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别记(01)
【西游别记一】四圣试禅心失身丧元阴原著:吴承恩作者:冷心欺詐者20180624话说三藏一行一路西行,这日行到天晚,三藏正欲歇息:「徒弟啊,天色晚了,咱们何处安歇?」悟空笑道:「师傅,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何处不可歇息?便在此将就一晚罢。
」那猪八戒听了,嫌那行李重、马儿慢,嚷道:「师父骑的马,那般高大肥盛,只驮着老和尚一个,教他带几件儿,也是弟兄之情。
」行者笑说:「你说他是马哩,他不是凡马,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唤名龙马三太子。
只因纵火烧了殿上明珠,被他父亲告了忤逆,身犯天条,多亏观音菩萨救了他的性命。
他在那鹰愁陡涧久等师父,又幸得菩萨亲临,却将他退鳞去角,摘了项下珠,才变做这匹马,愿驮师父往西天拜佛。
这个都是各人的功果,你莫攀他。
」说归说,孙大圣玩心却起,使出了当年弼马温的绝活儿,使如意棒往龙马指了指,那马儿就算是飞龙所化,仍怕受打,当下四只蹄疾如飞电,飕地跑将去了。
唐三藏魂飞天外,一句「泼猴」尚未骂出口,胯下龙马已是如踏云雾、去的远了,幸好他略略有点武功,两腿死夹住马鞍、勉力支撑,才不致跌死。
这唐三藏何时学的武功?原来孙行者见他手无缚鸡之力,兼之性格软弱,每日里闲散时,便以强身健体为由,传授唐三藏一些吐纳功夫。
那长老耳根儿软,只听得纯是强身,便多少学了点来;不过要知齐天大圣何等人物,他传给唐僧的呼吸吐纳之法,其实神奇之极,凡人学来强筋健骨,百病不侵,唐三藏堪勘学了年余,紮下根基,身手已非昔比,这般风驰电掣般的狂奔,竟然没落下马来。
奔了半晌,龙马上了斜坡,这才大步缓行,唐三藏也累个浑身大汗,骂道:「悟空这泼猴,把马儿惊了,早是我还骑得住哩。
」后边悟空、八戒、沙僧三人勘勘赶将上来,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着实轩昂,看来是个大户人家,松、柏、青竹绿影郁郁,篱旁植有野菊数丛,说不尽那农庄景緻.三藏本想埋怨几句,但近了人家有得歇息,火气便消,道:「徒弟啊,你且看那壁厢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
」孙悟空毕竟见多识广,见这庄院连田连宅,鸡犬牛羊却不见踪影、半声未闻,心下已留了意;再睁火眼金睛一瞧,半空分明庆云笼罩,瑞霭遮盈,他知必是仙人设下关口,要给师徒一行考试来着。
孙悟空心里骂道:「哪夥没事干的毛神,那灵山宝殿、仙居云阁不好待,也不好好修行,却来这里消遣老孙!」好大圣,拔根毫毛吹口仙气,变做个一模一样的孙行者,本尊却变个小虫,叮在八戒耳边。
那假行者开口道:「好好好,我们借宿去来。
」只见大门垂莲象鼻,画栋雕梁。
沙僧歇了担子,八戒牵了马匹道:「这个人家,是过当的富实之家。
」行者分身莽撞,就要进去,三藏道:「不可,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
」八戒拴了马,斜倚墙根之下;三藏坐在石鼓上;行者、沙僧坐在台基边。
久无人出,行者唤分身跳入门里看,原来有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
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副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
」这一跳,忽听得后门内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来,娇声问道:「是甚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慌得个大圣喏喏连声道:「小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
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老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那妇人听得他们师徒有四人,喜道:「长老,另三位在哪里?请进来。
」行者分身这才推开大门,叫道:「师傅,请进来耶。
」那妇人满脸笑靥,迎了上来,猪八戒只看了一眼,果是美妇,几如天仙下凡:美目流转春盈盈,喜上桃腮红艳艳,穿一件浅红小衣,罩着官绿丝袄,香肩粉颈半掩,透出说不尽的白腻滑嫩;再向下,半部酥胸高耸浑圆,呼之欲出、几乎突破薄纱。
虽是脂粉未施,丝毫不减那熟透的淫香,猪八戒裤档早鼓起老高一块,口水直透胸衣!行者变的小虫儿在猪八戒耳边暗道:「师弟!师弟!仔细来,这淫妇乃是个菩萨!」猪八戒吃了一惊,淫心登时减了大半:「师哥呵,怎么老猪看不出来?你怎地又使这分身法,莫不是又要来戏弄我?」行者笑道:「正蠢材!老孙大闹天宫时练就火眼金睛,你又不是不知?看这菩萨变的淫样,定是来考较咱一行人,说不定对着你来哩!」猪八戒道:「噗、噗,师兄也疑心太重了,这般人家,必定油水丰足、物产丰饶,是用心斋僧来的,咱们不如趁此喫个饱,从长计议。
」两人密语间,那美妇已将一行人邀入厅房,相见礼毕,并有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托着黄金盘、白玉盏,将香茶奉上。
这童女眉目如画,清秀绝俗,一副娉婷窈窕的身段,浑不似凡间人物,猪八戒又看的癡了。
「师弟别光是流涎!看仔细来;此乃西牛贺洲之地,前无村镇、后有荒山,无端来个大宅、附上寡妇孤女、又有这般美貌人品,难道不是有诈?」「师兄这番言语也是;便是我从前督率天庭水师、也没这般美人儿,可咱一夥已是入了人家宅院里来,该如何是好?」「嘻!难得你这货灵台清明,为兄暗中叮嘱你,便是怕你淫欲蒙心,坏了大局;这会本大圣已有盘算,待我和悟净谈来,说不定咱师兄弟都有甜头哩!」猪八戒听了有甜头,便言听计从,不再啰嗦。
须臾,悟空飞来飞去,与八戒、沙僧三人推演计谋,那寡妇却对着唐僧细数家业,娇声如莺啼鸟噢,软而糯脆;又说到丈夫早死、留下她一个寡妇、三个女儿,正好配得唐僧师徒四人,竟是意欲坐山招夫。
说到后来,一双秋水也似的美目轮流打量四人,那万种风情,若遇凡夫俗子,哪个不骨软筋麻、为之所迷?但唐僧乃是十世修行的真体,一心只是求经,任由那妇人撩拨云鬓、巧露香肩、雪乳荡漾,唐僧始终装癡作聋,瞑目宁心,寂然不答。
这边三位师兄弟却已安排停当,六只贼眼故意往这美妇身上窥看,将那如花美色、雪白皮肉尽收眼底;这俏寡妇岂能无所查觉?「我今年四十五岁。
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女工针指,无所不会,俱不曾许配人家;小时也曾教她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尽配得上各位长老。
」俏寡妇啜口茶水,热汤蒸腾,面颊酡红,更增艳色,嘤嘤续道:「这里风俗与那大唐略有不同,女儿出嫁前,除一应家事外,还得略涉猎些媚术;《素女》、《玄女》二经、《玉房》一系要诀,那都是精熟的……」她絮絮叨叨,好似觉得说了过多,这才羞红了脸,停下不说了。
猪八戒再也忍不住,顺着话说:「娘,我幼年间,也曾学得个熬战之法,正是「棋逢敌手」耶!」唐三藏本来低目垂首,一听此言喝道:「你这个孽畜!我们是个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得个甚么道理!」沙僧假意道:「师兄,你在他家做个女婿罢。
」八戒忸怩道:「兄弟,不要栽人,从长计较。
」悟空分身搡了八戒一把笑道:「你在高老庄也是个有家室的,干起活儿定是熟手,不如就留下做个现成女婿罢!」三人打打闹闹,竟是显得甚为心动。
这边三藏神色不愉,叹道:「女菩萨,你在家人享荣华,受富贵,有可穿,有可吃,儿女团圆,果然是好。
但不知我出家的人,也有一段好处。
怎见得?有诗为证。
诗曰:出家立志本非常,推倒从前恩爱堂。
外物不生闲口舌,身中自有好阴阳。
功完行满朝金阙,见性明心返故乡。
胜似在家贪血食,老来坠落臭皮囊。
」那寡妇气呼呼地道:「这泼和尚无礼!我倒是个真心实意,要把家缘招赘汝等,你竟说我臭皮囊?我与先夫长年练那房中术,阴阳相济、男以致气,女以除病,四十有五,还是这等美貌,你这莽僧难道瞎了眼不成?」骂罢,忽地站起身来,故意晃得大奶波涛汹涌!不待三藏温言相劝,与那绝色婢女转回进屋内,竟是给四人吃了闭门羹。
三藏自悔失言,迟疑说:「徒儿,你们谁留在这里罢。
」孙行者此时才变原身笑道:「师父莫急,否则哪时中了奸计也不可知!」行者接着使开三寸不烂之舌,将那佛仙讲做妖魔,图谋不轨、想喫唐僧肉,唬得三藏一愣一愣地,猪八戒和沙僧一旁偷笑不止。
孙悟空口若悬河,三藏耳根又软,早已信了个全十,抖着问:「徒弟啊,依你说,咱们如何是好?」悟空道:「师傅莫怕,有我孙大圣在此,这众女淫魔个个都得遭殃!」三藏慈悲心起:「妖也好,魔也好,具是众生,切莫滥杀。
」八戒笑道:「师傅呵,咱不忍杀、不忍杀!只是腾挪一番手段,却是不免;况且那怨妇还有三个女儿,咱们师兄弟却只有三人,恐怕双拳难敌四屄……不……四手!」三藏对男女之事驽钝之极,不识那「屄」字,面有难色道:「贫僧只会诵经念佛、扫塔烧香,其他一概不会……」孙悟空正色道:「师傅可糊涂了!老孙不是传了一套功法与你?待老孙为你催动法轮,打通经脉,寻常妖魔也难以伤身!」说罢,孙大圣朝唐三藏小腹吹了口仙气,唐僧登时觉得一股热气自小腹转向胸臆、传遍全身、周转不息、神清气爽,全身肌肉恍若老鼠乱跳,一股真气从他口中吐出,声震屋瓦,顿有脱胎换骨之感。
「徒弟,此真乃妙法!为师癡活了四十年,未曾有一日如此精神!」唐三藏被催动人体潜能的机关,称之为法轮,那十世金身纯阳精华如大梦初醒,自然通体精神百倍。
悟空见计谋成功了一半,笑道:「师傅,话说将计就计,咱们的方法,能出这夥妖魔之不意,包管手到擒来,只是……」这泼猴对二个师弟使个眼色,三人一同将通盘计画讲予三藏知晓。
过了半晌,只见厅堂之中高声一句:「什么?犯淫戒……」却说三藏一行人行经松林,遇一富寡妇招赘,三藏不从,引诗相劝,弄巧成拙。
其实是佛仙点化,却被悟空三人设下计谋,匡得唐三藏误觉身陷魔窟,又催动纯阳法轮,引出金身真气。
这会儿唐三藏、孙悟空、沙悟净三人於厅堂上相候,猪八戒假意牵着龙马吃草,寻到后院,果然见那美魔女寡妇与三个年轻女子,正在篱旁赏花玩哩。
母女四人看见八戒来时,三个女儿闪将进去,这天蓬元帅哪是好打发的,早端详一遍,只见三女身形婀娜多姿、丰腴者有、苗条者亦有之,俱是倾国倾城之身段。
猪八戒吞下一大口唾沫,暗道:「果然是神仙变化,比我那老相好嫦娥仙子恐怕也不遑多让!只是大师兄说得不错,老是遭那些闲神仙设局儿,如今和师兄弟三人之力,也倒过来给他们整治整治。
」猪八戒其实甚是精明,且面容猥琐,心里打转、眼前活神仙也看不出端倪,只道他妄动色心,中了美人计矣。
那妇人伫立门首道:「小长老那里去?」她见只有八戒一人,口吻又变得甜美亲切,美目流转,看的八戒心里乱跳。
八戒吃吃笑着,丢了韁绳,上前唱个喏,道声「娘,其实咱师徒四人大家都有入赘之心,独拿小僧出丑。
常言道:「和尚是色中饿鬼。
」那个不要如此?只是师傅面皮薄,不好当下点头;还请娘回入外堂,待咱师傅做主,娶了娘并三位千金罢。
」那妇人脸色瞬间阴晴不定,八戒心中暗忖:「果然有古怪,俺老猪也罢,听得俺师父动心,便就这等诧异!」那寡妇又笑道:「既然亲事得成,你再去与你师父商量商量,若不尴尬,小女子一家便有劳四位长老怜惜了。
」嘴里言笑晏晏,八戒却看得清楚,寡妇眼里尽是责罚之意哩!他辞了寡妇,暗暗冷笑,回到前堂,悟空一看他神色便喜道:「来了,来了!师弟,想必你也看出个端倪,这夥「妖魔」中计否?」猪八戒笑道:「那婆娘完全入了壳哩!若不是师兄火眼金睛,师傅不知遭受多少磨难!」说罢,自身上掏出四枚黑色丸药,约莫葡萄籽大小,续道:「这夥妖魔道行厉害,若要师傅也能帮手,得给她们服下这个。
」大圣问:「还请师弟指点?」猪八戒笑道:「这名作「金仙倒」,管他是大罗金仙、罗煞鬼婆,只需一丸,四个时辰内功体尽废,同血肉凡胎;再来阴火焚身、一心一意配阴阳、求交合,再无羞耻荣辱之别,浑若荡妇淫娃。
加之无色无味、不留痕迹,要制此等妖妇,非此丸不可!」悟空、沙僧捬掌笑道:「当真妙药。
」沙僧也不甘示弱,取出玲珑小金环七对,道:「小僧不才,凡胎时得蒙仙缘,配得仙女,后得道升仙,任卷帘大将。
任职之后,方知妻子原来有六位姐妹,欣羨我夫妻性事美满,忍不住纷纷与小僧寻欢耍子,幸亏小僧亦曾娴熟玄素、采战之法、金枪不倒之术,勘勘应付得来……」说到此处,孙行者、猪八戒纷纷喝起采来:「老沙真人不露相,那七仙女乃是天庭有名的浪蹄子,竟给你一人一棒给镇了!」沙僧苦乐参半,叹了口气续道:「……但夜夜纵欲,亦有所害;那时磻桃会前鏖战七姊妹,不慎多出了几次精,这才神睏力倦,失手打碎琉璃盏,被贬下凡。
七仙女不舍,予金环七对,说是下凡如逢女难,必有奇效。
今日情景,正是此宝发挥之时。
」唐僧心生忐忑,坐立不安,听得徒弟各有本事法宝,虽不懂那玄素、金枪究竟为何物,却也放宽心胸了。
过半晌,那清丽脱俗的丫环托了茶盘,上有金盏玉壶,斟了八杯香茶,跟着一股香风醉人,那寡妇领着三位女儿出来,真个是:一个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
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摇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满头珠翠,颤巍巍无数宝钗簪;遍体幽香,娇滴滴有花金缕细。
说甚么楚娃美貌,西子娇容。
真个是九天仙女从天降,月里嫦娥出广寒。
母女站成一排,个个夺天地之造化,具是无双的丽姿艳色:大女儿真真清丽端庄;二女儿爱爱明艳照人;三女儿怜怜灵动清纯;那美寡妇也是精心梳妆,丽色倍增。
唐风开放,四女俱是裸露香肩、低胸爆乳打扮,方才寡妇一人已是魅力四射,这下迎面四道乳沟、八丸雪球,即令唐僧也是面红过耳;心怀鬼胎的三师兄弟,更是眼不转睛,淫心紊乱,色胆纵横。
行者暗道:「果然是上仙法力,变作这等娇媚!凡夫俗子决难过得此关,但贵为得道真仙,藉口考教吾等,却现此淫靡之身像,个个尘心未泯,正好大圣老子在此,便代玉帝如来惩治汝等!」却说行者早先再用了身外身之法,分身与众人当作幌子,本尊却拿了「金仙倒」,变作个小虫儿,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在母女四人茶里,又变化回本尊处。
难得他通晓变化,四位佛仙法眼竟丝毫未查,也是应了个劫数,堕入奸计之始!众人依礼相见毕,各自饮了茶,这才那寡妇说道:「四位长老可肯留心,着哪个配我小女么?」悟净拱手接道:「我们已商议了,师徒四人,一应招赘门下。
依辈分排序,大师兄孙悟空,配长女;二师兄猪悟能,配二女;小僧排名最末,配三女。
至於咱们师傅,便做个长辈,配与夫人。
今日正是个天恩上吉日,我师徒四人斗胆提议,不如速速完婚,今晚便来洞房花烛……」他话未说完,那母女四人已是脸若寒霜,听得「洞房花烛」四字,二女爱爱登时发难,柳眉一竖,大喝道:「咄!这孽畜!我佛如来亲降法旨,使取经人传下大乘佛教无上经典,原是慈悲广阔、济度众生。
贫僧一行亲下尘间,点化汝等,没想到汝等竟轻动淫心、贪图利禄,罔顾佛家教诲、丧尽德行,该当何罪!」唐僧一听,唬地冷汗涔涔而下:「徒儿啊!莫是你们戏弄为师,竟冒犯了菩萨?」孙悟空自耳中掏出金箍棒,迎风一晃便有碗来粗细,对着四位母女厉声道:「师傅莫听她的,这夥泼魔好大胆子,竟敢冒充菩萨!可记得日前那屍魔变化多端,可不是骗得师傅你驱走老孙吗?」猪八戒亦道:「师傅莫惊,若是真菩萨,必定能现法身、显真相;若是变化成凡人模样,大师兄一棒碾过去,还不成四摊一蹋糊涂的肉泥!」沙僧同声道:「这夥妖魔,还想诓骗!有种的便与我三人真刀真枪打上一场,若再假我佛家圣贤名号,小心我这根「宝杖」!……噗噗!」三人装模作样、怒目横眉,想到春药已下、奸计已成,差点笑了出来。
那三女怜怜双目如喷火,纤纤玉手捏个法诀,一阵铃音香风顿起,娇声喝道:「不当人子,不当人子!贫僧普贤,今日便替天行道,将你们立毙当场,教世尊如来再寻取经人罢!」语毕狂风顿起、天雷大作,声势惊人。
沙僧惊道:「二师兄,你这丸药多快见效?咱师兄弟不是操之过急了?」猪八戒道:「这……这……」却是嗫嚅起来。
只一弹指功夫,那母女四人褪去凡装,大女儿真真一身圣洁素净,竟是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二女儿开襟袒胸,慈目含威,正是文殊菩萨;三女精赤上身,斜批一条宝带,却是普贤菩萨。
那寡妇却是变作一身玄色素服,孙悟空见识广,识得她乃是上古女仙骊山老母。
说时迟那时快,孙大圣嘿嘿冷笑,如意金箍棒往地上一拄,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刹那间,雷电之声寂若春蝉、风势半点全无。
四位佛仙大出意料,随即察觉意念虽动、凡身肉体仍在,饶是法力广大无边、却难脱皮囊,与常人无异。
「弟兄们!上!」孙悟空见机不可失,大喝一声,身形电闪而出,锁颈环腰,抢先拿下南海观音!这边猪八戒化作一阵狂风,刹那间绕至文殊身后,双手抱紧处理,拿住一只雪乳、下探阴阜!另一头普贤见机最快,竟勉力抡起一旁烛台,想与沙僧拼命;哪知沙悟净也不理会,打出一对金环,普贤惊叫一声,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竟给金环穿过!沙僧口念符咒,金环叮铃震动,普贤浑身如遭电击,粉乳乱抖,「噗嗤……」声响、罗纱罩裙竟先尿湿了一大块!那淫药见效极快,悟空三人齐施禄山之爪、轻撚慢挑,众菩萨只觉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来、欲火大盛;观音双颊火红、文殊银牙紧咬、普贤双目上翻,诵法慈音转成喘喘娇吟,春情荡漾、湿透底裙!一切发生得太快,唐三藏哪里反应得过来?呆了半晌,定睛一看,眼前青石板上已卧倒一个绝色女仙,罗褂半敞,露出大半熟美艳体,云鬓凌乱、香汗淋漓,却是骊山老母定力最浅,抵不过淫药,正在那儿发春哩。
三藏仍笃信这众女子皆是妖魔,生怕这假装寡妇的妖精突起伤人,大着胆子扑上香驱;唐僧已受徒弟催动真气,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僧,那骊山老母又是道教神祇,不甚禁欲,这时浑身受阴火烤炙,如癫如狂、忽然感到唐僧的雄健男子身躯,四肢下意识如猿猴般攀住,口中哼哼浪呓,扭腰摆臀,尽往唐三藏身上磨蹭。
「啊……男人……是男人……快与奴家交……交欢……」「快啊……好热……穴穴痒死了……快快……快来帮奴家泄泄火……」这女仙本就是应邀来充个客座,心下计较便与菩萨不同,这几声骚、媚、淫、浪,让人听了七孔都要出水!一旁的观音、文殊与普贤菩萨自顾不暇,听得骊山老母如此淫荡入骨,更加惊慌,却又更入戏几分!观世音尤其后悔:「怎么找得这个不思检点、淫乱失格的道友!」唐僧一面躲闪骊山老母雨点般的索吻,又感到熟妇肉体紧缠上来,尤其那对绵软的大奶,更叫他手足无措,忙道:「徒弟啊!这妖精莫不是要吃了我?」孙悟空正将观世音抱个满怀,他数百年未尝女体滋味,遇上这等极品软玉温香,心下自是乐不可支;他轻探观音两条肥腴滑嫩的美腿中央,果是一片滚烫湿滑、淫潮氾滥,嘿嘿一笑,竟伸手将观音一身白衣数下扒光!悟空笑道:「师傅呵,这夥「妖精」已是咱们囊中物啦,切莫胆怯,随老孙干去!」说罢左手握住偌大一个雪白乳房,上下左右搓揉起来。
观音菩萨连连娇呼,她心下已知必被下了药物,令这肉骨凡胎敏感无比。
纵她一生持戒修行,悟空的每一下碰触,无不让她舒爽难当、情难自己。
忽地乳尖一阵刺痛,禁不住臻首后仰,露出修长美颈,却原来是悟空巧施猴爪,搓揉丰乳、血行上升,然后在加倍敏感的乳尖上轻轻捏了一把。
三藏见此,纵使自幼严禁女色,却是骑虎难下,只能微微挣脱身下美妇纠缠,空出双手,学着悟空使劲扯开骊山老母衣物。
顿时两枚硕大无朋的乳房蹦跳而出,惊得唐僧头皮发炸。
一旁悟空、悟能、悟净一面忙碌、轻薄淫乱,也不禁对这双豪乳讚叹有加。
那唐僧呢?要知他自幼与母亲失散,历经千辛万苦,终於得证身世,寻回母亲陈氏,但陈氏毕竟曾受强盗奸淫,在世俗残酷的礼教下、自缢而死。
陈江流(玄奘本名)终究是落得缺乏母爱的下场,是以他对母性之飢渴绝非重重戒律所能抹灭,管他是不是金蝉托生、十世修行的真体,这对夺天地造化的硕乳在前,登时天雷勾动地火、肝肠为之催折!「娘……娘亲呵!孩儿想得您好苦啊!娘啊……」三藏脑中昏乱,竟将女仙当作生母,大哭三声后,欲念顿生,双手箕张,猛力抓住颤巍巍、水嫩嫩的一对巨乳,将一颗大光头埋了进去!骊山老母双乳被揉,酥麻无比,浪叫连连,使两条玉腿勾住三藏雄躯,一人一仙肉欲横流,紊乱天地纲常!「悟空……悟空!你……虽入歧途、时犹未晚……啊……别碰那里……苦……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悟空啊……」观世音饶是法力深微,孙悟空一双毛手挟其双乳、细细挑逗,时而弹弄樱桃般的乳头,弄得她意动神摇、小屄淫水狂涌。
悟空对观世音一番苦口婆心毫无所觉,但听得那平日说法庄严的清脆纶音,竟随自己挑逗起伏乱颤、春音连连,好似玩弄一件乐器般,心下大乐;他色胆陡生,伸手强攻观音浓密阴毛下肥美阴阜!令他惊讶的是,观世音只轻轻颤抖一下,居然不加抵抗略开美腿,等於是将无上神圣的门户为他而开!孙悟空心神激荡,见此处乃是大厅,诸事不便,趁着观世音门户洞开、娇羞无限之时,在她耳边细语道:「好人儿呵,你这好皮相弱质娇姿,在这冷冰冰的厅堂里耍弄起来,多煞风情!不如咱们到后面找个舒舒服服的大床,好夜正长,做那阴阳相济的活儿!」观世音更加娇羞,正想怒嗔几句,一旁文殊、普贤阵阵高低呻吟,引得她分神:但见猪八戒双手满握文殊挺俏丰乳,肚腩紧贴浑圆丰臀,一根粗长的阳物正在股沟间快速挺动,火红龟头在腿缝间忽隐忽现,同时刺激两个奶头与阴核;文殊甚是硬气,一声未出,却是气喘吁吁、粉脸胀红、秀眉紧蹙,显是极力忍耐、银牙欲碎;又听得性器相交处水声「啾啾」大作,粉腿水迹斑斑、站立不稳,猪八戒驾轻就熟,显是胜券在握。
又闻莺燕之声断续传来,却是普贤半倚半站,两条玉臂高举,小手岔在脑后,沙僧正用长舌挑逗腋窝,一手四指并拢,磨蹭白虎嫩屄,且见他气定神闲、轻重缓急收放自如,搞得普贤的少女肉体颤抖不已,地板上早积了一池淫水。
果是力战七仙的卷帘将,只身单挑活菩萨,浪得普贤美目翻白、嗷嗷连声!观世音面对孙悟空这灾星,也是春情难抑、自身难保。
她微闭星眸,知今日一番暗试禅心,却恐元阴难保,暗自叹了口气道:「若是……若是能成就取经的功果,贫僧一副皮囊又算的了甚么?但愿佛法无边、能渡你师徒四人得脱欲海……唉!罢!罢!」说完玉手一挥,偌大厅堂转瞬变作厢房,挂满红纱罗幔、红烛纱灯,说不尽旖旎气氛;正中一张好大的圆床,绣花被枕一应俱全,薰香阵阵,红影幢幢,居然是个洞房花烛的喜房。
悟空、八戒、沙僧见此情此景,大笑道:「妙!妙!妙!俏菩萨既动春心,咱师徒必效苦劳!」一面把怀里千娇百媚的活菩萨纷纷放到床上,也各自褪去衣物。
三人的鸡巴早已硬挺无比,定睛端详三位千娇百媚的活菩萨:观世音凤眼含春、柳眉入鬓,通体白腻剔透,身旁竟似散出微微光晕。
一条玉臂羞遮那对巨乳,却更显丰硕高耸,遮得乳首遮不得那浑圆肥腻;文殊瓜子脸蛋、冷艳俏丽,怒目含威,杏眼却透出滟滟情动、一对梨状乳房柔美挺翘,乳尖倔强尖挺,恰如其人,兼之腰细臀肥、长腿浑圆紧绷,健康野性;最后是年纪最幼的普贤,大眼灵动、艳若桃李,散发一股青春气息,娇嫩乳头上串着一对闪闪金环,初发育成的胴体淫荡地扭动,却是三菩萨里陷溺最深者。
目不暇给间,最右侧又躺上一个成熟美艳的肉体,自是骊山老母了。
唐僧贪恋那惊世巨乳,一颗光头夹在深沟,乍看好似多生了一颗乳房似的。
那骊山老母春情勃发,忙半拖半搡连着三藏一齐上床,大开双腿,湿淋淋的肉缝正对着眼前男人,两根玉指拨开肥厚阴唇,但见粉粉嫩嫩、层层叠叠的极品春穴,正飢渴地邀请唐僧哩!「来嘛……」骊山老母只两个字,唐三藏双眼赤红,急急将如来所赐佛衣褪去,扑上前去以口就那春水潺潺的蜜穴,大口大口地舔食起来!骊山老母「嗯喔~~」一声,苦闷又欢快,苦的是女阴深宫搔痒难当,非男根不可解;乐的是唐三藏无师自通,一条长舌舔的她阴关大开,淫泉狂涌!「唉唷……!真会吸……穴……哦……嗯……哦……再伸进来些……再深点……啊……啊……就是那儿……」唐三藏口覆骊山老母香喷喷的淫穴,略加吸吮,一股骚甜爽口的淫水流入口中,愈饮愈是意犹未尽,长舌如有自己意识般,杀进杀出,尽情掏挖,爽得骊山老母忘情按住唐僧光头,肥腴美腿绷直朝天,股股浪水尽喂了唐僧!猪八戒呼呼淫笑,最是猴急,拉起文殊菩萨美腿,螺旋卷曲的猪肉棒便往肉洞口送;文殊已经知晓这异样肉棒的妙处,一见之下又是淫水泉涌,肉棒竟插得顺利无比,一次尽根!「嗯……哦……嗯……哦……啊……不……不要……嗯……嗯……哦……」「啊……啊……啊……好美……嗯哦……啊……哦……太舒服了……啊……」文殊虽是初尝禁果,无奈受困凡肉女体,天性仍是令她爽得淫叫出声,浑成天然半分做不得假。
这下淫戒尽破,半点伦常皆无,一猪一佛同声欢叫,此时此刻只是尽情交欢;八戒急速挺送,肉棒冲撞子宫口,尽展本事。
文殊性格本最为严谨冷毅,遇上猪八戒正是一物剋一物,一顿猛干肏得丢盔卸甲、阴精狂喷、尖叫连连。
沙僧也依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架起普贤匀称玉腿,黝黑龟头刺进极窄妙穴,普贤吃痛叫了一声,他便略加挑逗爱抚,偶尔勾勾乳头金环,待淫水足够,又挺进一吋;普贤只觉屄眼儿将裂未裂,痛痒交加,而沙僧爱抚之技纯熟无比,痛楚不久即变成暖洋洋、酥麻麻的快感,比腾云驾雾更加舒畅万倍。
终於那巨棍尽根深入,窄小淫穴充实无比,平滑小腹上却被捅得凸出一块,普贤美目含情、花心颤动、小手情不自禁按上沙僧多毛胸膛,腔肉紧咬、子宫口自动吸吮起黝黑大屌;沙僧得此信号,挺动巨根专心一意地肏干起来。
「啊……哦……好舒服……啊……美啊……哦……嗯……好哥哥……」「啊……这就是交欢……啊……佛经上……都没有教……啊……美死了……再用力点……干我……干死贫僧……哦……」普贤稚嫩的娇声让沙僧大是兴奋,不顾美人死活,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
孙悟空却因观音羞涩之心未除,两人斜倚在一块儿,他揽住观音绵滑无比的蛮腰,阳根贴在肉墩墩的美臀边上,紧贴美背,隐隐听得一颗芳心突突乱跳。
南海观世音数度展现广大慈悲、高深法力,与悟空应对间偶露嗔喜,悟空这灵猴本是「心」之本源,满天神佛皆不服,只对观音存着七分敬意。
如今观音下凡,怀中抱这端庄圣洁、瑰丽不可方物的美人,心想方才大胆摸阴,那若有似无的迎合,究竟是真是幻?哪知观世音也同样心乱如麻;她当初受如来指派点化取经人,晃晃悠悠五百多年间,普阅亿万众生,心中隐隐约约,只留一天地造化的石猴。
是以孙悟空数度胡闹求情,她是有求必应,偶尔笑骂之间,惊觉尘心未除,情孽牵缠,但一心之所至,终是落得这步境地。
观音思忖间,终是给悟空给打动,双腿不知不觉间给拉了开来,火热的鸡巴顶在了她的小屄上,一股奇痒难耐、引出浪水滔滔,观音转过头来嗔道:「这猴头,就知道耍泼!要再胡闹……信不信待我念个紧箍咒儿?」悟空运棒磨蹭那销魂洞口,正心醉间,忽闻「紧箍咒」,心下一凛,正好观世音端丽无俦的容颜便在眼前,不假思索便吻住香嫩红唇,先封了口舌再说。
观音哪曾体会这口舌交缠之妙?登时心防大破,数股香涎已给悟空吸了去,慌乱间暗渡丁香小舌,自然也给悟空吸个正着,口舌绵密交缠,激烈狂吻,脑中轰然一片,暖洋洋、甜滋滋地,索性放下一切,抬起的玉腿跨到悟空臀后,湿淋淋的神圣肉缝闪着水光,迫不及待欢迎悟空光临!孙悟空尽情吸吮菩萨香津,又得暗许插穴,心中无比激动,将金箍肉棒缓缓挤入火热紧窄无比的屄缝,只觉天地间无此妙处;挺进间遇得曲折弯道,贼手即伸前把玩肥嫩豪乳,观世音上中下要害遭袭,龟头卡在屄缝里不上不下,春心大急,咬牙雪臀后抛,「滋」的一声,老长一根鸡巴尽根吞入肥穴!「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哼……」「好……好悟空……不要停……再用力……啊……」至此,西方佛教辈分最高的三位尊者全数堕入无边欲海;正是情种深埋取经僧,德行尽毁丧元阴!也不是三个徒弟一心一意只操屄,冷落唐僧任人骑;反而唐僧天份高,十世处男纯真体,竟将金仙舔脱阴!「啊……啊……哼啊……好圣僧……奴家淫穴……嗯……可有数甲子未曾……逢人舔了……哎呀……美……」「啊……啊又出水了……别……别喝啊……羞杀奴家了……哎……!不正经的和尚……啊……快……」只见那骊山老母双颊通红如柿,玉手自摸伟岸豪乳,跨间仍是埋首唐僧,鼓动亿万经文练就的三寸不烂口舌,将那熟透美穴里外舐遍、狂饮鲜香淫液。
三藏忘情间已饮下大量淫水,不觉仙气满盈、汇聚丹田,本正常尺吋的阳根竟尔暴涨倍余,粗如儿臂、龟头大如鹅蛋,颜色却是粉红可爱,在骊山老母这等性经验丰富的女仙看来,是谓极品。
三藏见眼前肥穴阴唇红肿、阴泉水滑,又见「妖魔」媚眼如丝、大肥臀不断朝自己摇啊摇的,顿时福至心灵,心中闪过悟空胡乱传授的「金刚杵」法门,双手合十,暗念经文,纯使腰力将粗大阴茎捅入宝穴!「喔喔……」「哦哦……」但听男女两声激烈呻吟,由唐僧与骊山老母合奏出来;淫穴是久旱逢甘霖,唐僧是初尝交合极乐,两人双双濒临高潮!「阿……阿弥陀佛!这妖精下边的嘴儿会吃人!金刚杵几给夹断!!啊哟!有什么要出来啦!」「啊……!圣僧!心肝儿圣僧!好个金刚杵、奴家花心要碎了、碎了……啊哟……飞啦……」唐三藏哪曾经历如此极妙销魂境界?骊山老母牝穴套夹起来与阳根严丝合缝、天造地设,不待挺动抽插便欲射精,一股纯阳真精涌了上来,雄性本能敦促他无意识地全力深入、往子宫挺进。
骊山老母牝穴充实,心念电闪:「果是金蝉降生,鸡巴竟如此销魂!」花心狂颤喷出阴精,竟比唐僧早一步登天。
刹那间滚烫阴精狂喷、子宫口下降,猛吸龟头马眼,唐僧大叫一声,胡天胡地猛捅三、两下,积攒了十辈子的浓厚精子全力射进熟妇子宫!只见万道瑞气彩云环绕唐僧与骊山老母身遭,这对性侣一佛一道、秉性极纯,今逢绝大法缘,阴阳交合,同登无上极乐境界,刹那间如身置宇宙虚空,浩瀚无极、一切无有之间,只存着二人一点交合之处,纵使四肢百骸化为尘土,这销魂一刻毕竟存在过这世上,拿不去也磨不灭矣。
唐僧至今方知交合极乐,眼冒金星、呼呼喘气,双肘撑住美人枕旁,阳具仍猛力射精;骊山老母也是意乱情迷,嫩腿交岔,扣住唐僧后腰、玉手爱抚其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唐三藏总算停止发泄,埋身在骊山老母汗珠淋漓、柔美温软的一身媚肉上;女仙与他四肢交缠,轻轻吻在唐僧光头,印下点点胭脂,极尽爱怜之能事。
忽闻一旁捬掌之声传来,却是悟空等三人恭贺唐僧!「恭喜师傅!贺喜师傅!得脱迂腐轮回,成极乐仙体!」唐僧大窘起身,只觉百窍清明,元阳稳固,更胜法轮转动之时;又察觉自己仍与骊山老母赤裸相交,阳根丝毫未软,仙女肥穴层层叠叠、舒爽无比,不舍抽出。
但灵台清明之际,毕竟知道从此再无归途。
「徒弟啊,这金刚杵,其实不是金刚杵罢?」「禀师傅,金刚杵法真的有,只是此杵非彼杵……」「徒弟啊,这「妖精」,恐怕也是假罢?」「师傅呵,这……这……」「把你这泼猴!你害的为师……」唐僧骂一半,想到自己与骊山老母交合,其乐无穷,还得多谢这顽徒哩!正尴尬间,厢房门外撞进一个童女,正是那清丽脱俗的小丫环,此时却衣衫尽碎、现出晶莹剔透的素体,股间滚落大量精水,一朵樱花般的小嘴边也沾得不少。
她身后紧跟着一位青年,却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龙马太子,得意洋洋地道︰「大圣好精明,算得这廝恐生乱子,叫我把守门户,果见她悄悄乘云要去泄漏好事。
当下便给我逮着,本想一口吃了,但她说是观音座下捧珠龙女,小龙化马身苦闷的紧,便趁势把她奸了,陷构个犯天条的共犯,嘿嘿,真是好一块美肉……」「住口!」却是大圣、三藏一齐发声喊,龙马见事不谐,不敢言语了,只是那千娇百媚的小龙女却仍是一把抓在怀中;那龙女遭奸、又见房内四对赤裸男女,六神无主,也不反抗。
「不当人子!不当人子!看看你这夥孽畜,奸淫良家妇女、弄得道行尽丧……」唐僧口中不停,骂到一半,又愣了愣,定睛观看:这下唬得魂飞天外:原来与骊山老母一番激情,心思全无旁骛,现在方知是观音、文殊、普贤三位圣贤菩萨,各自赤裸娇躯、给三个徒儿搂在怀里;玉面或癡或嗔,均是春情荡漾、艳如桃李。
兼之汗湿云鬓、胴体上或有吻痕、手印,牝穴周遭还有不及清理的春水阳精,原来三藏一番云雨间,三个徒弟俱已打完一轮炮矣。
他心下虽惊讶无状,但每看一个美艳菩萨,鸡巴便硬一硬,弄得骊山老母咯咯娇笑,那震动透过阴道壁传来,三藏抽一口冷气,精液上涌,几乎射出。
唐三藏一股莫大悔意涌上,自己持律精严、一点元阳未泄,今夕尽毁,怒火中烧,便要念那紧箍咒,先将悟空脑浆箍出来正法!「玄奘,且莫念那紧箍咒儿……」还是观世音慈悲为怀,先保住悟空这冤家,哪里知道悟空假装害怕,埋头在她粉乳间、在那里偷笑哩!「贫僧一众这番下凡,本是试验汝众凡心,也是一段缘法……」观音握住悟空长大肉棒,只觉粗硬坚热,手不能捱,那淫药再次发威,菩萨春心大动道:「今日多亏悟空,贫僧方知裙带之下,自有至味……庶不虚此一生。
」说完樱唇颤动、玉手撸动阳根,竟是意犹未尽、欲梅开二度!文殊、普贤亦不待八戒、沙僧动手,玉面通红、明蹭暗摩,送上一身媚肉放纵淫乐!唐三藏目瞪口呆,那无上慈悲的观音菩萨竟如此情动,浪荡无方,抖声道:「如我今日秽污佛门,该落第几层地狱?」骊山老母接道:「我辈乃天上人思凡堕落尘世,汝是龙华会里客,正该温存欢好,所以今日得成交合,有何罪戾?」这番言语道破根源,罣碍尽除,又体会得阴阳相济之至乐,不等骊山老母挑逗,唐三藏扛起穠纤合度的两条美腿於肩上,托起粉臀浮空,道声:「女菩萨,贫僧得罪了!」挺动巨棒、尽兴肏干起来!「哦……哦……好长老、亲亲长老……好大的鸡巴……淫穴要……要翻出来了……啊……啊……」「嘶……上仙莫怪,贫僧……初经人事,若有不周之处,还请指点包涵……喔……好紧……」「啊……用力……再用力……就是那儿……哥哥要干死淫妇了……」骊山老母连连浪叫、旁若无人,三藏玉茎粗大,体力充沛,粉红肥穴紧緻多水、抽插起来舒爽无比,唐三藏放下一切本能地飞快痛肏!管他圣僧金仙、只要抛去世俗礼教,交合造爱本是天然,何需人教?这边三藏放怀抽插,往来声滋不绝,悟空看得阴茎怒涨欲裂,忙翻观世音於床,学着唐僧扛起喷香玉腿,手抓实腰臀相间之处,熟门熟路地再探「潮音洞」,爽地嘶声吐气!同时三声浪哼、纶音美妙、高低顿挫,却是出自三圣檀口,原来兄弟三人不约而同採用这古籍所载「猿搏」体位,奸淫起美艳的菩萨。
龙马太子与那捧珠龙女万想不到场面竟如此淫乱,怔怔入神;但见烛光昏黄、四对精赤男女纵欲交合,喘息浓重、浪叫此起彼落,艳美四圣玉腿高抬、小脚朝天,臀瓣儿与男人腹部相击,节奏各异、「啪啪、啪、啪、啪啪……」,伴随淫水潮音,不绝於耳。
龙女盯着观音肥美臀间套夹的粗大肉棒,带得圣洁玉穴滋声大作、腔肉吞吐。
不觉间小穴亦骚痒燥热,津流不息,若蜗牛之吐涎,滴滴而下。
俗云「龙生九种」,源自於龙性甚淫,凡有雌雄之别、均可与之交欢配种,这龙女虽侍奉南海观音,又未中淫毒,惟有本性难移,竟将小手握住龙马太子坚挺肉棒,搓弄起来。
妾生此意,郎岂不应?龙马太子忙探手龙女会阴,数下摩弄,掏出淫水一把,口中一尝、清甜无比,更甚仙泉。
龙女哼哼连声,羊脂白玉般的手儿撑住旁边一张檀桌,美臀略抬,湿淋淋一条肉缝儿张合不断,现成是个求欢的请帖;那太子凑上前去,龙根怒张拨弄阴唇,待到水透枪头,才一挺而入。
哎呀!这对白玉般的璧人同归欢好,同种交尾契合无比,数百抽送后,龙女情动、舌渡香津,太子还予热情吮吻,不知对换多少龙涎!忘情交合间,桌上红烛禁不起震动,竟尔落地熄了。
烛火虽灭、太阴更明,方知已入中夜。
只听众仙侣调笑声起,床褥簌簌作响,随后又是一阵肉棍入屄的呻吟,却是置换了体位;这次由悟空带头平仰床上,观世音反手撑其胸膛,玉体横跨,平张肥腴双腿,妙穴洞开,运腰吞吐肉棒。
月色皎洁,照得观世音胴体散出朦胧圣光,白皙无俦、冰肌玉骨;她抛送柳腰套夹巨根,吞吃肉棒的淫穴尽皆呈现在众人眼前,羞归羞矣,坚硬如铁的巨棒每次顶到深处,酥麻甘美无比,总不由自主地再次提腰套送,观音一面起伏,瞇着秀目偷偷观看其他人:只见文殊咬着下唇,九分羞赧半分嗔怒,上下套夹速度却是最快,一对梨状粉乳上下晃动,性器摩擦发出「嗤嗤」声响;普贤则是如癡如醉,露出雪白贝齿盈盈傻笑、嘴角流涎;她体型幼小,蹲坐幅度极大、娇小身躯竟将黝黑巨棒尽根吞吃,乳首金环晃出闪光,已是全神贯注、浑然忘我;骊山老母秀目紧闭,丰唇嘟成圆形,显得无尽销魂,却是唐僧沉不住气、挺腰自下尽力操干,阴囊甩动击打阴核,啪啪连声。
众女纵情交合、嗷嗷娇呼,淫哼浪语腻成一片……那捧珠龙女也给压在床沿,龙马太子兴沖沖地自后背位肏干,震得雪臀肉浪滔滔,刹时间,龙女抬起头来,与观世音四目相交,发现观音大士正自顾自地抖动一身白肉,套坐孙悟空的阳具,顾不得牝屄里酥麻快感,笑道:「师、师尊……啊……好美啊……大圣的鸡巴……可舒服吗……唔……」观世音一阵火烧过面,玉壶缩紧,孙悟空「嘶」了一声,骂道:「好个骚菩萨!老孙险些给箍出精来!」但觉马眼奇酸,卵囊儿缩紧,钢牙一挫,大力挺动虎腰抽插!「这几个骚菩萨、淫浪仙,别只哼哼哈哈,说几句浪的来听听!」「照呵!」猪八戒亦感精关松动,照文殊圆鼓鼓的屁股搧了下道:「把你个浪货!要老猪施手段送你顿好的,也来个两句试试!」「说不说?不说咱不做了!」师兄弟三人淫笑着调戏众菩萨,不约而同放缓抽送,吊得菩萨花心空虚、难受已极。
观音花心酸麻不已,不得已羞道:「亲……亲丈夫……大……鸡……大鸡巴哥哥……肏得淫妇骚屄浪死了……喔喔……」文殊亟欲泄身,嗔道:「说就说!好丈夫、亲丈夫,猪鸡巴的好哥哥……哎唷!羞死了……哟!喔喔!插得好深啊……」普贤抢着道:「喔!喔!好鸡巴、大鸡巴,入肉的宝贝鸡巴哥哥!用力肏!肏死我这下贱的烂屄淫穴,喔……喔!啊啊啊……」师兄弟三人自身心上征服三圣,大乐之余也不再忍,如连珠炮般「啪啪啪」猛干一阵后,放松精关,将灼热阳精射入绝美妙穴,与众菩萨双双高潮升天!「哦哦哦哦……」荒野间一栋大宅,正值中夜,月光皎洁,却给几声似人非兽的欢好淫叫给打坏了静谧之气。
唐三藏肏得兴起,听得三位菩萨尊者漫天浪叫、淫乱无边,阳根一阵怒涨,乱捅间竟撬开骊山老母千百年未开之子宫口,骊山老母反应剧烈、弓起曼妙腴体,呼呼地丢出大股浪水,自熟白肥腿间洒落床单。
「哦……哦……哦……开……妾身开宫了……宝贝圣僧……喔……啊……好……好爽……爽死了……」「上仙……喔……这嘴中还有嘴……咬着贫僧竿头……舒服得紧……」「傻圣僧……那叫做龟头……啊……龟头……越大越好……插得妾身爽死了……快快……快射进妾身子宫里……啊……」「喔……那贫僧便得罪了!!啊!又要射了……」话声一落,唐僧便紧抵骊山老母子宫口狂射不已,纯阳真精烫得老母再次喷潮,内壁痉挛狂吸马眼、激得唐僧阴囊猛烈收缩将浓精如小便般喷出,若是凡人早已榨成人乾;但唐僧岂为凡胎,一射再射、势道猛烈无比,如水箭般乱射子宫壁!这厢小龙女也爽喷出浪水,龙马太子亦一吐为快,阳精射至罄尽,半软性器泡在温热小穴儿里休憩。
两人立於床边苟合,却见大床上四对仙侣欢声交合,极乐之际周身散发祥光瑞气,男的愈发健壮、女则肌肤润泽、五脏经络之气循环不绝,却是道行不减反增,证那阴阳调和大道之功。
龙马太子修为最浅,元阳尽泄后草草收拾一番,轻吻小龙女粉嫩面颊,便出外去了。
捧珠龙女虽泄身数次,但龙身水性已遭挑发,何况观世音尊者尚且与冤家孙悟空淫乐,哪能叫她隔山观火?龙女呆立半晌,见众菩萨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无暇分神,忙出门寻那龙马太子止痒,哪知太子已化回马身,吃了草在那儿大睡哩。
龙女淫心既起,大着胆竟动起龙马巨屌的主意来,但人归人、马归马,其马根巨硕、龙女只瞄一眼便魂飞天外:「那货插将进来,岂不将心肝肺脏俱都捣碎了?不行不行……还是找……找那取经人一夥……交……交……也不知尊者是不是……是不是……」心猿意马间,但觉方才乱交之事实在淫荡,委实荒谬无比,但浪穴儿痒得如万虫囓咬,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龙女嫩脸发热、两腿酥软,好容易复回寝房,扑面而来一阵麝兰香氛,参杂股股淫荡气息,却是菩萨圣人浑身香汗玉液具非凡物,此时浸淫床单被褥,奇香满室,龙女两眼一翻,再也站立不住,兀自丢了一阵阴精、委顿在地抽搐。
茫茫间一阵神力将柔躯支起,带至床沿跪下,龙女方才回过神来,迎面一阵腥臊气,却是偌大一根阳物,在她娇美面容前晃呀晃地,抬头一望,却是个毛脸雷公-孙大圣!「这个骚娘皮,可是你调教出来的,果然师徒一般淫乱……嘶……」孙悟空笑道。
「滋……滋……唔……这泼猴!滋……滋……嗯……还不是你们用强……唔……滋……」观世音口齿不清地道。
不顾龙女错愕的眼神,观世音摆动臻首不断舔食阳根,粉红嫩舌贴着茎身上下游走,雪白粉脸上亦沾了不少唾涎。
「……是了,勿忘男子最喜女子口活之际有眼神交会,这第一步众姊妹可都会了?」一旁骊山老母手握唐僧巨茎,说一句、舔一口,爽的唐僧马眼留涎。
低头看去,正迎上骊山老母美艳之极的容颜,眼波流转之间情欲流动,一面舔食鸡巴、刺激无比,真乃人间至乐。
三徒与菩萨六眼相对,亦觉兴奋无已。
「男子龟头尤其敏感,上有一眼,乃阳精射出之所,名为马眼……」骊山老母一面解说,观音、文殊、普贤三女仍是不着寸缕、分别蹲踞悟空、八戒、沙僧三徒儿胯下,以口舌服侍,此时俱以「嗯嗯哼哼」回应。
「这马眼,更是极敏感的,只要如此……」骊山老母倏地长舌尖端直刺唐僧马眼,只见唐僧浑身大震、叫道:「啊哟!酸哪……」其余三位菩萨亦伸出香舌轻舔,三徒皆感脑门发麻、嘶叫出声。
「……可看到了?莫舔得太急,否则男子很容易便泄精……」「欸,这獃子莫不是一舔就泄了?怎么出这么多水儿?」「咄!把你个骚菩萨,俺老猪哪里这么快泄!这可是琼浆玉液,快尽心吮啜,待会老猪狠狠干死你!」「……唔……悟净哥哥的臭鸡巴好大、真美味……唔……滋……噗……」「是了,称谓阳根,越是粗俗越好,以助淫兴……普贤道友悟性真高……这是龟头稜……下面便是玉袋,里头是睾丸,吹、含、吸、舔,各有各的玩法……」众人调笑淫戏间,对身分隔阂也渐渐不去在意;骊山老母又教又舔,这时却摇摆螓首吞吃起唐僧玉茎;粉颊凹陷、足见吸力之强,唇儿如橡皮圈紧套茎身,发出「噗、噗」爆响,果是使出浑身解数,吸得唐僧睾丸都缩了起来、随时都要喷精。
其余三圣招数学全,各自发挥;观音拉过龙女,纤手抬起巨根撸动,露出乌沉沉的阴囊,樱唇轻启含住一颗枣儿大的卵蛋、悟空虎躯一震,万想不到观世音竟在吹着自己卵蛋!龙女闻到强烈男子气息,又见观世音长长睫毛轻轻颤动,凤目斜睨,竟有邀请之意,忙凑过小脸儿,也轻轻在悟空另一个卵囊舔了几下。
「啊……嘶……」孙悟空虽也是个尝过肉味儿的,但二女共舔下身的极乐境界,也是首次享用。
观世音小巧紧凑的口腔挤压敏感的卵蛋,香舌细细舔遍卵囊上皱纹,两只玉手(龙女出自好奇,一握便放不开手矣)更是不断撸动,饶是他已经出精二次,不多时竟又濒临极限。
不过他钢牙一挫,硬是将射精欲望压下。
一旁八戒和沙僧可没如此定力;八戒在文殊深喉咙口交时一泻千里,正压着她臻首於肚皮上灌浆哩;沙僧给普贤舔肛门时不慎狂射,普贤一头秀发都给黄浊精液浸透了。
「大圣好强的耐力,奴家好生佩服……」骊山老母吐出唐僧宝茎,那肉棒几经她妙技吸吮,通体赤红又暴涨一圈,只是骊山老母葱指捏住精管,憋得唐僧在射精快感间来回游走,爽痛难捱。
「尊驾侍奉我师硕大宝具,吞如长鲸、舌如蛟龙,亦是不差!只是可别玩坏了俺师父!」「奴家怎敢……圣僧一注精,胜我多少配龙虎、转阴阳之功!奴家爱护尚且不及,如何伤他?」骊山老母见唐僧目有血丝、呼吸急促,忙跨上唐僧身躯,丰腴肥腻、湿淋淋的股间一闪,「滋……」八、九吋长的巨茎直尽至根,拔出沾满油亮淫水,往来间搅动腔肉、老母摇动一身雪肉,抽插渐速。
「啊……好……好和尚……淫穴美死了……啊……喔……身子里……啊……舒服……噢……爽啊……果然是大的好……啊……」「啊唷……仙子宝地……也真会夹……哎呀别转……又要出精啦……」骊山老母坐实阳根、扭腰使子宫口猛磨龟头,唐僧一绷,龟头又几乎顶开宫口,两人往来迎合不绝。
孙悟空放着唐僧与骊山老母尽情肉交,铁臂轻轻一揽,将观世音与龙女俱掀到床上,金箍肉棒硬极乱晃,好似点名、看得两女心慌意乱,淫穴潮生。
「师尊……这个……太也大了……徒儿怕……」龙女毕竟脸嫩,见大圣兴致勃勃,竟怯场起来。
「好徒儿……是为师大意,今日累了你……」观世音怜惜龙女弱质,微感歉意。
「大圣若不嫌弃……还是贫僧替了徒儿……替她……」观世音说到一半羞极,撇过头去,一双腴白嫩腿却自顾自地张了开来,原来淫水早浸湿床单,阴唇微开在向悟空招手哩!悟空更不打话,将观世音翻过身来,成「虎行」之势,柳腰桃臀、香肩美背尽入眼底,万缕青丝映照美肌,说不尽那吹弹可破、白腻动人。
孙悟空轻抚那腰、臀交界的迷人处,只一挺,随着观世音一声如泣如诉的浪叫,肉棒再破紧凑蜜穴,火热腔肉缠将上来、痛快无比。
「呜……!好个观世音!骚屄那么多水……唷……还如此紧凑……嘶……」「别叫贫僧法号……喔……不要停呀……继续肏……悟空……大鸡巴好厉害……贫僧……爽死了……美死了……」「喔……喔!插到底了……交欢……好舒服啊啊……贫僧以后……啊……回不去了……贫僧天天都要……要大鸡巴肏……喔……喔!」受世间亿万人景仰、信众广大的南海观世音,竟口出秽言,堕落淫海!「小妮子,来听听菩萨骚屄的声音!喔……不愧是南海落伽山「潮音洞」的观世音!哈哈!喔……好紧……」孙悟空捧着观世音大白肥臀,挺动大棒五浅三深抽插,「噗滋噗滋」水声大作,观音也不害羞,扭动雪臀迎合,每次肉棒都能顶到最深处,更加上「啪、啪」撞动肉响、节奏如鼓,龙女给孙大圣一把揽到身边,但见观音淫态,目眩神摇,几乎晕厥。
反观八戒、悟净适才受两菩萨口淫,阳精大出,文殊、普贤尽饮后情欲更炽,啣起鸡巴更卖力吮吸,险些儿将两人肾水都给抽乾!「三弟,快将这个服下……喔唷这个骚货还在吸……」「二哥这是……好臭!……喔喔……这菩萨莫不是淫毒攻心,失心疯了?怎么……哎唷……」「嘻嘻……君不见大圣如此勇猛,咱俩人怎甘遭冷落!」「姊姊,他们又硬啦……和尚哥哥再来肏啊……」「妹妹且慢,贫僧也欲尝那黑蛇般的物事,不如咱俩换换?」「要换就快些……!下面好痒啊……啊啊……进来了」文殊、普贤妙目发出异光,看得沙僧八戒竟有些害怕;只见两个菩萨对换肉棒,文殊运腰力坐落套夹沙僧黑屌、普贤如地蝉上树般压住八戒,运动腰臀开始吞吐那螺纹肉棒,其媚态癡狂、直似淫魔附体,要将二男榨至骨髓乾透!所幸八戒祭出强精固本药物「野牛丹」,乃与前任夫人「卵大姊」学来,但八戒天神托生、又有鏖战之法、这药效又太强,是以卵大姊一次不慎,竟给八戒干得脱阴而死。
八戒悔不当初,这丹药留在身边权充纪念,没想到这时得解绝境。
「好獃子呵……肏死贫僧了……嗯……小穴好美啊……使劲肏啊……唷……好哥歌……又变硬了……喔……姊姊……这胖子好厉害……花心都要给抽出来了……哎哟……舒服死了……」「喔……啊……这沙僧才厉害……喔……鸡巴好长……啊……好深……花心都要压扁了……用力……好……以后要常来……来雷音寺肏我……嗯……啊……用力……肏…喔……」师兄弟重振旗鼓,屏气凝神,此时将双手背在脑后,享受菩萨忘情的摆腰扭臀、屄肉套夹,不过百来回,文殊、普贤分将一大股淫水喷在师兄弟肚腹上,娇躯软倒乱颤。
「两个浪货没劲儿了,可惜佛爷阳精未泄,骚屄仍待努力!方才不是浪的狠么?快动!」「喔……啊……」「嗯?动不了?那却莫怪佛爷不客气了!喝!」说时迟,那时快,八戒沙僧猛地一跳,抱起普贤、文殊两个仍在余韵中游离的美肉,八届如捧小儿撒尿,两手稳握普贤膝弯,抬高嫩腿,肉棒畅快肏干;沙僧则是令文殊修长双腿夹腰、手勾自己颈后,只靠大屌插定淫穴、大手拿住梨状肥乳不断把玩、一面与文殊对吻。
两人站稳脚跟,随即猛烈抛送肏干,配合双姝体重,势道之烈、摧折花心,尤甚虎狼!「好悟能……猪哥哥……好厉害……你……好会玩妹妹的……骚屄……嗯……爽……好……美……好舒服……不行……别给他们看……羞……要泄……泄了……喔……喔……」「喔……嗯哼……贫僧夹得鸡巴痛快吗……嗯……大鸡巴肏得……好美啊……喔好深……顶到心口儿了……吻我……嗯……唔……快射给贫僧……哎……!子宫要开了…………!」一时间,淫声浪语声震屋瓦,「啪啪啪」的激烈肉体相撞之声回荡不已,若不是周遭挂满帷幔,只怕众人这番不知羞耻的淫叫要传出半里之外哩!又几个时辰过去,一干人众仍在激烈交欢,浑不知日出东方。
此时唐僧在骊山老母屄里射出五发浓精后已支不住,睡得如死人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骊山老母吸收精纯阳气,容颜更显娇艳,操屄对象却换成了沙僧,那黝黑粗大的肉棒搭配娴熟性技,甚合她意,扭动丰满肉体欢快迎合;八戒喜爱年轻嫩肉,攀上了捧珠龙女,对方一开始不甚情愿,但猪屌一强插进来,随即高潮了两、三次,也就不抵抗了,清丽的脸庞因为快感扭曲,已半点没有仙女风骨,她玉臂绕脖、伸出香舌供八戒吮吻,只追求下一次高潮快感。
偌大一张红床上,最右是骊山老母,往左依次是龙女、观世音、文殊与普贤,都成狗爬式排成一列,同时自背后挨肏.噫!哪来多的人手干菩萨?原来,好个齐天大圣孙悟空,卖弄法力,拔毫毛变幻成三人,凭一己之力肉战三圣!「啊……大圣……好强啊……小淫穴……喔……要给插烂了……」「喔……喔!也捏捏贫僧奶子……啊……对了……好爽……美死了……」「嗯……嗯……悟空……太也过分……明明……说好只奸淫贫僧一个的……喔……!又泄了……」「把你个骚娘皮!本大圣何时说过这番话来?还不夹紧点……噢!好爽……!嘿嘿,文殊尊者奶子也真滑手……屁股也大……噫!普贤尊者屄紧水滑……爽啊……夹紧些,老孙要射了……」师兄弟放胆肏干,尽享不同女阴之极乐妙处,放眼望去五位极品仙女都趴成一列,大小圆臀承受冲击,肉浪乱颤、咿咿啊啊地挨肏,比之妓院春色更浓、荒唐更甚!孙悟空次次重击下,三位圣贤频频丢精、神智渐失,但他承受三倍快感,饶是铜筋铁骨也不可能不射,只见三个悟空咬牙切齿、硬是全力冲刺肏干,「啪啪啪啪啪啪」如连珠炮般连干数百下,在三位菩萨的尖叫声和阴精沖刷下将浓烫精液射进神圣子宫!一旁龙女、骊山老母也纷纷丢身泄精,八戒、悟净将忍耐已久的精华「啪啪」大力射入女仙体内,毫不容情。
众女在呓语一阵后,便夹着师兄弟浓浊精子昏睡过去。
却原来是悟空见机不可失,便将身上藏的瞌睡虫儿丢给众女,一沾即睡,以求个喘息。
悟空身子一抖收回毫毛,师兄弟自此夜激战,胡天胡地,感情更上层楼,但见三人均是浑身臭汗,眼下有袋,八戒射的次数最多,双腿兀自发颤;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阵大笑。
「二师弟的药好,三师弟的金环好,竟叫吾辈爽度此关,可贺,可贺!」「大师兄哪里话来,若非最后一番身外身法、往死里猛干,恐怕尚喂不饱文殊、普贤哩!」「这番发泄,将玉袋内百年积压之精种给通了,爽快!畅快!但若二师兄「金仙倒」药效过了,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给天雷震成荠粉不成?」师兄弟正成三个臭皮匠,不过半盏茶时间,奸计便已成型;趁唐僧与一干众女兀自睡的如木头般,腾云驾雾、分头办事。
只一个时辰不到,便在房内聚结。
悟空取出硃砂笔一只道:「这是玉帝座前葛仙翁惯用之笔,葛老先前与我在南天门掷骰赌输了,还欠我个人情,便要到了这支仙笔。
」八戒掏出一颗小小印章道:「这是广成子的法宝翻天印,老猪与他曾有些交情,教他房中术去对付截教圣母,此番方得借印。
」沙僧续道:「我循天河而上,遇见牛郎,他给我天河水混织女淫汁所酿的「朱颜血」,据说是他夫妻一年一会,生怕见面时虚耗时间调情,他便偷偷做这慢性淫药,哪知织女去年用药后情欲生根,竟与二十八宿星官偷情,牛郎一气之下便给我这药,说是叫我药遍天庭众女、人间众生……」师兄弟一面暗笑天庭伦常紊乱、一面安排得当,接着回入淫香瀰漫的房内,悟空见众女昏睡间双腿大开,精液淫水混合之物兀自泊泊流出,遂分别醮了些,在五女小腹上画了几个符咒,正好分布在子宫与卵巢之上,只见硃砂红墨隐约成一女性器官图,状极淫荡;猪八戒小心翼翼取过翻天印,轻轻盖在众女小腹子宫上方,只听嗤嗤轻响,众女只轻轻一皱眉头,便又睡去,八戒才松了口气,只见先前淫纹符咒随印痕一同隐没肌肤之下,半点痕迹不留;沙僧则先取出金环,催动符咒,倏地观音、文殊与骊山老母六只乳头均穿过金环,睡梦之中四圣都闷声哼了几声,普贤却是乳头剧震,爽出一股浪水。
最后沙僧借来葛翁仙笔,沾了「朱颜血」,轻点在四圣额头正中,此处乃是元神汇聚之所,沙僧此着歹毒已极,却也是保命不二法门矣。
那龙女修为最浅,只留个淫纹并印痕,其制约已足,但见这清纯的小女仙睡得正熟,殊不知已堕无边淫乐地狱。
师兄弟三人肉战整夜,疲劳已极,此时大事已定,复脱光衣物,挑个喜欢的裸女抱着睡去,悟空当然是挑了观世音,还把肉棒夹入嫩白肥腿间,舒舒服服地发春梦去也。
「唐僧,难得你师徒四人经此考验,竟未受荣华富贵、女色牵缠之惑,实属不易。
」观世音脸含微笑,续道:「原本悟能色心紊乱,兼之心性愚顽,如今克己守戒,克服这老大弱点,实属佛道之福,亦是三藏教化有功。
」昨日大宅院早已消失无踪,原来乃是大法力所成幻影;此地只是一片松林,阳光穿透稀疏林间,照在观音等四位佛仙与捧珠龙女赤裸身躯上。
原来一早起床,众女便自动献上香滑口舌,给唐僧四人舔净阳具上秽物精斑,遇得晨间勃起难消,便转为口交,最后顺势将浓浊精液射在她们口中,菩萨也默默受了不提。
悟空师兄弟刻意未教她们穿衣,而五女神智遭受禁制,浑不觉身上一片汙秽何奇之有,施法一并洁净三藏等人身体,神色如常。
此时全裸的四圣人神色均是嘉许之意,浑然不忆昨夜一场淫乱入骨的乱交,反觉通体舒畅、修为似有提升,心下更喜,粉面均是红噗噗地,倍增娇艳。
唐僧心下虽是惶恐,但满目肉色春光,五位佛仙各挺俏生生雪乳,乳头点缀昨天还没看过的金环,而菩萨竟浑不着意,唐僧头脑发晕,顿觉天地常理不复存,但本能驱使下鸡巴愈发勃起发硬。
「不瞒菩萨,咱师徒自昨日起便未曾用餐饭,这会儿肚里实在饥的荒了,此处四下又无村落,好不好请略略施些神通,先喂饱我等,好启程取经?」一切尽在悟空算计之中,语气虽是恭敬,眼神却肆无忌惮打量一具具绝美裸体。
观世音轻轻一笑,妩媚之极,杨柳枝轻轻一挥,变出一大桌素斋来,果是法力深微,满桌麵点、豆腐、酱菜并奇珍异果,唐僧一行飢饿已久,登时忘却情欲,一行秋风扫落叶饱餐一顿,饶是猪悟能也吃得饱撑。
「托福,托福!」使如针般细的金箍棒剔着牙,悟空笑道:「不过若能有些「热茶」,便十全十美啦!」八戒抢道:「还要点「包子」吃吃!」唐僧用膳间,见五女静立一旁,竟如婢女般伺候,又心虚昨晚淫乱,正要出言阻止,菩萨举动却让他再次吃惊。
只见五位美艳仙子菩萨闻言,竟照昨晚配对,莲步款款,抖动一身淫肉,大喇喇站在师徒面前,分开笔直美腿,玉指分开阴唇,正对一行人面孔。
只听孙悟空对观世音笑道:「好菩萨,乖菩萨,老孙先喝喝她的,再喝你的。
」观世音看来甚是失落,接着悟空拉过龙女,雷公嘴便凑上无毛光滑的小小嫩穴,「稀哩呼噜」伸舌大舔,龙女臻首后仰,玉体乱颤,淫水汩汩流出,想来便是「热茶」矣。
龙女秀目迷濛、如癡如醉,想是给孙悟空舔得无比舒服,看得观世音小腹深处痒得发麻、一大股淫水便要涌出,只是牝穴极是紧緻,屄口密合,一时间也流不出来。
观世音忍不住,探出纤纤玉手便想掏穴止痒,却给大圣一把拨开,不禁嗔道:「这泼猴!龙女乃我门下小徒,你也是贫僧剃度的,如何先吃她的,弃我……喔喔……你这狡猾无行的徒儿……再舔……深一点……啊……舒服……」菩萨一阵撒泼娇叱,极是可爱,孙悟空自舔龙女嫩屄,也听得心里喜欢,略施神通变出第二个头,拉过观音无骨柳腰,探舌便舔;那肥噗噗的阴唇一开,如仙桃初迸、银瓶乍破,喷得悟空满口香甜淫汁,大快朵颐。
见悟空舔得津津有味,八戒沙僧也各施手段,舔起菩萨湿淋淋的肉穴,众人光天化日下头顶苍穹公然宣淫,菩萨淫叫却是一声大过一声。
「圣僧,请吃包喝茶呀……」唐僧一愣,只见骊山老母肥嫩嫩的淫穴流出潺潺淫水,却是她以白玉般葱指自行掰开,一股奇香直冲三藏脑门,他再也克制不住,凑上嘴贪婪吸吮起美艳女仙的玉液。
众女仙只感到肉体十分敏感,普贤只轻轻捏了捏乳头,便尖叫一声狂泄不止;另外几人纷纷仿效,或捏乳头、或拨阴核,半晌间即泄精十数次,仙浆尽数给三藏师徒喝了个饱,顿感精神百倍,强胜现代人饮咖啡之效用。
五个女仙娇喘吁吁,无力软倒在松林间,裸体依偎,悟空却也不理会。
不待三藏询问,连声催促一行整装、催赶上路去也。
「悟空……」「师傅您甭说,咱明白。
这夥淫仙已是咱门囊中之物,否则莫瞧那副淫样,法力不知强胜老孙万亿倍哩!放在那儿任他去!随我来!」「莫要打断我话头,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这般肆无忌惮,难道……」「师傅您回头看看便知!」三藏回首凝视方才宣淫之所,只见一夥男神或着金甲革履、或轻袍缓带,共有数十之众,围着裸身菩萨不知干什么。
再细看,竟有裸男在菩萨身上不断挺动,姿势各异,菩萨们表情甚是开心,纷纷手撸旁人阳根、嘴里也啣着一根吞吐不已,显是开始另一轮奸淫哩!「师傅,那夥毛神便是那四值功曹、六丁六甲!他们官卑职小、又得枕戈待旦护持师傅你,老孙给开了条件,咱们干好事时一律不闻不问,事后自有甜头可吃。
嘻……这下吃得到三个菩萨一个仙,还不叫他们服服贴贴?」不只唐僧,连八戒、沙僧也都佩服不已,齐天大圣胆大包天、心细如发,人面又广,果真本领齐天!「悟空,可我适才喝了「仙茶」,硬得难受,骑马亦多有不便……」「这个容易!」悟空一念咒,那清纯可人的捧珠龙女便给拘来三藏马前,盈盈拜倒:「龙女参见大圣。
」原来龙女毕竟修为浅、怕给一夥久旷的小神给肏坏了,便交由菩萨与骊山老母乱交奉侍,这会儿唐僧性欲高涨,正好拿来权充。
「小仙,老孙师傅饮了仙浆,胀阳难消,眼下你师父师伯都在「应酬」哩……。
」小龙女粉面通红,芳心窃喜,见唐僧阳物伟岸,浪屄登时骚疼起来。
她前一晚还是清白之身、纯洁无比,现在却是不折不扣的淫荡女子。
「妾身明白,长老,小仙失礼了……啊……」小龙女轻飘飘地翻身上马,面对唐僧,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法,轻轻易易引导唐僧巨物吞入湿软小穴,长舒一口气。
「这浪蹄子,前晚肏的你昏了不知几回,怎么又如此发骚?」悟空笑骂道。
「啊……啊……怎么能怪人家……师傅师伯……有那么多鸡巴肏……我也要……喔……长老也吸吸人家奶子……喔……轻点……」「喔……好深……长老好大……浪穴好美啊……喔……好长老……往后天天……要肏……妾身一定……喔……给您插浪穴……啊啊……美死了……」幸亏路上大多是荒郊野岭,人烟罕至,否则一个和尚抱着清秀少女於马背上恣意奸淫,可是会惊动官府的。
「喔……仙子夹的真紧……又与前夜骊山仙子大有不同……嗯……这胸脯清香细嫩,好滑啊……啊唷不妙……」「圣僧啊……啊……妾身要丢了……快……再快点……」龙女清丽却淫荡的面容骚浪无比,粉乳触感又十分过瘾,唐僧马眼一酸,猛力加快抽插,龙女也频频扭摆粉臀迎合,过不半晌,唐僧便将大量阳精注入娇嫩子宫,两人肢体缠绕,轻轻吻在一起享受那无上余韵。
两人激烈交合的淫水浸湿唐皇御赐宝鞍,弄得身下龙马怨道:「师傅呵,那秽物弄得本太子好生不适,不如停在道旁寻个树荫,媾和个痛快再走?」龙女娇笑道:「这畜生,菩萨既赐你马身,便当老老实实,髒了洗洗便是,如何来干预圣僧修阴阳之道?」唐僧高潮方过,阳根仍硬,泡在龙女温热腔道里,极是舒畅,只道:「好马儿,乖马儿,贫僧尽快……尽快!」说罢轻揽龙女滑嫩腰枝,又开始挺动抽插。
龙女本性已露,粉腿亦勾上唐僧后腰,全身重量压在肉棒,巨大龟头猛刺子宫口,数下之间又是阴精狂喷,阴道皱褶猛夹唐僧宝具,两人一来一往交欢不息。
在悟空三人哄笑中,龙马太子只能暗叹:「也罢!也罢!亏她不记得昨夜我施强奸淫,走这遭也算我的业报……!」往天竺之路十万八千里,十停还未到九停,但这一行人摇摇晃晃、伴着龙女高声淫叫,却是轻松许多,有诗可证:西天路迢迢,悟空妙计高,今日伏四圣,从此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