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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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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堪折 作者:肉书屋

    我的学习能力非凡,一定得努力学习,利用自己的才能,多多搞些新的发明、创造,改观这种现状,做些利国得利民的事情。  “域逸诚,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蒋婷婷推门走进来。  过得真快,还觉得意犹未尽呢!看看了腕上的表,果然已经不早了。还是她送的那块梅花表,已经习惯了戴着,不是俺崇洋媚外,国外的许多东西就是比国内做的好,为什么我们就很少能有些叫人记得起,用得住的好东西呢?  到了路边,正想拦辆出租。蒋婷婷按了一下我的手,“时间还早,陪我走会吧。”刚刚还说时间不早了,现在又成了时间还早,女孩子真是奇怪的动物。自从最近一阵的频繁接触,我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  大路上灯火通明,到处是街灯闪亮。由于仍在春节期间,很多商店在都在晚上都没有开始营业,只有一些娱乐场所仍在开放,继续赚着某些人的钱财。  两人一路往回走,随便说着话。街边的一家酒吧里在放着张先生的一首歌曲《天天想你》,嘹亮的金嗓子不知疲倦地唱着“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见。”  雨生先生已经离开许多年了,可是每次听到他的歌,总是让我觉得或激奋,或悲伤,甚至有时会低头不语──他的音乐时时穿透着我的心灵,那些密密的音符扇动着小翅膀,争先恐后地拔动着我的心弦,如同舞蹈在花丛中可爱的小蜜蜂。  他不是我们这个年代流行音乐的代言者,像我这么大,而又欣赏他歌声的人可谓不太多了。姬军哥那个年龄段的人,才明了他创作生命的鼎盛时期。  生命在音乐中升华,如果能像张先生那样活着,活在艺术里,生命虽然短暂,也比大多数人漫长而乏味的一生更真实、更长久。每次倾听他的歌曲,我都会莫名地感动着。说不清是什么缘故,自从修习清心吟之后,我的感慨比先前埋头读书的时候多了许多。  把蒋婷婷送到了家,我感到她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是否也想问我一声“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到”。唉,还是什么都别招惹吧,我现在也无心考虑这些,姬老父子的话一直在我的心里回荡。  自己的羽翼还没有丰满,没有丰富的知识积累,想报效国家还稍嫌早了些。当务之急,还是得想个法子,怎么能提高自己的搞打击能力。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  回家后,这两天都没有出门,一直想着自己认识和交往过的人,能从谁那里学点真本领,练练功夫。唉,经过缜密的思考,还真找到个非常合适的,就是不知道肯不肯教我。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来了情绪,就在脑子里反复思考着,如何开这个口,把事情办成。  当我的思路初成规模,计划着怎么去付诸实施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顺手就把手机摸了起来,心里仍在想着事情,也没去看到底是谁打来的,“哪位?”  “小诚,是我呀,怎么了,不高兴接我的电话。在想什么?还是你手机的来电显示功能坏了?”晨姐柔柔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她了解我,一下子就听出了我心不在焉,顺便还把我给调侃了一下。不过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不会轻易跟我说这部机关话的。  “晨姐呀,当然欢迎之至。小弟确实是正在想事情呢,知我者莫过于我的好晨姐也。”无论如何,听到晨姐的声音,让我很是高兴。  晨姐情绪非常好,“小家伙,甜言蜜语可是越来越顺口了,看来锻炼得不错呀。我这儿有客人来呢,点名要你做陪,你来了再好好说那些怪话吧。现在方不方便过来?”我想也是有别人在场,要不她单独跟我说话,才不会这么刻薄呢。  “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到。谁这么惦记着我,好姐姐,你先告诉我得了,要不怪闷得慌。”  “还真是有人惦记着你呢,你猜猜会谁吧?”电话那头轻笑声传来,晨姐还“哎呀”了一声。

    第二篇 第四十九章 又见许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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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一定是许洋姐吧。”  晨姐一声轻笑,说了声:“还是你面子大,他记你记得比谁都扎实。”应该不是在跟我说话,但话音仍清楚地传进了我的耳中。  晨姐转过头对着话筒,正待说话,已经被抢了过去,“臭小子,知道姐姐来了,还不给我快来,难道等着去请你不成?”  许洋姐还是那副样子,大过年的,也不注意淑女风范,说话温柔上那么一点点。  “不敢不敢,姐姐宠招,幸何如之。小弟马上就到。”那里还敢说别的,自己找不自在。  出了门,一路急奔,不一会儿,已经到了晨姐楼下。那位大妈仍是那么忠于职守,“小伙子,来了,有一阵子没看见你了。”  “阿姨,过年好呀。”大过年的,她也够辛苦的,还得坚守岗位,少不了得寒暄上几句,然后急急地冲上楼去。  晨姐打开门把我放了进去,冲我一笑,“来的够快,是不是装了对翅膀?”  我回应了一声,看到了正站在旁边的许洋姐,她还是那副老样子,齐耳的短发,灿烂的笑脸。乍一见到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许洋姐已经冲我张开了胳膊,“小子,半年没见,又长高了。”  没有人会拒绝这么甜蜜的怀抱,再说咱也不能露怯呀,轻轻地与洋姐拥在了一起。我现在的个头比她高了不少,双手在她背部稍一用力,她就离开了地面。不知道的人,从旁边看来,怎么也会以为是一对恋人久别相逢呢。  许洋做出一副很甜蜜的样子,把脑袋在我的肩上一靠,我已经不好意思地松手把她放了开来。  “洋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早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哪敢用你呀,怕有人会心疼的。昨天就来了,住在祁伯伯的高级别墅里。”   “嗯,还不错,靠上去感觉还是蛮有安全感的的。”用手拍了拍我的胸膛,嬉笑着看了看站在一边有点发愣的晨姐,“晨晨,你要不是试一下呀。”  晨姐笑着啐了一口,“你以为谁都象你呀,脸皮那么厚,象个花痴。”她暗笑自己,还真没有许洋这样放得开。  “哼,才抱了一下,就舍不得啦。不过,不要紧,只要你别说我勾引未成年少男,要告我非礼就行。”  我又一次见到了晨姐和洋姐在一起,两位姐姐针锋相对,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怎肯亏待我的好晨姐,壮起胆子,走到她的身前,趁她不小心,也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晨姐的脸一下子红了,“死小诚,你要死呀,跟臭许洋一起欺负我。”  许洋姐在一旁乐得拍手,“好小子,表现不错,一会儿姐姐有赏。晨晨呀,这么多年了,你一点没变呀,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当心机会稍纵即逝呀。”  晨姐在许洋的肩上搡了一把,“你个死丫头,既然这么喜欢,机会我都让给你好了,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呢。”  “好呀,我还怕你经营了这么长时间,会舍不得呢,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啦。”在洋姐的话语之中,两姐妹已经笑闹作了一团。  我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心里一片暖意洋洋滚动。  “诚诚,我听说你最近受了点伤,现在怎么样了?”趁着间歇的空档,许洋姐关心的问我。  “现在已经没事了,好了。”  “知道是谁干的了吗?你不会惹上了黑社会吧?”许洋姐还是不放心我。  “现在还没有消息呢,指着别人看来是不好办啦,以后慢慢发现吧,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只给我一个警告,如果不是以后还会再动手的,到时就知道了。”提到此事我就觉得气愤难平,怕她们会为我担心,就尽量用一种平淡的口气来说这件事情。  没想到这话却引起来了晨姐更大的担心,“小诚,你别乱说了,怪吓人的,我倒希望这只是一次误会,以后平安无事才好呢。”晨姐看着我,双眼猛然间有点发滞,脸上是一片担心,又有些企盼。  总之是一种很复杂的表情,说不上的淡淡愁绪,激起了我心中更多的感动。  “好了,不说这些了,过年了,又凑到一起不容易,说些高兴的事情。”洋姐不喜欢这种气氛,赶紧叉开了话。  我也不想继续下去,看着洋姐笑着问道,“洋姐姐,你是怎么回事,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好好陪陪伯父、伯母,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怎么了,不欢迎我,怕我影响你们。”  晨姐听她这一说,笑着道:“她呀,心里有事,所以连年也不好好过,就急急地跑到咱们这儿来了。”  许洋一撩她的短发,横了晨姐一眼,“你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一句好话,信不信我收拾你。”  转头向着我:“我呀,可是孤家寡人过年呢,那象你们呀,亲亲热热、甜甜蜜蜜。老家一个亲戚结婚,老爸、老妈年前早早就跑回去了。要不是回来的晚,坐车不方便了,我还想到这儿来过除夕呢。”  “那洋姐没找个伴呀?”笑看着她,言语暧昧地问道。  两人当然能听出我的话是什么意思,没待许洋回答,晨姐已经在旁边说道:“你许洋姐呀,是挑花了眼睛,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话还没有说完,许洋姐的双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腋下,止住了未完的话语。  祁晨姐怕痒,强作的严肃面孔已经装不下去,随着洋姐的动作笑了起来。  “你们呀,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知道我在外面混有多不容易,当找个伴都象你们这样容易。”  放开晨姐,用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发, “你以为这样的小帅哥满大街都是呀?我怎能有晨晨你这般好福气,轻轻松松就捡个好做伴的。”以很遗憾的姿态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把双眼看向了阳台上我的临时房间,  “多好呀,这都住到一起啦。”言语之中的味道,虽然在她的熏陶之下,对这种说话方式已经比较习惯,我的脸皮却还是红了。  “什么呀,你看好我们小诚啦。这个容易,那我就送给你好了,当姐姐的做这个主还是可以的。”这次轮到了晨姐发起了进攻,双手也直冲向她的腋窝,许洋姐夹紧双臂做着闪避。  晨姐说完后,回头看着我,“小诚,你闻到没有,空气中一股什么味道呀,怪怪的。”  许洋姐不依地进行还击。我当然也明白她是说有醋酸的味道,却哭笑着说不出话来。一只放在案上香喷喷的烤鸭的光辉闪现在我的面前,看它瘦瘦的小脸长得怎么跟我如此相像呀。在两位姐姐的跟前,我总是只有倾听、哭笑的份儿。  我的窘态引发了两人更大的快乐,洋姐深表同情地拍了拍我。拉起了我的一只手,“来吧,不欺负你了,过来看看姐姐给你买的礼物。”  她的小手温温热热的,我就任由她拉着,晨姐则在后面双手推着我肩,三人一起进到了卧室里。  许洋姐从衣橱里拿出一个袋子,轻轻打了开来,是一套黑色的西装。  “哇,好漂亮,不会是给我的吧。”  “那还会是给谁的。”许洋姐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去试试吧,看姐姐的眼光怎么样?”  用手接过来,一摸质感就很好,肯定不是街头上的大路货。跑到阳台,我的卧室,把这身西装给换上。  长这么大,还没穿过这么正规的服装。扣上扣子,蛮合身的,自己都觉得精神了许多。  “怎么样,还不错吧!”以一副模特的姿态走到了客厅里。  “好帅呀!”许洋姐大声地称赞着,把我拉过去整理着衣领和袖子。晨姐则从后面拉了拉衣襟,顺手又拍了拍我的肩。  两位姐姐把我拉到镜子前,真是人配衣裳,马配鞍,1米八几的身高,穿着黑色的西装,配上可称英俊的面容,匀称的身材,还真有种玉树临风的意思,在镜子前,都有点怀疑这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  两人都大加赞赏:“真不错,我们小诚真是一表人才。”  “洋姐,这个什么,一定不菲吧!”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还用说,花掉了姐姐我好几千块呢,不过,也算是物有所值啦。”许洋姐很有些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地说道。  “你有这么多钱?不会是花纳税人的钱吧。”我表示自己的怀疑,因为我也明白,读研究生,国家给的补助钱是非常有限的。  “放心吧,诚诚,这都姐姐我的劳动所得,不是剥削的产物。”  晨姐在一旁笑道:“这么贵,只怕洋洋要倾家荡产了。”  “洋姐,你读着研究生,哪这么多钱呀?”我有些不信。“难道你的礼物只有我一个人有份吗?你不会几个月只吃方便面吧!”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忘了晨晨的,她也有份。”许洋转向祁晨调笑着,故意曲解着我的意思,“你这个小弟还真没白痛,什么事情都忘不了你。我花了钱却买不到好,真是可怜呀。什么时候有人这么帮着我就好了。”  扯了扯晨姐身上穿的淡绿色高领羊绒衫,“看到没有,这个也是我采购的,花了一千多呢。”,装出一片心疼的模样,却掩盖不住脸上一片得意。  “放心吧,洋洋,你这么痛小诚,他一定不会忘了你的。用不着这么嫉妒,酸溜溜地。”晨姐不放过一切机会打击她。  “好洋姐,这么贵重的衣服,让我都不敢说谢谢了。这也太让你破费了,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看吧,你就放心好了,这钱是不会白花的。等以后小诚赚了钱,会加倍补偿你的。”又对我说,“对吧,小诚。你洋姐为了买这套衣服还挺费劲的呢,专门打电话回来,向我落实你的身高。  许洋伸开双手,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但愿如此吧。不过,你是什么身份来大包大揽的?”  “洋姐,急死我了,你快告诉我,这么多钱你是怎么赚到的?”做为一个高中生,我还真不明白她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心里着急就催促着她回答,否则两人一吵起来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你真的想知道?”洋姐想卖个关子。  “别理她,小诚。我告诉你好了。上研究生呀,关键是得碰上个好导师,能够拉来课题,立上项目,搞来基金。这样呢,研究经费有了,也能出成果,论文一发表,大把大把的钞票就来了。当然象你洋姐这样的,也就只能算是喝点肉汤了,一年下来也混 不了多少钱的。”晨姐在一边给我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读个研还有这么多道道。那就是说,如果跟了个能力一般的导师,那就如同进了清水衙门一样了,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了。  “怎么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晚知道一会儿,会憋死他不成,还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听你这么一解释,我觉得自己好可怜呀。我的一片好心,就让你这么给践踏了,乱嚼舌头,也不怕把诚诚给教坏了。”洋姐不依地冲晨姐嗔道。  “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还不行。”晨姐做出一副虚心的样子道歉,向我说,“你许洋姐呀,那可是一直勤奋好学,才有了现在的成绩。所以你要好好努力,向你洋姐姐学习。”可我听这话,怎么也不象在对她进行表扬。  许洋又冲她瞪起了漂亮的大眼睛,准备进行怒叱。  晨姐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你也别冤了,买了这么漂亮的衣服,把我也给害了。让我还得去给小诚选合适的衬衣和领带,你一次都购足了不就完了吗?非得让我也跟着赔本。”  “呵,说得到轻巧,你以为人人都是象你这样的富婆啊。我要再买了这些,难道还要走路回家不成吗?”  我笑出了声,原来洋姐果然是已经倾家荡产了,把几乎所有的钱都花光了。  “还笑,我这回去的路费和下半年的生活费就交待给你们两个人啦,否则我就住在这儿不走了。”许洋姐近乎耍赖地说。  “行,没问题,这还不好办吗?不过你这半年混来的钱,还得给我们买东西。”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真是越有钱越小气,这就开始讨价还价了。  “小诚现在就挺有钱的,你要没钱花,问他要就行?”这么快,又把我给出卖了。  这两个人凑到了一块,可真是好玩。跟她们在一起,永远都是这么快乐。  “对了,洋姐,我也给你带了一件小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完,我就转身去找自己来时拎的袋子。  “咦,怎么没了,放哪儿了。”  “晨姐,你看见我来时拿的东西了吗?”  “没有呀,你来时手里有拿东西吗?”晨姐也帮我在沙发和房间里找着。  “你不用装了,没带就算了,姐姐不会怪你的,下次补上就行了。”许洋姐还在跟我开着玩笑。  实在记不起到底有没有把东西带来了,三人就在屋子里找起来。  就在我们手忙脚乱的寻找时,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第五十章 新年礼物

    千里草,萋萋尽处遥山小。  遥山小,行人远似,此山多少?  天若有情天亦老,  此情说便说不了。  说不了,一声唤起,又惊春晓。  站在门口的是楼下传达室的大妈,“刚才那个小伙子还在吗?”  “在呀,阿姨您有什么事吗?”晨姐有点紧张,这小子不会惹什么事了吧。  “在就好,”大妈说着把一个袋子递给了晨姐,“男孩子就是毛毛实实的,刚才把一个袋子忘在了我那屋的桌子上。”  “噢,是这样。”晨姐松了一口气。 “谢谢您了,阿姨,我这个弟弟向来就这个样子。”晨姐连声感谢,我在里面听到了,原来东西落在她那儿。也忙走过去,表示了谢意,和晨姐一起把热心的大妈送到了门外。  “我说找不到了呢,原来忘在了楼下。”从晨姐手里把袋子拿过来,三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  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包装的小盒子,“洋姐,这是小弟给你准备的,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嗯,真有礼物,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许洋把盒子接过去,在茶几上打了开来,里面是一款亚光金属漆的暗红色手机,双彩色ddp显示屏,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由ab中国公司最新出品。  红色的手机,非常小巧,超薄的样式,拿在许洋姐象牙色的纤手中,真是相映生辉。  “洋姐,听晨姐说你在用着一部二手手机。可是却把钱都给我们买了礼物。我把这个送给你,希望你不会嫌我买的东西俗气。”  许洋姐一时没有说话,在手中把玩着手机。  晨姐在一边推了推她:“喂,你是不是傻了,没听见人家问你话么,你要是不喜欢,就给转送给我好了,我还正想换换呢。”  “我当然喜欢。”许洋姐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地搂着我,伸出一根手指拨弄着我的头发。透着说不出的亲热,故意不去看晨姐,“诚诚,你有没有闻到空气中又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呀,比刚才那一阵子可浓多了。”  她的意思我当然是心领神会,怎敢搭腔,才不能冒然去趟这混水呢,要不然怕要死无葬身之地。晨姐也不会听不出来,只是想不到,这句话这么快就还给了她。  “臭洋洋,你以为人人都象你那么小气。”  “那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想要就说呀,我就送给你好了。”象足了星爷的口气,要让两人在一起和和气气地说话太困难了,你不惹我,我就惹你。  洋姐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晨姐呢则是难得有个机会发泄一下。两人好不容易聚在了一块,都是以此为乐。  看得出来,晨姐是稍稍有那么一点酸溜溜的味道,幸好我是有备而来的。  又打开了我的那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晨姐,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我把包装拆开,里面是一部与许洋姐那款相仿的手机,不过,这个是||乳|白色的。  “哎,原来她也有份呀,害得我空欢喜一场。”许洋姐作出一副非常泄气的神态,仰倒在沙发上,还把脚搭在我的腿上。  刚才放到我身上的还是一只手,现在却变成了一双脚,这变化太快了,让我一时适应不过来,我能够坦然地接受她柔软的小手,又怎好把她纤巧的脚丫推开呢。  “怎么了,送你可以,给我就不行了,难道小诚反而成了你一个人的?”虽然是故意跟许洋捣乱,藏不住的笑意仍从眼角眉梢透了出来。  女孩子都多少是有些虚荣心的,她们更在乎你是不是有这份心意,你的心里面是不是有她,而不管送的东西是不是她需要的。  就如同一个女孩子从女朋友变成妻子后,在每年的情人节里,仍然希望自己的丈夫会送一枝玫瑰给她,带给她一份意外的惊喜。尽管她会装作生气的样子,怪你花这么多钱,买这么枝破花,这钱够买一袋大米的了。但不管她嘴里怎么说,这一天一定会让你享尽温柔。当然了,她心已死,不再对你抱什么希望了,或是另有别人送花给她,属于另类。  女人的骨子里都是渴望浪漫的,无论过了多久,她们都会希望你牢牢记得她的生日,你们相识的日子,甚至初吻的地点等等,当然以后更多的什么结婚纪念日等等,总之相识时间越长,男人需要记住的东西越多。无论是谁,都不能免俗。  如果你忘记了某个日子,比如在这一天里,没有买一枝花或是其它的什么送给她,这一整天准没什么好脸色看。如果反应迟钝一些的话,你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出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尊敬的女士。  “诚诚呀,你花这么多钱买个手机送给她,简直是浪费呀,她又不象我这般一贫如洗。其实要送她东西很简单的,送个发卡啦什么的就行了,又节约,又实惠。要是嫌少了不好看,就一次多买几个,让她可以经常换换。下次可一定要记住了,好东西只要送我一个人就行啦。”她虽然这样说,自己还不是花上一大笔钱买件羊绒衫给晨姐。  看着满脸幸福表情的晨姐,我的心里充满着感激,“晨姐,你对我这么好,无论送什么,都不能表达出我的谢意。我知道你不会缺少物质方面的东西,也从来没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但我的心意,却也是独一无二的,不管送什么东西都是一样。”  “唔,好感人呀。”洋姐装作掩面而泣,又把此话当作某些片中人物在辞世前的临终经典,把头一歪,挺在了沙发上,差点把脚踢在了我的鼻子上。  晨姐看了看我,把眼睛低低垂下,轻轻道,“小诚,说这些干什么。”恰好看到了许洋姐紧闭的双眼在眼皮下骨碌转动,马上又转换了语气,“别想这么多了,还是为你美丽可爱的许洋姐默哀吧。”  一听这话,许洋姐一下子坐了起来,“哈,真嫌我碍眼呀。”以手揉目,作垂泪状,“那我走好了,再见了兄弟姐妹们,我去了。”语音未落,晨姐已从后面开始对她进行袭击。  “哎,对了,诚诚,还问我呢,你是什么时候去买的东西,你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从纳税人那来的吧?”许洋姐嘴快动作快,几个问题一古脑地问出来,还一边躲闪着晨姐的侵袭。  没等我回答,晨姐已经细细地说起我是如何掘到这桶金的。  不用说,这礼物是我年前就准备好了的。因为春节刚过,很多商店并没有开门,就算开了门,货物也不充足。  那天大可打电话让我去,小雯雯说什么也不放我走,说尽了好听的还是不行。最后只好用出了我的杀手锏:“雯雯,哥哥陪你去买过年的衣服,好不好?”  因为王姨的小店年前正忙的不行,什么也没给她准备。小姑娘天xg爱美,听我这一说,拉上我就走。  给她买了套新衣服,又买了些她喜欢的小东西。雯雯别看上高中了,出落得也身材窈窕,却仍是小女孩心性,还买了个卡通书包背在肩上,美得不得了。  进商店前,先拿出了我的金卡,还从来没有动用过哩。一查,里面已经有将近10万块了,看来联友的软件销售已经开始,又打了一些款子进去。  口袋里有钱,花起来自然底气就足。给小雯雯买衣服,自然得挑那好的来,要不对不住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她是个天生的衣服架子,身材一级棒,漂亮的衣服往身上一穿,站在那里,还是那两个字“养眼”,我看着也舒服。  雯雯当然也是兴致盎然的,穿上新衣服在我眼前做着各种造型,非得让我把称赞的话当面说出来。  她跟我在一起,除非有同学或是老师的场合,平时是一点也不顾忌的。自管地挽起我的胳膊,十分亲热。只是她这个姿势总是与别人不一样,看起来还是象斜着身子挂在我的身上,上了半年高中了,个子见长,这却是半点长进也没有。幸好是个冬天,穿的衣服厚,让我觉不出那种异样的摩擦感,总算觉得好一点。  小女孩好收买,一点小意思就让她兴高采烈地。  “雯雯,过年了,该给大家都买上点礼物,再陪哥哥到别处转转吧。”她欣然表示同意,陪着我各处转,这两部手机也是那时候买的。  刚好转到了手机柜台前,“走,雯雯,咱们去看看,我要给晨姐买点东西。”  “好呀,我来帮你挑,不过你要记住了,去送礼的时候千万别忘了叫上我。”雯雯没有一点不开心,觉得给晨姐买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知道了,鬼精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谁学的,我也学会了揪人的鼻子。  “讨厌,不要揪我的鼻子,会变丑的。”小姑娘知道爱美。  “诚哥哥,你为什么要买两个呀,我现在还用不着吧。”这么漂亮精致的手机,自然不会是买给长辈的。她也明白不是给她的,却仍然好奇地问。  “当然不是给你的,你现在要个手机有什么用,等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买给你的。这个呀,是打算送给晨姐的那位同学的。”  “噢,我知道了,就是上次那个打电话来的,叫许洋的姐姐吧。”她的记性还真好,“她长得也一定很漂亮吧。”  我正这儿想着,为雯雯的天真觉得好笑。那边晨姐也给许洋姐介绍完了。  “哇,这么说你们俩个全是富人了。可怜我许洋才高八斗,风华绝代,却仍是囊中如洗,一无所有,造物主何其不公也?”许洋姐仰天长叹,却果然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谁不知道许洋姐前途无量,正是大好的锦绣前程,以后我和晨姐还有许多要仰仗的地方呢?”看她作态很有意思,不失时机地调侃她几句。  “你听她在那儿瞎白话,她哪里穷了,装模作样地。”晨姐继续着对她的打击。  两位姐姐都是真性情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我尚余的一丝拘谨也一扫而光,与她们一起尽情地叙谈,学习中的问题、对社会生活持有的疑问,也趁机向她们请教。  她们两个无所顾忌地说起自己的想法,让我收获颇丰。只是说不上两句就得斗嘴,一时之间,空气中硝烟弥漫。  每到此时,我就尽是少插嘴,以免一个不慎,战火燃到我的头上。因为许多时候她们的战争都是以我作为话柄的,我的身份尴尬,成了争相角触的对象,二人都以逗我发窘,看我脸红为乐。  当再次战火重燃,两人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又响了砰砰的砸门声,这次肯定不会是看门的大妈了,因为她敲门断不会如此放肆。  又有人来了。  哪位朋友有闲置的qq号,赠送我一个,原来的那个已经不堪重负。要求如下:1不能是偷的,否则有人要骂我。2不能是申请了密码保护的,否则没几天你又要回去,把我朋友都抢去了。  开个玩笑,轻松一下。

    第五十一章 是非圈中

    南园春半踏青时,  风和闻马嘶。  青梅如豆柳如眉,  日长蝴蝶飞。  花露重,草烟低,  人家帘幕垂。  秋千慵困解罗衣,  画梁双燕归。  洋姐轻轻地拉了拉晨姐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听这敲门声,来者不善,先从门镜里看看,可能是坏人吧。”  晨姐“扑哧”一笑,“得了吧你,大白天的,哪会有什么坏人。”二人慢慢地走到门后,晨姐果然到门镜往外看上去,回头冲我一笑,“小诚,是雯雯来了。”  洋姐一听来了兴趣,仔细地从门镜里向外端详,砰砰的声音继续响起。“是你那个小青梅竹马吧,嗯,长得还挺标致的呢。”不知道她看到的雯雯是什么样子,可能是发觉苗头有点不对,“诚诚,只怕你有麻烦了。”声音明显的幸灾乐祸。  她话音未落,晨姐已经打开门,牵住了小雯雯的手,“小雯来了,怎么了这是,嘴巴撅这么老高,谁惹了我们江大小姐?”  江晓雯却不搭话,自顾地走了进来,怒气冲冲地四处寻找,马上发现了站在一边的我。“诚哥,你骗人,说好了要和我一起的,结果一个人就偷偷跑了来。”  说完话,双眼一红,几颗清泪流了下来。  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这下更是不知所措起来,“雯雯,你这是干什么呀,我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下去,回过头求助地望着许洋姐。  她明明知道我在注视她,却偏偏做出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故意将眼睛看向别处,双手叉在胸前,装做一个没事人一般,摆明是想看热闹的,这什么人呀。唔唔,真是识人不慎呀。  晨姐疼我,不愿看到我受窘,又过去拉住了雯雯的小手,冲我瞪起了双眼,“看你逸诚,怎么把我们小雯给惹成这个样子。好了,雯雯乖,回头咱们再好好收拾他。”  天呀,我的好晨姐,你就是这么帮我的吗?  “来,小雯,快过来坐下,喝口水。不过这事呀,不能全怪小诚,也是姐姐不好,是你许洋姐姐来了,我让他快过来的。来,这位仙女下凡般的就是你许洋姐姐,快擦擦眼泪,给姐姐问个好。都这么大个姑娘了,还掉金豆子?”这还差不多,有点意思。  几句好话,雯雯小孩子心性,气消得差不多了,她又不好意思冲晨姐发脾气。这才觉得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来,想想有些害羞。悄悄地抹去了眼泪,低下头悄悄地抬眼看了看许洋。  房间一旁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一边没事人似的笑呢,脸一下子红了,低声叫道:“洋姐姐好。”  许洋已经快步走到了身旁,用一只手环住了雯雯的小腰,另一只手更是轻柔地帮她擦去脸上残余的泪水,好一个温柔可人的大姐姐,这一转瞬间就如同换了个人。  还作出生气的样子看着我:“多清纯漂亮的小丫头,真是我见尤怜,让我都喜欢得不得了呢。诚诚,你怎么回事呀,敢惹小雯生气,姐姐我一定要好好发落。”唯恐天下不乱的她,倒显得是个主持正义的人,这我可没想到。  “洋姐姐,你别怪诚哥哥了,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是你来了,要不人家才不会哭呢,姐姐你不会笑我吧?”雯雯别看刚才挺生气,心里却是向着我。  “姐姐怎么会笑你呢,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妹妹。”许洋安慰着雯雯,但强忍着的笑,使她的脸都快变形了。  为了使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免得被打回原形,她又向我说:“你看看,人家是什么境界,就这样还护着你呢,你也不好好反省一下。”看来不出点什么乱子,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行了,你就别在这儿添油加醋地了,谁能有你这么坏呀。”晨姐无情地揭穿了她的丑恶嘴脸,只可惜雯雯现在还觉悟不到,一直把她当成好人呢。  “怎么了,我喜欢小妹呀。谁敢欺负她,我决不轻饶。决不。”许洋姐仍在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斩钉截铁般地进行着她的欺骗。  雯雯刚来,晨姐不好在她面前太过揭发许洋的险恶用心,没有继续反驳。  两人一左一右地拉着雯雯去沙发上坐下了,不等最高指示,我已经自觉地去倒了杯水。  原来雯雯正好去家里找我,却见我不在。老妈跟她说好象是去祁医生那儿了。这不,话也没跟老妈说完,就气冲冲地跑过来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孩子到了一起说话,我就再也没有什么插嘴的机会了,虽然她们交谈的中心并不是别人。更难得是三个人凑到一块,还有说不完的话,不时地爆出一阵笑声。  也乐得清闲,逃离这是非圈中,跑到阳台的“雅座”去玩我的电脑,正好大家各自开心,互不相扰。  机子上装了医院管理系统的销售版本,自从咏清姐寄来后,我也没抽出时间仔细看,正好趁此机会研究一下,看哪些地方可以改进。咏清姐说过了,我还算是联友的编外员工呢,拿着人家的工资,总得出点力吧。  一动电脑,我就容易忘了时间。直到轻轻地敲门声惊动了我,雯雯推开门走了进来,“诚哥哥,快走呀,吃饭去了。”声音欢快,哪还半分方才哭哭啼啼的样儿,这一会儿,所有的不快,早都被她忘了个一干而净。  “这么快就做好饭了?”  “行了行了,快走吧。”雯雯拽上我就往外走,不管什么时候、干什么,她都是这么着急。“不在家吃了,晨姐请咱们下饭店呢。”  感觉象是好久都没坐晨姐的车了,她拉上我们几个,说是好久没见到许洋了,一定要找一家有气氛的地去吃。  上次在省城时,跟许洋姐我们三个人一起坐车去吃饭,这次又多了个江晓雯。  我是盼着人越多越好,有个小妹妹在一起,雯雯又这么天真有趣,一样的话,跟她一说,给出来的反应就与众不同,总能产生些新的意思,惹得她们笑个不停。  两个做姐姐的有了新的打趣对象,也就顾不上逗我了。而且,有了小雯在,她们很多话说起来也不那么放肆。也不知道雯雯那个聪明的脑袋瓜是干什么用的,两人那么逗她,还觉得两位姐姐好得不行。  晨姐选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环境优雅,房间里也清静,说起话来方便。我最感兴趣的是这儿菜做的精致,十分可口。但凡吃饭,我有一个做人的原则,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肚皮老兄,于是就尽情地吃,话让别人去说,还能趁此机会多吃点自己喜欢的。  又上来了一道菜。  我夹了一块,尝了半天,反正不是素菜,却愣没尝出是用什么肉做的,吃起来酥脆可口,一点不腻,值得好好品味,看来此处的厨师真是不赖。  正在反复地仔细品评,脑袋上挨了一筷子,“喂,你是属猪的吧,怎么就知道吃,也不跟我们说话。”  不用说,把如此斯文之事说得这般不堪者,非许洋姐莫属也。  “嗯,什么事,洋姐,你在跟我说话?”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能说话呀。  “没有,我说他呢?”洋姐用筷子指了指一个盘子里用萝卜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小熊。  晨姐和雯雯都笑起来,晨姐道:“洋洋,你嘴上就留点德吧。”  许洋姐不再谈这话题,“诚诚,我刚才听小雯说你在学校里可是红得了不得呢,多才多艺,人气也很旺呀。”  “过奖,过奖,没有的事,我还差的远呢。”一边谦虚,一边用眼睛盯着盘子里还剩下的两块。  “少来这套,我最听不得别人玩虚的。”洋姐边说着,边把那仅余的两个夹了起来,给我的晨姐姐和雯妹妹面前的碟子里各放了一块。唔,不要这样,我还想吃。  完成了这项工作,放下筷子,拍拍手,才歪着头看着我,“小子,你现在可以?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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