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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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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作者:肉书屋

    各省各州是怎么办事的?不但到如今未曾把匪类剿灭,还任其流窜到巫山,致巫山守备将军战死,全军覆没,粮草、军备劫掠一空,整个战事经过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却突然传来这样一份战报,兵部难逃其责。”

    “皇上!臣知罪,请皇上责罚,对夔东十三军臣一直命荆州一带人马阻截剿灭,无奈那夔东十三军人数不多,马匹精良,一闻风声,即刻远遁,很是灵活,官军追之不及,加上他们绿林出身,与江湖各处蠢贼都有联络,消息精通,实难追捕剿灭,到如今都不能探之这群马匪的真正巢|岤,即使派出大队兵马,劳民伤财不说,也难奏其效,若派小队兵马,胜之不易,臣无能。”兵部尚书很了解乾隆的脾气,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张口认罪,闭口请罚。

    果然乾隆听完,火气稍降,语气也和缓了些,不提责罚兵部尚书之事,反而一挥手烦恼的问道:“责罚之事暂且不说,难道堂堂朝廷拿一群匪类无着吗?众位爱卿可有办法,若能剿灭夔东十三军,朕有重赏。”

    “皇上,臣请出战,率军剿灭那些逆贼,半年前是臣失职,只救回端王爷遗孤,杀了一些匪类,却未曾全部剿灭即搬师回京,以至残余匪类流窜至巫山一带,酿成大祸,使巫山一带糟难,罪责都在微臣,请皇上恩准臣带罪立功,完成臣未完成的职责吧!”乾隆话音落地,众臣皆默默无声,乾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过了片刻,也不知道努达海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忽然出班,自动请缨剿灭夔东十三军。

    乾隆听后面色一缓,加上先前听信令妃的话,无故降了努达海的品级,和他他拉老夫人的诰命,心中有一份愧意,很和气的说道:“他他拉将军忠诚、勇猛,一向百战百胜,朕有耳闻,夔东十三军四处流窜,只有将军将其击败退逃,怎会有罪,你能为朕分忧,朕很欣慰,不过如今正在寒冬腊月,临近年底,风雪交加,行军困难非常,非是征战之机,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皇上,臣征战二十几年,自知道在寒冬季节征战之苦,胜之不易,不过臣此次请战,心中另有打算,夔东十三军依仗灵活流窜,劫掠完后即退避,使官军难匿其踪,剿无可剿,带人马松懈,其又会犀利反击,如今正是年底,穷贼恶扣大都会选择此时劫掠,夔东十三军应该也不例外,臣轻车减行,只率领骑兵前去,朝廷兵马装备、兵器皆比那群贼子精良,同样的条件下,那群贼子还要带着劫掠财务,无论速度,战斗力等都在朝廷之下,臣觉得此时正是剿灭夔东十三军的大好时机,所以才会自动请战。”如果不说努达海在处理个人感情上的事情,但说他征战能力的话,确实有些实力。

    乾隆听了努达海一席话,觉得大有道理,夔东十三军也实在太嚣张了些,使乾隆如刺在喉,没有性命之忧,却难以下咽,他也想早日消除这块心腹之患,想了想点点头道:“恩!就依爱卿的意思,回去准备一番,明日点兵出战吧!”

    “皇上,还请三思,寒冬季节,非朝廷战机啊!”尽管努达海说的很有道理,几位将领还是出班反对。

    乾隆冷笑一下道:“寒冬时节非战机,哪个兵法上说过?还是你们有别的良方。”大清未建国之前他们满蒙各族不都是在秋收之后到中原打草谷,有时冬季遭受雪灾,一样也是冒着寒冷,到边城打劫粮食、物资,如今建国一百多年,都金贵了,也有冬天不打仗的说法了。

    众臣失语,心中都觉得有些不妥当,但见乾隆动怒,都不敢言语了,乾隆下朝后,向御书房行去,一路沉默不语,众仪仗队伍,抬着御辇跟在身后,众侍卫保持静默,乾隆走了片刻,忽然问道:“你们觉得冬天去战斗很辛苦吗?”

    “回皇上!为国出力,一点都不辛苦,冬季征战。”

    “回皇上!老祖宗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众人纷纷笑着应道,惟有海兰察不语。

    乾隆心知这个刚从战场上退下不久的侍卫还未曾适应京城的官场,让他完成任务不难,他天生神力,拳脚、武艺也少有敌手,惟有让他说谎话却是个难题,跟那些阿谀奉承之辈大不相同,当下又道:“海兰察你说。”

    “回皇上,奴才在军营时到了这个时间,最盼望的是可以回家和额娘过大年。”海兰察父亲早逝,由母亲抚养长大,他十几岁入伍,他虽然很适应军营中的生活,却放不下劳累多年的母亲,一直想侍奉在母亲身旁,好不容易他在军营中立大功,熬出头来,他的额娘却已经积劳成疾,药石无效了,他唯一能够庆幸的是,当他额娘走时,他可以陪在身边。

    乾隆知他母亲亡故,世间在无亲人,叹息了一声,汉人都觉得清朝将满蒙两族位列其上,不公平,都以为满蒙的爷们们过的是酒肉满肠的生活,实际上蒙人的生活比汉人苦很多,还要服兵役,朝廷每等几年又会借故征战,对蒙古实行减丁之策,生死离别,最苦的不一定是汉人,乾隆想了许多,自下朝后升起的满心火气消散无踪,心中也开始对努达海此次征战少了几许信心。

    ————————————————威武将军府的分割线————————————————

    努达海自从在祠堂中出来后,妻子、儿女跟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雁姬对他不复从前的温宛体贴,变的冷漠淡然,儿女对他从亲热、敬仰变的疏远有礼,连他他拉老夫人也总用看不争气儿子的眼神注视机着他,家中再也没有以往的欢乐、温暖,有的只有冰冷空虚。

    努达海对家人再也提不起说话的,也不在跟家人谈论新月格格,没有人知道他在祠堂想通了什么?但是他对家人拒绝沟通的样子,却落入每一个人眼中,他他拉老夫人感觉她快要失去这个儿子了,无论私底下跟努达海讲什么道理,他都听不进去,努达海的表现中,是一种同全家人战斗的味道。

    当努达海自动请缨的消息传回将军府后,他他拉老夫人又急又气又担心,努达海的行为在雁姬伤痛的心上又划了一刀,雁姬只能用层层寒冰将伤口冰封,使它即不能痊愈又不可溃烂,雁姬已经绝望了,她甚至不愿意再看到努达海一面,对努达海临行前一晚对她所说的,打胜了仗,就会放弃对新月格格的感情,用全新的自己同她重新开始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却又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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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云娃代言

    尽管新月格格情绪直很底迷,可以每都会哭两场,但努达海自请出征的消息还是传入耳中,因为云娃知道新月格格的心事,就算失去贞洁,就算被指婚,云娃也相信新月格格对努达海的关注绝对不会少,陪伴新月格格长大,最解主子有多么倔强,主子认定的事情,即使死也不会放弃的。

    为夺回主子的心,夺回新月格格身边贴身丫鬟的地位,云娃直在关注着努达海的消息,果然给找到机会,其实失去贞洁的岂止新月格格,还有自己啊!尽管除醒后的酸疼,没有太多感触,可是场遭遇已经将心中朦胧的情感熄灭,而且只是个奴才,能做的就是努力活下去,活的比别人好些,是新月格格的奴婢,只有主子喜欢、信任着才能够有将来。

    听到努达海寒冬腊月自动请缨的消息,被连串打击强撑过来的新月崩溃,痛苦又疯狂的抓着云娃,大声哭喊道:“云娃从小起长大,从未求过什么,次求,求想办法出去代去见努达海面,告诉他错,再也不引诱他!让他以后不用躲避,不用逃开,来躲避他,逃开他,只求他,不要去打仗,请告诉他,怎么样都好,只要不让他粉身碎骨,好不好?云娃知道知道如今是连个延僖宫都出不去的,更何况出宫,呜!云娃!求求”新月格格着着,想到自己的处境又哭起来。

    “格格您不要哭,些日子您日日伤心,在样下去会伤身子的,就算您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将军想想,奴婢想来将军之所以会在大冬自动请缨去打仗,肯定是因为您被指冥婚的事情,奴婢也想为您传话过去,可是奴婢同您样,出不宫啊!”云娃是端王府教养出来的,知道指婚对于人还意味着什么,以的解,加上主子嫁的只是个死人,相信即使日后新月格格大婚后,跟努达海将军也断不,所以在深思过后,出么翻话来,不过主子看着日渐消瘦,手上的劲可都没有减,抓的好疼啊!云娃忍着疼痛劝道。

    新月格格听到云娃想帮,脸上闪过悲喜的笑容,根本不在意云娃出不宫的话,眼含泪珠,悲切的道:“没有关系,几听宫们过,令妃娘娘很得皇上的宠爱,两年甚至代替皇后娘娘执掌宫权,宫里的人进出宫很方便的,每两就有两个粗使宫人出去采买些时蔬,针线类,知道宫里新来的那个小燕子姑娘很得令妃娘娘喜欢,延僖宫里的人都很听的话,明就是采买的日期,到时候求小燕子姑娘帮忙,就可以借着采买的机会出去,出去后见到他,告诉他,会用的全生命来爱他,是非对错,已经顾不得!他如果非要去打仗,无力阻止,的心的情,他也无力阻止,让他保重。”

    “奴婢明白,等出去定会把格格的话字不露的转告给努达海将军,请格格放心。”云娃能够从新月格格的话中感受到种不安分的气氛,但只是个奴才,无力阻止,亦不想阻止,而新月格格仿佛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眼睛中散发着光亮,充满憧憬与希望。

    新月格格果然没有错,当怯怯哀伤的对小燕子出努达海有多么英雄得,救和弟弟的性命,到个时候还自动请缨出战,对个救命恩人有多么感激?有多么敬仰,的救命恩人要出征,多么想上前几句祝福的话,可惜出不去,连让身边的人去传句话都不行。

    小燕子何许人也,尽管是混混,但在不防碍吃喝玩乐、荣华富贵、珍贵小命的情况下,最喜欢、欣赏的就是知半解的英雄人物,而新月格格神试的描述,让小燕子不由向往,样的大英雄小燕子被近来延僖宫的人给捧的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脑筋热更把规矩是什么都扔掉,个劲的拍胸脯保证让云娃出去次。

    有小燕子的承诺,第二云娃果然顺利出宫去,新月格格和云娃还不知道,将军府已经因为们闹的翻地覆,到将军府,骥远当班去,雁姬带着儿去拜访亲朋好友,顺便教导儿人情往来等事,免得等出嫁后掌不起家来,最重要的是珞琳因为努达海的事情,最近直很低落,雁姬不想儿到快出嫁的时候,冷心肠。

    而他他拉老夫人也改变对新月格格的热忱,听云娃来,见都没见,命人带到努达海跟前去,当云娃见到努达海后,字句的将新月格格的话转告给努达海,努达海听完之后,脸色阵苍白,脸痛苦的闭上眼睛,喉咙嘶哑着道:“云娃,转告月牙儿,让别傻,皇上虽然给指冥婚,但并未不允许改嫁,估计是让为季家守孝三年后,在择个好的额驸,而只会害,仗必须去,不然留在京城里,看着那么委屈,会粉身碎骨的,场战争可以使脱胎换骨,突破困境,是拯救,也是拯救,不让们毁灭的唯办法,告诉会活着回来!”

    “将军去,让格格怎么办?为那么担忧,就不为格格想想吗?”云娃责问的道,经历那晚后,云娃的个性变的尖刻,爱钻牛角尖,更不自觉的把什么事情都往黑暗处想,比如现在,心里有瞧不起努达海,是真情实意,仿佛为格格什么都可以做,还不是不敢违抗圣旨,在逃避,若是他堂堂品大员,御赐侯爵以死求皇上收回圣命,格格用的着嫁个死人吗?

    封建社会中把名誉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啊!云娃想的有愤世嫉俗,但也不是没有道理,努达海不知道连云娃个小丫鬟也开始鄙视他,仍然做出深情模样,定定的看着云娃,仿佛透过云娃能够看到他的月牙儿,云娃被看的有种毛毛的感觉,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背叛新月格格,却奇异的兴奋。

    努达海仿佛真的透过云娃看到新月,眼神暗暗,嗓音嘶哑又带着坚决的语气道:“非去不可,皇老子也阻止不,月牙儿月牙儿如今在宫中备嫁,也许的仗未打完,就嫁请让停止对的感情,的每句话都会撕碎、毁灭。毁也就算,可是呢?当初手救,现在不能再手毁,告诉,为在战场上是将军,在情场上只能做个逃兵,个逃兵让自己都厌恶极,所以要上战场去,去面对那个熟悉的战场,走,如果能体会出心里的百回千折,就请为珍重。”

    当日云娃将努达海的话带回,新月格格面容悲切、哀伤,眼中却闪过希望的光芒,不在团死寂,过几日努达海齐兵马,带着大队骑兵浩浩荡荡出京城,努达海离开京城那,新月格格带着云娃,踩在延僖宫最高的那座假山上,仿佛站在高处,就能透过城墙,目送努达海出城般。

    接下来的时间对新月来是段可怕的、等待的、担忧的、思念的、又烦躁的日子,因为钦监推算出适合冥婚的好日子,礼部亦开始筹备,婚期就在过完年的三月内,就要可悲可笑的嫁给个死人,对新月来,日子就像是个恶魔,日日在逼近,只能在宫里苦苦等候努达海的消息,为自己寻找份希望,能做的只是等待。

    就算骑兵在快,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有消息,时近年底,宫里宫外都很忙碌,乾隆对努达海出征也不怎么有信心,喜欢热闹的他往年过节总是奢华的大肆庆典,次却没有心思,将事情交代给和亲王同内务府打理。

    乾隆有多担忧不,其实骑兵并没有多少,那兵将牺牲,乾隆也不过心疼下下,他的烦躁担忧,是因为对个相信神佛存在的皇帝而言,怕在年庆时得到不吉利的战报,年初映年尾,乾隆个迷信者最担心的是过年时得到恶兆,所以才不安心,不但常常在朝上大发脾气,连几个阿哥五阿哥除外,都常常被乾隆骂的狗血喷头。

    过腊月十五,京城中的命妇们开始带着自家儿进宫给太后、皇后请安,往年还有令妃份,今年有会看眼色的,就远着延僖宫,礼到,人却没去,至于待嫁的新月格格,众人更不待见,个将要嫁给全家死光之人的和硕格格,有什么用,所以都是把礼送过去,人却不去见。

    正文 十二阿哥

    因为到了年底,皇后又是几年后才拿回宫权,想把庆典办的漂亮些,所以处处请教经验多多的太后,婆媳两个倒也其乐融融,因为皇后常常过来,紫薇、晴儿倒闲下来了,两个人都不是那爱争权夺利的,对掐尖揽权都没有兴趣,即使太后试探着让她们办点正经差事,也都拒绝了。

    晴儿除了多了紫薇这个朋友,仍然同往年一样,在太后身边跟个大宫女似的伺候着,而紫薇对太后总做不到那样亲近,也许是记忆中那些太后给予的苦难,紫薇对太后一直是恭敬有余,亲热不足,对皇后,记忆中皇后出家后那一年到她去世,是她们相处最平和的时候。

    正因为了解了皇后,加上她母亲的原因,紫薇对如今的皇后,理解是理解,但却不可亲近,现在的皇后仍然是没有彻底放弃皇阿玛之前的她啊!刚硬、狠辣、犀利样样不缺,对她的存在表面平和,心中却不一定真的接受紫薇叹了口气,尽管对皇后有同情,有愧疚,仍然选择保持距离。

    在宫里人人为过年忙忙碌碌着,只有她一个是闲人,她也愿意做这样一个闲人,从她母亲去世,到得到未来的记忆,她从没有闲下来过,好在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她只要做好皇阿玛的女儿、太后的孙女,平平常常就好了。

    对福家的变故,紫薇惊讶之余,是最恐惧的,因为福家获罪就代表着她记忆中的未来再也不准确,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是什么模样?也不敢在依仗那点小聪明去为记忆中的自己报仇,不只因为令妃的狡诈如狐,或是在努达海出征前不久,令妃借十四阿哥生病,求皇阿玛过去看看的机会,不知道说了什么,将因为福家而产生的隔阂抹去,又重新得到皇阿玛的宠爱,而最重要的是,紫薇知道她如果和令妃斗下去,最伤心的是她皇阿玛,而且在宫中争斗只要一开始,就再也无法结束。

    她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即使心有不甘,仍然克制下来,最近紫薇的心越来越平静,年轻的外表,苍老的心态让她同忙碌的人们显的与众不同,一股悠然飘渺的气质,同皇宫中的辉煌格格不入,但来往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当然还有规矩问题,有太后的亲信嬷嬷,还有过去的记忆相佐,紫薇以神奇的速度学下来,没有吃从前的苦头,每一天的功课都很快完成,如今距离册封时刚过二十多天,已经是学的七七八八了,所以才会那么悠闲,产生诸多感叹。

    昨晚下了场雪,今天还未大亮,紫薇就带着金锁、追月、追星、追云,五人拿着花篮、小坛子到御花园采集被雪压落的梅花花瓣,因她已经正式册封,丁忧守制都要按满人的规矩来了,半年除服,她到过年时正好除服,乾隆爱女心切,衣着、饰品等样样都赐下来了。

    还都是最新的贡品,紫薇却除了朝服、礼服,常服等都穿自己亲手做的,连胭脂、红粉都准备用自己制作出来的,紫薇对别人说是喜欢自己制作的衣裳、胭脂等,实际上是因为记忆中容嬷嬷在教导她时,曾经提过女子最容易被人暗算的东西,就是日常饮食、衣物和常用的胭脂等。

    记忆中的她自察觉福家、令妃的真面目后,饮食、用品都格外小心,连胭脂都习惯了自己做,这个习惯也保持到现在,尤其是出了新月格格之事,晴儿同她都有了若干警惕,紫薇更在心中告诉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

    冬天采梅花,听着是件很美、很浪漫的事情,实际上却是件苦差使,五女都是娇弱女子,花篮刚盖了个篮子底,就都冷的受不了了,金锁入宫不久,那实话实说的个性可没少,她又处处以紫薇为重,在看到紫薇冻的嘴唇都有点紫了后,着急的说道:“格格!今天太冷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这些粗活让奴婢来做吧!”

    “书上说踏雪寻梅,寒风傲骨是清雅之事,今日闲极无聊想带你们学学前人,谁知道是这么辛苦的事情,看来以后书上的事情还是仔细琢磨了才可行事,罢了!我穿的比你们厚实,还冷的可以,你们岂不是更难过,你们四个也都停手吧!咱们快回去暖和暖和。”紫薇笑了笑,柔和说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三个宫女都了解了紫薇的个性,加上年龄仿佛,五人相处的很好,言行在不失礼仪、规矩之下,亲密了许多,听了紫薇如此说,追月抿嘴一笑,脆声道:“主子身子娇弱,受不得冷风,快回去吧!奴婢们自入宫当差,冬天比这还要冷的时候,照常当班,这点冷算不得什么,主子喜欢这落雪压落的梅花,奴婢们就着雪刚下完,多收集一些。”

    “那怎么行?我在屋子里烧着热碳,你们在外面吹冷风,我怎么能够安心,这落雪寻梅我虽然喜欢,也不能让你们受风寒之苦,万一受了风寒,你们又不能请太医看珍,岂不受罪,好了、快都停手吧!咱们赶紧回去,一会天大亮,各处也该忙起来了。”紫薇见追云、追星也跟着点头,忙阻止她们,带头往回走。

    金锁冲她们三个一笑,利落的提起一个花篮说道:“走啦!这花瓣咱们收集了也不少,回去看格格有什么用,格格!这被雪压落的梅花有什么用处?”追云、追月、追星三个对看了一眼,同时捧起小坛子、拿着花篮,跟随在身后。

    “这落雪压梅,书中有人说,可以收集梅花上的落雪,装入坛中密封好,埋藏与花树之下,来年开封,用银碳煮开,用来泡茶是难得的嘉品,据说密封时间越长,泡出的茶水越好,难得的是上茶水中还会带有梅花的香气,而这梅花花瓣,在阴凉之后,也可用来制作胭脂啊!十二阿哥”紫薇听到金锁好奇的问题,一边走一边悠然的解说,刚走了不远,突然从对面跑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差点撞到紫薇身上,紫薇忙喊了一声,把他扶住,定睛一看,小小的十二阿哥眼睛通红,脸上还带着泪珠。

    永璂被人看到自己哭,感觉很丢脸,脸带恼色的用力挣扎,想推开紫薇的手,他再怎么用力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力气怎么比的过大人,紫薇对记忆中的十二阿哥,感激、愧疚、心疼,诸多感情不知该怎么说,此刻竟然见到他哭泣,怎么能放手呢?

    十二阿哥见挣不开,羞恼交加,故意恶声恶气的说道:“大胆,快放开我。”

    “要我放开你也行,不过你要告诉姐姐一大早为何而哭,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去上书房了吗?”紫薇看着十二阿哥小小的身子,在自己手下挣扎、扭动,眼前仿佛是回到了东儿小时候,那天真无邪、可爱的样子,不由将他小小的身子拥入怀中,感觉空虚的心怀一阵充实。

    永璂从没有被人如此紧紧的抱住过,就算是他的奶嬷嬷自他会走路以后,也是恭敬有礼,却不敢亲近,脸上一阵热红,稚嫩的声音也从恶声恶气变的带着一点委屈、别扭着说道:“无礼!你怎可随便抱我,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告诉我刚才的问题答案,我就放开你,你不说我就一直抱着你,我可是你的姐姐,抱你才不会失礼呢!你看你出来也不穿暖和些,脸都冷的发凉了。”紫薇抱着十二阿哥站起身,以往的慈母心怀拥上心头,不由用最舒适的姿势抱稳他,轻柔的用脸在他的脸上贴了贴,感觉十二阿哥脸上冰凉,心疼的呵斥道。

    永璂面上更红,从没有人这样亲近过他,连他的皇额娘都一直严格的要求他,要少有表现露骨的疼爱,小孩子的心是纯洁又敏感的,十二阿哥感受到紫薇对他的真诚,刚才受的委屈登时涌上心头,细小的双臂用力抱着紫薇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又红了,金豆子一颗往下掉,稚嫩的声音,哭道:“紫薇姐姐大家都不喜欢我,不爱跟我说话,还说皇额娘是坏人,总爱惩罚别人,还骂我奶嬷嬷呜”

    金锁、追月、追星、追云本来见紫薇抱起十二阿哥,金锁、追月忙左右扶住紫薇,追星却把给紫薇带的披风给十二阿哥盖上,追云将十二阿哥因为奔跑、挣扎,而歪了的帽子正好,刚忙活完忽然听到十二阿哥的话,心中惊跳,默默立到一旁。

    紫薇无暇关照她们四个,听到十二阿哥的话心中一阵惊诧,难怪记忆中十二阿哥屡次帮助她跟小燕子求情,明明很爱皇后娘娘,却总是一副严肃的小老头表情,跟皇后娘娘的关系很僵硬,对他的奶嬷嬷也很疏远,很多时候对他奶嬷嬷一点礼貌都没有,让皇阿玛觉得他很玩略无礼,不喜欢他。

    更在皇后娘娘获罪之后,彻底忽视他的存在,而十二阿哥也变的越来越沉默、积郁,原来在他这么小的时候,就有人在他耳边乱说话,紫薇心中气恼,面上不露,柔和的劝道:“谁说的?姐姐就很喜欢永璂弟弟啊!永璂善良、正直,又很听话,姐姐可是很喜欢你的,还有老佛爷,也很疼你,皇阿玛、皇额娘都把你当成宝贝哦!”

    “呜你骗人你骗人,皇玛嬷、皇阿玛喜欢的是哥哥们,最喜欢的是五哥,连皇额娘见到我都没有笑模样,哥哥都不理我,除了兰馨姐姐,大家都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功课做不好,皇阿玛总训斥我,老师也讨厌我,他给哥哥们细心教导,对我总是布置了功课就不管了呜”永璂边哭边说,到后面的话都含糊不清了。

    紫薇听的心惊,紧紧抱住十二阿哥,才七岁的孩子,竟然这么了解,周围是怎么了?还有上书房的师傅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不管皇后娘娘得不得宠,十二阿哥都是皇阿玛唯一的嫡子啊!大家都太过分了,紫薇叹了口气,努力一笑,真诚的对十二阿哥说道:“姐姐从来不会说谎话哦!姐姐确实很喜欢你呢,皇额娘见到你不笑,不代表她不疼爱你啊!皇阿玛训斥你,对你严厉些也是希望你成材,多学点东西,还有老佛爷,哪次见到你不是都把你抱进怀里,别人可没有这殊荣是不是?至于几位阿哥姐姐接触不多,他们为何不爱跟你说话?姐姐也不知道,但是书上说手足兄弟,想来他们也不是真的讨厌你,你可是他们的手足兄弟呢!”

    永璂听后,抽噎了一声,疑道:“是这样吗?皇额娘她不是讨厌我?皇阿玛也不是不喜欢我?皇玛嬷疼我我知道,可是我很笨,什么都学不好,皇阿玛会不会很失望,再也不喜欢我了,今天老师布置给我的功课,我做不好,福尔泰说等皇阿玛下朝,要过来考察大家,我我又要皇阿玛失望了。”

    “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皇额娘自然也是如此,当然是真的,永璂若是不信,咱们就打个赌,你如果输了,以后见到我都要乖乖的喊姐姐,如果我输了,就给你做一身漂亮的衣裳,你应该听别人说起过,姐姐的针线功夫一点也算不错,是不是?”又是福家,紫薇想起东儿,她这个做娘的,也是始终爱着那个孩子,甚至想过为了东儿,而给那个伤透她的男人一个机会,可惜那个男人那么虚伪,而后来的梦境,让她对东儿彻底死心了。

    永璂眨着纯真的大眼睛,圆润的面孔,可爱非常:“怎么赌?啊!书上说赌是不好的,是坏人才做的事情,我不可以做的,会变成坏人。”他连连摇头。

    “呃!这个”紫薇一阵语结,天真可爱的孩子,一样会给人烦恼,不过十二阿哥越招人喜欢,紫薇轻轻一笑,更柔和的说道:“书上说的没错,赌确实是坏事情,谋取的是金银利益,不过咱们赌的不是金银、财务,算不得赌吧?”

    “哦!那要怎么赌?皇额娘见到我笑都不笑一下,他们都说皇额娘不好。”永璂失落的说道。

    紫薇为这个命运坎坷的孩子心疼,明明那么善良、正直的孩子,却因为宫廷争斗,成为了令妃争权夺利的踏脚石:“皇额娘虽然是你的母亲,但她更是一国之母啊!身为皇后娘娘,皇额娘一行一动都代表着皇室体面,一颦一笑都不得随意,久而久之,恐怕把怎么笑都忘记了,十二阿哥,你做不好功课,被皇阿玛训斥是不是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别人也是如此啊!皇额娘管理整个后宫,赏罚有度,得到奖赏的自然欢喜,得到惩罚当然会心存不满,但这并不能说皇额娘不好,不信晚膳时你去试一试,等你到了坤宁宫之后”到了后面紫薇越说越小声。

    “这样真的可以吗?皇额娘不会生气吗?”永璂听了紫薇的话,面上一红,一双求知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紫薇。

    紫薇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姐姐跟你保证,如果皇额娘生气了,你就再也别跟姐姐好了,姐姐得不到十二弟的喜欢,会很难过的。”紫薇故意把语气变的跟小孩子似的,引的几人一笑。

    “不要,即使皇额娘生气了,我也会跟紫薇姐姐好,不会让紫薇姐姐难过的。”尽管生在皇室,自十三阿哥过世之后,皇后对他的过度保护,使他远离宫廷倾轧,黑暗争斗,保持着天真无邪,心思洁净,也因为不懂的手段,不懂的讨好乾隆,让乾隆对这个嫡子爱不起来。

    永璂不会说假话,他的人生观念都来自乾隆、皇后、以及书上的那一点一知半解的观点,听到众人笑却不明白大家的意思,忙跟紫薇下保证,引的紫薇一楞,忽然觉得在十二阿哥纯净的目光面前自惭形秽,紫薇为他紧了紧披风,有些恍惚的说道:“小十二真是个好孩子,姐姐见到你都要羞愧了。”

    “咦!紫薇姐姐是在夸奖我吗?我一点都不好,等皇阿玛下朝,见到我不但功课没有做,还逃课,肯定会很生气。”刚高兴过来的永璂想到今早的伤心事情,又难怪起来。

    紫薇一愣神,见十二阿哥伤心的神情,微微轻笑:“追月你去上书房,跟教导十二弟功课的师傅说,我替十二阿哥跟他告个假,今天新做了几年点心请十二弟去品尝,他的功课晚一会就送过去。”

    “是,奴婢遵命。”追月恭敬行了一礼,向十二阿哥跑来的方向行去。

    紫薇点了点头,放下十二阿哥,把披风折了一下,披到他身上,温柔笑道:“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在逃课了,至于功课做不好,可以请教别人啊!问师傅、问皇阿玛,问几位阿哥,或者问姐姐都可以,相信大家也都会教导你的,说起来姐姐也读过几本书,等回了慈宁宫,姐姐给你看看,也许能够教给你哦!”

    “恩,我知道错了,以后就算心里难过,或者不敢见皇阿玛对我失望的样子,也不会在逃课了,不懂的就跟姐姐请教。”永璂上前握住紫薇的手,稚声回应到。

    紫薇牵着十二阿哥的手,带着金锁三人,向慈宁宫而去,边走边道:“十二弟真聪明,姐姐一说,你就明白了,还有啊!以后不要偷偷躲起来哭鼻子了,男子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皇上,您先披上鹤氅吧!别被风吹到。”待人影消失后,大冷天出了满头汗的高无庸忙把鹤氅裘给乾隆披上,高无庸越来越感觉,这皇上贴身太监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听到什么话,想不听都不行。

    原来昨晚乾隆去看望十四阿哥,就着跟令妃问了下小阿哥的病情,又抱怨了几句努达海出军后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等,说着说着就睡晚了,加上年底大批的事物处理,比较忙碌劳累,睡的过了些,差点耽误了早朝时间。

    乾隆起身后,就带着高无庸轻辇减行,抄近路回乾清宫,上朝的朝服、依仗都在那呢,按规定皇帝是要在寝宫招幸的,乾隆为了享受,都是自己去妃嫔宫中,早朝时赶回去,没想到刚走到梅花树后,就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乾隆听着耳熟,不由停下脚步,定睛一看,竟然是他的一双儿女。

    身为一国之君,本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道理,他停下是因为不知道面对哭闹的孩子,该说什么好,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一番对白,他确实不太喜欢永璂,不光是才智平庸,还有他连失嫡子的痛楚,使他不敢接近这唯一的嫡子,却从没有想到,这举动会伤了孩子的心。

    乾隆并非不爱孩子,只是孩子多,哪个在身前出现的次数多,表现的好,就多疼哪个一些,对十二阿哥,他岂会没有疼爱之心,只不过是在相比端慧太子的聪慧,对这个资质一般的孩子,失望多一些,没想到会让这孩子委屈的不敢见他,乾隆有些后悔,对十二阿哥要求太严厉了。

    对紫薇乾隆也更信任、更放心了,他果然没有看错,紫薇确实是个好孩子,不但教导永璂兄弟手足的道理,还了解他对孩子的一片苦心,劝导着十二阿哥,皇后为人严肃、凌厉,孩子们除了兰馨,没有一个说她一声好。

    皇后对紫薇也只面子上过的去,没有做个一次示好的行为,而这孩子却能以善良的角度去看待皇后,以己度人,皇后若真是紫薇所说的样子就好了,代表皇室风范,久而久之,忘记笑,乾隆才不相信,不过他对紫薇同十二阿哥耳语的那个赌,确实起了好奇之心,紫薇丫头到底出了什么鬼主意呢?乾隆心中疑问。

    正文 尚书房遭殃

    紫薇性情、为人处事不合格,总是被别人胁从,但是的文才确实不弱,加上性情柔和,连粗鲁、大字不识的小燕子,都能教导的写几个字,背几首歪诗,何况是本来就不笨的十二阿哥,再十二阿哥年幼,不理解古文的道理,但是性情随皇后,很倔强的他,自己把字练的还过的去,紫薇只要给他讲解下古文真正的意思即可。

    当下朝之后,乾隆去尚书房,检查几位阿哥的功课,惯常的夸奖五阿哥,批评六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在轮到十二阿哥时,难得没有用严厉的标准去看待,字写的不出彩,但也算端正,年纪幼小,手腕无力可以理解,功课中规中矩,不算精致,却也没有以前词非达意的毛病,看来还是紫薇教的好,永璂在尚书房学年多,每次功课都做不好,今个上午的功夫,紫薇丫头就能使永璂自己完成功课。

    尚书房光大学士就有三个,另有十数满汉师父,教导皇子、皇孙、宗室子孙功课、骑射、汉满蒙三族文字,每个皇子阿哥,都会由乾隆亲自召见,上书房总师傅,翰林掌院学士推荐品学兼优的翰林官,自其中选择器识端谨者,钦其为皇子的授读师傅,另择两名尚书房行走,同教导。

    可以每个皇子都是被单对单的教导,每个皇子都至少有三名属于他自己的文师傅,三名武师傅,乾隆自永璂入学后,因为是嫡子,选择老师更为严谨,连行走都是考察极为严格,才决定下人选,可是后来年中几次抽检,永璂都样样懵懂,除写字比从前强些,没样功课看出进步来着,原本以为是永璂资愚笨,现在看来非是如此,恐怕跟他的授读师傅也很有关系。

    是不是永璂授读师傅太古板,不会教导孩子功课,起来些孩子中,除五阿哥文武都过的去,其余没有个才学好的,乾隆今早并没有听到永璂跟紫薇哭诉,尚书房永璂的授读师傅不尽责的话,要不然就会肯定是师傅们的责任,毕竟身为个父亲,个很自大的父亲,绝不会承认自己生出来的是笨蛋。

    个资质普通还好,他六个上学的孩子,就教导出来个,三个学识满腹的大人连个孩子都教导不吗?乾隆以前还可以觉得是自己孩子笨,有紫薇教导十二阿哥的对照,乾隆总算可以把心中孩子不成材的郁闷转移到别人身上。

    此次乾隆没有训斥十二阿哥,反而夸奖几句,让原本惶恐的永璂不敢置信,心中对今日刚亲近过的紫薇姐姐更信服,乾隆等永璂坐回去之后,吩咐他们继续上课,按平时规矩,皇帝查验功课,在检查完皇阿哥的之后,就会在那些王府贝勒中挑选人查验,今日乾隆心中有疑问,就没有在让人继续下去。

    转过身去却低声吩咐高无庸去把尚书房师傅的名单拿来,对于十二阿哥的授读师傅,以及两名尚书房行走乾隆已经在心里给他们定罪,之所以要名单,是想看看些皇子、皇孙的老师们是否还有他看走眼的,毕竟功课不好非十二阿哥个人。

    要知道尚书房的每个老师都是他亲自选拔的,不但是满、汉、蒙官员中的亲贵,还要文才出众,才德兼备,武师父要武艺高强,勇猛过人,哪个出去都是个人物,可是今日从永璂功课件小事上看,至少教导永璂的授读师傅是不合格的,紫薇丫头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都能够教明白,些进士、状元出身的家伙们却教不好,乾隆可不觉得自己孩子差。

    高无庸听到乾隆的口喻,加上早上的经历,就知道皇上想要整顿尚书房,些皇子师父们平日里趾高气扬,不把太监当人看待,对他也没有孝敬过,高无庸身为等太监,起宫内宫外消息之灵通,还在令妃之上,对尚书房的举动都清楚的很,些老师们的行止也早有小太监跟他回过话。

    只不过他如今已经成太监中的头,升无可升,能平安熬到出宫养老就是福份,也不想跟那些御史似的,看到个头就咬,对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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