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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感,在这个热气缭绕的小房间里伴着彼此的心跳悸动,冯趣低头在他的发窝璇上亲了下,“我也爱你。”
窝囊废的小弟弟点都不窝囊,又起反应了,张牙舞爪地壮大,对方的肌肤、气息、声音都是催情剂,它像第次尝到肉滋味的霸王龙,不知疲倦地追着讨吃。
冯趣回手摁住陈跃进的小腹,温和地往外推了推,婉拒:“我吃饱了。”
陈跃进的撒娇声带上了哭腔,“嗯,哦,好……”
冯趣关上水龙头,转过身抽下大浴巾搭在身上,见陈跃进丧眉耷眼地捂着下半身,不禁莞尔,“我帮你。”
陈跃进原本就潮红的脸孔越发红得像个醉鬼:“人家不好意思啦……”
冯趣大大方方扯下他的湿内裤,马虎撸动了几下,“什么都干了,还不好意思个什么劲?”
陈跃进娇喘:“你好讨厌,嗯……”
“闭嘴。”
“哦……”陈跃进抚上对方的脸,神移天外正享受着,忽而没头没脑地冒出句话:“冯趣,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冯趣随口应道:“有过个。”
“发展到什么程度?”
冯趣很快反应过来这些问题的真正动机是什么了,不明所以地笑了声,正要丢出不客气的话来,抬起头却对上陈跃进大狗样殷切期盼的眼神。“不是和你说过吗?中学同学,补课时牵了牵手。”没骗人,女朋友确实只有这么个。
“你这么好,这么好……”陈跃进粗犷的大手捂住点都不柔美的方脸,恶心吧唧地哽咽:“第次给了我,我真不敢相信,我好幸福……”
冯趣停了下来,紧紧大浴巾,骤然觉得很扫兴,胸口闷闷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既无奈又无语,既可笑又心虚:“自己撸!”真想把眼前这个大个子踹到马桶里冲下去!
话音刚落,陈跃进强有力地拽住他的胳膊,猛虎捕兽般勇猛无匹,抱住他扭身摁在墙上,劈头盖脸地连咬带亲。
“放开!老子我干累了!没听懂吗?”冯趣奋力挣扎,脚下踢开大片水花,猛然滑倒下来,不过还没挨着地,立即又被拖起来悬空抵在墙角。拼力气他完全不是陈跃进的对手,双手盲目地划拉,不小心碰到水龙头,迎头浇下泼热水,哪想还是没有把对方浇醒!
陈跃进喘着粗气抓住他的臀部紧贴着自己的□胡乱顶弄,同时猪样含糊地哼哼:“再来次嘛,冯趣,我爱你……”
冯趣震惊之下扇过巴掌,手指却让陈跃进口叼进了嘴里,不由从惊转怒,大喝:“反了你啊!”
“没,没反!”猛虎转瞬化成了大猫,陈跃进色【打码小妖精觉得这个词挺可爱的呀,囧】色又怯怯地吮咬他的指腹,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就是,高,高兴疯了,冯趣……再把你喂撑点好吗?”
“日!你难得爷们次,跟狂犬病突发似的……”冯趣的腰肢瘫软下来,手臂却加满劲抱紧了,他抬起条腿斜斜地盘上对方的腰,命令:“趁我还没觉得冷,进来……”咬了咬唇,又软绵绵地补上句话:“迅速、用力……”
两个人在浴室里折腾得天翻地覆,楼下忽然“哐当”声踢门声,随之脚步声伴着吵闹声由远及近,江兆唯大声抱怨:“那电影是新片!为什么不看啊?”
冯趣伸手关了灯,然后掰转陈跃进的脸对着自己:“别分心,专心干。”
“嗯,嗯……”
“别哼唧。”冯趣吻住他的嘴。
声音转眼到了门口,贝乐不耐烦道:“演员不喜欢!”
“演员?罗莫声唉,不喜欢凑合着看,至少养眼嘛……”江兆唯追在后面,咋咋呼呼地嚷:“老板!贝勒爷!贝乐!你给我住!你根本就是不想和我约会吧?”
“你的约会太无聊!”贝乐步没停,径直往自己房里走。
“放屁!”江兆唯追上楼,在楼梯口处怒吼:“那么人都聚在那儿高高兴兴的,就你嫌无聊!”
贝乐从自己屋里退出来,从容地理了理花式衣襟,“我这么与众不同,怎么能和那些俗人们样?”
江兆唯把背包摔出去:“雨伞!坐垫!风衣!暖手袋!玫瑰花!都是为你这骚货准备的,你连敷衍我场都不肯!”
贝乐笑了,“生气了?”
“废话!”
贝乐招手:“过来。”
江兆唯气鼓鼓的:“你干嘛不过来?”
贝乐依言走回到他身边,变出个盒子,笑若桃花:“给你买了个礼物。”
“……是什么?”
“十二点才能打开看。”
“哦……”江兆唯手搂着盒子,手搂着贝乐,刹那间就把刚才的不快丢到爪哇岛去了:不管收到的是什么礼物,有礼物就很开心。
贝乐在他脸蛋上啄了下,“不生气了?”
“嗯!贝勒爷,亲个嘴儿吧~”江兆唯撅嘴:“唔~~”
贝乐唾弃地扭开头:“表情太丑。”
江兆唯赶紧揉揉脸,笑得龇牙咧嘴:“呐~~”
“你真像那只鸭子,点气质都没有。”
“不亲拉倒!”江兆唯抓狂,把盒子往腋下夹,“啧!老子喝了红茶,尿急!尿完再来强吻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咦……门怎么锁着?”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江兆唯躲避不及,惨嚎声,去势汹汹地被拍扁在墙上。冯趣光裸着湿漉漉的上身,腰间缠块浴巾,有气无力地抱手倚在门边,“你们好吵。”
贝乐愕然:“你在里面怎么不开灯?吓死人了!”
冯趣缓缓调整紊乱的气息,头歪靠着门框,垂下眼,看到自己红肿的乳【打码小妖精很悲愤:难道小咪咪就不能用学术点的词形容吗?】尖上有颗饱满的水珠将坠欲坠。撩开那水珠,他暧昧地笑了下,笑容慵懒又满足,句话也不愿费力气说,沉默着抬腿走了。
贝乐头皮发麻,蓦地勾起不好的回忆,去年某个晚上,冯趣也是这样半裸着在门边,懒怠又凉薄地与他和平商讨分手的事,元明清则在屋里面,叼着烟,不紧不慢地穿衣服裤子——要命!那时真不知道酸哪个、揍哪个才好!谁出轨、谁是小三、谁是炮【打码小妖精:呸!】友,谁说的清楚呢?
不过这回是陈跃进尾随而出,娘娘腔纠结地咬着条小毛巾,跺脚,瞪眼,兰花指戳,粗声粗气地娇斥:“你们讨厌了啦!”
元明清坐在自家门外的台阶上,门的那边有人在弹琴,曲接曲地隔着扇门流淌到他耳朵里,而他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欣赏美妙的音乐,心里澎湃的喜悦汹涌奔腾;血液中叫嚣的情【打码小妖精表示此章很悠长,请大家好生回味。】欲是狂热焦躁地寻求宣泄。
个小时后,他将开始的狂喜消化得差不了,沉静而细致地琢磨李无敌此番回来的用意——抬盔甲?揍他泄愤?或者,警告他别再去玉色山?没关系,只要回来,他都有法子应付。
两个小时后,他酝酿出了对付肉兔子的各套说辞,以及配套设计的激将法、苦肉计、以退为进,和霸王硬上弓,并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操练。
三个小时后,屋里琴声逐渐不成段,那人明显是烦躁已极,甚至乱敲乱打,最后“嗡”声伏在了琴键上。
元明清没有动,仍然沉住了气,淡定地抖抖烟灰,把几个烟头踢到死角,他承认自己很坏,而且坏到定境界了。
四个小时后,遥远的地方传来闷重沉钝的钟声,声……两声……
房门打开,李无敌脚迈出来,看到他,卡壳住了。
元明清做出拿着钥匙要开门的架势,愣:“咦?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李无敌联想到满街亲亲热热的情侣,酸溜溜地问:“不会是和别人约会去了吧?”
“你怎么知道?”元明清面上的神情是异常真诚的惊讶。
李无敌定定地望着他,颤声说:“你说喜欢我。”
元明清煞有其事地悲叹:“可你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李无敌很委屈的解释:“你怪我没搭理你吗?我姐姐回来了几天,我怕跟你接触会被她看出不对劲!”
淡定帝慌了:糟糕!没有把肉兔子会主动示爱这种情况算计进去!
李无敌把抱住他,热乎乎的嘴贴了上来,“法克密,她走我就来追你了啊!”
这句终了,再听不到彼此的说话声。远处的钟声敲到第十二声,静夜沸腾了,夜空中迸发恍如白昼的烟火,接二连三的轰鸣震耳欲聋。没有开灯的屋内,被窗外的火树银花照耀得瞬亮瞬暗,两个人从门口路吻到床上,忙乱焦急地撕扯彼此的衣服,李无敌在唇舌交缠的间隙里,小声说:“我很想你。”
真奇妙,烟火声静止在这秒,只静止了秒,让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倾尽全力抱紧对方,简直难以置信——他这么坏,圣诞老人怎么会送给他这么美妙的礼物呢?
作者有话要说:到节日我就强迫自己码字,这是精神病啊!得治!
62
62、番外《二叔》上 ...
他从小没人照顾,父亲长年累月不在家,他习惯了个人吃饭,个人念书,个人睡觉,个人玩。
像许小孩样,他迷过段时间网络游戏,常常翘掉晚自习,跑到网吧去玩游戏,老师就算想告状也没处告——当然,他的成绩向稳定,没有大起大落,老师也不怎么管他。初中二年级时,市里整顿网吧,未成年人不得入内,他常去的那家游乐城楼,离家近,最方便,可惜他跨进去,就被工作人员拎小鸡似的拎了出来。
那年他发育不全又营养不良,肩窄腿儿细,瘦得只剩把骨头的重量,怎么装也装不出成年人的模样,别提搞出张身份证了。他十分烦恼地坐在路边花圃上,突然灵光现,随便逮住个从游乐城出来的中年男人,开口就喊:“大叔,能帮我个忙吗?”为什么游乐城门口人来人往,自己却偏偏逮住了那个男人?他常想,可能那就是见钟情了,他总是很喜欢身材魁梧长相厚道,瞧着就很马大哈的糙老爷们。
“我?”那男人指指自己的鼻子,旁顾左右番,“哈”地笑:“小朋友,什么事啊?”
他指着游乐城的大门:“我想玩游戏,可是没有身份证,那里不让未成年人进去。”
“……借你身份证?那可不行。”那男人摸摸满是胡渣的下巴,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不用借,你带我进去,假装是我家长,傻b老板就不会管了。”
对方被逗乐了,笑了半天,调侃道:“假装是你爸?我儿子可没你这么大啊。”
他反驳:“假装是我叔呗,脑子不会转转?”
那男人噎了下,不怒反笑:“那你不能叫大叔,要叫二叔。”
他及时改口:“二叔。”
“唉!”对方高高兴兴的应了声,东拉西扯地废话:“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叫二叔?”
他皱着眉敷衍地问:“为什么?”那表情很明显的不耐烦:谁管你爱叫二叔还是爱叫二百五啊?!!
“因为我在家排行老二。”所谓二叔饶有兴致地解释。
他面如寒冰,这回连敷衍都懒得,眼神里分明写着四个字:干我屁事?
那男人穷追猛打的追问:“你这校服……是市中的吧?常用这个法子骗进网吧?家长管吗?要玩几个小时回家?”
他嫌对方废话太,个问题也不回答,板着脸转头就走,冲另外个过路人喊:“大叔,能帮我个忙吗?”
“唉唉,我没说不帮你啊。”那男人三步两步追过去,拽住他的手臂,“走走,现在就陪你进去。”
他翻了个白眼,“谢谢。”
“那我有什么好处?”那男人还是忍不住逗他。
他掏了掏裤兜,抓出把糖,本正经地说:“我分你糖吃。”
后来的七、八年里,那男人都叫他糖糖。刚开始他力图纠正:“我叫冯趣。”
“你叫分糖。”
“叫我冯趣!”
“叫你分糖糖!”
他竖起中指:“滚。”
那男人跟网吧服务员打了个招呼,专门给他留了个固定的小包间。之后不久,他知道对方叫盛汉广,是整个游乐城的总经理,也就是所谓的傻b老板。
“糖糖,都快考试了,还玩游戏呐?都没见你用功呢!”
“死开。”
“糖糖,期中考考得怎么样?”
“就那样。”
“糖糖,你定是后进生!”
“屁。”
“哈!我的糖!你的成绩很好嘛!”
“成绩单还我!”
那男人离婚独居,无聊透顶,叼住他当开心果,厚着脸皮穷挑拨,每次他到网吧玩游戏,服务员会及时向总经理打小报告,傻b老板立刻不工作了,跑来和他扯淡,逗他生气,如果他烦了骂顿娘,对方就欢畅了,简直会笑得东倒西歪。
“糖糖,我给你去开家长会吧。”
“边去!”
“我的糖,你们老师说你很聪明。”
“谁让你假扮我爸?”
“糖糖,你有女朋友?”
“我日!你怎么知道?”
“糖,早恋不影响学习的话,二叔支持你!”
“要你管?”
“哈,我的糖,合照上这个女孩是你小女友?真漂亮!”
“……别提了,我们分手了。”
“啊?为什么?”
冯趣深沉地叹气:“唉,女人真难懂。”
“……噗,噗。”
十四岁的小冯趣把照片撕碎了,娃娃脸上露出看破红尘的表情:“爱情真没意思。”
“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屁啊!”冯趣炸毛。
“哎呦喂我的糖!想笑死你二叔吗啊?噗——哈哈哈……”
“王八蛋!”冯趣气得把鼠标摔了!
真是莫名其妙,他从没想过会和个大自己二十岁的老男人日益亲密起来,不到半年,游乐城的人都知道他是老总的侄子,二叔有空时,会去校门口接他——不知这是什么狗屎缘,竟无端端地冒出个便宜叔。而二叔管七管八,越发神经质,在次网吧里发生斗殴事件后,甚至不让他去网吧,只允许他在总经理办公室玩游戏,游乐城的其它地方,是不许涉足步。
“糖,不准到东侧洗浴中心去探头探脑。”
“呸。”
“糖,不准和二楼按摩师说话。”
“呸。”
“糖,不准吃四楼酒吧女给你的东西!”
“呸。”
“分糖糖!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从今开始不准进游乐城步!”
“……呸。”
“糖糖,那个放你进来的门童被我炒掉了。”
“关人家鸟事?殃及无辜啊这是!”
“糖,不能怪我,只能怪你自己不听话!”
“盛汉广!你他妈真不讲理!”
“糖糖,你说的话十个字八个是脏字!”
“我让你见识见识十个字十个是脏字!你奶奶个腿儿!”
“分糖糖!再吵我把你丢出去!”
“我日你大爷的……”
那男人二话不说,弯腰,轻而易举地把他迎面举起来,端着他的屁股走到窗边,打开窗作势往外丢。
总经理办公室在七楼,窗户打开,半身刹那间悬空,他当真吓了大跳,下意识扣死对方的肩膀,惊惶不已地咬紧了下唇。
二叔侧过脸看着他,冰封的刚毅脸孔蓦然舒展,爽朗地笑了:“我的糖,窗外有防盗网的,你忘了?”
他脸色发白,还没回过神。
“糖?吓着了?”
“……”
“糖啊,这游乐城里鱼目混珠,我怕你学坏了。”
“……”
“好啦,我的糖,我把那门童请回来,你别生气了。”
他从小就是只张狂任性的小野兽,二叔把他当猫咪收服了,抱在怀里拍拍打打,“糖,我给你买台电脑,好不好?”
不沾亲带故的人,有什么义务给你贴钱贴物?
“糖,期末考考完,二叔带你去玩,好不好?”
不欠你亏你的人,为什么挖空心思哄你开心?
“糖,想去可以开卡丁车的度假村,还是去可以捞鱼的小岛?”
他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说:“想去有度假村的小岛,可以开卡丁车也可以捞鱼。”
外人看来,那真的是他的亲二叔,只有他知道,不是。
他睡着时,二叔常坐在床边,默默看他的脸,偷偷吻他的手指。头次被爸爸之外的男人爱着,不是样的爱,却是样的包容和深沉。凭他干脆暴躁的脾气,如果讨厌,骂句,给拳,拍拍屁股走了;如果不讨厌也不喜欢,呸声,横眼,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场;如果他喜欢……不说话,毫无城府地轻笑,弯起膝盖去戳对方的腰窝。
切仿佛都是理所当然,他常在二叔家留宿,假期两个人去度假村长住,钓鱼烧烤,沙滩排球,开着卡丁车撒欢儿飞奔,退潮后蹲在海边挖小螃蟹。
“二叔,我们是在交往吗?”
“不是!”
“二叔,我们亲个嘴好吗?”
“不好!!”
“二叔,我们能爱爱吗?”
“不能!!!”
“二叔,有个学姐给我写情书,我行和她交往吗?”
“不行!”
“二叔,我们是在交往吗?”
“是!”
“二叔,我们亲个嘴好吗?”
“只能轻轻亲下,不能像上次那样把舌头伸进来。”
“二叔,我们能爱爱吗?”
“坚决不能!”
“盛汉广!你个孬种!你那狗鞭能看不能用!能伸不能日!不是男人!盲肠长在蛋蛋上!砍掉剁碎喂狗算了……”
二叔被他的粗话震惊得瞠目结舌,半晌之后嘴角抽搐着压下火气:“你没拿到身份证,骂死了也没用,”
他怎么会乖乖听话?淫威色【打码小妖精表示大家要习惯某恩时而明媚时而忧伤时而蛋疼……】诱无孔不入地侵蚀二叔,睡觉也不再老实,东咬咬西摸摸,把那虎狼之年的老男人折腾得生不如死,活生生憋了几个月,最后还是忍不住狂性大发,口把他吞得连渣都不剩。真要命,初夜晚上,他咬破了嘴唇才没掉出眼泪,痛得想杀人!小黄片骗死人了!
“糖,等你二十岁,我四十了。”二叔谈及这话题,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遗憾。
“男人四十枝花。”
“等你三十岁,我都年过半百了。”
“男人五十有内涵。”
“我的糖,等到你成了枝花,有内涵的时候,我是老头子了。”
“……我陪你到老,你还不知足?”
二叔在他的眉间落下个吻,“我很知足。”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还差大概四分,手痒先贴上装x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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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番外《二叔》下 ...
中考那年,二叔送他到校门口:“糖,放松考,别紧张,考不上二叔给你想办法。”
眨眼三年,高考时,二叔照旧在铁门那头,这回是表情复杂,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说:“别考太好。”
后面的话没有说,但他知道:考好了就要飞到离二叔太远的地方,二叔舍不得。
于是,他考了个本地的大学,很不错,但不是最好的。
参加学校拳击俱乐部比赛,他打到半决赛时被淘汰了,丝毫不沮丧:“再练年,明年来抢冠军。”
“冠军能吃吗?不过,我的糖,你倒是可以再练练,腰腿有劲了,乘骑时开动高速马达有劲。”
“滚,你死远点。”
看完留学生作品展,他饱含艳羡地介绍:“那是我学长,元明清,很厉害的特优生。”
“特优生能吃吗?不就是几万块奖金而已,我的糖不缺钱。”
“呸,你懂个屁。”
他顺风顺水地大学毕业,被暴发户宠坏了,没野心没志气,不突出不优秀,不能吃的东西全无所谓,鸟脾气倒是没有丝半点收敛。
情人眼里出西施,两个人相濡以沫,没有七年之痒,下子迈进第八个年头。不料,夜之间变了天,所有幸福全断送在个小男孩的眼泪里。
“我叫盛许,爸爸姓盛,妈妈姓许。”
冯趣知道二叔有个儿子,逢年过节大包小包的往老家扛礼物,给儿子打电话就眉飞色舞,疼爱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和情人的儿子吃醋,往往边听边撇嘴。而男孩有时也会来找爸爸,他觉得见面尴尬,每次都早早地闻风躲开。
二叔自称是吃软饭发家,打小穷二白,偏偏走狗运被位富家千金看上了,谈恋爱时不小心搞大人家的肚子,岳丈是家乡首屈指的富豪,丢不起人,光速陪嫁三栋豪宅把女儿下嫁给他。从认识到结婚不到三个月,夫妻俩自身差距巨大不说,闪婚之前没来得及互相磨合,婚后很快就把恋爱时的激情磨光了,还没生下孩子就开始闹离婚,由于有岳丈干涉,前后折腾了五、六年,最终老婆有了新欢,毅然要走儿子,豪宅赔给他。而他转手就卖掉豪宅,到外地重新创业。
小男孩讲的故事与二叔讲的,完全南辕北辙:“……妈妈卖掉陪嫁的房子,给他到外地做生意,头两年,他们感情还很好……我上小学后,他在外面有人了……”
可怕,他怎么也不能相信朝夕相处的人会把自己骗到这个地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