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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西印个吻痕,头发凌乱,赫然是副遭了强|暴的惨样。
陈跃进探出脑袋,哆嗦着捡回江兆唯的内裤给他穿上,紧接着拖尸体般就往楼上拖。
贝乐干脆脱了破衣服打赤膊,以最快速度对着镜子整整发型,随手拿过顶牛仔帽,压低帽檐挡住半张脸,又抽下条桌巾往脖子上扎当领巾遮住部分吻痕,转眼恢复往日优雅与野性并存的形象。
元明清抓紧时间追上他的步调,迅速点燃支烟递进他嘴里。
冯趣不知从哪摸出了根皮鞭双手呈上,贝乐接过来鞭子抽到陈跃进面前:“哪儿去?”
陈跃进咬着手指,惊恐万状地答:“我这拖他上楼去,等明儿醒了叫他面壁反省!”
“反省个屁。”贝乐喷出口烟雾,扯了扯皮鞭,俯身看着他,似笑非笑中杀气汹涌而出:“给我吊起来,立刻弄醒!”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今晚见,果然没有爽约吧?
明天很忙,不了,宝贝儿们,改天见~咪啾咪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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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誓夺贞操 ...
哗啦声,盆冷水兜头盖脸浇下来,江兆唯在淋漓的水帘中抖了抖,连打两声喷嚏,缓缓抬起头,在夜幕中逐渐看清面前的两个人——
面前的是好哥们陈跃进,他头戴对猫耳朵,腰系根猫尾巴,端着空脸盆,畏畏缩缩地试探:“喂,醒了?”
冯趣坐在不远处的石椅子上玩psp,掀起眼帘瞥,“确定下他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陈跃进应了声,凑到江兆唯面前:“兆唯,记得我是谁吗?”
江兆唯扭头左右看,发现自己被绑在院子里的老树上,四肢都不能动弹,不由莫名其妙:“陈跃进,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陈跃进喜极而泣:“蛐蛐儿,他真的清醒了啊!”
江兆唯气息奄奄地问:“你们有病吧?干嘛绑我?”
冯趣搁下psp,背着手踱到他面前,笑吟吟地定了,“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吗?”
江兆唯扭扭脖子晃晃脑袋,思索阵,茫然问:“我干了什么?”
冯趣捏起他的下巴,笑容又加深了些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担心。”
陈跃进狗腿状奔进屋里,装模作样地朗声道:“回禀贝勒爷,强|奸犯醒啦,请爷发落!”
为了与行刑现场保持美感的和谐统,贝乐戴上双布满镏钉的皮手套,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停下,盯住江兆唯言不发,目光矛盾。
江兆唯鼻尖冒出冷汗,颤声道:“老板~”
“这个时候了还想撒娇?”元明清从贝乐身后闪出来,但笑不笑地丢给陈跃进把美工刀,“阉了吧。”
江兆唯惊天动地的嚎起来:“老板——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们都怎么了嘛——”
陈跃进握着刀哆嗦成了秋天里的片枯叶,“人……人家晕血啦……往哪儿下刀血流的少?”
贝乐劈手夺回美工刀,怒视元明清道:“阉个鸟啊!不用你添乱!”
元明清本正经:“就是阉个鸟嘛。”
贝乐气急败坏拿刀指他:“闭嘴!”
“困死了,三言两语就能搞定的小破事,你们却要闹的鸡飞狗跳,还让不让人睡觉?”冯趣打个呵欠,直截了当地操起dv举到江兆唯面前播放:“你自己看吧。”
时间,淫|声浪|语、嚎叫杂音全从dv里发出来,江兆唯瞪着屏幕,先是瞠目结舌,接着满头虚汗,然后面色铁青,最后浑身发抖。
十几分钟的全程转播结束,冯趣慢条斯理地关了dv。元明清旁白:“boss的心情直接影响我们的人均gdp,所以我们应当像呵护娇花样呵护boss,强烈谴责为满足个人私欲而践踏花朵贞操的切恶劣行径!江兆唯同志,我们仨遵纪守法、爱好和平的好员工希望你发表声明对此次行动负责。”
贝乐嘴角抽搐:负责你个鸟!元明清,我真该弄死你。
冯趣只有句话:“江兆唯,给个理由让老板原谅你。”
“……”江兆唯对贝乐讨好地傻笑,挖空心思想找出个靠谱的理由,可惜,毫无头绪。
陈跃进忙挤进去充当和事佬:“兆唯,向老板道个歉!老板,你别生气,他也是喜欢你,才,才,才……”说了三个“才”后,似乎突然醒悟出什么,泪流满面地摸着贝乐的胸部对江兆唯哭诉:“兆唯,看清楚点,老板没有咪咪,你喜欢他什么啊?”
江兆唯脱口而出:“我就喜欢关你屁事!”
陈跃进大惊失色,扳住江兆唯的肩膀暴风骤雨般摇晃:“醒醒啊!兆唯!你醒醒啊!喜欢老板那是同性恋啊!”
冯趣的脸色当即就黯淡下来,贝乐鞭子抽开陈跃进,“滚边去!”
陈跃进抱头鼠窜,习惯性躲到冯趣身后,虎目含泪:“传说中的同性恋竟然发生在我身边,真是太震撼了!”
冯趣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五味陈杂,不是个滋味儿。
贝乐用皮鞭手柄捅捅江兆唯的脸,闷声威胁:“我待你不薄,瞧你发起疯来都干了些什么!明早收拾收拾东西,滚滚蛋吧!”
江兆唯听被炒鱿鱼了,立时就不赔笑脸,丧眉耷眼的低垂下头,“放我下来。”
“向我道歉!”贝乐趾高气昂。
江兆唯呸道:“凭什么?”
贝乐强词夺理:“你性骚扰我!”
江兆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顶嘴:“员工性骚扰老板?谁信啊!”
贝乐愣,指向dv:“有证据谁不信?”
冯趣摆弄着dv,风轻云淡的说:“不好意思,不小心删掉了。”
贝乐张口结舌:“冯趣,你……”
“证据在哪?”江兆唯冷笑:“哼,老板,你敢辞退我,我就带着这身伤去告你虐待员工。”
贝乐倒抽口冷气,血气上涌,算是看透江兆唯这良心被狗吃的混蛋,彻底寒了心!他素来吃软不吃硬,对方那句威胁的话丢出来,“嘭”的下点燃了往日的积怒,他气得头昏脑胀,扬起手抽了江兆唯鞭子:“我虐待你?你有良心再说遍!”
元明清看贝乐真动了气,心道糟糕,冲上去从后面搂住他往后拖,“这是干什么?大伙儿闹闹而已,你别当真。”
贝乐回头,扬鞭子劈头盖脸抽向元明清:“闹?谁跟你闹?刚才为什么不帮我?看我出丑好玩吗?”
元明清灵活地躲开,肩膀没有避过,被扫了鞭子。
贝乐是不敢抽冯趣的,他呼呼悬空挥舞几下试了试鞭子的柔韧度,紧接着啪啪啪对着陈跃进连抽三鞭,“我刚才叫你为什么不帮忙?你这个废物!长那么大个有什么用?”
陈跃进鬼哭狼嚎:“不要不要,请怜惜我……哦漏~~痛痛痛……”
“你撒什么泼?”冯趣抬手护住陈跃进,面色不善地指江兆唯,“打他去,打弱智算什么好汉?”
陈跃进泪眼婆娑的哽咽:“就是啊!”
贝乐转向江兆唯,鞭子掷,“陈跃进,放他下来,让他立刻滚!”
江兆唯被那鞭打懵了,咧嘴歪舌的欲哭不哭:“别啊!贝勒爷,我错了我错了!”
“去告我虐待吧,谁怕你!”贝乐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不忘嘱咐冯趣:“这个月工资发给他,让他滚!”
江兆唯知道贝乐不是开玩笑,是真的生气了,不由心惊胆颤,嗓音也带上了哭腔:“老板——别走啊,我就是喜欢你嘛!我以后偷偷喜欢还不行吗?”
贝乐充耳不闻,且走且摘下手套,经过元明清身边,股脑砸到他脸上,随之快步上楼回房,拍门声震天响。
元明清这回没有躲,淡定地挨下这轻飘飘的砸,而后摸摸鼻子,觉得今晚这场闹的太没意思了。
陈跃进放下江兆唯,愁眉苦脸地埋怨:“我说你能不能贱的有点水准?说吧,把老板气成这样怎么办?”
江兆唯揉揉肩上的鞭痕,脸不知羞耻的愤恨:“什么怎么办?老子刚才告白了,当然是要逼他接受我的爱意,豁出去也要把他追到手!”
“喂喂!”陈跃进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老板是男的唉,虽然他很骚,但也不会接受同性的爱意呀。”
“想赶我走?哼!想得美!”江兆唯抹额头上的水,抬头望向贝乐的窗户,咬牙切齿的发誓:“烈女怕缠郎,老子势必拿下老板的贞操!不择手段!义无反顾!”
冯趣冷眼旁观:这就是知己不知彼的悲剧,你小子还真是不挨操不舒服。
贝乐的房门紧锁,门缝底下漏出暖黄色的昏暗灯光,元明清揣测着那自恋狂八成又在照着镜子生闷气了。
他执着朵刚从院子里摘下来的玫瑰花,用张过塑照片插|进门缝里,上下拉动片刻,“卡啦”下打开了门。
——猜测错误,贝乐正举着相机,丝|不挂地趴在各色布料堆积的床上自拍。
两个人无言对视良久,贝乐若无其事地把目光重新投向镜头,丢过去个字:“滚。”
元明清反手锁上门,走过去道:“我帮你拍。”
贝乐撩过条嫣红丝绸围巾遮挡下隐私部位,没好气:“我心情不好,别来找打。”
元明清弯腰递给他玫瑰花,笑容沉稳又宠溺,“剔了刺的。”
贝乐并不拒绝,接过玫瑰闻了闻,脸上了丝笑模样:“你就看不得我好,太可恨了。”
“怎么这么说?”元明清顺势坐了下来,“酒是你让他喝下去的,他发起疯倒怪我?”
“你拦住他不就没事了?”贝乐转过身背对了他:“江兆唯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想就这么装聋作哑混日子,你他妈给我次催情药不够,这次还故意随他乱发疯,不都是为了把事情搞难堪,让他不好意思呆在我身边?”
元明清不急于辩白,手摸上他的赤|裸的腰,指尖逐渐往下滑,笑问:“我哪有那么坏?”
“皮痒了吗?”贝乐低喝:“要么躺下让我干,要么狗爪拿开!”
“赶蚊子而已……”元明清悻悻然拿开手,表情是无辜而纯洁的。
“还好你打不过我,要不得嚣张成什么样!”贝乐嗤笑声,懒洋洋地骂道:“别给我装傻,你是有前科的,我跟谁好你勾引谁,勾不到就搞破坏。你是五岁小孩啊你?幼不幼稚?我们都快三十了,你还想折腾我几年?畜生。”
“我早就痛改前非了,你要相信我!”元明清摸不着屁股,只好捉起他的手放到唇边吻,语调万分诚恳,笑容却是轻佻暧昧:“别生气了,你喜欢江兆唯,我负责给你弄到手还不成吗?”
贝乐白眼,字字的恨声道:“给我听好了!我!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太忙碌,新极缓慢,请大家谅解。
ps:贝乐: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我是集万千宠爱于身,为了防止渣攻贱受染指小菊花,贯彻优雅与狂野的性感,美丽而又傲娇的万人迷攻~~
25
25、借下嘴 ...
清晨五点半,李无敌被经纪人从床上拖起来,按在了办公桌前。桌面上是堆积如山的cd专辑和宣传海报。
经纪人伊树雪,人如其名,是个禁|欲系的装b狂,他哗啦声拉开厚重的落地窗帘,眯起眼吟了首诗:
“深沉的云朵,
沉浮、沉浮,
窗外的
蟒绿,
懒怠我的灵魂,
不能,停下!
羁绊死尸的——
苍白!
将!
吞噬!
切!”
李无敌顶着鸡窝头,困顿地揉着眼睛:“……”
伊树雪拨弄拨弄丝不乱的头发,回头问:“尔明白否?”
李无敌没精打采地摇摇头:“不明白。”
伊树雪恨铁不成钢地拧眉毛,扑到办公桌前捶桌哀求:“我拜托你了李大少爷,以后要玩失踪先跟我打声招呼,想玩死我啊?我上要替你瞒着下要搞定你欠的屁股杂事!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六月飞雪,寒冷刺骨……”
李无敌指指桌面:“这些cd和海报是不是要签名?”
“啊,是哦!”伊树雪接话头接得伶俐干脆:“中午前要全部签完。”
李无敌抱头,痛苦地呻吟:“好……怎么签的完嘛?”
“我嘱咐过营养搭配师了,签不完午饭没肉吃。”伊树雪冷酷笑。
李无敌拿起笔埋头就签。
伊树雪欣然拍拍他的肩膀:“公司还要开会,我先走了。你别让堂皇替签,他的字太丑。”
李无敌的表弟李堂皇是个无是处的二世祖,他玩了通宵游戏,下楼到厨房去翻些点心吃,看到李无敌抱着大摞cd坐在客厅边吃早餐边签名。
李堂皇见表哥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察言观色,贴着墙壁悄悄往楼上溜。
“堂皇!”李无敌及时喝住他:“过来!”
李堂皇紧张道:“表哥,装b狂说我再敢帮你签名,他就找根绳子吊死在我窗前。”
“我没叫你帮我签名,你过来,我有好玩的,”李无敌嘬着牛奶,招手道:“来来,我们起玩。”
“哦哦?”李堂皇屁颠屁颠跑过去,“玩什么?”
李无敌舔舔嘴唇上的牛奶,正儿八经地说:“借下你的嘴。”
“怎么借?”李堂皇头雾水。
“撅起来。”李无敌勾勾手指,派运筹帷幄的姿态。
李堂皇把嘴撅成了吸盘:“唔?”
李无敌二话不说,抱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啊啊啊——”李堂皇惨叫连连,捂住嘴巴泪奔而去,路嚎啕大哭:“我的初吻——表哥你好变态哦!我要和表姐说!让她打你啦——”
李无敌妄图阻止的手举在半空中,僵止了半晌,愕然:“你这是干什么呦?不就是借了下嘴吗?”他抹了抹嘴,咂吧咂吧,努力回味下刚才的感觉,忍不住反胃,呸了几声,又撩起衣摆用力擦擦嘴,自言自语:“真奇怪,怎么会这么恶心?”
罗莫声早起晨练,在豪宅区跑了圈,想到李无敌失踪归来,就绕到邻居李家去串串门。暴躁罗进了演艺圈并没有收敛坏脾气,如果不是娱乐集团总裁袒护他,怎么也不会轮到他红得发紫,他在这个圈子里跟谁都合不来,也就只有大龄儿童李无敌算是他的好朋友。
他本是想去李无敌家讨份早餐吃,哪想被李无敌逮住,逼他帮忙签名,只分到半个水煮鸡蛋。
李无敌的早餐是杯牛奶、半个鸡蛋、小碟肉汤拌面、撮胡萝卜丝、两小团土豆泥、三片新鲜莴苣、四粒樱桃,附加托盘边朵装饰用的菊花。饿不死,也吃不饱,能分出半个鸡蛋,无疑是非常慷慨了。
罗莫声囫囵吞进半个鸡蛋,咀嚼着含糊不清的念叨道:“伊树雪最难缠了,是公司的杀手锏,你还是少玩失踪吧。别人当我的经纪人都撑不了个月,只有他能管我半年。”
“把你管老实了,就调过来管我,我只有离家出走才能躲开他。”李无敌昏昏欲睡的趴在茶几上,“他嫌我胖,不给我吃肉,这点最忍受不了!”
罗莫声批判地端详他,不解:“哪胖?下巴都快瘦成锥子了。”
李无敌掀起t恤,露出婴儿肥的腰腹,“我比较会藏肉吧。”
“哈,挺可爱呀!”罗莫声大笑,在他腰上掐了把,“他也真是挑剔,你藏点肉谁知道?又不像我,今天拍床戏明天演伤员,都要脱衣服,块肥肉都会被人评头论足。”
李无敌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别废话了,快替我签名。”
罗莫声给自己倒杯冰水喝了气,拈起笔龙飞凤舞地签起来,自嘲道:“我自己还有堆写|真集没签呢……”
李无敌瞥,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很喜欢留意别人的嘴唇,他瞥见罗莫声的两片薄嘴唇长的很好看,尤其是沾了冰水后红润水灵,相当可口的样子。
“莫声……”李无敌咬着笔头,嘿嘿傻笑地说:“我们来玩个好玩的东西好不?”
罗莫声漫不经心地问:“嗯?什么?”
“嘴借我下。”李无敌想:刚才亲堂皇会恶心,定是堂皇没有莫声好看。
“借嘴?”罗莫声下子警惕起来,“你要玩什么?”
“玩亲嘴,我吃你舌头~~”李无敌兴高采烈地撅着嘴扑向罗莫声。
罗莫声在演艺圈里摸爬滚打,性|骚扰见了,临危不乱的扬手,把剩下的冰水全泼到他脸上。
李无敌个激灵,呆了呆,懵懵懂懂地抹开脸上的水,特委屈:“怎……怎么了嘛?”
“好玩个屁!”罗莫声寒声道:“哪个下三滥的货教你的?”
李无敌捋捋湿漉漉的短发,惴惴地答:“没……没跟人学呀……你拍片不是也要玩亲嘴吗?”
“我那是工作!演情侣时才跟女主角亲个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演男主角跑去跟男配角亲嘴?亲嘴就是亲嘴,什么叫‘玩’亲嘴?跟爱人才亲嘴呢,跟不相干的人玩什么玩?”罗莫声不屑,脸色倒是缓和了点儿,“你别跟公司里那些奸|夫淫|妇学,脏死了。”
李无敌完全不能理解那些话,牛头不对马嘴的在心里嘀咕:那不亲嘴,吃棒棒可以吗?
无奈,罗莫声凶的很,李无敌不敢问,扯过条毛巾擦擦头脸,闷头接着签名,身心都想极了法克密,跟毒瘾发作了般,难受得要命,觉得再不找他亲个嘴,自己就要死掉了。
而法克密今天是琴行开门的第个顾客,全部家底掏空只能买到普通档次的三角钢琴,他心血来潮定下了台,付了钱后捏着发票单阵发愣,淡定地后悔得抓心挠肺:泡个智障仔花了老子辆别克凯越的钱,成本高得史无前例!我是磕了药吧?
正纠结着要不要去退货,手机响了,接通后,那头传来贝乐极度抓狂的声音:“要死了,江兆唯这狗皮膏药,在我这当起了保姆,大早的就买菜打扫院子,死活不走。”
“告诉他当小保姆个月只有六百块,不包吃住。”元明清用肩膀夹着手机,吻了吻发票,小心塞进钱包里。
贝乐犹犹豫豫地问:“不包吃还行……不包住?”
元明清笑,“行,那包住吧。”
贝乐语调变,正色道:“我是老板你是老板?谁让你批准的?”
“行,不包住,”元明清耸肩,“给他草席,让他野狗样睡在大门口。”
贝乐啐道:“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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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狗才爱我 ...
【求安慰】求|欢受挫,惨遭辞退!老板灭绝人性!
【励志】为了不屈不挠地向老板示爱,我留下当了小保姆,在此发帖立志:个月内拿不下老板贞操,剖腹以谢兄弟们。
贝乐看着江兆唯新发的帖子标题,已然司空见惯,心态平缓。分别打开帖子瞧了瞧主楼,头个是昨晚发的,后个是今早发的,统的字字放屁,句句胡扯。
论坛里的宅男们群情激奋,集体声讨不识好歹的老板,表示坚决支持楼主。
贝乐心平气和地将滚动条往下拉,挑出调|教boss的发言看,看到最后句是:
老板早命令我去院子里拔杂草,我这才拔完,现在上楼去向他汇报,乘开门时摸把他的小俊脸或翘屁股,哼!反正撕破脸皮了,老子也没什么好装的。
门应景似的被敲响了,贝乐有条不紊地关了网页,起来打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住江兆唯的两只咸猪手,“草拔完了?”
江兆唯阴谋失算,哎呦呦地呻吟了两声,苦着脸说:“拔完了,请爷验收。”
贝乐把他搡远点,抱手靠在门框边,姿态冷艳,“院子的栏杆擦遍,然后准备午饭……”
江兆唯指走廊底的窗户:“呦,有蜘蛛网,不如先擦窗户吧。”
“嗯?有吗?”贝乐扭头去看。
江兆唯趁机个狗扑,抱住他的脸狠亲口,撒丫子狂奔而去,“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抹把残余在脸上的口水,真心想打他,但考虑到堂堂个大男人被非礼小下就泼妇般去围追殴打,实在太没有气质,于是作罢。
五分钟后,贝乐下楼找元明清,发现他还没有来上班,不禁有些恼火:“冯趣,小明怎么又旷班?”
冯趣在打印机边整理印好快递单,头也不抬,“性|欲来了吧。”
贝乐无奈:“这头畜生……”
江兆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下手精准地隔着衣服揪贝乐的咪咪,开心的癫狂而跑:“你这个磨人的小骚|货,来打我来打我啊~”
贝乐震惊捂着胸口:“……”
冯趣目视他跑远的方向,叹为观止:“……”
贝乐额上青筋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问:“跃进呢?”
“在仓库。”
贝乐转身坐在沙发上,“仓库太乱了,我今天抽时间盘货下,积压的东西搞个促销什么的……”
沙发后出现双手,悄声无息地捂住贝乐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贝乐深吸口气:“死保姆,做饭没有?”
江兆唯哇唬咬了贝乐的脖子口,“这就去做!”
贝乐扭头怒骂:“你再敢非礼我,我就……”
就这瞬间功夫,江兆唯已经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