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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正常点,少恶心人。”

    江兆唯“哇唬”声蹦上了他的背,“贝勒爷,我要吸你的血了!”

    贝乐想接着自怜自伤都没功夫,回手托着他的屁股,“别闹。”

    “贝勒爷~”江兆唯拉开拉链露出嘴巴,咿咿怪叫着咬他的脖子,“我的小妖精~”

    贝乐被他折腾得东倒西歪,花掉在地上,俯身几次都没拾起来,狼狈不堪,什么矜持端庄都保持不了,不由恼羞成怒:“别闹!”

    江兆唯死皮赖脸地不松手,小鸡啄米般吻他的脖子和脸颊:“我的宝贝~嘴个嘴个,唔~~”

    贝乐哭笑不得:和贱小子起散心真是失败,烦都烦死了,散个逼逼仔的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贝乐这样深!深!深!深!迷恋自己的骚攻是不是渣得史无前例?

    ps:我都不知道是我的电脑长期有问题还是jj长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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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么迷人 ...

    “能不能越过这些语音直接学日常用语呢?”李堂皇支着下巴杵在李无敌和元明清中间,两眼放出求知的光芒。

    元明清谦和地微笑:“不合适的,李二少爷。”

    李无敌不耐烦地推搡他弟,“你学什么法语啊?去,别凑热闹。”

    “我为什么不能学?”李堂皇甩开他,缠着元明清问:“元老师,‘亲爱的’怎么说?”

    元明清想也不想,流利地说:“gulaorou。”

    “么高雅啊!法语就是不样!”李堂皇啧啧赞叹,又问:“那,那‘我爱你’呢?”

    元明清在英国留学那阵子学过法语,简单的日常用语难不倒他,可面对大灯泡兔子弟,不骗把实在对不起自己,于是卷着舌头说:“taitiana。”

    李堂皇连连点头,搓着手害羞地问:“那,那……”

    “有完没完?”李无敌护食心切,暴跳如雷:“要学自己找老师去!”

    李堂皇白眼:“唉我说,你这人会不会算数?老师教个也是这么钱,教两个也是这么钱,干嘛不教两个?性价比高啊!”

    “哥有钱!你管的着吗?”李无敌掀桌:“滚!”

    “有钱了不起啊?”李堂皇摔笔,踹开椅子,“离家出走还要借我的压岁钱,你有个屁钱!”

    李无敌气急败坏,“我不还你钱了!”

    李堂皇嘶吼:“你有种!我和姐说!”

    “你就会打小报告!”

    专程来偷情的元明清冷汗淋漓:“那什么,两位李少爷,别吵了。”

    李堂皇随手拿起本琴谱摔过去,“不关你事,你闭嘴!”

    “哎呀……”元明清瘁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李无敌大吃惊,瞪眼:“你居然敢打他?”

    李堂皇正无理取闹地跟表哥较劲,闻言捞过个音乐盒砸向元明清:“我就打他!怎么样?”

    “哎呦……”元明清狂汗,抱头挪了个位置。

    “找死!”李无敌撸袖子,气红了眼:“你再打他试试!”

    “就打就打!你不让我学,我打死他,也让你学不成!”李堂皇两手翻飞,捡到什么丢什么。

    眼看着书本、奖杯、衣架、镜框之类杂物天女散花般砸过来,元明清有苦难言,既不宜呼救也不能还手,只能狼狈地东躲西避。

    那边李无敌“嗷”声扑倒他弟,连踹带捶,“你敢打他我就打你!”

    “靠——你竟然为个外人打我?老子宰了你——”

    元旦这天,元明清到小洋楼向贝乐要笔钱花销。贝乐动了动他尊贵的手指,点出十张百元钞票,夹在指间抖了抖,“你这个月没几天来做事,只有这么工资。”

    元明清笑纳了,卷卷钞票塞进裤兜里,故作体贴地劝说:“忙的话,再找个人帮忙。”

    “忙过这段时间就不忙了,”贝乐挑起他的下巴,冷艳地翘起眉梢,“你怎么又受伤了?”

    “别提了……”元明清摸摸带着血块的眉骨,唉声叹气:昨天李家两只兔子打架,他拉住这个,那个不依不饶,拉住那个,这个穷追猛打,他己之力十分有限,莫名其妙地遭尽了黑拳。再去李家约会,还真不知道怎么甩了胡搅蛮缠的兔子弟。

    贝乐撕开块创可贴,粘在他的伤口处,“不久前我见到莫声了。”

    元明清惊:“嗯?”

    “很意外吗?”

    “嗯。”元明清轻描淡写地应了声,脑子里下意识地高速运转谋划各种中伤罗莫声的阴谋诡计。

    贝乐再了解他不过,嗤笑:“有话说话,别闷声想坏招。”

    “他跟你说了什么?”

    “说以前都是因为人渣搞鬼,现在没有阻碍了,想与我复合。”贝乐照着镜子,为自己沉鱼落雁的美貌忧郁地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

    元明清冷冷反问:“怎么没有阻碍?你不是正和江兆唯好么?”

    “那贱小子……”贝乐话未说完,被楼下传来阵嘈杂声打断了。元明清走到窗边,撩起窗帘角,看到院门外停了辆炫目的豪华跑车,

    罗莫声下了车,摘下墨镜往院里走,手捧大束火红的玫瑰,是副追求者的姿态,“贝乐在不在?”

    “在的在的!”陈跃进点头哈腰地把人往屋里引,“贝勒爷,萌萌来啦~”

    江兆唯把夺过玫瑰,狗腿状笑得见牙不见眼:“来玩就来玩啦,还带什么礼物呢?下次不要这么客气哦!”

    罗莫声怔,伸手去抢,“不是给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给贝乐的嘛~”江兆唯托起花束撒着欢儿奔走:“贝勒爷~我的小妖精~萌萌送你花了呀~”

    元明清放下帘子,不动声色地解开衬衫的第颗纽扣,扭头就走。

    贝乐拦住他:“这是要干什么?”

    元明清笑意盎然:“下去打个招呼呗。”

    贝乐指着他的鼻尖:“从后门出去,别和他打照面!”

    “你放心,我只是找件家伙防身而已,绝对不会先动手。”元明清淡定自若地捡起根皮鞭颠了颠,丢下,接着倒握柄台灯,迈步打开房门。

    贝乐拎住他的衣领往后扯,随即扬手就是个巴掌,恐吓道:“滚!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元明清拗不过贝乐,只好忍气吞声,灰溜溜从后门溜了出去。

    江兆唯乐不屁颠地将罗莫声请进了贝乐屋里,玫瑰摆在桌上,放出首悠扬的怀旧歌曲,拉拉窗帘,叠叠被子,“萌萌,这楼里就贝勒爷屋里环境最好!”

    贝乐看着他,心里直泛黑水:“够了,您歇着吧。”

    罗莫声看着他,心里直泛酸水:“行了,您不用忙了。”

    “不忙不忙,你不要客气!”江兆唯忙上忙下,抹抹桌子,掸掸沙发,“坐这坐这!”

    “你乖点,”贝乐拉住他拖到自己身边,命令:“老实坐下!”

    江兆唯挨着贝乐坐下,突然感到很局促,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于是拿起把指甲刀开始剪指甲。

    “新年快乐。”罗莫声坐在贝乐对面,含情脉脉地说。

    “咔。”指甲刀异常锋利,刀声脆响。

    “你也新年快乐。”贝乐优雅地拈起支玫瑰,“谢谢你的花。”

    气氛是么温馨浪漫,除了突兀的声声“咔,咔。”

    “你直喜欢这花,我记得以前住在地下室的时候,你种了盆,老不开花,我就常端到外面去晒太阳,但又怕被路过的小孩踹翻了,就坐在旁边等着。”罗莫声嗓音像汪春水,柔和又缠绵。

    “咔。”江兆唯听的津津有味。

    贝乐惭愧地笑笑,“我直不知道呢,你真傻。”

    “咔。”

    “是啊,真傻……它晒够太阳,夏天快来的时候,长出了花苞,你高兴坏了,看到你的笑脸,我觉得傻等着浪费掉的时间都很值……”

    “莫声,我……对不起。”贝乐心乱如麻地垂下头。

    “咔。”江兆唯专注地观看罗莫声,好像在看真人直播的电视剧。

    罗莫声强迫自己无视那个璀璨的大灯泡,最后还是涵养不够,被煞风景的“咔咔”声吵得忍无可忍,转向江兆唯:“不好意思,您能给我杯水吗?”

    江兆唯这才如梦初醒地“啊”了声,拍大腿蹦起来,“我就说怎么不对劲!忘了给你倒水了!抱歉抱歉!我这就去!”

    目送江兆唯旋风般跑出房门,罗莫声回头质问贝乐:“你到底爱他什么?”

    贝乐硬着头皮说:“可爱。”

    罗莫声想发作,拳头握了握,忍下了,寒声问:“他有什么优点是我比不上的吗?”

    贝乐真说不上来,猥琐和厚脸皮如果是优点的话,倒可以说个七七四十九天都说不完。

    “贝乐,”罗莫声伸手握住了贝乐的手,“我……”

    江兆唯咻地在门边冒出脑袋,“萌萌,你要喝咖啡还是奶茶还是果汁还是茶水还是牛奶?”

    罗莫声吓了跳,似乎被抓奸在床般仓皇收回手,“果,果汁,谢谢。”

    “好嘞!”江兆唯应声而去。

    罗莫声稳下心绪,重新看向贝乐,“他成年了吗?看过去很小,像个中学生。”

    贝乐忙解释:“二十了,娃娃脸而已。”

    “我会把你抢回来的,”罗莫声忧伤而魅惑地望着贝乐,“贝乐,不会有人比我……”

    “萌萌!”江兆唯刷地又冒出脑袋:“你要喝黄瓜汁还是橙汁还是苹果汁还是番茄汁还是还是胡萝卜汁还是西红柿汁?”

    罗莫声“爱你”两个字没出口,又被吓了跳,差点蹦出“喝你妹”三个字。恼羞成怒地咽下脏话,他勉强扯出个笑:“黄瓜汁,谢谢。”

    “ok!”江兆唯神速消失。

    “嗤,毛毛躁躁!他不配你,”罗莫声倨傲地凑近贝乐,“从气质到年龄,从心智到脑筋,他都不配你,你懂的,别假装你爱他……”

    “萌萌!”江兆唯再次冒出头,嗓门洪亮:“黄瓜没有了,换成胡萝卜怎么样?”

    贝乐斜眼看他:“……”

    “……好的,谢谢。”罗莫声头黑线,快被搞疯了!

    “稍等~~”

    “贝乐,今晚我有场晚会,结束后能不能约你……”

    江兆唯冒头:“萌萌!胡萝卜汁要不要加蜂蜜?”

    “……不用,谢谢。”

    “没问题~~”

    “贝乐,刚才我们说到哪了?哦,对了,你今晚有安排吗?如果可以……”

    江兆唯冒头:“萌萌,蜂蜜加勺还是两勺?”

    “……”罗莫声深吸口气,耐着性子说:“勺。”

    “稍等会~~”江兆唯照例缩了回去。

    罗莫声干脆懒得转头了,直捅捅地看着门的方向:“……”

    “那什么,”贝乐揉揉嘴角,让僵硬的脸部肌肉柔和些,“莫声,他就是这样,你别和他般见识……”

    江兆唯冒头:“萌萌!你……呃?你聊你的,看着我干什么?”

    罗莫声原形毕露,暴躁摔花:“妈了个逼逼仔的!老子什么都不喝!麻烦你给我安静十分钟!”

    “喳~~”江兆唯怪叫着应了句,缩回头去半天没有动静。

    “不好意思,失陪下。”贝乐没等罗莫声答应就起来,走到门边转弯,拎住趴在墙上的江兆唯拖进隔壁房间,训斥道:“你跳蚤样!干什么呢这是?

    江兆唯眼圈微红,“他好像是情敌。”

    贝乐给他个暴栗,“现在才发现?”

    江兆唯抓了抓头乱毛,丧眉耷眼地嘟囔:“好强大的情敌,强大得恐怖……老板,我是不是你遇到的比较糟糕的那类?”

    贝乐眼角带笑,摇头:“绝对不是。”

    江兆唯欣慰地咧开嘴,抽抽鼻子,“贝勒爷,你别安慰我了……”

    贝乐接着说:“你是最糟糕的个。”

    江兆唯浑身炸毛,狂怒咆哮:“死骚货!别以为故意找茬我就会和你分手!”

    贝乐笑出声来,弯腰圈住江兆唯,抱起来搁在桌上,“乖乖坐着别吵,我去拒绝他的邀请。”

    安抚下贱小子,贝乐转出房门,照着玻璃窗捧住心口沉醉了——像我这样惊为天人的英俊男人却如此忠贞不渝,能够坚决抵制诱惑,从不三心两意,是么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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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新年快乐 ...

    罗莫声意气风发来到小洋楼,黯然失色地离去。对于他的邀请,贝乐拒绝得很彻底,不留丝余地。

    陈跃进把竹沙发抬到院子里,被褥铺在上面暴晒太阳,冯趣则伏趴在床被子上,沐浴着冬日暖人的阳光,眯眼打盹,加班了几天,他有些累,元旦当天可以名正言地放假偷懒。

    罗莫声失魂落魄地穿过院子,蹭掉了沙发边缘的个抱枕。陈跃进随之走出来,弯腰捡起抱枕拍了拍,掖到冯趣的怀里,然后轻软的握了下对方的手,发现手有点凉,便蹲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双无指手套。

    贝乐没有送罗莫声,而是在二楼的窗边向下望去,但笑不笑地摆了摆手,疏离得过于凉薄了。

    罗莫声钻进车里,抬起头,越过车窗遥遥地看眼,怨那人太绝情——仅仅是怨,没有恨,他将本该对贝乐的恨齐叠加到了元明清头上,知道感情错过了就难以再续,不死心,又束手无策。

    收回目光时,他看到那个嗲嗲的大个子正在给躺在沙发上的青年戴手套,笨手笨脚的先囫囵套住手,再从指洞里探进去捏住对方的指尖,根手指根手指地小心拽出来,生怕吵醒了对方。

    毛绒手套是明亮的鹅黄色,炫目得刺伤了他的眼睛,他不是愁善感的人,却刹那间潮湿了双眼,转开目光凝视了前方的路,合上车窗,默默地在心里将元明清千刀万剐。

    而元明清浑然不知,从小洋楼后门溜出去后,他抬手招了辆计程车直奔玉色山,到了李家门口,拿出本法语教材装模作样地夹在腋下,姿态温和又儒雅,微笑与李宅的保姆打个招呼。

    笑眉笑眼的斯文败类可比绝世帅哥有亲和力了,尤其是元明清,堪称师奶杀手,李宅的保姆对他好感十足,亲亲热热地攀谈许久,接着又端来了茶水点心。

    李无敌正在练琴,首曲子没有弹完,指尖跳跃之间抬头瞥他眼,很快地又垂下眼帘看向琴谱,唇边带上抹笑意,瞧着不像傻瓜,是禁欲又清高的端庄模样。

    元明清端着茶杯,坐在边静静倾听,那是首轻松简洁的曲子,澄澈的琴声泉水般叮咚敲打冬天干燥的空气,外面,不时有几声“噼里啪啦”,或许是邻居家的孩子在放小鞭炮,并不吵,喜庆得很有分寸。

    曲终了,余音未消,李无敌就迫不及待起来,“走吧,到我房里学法语去。”

    元明清跟上,小声问:“你弟呢?”

    李无敌推开自己的房门,转头冲他狡黠地笑了下,窃喜非常:“gulaorou,就我们俩啦,他去度假,刚走。”

    元明清怔,哭笑不得地扶额: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损人不利己,骗兔子弟没毛钱好处,自己反成“古老肉”了!

    李无敌锁好门,喜滋滋地扑上去抱住他:“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的肉兔兔。”元明清点也不嫌肉麻,捧着李无敌的脸吻了吻,“今天还从语音开始学吗?”

    “学什么学呀!”李无敌抓起书丢开,额头点着他的额头,边细细碎碎地亲上来,边嘟嘟囔囔:“家里只有保姆呢,你在这吃饭,在这过夜,今天陪着我……”

    元明清开玩笑说:“你的经纪人抓奸在床,我会不会被打断手脚丢去沉河?”

    两个人黏黏糊糊歪倒在大床里,李无敌闷笑数声,而后在他额头上磕下排牙印,细声软语地承诺:“别怕,有我保护你。”

    好端端个节日,小洋楼里四个人本打算出门去吃顿大餐,不想计划被不速之客打乱了,罗莫声离开后,江兆唯情绪消沉,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坐在电视前锲而不舍地重复观看《我的小男友萌萌》,似乎在研究战术,挑出情敌的缺陷,以利于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贝乐自觉自己如此国色天香,情人没有危机感确实不太合理,于是没放在心上,忙着做生意去了。中午接到个单子,是大学城那里的好几个学校举办大型联谊party,学生会临时定了零零碎碎的许东西,足有十几箱子,还不停催促说赶着用,他们不得不抓紧时间清算打包,在天黑之前送去。

    别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唯有江兆唯拿着遥控不停快进,卡在罗莫声的个特写上,问:“跃进,你说萌萌的双眼皮那么深,是不是割的?”

    陈跃进摇摇头又点点头,“谁知道?不管是不是割的,总之很漂亮。”

    “那我也割割怎么样?”江兆唯若有所思。

    陈跃进还没搭话,冯趣插嘴:“你如果想从脸上动刀比过他,那是个几乎不可能实现浩大工程,快点过来搬东西!”

    “啊——”江兆唯绝望地扑向贝乐:“贝勒爷,我真的那么丑吗?”

    贝乐头疼,手揽住江兆唯顺毛安抚,手赶苍蝇样赶开冯趣和陈跃进,“去去,送货去!”

    冯趣指挥陈跃进把箱子抬上吉普,对贝乐张开个巴掌:“今天元旦,加班费加过节费当日结算。”

    “得,少钱?”

    “千。不然不送货。”冯趣面无表情叼着根棒棒糖,他戒烟后嘴闲下就不舒服,时不时得吃个东西。

    贝乐急于赶他们走,点着钱念叨:“你这是勒索啊。”

    “人千,”冯趣伸手,“晚上我们找地儿玩去,不回来吃饭了。”

    “妈了个逼逼仔的!”贝乐气笑了,丢叠钞票给他,“敢情我这单的钱是给你们俩狗男男赚的!快滚!”

    冯趣接过钱,路点钱路走出门上了车,心情很好地招呼陈跃进:“来,叫声哥,带你去玩。”

    陈跃进把最后箱货物搬进后座,回来坐上副驾驶,白眼他:“你讨厌!去哪玩?”

    冯趣把棒棒糖的棍子从嘴里抽出来,随手丢,咀嚼着剩下的糖块慢条斯理地说:“吃顿好的,游乐场玩玩,看场电影,然后泡桑拿,找个帅哥按背……”

    陈跃进娇羞撞他,“讨厌!你好坏!”别人打情骂俏是春风拂柳,可金刚芭比那体量,稍撞就是火星撞地球,冯趣个趔趄,直接被撞出车去!

    格住车门稳□子,冯趣扭头大骂:“有病吧?还好我没在开车!你个猪脑!”

    陈跃进哭丧脸嗷嗷大叫着来扶,急切问:“亲爱的,你没事吧?”

    “滚!”

    “我没撞疼你吧?”

    “死开!”

    “嘤嘤嘤……”

    “闭嘴!”

    对狗男男个骂个哭恩恩爱爱地出了院子,贝乐回屋在电视前挡住江兆唯的视线,教训道:“还看?快看出对眼儿了!”

    “唉……”江兆唯哀声叹气,觉得罗莫声帅的惨绝人寰,那张脸上怎么也找不出缺陷,自己压力好大!

    “傻小子!别像个小姑娘唧唧歪歪的。”贝乐好声好气地哄:“我的态度很明显了,你还要我以死明志不成?”

    江兆唯遥指电视上的罗莫声,带着鼻音说:“可是,你看他长那样!我点竞争力都没有!”

    “啧,他长什么样关我们什么事?我这么有内涵,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相貌。再说,我不喜欢他了,他好看我都没感觉。”贝乐放眼望去,凝视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心说:反正没有人比我好看~

    江兆唯关掉电视,扭扭捏捏地抱住了他,嘟囔:“老板,我好爱你!”

    贝乐失笑:“乖,别耿耿于怀了,我们俩起过新年呢,开心点,贝勒爷疼你。

    冯趣开辆破吉普到大学城,绕了几圈才找着校园礼堂,早有许个学生在那等着。个高挑的女孩跑过来,嗓门清亮地问:“国王坛的东西吗?”

    “是,谁签收?”冯趣将车停稳了,拉起手刹,对陈跃进说:“你去把箱子搬下来。”

    “我是学生会外联部部长,我来签收。”女孩大咧咧的冲其他学生喊:“小的们,搬东西!”学生们哄而上,热热闹闹七嘴八舌地询问自己定的货物,时之间人挤人,女孩又大喝着维持次序:“帅哥送货员啊!大家文明围观!别挤!签收下再找自己的东西!”

    陈跃进端下个箱子,听到夸奖害羞捂脸:“呦~”

    女孩鄙视他:“没人说你!”

    陈跃进颓丧垂头:“哦……”继续去搬箱子。

    冯趣抽出清单,“来个人按清单件件核对,这样不会出错。”

    “好嘞好嘞,我来,”女孩如数清点箱子里的东西,“四十二个假面面具,那个谁,搬走!十盒心形蜡烛……唉!傻着干嘛?搬走!十六套女仆装……”

    虽然稍有次序,但人太依然闹哄哄的,嘈杂不止,夹杂着嘻嘻笑的搭讪:“帅哥,今晚要不要参加我们的party?”

    “不用了,谢谢。”冯趣低头专心核对,东西太太杂乱,如果股脑全签收,之后缺了什么就说不清楚了,所以对方收件东西,他得在清单找到,打个勾。

    “哎呦,我们好几个学校联谊,美女好呢,最喜欢你这样流川枫型的冷面酷哥啦~”

    “我有朋友了,抱歉。”冯趣狂汗,保持着冷脸头也不抬。

    那边,清点货物的女孩麻利地点完三箱东西,急出头汗,吼自己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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