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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目标毁灭地球情商为负外星受) 作者:雾十

    那里凑什么热闹。”

    皇宫很大,不愁人住的地方,所以虽然皇宫这个场景下没有祁避夏少戏份,甚至在拍摄第集的时候都没他,但他依旧仗着身份死皮赖脸的在剧组住了下来,好就近照顾儿子。

    “是啊,实在是太糟糕了。”除夕如是符合费尔南。

    “就剩下咱俩了。”费尔南对除夕顿生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我没跟你说吗?我下午的飞机,去帝都。”

    “……”

    “在达生那个电影上我赚了不少,准备开始继续投资影视业,皇太孙和祁谦出演电影的时候,我就顺便和他谈了下投资的问题。”

    像《天下》这种背影雄厚,根本不缺钱的剧组,不是你有钱就能投资的,少有实力的政府企业、世家财团都在后面抢着排队投资呢,除夕能赶上名额,自然也是要走些后门的,甚至还牺牲了不少利益。幸而他投资本身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能有个合理身份跟在祁谦身边,他受够了每次祁谦拍戏他就见不到人的局面!

    “所以,剩下的只有你,没有我。”

    作为目前家里最穷的那个,费尔南表示压力好大qaq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两章某慢慢修改错字,嘤嘤嘤

    今天起的有点晚了,只能来得及写完君,还没来得及修改昨天的错字/(ㄒoㄒ)/~~

    94、第九十四篇日记:【二君】

    第九十四篇日记:激化感情的往往是来自外部的刺激,除夕也该觉醒了。

    除夕最后还是把费尔南捎带手的给起带去了帝都。是真的扔下前些天和自己起苦守在家里的费尔南个人未免显得太不道义,二则是祁避夏对他的芥蒂根深蒂固,想将来能有好,不如走走曲线救国的路线,好比从费尔南下手;三带着费尔南去了剧组还能分散下祁避夏的注意……于是出于以上的种种考虑,除夕开始也就是逗逗费尔南,不可能真的落下他。

    “你哪里来的飞机?”费尔南最近直在攒钱,心心念念想给祁避夏换个他心仪的私人飞机,于是对身边的飞机不自觉的就会分些关心,而他可以肯定,他们现在坐的这架飞机不会是白祁两家的。

    “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除夕回答道。

    “……”富二代什么的最讨厌了!草根阶级出身的费尔南如是想。

    有钱人大都有收藏癖,好比古玩字画、名表奇石,再不济还有香车美人,裴安之作为其中最奇葩的个,除了仓库的手办周边以外,他最爱的就是收藏飞机,各式各样的飞机,直升机、滑翔机、战斗机以及能承载百人的大型私人飞机可谓是应有尽有。

    而裴安之得到这些飞机的价格还十分低廉,因为恒耀除了走私军火以外,他们还顺便走私些别的,好比飞机。

    甚至政府搞不到的别国涉密军用机,也曾是恒耀出面给搞定的。

    裴安之“死”后,他的这些收藏就分开来给了除夕等人。其实有飞机也未必能飞,还要有航道才行,而在这点上,白家都未必有除夕掌握的资源大,毕竟他现在背靠的是恒耀这个靠走私起家的组织。

    “我最近看恒耀的股份直在跌,对你没什么影响吧?”费尔南已经开始了他小打小闹的个人投资,顺便刷新了不少三观,好比恒耀这个神奇的黑涩会组织竟然还是上市集团!

    “很正常,恒耀日无主,就日不得安宁。”除夕对此淡定极了。

    “你就不担心?”

    “我担心什么呢?我爷爷都死了,”除夕是这样回答费尔南 ,“谢谢你的关心,但其实你应该知道的,朝天子朝臣,我爷爷死了,我这个‘前朝遗孤’想管也是管不了的,还很有可能帮不上忙徒惹身腥。”

    “抱歉。”费尔南自此和祁避夏结婚之后,就接触不少负能量的豪门辛秘,以前他直觉得小说里的什么宅斗宫斗纯属脑补过,等他接触了他才明白,现实往往比小说扯淡。

    “没事啊,幸好我有阿谦。”除夕这样说道。

    费尔南的心总是比较软的,因为除夕看着实在是太可怜了,费尔南是打定主意去了帝都之后给除夕和祁谦留点接触的时间。祁避夏直觉得除夕心怀不轨,但和除夕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费尔南倒是没看出来除夕有什么不好,只看到了祁避夏儿控的厉害。

    除夕在心里勾起了满意的唇角,除了祁避夏这种从开始就对他有敌意并且死倔着根筋到底的人以外,嫌少会有他想刻意交好却交不到的人,费尔南就是个好例子。

    除夕把恒耀和他说的都跟没人要的小可怜似的,但其实这何尝不也是裴安之想要的效果呢。

    好歹曾经在裴安之身边长大,通过裴安之这么些年引而不发,哪怕看着恒耀陷入内乱也不曾出手的不作为,除夕要是再不明白裴安之打的什么主意,他也就不用混了,直接回炉在重造回吧。于是为了帮助裴安之早日完成心愿,恒耀如今的局面除夕也是出力不少,他比谁都清楚恒耀有岌岌可危。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恒耀被裴安之手建立,在c国盘踞年,即便再混乱也依旧为人忌惮,这也是除夕依旧能享受各种恒耀带给他的好处的原因所在。

    等除夕和费尔南行人达到帝都剧组的时候,祁谦正在拍摄第集的最后幕剧情。

    陈煜饰演的不受宠的五皇子与祁谦饰演的将军祁迹经过此前种种,终因为相同的志愿结成莫逆之交,在第集的最后,二人在五皇子的宫殿内把酒言欢,庆祝五皇子即将成年,马上就要搬出皇宫自立府牙。

    “真是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

    陈煜向祁谦举杯,二人相视笑。

    “卡——”翁导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遍整个片场,“辛苦了,今天的拍摄到此结束。”

    第集最后其实还剩下个小小的彩蛋,也就是在片尾曲唱完之后二人议论在毫不起眼的五皇子如今能突然异军突起,全赖的便是不肯受任何方拉拢的将军之过,他们必须想办法把这个不安定的隐患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那段剧情里没有祁谦的镜头,所以他的第集这就算是拍完了,心情大好的时候又看到除夕和费尔南来探班,心情就好了。

    “本来我还在遗憾哪怕是第集拍完了也没有办法回家,没想到你们过来了。”

    “恩。”除夕虽然跟祁谦笑着,眼神去紧盯着也跟上来的陈煜不放,在旁观了刚刚戏里眼波流转的那幕之后,除夕本能的感觉到了来自陈煜的威胁。初见陈煜,他就对陈煜不是很感冒,理由和祁避夏类似,但那个时候他还没发现陈煜对祁谦竟然……

    平时陈煜这个影帝在他们面前掩饰的太好,只有在拍戏扮演成别人时,陈煜才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对祁谦的感情。

    感情的界限太模棱两可,爱情是种感情,友情也能是种刻骨铭心,陈煜只要注意适度,不仅不会让人看出什么,反而还会觉得他演的恰到好处。如果放在别人看来,只会觉得陈煜是在演戏,但除夕却觉得他能感受到来自陈煜的认真。

    在除夕看向陈煜的时候,陈煜也似有所感的看向了除夕,在彼此眼底看到了相同的敌意。

    祁谦还在无所觉的跟费尔南认真抱怨:“御膳房的饭虽然好吃,但我还是喜欢吃你做的。”

    有种我们习惯了的味道叫妈妈做的菜,哪怕是山珍海味、玉液琼浆也比不上。费尔南虽然不是祁谦的母亲,但他这些年也已经习惯了费尔南的手艺,段时间不吃就会很是想念。至于祁避夏以前给祁谦请的厨子……呵呵,祁谦只记得对方总爱给他做他不喜欢吃的青菜大魔王了,烦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习惯。

    “亲爱的,你来了~”直都有着动物本能的祁避夏深感自己要遭殃,早早的在得到了费尔南也来了剧组的消息之后赶来卖萌求原谅,正在努力做到热情活泼。

    “恩,你不回去,自然只有我来找你。”费尔南的话很平常,但怎么听怎么觉得有深意。

    除夕和陈煜在那刻看着祁避夏和费尔南,难得默契的想到,在自己求而不得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人秀恩爱什么的,真的是恨不能化身fff团,来段说烧就烧的旅行。

    祁谦吃货至始至终还是只关心个问题:“什么时候开饭?”

    作者有话要说:ps:感谢“demeter”亲的每章都会有的地雷~共两个~爱乃~

    感谢“莉莉”亲每天的地雷~╭(╯3╰)╮

    感谢“墨墨”亲最近每天都会有的地雷~么么哒~

    感谢”三千“亲最近也是每章都会有的地雷~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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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上门三位亲成为某新的小萌物

    95、第九十五篇日记:【君】

    第九十五篇日记:祁避夏的拍戏恐惧症。

    《天下》需要精雕细琢的拍,皇室又迫切想要看到电视剧上映之后的效果……于是自然就只剩下了压榨演员的工作时间。要不是剧组腕大又嫌少抱怨的实力派演员当了表率,以及剧组皇室的背景,估计早就怨声载道了。

    第集拍完的第二天就要开始第二集的拍摄,那段第集的彩蛋,据说早上起来没几条就过了,点都不耽误大家开始的拍摄进度。

    ——跪求耽误啊。by:祁避夏。

    从第二集开始,祁避夏的戏份就来了。

    不过在第二集的时候,祁迹的身份之谜也还是没有被剧情里的人发现,只是通过祁迹自己隐晦的心理活动让观众明白这里有问题。故事第二集的主要情节差不就是很老套的五皇子的门下遭人陷害,恐累五皇子名声自杀,但五皇子还是被拖下水的故事。

    而主角祁迹就和五皇子起当了回名侦探柯南,帮助五皇子已经自杀的门人证明清白。而在寻找证据的过程里,祁迹发现这个门人的境遇与他死去的父亲祁生境遇相似,大部分人就没有说他的,只有少数几个人坚信他是好人。随着案件步步的深入,连祁迹和五皇子都要开始觉得这个门人也许真的是坏人,但对五皇子片忠心,这才在事迹败露之后自杀。

    改变祁迹想法的转折点就是在五皇子已经因为失望而放弃,祁迹也快要放弃追查真相的当口,他坐在树下陷入沉思,恍惚间想着这棵树在家乡的那座城里好像也有。

    梦中祁迹梦到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在家乡被斥为气死生父的不肖子孙。

    顽童在街头追打戏谑,他父亲流里流气的行来,撩猫逗狗,人见人嫌,以及像戏文最经典的桥段那样,调戏了茶楼里唱曲的歌女,等他看到他父亲失手杀人,这次啊惊愕的从梦中惊醒。

    在祁迹觉得这是场梦时,他父亲正坐在树上,笑的三份邪气,又七分爽朗,少半隐在树荫下,大半曝与阳光里,他问他:“在你心里,我就真的如此不堪吗?好歹我也是生了你的人。”

    再次开始插入回忆,正是祁生在妻子为他诞下麟儿的那日,他立于廊下,青涩懵懂,手忙脚乱的从未稳婆手中接过刚刚已经洗了人生中第个澡的儿子,浑身粉粉嫩嫩,哪里都是那么小,眼睛都睁不开,祁生脸忐忑,生怕自己抱的姿势不对,摔了儿子,却又忍不住手抱着,手伸出食指去逗弄儿子。

    而在连眼睛都不会睁的小儿却无师自通学会用手抓住他手指的那刻,混世魔王的祁生终于露出了笑容,傻极了。

    他对整个府里的人说:“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

    不是“我有儿子啦”这种主语还是自己的感慨,而是满心满眼的都是怀里这个小东西,当被孩子依赖的扎住手指的那刻,他好像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责任。那孩子还那么小,整个手都只能费劲儿的抓住他根手指,他是如此的脆弱,只能由他保护。

    “他真可爱,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傻爹祁生还在对每个见到的人这样说。

    而带着祁迹看到这些的另个祁生问祁迹:“你真的觉得当时刚出生跟猴似的你的很可爱吗?”

    镜头转向府内的每个下人,他们的脸上都不没有真正赞同的表情,这就是答案了。

    “为什么我那时会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呢?因为你是我的儿子。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我都没觉得你这个小猴子不好,你反倒是跟着别人起指责我的不是。难道我就真的丝优点也无?为父真的很伤心啊。你可曾想过,也许被我调戏的歌女本就是暗娼,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的生意。被我所杀之人其实是胡人细作,我在保我青城安康。”

    因祁生这句话换个角度想想,祁迹找到了案件的关键,最终为五皇子的门人洗刷冤屈,第二集落下帷幕。

    第二集的彩蛋则是祁迹在次在梦中遇到父亲,他在窗前,把玩着祁谦桌上的徽墨狼毫,啧啧称奇道:“看来你混的不错,这可都是好东西。”

    祁迹身着白衣从床上坐起,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的父亲。

    “怎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不能懂这个了?”

    “你怎么又来了?”这是祁迹第次真正开口与他父亲对话,身着那个“父亲”其实只是个幻象。

    “我来解答你的疑问。”

    “可是我没有疑问啊。”

    “你有。”祁生走进祁迹,指了指他的心口,“你这里在不断的告诉我,我有问题,我有问题,我快好奇死了。”

    “你其实也是被诬陷的吗?”祁迹终还是问了,那个年少时无论叔父如何鞭打,也不肯说自己父亲句话坏话的倔强孩子好像再次回来了,“就像那个被冤枉的门人般,只是你们都没有来得及说出真相就已经去世了,我知道的,肯定是这样。”

    “不,我是骗你的,欺男霸女,这就是过去的我。没什么歌女暗娼,敌国细作,我就是想这么做,变做了。”

    祁迹紧紧的盯着祁生问:“那你是怎么死的?”

    “你演的太棒了。”刚刚不过是费尔南和祁避夏在对台词,在费尔南眼中,他只是年了祁谦的台词,而在祁避夏眼中却是整个故事的场景再现。

    “你真的觉得好吗?”祁避夏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费尔南点点头:“当然,你是最棒的,我感觉我好想又看到了我小时候在电影院里看到的你,《孤儿》还记得吗?那部电影直在深深的影响着我。‘你看到的是我成功后光鲜亮丽的样子,却看不到我背后曾经二十年七千三百零五天坚持不懈的努力。’这个电影开篇的旁白我直记得。”

    “也许你是爱屋及乌呢?你在我的身边,自然就看不到我的不好。”祁避夏随着即将开拍,都快把自己必成神经病了,“我要是忘记台词怎么办?我要是表情不到位怎么办?我会给阿谦人的!我不要演了!”

    祁避夏在费尔南的面前来回踱步,只有在自己爱人面前他才敢表现出这样神经质的面,哪怕是面对祁谦,他也需要顾虑自己父亲的形象,不敢有丝毫的泄露。

    “嗨,你不去尝试,又怎么能笃定自己定不会成功呢?我最早的足球教练告诉我,你去做了,赢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你不去做,就是百分之百的失败!”费尔南双手搭在祁避夏的两肩,逼着他停下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失败又如何?成功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去做了,你战胜了过去的自己,你给阿谦顺利了永不言弃的榜样。”

    “阿谦?我直以为你跟我样都是叫他谦宝的。”

    “……你关注的焦点是不是有点偏?”

    “点也不!果然裴熠那小子不安好心,从事洗脑百年!连你也被他影响了!你醒醒他,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我倒是觉得他不错。”

    于是,场如除夕所料的夫夫争辩开始了,顺便帮助祁避夏消除了很大的剧情恐惧症,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个了,他现在只求自己的爱人别也在裴熠那头,那他的将来就暗无天日了,在家里三比什么的,简直比小白菜还要可怜。

    第二集有很皇宫外的镜头,所以导演就是先集中把皇宫内的镜头都拍完了再拍宫外的剧情,换句话说就是根本剧情故事很跳跃,不会按照时间顺序拍。

    祁避夏在皇宫内只有场戏,就是他坐在树上的那场。

    “咱们能后期合成吗?”祁避夏看着那么高的树脸苦相。

    “怎么了?”翁导诧异的看向祁避夏,“我们其实也考虑过后期合成,不过这几天试了下,树上的角度很好,枝杆也很牢,没有问题的,还能显得加真实。”

    “我恐高。”祁避夏见实在是没得拖了,只能临时想了个属于三木水才会说的理由。

    “别闹,我可是《因为我们是家人》的忠实观众,恐高的明明是三木水。”上了年纪的翁导十分喜欢看这种有孩子的娱乐节目。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位大神因为涉黄被抓,还上了新闻联播的事情不知道亲们有没有看到……

    时间人心惶惶的,虽然很想跟大家说没事,*这么年都挺过来了,现在新闻联播也已经播了,就证明事情尘埃落定了,大家不要跟着别人瞎起哄_(:з」∠)_

    但其实某自己也很害怕……昨天晚上都没码字,半夜也没睡好,早上被吓醒。

    负能量实在是太了,某会尽量保持新,只是前面的错字得等几天了_(:з」∠)_抱歉

    96、第九十六篇日记:【二君】

    第九十六篇日记:如果能把祁避夏和祁谦揉成个就好了。

    最终祁避夏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就像是完全没有拍过戏的新人,再次感受都爱了那种玄妙的紧张与期待交织的心情,害怕着自己会拍不好,又在迫切渴望着能幕成神,自此走上大红大紫的道路。而由于祁避夏这其实是重新面对镜头,他又感受到了丝不同的东西,十分玄妙,不可言喻。

    祁避夏吊着威亚坐在树上,俯视着下面的数个机位,以及自己刚刚成年不久的儿子,也许是因为在比所有人都高的地方的缘故,祁避夏突然顿时种舍我其谁的豪气,变得点都不紧张了。

    怎么开口,如何表现,他胸中自有丘壑,早就划下来了道道,只差这最后步的表达,他不再是祁避夏,也不是编剧笔下单薄的角色祁生,他其实是祁迹心中幻想的那个父亲,他是祁迹性格里部分,自信,张扬,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坚定。

    就像是每个人心中左右的两个小人,他代表着那个相信祁生的小人,化作祁生的模样问自己:“在你心里,我就真的如此不堪吗?”

    在你心里,祁生就真的如此不堪吗?在你心里,五皇子的门人就真的如此不堪吗?

    祁谦似有所感,很是时候的抬头,与祁避夏对视,眼神从犹豫变得坚定,短短几秒钟风云已变,那个他其实早就有了从不肯放弃的答案已经就在喉头,不,我的父亲祁生不是那样的人,五皇子的门人也断不可能如此鄙薄!

    这中间是要穿插回忆的,而回忆会在后面才拍,导演本还怕祁谦在没有过渡引导的情况下无法完成这中间前后的改变,没想到祁谦竟然能演绎的这么好。

    翁陵已经在在心中感慨过无数次,这次依旧还是要说后生可畏啊,真是……后生可畏。

    而祁避夏也给出了本在剧本中没有,却显得加合适的鼓励眼神,他看着祁迹,就像是自己在看着祁迹,他本就不是真正的祁生,只是祁迹幻想中的父亲,剑眉星目,派潇洒。他什么都没说,却已经让你明白了他的态度,既然还有怀疑那就去做,相信自己,绝不迟疑!

    “卡——”导演心满意足的笑了,他看过祁避夏小时候演的电影,甚至看了不止遍,如果不是肯定祁避夏过去的演技,即便再有什么坐忘心斋的掌门算出大吉,他也不会用,这是对艺术的坚持。但祁避夏过去的表演真的很完美,带着种常人想象不到又合情合理的跳脱角度,,简单来说就是把那个角色演活了,哪怕是在烂片中也能找到亮点。

    所以虽然祁避夏已经息影年,但导演还是愿意赌把,赌那个过去电影的里祁避夏能卷土重来,幸而,他最终赌赢了。

    祁避夏在树上,沐浴在阳光里,恍若重生。

    然后祁避夏就脚踩滑,在所有人的惊呼里,差点摔下树,幸而最后被威亚吊住了,在他旁边围观他拍戏的爱人的怒气冲冲里,他还有心情倒吊着很所有人挥手,逗比气质尽显。导演默默的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他在镜头前是正常的就好了,恩。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之前特意强调要让你爸爸绑上威亚了。”编剧在边对祁谦道。

    “以防万总是没错的。”祁谦表情未变,因为他知道会有费尔南替他收拾祁避夏的,很早以前他很难理解祁避夏对他的担心,明知道他不会有事,却还是会不断叮嘱,但后来等他开始担心起祁避夏他就明白了,无所谓对方的实力如何,该担心的时候总是要担心,根本无法自控。

    因为要赶着拍戏,中午饭大家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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