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情比海深 作者:劳人草草

    。”

    老爸漫不经心道：“还不是想当你老爸的御用摄影师，这种人我看了。腿还麻着呢，快给我捏捏。”

    我于是脱掉外衣，坐到床边，将老爸的长腿搁在自己膝盖上，慢慢给他揉挤推压：“怎么样，还疼不疼？”

    老爸很舒服：“不疼了，有点酸。继续。”

    我：“我可是在网上研究过手法的，专业着呢。不过这是我第次给人做按摩，黎安从来不肯让我给他按。”

    老爸哼哼两声，哑声道：“为什么？”

    我：“他说他怕我按到他死穴。”

    老爸：“有死穴这东西么？”

    我激动了：“有啊，当然有！看，就在这！！”

    老爸：“……”

    山下英莱温完水，回来了。推开房门，发现房内气氛诡异。

    大导演与副导演彼此凝望，大导演的长腿横在副导演的腿上，副导演的手搁在大导演的两腿中间。

    山下：“……”

    副导演：“……”

    大导演：“……”

    良久。

    副导演：“……轻，轻点打。”

    大导演慢条斯理：“戳中了么？戳上司死穴的感觉好么？”

    山下：“？？？”

    副导演：“……留，留个全尸。”

    山下：“？？？”

    大导演抬起手臂，副导演拔腿就跑。

    大导演手起刀落，山下英莱只觉眼前闪，只散发着芳香的棕色物体便从他眼前擦鼻而去，破窗而出！

    窗外声惨叫。

    不知事由的人们纷纷聚拢：“副导演，你怎么了？！”

    副导演五体投地着，摆摆手：“散吧，散吧，别来看我。”

    众人：“副导演，你头上的是什么？”

    副导演：“暗器。大暗器。”

    山下英莱嘴角抽搐，僵硬的回过身，才发现大导演床下的皮靴只剩下了只。

    大导演坐在床上，招招手：“水呢，运动完就是口干。”

    山下：“……”

    山下英莱第次发觉，其实大导演和自己梦里面的那个偶像，有那么点偏差。

    山下英莱从宿舍出来的时候，我从草地上翻身坐起，以手支额，挡住头上鞋印。

    我：“他还生气么？”

    山下：“不了。他后来笑了。”

    我舒口气：“那就好。”

    山下：“……不过，好像笑得太猛烈，把腰笑抽筋了。”

    我：“……”

    我看到山下手臂上挂着件大衣，看起来就是刚才老爸身上盖的那件，不由好奇：“这大衣是你的？”

    山下点头。

    我：“你的大衣怎么会跑到导演身上去？你不会是真想贿赂他吧？”

    山下：“不，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他不喜欢皮大衣，下次换个呢绒的盖。”

    山下：“你的头……”

    我愣，发现不知不觉竟将手放下，连忙抬手捂住：“你没看见，你什么都没看见。”

    山下：“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吧？痕迹太深，不看医生会毁容的。”说罢，打电话莫西莫西的叫了医生过来。

    我从此讨厌他了。

    几天后，黎安出院，返工。剧组的人员重新到齐，拍摄进度开始迅速的推进。

    黎安没事了，工作的事有老爸顶着，我觉得很放松。

    这几天不用拍大场面的打戏，日式古代房屋已经建成，剧组都搬到室内拍文戏，我作为副导演，工作减轻不少。

    我有时无聊，就摸出电动打打。电动被老爸收走。

    我有时嘴馋，就泡碗面在片场边吃边看。碗被老爸收走。

    我有时空虚，就掏出《演讲与口才》，折个飞机玩玩。书又被老爸收走。

    我怒了：“爸，你说可以折飞机玩儿的！”

    老爸：“让你偷偷玩儿！别光明正大的玩儿！臭小子，把你老爸的脸都丢尽了！”

    64、首映式

    大概是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关系，我在剧组里实在提不起当年创办独立电影时的气力，因为感觉无论做什么，总会罩在老爸巨大的佛光底下，再拼也没人会放在眼里。这严重打击了我的积极性，导致我工作越来越混。

    老爸虽然天天查收我的娱乐工具，但因为太宝贝我，也不怎么教训我。我在剧组里的威信是每况愈下。

    与我相反，黎安这次光荣负伤后归来，大家看待他的眼光却和过去完全不同了。过去，大家觉得他就是个靠脸蛋吃饭的小白脸，结果上片场才知道，原来这个小白脸的身体素质如此之好，职业素养如此之高，而且低调谦虚，被男主角伤得这么严重也是笑置之，片场里的工作人员对这个来自美国的混血帅哥，印象越来越好。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日子过得飞快，剧组很快到了收尾的时候。

    那位十分崇拜我老爸的山下君，在这几个月时间里直在我老爸面前晃悠，鞍前马后的劳作。除了完成老爸布置给他的任务以外，还会时不时递个茶水，取个毛巾什么的，态度是日本人素有的貌似恭谨和诚恳，可我却总觉得他有那么点心思不正。

    因为我接近我老爸，他就用种严峻的神情瞪视我。

    我每次进出老爸的卧室，他就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我要是胆敢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夹到老爸碗里，他目眦尽裂，怒发冲冠，简直要喷发了。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该不会在暗恋我吧？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上次看到我亲黎安会那么生气。

    作为个帅男杀手，我压力很大。

    为了让他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有次片场放工后，我朝他招招手：“那位桑，过来下。”

    山下满脸疑惑，但还是皱着眉过来了：“副导演，什么事？”

    我：“山下桑，你几岁了？”

    山下：“三十六。”

    我：“看不出来。你保养得挺好的么。也涂婴儿爽身粉？”

    山下：“不涂。副导演，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好吧，长话短说。山下，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没机会的。”

    山下绷下巴：“副导演为什么这么说？”

    我：“你太老了。”

    山下：“……”

    山下有点憋屈：“三十六岁，对男人来说不算老。”

    我：“但和我比起来，你还是老了。”

    山下：“……”

    山下握拳：“有志者事竟成。副导演，只要有丝机会，我都不会放弃。”

    我：“我也想让自己不帅那么点点，给你点机会。可是每天早上爬起来，我都会发现自己又他娘帅了。你说怎么办？”

    山下：“……副导演未免太自信了吧。”

    甩头：“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你不值得拥有。”

    山下：“……”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山下君不但不放弃，反而加变本加厉。时常假借向老爸求教机位摆设的机会来接近我。

    我怒了，向远处指：“去，你去那边拍。别老到我们导演组来。”

    老爸拍我脑袋：“山下是日本最有名的摄影师，别那么没礼貌！”

    我：“你不懂，我是为他好。早死早超生。”

    老爸：“怎么说话的？越活越回去了你！”

    我：“哎哎哎，别打了，疼。”

    老爸：“让你再在外人面前丢人！”

    山下看了很幽怨。

    忽而有天，山下君私下找我。

    山下：“李嘉图，我今天找你，是想请你离导演远些。如果你不能对他忠诚，就不要再占用他的关心。这对导演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你偷看我和黎安亲嘴儿了？”

    山下：“我是不小心……”

    我：“你就是偷看了。”

    山下：“……我不是故意的。”

    我：“你真龌龊。”

    山下：“……”

    山下：“我是名武士。迫不得已之下，我们用武力来争取想到的东西。李嘉图，今请战。”

    我：“你想用强？”

    山下：“今请战！”

    我无奈笑，摘下墨镜塞进兜里：“用强就用强吧。那没有办法，我只好反抗下下了。”

    我脱了身上的夹克，潇洒扔，撸袖道：“战就战！怎么打，随你挑！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山下摆出架势：“我山下英莱从五岁开始练空手道……”

    我把夹克捡起来，拍拍穿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君子不跟你战。走了。”

    山下：“……”

    几天后，电影的拍摄任务全部完毕，转为后期制作。我们要和日本的剧组人员说拜拜了，飞回纽约老爸的工作室，将电影剪辑美化，最后包装上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正的电影从这时才开始制作。

    回纽约的时候，黎安的伤已经彻底好全。

    我和他说了山下想对我用强的事，然后黎安就笑了。那是我第次看到黎安笑得那么淡定。

    电影剪辑工作是很繁琐的，我每天起早摸黑的工作，也花了将近个月时间才将毛片全部搞定。当然在此过程中，我在老爸那里学到了不少知识。

    当电影制作完毕，宣传广告应俱全后，《武士》片被全面推上院线。凭借着老爸的赫赫声名与投资商的卖力炒作，该片不仅在美国和日本获得巨大轰动，在全球范围内也引发了观影狂潮。

    这点，光从首映式那天的热闹盛况便可见斑。

    首映式当天，我和黎安都换下平时的休闲装，换上压箱底的礼服，盛装出席。我打了头发胶。

    比起我和黎安的激动，老爸倒是显得极其淡定。袭黑色风衣，还戴个墨镜，神情竟有些淡漠。太不像我老爸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山下君竟然也赶来出席了首映典礼。他穿了个白衬衫，看起来似乎特意想把自己打扮的年轻点。我有点愧疚，心想他大概是被我那句话伤了自尊。

    首映式开始了。

    女主持人感慨：“今天的首映式真是帅哥如云啊，除了相貌堂堂的演员们，原来我们《武士》剧组的两位导演，甚至是摄影师，都这样帅气！剧组里的女孩子们好有眼福！”

    场下片欢呼尖叫。我装酷不笑。

    女主持人：“下面我来为大家介绍下《武士》片的两位导演。这位是国际大导演，李钟南先生！”

    老爸点头致意。

    女主持人：“这位，是李钟南的儿子，金球奖最佳剪辑奖获得者，李嘉图先生！”

    我淡笑挥手。

    女主持人：“这位，是日本第摄影师，日本全国空手道冠军，山下英莱先生！……山下先生，山下先生？”

    我回头，只见那位日本全国空手道冠军捂着胸狂喘，好像心肌梗塞。

    65、sorrysorry

    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山下君到底怎么了，只知道他先是脸崩溃的神情，然后又莫名的欢欣雀跃。在日本与他共事了这么个月，我还是第次见到他脸上露出那么鲜明的表情。

    众人：“？？？”

    我凑到老爸身边，偷偷问：“老爸，山下君怎么了？”

    老爸皱眉：“不知道。嗑药了？”

    我：“有可能，搞艺术的人很都嗑药。”

    老爸点头：“以后离他远点。”

    接下去，主持人又隆重介绍了男女主角，以及黎安这个重要男配角。

    对于黎安，媒体给予了很大关注。

    首先，黎安是电影圈的新人，之前没有任何表演经历，此次却能举拿到像《武士》这样超级大片的重要角色，这本身就让黎安的出道显得格外离奇。

    接着，媒体又爆出黎安是华尔街大银行家威尔逊的私生子，这为黎安蒙上层豪门贵公子的传奇外衣。

    最后，我和黎安很久以前的绯闻也被爆出来炒了炒，不过因为时过境迁，而且我和黎安并没有展现任何亲密的举止，因此很快被媒体忽略。

    在首映礼的开场，我们起向观众展示了《武士》片的大型官方海报。海报上，黎安虽然半面被遮，但浑身散发的高手气场令他格外扎眼，和男主角在起，丝毫不落下风，竟有互相轩藐之势。

    只这张海报，就赚足了眼球。

    当接受媒体提问的时候，黎安表现的很成熟。他没有别的新人那样的浮躁和狂傲，他的低调和谨慎是他过去特殊的经历所赋予的。

    他很谦逊，话很少，但只说事实，没有余的奉承迎合。

    首映式很成功，电影的播放也拉开了全世界年轻人追捧此片的热潮。

    黎安是幸运的，凭借此片，他炮而红。

    自打《武士》片大卖六亿美元票房后，从全美各地，各种各样的片约像雪片般向黎安飞来，每天都有人揣着剧本上门请他拍戏，黎安的手机也经常被打爆。

    在我第三次去电问黎安晚饭吃哪家的外卖未果后，我终于怒了，亲自给黎安挑了个经纪人，管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夜成名之后，黎安的生活被迫发生了很变化。

    黎安和我起去超市购物，经常买到半被人围观。黎安和我起去看电影，刚到电影院就被人认了出来，被疯狂的女粉丝要求签名合影。我想和黎安牵个手，还得偷偷摸摸的，找没有人的地方过把瘾。

    我：“没想到，当明星的感觉和当贼模样。”

    黎安：“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好在有钱赚，我终于可以不给你零花钱了。”

    黎安笑笑：“以后我来养你。”

    我本来以为这句话就是句笑话。想我李嘉图表人才，能力卓绝，怎么可能要他养？

    结果没过久，此话语成谶。

    事实是这样的，自从《武士》完片后，我就直在找剧组搭伙。我的目标是做几次副导演，积累经验，等经验充足后就自己拉赞助投拍电影。

    谁知道，想要找个剧组聘我当导演是这么难的件事。

    作为大导演李钟南的儿子当然能为我获得不少关注，但与此同时也给别人留下心头隐患。生怕我是个电影圈的二世祖，拉着老爸的虎皮作大旗，到时候辞退我会得罪大导演，不辞退我又后患无穷。

    结果我辗转问了好几个剧组，竟然没个肯要我。我就郁闷了。

    生活所迫，我只好向老爸求职，请他再带我程。

    结果老爸当面拒绝，说带我次已经丢尽他的面子，绝不给我第二次机会。

    来二去，我这样个大好青年竟然就只能在家待业了。

    开始几天，我还颇有点愤愤，觉得男人在家不赚钱很丢脸。不过不用工作的日子实在太舒服了，我很快养成惰性，安分在家吃软饭。

    黎安看我这样，也不轰我出去。只不过每周给我零花钱的时候，表情总有点玄妙。

    他冲我招手：“嘉图，过来。”

    我巴巴的走过去，搓手：“到给零花钱的时候了？这次给少？”

    黎安：“还是七百。”

    我低头点钞票：“外头物价飞涨啊，不给点？”

    黎安拍拍我的脸颊：“嘉图，你就这点身价。看清点吧。”

    我怒：“师父你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卖身的！”

    黎安：“卖身的都说自己不是卖身的。”

    我：“天干好几炮，才给百。有那么便宜的mb么？”

    黎安：“老客户了，总要打点折。”

    吃软饭的感觉就是耻辱。我看到黎安天天挑选剧本，参加活动，四处捞金，心里就觉得我的青春不该荒废在cs上，是时候重出江湖了。

    老爸认识的人，虽然他不肯要我，但我还是打算从他那里找点关系。

    那天，我开车去拜访老爸。路上还捎了串水果当礼品。

    “笃笃笃”我敲响老爸工作室的门。

    过了会儿，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我老爸，而是很久不见的山下君。

    我（呆）：“你……”

    山下微笑：“你来看望父亲？”

    我（呆）：“你没死？”

    山下：“什么？”

    我：“首映式那天看你印堂发黑，口吐白沫，命不久矣。”

    山下：“……”

    我：“没想到还坚强的活着。”

    山下：“……我身体很好。”

    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山下：“我给你父亲送来《武士》的原始胶片，早上才下飞机赶过来。”

    我：“我爸呢？”

    山下：“他在吃寿司。”

    我：“附近开新的寿司店了？”

    山下微笑：“不，是我亲手做的握寿司。”

    我有点疑惑，因为我没听说过老爸有吃寿司的喜好。不过走进饭厅，看到吃得正香的老爸，我欣慰了：“老爸，我来看看你。”

    老爸招手：“儿子，来吃寿司。山下亲手做的，里面放了虾仁。”

    我拿过来吃了口：“味道不错。山下还挺贤惠的。”

    老爸：“说吧儿子，想求老爸做什么？”

    我笑：“没事儿子就不能来看看您？”

    老爸摆手：“别假了。我最清楚你。想当年，撩开你的尿布我就知道你要撒成什么形状。”

    与此同时，我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

    山下看到我和老爸聊得正欢，只好替我接起：“莫西莫西？”

    对面：“嘿李！我是斯图尔特，我和史蒂芬打算结婚了，请你来观礼！”

    山下：“纳尼？”

    斯图尔特：“李，你在搞什么？”

    山下：“sorrysorry, i’m japanese.”

    斯图尔特：“……”

    我正和老爸说起找工作的事，结果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巨大的咆哮声，声音听上去像是斯图尔特：“son of a bitch！李我告诉你！我上过回当，绝不会再上第二回！！！”

    山下捧着话筒，脸迷茫：“？？？”

    66、师父的求婚

    我从山下君手中接过电话，听到了斯图尔特即将和史蒂芬结婚的消息，有瞬间的错愕。

    结婚这个词，从未想起过。因为要结婚，得有女人，而我们是见不得光的。

    联邦政府在很久以前就通过了同性情侣可以结婚的法律，但真正行使这条的人并不，因为要考虑到家庭、社交等各方面的因素。毕竟在很人眼里，我们gay不是正常人，我们是上帝造出的次品。

    自从我和史蒂芬起重新整顿独立电影，使这个新兴公司起死回生，“独立电影”的股票路攀升，公司业绩连创新高。史蒂芬如今成了全美最炙手可热的电影投资商，身家亿万，笑傲商场。而斯图尔特虽然退出公众视线，但他现在每天赚到的钱，是过去整部电视剧的片酬。

    这样两个钻石王老五要结婚，我想到的不是少女孩儿要摔碎玻璃心，而是，我得送贵的礼物。

    卧室里，我在床底苦逼的翻存折。黎安躺在床上赤着脚看书，戴着金丝眼镜。

    我：“客人，给点钱吧，要送朋友礼金呢，钱不够。”

    黎安扶了下眼镜，淡道：“可以，只要干几炮。”

    我：“估计干死我也不够。他们两个现在身家都上亿了。”

    黎安：“你自己身家也上亿吧？”

    我：“师父，你说我们到底买点什么送给他们呢？钻石？跑车？黄金？他们都有了。”

    黎安：“像他们这种有钱人，现在最在乎的是人身安全。不如送点防身工具给他们。”

    我：“送枪？现在买枪的人，得提前预定，还不定包邮呢亲。”

    黎安：“送本劳人草草的书给他们吧。”

    我：“？？？”

    黎安：“防身必备，看者必喷，脸血呢。”

    我：“那也得人家看了才喷吧。”

    黎安：“没事，光书名就脸血呢。”

    我：“世上竟有此等神器？那如果把这本书贴在我老爸的靴子上……师父，我冷。”

    斯图尔特和史蒂芬的婚礼很私密，只邀请了亲朋好友，谢绝切媒体。

    那天，我和黎安又翻出了压箱底的礼服穿上，我还是头发胶。我包好书，和黎安起驾车去了教堂。

    教堂里，人并不，但布置得很温馨华美。

    史蒂芬和斯图尔特看上去比过去成熟了不少，人身雪白西服，插着胸花，喜气洋洋。

    他们看到我和黎安到了，连忙走过来握手：“嘿李，嘿黎安！黎安，你最近可是春风得意，事业有成啊！”

    黎安笑笑：“当演员，混口饭吃。不能和你们比。”

    史蒂芬大笑：“当初如果不是你跟我起去拉赞助，我们独立电影早就垮了。幸好我当年的牛皮没吹破，你果然成了大明星。”

    黎安：“想找我做代言的话可以给你打个折。”

    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