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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
她虽没有了祭祀资格,但是体内的六颗百岁高手元丹已经被她吸收了四颗。正所谓力能破巧,她可以在一招之内杀了假大祭司,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因为,只要假大祭司有机会,死得便是自己。必杀之技,她还真得琢磨琢磨、练习练习。
如果,曲南一和她一般,歇了报仇的心思,那就……好好过日子吧。
红莲尊主死了,过往皆成云烟。她也累了,不想折腾了,就在这六合县里,守着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虽有遗憾,却也令人心安。她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很多人的未来,不得不谨慎小心。她再也不能一拍脑门,做一些一意孤行之事。她…… 是有家的女人了。如此一想,胡颜就想笑。有些责任,绝对是美丽的负担呀。
胡颜打定主意,缩头钻进羌魅人的酒馆,一手撩开胡须,吃了几杯酒水,嚼了一块肉,自娱自乐地尽兴后,扔下一块散碎的银两,屁颠颠地走了。
太阳西斜,正午已过。
胡颜觉得现在去睡曲南一有些早,但按不住思念如狂,还是决定溜达过去,白日宣淫。
咳……
能把一些不正经的事儿说得如此郑重其事,这也是一种能力。胡颜给予自己高度肯定。
胡颜一路颠到县衙门口,正欲翻墙入后院,就看见曲南一大步流星地应了出来。
胡颜心肝一颤,身体轻了三两。
她这次易容,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就连走路的习惯,都做了更改,不然也不会一步三颤颠来颠去。不想,就这样,都被曲南一识破。是他长了一双利眼,还是她的一颦一笑都映在了他的心间?这也太令人感动了。
胡颜撩起一只眼皮,妄向曲南一,那目光当真是要多深情就多深情。
曲南一显得十分激动,竟在出了县衙大门后从她身边走过,直奔正驶过来的一辆马车。
马车停下,车帘被掀开,由里面走出一位中年男子。
此人身穿滚边米色长袍,腰系一条同色长带,挂着一块通体润白的美玉。他头上佩戴精美发冠,脚蹬一双白色皂靴,手持一把绘有风水的扇子,整个人好似一块温润的美玉。他一步步走下马凳,笑眯眯地站在曲南一的面前,展开扇子,摇了两下。
曲南一眸光闪动,敛衽一礼,低声唤道:“父亲。”
卫言亭合起扇子,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六合县果然人杰地灵,瞧瞧吾儿,不但舍不得归家,且瘦成这般模样,当真有病西施的绝色之姿啊。”
这话,就好似一杯毒酒。闻着香醇、看着诱人,可只有喝下去的人,才知道会死人。
曲南一扬起头,望向那风光霁月般的男子,道:“这些捻酸尖锐的话,若是从妇人口中说出,儿子还能接受一二。父亲德高望重,还是不要如此说话,令儿子浑身不适。”
这话,却是当头一棒,不给卫丞相留一点面子。
卫丞相也不恼火,就那么笑盈盈地望着曲南一。
曲南一不甘示弱,也笑盈盈地望着卫言亭。
这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胡颜耷拉着眼皮,佝偻着身子,寻了个不错的位置坐下,不远不近地看着热闹。
卫丞相此番前来,看似只有六名随从和一辆马车、一位车夫。但是,其周围隐藏的高手却不容小觑。高手们见老道的目光虽然放肆,但并无杀意,便不做驱赶,任他打量。再者,自家相爷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大姑娘小媳妇的目光,这是大家司空见惯的。瞧瞧,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有不少娘子放慢脚步,流连在马车周围。
胡颜觉得,曲南一和卫言亭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还真是挺像。以前,因为曲歌之故,她特烦卫言亭,总觉得他笑眯眯的样子令人不喜。若不是看在曲歌的面子上,她都想掴卫言亭两个大嘴巴子,让他放下唇角,不许笑。
然,老天爷最喜欢拿她逗趣。她厌恶卫言亭的心没变,却喜欢上了曲歌和卫言亭的儿子,实在是……太坑奶奶了!
胡颜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右脸上,挡住了半张脸和一只眼睛。似乎巴掌拍在脸上的声音,能代表她此刻的心情。
手指分开,露出眼睛,胡颜继续打量着那对儿父子俩,想看看二人到底要较劲儿到何时。
还别说,两位风采斐然的美男子深情以对,还是挺令人浮想翩翩地。什么父子啊,什么禁断呀,什么……咳…… 胡颜被自己老不正经的想法惊到了。
人呐,果然就怕放松。她一放松自己,这想法也跟着蔓延至天际。
卫言亭先开口道:“你孤身在此都能习惯,为父说上两句,怎就不习惯?莫非……吾儿身有隐疾,不方便与为父说?”
曲南一道:“谢父亲关心。别看儿轻减了几分,却是故意为之,不想人到中年后大腹便便,与父亲一样。”
卫言亭的视线在自己的腰身和曲南一的腰身上分别扫过,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认,他的腰确实粗了那么几分,不够风流。他悄然吸腹,笑容不减,道:“这你就不懂了。为父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