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玉剑玲珑(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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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母…母亲…??」思维在虚无里漂流,打转,不过随着五感的回归,现实的丝线慢慢地牵引着叶凌龙苏醒了过来。

    感受到两颊上的冰冰凉凉的泪痕,叶凌龙的灵魂又忆起了那种被鸡巴中出时直达天堂的快感,滚烫的肉棒,美味的精液,还有他瘙痒的后穴。

    记忆里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了收他的肛门,不过身体却似乎并没有回忆里的那般敏感了,点点的失落在叶凌龙的心底出现。

    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还有母亲的吩咐。

    「是的呀,我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实在太不应该了…如果再见到母亲…我又有什么脸面…」他自顾自地想着,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的香味,而耳畔传来那妇人的声音,稍稍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样?记起来了吗?」那妇人问道。

    脑袋里仍然是浑浑噩噩的,愧疚,情欲,懊恼,还有虚无夹在一起,叶凌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仍然是那穿着华贵的妇人,不过此刻却看起来更加亲切了。

    似乎觉得这妇人的容貌与回忆里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叶凌龙一改头枕在妇人大腿上的姿势,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妇人的腰部,把头埋在了妇人的胸里,而声音略带娇羞而接近哭腔地道,「母亲…母亲你怎么…一走就是十二年…凌龙……凌儿……虽然忘记了母亲的嘱咐,不过还是每天都在认真练剑呢……辜负了…淫…圣教的叮嘱…还请母亲惩罚凌儿…」妇人见状,非但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反而是在温柔地抚摸着叶凌龙的头,笑道,「傻孩子,我只是你母亲的姐妹而已,你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她的另一只手伸到叶凌龙的胸上,开始玩弄着他那微微凸起的乳头,引得叶凌龙一声嘤咛,「而且,你的身体显然没有练功呢,这么贫瘠得身子可是当不了娼妓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指甲轻轻的掐在了叶凌龙乳头的软肉上。

    而叶凌龙把头从妇人的豪乳之中拿出,抬起头迎合著妇人的目光,刚刚想反驳,不过很快又改口道,「我…明明有努力…啊…好疼……对…对不起…凌儿知错了…」而被篡改的记忆也让一股委屈之情从他的心底涌起。

    「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呀…」这个想法如同闪电一般滑过他的脑海,虽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母亲,不过那十分相似的容貌还是让他舍不得松开怀抱,嘴里喃喃着回应道,「凌儿加入天山派之后…确实把母亲的教导都荒废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把头低下,似乎是躲避妇人的目光似的,两眼死死的盯着床单,「凌儿…凌儿…一定会重新开始努力练习的…」似乎担心妇人会发怒,他又赶忙抬起头望向妇人,补上了一句。

    妇人却也没有马上作出回应,只是微微一笑,拿起他脱在一旁的衣服,把目光落在了衣领上,白色的衣领上用金丝巧妙地绣着叶凌龙三个字,可以看出这是精通刺绣之人的手笔,她口中念道,「叶凌龙…凌渊龙跃,披林凤振……凌龙…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还是天山派的人给你取的呀?」忽然目光低垂,把衣服又丢到一边,看向仍然抱在她腰间的叶凌龙,问道。

    不过却又还没给叶凌龙反应的时间,她又接着开始说道,「看来你至少还是记得你妈妈给你起的名字的,不过这么锐气可是不行的,哼哼,你可要记好了,你是随你妈妈姓的,姓夜,」细管吟朝幌,芳醪落夜枫「的夜,你的名呢,我还记得夜姐姐说,是」玲珑云髻生菜样,飘摇风袖蔷薇香「的那个玲珑,你可要好好记住了,嘻嘻,这个名字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多美呀,夜玲珑,作为花名也是再好不过了呢。

    」手依然温柔的抚摸着叶凌龙,不对,夜玲珑的头发。

    话语落到夜玲珑耳里,那女性化的名字回响在他的脑海中,竟然让他产生了点点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的真正的名字是夜玲珑就变成了他脑海中的事实。

    他的脑袋微微调整,好方便那妇人抚摸他的头发,不过随着脑袋上手的抚摸的停止,夜玲珑把头抬起,投过去疑惑的目光。

    「那么,小玲你还记得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吗?」四目相对,妇人充满笑意的看着夜玲珑,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在等待着什么似的,「你妈妈可是叮嘱过的呢…」。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全,而是突兀的停在了中间,等待着夜玲珑的回应。

    就这样停顿了一会,房间外依然是热闹非凡,男欢女爱之声不绝于耳,夜玲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手也渐渐的松开了那妇人的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我妈妈的姐妹……圣教…你也一定是圣教的人吧…」一边说着,影像和声音慢慢开始填充着脑海中的空白,那是圣教的礼仪和暗语,而光光是想着它们,就已经让夜玲珑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慢慢从趴在床上抱住妇人的姿势变为跪坐,不过就在他打算改为站姿的时候,妇人又发话了。

    「哼哼,别在我的床上站着,给我下去,还有,以后叫我花夫人,你既然记起来了你的贱奴身份,就不要再」你你你「的叫我了」话语中也不知道她是愤怒还是只是玩笑话,不过说罢,花夫人却直接一脚踢在了夜玲珑的脸上,虽然看上去速度并不快,听起来脚撞在他脸上的声音也并不大,但是夜玲珑却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夜玲珑撞在墙上,然后落在了地上,脚上的力道确实不大,但是却也足够让他的脸上有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了,撞在墙上的时候似乎有一股真气保护着他,所以也没有伤到什么地方。

    然而被一脚踢在脸上,和花夫人口中的「贱奴」却让夜玲珑倍感羞耻,而那丝丝羞耻之心却不知为何驱动起了他身体里的真气,接着点点欢喜和快乐开始缠绕上了那羞耻,让夜玲珑下体的肉棒变得微微发硬。

    原本还想发难的夜玲珑在那真气的影响下,却只是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在原地,口里说着对不起,抬起头,双目盯着仍然坐在床上的花夫人。

    「怎么,你还要我重新教你一边圣教的礼仪和暗语吗?」在夜玲珑听来,花夫人的语气中已经带着点点愠怒了,于是他连忙站了起来,把自己赤裸光滑的后背展现给花夫人,然后上半身倾斜下去,好方便自己把屁股高高的抬起。

    夜玲珑的屁股并不圆润,常年的习武让他身体上毫无多余的赘肉,不过他还是在努力地太高,尽量的显得妩媚,然后双手放在紧实地左右两瓣臀部上,用力地在试图把自己的后穴毫无遗漏的展现给花夫人看。

    未经过多开发的粉嫩的菊花紧紧的闭着,无论他怎么用力,却也毫无反应,一动不动。

    不过夜玲珑却也没有心思在乎自己身体和幻境中身体的不一样,已经他的动作生疏得就像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一样,他现在脑海中被大量的羞耻和一点点的兴奋满满地占据着,努力回忆起圣教的暗语,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以女神之名……请……请大鸡巴主人…」听到自己说出这种污秽的词语,他的心跳速度忽的一下就加快了,不过或是出于恐惧,或是出于期待,他并没有停止,而是接着说道,「请大鸡巴主人…毫不留情的随意玩弄……玩弄……玩弄淫奴这个…」随着自己用淫语在羞辱自己,夜玲珑体内的真气也开始变得更加活跃,脑海中的一个个想法都似乎染上了粉红色,根本无暇去思考自己以前是否会这样做,而是想象着自己真的变成了娼妇,每天都被数不清的肉棒抽插,嘴巴里要吃上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他竟然想得出神了,不过很快他摇了摇头,继续道,「玩弄淫奴这个下贱娼妇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吧……」看着夜玲珑笨拙的摆出那种色情淫靡的姿势,花夫人却又突然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打趣道,「怎么,我们的叶公子不追杀妖妇了吗?」这次明显花夫人的语气中是带着笑意的,不过落在夜玲珑的耳朵里,心里却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一股想要被花夫人惩罚的冲动,于是他下意识地说道,「…对不起…铃儿突然失了智…不知为何没能认出花夫人…还…还请花夫人狠狠地惩罚玲儿……」「哼哼,你这屁股,还需要好好的调教调教呢,不过现在嘛…」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夫人已经站在了夜玲珑的背后,右手拿着烟杆在悠哉地吸着,不过忽然烟杆方向一转,直直地朝着夜玲珑地屁股上打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夜玲珑的娇啼回响在这件宽大的房间里。

    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传来,夜玲珑的下体居然也起了反应,他双手仍然搭在屁股上,更加努力娇媚地扭动着,声音里带着渴求地说道,「没错……玲儿罪该万死………居然…居然称花夫人…为妖妇…」随着痛感散去,快感和渴求随着真气开始在身体里肆虐,而后穴也在真气的影响下开始骚痒了起来,他的心底渴望着一些什么东西能够插进他的后庭来弥补他的空虚。

    「哼,算你没有把圣教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免礼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和职责呢…」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一只脚,把小脚趾抵在菊花上,浅浅地插了进去,又引得夜玲珑一声娇喘,不过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刺激,只是把脚趾又拔了出来。

    夜玲珑感觉到基本没有被异物探入进来过的菊花又一次的被东西入侵,从感觉上来说还似乎是花夫人的脚趾,然而这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舒服与甜蜜的感觉,「要是花夫人还能责罚辱骂玲儿就好了…」又一个淫荡的想法闪过脑海,他只觉得身体似乎是置身于火海之中一样。

    「对……对不起…玲儿愚钝……粗心大意…已经把职责给忘记了…」虽然脑海中的虚假的回忆开始变得清晰,母亲的让玲儿混入天山派的任务也在他的脑袋中渐渐变得坚固和真实,不过在天媚淫骨的影响下,他却选择了可能会被花夫人惩罚的那一个回复,「玲儿忘记圣教重任,辜负母亲的委托…还请花夫人….花夫人狠狠的责罚我吧!」「哼哼,果然是下贱到骨子里去了呢,不过虽然你的礼仪和暗语都说对了,不过你的圣教徽记呢?」花夫人也并没有回应夜玲珑的恳求,话锋一转,问道。

    夜玲珑忽然愣了一下,扭过头,抬起,望向花夫人,眼神里带着点点的疑惑,不过害怕花夫人久等,他略带迟疑的说道,「在…在…」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那是一个赤裸的身形,圆润的屁股上,在股沟之间印刻着一个黑紫色的中空的心形,周围还有点点的荆棘缠绕在那心形之上,水平向着两边延展开去,直到延伸到前面去,消失在腰际为止。

    他下意识地回答道,「在屁股上…股沟之间…」心底知道他的那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圣教的徽记,不过他还是如是地说道,心底幻想与期待着当花夫人发现并没有徽记时候的惩罚,肉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花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抬起,目光转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伪娘少年,空着的那一只手挥了挥,那少年就一路小跑,推开房门,又离开房间去了。

    接着花夫人又把视线重新聚集在仍然高高翘起屁股的夜玲珑身上,倒转烟枪,把烟锅的那一面打在了夜玲珑的股沟之间。

    强烈的灼烧感穿透了他的身体,与痛苦一同而来的还有那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又一次的被虐待着,他意识到花夫人和母亲的明显不一样,与母亲的甜蜜温柔不同,她是一个嗜虐的女人。

    「啊!…好…好疼…」夜玲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不过阴茎上却已经在那痛感的刺激下分泌出了些许的前列腺液,身体也变得更加的火热和兴奋。

    就在这时,那伪娘少年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面装着一些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

    他把瓶盖打开,夜玲珑立即可以闻到那里面传来的…腥臭…但是甜美而诱惑的气息,「是精液!」他下意识地想到。

    而少年走到夜玲珑的身后,跪坐了下来,把手伸入瓶中,掏出一些精液,均匀的涂抹在了刚刚那个被烟斗烧伤的地方,夜玲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开始朝着自己的臀部聚集,似乎在吸收分解着那些涂抹上去的精液。

    他自己不知道的是,随着功法的催动,吸收进去的精液瞬间让他的臀部皮肤变得光滑了许多,而且被烧伤的疤痕也开始愈合起来,死去的皮肤的地方又长出了如同婴儿般白嫩的新皮,不过整个疤痕愈合后,却留下了一个淫魅的印记,形状正是如同他脑海中画面里的那个心形一般,不过上面并没有荆棘缠绕着,显得空空荡荡的。

    与此同时,夜玲珑在那精液味道的刺激下,身体也变得发情起来,脑海中的对鸡巴和精液的渴望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思维,屁股扭动地越发的淫贱下流,而那种滑腻的湿润感和凉凉痒痒的感觉不断的从股沟间传来,引得他的菊花也骚痒了起来。

    「身体…发情了……想要……」被欲望驱使着,他的一只手从臀上离开,撑在了地上,而另一只手探到了他紧闭的菊花上,在周围笨拙的摩擦着。

    在看到伤口基本愈合之后,少年把瓶盖盖回去,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小瓶精液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四肢着地爬到夜玲珑的身旁,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轻柔地说道,「过来,恳求夫人允许你重新拜入圣教淫香阁成为雌奴,夫人才会赐予你极乐…」他一只手牵引着夜玲珑在后庭附近摩挲着的那只手放在地上,然后引导着夜玲珑看向高高站立着,自上而下注视着夜玲珑痴态的花夫人。

    「好想要…随便是谁都行……下面….好空…好痒…」夜玲珑听到伪娘少年那诱导性的话语,在被欲望淹没时,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跪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了花夫人的跟前。

    在天媚淫骨的影响下,他自然而然的伸出了舌头,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起花夫人光洁的脚趾,这种耻辱和堕落的行为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而恰恰相反,他的心里充满了欣喜,而体内的真气也运转的越来越快了,只是臣服在花夫人的脚下就已经让他心痒难耐了,「恳求…恳求花夫人…让贱人夜玲珑…唔…重新拜入圣教淫香阁成为雌奴…贱人…夜玲珑…嗯…一定不会再次辜负…母亲…和花夫人的重望……唔…」一边用舌头仔仔细细的清理着花夫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缝,他一边说道。

    「哼哼,只不过是刚刚」记「起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雌奴了呀,看来你还当真是一块好材料呢…」花夫人用脚趾翻弄着夜玲珑的舌尖,这让他变得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那种微微的香气,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香气,让人不由得只想要去臣服于她,「我赐予你这个奴印,你就已经是淫香阁的雌奴了,不过…」一边这样说着,她又把目光扫到夜玲珑屁股之上的那个淫纹上,不过此时,随着真气的运转,那镂空的心形之上却长出了点点荆棘,缠绕上面,显得妖艳和危险,「不过…你为什么想要成为雌奴呀?」她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问道。

    「贱人…不对…贱奴…辜负了妈妈的委托…但是这次….这次贱奴一定会好好努力……」夜玲珑下意识地回答道,不过却只引来花夫人的一声冷哼,很明显,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只是为了你妈妈吗?那你自己呢?为了你妈妈可不需要你在这里享受舔我的脚趾哦,你真应该好好看看你这痴迷的样子,真是不知道一个人要多下贱才会享受舔另一个人的脚趾,还舔得这么干净。

    」听到花夫人的侮辱,夜玲珑却并没有反驳,而是陷入了沉默,嘴上并没有停止舔舐,就这样过了一会,他又说道,「…贱奴…贱奴意识到…贱奴是那种不被人虐待就无法获得快乐的淫荡身体……」听着自己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他感觉到一股不真实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把舌头伸出,开始舔起花夫人的脚背,然后过了一会又下转,变得含住,吸食起花夫人的脚趾,「而且…贱奴玲儿的身体其实是无时无刻都离不开…离不开甜美的精液和炙热的大肉棒的……每一个离开…唔…离开淫香阁的晚上…玲儿的菊穴其实都在渴望着大鸡巴的摧残和热滚滚的男精…」这样的说着,夜玲珑只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每一个晚上都在暗暗的渴望着大肉棒,还是只是单纯的痴言淫语,记忆在此刻又变得格外的模糊了。

    「然而…然而…贱奴玲儿现在才知道…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那种渴求…有幸重新遇到圣教…和花夫人…才能…才能让玲儿意识到自己的淫荡和低贱……贱奴玲儿已经是…已经是不成为雌奴就活不下去的…下流牝兽了……这就是…这就是…贱奴为什么…想要成为圣教雌奴…的原因…」在欲火和天媚淫骨的引导之下,他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丝毫不知羞耻的色情雌奴宣言,而自己的声音也随着淫秽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欲火中烧。

    「很好,很好」嘴角的一缕微笑慢慢扩大,花夫人把脚从夜玲珑的嘴里抽了出来,接着缓缓地抬起,踏在了夜玲珑的头顶上。

    夜玲珑的脸被她的脚掌按在地上,感觉到她正在左右扭动脚掌,肆意的践踏着他的尊严,这却只让夜玲珑变得更加的兴奋,而注意到夜玲珑正在享受着这一切,花夫人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慢慢地说到,「你这种贱货,就是应该被这样踩在脚底下,要不然就算我不这样做,你也会求着我做的,对吧?」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力,夜玲珑的心愈发的激动了,而他的阴茎光光是在被言语侮辱和行为上的凌辱之下,就已经高高的挺起来了,上面还残留着之前被烟斗烫伤的时候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而在一旁的伪娘少年见状,慢慢的爬到了夜玲珑的后面,用一只手温柔的摩擦起了他坚挺的肉棒,而舌头却是突兀的直接攻在了夜玲珑紧紧缩起的后庭之上。

    这样突如其来的肉体上的刺激让夜玲珑不由得娇喘了出来,然后深恐怠慢了花夫人一般,他连忙答道,「是的…就算是花夫人不把玲儿踩在脚下…玲儿也会…也会…恳求…嘤…恳求花夫人把玲儿狠狠的践踏的…」「就像是这样对吧?」一边说着,花夫人又加了一点力,左右扭着,就好像是在踩一只臭虫一样,「屁股还翘得那么高,好像是在请别人用大鸡巴艹你这个下贱婊子一样,哼,被我踩着都能让你的那下流鸡巴勃起了吗?你要是在我这个房间里射精的话,你就要跪着把你射出来的精液全给我舔干净!」这般的羞辱着夜玲珑,花夫人注意到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似乎是要射精了一般,接着看向伪娘少年示意之后,笑道「呵,我只不过是这样说一下,你不会一听到我辱骂你你就要射精了吧?真是变态下流的贱奴…不过你这么快射精,我可还没踩够呢,猪猡!」而伪娘少年也知趣地把摩擦着夜玲珑阴茎的手缩到他的阴茎根部,紧紧地箍了起来,阻止夜玲珑射精,而舌头也开始变得缓和起来,减少来自后庭的刺激。

    夜玲珑刚刚感觉到自己就要射出来之时,又很快发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似乎那箍在阴茎根部的手就是不让精液射出来,脑袋被踩在地上,听着花夫人的侮辱,身体里的火焰又变得越烧越烈,他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嘴里哀求着花夫人道,「…没错…贱奴是…没用的只要被辱骂就会射精的…猪猡…还请…还请花夫人……让下贱的猪猡……射精……求求…求求您了….」「你这母猪是没听到我说还没有踩够吗?你妈妈真是没有好好教导过你什么是礼貌呢,还是说你妈妈每次教导你的时候,你都在偷偷的拿着从妈妈房间里窃来的女人衣物在」练剑「呢?你爸爸也不好好管管你这淫贱的雌兽,还是说每次他管你的时候你满脑子幻想的都是他的藏在裤子下面的那一根操你妈妈的大鸡巴呢?」花夫人似乎也在十分享受这个过程,话音刚落,就愉悦的又抽了一口烟,喷吐在夜玲珑的脸上,「不对哟,你怕不是连你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吧?说不定你爸爸呀,是你妈妈在发情的时候不知道在哪条长京城小巷子里找来的一个满身泥污,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毕竟只有世上最下流的婊子才能生的出你这种骚货吧?」原本就已经欲火烧身的夜玲珑,在烟雾的影响下,竟然完全没有反驳花夫人侮辱他那从未谋面的父母的言语,只是痴呆的应答着,「是…玲儿…只有世界上最下流的婊子才能生出玲儿这种骚货……还请…还请…花夫人……」下体的膨胀感和想要爆发出来的欲望不停地折磨着他,而被言语羞辱的快感也源源不断的加速着天媚淫骨真气的运行。

    他所不知道的是,花夫人这样做的目的除了个人的愉悦之外,还有就是想要通过不断的羞辱夜玲珑让他把体内的天山派真气尽量多的转化为天媚淫骨真气,这样不但能够最大限度的加快调教的过程,也能让他在时常的发情之中无暇去过多的思考自己的那些被修改的记忆。

    「哼哼,我看你这种下流的婊子呀,估计是天天想方设法的想要被惩罚吧,之前说什么不记得圣教的责任,无非就是想要我来惩罚你吧?你这种淫荡的货色,估计在天山上也没少勾引你的师兄们吧?还是说你有色心没色胆,天天在被窝里」练剑「的时候就是幻想着被师兄们的一根根大鸡巴贯穿一次又一次呢?把舌头给我伸出来,接着舔,舔得我开心了,我就让你这母猪射出来,」一边接着侮辱着夜玲珑,她一边把脚从他头顶上拉开,放在了他的面前。

    而听到花夫人的话语,夜玲珑想也不想的就把舌头伸出来,热忱的舔舐了起来,仍然是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看到此幕的花夫人又噗嗤的笑了出来,一边道,「我说呀,你这舔的比我之前养的小狗都积极,怕不是只要能让你高潮,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你是不会答应的吧?话又说回来了,天龙那个老头在你临行前,叮嘱你的可不是什么,下山杀吃人妖妇吧,怎么样,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秘密调查圣教淫香阁在长京城的发展情况吧?」原本沉溺在性欲当中,浑浑噩噩的夜玲珑,听到这一句话却是突然停止了嘴上的殷勤的舔舐,而花夫人把脚朝他嘴深处送了过去,示意让夜玲珑接着舔的同时,也接着说道,「不过那天龙老头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他送过来的你,心里却是这么渴望想要成为淫香阁的雌奴呢,哼哼,我说呀,你不会连你的师傅的鸡巴都幻想过吧?那老头的鸡巴我可是听说,并不是属于最男人的那一种呢,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就和你的这根一被我辱骂,舔着我的脚都能射精的可悲鸡巴一样,你说是不是呀?」后面的伪娘少年把舌头从夜玲珑的后庭中抽出,开始舔舐起垂在空中的夜玲珑的阴囊。

    全身就如同火一样的在燃烧着,不过此时夜玲珑却已经被欲火折磨得无法再听进花夫人的任何一句话了,体内的功法仍然在快速的运转,转化着纯正浩然的天山派紫鸾天山曲真气变为淫邪的天媚淫骨真气。

    在之前的微微的停顿之后,他的舌头又很快开始顺从而机械的舔舐起来伸入他嘴里的那只玉足,不过却并没有再回复任何的花夫人的羞辱。

    见到此状,花夫人脸上仍然优雅的笑着,把脚从他的嘴中抽离开来,转过了身去。

    而夜玲珑的嘴巴却并没有随着口中那玉足的离去而闭合上,仍然是微微的张开着,些许口水从嘴角滑落,他现在身体里加速运转的心法和之前那折磨人的不得释放的快感已经让他进入了一种近似昏迷的状态。

    伪娘少年看见花夫人转过身去,他知道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再这样下去,夜玲珑体内的真气转换速率非得要失控不可,于是他识趣的把紧紧箍在阴茎根部的手松开。

    随着那一只手的限制的消失,夜玲珑感觉就要爆炸的下体里的精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朝着龟头涌去,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的翻着白眼,虽然此刻他已经无法体会到那种快感了,然而他的身体仍然诚实的在反映着一切。

    他的身体抽搐了一翻,然后就这样侧倒在了地上,夜玲珑的红肿的龟头上开始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淌在地上,变成一小滩散发著点点栗子花香味的精池。

    看着夜玲珑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醒过来了,伪娘少年叹了一口气,伏在了地上,开始一点一点的把地上精池里的精液收集到了嘴巴里,接着舌头摸上了夜玲珑仍然射精之后微微挺立的阴茎上开始收集龟头上的精液。

    在确定没有任何的遗漏之后,伪娘少年稍稍的抬起下巴,捂住嘴,靠拢到昏迷在地上的夜玲珑的嘴边,亲吻了上去。

    夜玲珑昏迷之中,舌头尝到精液的味道,却也并没有像之前醒着时那般的渴望精液,只是被动的接受着。

    在伪娘少年费劲的把嘴中大部分的精液都送到夜玲珑的嘴里以后,他吧眨了一下嘴,似乎在回味精液的味道,然后静静的等候着花夫人的吩咐。

    「你清理干净了吧?那么然后拿一床毯子把他裹住,送到化春阁去…接着帮我拿把今天的账目拿过来,我要点点账…」伪娘少年在听到花夫人的吩咐之后,又一次的消失在了门口,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床西域羊毛毯,以及一本厚厚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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