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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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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堪折 作者:肉书屋

    之意。毕竟有气势的男人,才是众目关注的焦点。  再下来就是蒋社长来安排怎么乘坐的问题了,她很有威信地把一位男生和一位女生分成一个小组,两人乘坐一条小船。  一会分组结束,只剩下我们两个没有分组了。我一声哭笑,看样苦难才刚刚开始,这位蒋美人是怎么想的,还想再受一下我的气么,莫非她有受虐狂。  好在最后她还解释了一下,因为域逸诚同学是社里的客人,就由她来招待,看我对这个组织不太了解,顺便给我介绍一下文学社的一些情况。这下子我看得出来,男生多数不太乐意,我自然可以理解。有的女生也挺失望,毕竟我现在也是个小小的风云人物,听大可说还被评为最佳美男,还是有女生愿意跟我结交的。  闲话不多说,一会大家就泛舟在波光潾潾的白浪湖上,由于我们这儿是江南水乡,湖中乃是活水,就直接连到长江的一条支流上,水面比较宽阔,只是人为的加了些限制。  小船飘荡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虽无范老形容洞庭湖的那种“衔远山,呑长江,浩浩荡荡”的气势,极目远眺,看到近处的假山,自也有种不凡的气派,让人心胸不由为一开,在紧张的学习生活之余,确实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受。  每人持着一支船桨,我和蒋婷婷开始并不答话,都是用心地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又过了一会,蒋大小姐看过还是不说话,不由感到很闷得慌,心中说到,这个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其它男生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没话找话说,域逸诚这小子总是这么一声不吭,到底什么意思。  实在憋不住了,说问道,域逸诚,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对这次请你出来有意见。  我赶紧说道,没有的事,我很愿意跟大家出来,这儿风景很好的,我应该感谢你蒋大社长的一番美意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个样子,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听你叫人时怎么那么不入耳。再说你既然没有不愿意,怎么也不说话。”看样还真是不满意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总不能说我就是对你不感冒,看不让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吧。解释说我这人就是这么个德兴,您千万别介意,不是就等着你社长大人说话么。  看我还是这副样子,心道,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这样,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她也赌气不再说话,别过头去,看别处的风光。  听到其它几条船上的男、女生都是有说有笑,不时说着各种笑话,风雅者还诵读起了诗篇,我们两人都感到有点闷气。蒋婷婷更是嘟起了嘴,不知道是不是在怪我,恨自己不该叫上这么个人一起出来玩。  我也不进到她的内心世界去,看她的样子,心里感到好笑,暗道,叫你没人扯上我,自己找罪受,这可愿不得了。想到得意处,就加倍地注意周围的美好风光。  湖水一片碧蓝,微风吹过,泛起阵阵微波,远中不时传来男女的欢笑声,心情好极了。不时有可爱的鱼儿跃出水面,纵情感受自然的美妙,它们才是最无忧无虑的了。  蒋婷婷也在注意着湖面上的鱼儿,看到可爱处,伸出一只手从小船边上轻轻把水泼向跃起的小鱼,心中也忘掉了我的冷淡,嘴角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自己很是开心。  想不到在这咱时候我还发现了另一个蒋婷婷,也有她可爱的一面,总还是个纯真的小姑娘,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冷漠,可能也只是她的一种假面吧,漂亮的姑娘大约需要这个来保护自己。  想到此处,我对她那种莫名的排斥不知不觉上淡了许多。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姑娘呕气也太没有修养了。就不由得开口对她说话了:  “想不到这儿鱼还挺多的,早知道今天来划船,带上一根鱼竿就好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蒋婷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到底是小姑娘,也忍受不住这无言的局面,“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看到我一副无辜的样子回答说不是,我是在跟鱼儿说呢。她又道:“看你写文章还挺风雅的,想不到怎么专门爱干这种焚琴烹鹤的事情,这些鱼儿多可爱呀,你怎么想的是把它们从水里弄出来呀?”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逗逗她,再道:“我把它们钓上来,做熟了后,吃下去,才是把它们永远地留在了心中呀!”  “去你的吧,你那叫什么留在心里呀,是留到肚子里吧。”看她笑的样子才是真正可爱的,美女就是要快乐才让人感到有趣,象她平时那副人人都借了300块钱可就太没劲了。  正在这时,有几条同伙的船只靠了过来,已经有同志把水向我们泼了过来,这样可不行,。就告诉蒋小姐说,你把桨给我,我来划着,要对来犯这敌予以坚决的还击。  她听我这样一说,又看到水珠已经到了我们的船舷上,就应声把船桨递过来,快活地打起水仗来。  笑声在湖面上荡漾,好一派南国风光。  一番激烈的战斗之后,船只又慢慢地散开了,我们俩个的身上都沾上了水,湿了些衣服,现在天气很热,到很是舒服。蒋小姐也是与我一样,穿的运动装,看不出什么春光来。  不过我能看到的那位李副社长和另一位女士可就有点那个什么了,薄薄的冰丝连衣裙有点贴在了身上,稍稍显露出了她们的胸形,同船的男生可能会大饱眼福了。心中很为大可鸣不平,他心上人的那个什么都被其他男生看到了,呵呵。  看到战斗结束了,蒋婷婷就向我伸过手来,要拿过桨去再与我一起划。我看她刚才玩的兴奋,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就微笑着没有给她,示意我自己一人就可以了,也不再与她说话。  她也不说什么,继续一个人到处看,刚才活动的高兴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学校里一般是不会有机会让她这么开心的,她优秀而又高傲的样子阻挡了许多人与她亲近的念头,有什么事情都是她吩咐别人去做。  充沛的体能使我划起船来得心应手,看我划船很是娴熟,她就放心地坐到了一侧的船舷上,用手撩拨时时溅起的浪花。  回头看着认真划船的我,觉得这个男生蛮有趣的,也对人挺体贴的,虽然有时刺了点,但还很有点幽默感,不象是那种怪模怪样的人呀。想到此处,她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老是想着这个人,不就是很普通的一个男生么。  又继续玩水,到了开心处,就把凉鞋给拖了下来,没穿袜子,就把小脚放进水里,用脚丫玩起水来。  我看到她洁白的小脚泡在水里,还别出心裁地把一个拇趾染成了红色,与蓝蓝的湖水相映成辉,很是好看。今天看来她的心情也不错,不管什么时候,女孩子都是爱打扮自己的,只是枯燥的高中生活压抑了她们的天性。在学校里连口红都不让涂,更别说是染红指甲了。  她玩得兴起,踢水的幅度越来越大,后来有水珠溅到我的头发上,吓她一下,“喂,你注意一点,当心鱼儿咬你的脚丫子。”  这一说,还真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把脚拿了回来,“讨厌,你这人就会吓唬人,专门干这种刹风景的事。”扬起了拳头就想打到我的身上,后来想了想没好意思,自己把手又悄悄收了回去。  虽是一副嗔怪的表情,却也没有真正着恼,也不是真正地生了我的气。心下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自己怎么一直就没有注意年级里还有这么个人物。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日薄西山了,不过夏天要真正天黑还得好一段时间。大家伙都觉得很尽兴了,社长一声号令之下,就鸣金收兵,一起去把船靠岸停下了。  想不到并没有就此罢休,还有一项活动。

    第十二章 龙啸于野

    春深雨过西湖好,  百卉争妍,  蝶乱蜂喧,  晴日催花暖欲然。  兰桡画舸悠悠去,  疑是神仙,  返照波间,  水阔风高扬管弦。  末了,蒋社长要求大家把这次游园的感受即兴作诗,展现自己的感想和收获,我真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手。  看社员们都很是雀跃,想必都习惯了社长的作风,知道会有这么一出,都是心中早有准备,刚才就已经在悄悄酝酿,都觉得展示自己的机会来了。有的同学可能还会想,这次说不定能看到这个编外人员的笑话了,想来大多男生都有这个意思。  别说我心里还真是没底,要说作诗,自己可是个门外汉。  一会大家都在争先恐后地朗诵自己和大作,唯恐落入人后。各种酸词鱼贯而来,虽然听起来有点幼稚,有的还有堆砌华丽词藻之嫌,但都能反映青年人的风华正茂之气,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感,听的让人凭添豪气,年轻人正该如此。  每个人演出结束之后,大家都是热烈鼓掌,表示欣赏。你如果亲身参加这种场合,一定会兴起那种“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感想,让人感叹年轻真好。  其他人过后是蒋婷婷上场,甩着她的飘肩秀发,即兴朗诵了一篇自己偶得的一首小诗,漂亮的脸蛋结合着满腹的激|情,展示了一个青春美少女的风采。完成后更是掌声如雷,一个是确实不错,很能激发人的斗志,再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的表演,也该获得鼓励。那些心仪社长美丽的男生更是谀词如潮。  我也跟着大声叫好,都是年轻人,很容易受到鼓舞。只是心里有些忐忑,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大作来。  社长下来之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我,现在成为焦点可非我所愿也。蒋婷婷道:“域逸诚,该你了,我们都没有听过你写的诗作呢。”  眼光之中有些期待,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刚才想好的两句歪词也跑到爪哇国去了。看我有点发窘,个别同学的眼里就很有点兴灾乐祸的意思。  哑口无言,可不是我的作风,不能取已所短呀,把我的强项拿出来。  “我可真是不会呀,从来没写过诗呀,要不我朗诵一篇古诗给大家听吧。”  立时就有人说了,“不行,不行,大家都是念自己写的。”  听到大家如此说,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看我有趣,蒋婷婷发话了,说域逸诚同学是第一次参加我们的活动,就网开一面吧,不过你的这首古诗可不能胡弄,一定要让大家感到满意才行。  社长这么照顾我,我不由得暗生感激,心里对她也不象以前那么抵触了。听到领导说了,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嚷着让我快开始,还是有人想看我的笑话。  “好吧,那我可就开始了。”于是大声地背诵起来。  “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湖,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这是王勃的传世之篇,滕王阁序,是我最喜欢的一篇文章,早年我就能记诵。刚开始还有些生疏,渐渐就进入了状态,全身心地浸入到了文章之中。  而在体内时时运动的气息也仿佛找到了一上渲泻的出口,于此时流动起来,使我孤朗诵更加铿锵有力,随着我的声音运行。  事后据有的同学说,我当时诵读时的状态让他们大受感动,只觉得仿佛天籁之音,当时的我看起来简直是飘然出尘,许多人都着迷了,无论男女。  当我读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时许多同学听到这两段熟悉的句子都不自觉得跟着我大声朗诵,引得许多过往的游客都驻足不行,好奇在站在那儿看着。  而我对这些一无所觉,只觉得一段段熟悉的句子在心中流淌,直如行云流水般地从嘴里飘出来。  我读到最后的“滕王高阁临江渚, 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 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 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 槛外长江空自流。”大家仿佛都呆住了,这千古传诵的诗篇朗朗诵来,想不到这么具有震憾力。  过了好半天,才有两声叫好声传了出来,其中一个女声是蒋婷婷发出的,另有一个声音发自于不远处树下静坐的一位老者。  又一会儿,社员同志们的叫好声才响了起来,也许是这两人的提醒。  听到这伙人中自己一个女声响亮,而且是帅先叫出,蒋婷婷的脸微微发红,悄悄低下了头,半天没好意思再说话。  这时最让我好奇的不是眼前这些人,反而是那位树下端坐的长者。因为这叫好声虽说字是一样的,但让人听出的意思却是绝不相同。  这就跟听高雅的音乐会一样,去听的有些是附庸风雅者,有的人是所谓的暴发户,甚至连附庸风雅也谈不上,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  这叫好声中,有的是心生感动者如蒋婷婷是也,而这位老人给我的感受却是知音的感觉,不由得对他格外留心了。  这位长者独自一人,穿了一身白色的练功服盘膝坐在树下,乃是长袖,虽然天气炎热,却仍是半点热意也没有,额头上不见丝毫汗珠。最奇的是眼前摆了一副围棋,似乎正在一个人复盘。真可谓是奇人也。  满腹好奇,我丢下一帮社员们,走到了老者的对面,长身坐了下去:“这位老人家请了,小子无礼,打扰了长者,实感惭愧。”  老人“呵呵”一笑,“年轻人别这么客气,我回到故土,已经很多年没听到过这么振聋发聩的声音了,真是雏凤清于老凤声呀,小伙子,好呀,好呀。”  听到老人谈吐高雅,我再次仔细地端详着他,脑门上已经是一根头发也不见了,颌下也是一片光溜。眉毛倒是很长,已经全发白了,显得宝象尊严,使人油然而生敬意。赶忙谦逊道:“老人家太夸奖小的了,你这么说小子可不敢当呀。”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老人连声道,“同学是那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  连忙说自己叫域逸诚,是一中的。  噢,是小崔那个学校的,好孩子,好孩子。老人说道。小崔,嘿,我还是第一次听人家管我们校长叫小崔呢,好玩。  又问老人的来历,他道,说起来你们这个校长还是我的学生呢。  原来老人是省大历史系的教授,今年已经60多岁了,三年前退休后回到了市里,现在赋闲在家。市里不少人都是他教过的学生,回家后无事可干,就自己出来转转,今天正巧一个人在此研究棋谱。听到我朗诵的滕王阁序,大是入耳,不由得叫出声来,怕自己打扰了年轻人的雅兴,真是罪过。  听他如此说,我赶紧应道:“你老太客气,是小子打扰了您,老人家真是大隐隐于市呀。”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对这位老者颇有敬畏之心,说话之下愈加的客气。  看到我很是有礼貌,老人又跟我攀谈起来,说是回来后甚是寂寞,好久没有见到可以深交之人了。言罢,就盯着我仔细打量起来,连连点着头说你这孩子不一般呢,终非池中之物,你这位小友愿不愿意与老夫作个忘年之交。  我也摸不透老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运用异能探测一下他心中所想。这一下不要紧,让我更是大为吃惊。我竟然不能发现他心中的念头,赶紧收起了自己的意念。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正愿时时向你老人家请教呢。”  看到我与老者说了半天也不回去,同学们也都慢慢走了过来,当先的自然是蒋婷婷蒋大小姐了。  蒋婷婷也很惊奇,心道这个域逸诚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一位素不相识的老人说了这么久的话也不回来,莫非是怪人见面不成。  看到又过来一帮年轻人,老者也很高兴。看到蒋婷婷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她半天。搞得蒋婷婷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她也很有礼貌,站在那儿没说话,看我对他很是尊重,也没有露出不悦之意。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小姑娘,你妈妈是不是姓吴呀。”这下蒋婷婷心中更是惊奇,这个老头真有意思,居然知道我妈姓什么,他不会是个算命的吧,也不会这么神吧。  还是很乖巧地回答说是呀,我妈妈叫吴丽琼,您认识我妈妈吗?  闻听此言,老人又“呵呵”笑了起来,“我认识你妈妈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呢,我还认识你的大舅呢。说起来,我跟你外公当年还是同班同学呢,当时我们两个非常莫逆。”  老人叹了口气,非常地伤感,想不到他英年早逝,已经作古快20年了,现在边他的外孙女也长这么大了。  “原来你是我外公的好朋友呀,真是太失礼了,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呀?”一派小女孩的天真,这蒋婷婷有时还挺幼稚的。  “连你妈妈都好多年没见过我了,你大舅和你妈妈都还好吧。”老人一脸的慈详,让人不由得生出亲近之意。  婷婷回答道他们都很好,劳您老挂念了,回家我一定告诉妈妈,让她去看您去。  看到只与蒋婷婷说话,怕是冷落了我,仍是掩不住对我的欣赏之意,回头对我道:“怎么,你们俩个是同学么,真是一对璧人呀。愿不愿意去我老头子呀作客呀。”  一番话说得我们都挺不好意思的,不由互相看了一眼,蒋婷婷还用鼻子冲我轻哼了声,我也瞪了她一眼。然后都赶紧回头对老者说愿意,就是不敢打扰。  最后老人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要没功课的话,就来我家里坐坐吧,老头子是洒扫相迎呀,我家老太婆也是最喜欢孩子的。  说罢,告诉我他的家庭住址,他就住在公园附近。回头对我们一般同学说道,天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吧。我赶忙帮他收拾好东西,他夹上棋盘慢慢地走了,虽然60多岁的人了,但看不出一点龙钟之态。  同学们都很好奇,七嘴八舌问我关于老人的一些事情,奇怪他怎么回这么就邀请我去做客。男生们更能看得出来,对我与蒋大小姐一起去赴约,非常艳慕,有人心下颇有失落之意。以为我愿意跟这冷冰冰的丫头一起么?心中想到。  蒋婷婷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不去打探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为了逃避同学的追问,就大声说道,天不早了,走吧,我请大家去吃自助餐,反正这几个人又吃不穷我。  听说有免费的晚餐可以吃,同学们都欢呼起来,拥着我向外走去,蒋婷婷好象不是太情愿的样子,但看到大家都高兴,也只好跟着。  我出钱大家吃饭自然气氛很热烈,不管男生、女生都对我夸奖有加,吃俺的嘴短么。害得我不断地把话头拉到社长身上去,是女孩子,又是她给我这个机会,自然不能太抢了人家的风头。她可是前呼后拥惯了的,看她吃得没意思,也没什么劲呀。  饭毕,大家分手,蒋婷婷又问我明天去不去,我说当然了,又问我怎么走,咱是男的,自然得姿态高上一点,说要不明天我去接上你。  她思考了一下,说不用了,明天咱们在学校门口会面吧,到时一起去就行了,我也不再说什么。  到了家,雯雯在等着我,见我回来,问道:“你又去那儿疯去啦,也不带上我?”  我一听,忍不住地笑,“说疯,那是专门用来形容女孩子的,那有用到男生身上的呀。”  雯雯不干,就说你,怎么啦,人家愿意。缠了我一会,听我一说是去游园了,很是向往,问我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  我就笑道:“人家都不让带家属的。“  气得她嘟着嘴,说诚哥最坏了。仍旧缠着我不放,撅着小嘴看着我,害得我不停说好话。  最后,我说下次再出去一定带上她,好歹算是高兴起来。  总算让这位大小姐满意了,一副惹 火 的小身材又围着我,不断地说这说那,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看得我很是眼晕,只得又好好安抚了一顿,她这才带着娇羞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到了学校门口,蒋婷婷已经推着自行车,站在那儿等着我了。就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了,我的心中充满了对老人的好奇,即将来临的一切让我有些憧憬。  。

    第十三章 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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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拜访  芳屏画春草,仙杼织朝霞。  何如山水路,对面即飞花。  蒋婷婷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戴着一顶同色的小帽,肩上斜挎了一个淡黄|色的小包,正在那儿东张西望。  我远远地看见,冲她打了个招呼,看样今天心情还是不错的,高兴地推车向我走来,说道,咱们走吧,你记着地方了吧。  这身鲜艳的着装,显得得她的脸儿很是嫩白,把身材也很好地衬托出来。  微笑起来半个酒窝若隐若现,我看不上她平时冷冰冰的模样,一点也不吸引人。也只有笑的时候才能觉得出来她长得很漂亮,细眉弯弯,衬得一双略有点眯的眼睛,透出说不出的可爱。  到了我面前的时候,还是带着微笑。不好太冷落了人家,说记着呢,她就应道,那咱们走吧。  我回头看了一下她的车筐,奇怪道:“咦,你带的什么东西?”  蒋婷婷回答说:“是我妈妈让我给姬爷爷带了两盒茶叶,让我你她向老人家问好呢?听我妈妈说,这位姬爷爷可是咱们附近几省市的历史界的泰斗呢。”  噢,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第一次去拜访一位老前辈,应该带点东西的。原来老人还是历史界的大拿,真想象不出。  回头跟她说我得先去买上点东西,要不太不好意了。婷婷说她一个人拿着礼物就行了,反正两个人是一起的。  我应道,这怎么行,拉上她转路去了一个烟酒专卖店。看了看不知道买什么好,问了下她的意见,说你实在想买就带上两瓶酒呗,老人一般都点这种嗜好。  一听,有道理。看了一下,有一种叫玉晶坊的不错,600多块一瓶,就要了两瓶,装好提着,反正咱现在还有钱。  看着我出手很是阔绰,蒋婷婷有点惊奇,“域逸诚,你很有钱么!”  淡淡一笑,说:“哪里,太夸奖我了,我的钱可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可不是伸手向家里要的。”  “真的,你还能自己赚钱,你都干些什么?”这个娇娇女口气中对我还挺佩服。  “没有啦,假期里有时间捣弄一下电脑,搞点配件赚个零花钱。”我不愿意在她面前过多的说这样的事情。  她还穷追不舍,“原来你对电脑这么精通呀。这还叫零花钱,花起钱来这么大方,原来自己还做生意呀!想不到,咱们学校还有这样的男生。你这么小就自己赚钱,真是了不起。”听来很是佩服。  “蒋大小姐过奖了,穷人家的孩子嘛,要不花父母的钱多不好意思。”两人边一路骑着自行车,边说着话。  听我这么说,蒋婷婷有一小会儿没吭声,心中道,这个男生真是与众不同,现在就在想法子挣钱了。  又听我说话还是有点怪模怪样的,低声反驳道:“我跟你说过我有名字的,你干嘛一口一个蒋大小姐的,听起来怪怪的。你再这个样子我不理你了。”  看我没说话,又道:“女生都叫我婷婷,你要不愿意,叫我蒋婷婷好啦,就你老怪声怪气的,我又没惹着你。”  我应声不迭,说知道了,下次记住,一定记住,尊贵的蒋大小姐。  “你,你。”听我还是叫了一声,蒋婷婷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干脆扭过头去不理我了。  这可不行,我们俩人是一起去做客的,要是让人发现我们斗气,可太没有礼貌了,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略带讨好地叫了声蒋婷婷。  “叫人家干什么。”语气很是不善,不过,还好,有回声,看样还不是太生气,这就好。  蒋婷婷应着叫声,还是有点生气,这个男生真是气人,平时哪有男孩子对我这样,跟他说话总是让人恼,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开心,真不该理他的。可是要说他是块木头吧,他还不是傻子,也知道来软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陪着笑说了几句话,蒋婷婷也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也已经按姬老人家给我们留的地址到了地头。  按他留的门牌号,到了门前。是个一楼,小别墅的模样,整栋楼一共只有三层,外观很是典雅,透出一片很有气势的样子。知名教授就是好,退休后也住这么好的地方。  门铃响后,一个清脆的妇人声传了出来,来了,来了。热情地开了门,把我们让了进去。“你们就是老姬说的小域和小蒋吧,快进来坐。”又回头道,“老姬,快出来呀,看是不是你约的两位小朋友来了。”  看这位女士保养地非常好,大约有个40多岁50不到的样子,显得很是精神,但眼角也很明显地看出了岁月的痕迹,而且头发大部都白了。想不出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俩个也没敢乱称呼。  听到叫声,姬老穿着一身唐装踱了出来,看到我们,很是高兴,“两个孩子来了,好呀,快坐吧。老太婆,快倒茶。”妇人应声去了。  我好奇地道:“这位就是老师母么?”  自然听出了我话中之意,“怎么,不相信,这就是我老姬的结发妻子,怎么样,年轻吧,好多老头都羡慕我羡慕地不得了呢!”言下很是得意。  “这死老头子,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们胡说八道地。别听他乱嚼舌头。”听老头这么说,师母回头啐了他一声,又转身跟我和婷婷道,这老家伙就爱乱说,我老太婆也是快60岁的人了。你们两个可得叫奶奶。  “刚才我没敢叫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怕叫错了。”我和婷婷齐声道,两人还真是齐心。  “看看,我老头说的没错吧,我这个老太婆就是显年轻,小孩子是不说假话的,要不怎么没人恭维我说长得年轻呀。”姬老仍是不放过他的老伴,老太太自是回嘴相驳。  看着相濡以沫的老两口,我和蒋婷婷不由得都笑了,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二老真是人间佳偶呀。  看着我俩在笑,老太太又对老头道,你看你看,年轻人笑话你了吧,这么为老不尊的,不跟你说了,我去准备午饭了。说着,把沏好的茶放在桌子上,走到里屋去了。  看着我们俩人提着礼物,老人道你们这两个孩子毛病还挺多的,给我看看都是什么,把东西打开后放在桌子上,边念叨着,极品银毫、玉晶坊,好茶,好酒呀,都我老头子喜欢的。  “真不错呀,带的礼物都是我老人家喜欢的,花了你们爸妈不少钱吧,我收下了,我就爱这杯中物,酒和茶都是我之所爱,只是我老头子是很有节制的。下次记住再来玩时千万不要带什么东西了,你们年轻人陪我们老两口说个话,别嫌我们年龄大了,爱唠叨,我们就高兴得不得了了。”  这姬老还真是性情中人,没有一点矫揉造作,这番坦率让我心折,与我心中固有的原则不谋而合。  蒋婷婷也是个大气的姑娘,听老人这么一说,不禁莞尔,绽容一笑,,暗中一吐舌头。幸亏这位老人家没有怪我们,要不多难受,年轻人又不会推来推去的,不由对老人的长者风范很是心仪。  谈话就在这和谐的气氛中开始,老人问我一些我们学习上的事情,又与婷婷叙了叙旧,说了些过去的事情。过了会儿,说道:“你们俩个喝杯茶,去我的书房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东西。”说着,带我们过去。  哇,好多书呀,简直是个小图书馆了,我和蒋婷婷都看得有点眼花缭乱。让我们随便看看,又向我展示了他的一些珍藏品,把一些珍藏的书法牌贴拿给我看。我是非常喜欢这些,与老人一起评论,谈些自己的心得。而婷婷就对这些古董之类的东西不太感兴趣,看我们两人聊得非常起劲,就很知趣地说,你们先说着吧,我去帮老师母干活去。说完,走出了书房。  婷婷出去后,老人又与我谈了会书法,然后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关于易经研究的书递与我,说小伙子看过这类的书没有。这样的东西自然是我平时所没有接触的,他就拿着书给我讲解其中的精妙之处。  聊着聊着,就说到我身上了,老人收起谈笑,正色道:“阿诚呀,你是不是修习过气功呢?”  我心中一怔,赶忙回道,没有呀,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心中隐隐地感到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  姬老仰头向前,静思了一会,暗道,这就奇了,再对我说,那你是不是曾经遇过一些什么奇异的事情呢。  我有点头晕的感觉,这个老人感受到了什么呢,怎么会对我这么感兴趣。但有种隐藏在心底地感觉,让我认为这位老人家十分值得我依赖,也许他能告诉我些什么。  咬了咬牙,痛下决心,告诉他吧,说不定也能因此解开我心中的谜团呢。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受电击后发生的事情,大略地向姬老讲述了一下,自己如何能做梦梦到未来之事,如何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在体内运行,以及如何能进入别人的内心世界,看到别人的想法。当然,具体地事情我没有全部说出来,因为这些并不是重要的,而且时间也不允许。  老人边听边点头,怪不得第一次看到这个少年,就感觉有些与众不同之处。这个少年人看似平凡,但眼中精光内敛,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说不出的魅力,仔细看上去则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自己当时就有些奇怪,今年60多岁了,平生阅人无数,如今已很少有人能如此引起我的注意。在他朗诵那篇滕王阁序时,更是给了自己非常强烈的震憾,没有修习过内功的人是不会那么有底气,而且如此地动人心魄。听着听着,他的心里也渐渐有了点头绪。  “孩子,难得你这么信任我,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你这一回无意间习就了一种先天功法,也算是你无师自通了。不过,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缺陷。”  姬老静下心,慢慢给我讲述其中的原由。原来他本人是精于某种功法的,可称作是气功,也可以说是内功。首先他由自己的身上说开去,当年上大学读书的时候,正赶上了动乱年代。当时很少有人用心在读书学习上,而他则恰好是其中之一。许多人忙着抓着老师批斗,把学业都耽搁了。  在这场动乱之中,许多才华横溢的师长不堪凌辱,或被折磨而死,或自杀身亡。而有一位导师则坦然处之,而且坚持对少数好学上进的同学进行辅导。当年的姬老恰是他的得意弟子,在这艰苦的学习岁月中,他不仅学到丰富的知识,而且还从导师那里学到了一种修身养性,强身健体的功法,在随后的岁月中,他因此受用无穷。  说他的老师当年讲这种功法,自年幼时修习是最好的,而成年后则差一些了,此法修习不难,但大成则不易。对灵性的要求非常高,一般人学来也就象练习太极拳一样,好处当然是有的。  姬老是他教习的几个人中最具有悟性的,所以修为也更高一些。导师在去世前把功法的要诀大都传给了他,告诉他一定要择人而教,悟性差的人修习起来收效甚微。最好的就是有那种开了智域的人,修习起来能够做到事半功倍。他这几年退休后,闲来无事,就时常把前人传下来的功法仔细地研究。  他又对我讲道:“根据我的观察和你所言,阿诚我看你应该是已经打开了智域。现在正是身处宝山之中,而不知如何利用呀。如果你能够学习此种功法,想必能够水到渠成,最后至大成也说不定。”  我听得呆了,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竟然开了“智域”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姬老继续娓娓道来,说如果我练习这种功法,就能与无意中形成的气机融合,把无序的气息慢慢导入正途,前途不可限量。自己的智能会有更大的提高,而且体质也会的一个巨大的飞跃。正所谓百川归海,能量不可估量呀。  现在我这种误打误撞的功法,虽然现在收效甚大,但象这种梦中预见未来,读懂别人的内心世界,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对身体产生损害,因为这个东西究非正途。也许就是前人常说的“走过入魔”,可能后患无穷。  如果我跟他练习正宗的功法,就能使自己的智力和体能得到空前的提高。假以时日,必有大成。但是如果修习起来,入了正途后,我现在这种不合自然规律的异能可能会消失。当然收获一定会有,智力超常不说,第六感也会比常人灵敏许多,加上我高智商产生的能力,在紧要关头也能大体估出别人的意思,但要想象以前一样,预测未来是不太可能啦。  我的心中在激烈的活动着,练还是不练,如果练习,可能我这种靠做梦发财的机会就没有了,也不能看到别人心中所想啦;不练,也许如姬老所言,会后患无穷。两害权衡,取其轻。还是该抓住这个机会的,也许一不留神,机会就会稍纵即逝。再说男子汉大丈夫,靠投机发财岂不度了面子,只要脑子好用,以后想赚钱还不有的是机会。  正想搭言,姬老可能看出了我心里的顾虑,又道:“孩子,你可以仔细考虑一下,其实并不是你的超能力会完全消失,我不是说过你的第六感会超常的灵敏么,许多时候有危险临近的时候,你还是会有预感的,而且修习了这个功法,你还会变得身体轻盈,活动迅速,力气也会大长,即使不修习武功,你也能轻松对付那些江湖屑小。如果有机会学习一下搏击技能的话,也许会成为一个江湖高手呢。呵呵。”  说到此处,老人高兴地笑了起来,他也想到现在的年代成为一个江湖高手可能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是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奇才感到欣慰。“我老人家就是没有学过什么功夫,现在也只会玩玩太极拳。”  当断不断,必为所乱。想到此处,我坚定地对老人说道:“姬爷爷,我愿意跟你练习。”  姬老听我说得这么坚决,心中也有些感动,眼睛里竟有些湿润,人说老人跟小孩子有许多相似之处,此言诚不我欺。想不到这个孩子,今天只见了自己两面,就有如此的信任,真是孺子可教也。就道:“孩子呀,你可要想好了。”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然后姬老就开始问起我气息在我体内运行的情况,思考一番后,指点着经脉所在之处,以及如何让这股气在体内走行。听着他的讲解,我一下子就有茅塞顿开之感,有些不太理顺之处,也豁然而通。  姬老又用手在我的身上各处指点,说这条经络叫什么名字,气息到了此处行动的情形,该如何驱动。又专门强调,“先天功法的修习,重要的是要顺其自然,不要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亦不可太过拘泥。当然以你现在的聪明,是不难理解这一点,我把你引上路后,以后的修为如何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要切记住一点,不管外力如何加诸自己身上,就当明月照在大江之上,清风拂过山岗之巅,有了突破之后,所有的一切你自己就能领悟了。”  我明白了,这也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问题。不由听得眉飞色舞,老人看我欣喜的样子,也是老怀大乐,正是讲者欣然,听者恍然。  正在老少二人把谈甚欢之际,突然蒋婷婷走到书房门口,把脑袋伸了进来。

    第十四章 初习

    香阁披青磴,雕台控紫岑。  叶齐山径密,花积野坛深。  萝幌栖禅影,松门听梵音。  我与姬老正谈得投机,蒋婷婷伸头进来说道,都该吃饭了,你们俩个还在说呢。域逸诚你也真是的,已经说了太久的话了,也不知道让姬爷爷休息一会儿。要说话还不有的是机会么。好家伙,居然批评起俺来了,还真有点领导风范?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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