼眸闪烁,笑意直达眼底,很开心道:“之后你剥光了我的衣服,却被我反压在床……再之后的事儿我不说,你也明白吧。”

    她已经完全想象到了被他压倒在床的场面了,她那简直送肉上门,将自己送去给他啃的!“你以为你胡编乱造的话我会信么?别天真了。”

    “嗯,天真的不是我,是你。”盛春悦顿了顿,目光转移至远方看那洁白的云,湛蓝如洗的天空,口中轻轻说出一句话:“子叶,相信你自己的感觉,从在街市上见到我的那一面,你便没有排斥我,反而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对天恩只是感恩之情,你也要明白。”

    苏子叶的心顿觉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击了,有些恍惚有些痛觉,“我……我也凌乱。”天恩,她真的是喜欢,真的!之前未见到盛春悦,她很想为天恩做很多很多事儿,比如洗衣做饭,比如刺绣做衣,比如生子育女……那一瞬间,她几乎想要把自己的一辈子全部交给天恩。却因天恩说那些关于她的故事,将她的那一念慢慢的消磨了去……

    对没有在她记忆中存在的盛春悦,她竟是又有感觉,以至于见到盛春悦后,她矛盾,不知如何选择了。

    “你说过,信任不够是爱的不深。为了让你能够更加信任我,努力的让你深深的爱我……你却在这个时候没了记忆,你教我如何让你继续爱我?我比你还凌乱,如果之前的你,我根本不费一点力气,你就会回到我的怀中……”

    “喂!敢情你是苦情戏中的男主角啊,别说的那么郁闷好不好……”苏子叶冷冷的将盛春悦制造的悲凉气息打散了。“我知道你可能在我心里位置不一样,但你也得给我适应机会呀?我答应你和天恩一起追我的嘛,不能天恩一走,我就被你追到了吧,这也太迅速了。”丈夫,盛春悦是丈夫丈夫丈夫丈夫……她将这两个字在心中默默念了很多遍。

    “好,娘子。为夫给你适应的机会。”盛春悦很开心,亲吻了下苏子叶的耳垂,而后才正经的驭马前行。

    苏子叶被亲吻的有些头昏了,为什么他只是吻她的耳朵,她就有异常了,要是亲唇,亲别处……她还不得流鼻血而死啊!她在心中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巴掌,她怎么净想些不纯洁的东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的色了!

    “对了,你怎么选择官道啊?万一耶律骅的兵来了,把咱们拦截了那可就糟了。”苏子叶问。

    盛春悦回答:“逃亡一般都是小道,以他们的判断也一定以为我们抄小道走,放轻了对官道的检查。我们走官道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没人会想到我们敢光明正大的走。”

    苏子叶了然的点头,原来盛春悦是这个打算。如果是她,早就抄小道跑了。“而且,小道容易设埋伏,一旦往小道走,被抓住的几率大的多了。”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苏子叶其实并不意外,天恩的弟弟怎可能草包一个呢。

    盛春悦倒是更得意了,又不老实的在她耳边吹气道:“因为我有一个聪明的娘子,而我不过随了娘子罢了。”

    苏子叶脸又红了回来,她今儿觉得这样忽冷忽热一定会感冒的,一定会。“别贫了,赶紧赶路吧。”再继续说下去,苏子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被折腾到感冒啊。

    真情表露

    云缓慢聚集起来,天渐渐阴暗了,低压的天欲垂,似是要有一场浩雪降落。

    盛春悦望了望天,蹙眉抿嘴,收回目光,给苏子叶拢了拢衣领,开口道:“要下雪了,看天况,风会不小。为了避免你我在风雪中行走,我要加快马步了。”

    苏子叶缩了缩身子,点头:“你把绒帽戴好,手套也戴好。”盛春悦“嗯”了一声,将苏子叶大氅上带着的帽子给她戴上,将绳子系好道:“靠紧我,低头。”苏子叶听话的靠紧他,直感觉背后暖暖的,以至于这种温暖蔓延至心里,令她心溢满某种感动。

    盛春悦脸颊靠左,身子往前压低了一点,微微护着苏子叶,动作虽然不明显,却被苏子叶感受出来了。“春悦……”苏子叶扬起嘴角,偷乐着呢喃,却未料盛春悦耳尖听到了。

    “怎么,不舒服了?”他蹙眉想往后靠一靠,他知道骑马必然往前倾会压着她。苏子叶依旧停留在他给予的安全感中,手按了按腰间的那双带着大手套的手,声音有些低:“不会,很暖和。”

    盛春悦愣了片刻,了然的笑了下,又贴紧了她:“那加快速度了,闭紧嘴,莫要吸了冷气。”苏子叶低声应了,竟觉得有些害羞起来,方才背部是温暖的,而此时她竟觉得背部灼热了起来……

    马急速而行,马背上匍着的二人颠簸着,不待二人找到可住之处,雪便纷纷扬扬落了下来。西戎国下雪不同于香宛国。香宛国下雪时如蒲公英的种子飞旋在天空,缓慢而又优美;西戎国下雪时就如怒吼的狮子,张开大口咆哮一声,而后再打个喷嚏,十分之恐人。旋风带着雪,在空地中旋转,又如正在怒骂的泼妇。西戎国的寒风,凛冽,吹至面颊如刀割,灌入口中如溺水,一般人难以承受住这种磨人的气象。

    被护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却一点没有感觉到风的残酷,而是沉浸在他给予的温暖中,亦是担心他会受了冻。“春悦,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避避风的吗?”

    盛春悦紧锁的眉峰此时又高了一层,哑声道:“受不住了吗?”说着又将她笼了一笼,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好让她得到更多温暖。苏子叶低着头,声音从大氅下传来:“我还可以,我是怕你冷。风这么大你还护着我……你怎么样了?”

    盛春悦听到苏子叶发自内心的关心,自是开心起来,就算是冷风来袭,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没事,我还挺得住。约摸半个时辰的路程,就能到南部的一个小部落,可以投宿。”如果没有记错,应该就快到了。

    “真的?那就好。”苏子叶放心了,很快就能看到温暖的毡房了,很快就有暖心窝的奶茶喝了。

    盛春悦被冻的有些僵直的双腿使劲儿夹了下马肚,比之方才,速度又快了点。

    风雪飞扬,呼啸而至;寒气逼人,浸透心凉;满是积雪的管道之上只有两匹马的蹄印,从近至远慢慢被雪覆盖,只留下模糊痕迹。

    “要到了吗?”苏子叶有些迫不及待的问,盛春悦应了一声:“快了。”抬起头看向前方,远处有几个被雪覆盖的毡房。苏子叶一动不动的窝着,等着达到目的地。

    当盛春悦说到了的时候,苏子叶兴奋的跟中了彩,被盛春悦抱下马的时候,她双腿已经麻了,坐了那么久,还想着一动不动,腿脚不灵便了也不意外。但她更多关心的是盛春悦,他护着她,与她一动不动相比难多了,“你脚真的么事么?”已经找到人家住下,苏子叶手中捧着奶茶坐在火炉前取暖,盛春悦亦是在她身边坐着。

    盛春悦强笑出来道:“无妨,等缓过来后泡个脚。”他现在的脚趾都是僵硬的,却只等缓过劲儿来。苏子叶喝了口奶茶,放下杯子去拍了拍盛春悦的腿说:“我给你搓搓吧,这样缓的快点。”说着就要去脱他的鞋。

    盛春悦躲闪道:“没事,一会儿就好。”苏子叶抬起小脸,定定的看着他。盛春悦被看的有些无奈,眸子闪烁了下道:“真的无妨。”

    苏子叶不罢休,一句话不说就褪了他的鞋和袜子。

    待看到他的脚的时候,苏子叶竟哭了出来。

    他的脚已经没了血色,僵硬冰冷。

    “别哭,一会儿就没事。”盛春悦伸手抹去苏子叶哗哗落下来的泪水。苏子叶拉扯了下盛春悦褪下来的袜子,说:“你……你的棉袜呢?棉袜呢!?”

    盛春悦只是含笑看着她,不语。

    “难道……”苏子叶迷茫的眨了眨眼,立马去脱掉自己的靴子,发现自己竟穿了两双棉袜,难怪她不觉得脚很冷:“什么时候给我穿上的?你自己为什么不穿着!”

    盛春悦微笑,这个女人爱小题大做:“昨儿你睡的时候,帮你穿上了。”

    “我不是有棉袜么?我不是有还穿你的做什么!”苏子叶心里是又气又心疼。他是预料到有风雪,将衣服袜子都留给她,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

    他依旧笑得如沐春风,深邃眼眸闪烁的着幸福的光彩,“不是说帮我搓脚吗?来吧。”

    对于盛春悦的笑容,苏子叶从来是没有免疫的。可今日她却怎么也花痴不起来,他越是笑得平常她心里越是心疼。“你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动我吗?你失策了,我心是石头,完全不会为你感动。”她虽是这么说,却怎么也止不住眼泪落下来。这一路上,盛春悦护着她的动作,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的照顾,无微不至。而她只是大大咧咧的承受,没有为他想过。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女人受了寒。”他是男人,就得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苏子叶模糊的眼看着盛春悦青白交加的一双脚,扯了下嘴角却不知道说什么,挪动身子坐在地毯上,要盛春悦坐在自己对面,抹去了泪扬起脸对他说:“我给你搓,直到有了血色、有感觉为止。”而后,她一手扶着他的脚,一手在他的脚上来回轻柔的搓着。

    盛春悦那没有什么知觉的脚感受着她带来的温暖,过了片刻,他能感受到她的小手带来的触感,久违的抚摸,令他满足的喟叹一声。

    苏子叶见一脚来了点血色,立马换另一只脚,一直搓到有了点血色才罢休:“你动动脚趾,我看看。”盛春悦点头,勉强动了下脚趾:“可以了,不必再揉搓了。”

    “再来一会儿。”苏子叶摇头:“一会儿我问牧民大婶要点针线,给你做一双袜子。”说着她眼睛又湿了,她突然好想哭,好想投入他怀里哭。

    盛春悦看不得苏子叶为他而难过,抽回了脚,套上鞋。拉住了正伸手过来拦他的苏子叶,让其没有防备的靠入了自己的怀中:“子叶。”她那双带着水晶的眼眸令他心荡漾,捧着她脸的手摩挲着她的脸孔,蹭去了她眼角的泪,低哑的发声:“觉得感动,便用另一种方式回报我吧。”

    苏子叶不明所以,哽噎着出声:“怎么做?”他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此刻怎么感觉如深潭,她已经完全看不懂了。

    “你说呢?”盛春悦低头啄住了苏子叶的红唇,淡淡的奶茶之香弥漫在唇齿之间,夹杂着她那带着点点咸味的泪水,令人痴醉不已。

    苏子叶并未想到,盛春悦所说的回报竟是这个,因为他温柔的举动,以至于她忘却了推开他,而是回应了他。

    他的亲吻,于她来说应该是陌生而排斥的,可是她却觉得十分的熟悉,是她喜欢的,令她心跳加快的。

    盛春悦放开喘息不止的苏子叶,眼眸含着笑意,手指轻轻抚弄被他咬啄而绯红的唇,“毡房门可关好?”苏子叶迷糊了,不理解盛春悦亲吻她后却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是为何,她不满的应和:“嗯,没人能进来。”夜了,谁还来他们毡房。

    盛春悦闷笑出声,“那就好。”在苏子叶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被他横抱了起来:“你做什么?你的脚能走动吗?”

    “脚只是没有血色没有知觉,并不代表不能走动。”盛春悦看着怀中的女人,口气十分宠溺,但故作嘲意的说。苏子叶蹙眉,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放在了站房内的小床上,而他也要席身而来的时候,她才明白,盛春悦所谓的报答是什么:“你……你……”

    “今夜,先将就一晚上。”盛春悦欺身而上,靠在苏子叶身上,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因为是平常牧民家,这床不能和盛府的比……”

    “睡哪儿无所谓,重要的是……你你……要跟我一起睡!”苏子叶惶恐。盛春悦笑道:“昨晚你我都是一起,今日不可吗?还是你想让我这个腿脚没有只觉得人去睡地毯?”

    “我……我……”苏子叶眨巴眼,当然不能让他睡地毯上啊,可她也不想睡地毯上……

    “况且……今日并不是睡那么简单。”话逝,吻落。

    苏子叶再无了说话的机会,她心里嘀咕了一句想睡床就得付出代价……可这代价也太大了。

    他身下的她挣扎,双手撑住盛春悦的胸膛,欲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大,她根本推不动,而且唇上温柔的亲吻动作令她的心一点点的塌陷,慢慢的进入了他的温存之中。

    “唔……”苏子叶困难的发出声音,他不老实的左手已经抚上她的高·峰,轻轻的,左右抚弄,另一手抬起她的腰,令她紧紧贴近他。

    遇到他,她觉得自己变得十分敏感,他的气息,他的亲吻,他的触摸都令她心中产生酥麻感觉,身体反应更是明显,早已有热流从身体内迅速流出,蔓延至全身。

    “我……我跟你不熟。”他的吻落至她颈项时候,她气息不稳的说了句。在她身上动作的人亲吻的动作顿了顿,不满的啃咬了下她的颈项,满意的听到她“嗯哼”一声,“坏人!”

    “你跟谁熟,嗯?”盛春悦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等待着某只绵羊的答案。苏子叶松了口气,可再看他的眼眸的时候,那口气又被吸了回去,她知道自己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今儿一定是没了觉睡,“我……我……”结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两眼竟带着些“畏惧”的看着他,今日要真的被他吃了怎么办?她担心有人吃了不负责……

    苏子叶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她她竟然有那么一点欲·念,想要他的爱·抚!她真是疯了!

    “说话。”盛春悦停止了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苏子叶眨巴着眼,小声嗫嚅:“你……你带上面具吧,这样生气的模样会吓着我。”

    盛春悦胸口剧烈起伏,“咻”的一下从她身上起来,背过身坐在床边,胸口沉闷的气怎么也输不出去,沉沉叹息一声,欲起身去地毯上睡。

    然,他却走不了。侧目看到某人的小手紧紧的捏着他的一角,令他动弹不得,他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如此畏惧我,拉住我做什么?”

    “你……你真生气了?”苏子叶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怎么会吓着她,怎么可能?!

    盛春悦“哼”了一声,拂开她的手,欲大步离开。而她却从床上跳起来,从后抱住他,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某人眼眸闪烁,皆是欣喜之意,抿嘴一笑,却故作冷声说:“鬼知道你的意思,放开!”

    “不放不放!”苏子叶此时更担心的是他再也不理她了:“不是说你是我丈夫么,是我丈夫就得接纳我一切!”

    此时,盛春悦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情急之下的她总能流露出真实的感情:“你这是变相向我表白吗?”他缓缓回过身,眼眸淡淡如水,带着小心和期待。

    苏子叶看到这双眸子,整个人都软了,他一个大男人,是怎样的一种伤害才使他有这样小心的一双眸子呢,“……就当表白,算是表白吧。”

    盛春悦不满了,她这口气似是他赶她上架似得:“如不愿便不要勉强承认。”

    苏子叶嘟囔:“没有勉强,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苏子叶扇形的睫毛上下扇动,“我……”终是鼓起勇气道:“我正式表白好了。”

    盛春悦含笑挑眉,磁性的声音故作不解的“嗯?”了一下。

    “盛春悦我没有畏惧你,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当她说完这句话,顿觉心里舒坦了很多,再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亦是微笑,她更是沉浸在他的笑容之中了。

    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粉嫩小脸,跟家里黑猫似得带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正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他心甚慰:“子叶,你要为你说过的话负责。”话罢了,他便毫不留情的扣住她的后脑,掠夺了她红嫩的嘴唇……

    苏子叶还担心他不负责呢,没想到他竟是要她负责起来……她慢慢的自豪感产生,回应了他的吻,动作比他快的去剥开他的衣服,找到空隙时候,她得意的回答他:“好耶,老娘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二人从地面转移至床上,苏子叶十分庆幸他的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让她在上了……毫不留情的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口中迫不及待的说:“你知道么?老娘在梦里早已经吃了你好几次了。”她才不会说自己在梦中其实每次都是被吃的那个,女人的自尊啊,要保住保住。

    盛春悦意外,任她解开他的衣服,而他轻轻抚·弄着她的高·峰:“梦和现实相反,你确定今儿你能吃了我?”

    苏子叶一愣,定定的看着身下坏笑的男人,她立马坐到他身上,不准允他有反抗的机会道:“能不能一会儿便知!”苏子叶手一扬,衣服就被无情的飞扔出去。

    二人袒·裎相对,盛春悦欣赏般的看着她曼妙的胴·体,微笑:“耶律骅将你养的不错……”苏子叶别了他一眼,压向他:“不准提起别人。”而后亲吻他的眼:“你的这双眼,让我沦陷了,时而清澈时而深邃……我好想知道它最终表达的是什么。”

    盛春悦感受着她的吻,哑声回应:“它表达了对你的爱。”双手环住她娇小的身体,大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游走着。苏子叶因他的话,整个软在了他的身上,“爱……”

    某人趁此机会,将女人压倒在身,痞痞的说了句:“爷从不信你真的能吃了我。”不顾苏子叶的惊呼,做着准备吃干抹净战的前·戏……

    作者有话要说:╭(╯3╰)╮,姐妹同胞们圣诞节快乐~

    狼血洗浴

    “唔…春悦…”他亲吻过她全身后,又转战她唇,而她却蹙了下眉,呢喃着:“你…你闻到怪味没有?”一股子血腥味儿弥漫在二人唇齿之间,这不是人血,很怪异的一种味道。盛春悦顿了顿,轻咬了下她的鼻头说:“没事,可能雪水洗澡的缘故。”

    苏子叶不信,用雪所烧的水是这个味道?她吃过雪好不好,怎么可能带着一股子腥味呢?“不是…”之前,他们亲吻时候没有感觉到盛春悦口中有这种味道,而是他亲遍她上身后,再回来才有的,十分怪异,却也带着点野性和刺激,更是引起她体内张狂的欲·望,可是她很闻不惯这种味道。

    “子叶…不要打破我方才准备好的气氛,可以吗?”盛春悦有些懊恼。他下·身已经·胀·痛难忍,而她却还有心思去想别的。苏子叶一愣,可怜兮兮的看着身上的他,嘴一瘪委屈道:“我也不想啊,可是真的有血腥味嘛!”搞得她好像很悠哉,可要可不要似得,被他亲的,她全身都烫起来,酥麻酥麻的了,明明很想要被爱·抚了嘛。

    盛春悦头一低,往她身下去,毫不留情的含住她的红梅,肆虐的啃咬了一下,而后威胁她说:“再不认真,爷今儿折磨你,就算求饶都没用。”他已经被她折磨的想要狠狠的爱她!

    苏子叶倒吸一口气,一手快速按住盛春悦的头,满是纯·情的眸子那般深情的看着他,低吟道:“…好,我认真。”罢了将其拉进,双唇贴紧。好吧,什么血腥味要抛在脑后,要专心对待他。

    盛春悦嘴角一弯,双腿撇开她的,身子一沉,便毫无预兆的挺·入她体·内,满足的喟叹一声,见她没有什么不适,反而是欣享的迷人模样,令他更加膨·胀·起来,微微一动身子,便在她身上驰骋了起来。

    苏子叶紧紧抓着床单,任由他给她带来的欢愉,嘴角泄露了一丝呻吟,“唔,别,慢…点…”他跟多年未吃到肉似得,猛猛引起高·浪。

    “惩罚。”盛春悦低吼着出声。

    苏子叶咬牙,迷离带着凌乱的眸子看着身上似是咬牙切齿的男人:“原…由…”她口中吐出破碎的两个字。天,她已经彻底沦陷了,他要不要这么猛的,要不要这么拼命的?

    “忘记我为其一。”盛春悦眼眸闪过凌厉,她忘记谁不好,偏生忘记他!

    苏子叶好生委屈,又不是她想要忘记他的。弓起身子,双手钳住他的双肩,没有指甲的手在他身上造不成一点伤害,反而几欲滑下去,令她倒回床上:“其二…呢…”

    “在我面前和天恩亲昵无间!”盛春悦连续说完这句话,而后怒吼一声令其更贴近自己。

    苏子叶翻白眼,他还真记仇。恩爱一下都那么多事儿,他还说她搞坏气氛,明明是他趁机报复:“不做了不做了…累死了。”

    “你敢!”盛春悦的驰骋如狂风暴雨,猛烈让人畏惧,却又觉得刺激。

    苏子叶闭嘴不语,双手搂住他脖颈,任由他激烈且带着掠夺性的撞·击……

    片刻,她脑海中,飘过一幅幅画面,清晰无间。床上、书房地上、水中……他们亲密无间的结合,他们毫无芥蒂一起登入天堂。

    原来,他们最为贴近的一刻都是如此度过的。原来,他们是那般的契合。

    当女人的呻吟、低语,男人的低吼、喟叹落幕之时,他们双双登入天堂,体会着那情·欲带来的快意和余·韵。

    细微的喘息声带着满足和欢愉,靠在男人怀中的女人却不满的看了眼他,他倒是十分满足啊,一点不留情的对待她……

    “怎么?不够要再来?”盛春悦眯着眸子,嘴角那抹带着威胁性的笑正撞入苏子叶的眼眸中,她颤了颤,忙躲开眸子,哼哼唧唧道:“走开啦走开啦,恨死你了。”看看自己身上,天哪,好在不是夏天,不然穿个纱衣一定会被人看到青红交加的锁骨的。

    “恨我?”盛春悦眼眸划过她可爱的锁骨,邪肆的笑着:“我不介意你更恨我一点。”

    盛春悦那双又燃起火焰的眸子盯着她这个小猎物,令她浑身……敏感起来。好吧,她累了,不要再继续了,不要了!她立刻想到很好的话题,忙带着他转移:“现在告诉我,为什么有怪味?你不是说你洗澡了吗?”他让她在毡房中洗澡,而他说他身体强壮,去没有人住的毡房洗也好,为她准备了洗澡水后,他便走了……

    可苏子叶仔细一想,他还没有缓过来的脚是不能直接碰热水的,如果碰了,她也不用帮他揉搓那么久,他的脚才有一点血色。

    “味道不是我的,我确实洗过了,只不过是融化没有被烧的雪水洗的……”盛春悦含着笑看着苏子叶那张满是疑惑的脸,“在你洗澡水中加了点料。放心,对你身子有好处的。”只不过加了点狼血,确实有腥味儿,是为了防止她蛊毒发。

    “药浴?”苏子叶为他拢了拢被子,红唇轻启:“因为蛊毒吗?”盛春悦郑重的点头:“不算药浴,不过加了些狼血,不知道有没有用,暂且先试试,如不行让你食用狼血。”

    苏子叶愣了下,顿时觉得胃中翻滚,捂着嘴就想吐……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盛春悦,深深呼气,睁大眸子看着盛春悦:“你…你为什么不早说?”狼血……天,她洗澡水中有狼血。她对狼很怵,当初耶律骅没事弄只狼来,非要烤了喂给她吃,她对狼已经有了畏惧的心理,只要听到和它有关的,她会害怕,心里满是怵意。而盛春悦说也没说,就在她的洗澡水中加狼血……

    也就说,此时此刻,她满身已经沾满了狼血了!

    “怎么?一点点血,无妨。”盛春悦满是不解,狼是听令人畏惧的,但他相信苏子叶不会是那种怕狼的人。“你……呜呜……你怎么不问问我啊?狼……天……”苏子叶望天无语模样,他竟然就这么让她全身沾满了狼血,就让她这般亲密的和跟狼有关的东西接触:“跟你说啊,一会儿就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重新洗澡。以后不要让我听到跟狼有一点关系的东西,话语都不可以!”

    狼被耶律骅斩杀,它那狰狞的可怖模样此时还浮现在苏子叶的脑海中……她感觉,周身有很多只狼的灵魂在荡,飞来飞去,飞去飞来……

    苏子叶那双带着恐惧的眸子被盛春悦看在眼里,他心痛了下,搂过苏子叶道:“好,以后不会提起它,告诉我……为什么怕它?”

    苏子叶断断续续的将耶律骅逼迫她吃狼肉的事儿告诉了盛春悦,只见他拧起眉毛,冷峻的脸庞散发出寒气,一点也不像是情·欲过后该有的冰冷,“耶律骅,我的女人竟也是你敢逼迫的?!”他咬牙切齿,说完勾起唇角,对苏子叶道:“以后什么事儿我都过问你下,如你不愿我不会勉强。”她说过,两人在一起是要相互尊重的,他尊重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苏子叶感动的点头,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绅士春悦,你真好。”盛春悦得意的将其抱在怀里,道:“洗澡前,再来一次……”话落,不容她反抗,又狠狠的爱了苏子叶一番。上猫扑 拿q币无弹窗

    脱离困境

    苏子叶的惊叫声很快被盛春悦制止。他冰冷的手轻轻的捂着苏子叶的唇,一副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苏子叶启唇道:“你想让爷在人前用口来制止你的大惊小怪吗?”

    她委屈的眨眨眼,拿开盛春悦的手,“好啦,我小声就是了。”目光再投向逼近的人,小声说:“她要是施法来场翻天覆地的雪,你我就真的完了。”

    “闭嘴。”无奈,某人就是唠叨婆,爱废话。

    自称为雪女的人靠近了他们,顿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如深山中难得寻到的黑水晶般的眸子跳跃着火苗,完全带着笑意看着他们,她那抹轻浅的笑容亦是令人心生涟漪。长长地睫毛不停的在眨,扇子般的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雪白狐裘裹身,只留一条墨一般的发用红绳扎着在狐裘边放着,整体看倒显得如仙一般,淡雅出尘。

    她净白的脸颊带着些红晕,想必是那燃烧的火焰导致的,令她多了几分人气,不似鬼怪。

    她身边的那匹狼优雅的跟随着她,样子十分高傲。

    因为苏子叶对狼有所忌惮,故盛春悦又将苏子叶护了护:“雪女?莫要装神弄鬼,少爷我从不信世上有什么神妖什么雪女存在。”

    “我是人,要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呢?”靠近了,女子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多了,清脆悦耳,令人欣悦。苏子叶紧紧抱住盛春悦的腰,眼眸眨呀眨的看着对面的人,走路姿势跟猫似得,优雅的让人嫉妒。还有她的笑容,天,真是苏子叶从没有见过的,那么甜,那么的温和,与她这一身冰冷的雪白色成对比。

    盛春悦眉峰拧成“川”字形,对陌生女人总是警惕状态,尤其是这种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他更是有一万个戒心。还未等盛春悦开口说话,苏子叶又将盛春悦的话抢了去:“夜半三更,这荒林之中莫名其妙出现一个貌美女子,有人会信你不是狼妖、狐妖、兔妖么?你到底什么妖……?”

    “……”盛春悦头疼的瞪了眼苏子叶,就算是妖,先礼后兵成不成?这个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懂如何面对未知的敌人。

    “……”对面站定的女子也怔了一怔,忽而优美的唇角又微微翘起:“我不过见有人困在这里出不去,想要帮忙而已。如果你们不需要,那我消失好了。”对面那个被护在身后的女子那双水一般的眸子,她很喜欢,因为很像霓裳的眼眸,清澈无澜。

    “霓裳,有人将我们当做妖怪呢,他们似乎有信心能活着看到明日的太阳,那么我们就不要多事儿了,走吧。”女子一副可惜模样,蹲□抚摸了下那匹名为“霓裳”的白狼。

    白狼十分配合的蹭了蹭她的手,继而优雅转身欲离去。

    盛春悦怒瞪着苏子叶,只见她这会儿是真正的忏悔闭嘴,才放过她,叫住欲走的人:“姑娘,等等。”

    “哎?是在叫我们吗?”已背过身的女子眼眸闪过笑意,嘴角撇了撇,转过身时候却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真的叫我们?”

    盛春悦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和声回答:“姑娘,内子冒昧,望见谅。方才姑娘说想帮我们……不知是与否?”一个女子,带着一匹狼在这荒林之中行走自如,想必知道这里地形,且能快点找到可以留宿的地方。其实盛春悦也可以办到熬到天亮,但苏子叶呢?他能熬,她不能,他也不能让她受苦。如果夜里风势更大,雪势更强,那么他们生还的机会不大。

    “嗯,我可以带你们去能够取暖的地方,直到明日雪停。”她勾起唇角,优雅的笑着。

    女子红唇如血,勾起来却是那般的迷人,然对盛春悦来说,却与常人没有什么两样。在他眼里米人的只有苏子叶,虽然苏子叶不及面前这个女人,但他不是那种轻浮的人,以貌取人。

    苏子叶戒备的瞅着前面仙儿一般的女人,再看看盛春悦,发现他眼中的淡然,心里也就放心了。

    “我听过汉人说助人为乐是美德,帮助别人会使人心情愉悦,我不过想体会一下那种助人为乐的快意。”女子轻描淡写的回答,她从来不会去防备别人,因为没有什么人可防,但她不理解,为什么外人总是防备她呢?她真的不过想帮助被大雪所困的人,寻找一点乐趣而已。

    盛春悦不认为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他会对付不过,他只不过忌惮的是那匹狼。狼的残忍和机敏不是人类能够比拟的,所以盛春悦不得不防。但听完她的话,他对她的戒心慢慢放下,也许他和苏子叶在这荒林之中遇到了能够带着他们找到温暖的睡窝,能够让他们没有危险之忧的“好人”。

    “那么有劳姑娘相助。”盛春悦礼貌性的像那女子作揖,然眸子却没有离开那匹狼,他还是得防狼。女子朝他们点头,水晶般的眼转向那两匹马,开口道:“待离开这里,送我一匹马可好?”

    盛春悦凝眸,些许犹豫,但还是利索的回答:“如我们夫妻二人明日安全离开此地,便送姑娘一匹马。”苏子叶揪了下盛春悦,小声道:“只有一匹马,你我能到酒乾县吗?”盛春悦摇了下头,不理她,去准备马屁和行囊。一匹马的缰绳交给苏子叶,另一匹的交给那名女子,自己则是去弄雪来将篝火熄灭。待篝火只剩下通红的火星还在垂死挣扎的时候,他正视那名女子,郑重道:“在下盛春悦,唐突的问一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纤纤细指捏着缰绳,拉扯了一下,回笑道:“小女子岳予鸽。”说罢,眸子转移到另一匹马身边的女人身上道:“你的妻子名字呢?”这个女人很可爱啊,红彤彤的脸颊似是熟了的果子,令人有咬一口的欲·望。

    “内子名字俗,苏子叶。”盛春悦口吻很是自豪,像是在向别人炫耀她是他的妻子。而苏子叶不满的瞪了眼盛春悦,竟是说她的名字俗,真是的他名字很好吗?春猫一只,还说别人名字俗气。

    “苏子叶,并不低俗。”岳予鸽低喃浅笑,眼眸却没有离开过苏子叶,因为她那眼眸瞪得更铜铃一般大,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苏子叶脸又红了红,眼前这位女子一定比她大吧,不然怎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且看她的时候总给人感觉似是在?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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