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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自知自己的平凡。
“怎么会是失望,秋姐都不知道我们酒吧里有多少男儿在窥视你。”他举起双手从我的头比到腰间,“这浑身散发的贤淑美,哎,丁哥让人羡慕死了。”
“你要在她面前嘴也这么甜,也不会到今天人家还不正眼瞧你。有…话快放啊。”
漆言明让我别把廖薇的话放在心上,她是被我和丁晓恩爱的样子刺激了。也说丁晓对她的特别不是我想的那样,因为廖薇很会‘投其所好’,所以丁晓也被她‘套’住了。丁晓很早就对人说已经有了女友,知道他烦那些围在身边的女孩,廖薇主动以好朋友的身份把她们赶走,告诉女孩们不要破坏人家感情。后来知道我和丁晓的事,她时常出谋划策教丁晓怎样讨我这个老女人的欢心,比如那双漂亮的环扣皮鞋也是她挑的。漆言明说丁晓把她当作好哥们儿,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会当作是好哥儿,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那叫红颜知己,多少情人就是这样一路演变来的。
“秋姐,丁哥真的很怕失去你。他说一想到三年的时间一天天减少…”
“三年的时间?”连三年的约定丁晓也告诉了他们!
我没再让漆言明说下去,只问了他一句,“廖薇会放弃丁晓吗?”
“不会,我了解她。”
※
那天晚上我对丁晓说了,“丁晓,廖薇对我说,她喜欢你,说我和你不合适。”
“她这么说了?”
“恩。”
不用猜,我也知道接下来丁晓会怎样对廖薇。廖薇,既然知道三年的约定,你大可耐心等到三年结束。仅仅这么一点时间,你也要和我抢.
“对不起。”我拉拢领口,推开身边的人,下床,“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想起廖薇的话,句句不假。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悲哀呢。
&11有朋而来『上』
我已经连续两天做噩梦。在梦里,李玲对我大吼大叫,骂我西瓜切得不好看,从我手中抢过西瓜刀,然后手起刀落…猛地惊醒,大张着嘴气喘如牛。
“怎么了?”丁晓被我抓着头发弄醒了。
“没事。”我靠近抱住他,头埋进他怀里平复刚才受到的惊吓。
他伸出手搂住我的肩,把我紧紧压在他胸膛上。廖薇的事已经过去半个多月,这期间我少有主动和他亲昵,今天他大概感到受宠若惊了。可是他能不能别搂得这么紧,快要把我憋死了!
做噩梦的原因是李玲,三天前接到她的电话,她要到U市来玩儿顺便看看我首尾不见的神秘老公,再来让我给她敬茶赔罪。
李玲是我大学同学,除了丁辰朋友中我就属和她最要好,可我结婚却没递喜贴给她,直到我和丁晓结婚两个月之后她才听别人说起这事。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她发起火来惊天动地也不足以形容。连续十分钟她一口气没歇,把我从头骂到脚,我只要插嘴就听见她那端拍桌子砸东西的声音。最后她扔下一句‘张秋,我和你完了’然后摔了电话。听了这话我举起电话呆了半晌,这是什么话,我和她能说‘完了’吗,又不是两口子。
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喜怒哀乐全挂在那张脸上,和谁生气也不会气过两天,但这一次我真的惹火了她,甚至更严重,我伤害了她,那天我在电话里听见了她的哭音。结婚在她看来是最神圣的事,是女人一生最重大的事,她曾经说过结婚时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包括她老公的前几任女友。她结婚的时候我因为工作没有参加婚礼,只把红包和礼物递去,她大人大量原谅了我。但我又变本加厉,结婚竟然不通知邀请她。
我和丁晓结婚、丁晓是我老公的事怎么也不能让她知道。因为六、七年前她见过念附属中学时的丁晓,那时丁晓以我小表弟的身份和她认识,现在小表弟变成了老公我要怎么向她解释,她又会怎样看我。
这以后的半年里我多次打电话给她,可她一听我的声音马上挂掉。网上给她留言,她也从来不回。我想她是铁了心要和我绝交。上个星期她生日我又鼓起勇气给她电话,这回她没有直接挂断,可冷言冷语实在刺耳。我大概是越老越脆弱,被她说了两句居然就哭了。李玲没听出我哭了,但丁晓看见了,我只好匆匆结束谈话装着像个没事的人。他可千万别以为我是因为廖薇的事向人哭诉,我才不会为了那小女生哭哭啼啼。
四天前李玲主动打来电话,开口就嚷嚷要来U市,来我这里玩儿。我忙问她知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打错了电话,她说没错找的就是我这个薄情寡意的人,后来她还说了接机的时间,让我和老公到机场接她。我这一听吓得浑身大汗,支吾搪塞告诉她U市好玩的地方不多天气又很热,她根本不搭我,威胁如果敢不准时到就彻底和我‘完了’。
想到几天以后她就会和丁晓见面,我白天怕晚上慌,连续两天都做了有关她的噩梦。也许她见到丁晓那天,我的噩梦才真正开始。
“秋姐,秋姐!”
“啊?什么?”我回过神,雷兰的手在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