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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杰罗生活场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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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是那年的盛夏仙子,”——说是这么说,但塞伊确实对拉菲尔·德·蒙特利斯其人毫无印象。

    如果说那一年的夏日竞技会对拉菲尔而言是旅途中一次有趣的体育赛事的话,那么对塞伊而言,则意味着他的金月小姐、他的光与夏死而复生。很多年前他曾把没有了呼吸的金月装进箱子里放在货运马车上送到雾苑,尽管心里明白只是假死,但是那一趟通往雾苑的路程无异于送葬。时至今日他也尽可能不去回想当时的场景。

    “啊,这么说起来……那是你唯一一次获得雾苑勇士称号呢。”楼下的自鸣钟刚报过下午一点,金月歪在窗边的长沙发上俨然是准备午休的样子。

    “三番五次地获胜就太引人注意了,”塞伊在她身边坐下。“再说那年是我第一次去雾苑,完全不知道你在哪里,只好变得醒目一点了。”

    “哼,仔细想想,我还没当过盛夏仙子就离开雾苑了,”金月似乎十分不满。“可是她居然洋洋得意地和你巡游雾苑,真讨厌。应该包个大些的泥球去砸她才对。”

    塞伊笑着俯身闻她颈间温热的香气。金月不过是变个法子向他撒娇而已。他们的整个少年时代——金月躲在雾苑,塞伊进入卫队预备队的那些年——全然是充斥着苦闷和危险的年份。诚然塞伊借着每年的夏日竞技、秋季告别祭典、冬季猎鹿大会、初春谢肉祭等活动进入雾苑和金月见面。金月也曾利用各种实习机会到赫珀城内去见塞伊。但那些会面总是交织着阴郁愤恨的情绪,那个时候的金月常常提出一些令人恐惧的事情,其中有那么几件事塞伊也参与其中——绝对是陈年噩梦一般的事件。

    因此现在的金月可以从过往的回忆中找出一些温软的意味也是好事,至少说明她的噩梦逐渐消退了。

    金月被他在颈间蹭得发痒,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想推开他。塞伊却不肯放手,继续亲吻她怕痒的地方。一旦痒痒起来就很难收得住,金月笑个不停但还想挣扎着想要挣脱,塞伊索性握住她的腰开始认真胳肢她。金月笑得全身发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蜷成一团尖声笑着说:“够了,塞伊……哈哈哈哈……够……住手呀……”

    闹着玩的“住手”和命令的“住手”是有着微妙差别的,塞伊全靠长久相伴才能准确分辨出其中的不同。因此他没有住手。金月怕他继续胳肢腰腹,于是蜷成一团背对他笑个不停,塞伊也一边笑一边抓住她的脚。雪白敏捷的脚像滑腻的小鱼一样从他手中溜走,双腿之间却露出一丝缝隙,一只四处作乱的手趁机挤了进去。往常十分敏感的大腿内侧此时转向了奇怪的方向,金月越发觉得痒得厉害,结果笑到喘不过气,胳膊也没有力气,全身上下都只能继续被他胳肢。

    直至塞伊觉得她大概快到极限了才松开手,金月依然缩成一团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气。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金月用脚尖碰碰他,示意去开门。

    塞伊帮她把便袍的领子和下摆整理好遮住肩背和腿然后去开门。门外是他们的男仆总管,“先生,德·蒙特利斯小姐送来的。”

    那是个薄薄的信封,塞伊猜想应该又是邀请卡之类,同时不禁怀疑那位好事的m伯爵小姐是否在策划什么坏事。

    “对方希望尽快回复,”总管补充道。

    金月那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年过五旬且行事严谨的男仆总管颇有些责备意味地看了塞伊一眼,“据我所知,大笑很有可能使人窒息,希望金月小姐注意身体健康。”

    塞伊只能乖乖答应。

    “那就说我们很乐意前往吧,”金月把信封和邀请卡放到一旁。

    塞伊对于此次邀请显然缺乏兴趣,但他还是从梳妆台抽屉里找出信纸。前几天夜里弄洒了的香水渗入木头缝隙里,信纸也沾满了橙花香气。“我以为雨季没什么社交活动才对。像我们这样默默无闻的人接连收到邀请也挺奇怪。”

    “他们只是好奇吧,”金月靠在沙发垫子上。刚才笑过头了,现在她整个人有些迟钝。“不过万一她是想接近你呢?这倒是很危险。”

    “她已经和维尔公爵订婚了吧?”塞伊知道她是说着玩,只不过她整个人处于笑到缺氧的状态,讲的笑话也不好笑。

    “不是订婚,呜——嗯……”金月打了个呵欠,“她把维尔公爵送的订婚戒指挂在项链上,没有戴在手上,是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塞伊不得不承认万杰罗这些奇怪的八卦传闻很难理解。

    “如果她真的想接近你……嗯……你可不能太配合她,不然……”她说着又打了个呵欠,刚才实在笑过头了现在感觉很困。“不然我就像以前一样把你拴起来。”

    “啊,好的。”塞伊抚摸着她的脸,仿佛在犹豫要不要亲吻她。神情困倦的小巧脸庞在他手中显得格外可爱,大笑过后的眼角还残留着一些泪花。

    可能是觉得等得久了,金月索性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拉近了些,塞伊这才如同得到允许一样亲吻她。小小的舌头倦怠地停留在口中,塞伊像逗弄小动物一样拨弄她的舌头。金月在亲吻的间隙懒懒地喘了口气,仿佛是将尽未尽的呵欠,又像有意无意的引诱。

    外面又下起雨来,被纤薄睡袍遮掩着的身体也像雨季的空气一样迅速湿润起来。睡意也越发沉重,金月半眯着眼睛,天花板上的花纹一阵清晰一阵模糊。塞伊迁就着她的睡意,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与其说是在进行情事不如说更像哄睡。温吞的快感积累多了,腿间隐秘的地方不禁紧绷着有点发疼,金月短暂地清醒了一下,不等她有所表示塞伊就俯身来到她腿间,适时舔吻已经凸起的阴蒂和完全湿透的蜜穴入口。

    柔和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仿佛颠簸的潮水一样把她推上高处又落下。半醒半睡中,金月恍然觉得自己正和塞伊在河上泛舟,随即又短暂地想起来他们还从未一同去乘过船。然而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即逝,窗外滴水兽嘴里哗哗地排出雨水,微风吹过的河流重新出现在梦中——他们会选择一个温暖的日子乘船游玩,一定是阴天,沿着河道从人烟稀少的乡村原野漂过。河水不会太平缓,平缓的河流就太无趣了,它一定会随着河床的起伏卷起让人激动的浪花,然后她就会随着船身颠簸开心地叫着抱住塞伊。

    身体被入侵的感觉打断了关于河流的梦境,她抬起腿勾住塞伊的腰身迎合他的插入。今天就连他的分身仿佛也在迁就她,进进出出都很轻柔,身体里那些敏感的地方被温和地照顾着有种平静的满足感。

    很好,很听话,金月摸摸他松软的暗棕色头发。

    今天有一点迷迭香烤小羊肋排——七八岁的金月对年龄相近的塞伊说。他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脚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另一端连在墙上,不过他早就不在意这点轻微的不便了。

    他们两个都很清楚多年前绑在他脚上的锁链至今也牢牢地拴在他心里——甚至在两个人的默认之下系得更紧,不光是塞伊不可能从中解脱,金月自己也被永远禁锢在其中了。

    码字慢,希望大家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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