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txt第90部分阅读
侯门正妻txt 作者:肉书屋
若有一天温玉娥得知实情,会不会惊得屁滚尿流,一头扎进马桶浸死呢?
明珏咬了咬嘴唇,心里憋了一口气,冷冷说:“没问题了。”
“那什么时候摆宴席给林姐姐和碧珠开脸,封她们为姨娘呀?抬她们的份位可是侯爷答应的。”温玉娥停顿片刻,又说:“侯爷现在享亲王的特权和待遇,内院应有一妻二侧四妾,都是朝廷发放月银禄米,夫人也应该早早明确出来。”
“呵呵,是应该早早明确,可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把你归为侧室?”
温玉娥满脸阴沉,眼露怨毒,“我是御赐平妻,你凭什么把我归为侧室?”
林玉黛冷哼一声,咬牙银牙跳出来,说:“平夫人有孕在身,早已确定是男胎,生下来就是侯爷唯一的嫡子,你凭什么把她归为侧室?依我看你应该让出正妻之位,扶平夫人上位,你就应该去做一个下等的奴婢。”
没等明珏说话,田妈妈就挥了挥手,几个粗壮的婆子冲进来,不顾林玉黛拼死挣扎,把她拖到门外,噼哩啪啦的耳光声和林玉黛的哀嚎声传来。
温玉娥扫了门外一眼,脸上闪过不悦,林玉黛真是沉不住气,难成大事。
一个丫头进来,冲明珏施礼,说:“夫人,侯爷派人来传话,问椒盐白虾做好没有,还说他早就饿了,就等着吃您做的椒盐白虾呢。”
明珏咬了咬牙,说:“做好了,让他赶紧回来吃。”
温玉娥眼底闪过阴毒的嫉妒,说:“夫人,林姑娘……”
“你还好意思向我提出要封林玉黛为姨娘,她懂尊卑礼数吗?亏你说的出口。”明珏站起来,怒视温玉娥,冷哼一声,说:“来人,送平夫人回去。
赶走温玉娥和林玉黛主仆,明珏正沉思气闷,就听到了萧怀逸说话的声音。
明珏哼哼冷笑,萧怀逸,今天姑奶奶不给此颜色看看,就对不起你。
第四卷 顾盼生欢 第一百六十六章 温情此夜
萧怀逸迈进门槛,很温柔地叫着明珏的名字,嗅了几口气,没闻到椒盐白虾诱人的香味,反而闻到一股浓重的腥气。一只竹篓从天而降,倒扣在他头顶,竹篓滚落,满篓子的白虾蹦出来,在他头上、脸上、身上热情跳跃,庆祝重见天日。
丫头婆子们看到这情景,呼啦一声全部撤退了,这时候不跑还想留下为卖乖讨巧,那就是傻子,因为谁跑得慢谁就有可能成为炮灰。
士可杀不可辱,萧怀逸心里想到这句话,脸上立刻泛起一层薄怒。当他看到站在椅子上的人,那张需仰视才见的脸上怒意正盛,他立刻挤出一张笑脸。他不想承认,但他必须承认,他的爱妻连发怒都美到别具一格,令人兴奋。
萧怀逸弹掉身上的白虾,抛给明珏一个嗔怪的白眼,说:“疯婆娘,这么新鲜的白虾全让你给糟蹋了,快下来拣虾,好不容易捞到的。”
明珏站在椅子上,怒视萧怀逸,见他小心翼翼将白虾一只一只拣到竹篓里,她心中的怒气慢慢消逝,被一片酸涩的柔软取代。萧怀逸对她隐瞒自有道理,她不也有事情瞒着萧怀逸吗?再亲近的人也要保留自己的私密空间。
看到萧怀逸蹲到地上拣白虾,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宽容和珍爱,明珏心底泛起暖流,鼻子一酸,除些落泪。凭心而论,萧怀逸对她真的很好了,他们只是这一世普通的夫妻,没有生离死别、三生相许,只有朝夕相处中慢慢衍生的感情。
嫁给萧怀逸,并不是跟他情深爱重,而是忖度条件是不是合适,为嫁人而嫁人。他身处高位,也是个普通的男人,有恩怨情仇,有七情六欲,不能把他当成一个纤尘不染的神。萧怀逸为她付出了很多,她也因为他包容了不少,他们就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彼此都懂得宽容珍惜、互敬互爱就以足够了。
“下来,去做椒盐白虾。”萧怀逸叫来几个丫头,让她们把白虾拣起来。
“就不。”明珏的嘴高高噘起,仍摆出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萧怀逸仰望明珏,微微一笑,突然出手,抱住她的腿,将她扛到肩,直奔净房。明珏把半篓子白虾倒在他头上,弄得他头上滴水、满身腥味,他生气了,但只气了几秒钟就释然了。他知道明珏是识大体、顾大局的人,就是偶尔跟他发脾气,也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而且他很喜欢明珏跟他发些小脾气。
明珏用力挣扎,两手捶打他的背,双脚不停踢腾,也没挣脱,只好平静下来,任他扛进净房。萧怀逸进了净房,用脚重重关上房门,又把明珏放到一张高脚椅上,手嘴并用,揉捏了她一番,才打开水循环系统里的热水,准备洗澡。
“一身腥味,讨厌死了。”
“还不是因为你。”萧怀逸的语气里透着柔柔的怪罪,边数落她边脱衣服。
“不许脱,你再脱我……”明珏要出去,被萧怀逸一把抓回来,按到椅子上。
萧怀逸身上只剩了一套中衣中裤,轮廓分明的胸肌配合他扭腰的姿势清晰欲现,再配上他挑逗的笑容,一种只能意会、不便言传的性感魅惑乍现。
如果眼前这个上演脱衣秀的男人不是她的夫君,而单纯到只是一个男人,恰好她只是一个想欣赏美男的色女,欣赏完毕,就能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她会强烈要求萧怀逸快点脱光,别磨磨蹭蹭耽误时间,扫人兴致。
可现在不行,这男人是一直想把她吃干抹净的丈夫,却一直没得手。这几个月,她都在钓萧怀逸的胃口,看他脱衣服是对他的奖励,让他占了大便宜。
说白了,明珏嫁过来这段日子,因为有温玉娥,有那群“娘”们,她就想跟萧怀逸、也跟她自己赌一口气。她对美男垂涎三尺,很想把他脱光洗净,大快朵颐。但她一直没下定圆房的决心,其实她是想馋自己,也馋萧怀逸。
原因很简单,她心里不平衡,萧怀逸千帆过尽,而她两辈子都是处儿,差距太大了。最公平的方法就是她去找个小处男破了身,然后再跟萧怀逸,可这个方法她仅限于想想而已,活跃在意滛空间,根本没有行动的基础和勇气。
知道跟温玉娥行房及跟她的丫头打双飞的男人不是萧怀逸,明珏的心慢慢平衡了。可她又衍生出另一种气愤,为什么萧怀逸不早告诉她?让她这些日子那么堵心。与美男同床而眠,却因要赌一口气而压抑自己的欲望,这也太不人道了。
萧怀逸解开中衣纽扣,冲明珏挑逗一笑,问:“明珏,我的身材不错吧?”
以前,萧怀逸很自信,尤其对自己男性的魅力已经上升到自负的阶段了。袭爵之前,他就是三品武将,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威武将军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让女人惊呼,让男人羡妒,被女人也不乏男人爱慕、痴迷的目光层层包围。
时至今日,他用尽办法展现魅力,却攻不下自己心爱的女人,搞不定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成亲几个月,还仅限于手和嘴的阶段,圆房还是任重道远的问题。这要传出去,他十几年的树立的男女通杀的形象不毁于一旦才怪。
禁欲很难受,美人在侧,他却要斗篷撑一夜,那种滋味如火烧火燎。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即使被欲望煎熬,他也没想过去找别人发泄一通。他早已下定决心,不沾任何人,非跟她慢慢磨,迟早会攻下来,快活享受胜利的果实。
“不错个谁想看你?”
明珏狠啐了他一口,见他脱掉中衣,半裸出镜,手又向裤带划去,她忙低下头捂住眼,说不看就是不看,不能长针眼。听到重物落水的声音,她长舒一口气,睁开眼,不禁高声尖叫,这回要长针眼了,两只眼睛都不能幸免了。
全裸的美男扶桶而立,嘴角挑起勾引的笑容,姿态妖娆媚惑。他英挺的身材很结实,四肢修长匀称,细腰乍背,浅麦色的皮肤闪着莹莹光芒,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若说没赘肉也不确切,因为两腿间就吊着一坨,那应该算赘肉吧?
萧怀逸从浴桶拿出一只瓢,丢到一边,冲明珏眨眼,问:“看够了吗?”
“呸——谁看你?”明珏跺了跺,大步向净房门口走去。
“回来,必须让你看。”
明珏走出净房,脑袋探进来,冲他勾了勾手指,坏笑说:“你出来。”
“等一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快去洗,别着凉。”明珏重重关上的净房的门
“马上洗好。”萧怀逸跨进浴桶,说:“明珏,去给我拿衣服。”
明珏平静片刻,打开衣柜,找出萧怀逸里外常穿的衣服,又拿了一件皮毛斗篷,进了卧房。她坐在床上,双手搓了搓脸,捂额长叹,轻轻摇头。
萧怀逸不喜欢温家的女儿,不管是温玉嫦还是温玉娥,都到了令他厌烦的地步。他人在朝堂,身不由已,要考虑权衡几方面的关系,可是,即使把她们娶进来有许多不得已的理由,找替身跟她们行房是不是太过阴损了?
温玉娥不知实情,终于嫁给自己爱慕已久的男人,她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幻想生下嫡子,想方设法染指正妻之位。若有一天她知道跟她交欢的男人只不过是萧怀逸找来的替身,她会不会恨到想把萧怀逸千刀万剐?
明珏噘了噘嘴,脸上浮现浅浅的柔笑,如她此时的心怀一般柔软清澈。她抱着萧怀逸的衣服,长叹一声,心里又不由泛起几缕酸涩。
萧怀逸曾经跟她说过,有了她就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她相信萧怀逸言出必行。温家给温玉娥打上御赐的“标签”,非把温玉娥塞进平北侯府,由不得萧怀逸不接受。他只能出此下策,表现出很宠爱温玉娥,又不会有损对明珏的承诺。
他这样做令明珏很感动,但更多的是担心,此事虽说做得严密,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萧怀逸是在拿自己前程功业去赌。在他心里,没有考虑值与不值,这是他对明珏的付出,厚重到无可替代。
“夫人,侯爷让你给他送衣服进去。”
“知道了,你去告诉朱嫂子,午餐再添一盘椒盐白虾。”
“是,夫人。”
明珏进到净房,笼旺碳盆,把萧怀逸的衣服放到暖炉上温热,又在他的浴桶里加了热水。她搬来椅子坐到浴桶对面,默默看着萧怀逸,一言不发。
“有什么事?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答应林子悦放林玉黛出去,这回她彻底出不去了。”
萧怀逸嫌恶皱眉,说:“别为她那种人费心,你一片好心她肯定会当成驴肝肺,你又何必呢?你跟林子悦实话实说,这是林玉黛自己选的,谁也管不了。”
“秋月劝她,她答应出去了,可不知温玉娥跟她说了什么,她又反悔了。本来我打算冷落她一段时间,让她看不到任何希望,自然也就不想留下来了。可你偏偏给她希望,宠幸了她,她现在已经断了回江东的念想了。”
“昨晚的事情是意外。”
“为什么说是意外?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
“我先出来,一会儿再跟你细说。”
明珏点点头,递给他一条厚厚的绒毯,又把碳盆推到淋浴间,“去洗头吧!”
萧怀逸洗完澡,非让明珏伺候他穿衣服,顺便展示他健美英挺的身材,使出浑身解数诱惑明珏。明珏的目光只在他腰部以上徘徊,对某些器官视而不见。穿好衣服,明珏又给他擦头发,两人聊着闲话,都刻意回避了替身行房的问题。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还是先吃饭吧!你不是早就饿了吗?又洗澡洗头折腾了这么半天。”明珏捏了捏萧怀逸的手指,轻声说:“我让朱嫂子做了椒盐白虾。”
萧怀逸心间一暖,点点头,揽着明珏,在她额头上印下吻痕。他不愿意把找替身跟温玉娥行房的事告诉明珏,有两个顾虑。第一,这件事涉及朝堂势力,关系重大,他不想让明珏担心。第二,他也知道这么做有失厚道,虽说对温家的人使这样的手段不过份,他还是怕明珏嫌他行事太过阴损,不想让她知道。
明珏知道了,只发了一顿脾气,就过去了,并没有闹得太激烈。反而又帮他洗澡洗头,做他受吃的东西,对他体贴入微,这令他很感激。明珏喜欢他、心疼他,又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这就足够了,他对于妻子要求并不高。
吃完饭,萧怀逸带明珏去了鸣泉居书房,让萧攀打开密室,带出一个年轻男子。这个男子几年前曾是滛名满天下的采花贼花满楼,滛j过不少良家女子,也是作恶多端之人。花满楼百毒不侵,只怕媚毒,萧怀逸就把他抓来给萧攀试药了。
此次,萧怀逸被弹劾,温家要向程阁老一派投诚,就把温玉娥接回去了。因温玉娥回娘家小住耽误了给萧怀逸第三次下毒,刚回来,她就迫不急待出手了。
萧攀见温玉娥这次给萧怀逸下的毒很重,就直接把毒用到花满楼身上,引发了花满楼身上的媚毒。没有女人,花满楼就会没命,萧攀辛苦多日的研究就会前功尽弃。萧攀没来得及通知萧怀逸,就把花满楼带以温玉娥的院子里解媚毒了。
本打算找温玉娥的丫头,那几个丫头都把花满楼当成萧怀逸,跟他xxoo过。没想到温玉娥把林玉黛也找去了,花满楼见到一个鲜嫩嫩的美人,当然不会客气。萧攀也很讨厌林玉黛,也没阻止,就成全了他们的好事。
“温玉娥给你下的什么毒?”
“有一种蝽药,量不大,有一种抑制武功的药,还有一种控制人心神的药,另外还有一种,萧攀也不知道是什么,正用花满楼试呢。”
“你没中他的毒吧?”明珏面露担心。
萧怀逸揽着她的肩,宽慰一笑,说:“没有,她刚过来第一个月,我装成中毒,天天到她房里,她也信以为真了,昨天已经下了第三次。这种毒下七次就能完全控制一个人,我必须在她下第七次之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除掉。”
明珏脸上的担忧更浓,五皇子要夺嫡,就要完全把控萧怀逸,即使除掉温玉娥,温家和五皇子一派也会再出妖蛾子,而且肯定会一次比一次麻烦。
“看情况再定吧!有些事情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明珏靠在萧怀逸肩上,轻叹一声,说:“我是你的妻子,你要把我当成心腹,以后有事不要再瞒我。”
萧怀逸知道明珏想替他分担,很感动,紧紧抱住她,说:“以后再也不会瞒你了,我的心腹贤妻,你也不太担心,我做事一向以稳妥为主。”
明珏点点头,她知道萧怀逸怕她担心,一些事情才向她隐瞒。可她是萧怀逸的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是份内之事,彼此漠不过关心,那还能算夫妻吗?萧怀逸对她还是不够了解,她宁愿为自己的丈夫提心吊胆,也不愿意堵心。
温玉娥过门后,萧怀逸假装中毒,让替身夜夜宿在她的房里,跟明珏也刻意疏远了。那段时间,明珏正在筹备萧怀达的婚事,忙起来就忘了自己的心事,一旦闲下来,心里就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很沉重,又堵得难受。
“温玉娥让我给林玉黛和碧珠开脸,抬成姨娘,还让我把一妻二侧四妾明确出来。”明珏套住萧怀逸的胳膊,促侠一笑,说:“二公主侧室的份位要保留,还有一侧四妾共五个名额,怎么安排?要不还竞争上岗?就比谁能把你勾到手。”
内院一妻二侧四妾是亲王的标准,萧怀逸早就享受亲王的待遇和特权了。明珏过门后,那一妻二侧四妾的奉银禄米已经发下来了,被明珏贪污了。那些姨娘姑娘们私下没少议论这事,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跟明珏理论。
温玉娥过门第一夜的大战刺激了那些姨娘和姑娘们脆弱的神经,勾住了萧怀逸的心,又怀了孕,她已经成为那些“娘”们的公敌。因为没有合作的基础,那些“娘”们都没向温玉娥投诚,所以,到现在这件事也没掀起风浪。
“竞争上岗就不必了,你愿意安排谁就安排谁,林玉黛的事我来处理,你跟林子悦说清楚,别到时候等秋月过了门,林家人给她气受。”
明珏松了一口气,点头一笑,说:“我知道。”
第二天,林玉黛和碧珠被温玉娥送到家庙为她肚子里的胎儿祈福了,其中的原因明珏不得而知,但她知道这是萧怀逸的意思,温玉娥不敢不听。碧珠是温家的家生子奴才,不敢不从,林玉黛不愿意去,几句话就被温玉娥拿下了。
现在,萧怀逸房中还有五个姨娘,姑娘n个,其中生过孩子且活着的就洪姨娘一人,而且还是庶长子的生母。洪姨娘认为侧室的位置非自己莫属,明珏却令有打算,她跟洪姨娘之间积怨很深,收拾洪姨娘是迟早的事。
她把这群“娘”们叫到沐雪斋外厅,给她们开了一场动员大会,一侧四妾的位置让她们公平竞争,年后由众人评选决定,每个人都有权投票。朝廷的奉银早就发下来了,明珏答应等人选确定之后,会按份位把朝廷发下的银子补上。
明珏的意思很明确,侧室的位置不一定是洪姨娘的,众人都有机会,就看表现了。离过年还有两个多月,那群“娘”们都卯足劲想要争一把,没人敢再扎堆挑事,给了她们一个竞争和奋斗目标,后院一下子就清静了。
她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针对洪姨娘。洪姨娘是庶长子的生母,在萧家十几年,资历最老,也有一定的人脉。接到这个讯号,洪姨娘不会甘心,肯定会跳出来搏一把。明珏暗中布网,只要揪住洪姨娘的小辫子,把痛快除掉。
那群女人都围着明珏卖乖讨巧,连沐雪斋的粗使婆子都成了香饽饽,也有人争相巴结,希望能通过她们跟明珏身边的大丫头说上话,能美言几句。
接下来的日子,平北侯府很平静,一切按部就班,哪一房也没有再生出事端。明珏松了一口气,安静的日子要继续维护,她又开始做新的计划了。
暮色渐浓,夜空深邃,漫天星斗闪耀寒光,寒风吹起细小的雪粒,扑面阴凉。
萧怀逸半推半抱着全身缩进裘皮斗篷里、只露出一双坏坏笑眼的明珏回来,过门槛的时候,一把将她抱起来,扛进了卧房,放到软榻上。
前几天下了一场雪,明珏一直琢磨着要去打一场雪仗,可萧怀逸很忙,没时间陪她。今天萧怀逸才闲下来,吃过晚饭,明珏就拉着他去了沐雪斋的后花园。
无论打什么仗,若萧怀逸全力以赴,明珏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好在明珏早有准备,一个回合没结束,萧怀逸就掉进她让下人挖好的雪洞里。冰雪很滑,萧怀逸试了几次才爬上来,就说什么也不跟她玩了,非拖着她回来。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明珏来到外厅,听心腹管事汇报情况,又查看府里这一天的收支,记总账。萧怀逸也到外书房处理公务了,直到夜深人静才回来。
洗漱完毕,萧怀逸就爬到床上,抱着汤婆子暖被窝去了,先把明珏的被子温热了,才能进自己的被窝,这是入冬以来,明珏又给他分配得新工作。
完成不好,明珏就会往床中间放一碗水,一夜下来,水洒出一滴,她就再次拖延圆房的时间。所以,萧怀逸尽职尽责,每天都很积极,工作完成得很出色。
“暖和吗?”
“马马虎虎吧!”
见明珏没去端水碗,萧怀逸松了一口气,琢磨今晚亲哪摸哪,要步步为营。
“赶紧钻进来,别着凉。”
明珏钻进被窝,萧怀逸给她掖好被角,又在两人的被子上搭好压风被,放下床帘,就开始往明珏的被窝起进攻,两个被窝合二为一,下一步侵略开始。
“你别摸了,咱俩说说话。”
萧怀逸躺平身体,让明珏枕着他的胳膊,把她搂到怀里,问:“说什么?”
“你、嘿嘿,想吗?”
“你说呢?”萧怀逸拉着明珏的手往下走,“你摸摸,比铁还硬。”
“我不摸,嘿嘿……其实我摸过,那时候你睡着了,不知道。”
“你再摸一次,让我感觉一下,只摸也行,有胜于无。”
不由分说,萧怀逸就拉着明珏的手向他两腿间按去,触到如烧红的石碳一般坚硬炽热的某物,明珏的手哆嗦了一下,而萧怀逸却发出舒服的长吟。
其实现在明珏想跟萧怀逸圆房,他们经历了男女之间产生感情的过程,交欢行爱水到渠成。之前,她因萧怀逸和温玉娥的事有很重的心结,现在,她的心结解开了。再馋自己、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委屈自己,那不成有病了吗?
萧怀逸喘着粗气,满眼火热的恳求,“明珏,让我做吧!保证不让你疼。”
明珏犹豫了一下,果断拒绝,“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你要准备什么?”
“我……反正就是没准备好,再过几天才行。”
她活了两辈子,灵魂是一枚熟透的老剩女,可这身体才十六岁,还太嫩,交欢可以,但她不想怀孕,她的身体还没长熟,怎么能孕育孩子呢?
前天,她去大明宫找芳姑姑,想让芳姑姑给她配一些避孕的药丸,她想拖上几年再要孩子。芳姑姑回乡探亲刚回来,药丸明天才能准备好,那药丸要提前服用三天。她癸水结束十几天,正是受孕危险期,她可不敢冒险。
“明珏,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不是呀!你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跟你在一起。”
萧怀逸捧着明珏的脸,认真看着她,眼底充斥迷茫委屈,“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行夫妻之事?我们是夫妻,交欢是必须的。要说以前你为温玉娥烦心,那是我的错,我没告诉你。现在你不是都清楚了?为什么还不愿意?你知道吗?我憋得难受的时候,真的不想再忍了,跟你用强,又怕你不高兴,伤害感情。”
明珏掰着手指,低声说:“今晚不行,还要再过三个晚上。”
“为什么要再过三个晚上?给我个理由。”
怕怀孕的事不能告诉萧怀逸,他没嫡子,确实也盼望她能有孩子。如果得知明珏现在不想怀孕、不想要孩子,萧怀逸肯定不同意,还有产生矛盾。
“没有理由,除了今晚,必须还要等三天。”
萧怀逸瞪着眼睛看明珏,眼底闪过怒色,转瞬间又被无奈取代了。成亲几个月,没行过夫妻之事,仅限于同床而卧,摸摸捏捏,亲亲吻吻,他一直承受禁欲的煎熬。而在这座大宅院里,还有几十个女人望穿秋水般盼着他。
感情没有公平可言,男女之事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深深爱上一个女人,愿意为她一叶障目,就要日日夜夜忍受欲火攻心的滋味。
“明珏,为什么还要等?你必须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否则——”萧怀逸的腿压在她的腰上,说:“我宁愿让你明天恨我,我也不会再忍。”
“理由就是——”
明珏手脚并用,猛然用力,掀开萧怀逸,毫不客气压在他身上,搓热两只柔嫩的小手,轻车熟路向萧怀逸两腿间伸去,紧紧抓住坚硬的某物,一阵揉搓。
“哎哟,啊——你别这么用力,轻点,上下弄,啊——你手轻点……”萧怀逸眯着眼睛,畅快地喘着粗气,俊脸通红,一脸痛并快乐着的神情。
越揉越硬,越胀越大,越摸越热,明珏不敢看,但她知道自己的手已经握不住了。最后,她干脆坐到萧怀逸身上,用她那两只柔软的小脚进攻。她的腿都抽了筋,又酸又疼,萧怀逸还在舒服享受,看样子,一时半刻根本不会泄。
“我不玩了,腿酸脚疼,手也麻了,我要睡觉。”
“不许停,不许……”萧怀逸压着明珏的手又向某物摸去。
明珏扯回双手,活动了一下,说:“一会儿再继续,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快点问。”萧怀逸脸上交织着急切委屈的神情。
“好,我现在就问。”明珏扯着被子压到他身上,“你多长时间没女人了?”
“我不是天天有女人吗?就是不能……”
“我是问你有多长时间不……哼!就是你有多长时间不跟女人那个了?”
萧怀逸的双手在明珏身上游移,敛眉说:“我算算。”
“还用算吗?”
“时间太长了,当然要算了。”萧怀逸抱过明珏,狠狠亲了几口,说:“自去年到江东剿海盗就没有了,快两年了,夜夜欲火中烧,我多可怜哪!”
“可怜个我再问你。”明珏推开他,问:“没女人怎么解决?”
“没女人解决什么?有时候……”
明珏一手抓住他一只胳膊,绷着脸,问:“用左手还是用右手?”
“臭丫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萧怀逸压住明珏,身体罩在她身上,又一阵猛亲,“你怎么知道用左手用右手?你还知道什么?告诉我。”
“哈哈……我什么都知道。”
明珏放声大笑,她知道古代行房二十四式,现在交欢四十八式,外加色戒弯弓、满弓式。日韩的、欧美的、男男的、女女的,男女混合n双飞的,她看过很多,早已上升到研究生水平了。别看萧怀逸经验丰富,充其量是幼儿园大班水准,估计用的最多的就是阳上阴下式,这么传统姿势一点创意都没有。
就要担当调教萧怀逸的重任,明珏激动紧张又兴奋,要化理论经验为实战了。
“老实交待,你还知道什么?”萧怀逸又抓着她的手向他两腿间移去。
“我知道得太多,以后慢慢告诉你,你先说你是用左手还是右手。”
萧怀逸屈服了,偷偷看了明珏一眼,嚅嗫着说:“习惯用左手,有时候也用右手,这几个月被你撩拨得难受,都两手并用了,一只手解决起来太慢。”
明珏咬着嘴唇大笑,又绷住小脸,扯出萧怀逸的胳膊,以看情敌的目光看着他的两只手,恨恨地说:“把两只手都砍掉,我不想看到它们。”
“哈哈……你连手的醋都吃呀!”萧怀逸把明珏揉到怀里,火热坚硬的某物在她腰上猛蹭,尽情喘息,说:“你先帮我解决了,再说砍手的事。”
“笨蛋,别蹭了,擦枪容易走火,你的技术差太远了。”
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经验也不是一朝一夕积累了。看到萧怀逸紧闭着眼睛,一副腾云架雾的神情,纵情享受,明珏很有成就感。
前世,她为看《色戒》未删减的劲爆镜头,她不惜自费跑了一趟香港,就看了一场电影。花了几千块,她心疼了几个月,现在想来,那钱可真没白花。
腐女不是谁能当的,看过几部三级片和一些小攻小受的小说,yy几次,又有一些腐化意识,就认为自己是腐女吗?跟江宇慧小朋友比,简直是天地之差。
萧怀逸终于尽兴了,兴致勃勃收拾残局,看向明珏的目光满含崇拜,原来房事可以这样做。他十几岁就女人了,到现在千帆过尽,认为男女之事就是一压一插一抽一动。现在看来,他这十几年真是白混了,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呀!
自那晚以后,不管中午还是晚上,只要两人一躺到床上,萧怀逸删繁就简,连亲吻摸抚的环节都省略了,前奏也没有,就拉着明珏直入正题。
芳姑姑配的避孕药丸送过来了,明珏也吃了,三天转眼过去了,到了她跟萧怀逸约定的日子,即使她经验十足,又满心期待,真正面对的时候,也很紧张。
萧怀逸也在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好不容易把这几天盼过去了。虽说这几天他体验到新花样,正在兴头上,但她还是想真正占有他的女人,以他为主导的占有。
第四卷 顾盼生欢 第一百六十七章 落红vs亲事
以往,吃过晚饭,萧怀逸都会陪明珏去散步。之后,他会到外书房处理公务,或是和萧博智、萧怀迁等人谈论江湖庙堂的局势及侯门公府的逸闻。
今天与以往不同,晚饭前,他就把公事交给了幕僚,并责令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吃过晚饭,明珏要去散步消食,萧怀逸就拥着她往卧房走。两人僵持不下,最后石头、剪刀、包袱,三局两胜,明珏赢了,萧怀逸只好苦着脸陪她散步。
晚饭后散步本是轻松惬意的休闲,可此时对于萧怀逸来说却是折磨、是煎熬。本来是两条走路,中间多出半条,撑起高高的小帐篷,放左边或放右边都不合适。拖着两条半腿走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萧同学决定忍了,谁让他输了呢。
终于结束了艰难的散步旅程,萧怀逸连拖带抱,把明珏弄回了院子。他先去净房洗头、洗澡,又剪指甲、刮胡子、换衣服,比大姑娘上轿还认真。他洗漱完毕,又把明珏拉到净房,让明珏洗漱收拾,他就爬到床上暖被窝去了。
“我癸水来了。”明珏披着斗篷进到卧房,往床边一坐,就跟萧怀逸公布了这个具有震痛、驱邪、避雷功能的消息,把萧怀逸惊得满脸迷茫。
好半天,萧怀逸才反映过来,送给明珏一脸夸张的笑容,很认真地说:“来了也不要紧,反正你也没落红,就当是落红了,我不会介意的。”
女人的荣耀完全系于男人的社会形态,以夫为纲的伦理深入人心,男人会不介意女人初夜没落红吗?那纯属扯蛋话,即使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有疙瘩。
听到萧怀逸这句话,明珏觉得受了侮辱,很不高兴,但也庆幸终于又有萧怀逸的话柄可抓了。她不敢肯定自己一定有落红,整天东跑西奔操劳忙碌,又骑自行车,还帮着下人干过一些体力活,一层薄膜,说不定早破了。
如果她真没有落红,她会拿萧怀逸话说事,即使没有底气,也会说得萧怀逸自觉惭愧,至少表面不跟她计较。她新婚之夜后已经交过元帕了,尽管那上面滴的是“狗血”,除了萧怀逸,别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拿下他就完事大吉了。
“话,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当然知道。”萧怀逸不屑于解释,丢给明珏一个背影,嘟嚷道:“你对房事那么精通、那么熟悉,说你还有落红,谁会相信?反正我不信。”
向十方三界的各路神佛发誓,她两辈子都是处儿,那层膜绝对是原装的。妈妈的,就因为她对房事精通熟悉,萧怀逸就敢说她不是处儿,太伤自尊了。她决定以铁打的事实告诉萧怀逸,吃过猪肉和看过猪走路是两回事。
明珏站在床前,翻着白眼,咬着牙根,问:“我要是有呢?”
萧怀逸的激将之计即将得逞,眼底闪过得意的j笑,但一再提醒自己要压住阵脚,不能前功尽弃,他仍背对明珏,轻叹说:“我们夫妻感情这么深,有没有无所谓,我不计较,真的,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保证这事就你我二人知道。”
“少说话,我问你,我要是有你怎么办。”
“有是正常的,应该有。”萧怀逸躺平身体,媚惑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明珏,又说:“没有我也不怪你,虽说没你经验丰富,可我也不是第一次,平衡了。”
这还是句人话,听着顺耳些。
虽说萧怀逸千帆过尽,被她称为公共厕所,可若论房事的经验,萧怀逸比她可差了一大截,水平也有待提高。前世,她可是真腐女,在她还不知道女人排泄和xx不是一个地方的时候,就看过足本的《金瓶梅》了。其实,腐化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她可是经历过av和三级片的大浪淘沙,千锤百炼苦修身,很难受。
“明珏,我是爱你的,我真不在乎,能跟你在一起我就高兴。”萧怀逸侧躺在床上,单手托着下巴,一脸暧昧痴笑,冲明珏大抛媚眼。
明珏皱鼻轻哼,低声说:“看你那马蚤包样,浪人。”
“有没有无所谓,我真不在乎,明珏,怎么你才能相信我说的是真话呢?”
别说她现在处于男权社会,女人要以夫为天,就是她前世所在的时空,一直提倡男女平等,可男女之间哪有公平可言?造物主造人时,造了chu女膜,没造处男膜。所以,男人要以落红判断女人是否纯洁,而男人是否纯洁怎么判定?
“你要是再答非所问,我就把你光溜溜拖出去,让下人轮流参观。”明珏被他激怒了,单膝跪在床上,怒呵:“我再问你一遍,我要是有怎么办?”
火候差不多了,萧怀逸心里笑开了花,但仍以痴迷包容的眼神看着明珏,向明珏宣告他不在乎明珏并非chu女,反正自己也不是处男,找到平衡了。
明珏心里窝火,面对萧怀逸那么宽容的眼神,她连发作的底气都没有了。现在,最直接、最简洁的方法就是证明自己是处儿,让萧怀逸低头认错。
可她不可能用手指证明自己有落红,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交给手指太可惜了。若是证明,她只能让萧某人帮忙,这正中他的下怀。证明会中萧怀逸的激将之法,不证明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她决定证明,但不能便宜萧某人。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你想怎么办都行,但前提是必须证明你有落红,我……”
明珏甩掉斗篷,直挺挺冲萧怀逸砸去,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萧怀逸舒舒服服喘了口气,一把将明珏扯进被窝,将她罩在身下,细细亲吻。
“别动,放下床帘……”
“我来。”萧怀逸下床拣起明珏的斗篷,搭到衣架上,问:“你要喝茶吗?”
明珏用被子蒙上头,从一角掀开一逢,露出一双眼睛,说:“喝,要清茶。”
萧怀逸给她倒了一杯清茶,尝好温度,坐到床边,伺候她喝完茶,又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才放下床帘,跟明珏钻进一个被窝里。亲吻、揉摸、挑逗、撩拨这些环节太熟悉了,没有挑战的欲望,所以,萧怀逸决定直入主题。
他双臂撑着床,把明珏罩在身上,双腿在明珏身上轻轻磨蹭,极具诱惑。他火热的双唇划过她的发丝,沿着她的鬓角慢慢向下,轻轻吻舐,划过她柔媚的眼睛、粉嫩的脸颊、圆润的隆鼻,落到她柔美的唇瓣上,重重吮吸。
明珏被他吻得呼吸不畅,浑身渐渐酥软无力,喉咙里发出细细低吟,她错开他的双唇,吸了一口气。萧怀逸捏了捏她的鼻子,看向她的目光灼热如火,好像在下一个瞬间就要将她烘干熔化。他的手轻轻指划弄她如芙蓉玉一般晶莹润红的脸蛋,趁她闭眼之际,又重重吻上去,与她柔润的香舌交织勾缠。
他温热质感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轻柔摸抚,划向她敏感的部位,加大揉捏的力度。虽说他的理论经验没明珏丰富,水平也有待提高,但他的基本功还是很扎实。他的手如火种,以燎原之势在明珏身上极尽能事挑弄撩拨。
明珏碎碎轻吟,身体一阵颤栗,身体绷直,双腿不由夹紧。以前,萧怀逸对她揉捏亲吻,仅限于表面撩弄,从没象这一次那么投入,那么深刻。大概那时候萧怀逸怕自己忍不住,不敢太深入,而今天,他无须再忍。
“停。”
萧怀逸突然停住,在她头上弹了一下,问:“怎么了?不舒服?”
“我要喝水,渴了。”
“我去给你倒清茶。”萧怀逸微微皱眉,披着衣服钻出被窝,在她的粉颈上揉了一把,说:“我倒茶的时候,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否则……”
明珏冲他吐了吐舌头,嘻笑着说:“否则怎么样?你要是不给我倒茶喝,我口渴了就不配合你,我才不自己脱衣服呢,我穿着衣服你能做,就随你的便。”
“傻瓜。”萧?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