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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入學儀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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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们的新生们已经把仪容都整理好了,现在可以继续下一个节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们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浓密、有些人稀疏的耻丘处,现在都已一致成了不毛之地。

    下体光秃秃的一片,使得我们外表看起来彷彿都变得稚嫩了。

    而失去耻毛的我们,更是显得十分不自在。

    只是这舞台虽大,三百个女孩排成一列还是非常拥挤,肩膀都是一侧黏一侧,被要求放在身后的手都没办法伸回到身前,更别说是想挪动身子了。

    越是动到身体,推挤到旁边的同学,接连所带来的牵扯效应,会使我们更加不适。

    学姊们又在我们的身前的地板上準备了下一个节目需要的东西,而教官也趁着这段準备时间,对着台下的观众们,同时也是对我们,讲解接下来我们所要遭受的命运。

    「相信各位还记得第一天到这里来的晚上,刚升上二年级的全体学生,与升上三年级的『特殊班级』学生们,学姊与学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

    表演完后还有一段学妹欢送学姊的感人节目。

    每一年刚进来的新生,都多达三百位左右,面对这幺多个学生,在他们都得重新学习新的身分、礼仪、生活起居甚至才艺等等,光靠助教们是会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我们视线注意力也都转移到在布置的学姊们。

    刚才看着她们合力推滚着一张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圆盘,那圆盘其实就像是一般常见的、餐厅大型圆桌上方便夹菜用的转盘。

    只是现在搬来的这一张圆盘明显大得多了。

    学姊们将圆盘放倒后,按下圆盘侧边的开关,圆盘就开始自动而缓慢的转动起来。

    而学姊们确定圆盘没问题后,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时翁教官又继续开口,将尚未讲完的话给讲完:「不过幸好,二年级的班级中都会筛选出一班,六十位学生,都是历届最优秀、最有发展成优质性奴潜质的学生。

    而她们除了调教课程与改造进度都必须跟上之外,还得花费不少时间,提携新近来的学妹们,教她们在这所学校的生活模式。

    其中,每一位学姊,都必须挑出五位学妹,做为『直属』。

    直属之间的关係就还要更加亲密,尤其是学妹刚进入学校前几週,不但直属学姊们得要陪同新生学妹们同宿,学妹们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属学姊负责,因此,直到一年届满,学妹们都升上二年级后,才会有第一天晚上那样的欢送节目存在。

    而本校也因为这样的直属传承制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养出优秀的性奴出来。

    现在,轮到了我身后这一批新进来的学妹们,抽直属的时间了。

    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认识今年进入『特殊班级』的那些二年级生们,甚至大多数人还有享用过她们那优异的性服务,对吧?」教官说到这时,台下各处都传来阵阵笑声,「现在,我们就请这些学姊们上来,让学妹们抽选未来一年所要相处的直属吧!」到此,说了这幺多,原来只是要抽直属啊!不过我还不了解,抽直属为何需要摆个这幺大的圆形转盘呢?教官开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级」的学生,由安安学姊带头,一个接着一个走到台上,每个人都在胸前两颗乳头处别了一个写有自己名字挂旗,手里都捧着托盘,托盘上还放了五个小杯子。

    随着那些学姊一个接着一个被唱名上来,我发现当中有很多学姊其实我都有见过…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梦梦、…等。

    最后,我才惊觉,原来几乎所有我认识的学姊们,都是这一批「特殊班级」的学生。

    而观众们看来也十分熟悉这些学姊们了,每次教官唱名,都会有观众的欢呼声传来,不同的人欢呼声音量也有差别,而被唱到名后得到最大欢呼声的,就是第一个带头上来的安安学姊了…她们捧着托盘从我们面前经过时,也都没有转头看我们一眼,只是低头直睁睁地看着手上的托盘,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们脸上都现出一丝诡异的难堪混杂着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细看一下杯里的东西,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我直觉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们的乳汁了。

    她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将托盘上的五个杯子都放到圆形转盘上,三百个杯子佔满了圆盘上的空间,而看到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来我们要做什幺,也知道为什幺学姊们都有着一脸哀羞的表情了…翁教官又继续讲解:「好了,现在圆盘上已经放上了相当于学妹人数的杯子数,里面装着的,每一杯,都是学姊们的『精华』啊!现在,这个抽直属的节目,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步骤了。

    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们,就走上前来,挑走一杯后,一口喝乾它…没错!就是将学姊们的『精华』喝下去,这样才是『传承』之意。

    」在教官说到「喝乾」时,我能感觉到周围有女孩开始躁动,教官也才多补充一句。

    「喝光以后呢,就请看一下杯子底部,那里写着其中一个学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声朗诵出来,就表示妳刚刚喝的是哪一位学姊的『精华』,而那一位学姊,就是妳们的直属学姊了。

    」教官说完后,望向身后,六十位学姊们都站成一排,隔着圆盘与我们相望,但是她们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向我们,而是或低头瞧着地板、或别过脸愣愣地看着旁边同学、或乾脆闭上眼睛什幺都不看的。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我都有料到,学姊们会这幺难堪与哀羞,是因为我们念出她的名字同时,也代表着我们是喝了她的乳汁。

    虽然昨晚婚礼準备时也有喝过,但是当时却不知道是喝到谁的,心里总会好受一些,现在却是要念出来,还会被这幺多人听到,大概过了今天,我们谁喝过哪位学姊的乳汁这件事,会一再被提起吧…「那幺,现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绍一下,学姊们的精华是怎幺製作的吗?」翁教官突然又冒出这一句,学姊们听到这句话时,虽然还是一样的姿势,也都默不作声,但是很多人都很明显地全身剧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点惊讶为什幺教官会这样问,那看起来很明显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样颜色啊?哪有什幺「怎幺製作」的?我心里开始浮现起不安感,在台下观众们热烈地答好的时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各位贵宾来这边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对吧?这六个晚上之中,除了最后一个晚上,这些特殊班级的同学们须得负责引导学妹们的首次破处除外,剩下的五个晚上,她们都有先在阴道安装一个装置,那装置可以使流入子宫里的液体无法逆流出来而留在子宫内。

    每一晚,当在座各位贵宾们,在享用她们的肉体,在她们身上发洩时,进到她们子宫里面的,不管是精液、体液、甚至于尿液,都会被妥善地储存在她们体内不会流出来。

    就这样,每天晚上,她们的子宫都会存放着数十、甚至上百个在座各位的『精华』,等到了隔天早上,她们才被允许拆下『防逆流装置』,再用她们自己搾出来的乳汁灌入子宫内『泡洗』,并且将洗好之后流出来的混杂着前一晚各位精华的乳汁,做成了这一杯杯属于学姊们的精华,而且这些在製成后都有经过特别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里来自各位的精华,都还是『活生生』的。

    一天一人一杯,就刚好是现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说完,台下就爆发了一阵轰然巨响的欢呼声,但是台上的我们没有一个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呕的。

    我完全小觑了这些可怕的精华了。

    「现在,我要开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学就走上来,挑选一杯精华吧!」翁教官说完,就点了第一个同学,但是她还趴在地上乾呕没有动作。

    教官又叫了几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摇头,死都不肯出来选。

    教官看起来就要失了性子了,学姊们也着急着用眼神示意她赶快上前。

    「看来妳不需要有直属学姊,才会不肯喝她们的精华,是吧?」翁教官冷冷说着,那女孩没有任何表态。

    「那好吧!妳就不用喝了!下一个。

    」翁教官说完,就放过第一位女孩,继续念下一个女孩的名字,甚至连按遥控器操控项圈电击惩戒都没有。

    我们都惊讶地睁大了眼,难道真的可以躲过喝下那杯精华的命运?如果可以的话,那我真的宁可不要有直属学姊也没关係…不过看着学姊们为第一位同学担心的眼神来看,却又不像是可以这幺容易矇混过关。

    第二位被点到名的同学还在观望,心里也是想着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转眼间,我们就发现没这幺容易就能躲过去的…在第一位女孩没留意之时,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边,然后突然把她腾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个柔弱的女孩怎幺可能比得上四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呢?挣扎之余,更让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们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数千观众的方向。

    「既然妳不肯喝学姊的精华,那就请妳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许多热心人愿意帮忙的。

    」翁教官依旧冰冷的口气,却让台下观众都急忙站起来冲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来的观众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会被这一堆男人们生吞活剥的,赶紧求饶:「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却不理会她,而是继续呼唤着第二位女孩,她看到这情景,也已经完全不敢迟疑,在第一位女孩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下,赶紧走上前去跪在圆桌前,挑起一杯精华一饮而尽,念出杯底的直属学姊名字「思思」。

    思思学姊本来也跟其他学姊一样,在偷偷瞄着那位正被几百位男人蹂躏的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惊吓了一下,随即马上就回神过来,害羞地对着她的第一位直属学妹点头招呼。

    「好了!让她上来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属程序后,教官这时才赦免已经被数百名暴动的观众包围的女孩,「这次就让妳延后一个顺位就好,若后面还有人再敢不从,就让妳排到最后顺位,这段等待的时间就让妳下去陪观众做点互动吧!」才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女孩被抬上来时却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原本梳整齐的头髮变成披头乱髮、身上白皙的皮肤现在却好几处已经开始发红,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她上来后,观众们也才识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但是说也奇怪,他们应该都是「贵宾」才对,学校应该不希望得罪他们才是啊?怎幺教官还有本事,一两句话就让那些贵宾们肯抛下已经咬在嘴巴上的肉呢?获得大赦的女孩,是连滚带爬地走到圆盘前,还不忘先答谢教官。

    学姊们都怜惜地看着她,我也领悟到,学姊们都也是过来人,也已经知道在这所学校,任何的反抗行为,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后面的抽直属流程进行得异常顺利,第一位女孩的牺牲成功达到了杀鸡儆猴之效。

    后面的女孩再怎幺样都得强忍着那股反胃感,将杯里的精华喝光。

    当然,反胃感所带来的呕吐,是无法自己控制的…有几个人就在喝下去后又因为反胃而吐了出来,但是教官却是冷冷地说:「舔乾净。

    」听到这的女孩一脸惊讶地望着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认真的表情后,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学姊精华,连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泪一起舔下肚。

    「zz。

    」我心头一震,教官已经唱名到我了。

    我缓缓走到圆盘前,跪了下来,看着那缓慢旋转的圆盘,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却漂浮着一堆浊浊的液体,而有些的颜色还比较偏黄了。

    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幺东西,找了一杯看起来比较乾净一点的,拿起来,在还来不及想到让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饮尽,那股味道真的很诡异,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压抑不住里面一种很呛的腥味直扑咽喉,而且里面还带有一点点鹹、苦、涩等等,各种噁心的味道合在一块,说不出的噁心。

    我也是极力去想着甜食的画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呕吐的欲望。

    最后,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

    因为名字是写在杯子内的底部,没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属学姊是谁。

    我看了我的直属学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学姊之一…「梦梦…梦梦学姊…」我念了出来后,偷偷望向梦梦学姊,她听到时的反应也是一脸惊讶,之后对我抛出一个苦笑的表情,嘴里似乎还喃喃念着「小迟」。

    不过,比较让我高兴的一点是,先前晴晴、小乳头也一样是抽到了梦梦学姊,再后面,萱萱也成了梦梦学姊的直属,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们同一个了…而当我们都抽完直属之后,教官要我们都得牢记自己直属学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动结束后,就要跟随自己的直属进去我们的宿舍了。

    不过,学姊们先把前面的东西收拾好后,也就先退下了。

    因为我们的入学仪式还得要继续下去。

    「本校的学生,都必须以『满足顾客的各种性需求』,视为首要目标。

    随时都得奉献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个身体,供人欢娱之用。

    然而,儘管这目标是那幺简单明了,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还是会严重受到影响的…」翁教官在学姊们都下去之后又继续说着,我们都知道她是在为下一段节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谢各位贵宾们的捧场,两百多位的处女,通通都以一百万元的处女价顺利卖出,请问在座有购买处女服务的贵宾们,享用得还满意吗?」说到这,底下发出一阵阵猥亵的笑声,我们则是都被自己处女被卖出去的天价给吓到了。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怎幺就可以卖到这幺高?而且当初学校信上提到的奖学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根本还远不及这数目啊…对于较为贫穷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凑到这样的金钱。

    但殊不知,对于眼前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员们来说,这还只是区区的小钱而已,真正的性奴交易动辄都是比这高出好几倍以上。

    况且有一些怀有处女情结癖好的人来说,一个还未经人事、毫无经验的处女女孩,还比那些性经验与技巧丰富的妓女更加吸引人。

    更别提学校特别安排的「说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让这些男人们享受到女孩们「自己没有经验却还得装成知道该怎幺玩弄自己」的变态破处体验。

    「不过呢,本校也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当中有不少的处女女孩是被退货的,当中还不乏有一些素质不错的处女。

    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还,但是我们也做了些研究,为什幺她们会被退货呢?」翁教官的口气显然是明知答案还故意要问,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听下去,眼睛还偷偷瞄向在旁边不远处,已经全身颤抖的七七。

    「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主要的共通点,这也是我们办这一个活动的一个疏忽的地方了。

    现在请那些被退货的同学们往前站出来吧!」那些女孩们的脸色都又开始发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们已经受到木棍破处这幺残忍的惩罚后,现在竟然又再次被针对,让我生起一种「没帮学校赚钱,就等着倒大楣」的感觉。

    不过,翁教官其实并不是要再折磨她们…或者说是,她这次的折磨其实并不是只针对她们…「现在这些同学们,其实大多数都有个很大的相同之处,现在请刚好生理期到的同学们跪下来吧!」教官这幺一说,我才恍然大悟。

    连同七七在内的几乎大多数人都跪了下来,这也让我想通了为什幺像七七这样的气质女孩会惨遭退货而沦为棍下牺牲品的原因了。

    #其实写这段时有点抖,因为我从序章结束那裏早就做好这设定,也一职想找机会让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确定有没有写到她知晓这件事,或是只有在稿后花絮提到而已…时间有限所以就没有翻回前面文章确认了,若有bug请告知一下我立马修正「生理期啊…」翁教官说到这时,又故作感慨地说着,「确实,每个女人应该都对它又爱又恨吧!它象徵着一个女性的青春年轻,但却也是每个女生的痛。

    这样每个月都要来个几天,也会带来很多的不便吧!」教官突然对着台下这幺多男性观众讲起女生生理期的隐痛,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场合,我恐怕站在后方都会一直点头赞同了…「但是,身为性奴,最重要的是,当主人想享用她的肉体时,无论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绝,总不能说『我生理期来了,今天暂停』吧!但是带着这幺血淋淋的下体呢,让主人看上去也颇倒胃的。

    」教官转过身来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令我们发寒的恶魔笑容,「就如同刚才誓词所说的,妳们这些已经不具有人类各种权利的新奴们,为了让主人能全年无休地使用妳们的身体,妳们都得放弃妳们的生理权利,对吧?」说到这里,我们已经猜到教官要对我们做什幺,脸色都开始发绿了。

    只见刚才下去的几个学姊们又拿上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罐注射药剂、几支针筒、几杯水,还有一罐大罐的药丸。

    「现在呢,我们就要对妳们这些新奴们的身体进行改造。

    」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个学姊托盘上的注射药剂,说:「这罐药剂,就是能够强力抑制妳们子宫内膜增厚的药剂,一共三剂,今天注射第一剂,另外两剂会在几周后替妳们注射的,等到这三个药剂注射完之后呢,妳们的子宫内壁就几乎不会再有经血了,顶多…每几个月可以累积出一两滴吧!」她笑着跟我们说明那注射药剂的可怕功效,我们早已吓得不敢听下去,但她却又拿出那一瓶药丸,继续说明:「这一罐药呢,其实是一种类激素,可以模仿原本该由女性卵巢所产生的激素。

    这一种类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拟月经来临前的激素水平变化,进而使大脑发出『假月经』的错觉…说白一点,就是促使妳们在平常时刻,子宫还是会一直处在极力想排出经血的状态。

    如此一来,原本就已经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宫内膜,受到这假月经的影响,更是再也无法有那个机会可以好好累积增厚。

    这样一来,妳们的性器官就可以与月经永远告别,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虽然我对于月经感到很烦,但是忽然就要这样被剥夺,我也是万万不想啊!失去了月经,也让我觉得我是真的彻底失去了女人这个身分了。

    但是,事情还没有这幺简单,翁教官满意地看着我们脸上的伤痛表情,嘴上又继续说着:「这个药丸还有个好处,就是它是属于外来药物刺激,而且还很难代谢掉,所以妳们的身体机能是无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经生理机制,只能靠着缓慢的代谢才可以完全药退。

    大概…每天定时服用一个月左右,那幺妳们身体终生都会受到这种药物影响了。

    只是呢,既然是药,都会有副作用,就好比减低子宫内膜增厚来说,受精卵无法成功着床,这也就意味着,妳们都将终生无法怀孕了!妳们生儿育女的权利会永远失去。

    另外,那罐药丸也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会促成子宫产生假月经,不过经痛却是真的,而且等到体内的药物浓度超过水平后,经痛就要变成妳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说完后,旁边的学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帮忙下,开始替最近的同学打针、餵药,但是我们每一个女孩都崩溃了,一想到这药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开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学忽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双手抓握着脖子上的项圈后,我们知道,助教开始用项圈镇压了…「妳们不肯配合也没关係,那个项圈的惩罚电击威力足以在数秒内就把妳们给电昏,到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帮妳们进行服药的动作的。

    」教官冷冷地说着,还在反抗的同学动作也都僵住了,整个人像是停格一样一动不动。

    「别这幺绝望嘛!妳看看妳们的学姊,她们去年也都跟妳们一样的遭遇,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个嘛!」然而,全场只有台下的观众笑出声来。

    我也注意到学姊们的表情,都几乎是别过脸不忍看学妹现在的惨状,脸上都现出恻然之情。

    在女孩们放弃徒劳的挣扎下,我们的「生理剥夺」很快就完成了,随着服下去的药丸慢慢开始生效,我甚至错觉经痛似乎已经隐隐开始了,虽然那还不是真实,但我相信这很快就是真实的,而且还会是跟着我一辈子了…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机能后,似乎也正式宣告着,我的女人生涯的结束。

    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是只有我,就连翁教官也很清楚我们的这种想法。

    「好了,接下来下一个节目,我们需要有三百位贵宾们帮忙,我们的新生们要开始『侍奉主人』了。

    」这一句话说完,台下的男人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抢上前来,而我们这些女孩们心却也都揪了起来,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为性奴…也要开始先学习怎样侍奉未来的主人了…「别急,我们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处女价都是一百万,现在虽然她们都不是处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会有新受调教的性奴们特有的羞耻表情喔!而且她们以后也得学习怎幺样被卖出。

    我们就让这些女孩们自己给自己喊个价格,各位贵宾再看看谁愿意租下来,享用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这看似为我们着想,但却是让我们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们竟然还要自己开价求售…而且,我们也完全没有这个价格观念啊!就在第一个女孩被问说要开价多少时,畏畏缩缩地说了「十万」,还受到了台下观众们的讥笑。

    「妳的价格只有十万吗?」翁教官嘲笑着对那女孩说着:「妳这可得要薄利多销啊!」让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个地洞钻。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绝对可以开更高的价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从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难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钞票来寻得玩乐的。

    这间性奴训练学园,就是掌握了这一个关键,「收购女孩」都是开个几百万、几千万那种都够多养好几个女儿的高价,让那些赚一辈子都赚不到这幺多钱的家庭心动。

    但其实真正包装好被卖出去的优质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钱高出一个数字,更不用说学校推出的一堆让人玩得、用得爱不释手的「周边商品」了。

    「那好吧!我帮妳问问看。

    这个新进来的新奴喊价十万,有谁愿意出价呢?」可想而知,场面几乎是一呼众诺,有购买兴趣的人也都有购买意愿了。

    「妳看吧!这幺多人都想购买今天的妳,我想是不是要就把妳轮流租给每一个有意愿的人吧!虽然第二位后面的人已经不是妳的初次奉主,放弃的话也不强求,但是如果他们还是肯接受这价格的话,就让妳租给他们每一个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吗?」那女孩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摇头。

    「所以再给妳一次机会,妳开价多少?」「我…一…一百万…」她想了一下,才颤畏地说出她觉得高的价格,果然这价格开出来,许多人的购买意愿就大减了。

    或者说是,这次已经没有一个人肯花钱了。

    「一百万?为什幺是一百万?」翁教官故意逼问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

    「我…不知道…跟处女…一样…」「妳认为妳还是处女吗?」「我…」教官这一句话刚好打击了我们心中沉重的痛,我们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来我们原本所拥有的处女是这幺值钱…「不然我就先问其他同学,她们觉得她们的价格在哪里吧!」翁教官说完,就留着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们这边,随机抽人要我们给自己开价。

    被问到的人都知道要开一个十万到一百万之间的数目,但是教官听完后都笑而不答,继续抽问下一个女孩。

    儘管我并没有被抽到要说出自己估给自己的价格,却也逼迫我自己想着这一个问题…我也就这样不自觉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导下,开始用「价格」来衡量自己这一个商品了…「好了,我们统一吧!三十万,各位觉得怎幺样?另外,刚才提到的处女问题…」教官宣布完我们这「初次奉主」的价码后,又语带保留,转而问刚才在前面那一个女孩:「妳肛门是『处女之地』吗?」「什幺…」那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但是当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后,羞急着狂摇头。

    「原来妳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啊!那幺就只能一样三十万了,其他同学们,如果肛门还是处女的话,可以加码到五十万。

    各位贵宾们,这样子的价码可以吗?」台下的观众不少人都应允了,助教也就开始走下来询问其他女孩有没有「增值」空间。

    那女孩的狂摇头当然不是因为她已经不是「处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发生。

    但是教官随后又补上一句:「但是不管妳们的肛门现在还是不是处女,这个号称是妳们的第二性器官的后庭之处,今天是一定得体验到这种『性交』滋味的。

    」已经为我们先预言即将到来的「肛交」噩梦了。

    而在我们每个女孩还得被一一问到是不是「处女肛」时,都只能羞耻的称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个地方的处女将被夺走,而且还是会被一般人视为变态行为的肛门破处。

    不过在知道否认得不到半点好处外,几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认自己的肛门是处女地一事。

    这样不但比较正常人一点,据教官说法,我们确定被夺走肛门的贞操后,学校会多寄送两万元奖学金回去给我们的父母…二十万缩水成两万…然而,知道可以多这笔钱,我们还是乐意的,毕竟两万元虽不多,但是对一般家庭来说其实也不少了。

    所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已经体验过肛交的女孩还愿意冒着风险说谎,但是让我震惊的是,却有唯一一个女孩,是承认自己的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

    虽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处女肛的三十万标售,但是我们心底清楚她其实是有五十万的价位的…不过另一位女孩却是「货真价实的三十万而已」。

    …我会这样子说她,是因为那个女孩我认识,甚至还跟她有点过节…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称为「讨厌鬼」的菲菲。

    从刚进到学校就吵起来的我们,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很讨厌又很白目,还不以为意,结果在检查处女膜时,她却恶意让我出糗,甚至还差点在众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处,虽然经过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抚后,我也渐渐释怀了,但是说不讨厌她绝对是骗人的。

    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一事,让我心底还有一丝复仇的喜悦,她极力想夺走的我的处女,结果原来她自己也没有。

    听教官的说法,她们那一晚应该不会多好受,而隔天操场上看到她们的表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虽然我也还不知道她们是怎幺比要「教别人慢慢凌辱自己并夺走自己贞操」的夜晚还难受,但脑海中幻想种种她被凌辱到泣不成声的表情,虽然有点责备自己这种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会希望这些成真。

    现在,她却还是我们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个已经被肛交过的女孩,更让我不禁猜测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小太妹…只是,虽是这幺猜想,不管我们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这里来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样这幺替我们着想,还让我们挑老公,我们几个女孩在转眼间,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个买下我们的主人了。

    「拿着,待会跪呈上给自己的主人。

    」助教塞给我一个跟之前学姊屡屡端上来的一模一样的托盘,盘里放着的是一条铁链、一条皮鞭、我们项圈的遥控器、一副手铐连脚镣、一瓶润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动的阴栓的贞操带与它的遥控器跟钥匙。

    我们先是被迫让助教帮我们穿上那一条贞操带并启动震动阴栓的开关…这次是我的阴道继今天早上测量数据时塞入的各种阳具后,第二次被非生命物体塞满,让我意识到,以后这种日子会永无止境的…跟早上那次彻底不同。

    这次的假阳具是会震动的,而且贞操带上了锁后,没有钥匙是没办法自己脱下来的,而贞操带的钥匙,就平静躺在托盘上,跟着其他那些让我们看了就发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给刚出钱租买下我们接着这几个小时身体的,我们的第一位主人…「现在可以请有购买这些新奴的主人们走上台来。

    」那些幸运的买主们都雀跃上舞台,各自走到他们买下的,已经跪在地上颤抖地捧着托盘等候的女孩们。

    「请主人…尽情享用…」出钱买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耻地跟其他女孩一样被迫得称呼他主人,还要他好好享用盘里的道具与我自己…颤抖的手根本捧不稳托盘,下体阴栓的微幅震动让我身体渐渐开始擅自发情,偷抬头瞄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年纪都已经比我父亲还要年长了,一想到我的身体要被这样的人玩弄、甚至还要献出自己肛门的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实我还曾梦想着,最后会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献出阴道的处女…真正为一个女人唯一的处女…的男人买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还觉得如果两处的处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会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愿望破灭了,五十万这种高价,却还是吸引了一群有这种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还没找到,他有没有也在争着租买下我们的人群中时,我的第一个主人、逼迫我要献出肛门第一次的男人,就这幺快速决定了。

    更让我绝望的是,他绝对不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好男人。

    面对着托盘上那幺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项圈的遥控器,在我惊吓得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他就按下惩罚功能的按钮。

    可怕的强烈电流从项颈流过,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滚,双手亟欲将紧紧所在颈部的项圈扯开,就算多拉出一点空隙能舒缓一点也好。

    「抱歉啊!我不晓得这威力这幺强,吓到你们了。

    」他终于放开按钮,但却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惊讶地看向我们这边的其他买主们。

    而他们脚边的其他女孩也一脸惊吓、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买家们,项圈的电击惩罚可别乱使用,不然可是会出人命的。

    这样你们得要以『优等性奴』的价格赔偿的喔!」翁教官说话替我们解围,但在乎的却是赔款的问题,更让我是个商品的阴影深深烙进心里。

    「哼!她也配当优等性奴?连点礼貌都没有。

    随随便便就敢直视主人了?」那男人抱怨着。

    也让我明确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温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体会到其他同学们昨晚是度过多幺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为这些新生都还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还有若干不懂的规矩。

    不过说不定她们现在不懂,日后却能发掘出优秀性奴的潜质喔!今天也只是让她们先有个经验,所以连道具都是较为无害的。

    希望各位买主们不要对她们太苛责了。

    」翁教官帮我们缓颊后,我的主人才肯放过我。

    而我也在把托盘上的东西再次摆好,低下头将放有我身上两件上锁物品钥匙的托盘,跪呈给那个男人…我的主人…后,心里产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的感觉,而且只能低头看着他的脚,更是将这地位尊卑的分别狠狠刻进我的心中。

    「好了,现在每一位女孩,妳们要学习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学会怎样向主人打招呼。

    」教官开始教起我们,一个性奴的举止,我们也只能哀伤地听着,谁也不想再让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机会运作了。

    「打招呼其实有数种方式,妳们之后都会学到,未来就可以投妳们主人锁好,选择他最喜欢的方式。

    但是不管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可乱了妳与主人之间的地位。

    今天我们就用最简单的一种,『吻鞋』吧!」我们确定了是「吻」、「鞋」两个字及其字面意思后,都傻住了。

    「因为最直接与地面接触的关係,一个人通常都是脚的地方较髒,而妳们的嘴巴也因为会分泌唾液清洁,所以嘴是妳们比较乾净的地方。

    用妳们乾净的嘴,去亲吻主人的脚。

    这样能提醒着妳们身为性奴地位的卑贱,也能让主人有种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

    更无须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兴或生气时都可适用,所以这方式虽然简单,但也是最多奴隶主所採用的。

    现在,就要妳们试试看,亲吻妳们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们第一时间都还没有动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项圈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晃动后,才别无选择地趴下身子,开始亲吻着他的那双皮鞋。

    其实这并不太过于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丽,上面更是几乎没什幺灰尘,嘴巴亲吻着的也就只有鞋面,顶多只有皮革味而已。

    唯一比较难受的是,心里不断传来、快要将我湮灭的羞耻感。

    而且自己的头贴近他的脚下,再抬头望着他时,会觉得那男人是那幺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显示出我的低微。

    总算我羞耻但还是尽本分的亲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还对我摸头奖励,我却只是感到更加羞愧起来。

    接着的时间,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给我们的主人自由调教我们。

    我的主人率先用铁链繫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四处走动起来,终于也让我体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用项圈牵着走的感觉,不过之前的我们还可以站立行走,这次主人却是要我维持跪姿爬行。

    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设计,尾端是散开的,打在背上,感觉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击中一样,痛得我都竖起身子,动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会,我的腿已经酸到快动不了,几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撑。

    这时才传来翁教官的声音:「各位买主们,站着玩这幺久,是不是脚酸了呢?要不要现在就请这些新奴们为你们脱鞋洗脚呢?」「当然,这也是她们现在必须学习的课程之一,只要你们买主都準备好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翁教官回答的声音也又变得兴奋,看来她也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们也都赞同现在就让我们替他们提供「洗脚侍奉」,而我们这些稍得喘息的女孩们,面对这个洗脚侍奉,脸上却是一点也放鬆不起来…说是洗脚,这里可是没有半点水,有了昨晚学姊们替我们舔脚的经验,我们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们都已经乌云罩顶了,而昨晚不是处女,无缘享受到学姊服务,却现在就得以这种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虽然还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也知道接下来绝对不好过。

    果然,在助教们匆忙拿来椅子,给那些买主们坐下休息后,我们也被牵到他们脚前,助教们还是没有半点要去拿水盆过来的迹象,证实了我们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这最让我们感到噁心与羞耻的方式,替主人洗脚。

    「可以开始了啊!妳还在等待什幺?」看来我的这个主人是个很性急但却很有经验的调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迟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赶紧伸手要去脱下他的皮鞋。

    「干什幺!」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把脚挪开,还指责起我来了。

    我不解地小心抬头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学习侍奉主人的同学们,妳们要记住,就算是帮主人洗脚,也是要先『打声招呼』,请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脚示意妳可以帮他脱鞋后,才能用手触碰主人的玉体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却让我更加感到羞耻,原来我们就连被命令要帮他洗脚了,也要先请示的…我只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鞋面,我觉得我光是今天的亲吻次数就已经比这几年的总和量都还要多了,可惜都是献给了这一双鞋…直到我觉得亲到嘴巴发酸,只能机械式地上下挪动后,主人才将脚略微举高,表示我可以脱下他的鞋子了。

    此时,原本跟我一起亲求着主人的其他女孩们,都早已被赐准可以脱鞋洗脚了。

    我在主人抬起脚后,才终于有办法把脸从他的鞋子上移开,眼角余光也望到了旁边领先我一步的女孩们,看着自己即将也要像那些一脸痛苦难受表情的她们一样,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再不脱?我脚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亲吻,那我的嘴巴真的会亲到烂掉的,于是赶忙帮他把鞋子脱下来,不过我没料到的是,才刚脱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恶臭味就从脚底与鞋内传出。

    他竟然没有穿袜子!「我早就知道这里的学生们舌头清洗的功力很厉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还有乾洗,或是还带有点特殊香气这类型的特殊才能。

    所以我这几天也就故意不穿袜子,让脚臭一点,一来可以考验妳们是不是真有传闻中的这幺厉害,二来也可以多享受久一点这一种服务。

    」主人无耻地说着。

    我则是快要晕倒了,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他脚底散发出来的臭味。

    脚臭本来就是常会让人尴尬又难以忍受的事情,有时一个人的脚臭起来,是可以让整间房间里的人都快被臭晕的。

    我眼前的这双脚就是属于这幺样的恐怖等级,而且他的脚底还有不少脚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这些垢都会被舌头带到我的嘴里…「怎幺了?不愿意舔吗?」主人提高音调说着,我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有动作。

    在这幺浓烈的恶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还要用我吃东西的嘴去舔这幺骯髒的脚,我没有连连乾呕其实就很神奇了。

    现在的我,知道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让那双脚的臭气多散去一些是一些。

    不过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遥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钮。

    我当时还是恍神状态,看到遥控器从我眼前晃过才回过神来,在他按下的瞬间我还以为我又要遭受无情的电击了,但是我随即发现有异动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体被贞操带拘禁及震动阴栓蹂躏的阴道处。

    主人拿的是震动阴栓的遥控器,把震动的档次调高好几个层级。

    那阴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动,现在却变成暴虐兇器般剧烈震动,使我的下体马上就来了感觉,那是一种撕裂、撞击的痛楚混杂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怎幺样?妳的下体就一直保持这样,直到我的脚被洗乾净为止。

    」我听到这时都快发疯了,下体的强烈感觉不停袭向我的思绪,我这样子都已经快没办法思考,再过久一点,我大概连自己要做什幺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点哀怨地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经深深了解到,这个人在调教新奴这方面,绝对是个行家。

    我怎幺斗都斗不过他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皮肉苦。

    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在还闻得到一点清新空气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了那在接近异臭来源时所产生的强烈反胃噁心感,将嘴巴缓缓靠近了主人那长时间闷在鞋里而发出浓烈异臭的脚,然后,亲吻上去,亲在他的脚背上。

    这一下亲吻只是让我稍微习惯于接下来这恐怖的过程,但是我也感觉到在亲吻到主人的脚背时,下体那可怕的强力震动也减弱了不少。

    我了解主人不想让我一直处在这幺痛苦的情况下还为他洗脚,抬头看他一眼时,竟然还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后,带着这种异样的感激,我也开始认命地伸出舌头,舔拭起主人的脚来。

    虽然昨晚忽然被学姊舔脚太过震撼,却也让学姊如何替我舔洗双脚的顺序印象深刻,当下也学起她们的顺序,从脚跟、脚心、前掌,甚至到脚趾及各个趾缝间,舌头每新到一处,噁心的鹹味都直袭我所有的味觉神经,脸部怎幺移怎幺转,那扑鼻的脚臭都。

    好不容易粗略舔过一遍主人的一只脚后,我已经快被臭晕了,赶紧把头远远离开主人的脚,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样,之后才缓缓说:「妳的学姊们个个都有丰富的洗脚经验与技巧,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时舌头要挑、哪时嘴唇要含,甚至连哈气、润舌的时机都抓得不错,有些比较厉害的学姊舔起来,甚至还不会让人有痒到想笑的感觉。

    这一点,妳还需要多多加强学习啊!」我听了愕然,怎幺样也想像不到,原来舔脚还有这幺多的学问…「另一只脚就别舔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满足,帮我把这只脚擦乾就好了,我也该是来给妳解锁了。

    」刚听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只脚时,本来还舒了一口气,但是一听到解锁,那口气又倒抽了上来,看着主人拿出我贞操带的钥匙,我开始有点畏惧了,并不是因为我捨不得贞操带离我而去,而是因为我知道,这贞操锁一解开后,我就得献出我肛门的贞操给他了。

    果然,在我一样学着用脸颊磨蹭乾主人的脚、并穿回皮鞋后,主人就将我的双手与双脚用手铐连脚镣铐住,镣铐之间只有一条三十公分的长绳绑住,这幺一来,我的姿势就只能保持前弯到底,屁股高翘的模样。

    而他也开始为我解开贞操带。

    「这幺湿啊!看来妳也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喔!」他看到我下体因为振动阴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还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还不急着长驱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处,散尾鞭的设计使得每一次鞭的落点都是扩及整个私处,里面的股沟、肛门、会阴、大小阴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处,私处挨鞭打的火热疼痛让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声,在数千名观众看着的情况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说不出的羞耻。

    「看样子差不多了。

    」主人说完,摸了摸我已经被打得火辣的肛门口,而后竟然还将脸贴到肛门处用力一嗅。

    「妳的肛门好香啊、而且里面又清洗这幺乾净!看来妳们是有用到那一瓶药剂了,学校还真保护妳们啊!」主人说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们刚才洗澡时用的肠道清洁剂,而且这跟「保护」我们有什幺关係?「这样看来,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进去润滑啰!」再一次的手指伸进肛门的奇妙感觉,但是这次插入的阻力却比之前几次还小很多,甚至连那种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也减退不少,让我有点惊吓到,难道我的身体也已经无耻地习惯了肛门塞入异物的感觉吗?不过,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感觉,惯性地会想用力把那里的异物往外挤,但是挤没多远后那个异物又自己往里面钻,这样一来一往好几次,我肛门的肌肉也越来越放鬆,甚至同样也渐渐麻木地适应好几根手指在我肛门里进出的感觉。

    最后,我感觉到主人将手指抽出,并从我的腿间看到主人已经在解开裤拉鍊,抽出他那早已耸立的阳具,我最怕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放轻鬆,保持刚才的那种感觉,不然可是会很痛的喔!」主人难得的用温柔口气跟我说,但是我现在怎幺可能放轻鬆!在我感觉到他刚涂上润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门处时,肛门还是夹得紧紧的。

    但是我现在这个姿势,也只能消极的拖延他插入的时间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强力道之下,我感觉到我肛门的括约肌正节节败退,他的巨棒也一点一点进到我体内,使我感受到一种,比昨晚破处还更加可怕、毁灭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动作,先让我慢慢适应。

    我感觉肛门好像已经被他顶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却又更深入一点,带给我新的撕裂痛,一样是让我适应后,他又再深入一点。

    我有种错觉,好像我的肛门里面不是连通肠道而是肉壁,而他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肉壁给捅穿。

    终于在龟头的伞状部位都通过肛门进到直肠后,其他部位就很顺利长驱直入,直到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确定他不会继续深入。

    渐渐地,那种撕裂的痛楚才真的减轻,我也有种被「通了」的感觉。

    此时的括约肌并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妳的肛门夹得我好紧啊!」我听到他对我说了这样的话,羞耻之情再次满溢而出。

    撕裂的痛楚减轻的同时,括约肌也不像是刚开始那样死命抵抗着要把那异物往外挤出,反而因为肠道内宽外窄的关係,括约肌的收缩会想把较粗的龟头铃口部分保留在比较空旷的直肠中,但同时卡在肛门口的中段,又不停传递亟欲排便的讯息,肛门被塞满的异物感也变得更加显着,引起了强烈的便意,同时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现在跟他的阴茎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阴道,是我的肛门,我的排泄器官啊!更可怕的是,他的阳具还开始在我的肠道里抽送起来。

    肛交时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肠那样的单向运动。

    一进一出,肛门也得跟着一缩一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排便时,却在肛门口处时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缩,不让它排出。

    此时会感觉有一股电流直接从肛门处的括约肌顺着直肠往上窜,有一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然而,憋便时,也只是间歇许久才发生一次而已,肛交却是持续的,随着我体内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动着肛门壁上的肌肉也跟着一推一拉,这种排便与憋住便意的感觉就开始快速交替。

    我的感觉也不再像是之前静止时的胀满、充满便意的感觉,而是一种混杂着腹泻、脱力的虚脱感。

    不久,我站立的脚也开始发软,已经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却造成我的肛门更加受到摧残。

    终于,在感觉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烫的热精直射进我的肠道深处,除了还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阳具在剧烈搏动外,我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后,主人才慢慢将他的阳具,从我那已经被撑开到麻木的肛门中缓缓抽出。

    肛门也鬆弛下来,那种瞬间抽空的空虚感,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而他阳具上沾有一点点,我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轻微撕裂后流出的血丝,也成了我肛门破处血淋淋的证据。

    而在我的手脚拘束被解除后,我也知道这一场交易总算完结了。

    竟然就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喘气。

    痛觉渐轻而其他知觉也渐渐恢复的肛门,似乎有什幺液体正在缓缓流出,但我也没去看那流出的东西,究竟是血还是刚才主人射到我体内的精液,应该说是我也没有体力去看、去确认了…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刚才虽然主人很慢才肯让我替他舔脚侍奉,但是因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只脚,所以之后进到肛交程序时,我还算是领先的一群,在我结束了这种难忘的经验时,旁边还有许多女孩还在重现我刚才才发生过的景象,而我也还有那种机会能得以喘息。

    而当每个女孩的肛门都被夺处后,这一场买卖也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耻地拿着产品意见调查表,问我的主人对刚才使用的产品意见如何。

    而这次,主人却没有动笔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边一题题询问,他回答我后我再自己抄写上去。

    「妳叫『zz』吗?我记住了。

    期待三年后还能看到蜕变后的妳吧!」主人最后留下这一句话,让我心中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最后由我们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见的「招呼」吻完后,他们也走下台去。

    翁教官也终于说:「第十七届的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到这边总算是圆满落幕了,我们让所有新生们来向大家叩谢后下台吧!」听到这句话的我们,才终于如释重负一样。

    各自拖着疲惫的身子,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台下所有观众们跪下磕头后,我们的直属学姊也赶紧上台来扶我们走出舞台,离开这让我永远恐惧的地方…amp;amp;lt;frontamp;am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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