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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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受——后宫三千 作者:冰雪柔情

    了我个人面圣。

    我跪在那金殿的冰冷的阶梯上,有些惧怕,我感觉自己在发抖……

    我生在个书香世家,幼时就被众人叹为神童,老父对我的期望很高,总想着我天可以高中,可以光耀门楣,衣锦还乡。这紫禁城我第次见到,那高高的宫墙,层层的阶梯,琉璃的金瓦,暗红的宫墙……

    突然有刻的恍惚,似乎这个地方我曾经在梦里见过样。

    我在那大殿上,头深深地伏在地上,那殿上坐着的人是真龙天子,是大夏朝的皇帝!

    我听见那脚步声,心在怦怦地直跳,那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没有想到他却捏着我的下巴逼着我看着他的脸,他看到我的时候脸的惊讶,只说了句话:“色如春花。”

    我的脸立刻烫了,这样的情形是我之前从来没有想到的,我直在努力地读圣贤之书,渴望有天可以辅佐明君,为天下百姓造福……

    他比我想象中的年轻许,俊逸许,却又轻浮许。

    我感觉到那气氛的异常,却只知道他抚摸着我的脸颊的时候我全身都在发展,那种触电样的感觉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我只觉得好害怕!

    ……

    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让我惊讶不已,陛下竟然提我做吏部尚书,接着竟然是国的丞相……

    我以为我曾经梦想过的抱负大展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可是……

    那夜他又将我召入了禁宫,可是那宫人带我去的地方却不是御书房,而是陛下的寝宫……

    那夜的触摸仍然让我惊据,当那寝宫的大门‘砰’地声在我身后关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将我丢在龙床上,撕去了我的衣服……发疯地啃咬我的身体……对我做了让所有男人都会羞辱欲死的事情……我恨不得头撞死在墙上,可是我不能……好痛……那夜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让我撕裂地剧痛……

    从那之后,我做了个为天下的人所不齿的幸臣,表面上的堂堂国宰相,我却知道他们在背后是如何非议鄙夷我,这些我都能忍……

    可是当我回乡见老父的时候,却被老父拿棍子打出了门!

    “我们柳家门的书香清冽,如今脸都被你这个不肖的孽子丢尽了!”老父从来都没有像这样生气过,他向对我严厉,但我知道他是对我期望颇高,但是这刻我在老父的眼中看到了那深深的失望……:“你让我以后如何在族人面前抬头?你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难听?以色事君,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到京里丢人现眼的!我们柳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我柳昌明也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家门紧闭,我整整在外面跪了夜,本来如今该是衣锦还乡的我,却被老父责打,被族里除名,我们柳家本是河东郡的郡望,名门望族,却出了我这样的逆子,让家门无光,老父蒙羞,可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直都很努力地读书,很努力地科考,到最后却落得如此境地……他们说我是个幸臣,可是那是我能改变的吗?!

    会到了朝中我直都闷闷不乐……

    那日他在我的身后搂着我的腰问我,我冷声相向,他放开了手,说以后都不会来打搅我,没有想到他却是真的再也没有在夜里将我召进他的寝宫……

    没过久,他就离开了皇宫,谁都没有他的消息……

    日日的等待,日日地失落……我有些发慌了,什么时候我竟然变得失落了起来?

    夜夜的无眠,我竟然常常想起他的样子,想他的风趣,想他的无赖,甚至想他的霸道,难道我真的疯了?真的天生骨子里是他们说的那样无耻的人?

    直等待着,那个人却直没有回来,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全无音讯?!我越来越忧心如焚,渐渐地我也接受了自己原来是喜欢着他……

    我仰天大笑着,就让天下人嘲笑我的无耻淫贱,我竟然真是这样逆伦背德的无耻之人,我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我看过那么的圣贤之书,那又有什么用?我真的就这样沦落了!

    我好想可以快点见到他告诉他我已经后悔那样冰冷地对他,我已经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我,不在乎朝廷的人是怎样看我,不在乎族人,也不敢再祈求老父的原谅,我只在乎他!

    可是那等待却是漫长了,好几个月了,点音信都没有。

    “我带你去红尘轩见个人!”

    那天我在朝中唯能说得上话的好友东阁熙神秘兮兮地来找我。

    “红尘轩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烟花之地向来让我厌恶。

    “那个人,我看到了个戏子跟那个人长得模样,连神韵都那样相似,太让人惊讶,你不是……直……”东阁熙知道我的事情却不鄙视我,与我同年簪花的他是在朝中唯不排斥我的人。

    “你说什么?!”我惊呆了:“你竟然说个戏子跟那个人相似,简直就是对那个人的诋毁和轻辱。”

    个戏子怎么可能和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相比!

    “去看看吧,又没有什么损失,看下又不是让你掉几辆肉的!”

    我被他硬拉到了那颇有盛名的红尘轩,那个戏子轻轻地跃在台上,那样轻扬地起舞……美妙极了……他竟然真的和那个人长得模样。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将这些日子的所有奉银全部砸了上去,去给那个戏子赎身……

    真的是你吗?

    我常常在夜里难寐走到他的房子里,对着那个仅仅是和他样貌样的人说着那些还来不及说的话::“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你知道吗?我快疯了……那些日日的等待,却天天落空,难道这些都是对我虚荣的惩罚?!我惧怕朝堂上的异样的眼光,惧怕老父族人的责骂,可是这些现在对我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让我再见到你,我就不会再顾忌那些,哪怕他们说我是佞臣又如何,说我以色事人又如何,我都不再在意了,你快回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只求你回来……”

    天哪,我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对着个傀儡倾诉着这些我甚至都从来没有对他说的话,我知道自己的着迷了,却身不由己地沉沦下去,我为那个戏子梳头,为他沐浴擦拭身体,甚至情蜜意乱地吻了他,天哪,我真的是疯了!

    可是有天我遇到了件疯狂的事情,他竟然突然对我说他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还说出了我科考的文赋,说出了我们初见时曾对我说的那句话……

    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他回来了!

    我再没有什么顾虑,那夜我们紧紧地相拥,发疯的缠绵……我再也不是那个不敢爱不敢恨的柳御书,我要痛痛快快地放手去爱!

    朝中出了个案子,他带我去江南亲去查案,却是幅游山玩水的吊儿郎当的样子,每天在节上逛游,带我吃遍了扬州城的各色小吃。

    我们就像两个刚刚冲出牢笼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肆行无忌。

    在扬州的那段日子是我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没有了朝廷里的冷眼,没有了那些流言蜚语,他大大方方地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那样堂而皇之地牵着我的手……

    “反正这里也没有人认识我们,怕什么?!”他说得倒理直气壮……

    有时候在那大街上看他副大孩子的样子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们不是大夏的皇帝和丞相,只是这扬州城里的两个普通的小民老百姓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过生……

    我们就住在那扬州城南集市口个朴素的农家小院里,每日他都赖着要我像他失忆那时候那样天天为他梳头,帮他沐浴……当然还有夜夜帮他暖被窝……我虽然脸上发烫,却也爱上了这样的甜蜜……

    虽然几经波折,险情叠声,但扬州那案子结束的时候,我望着那曾经跟他起住过的院子竟然有些留恋……但他个大夏的皇帝,怎么可能辈子陪我住在这个地方,过这样市井的生活……而我竟然爱上了那样的市井风趣……

    那年灾祸连年……先是旱灾,又是洪灾,我都看着他操碎了心,心疼无比,他个天子之尊,忧心灾民,竟然每日青菜白粥,我看在心里疼在心上,每日的小葱白菜对我没有什么,可是我却知道这样的节俭其实全无用处,那些贪官污吏整掉了批,又生了批,我整顿了次,全无效益,只搞得自己人缘渐差,疲惫交加,这大夏朝已经腐朽进了骨髓……我知道他直想要做个好皇帝,他在全心地爱着百姓,可是他个人又有什么用?就是我们两国加起来又能有什么用?这整个大厦已经腐朽了,独木难支!

    我闻到了那阴谋的味道,我知道那些人又在联手整我,这次恐怕是凶吉少了!我清楚自己常常提倡清廉,碍了他们生财的路子,他们定不会让我好过的,要不是有那个人为我撑着,我恐怕如今早已经身在天牢,甚至是身首异处!

    但是这次不同,他们是可着力,沆瀣气,要把我推下去了!这天我知道迟早会来,可是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悲哀。

    我倾心倾力为了这大夏的朝廷,最后又得到了些什么?!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也只能如此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那日离开京城的时候他亲自为我送行到京畿,也许是预感到这次会发生什么,我久久地望着他,贪婪地想将他的眉,他的眼全部都可以刻入心间……

    可是到了永川,那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简直是糟透了,我在京城明明察看过的数百辆明晃晃的银子转眼就变成了石头,那些帐篷竟然除了最外面层,下面全是纸糊的,不销说遮风挡雨,水淋就全变了糊……那些运来的赈灾粮米竟然全是糠麸……

    我看着那在雨中忍饥挨饿的灾民,他们都眼睁睁地等着我的赈灾米粮……

    我的心悲愤阵痛难当,我冲了出去,在那雨中发疯地狂吼,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可以那样残忍,这是数千条生命呀!如果是他们的父母妻儿,他们又如何会这样汪辜!永川虽然地处巴蜀偏远之地,可是这些人也是我们大夏的子民,他们也是人呀!也是爹生娘养,有妻有儿……

    为什么可以有人长着人皮却不做人事?为什么他们的心如此黑,如此冷血!他们整我就条性命,我也就认了!可是这是数千条人命呀!我成了间接害死他们的罪臣!我如何向他交代呀!

    那日我在雨中淋了很久……第二天我就病倒了……那连绵的雨没有尽头……没有想到那日的别竟然成了最后的相见……我常常想起他……那日我在雨中竟然看到了那个人……

    我定是在做梦!

    可是他竟然冲过来抱住我说这不是做梦,他真的连夜兼程跑到巴蜀僻壤之地的永川来看我了!

    知君此情,此生足矣!

    虽然我们努力地挽回,可是灾情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可怕,洪水冲垮了雁门堤,连知府和衙役,甚至从小带着我长大的宁叔也在这场灾难中丢了性命……

    他的轻功救了我们,可也就只救了我们两个,那整个永川城都已经变成了片汪洋……

    回京的路上我直没有说话……那些灾民和永川的惨景直在我的眼前回放,我竟然什么都帮不了他们,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办法为他们做!那愧疚几乎将我淹没,我好痛恨自己,太无能了!

    回到朝廷的时候我仍然如同抹幽魂样,他不放心我,将我接到禁宫里亲自照顾……

    我看到他在朝廷上为了我与群臣箭拔镥张……

    那些人都指我是妖媚祸国……

    甚至有人试图宫变推立新君,新君的事以我看不会成,夜将军向来当我是眼中刺肉中钉,欲除我而后快,所以这次朝廷里闹得这么大他的静观不语,但是旦涉及到那个人的利益,他就定不会坐视不管,而只有我这个障碍扫清了……

    也许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我好累……虽然什么都没有做到,虽然那些为百姓谋福祉的报复都没有实现,但我已经罄尽了全力,也许我的死可以换回朝廷的平静,换回他宝座江山的稳固……这样,即使是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那日刑部的人端来了毒酒,我笑了,我知道不是他赐的,但是我也怡然地接受了,也许这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了……

    “影……今生无以为报,好希望真的可以有来世,我愿投胎女子,名正言顺地侍奉君前……”

    我笑着饮下了那杯鸩酒……

    章节104

    104 无情无义

    御林军和鹰军以迅雷不及淹耳的速度扑灭了那场所谓的‘宫变’,涉案诸人,大理寺卿,太子太傅,刑部尚书,礼部尚书,兵部侍郎诸人都被关押进了天牢,等候发落。

    我看见了那个他们推举的新皇,我六岁的侄儿,益王夏明允,那个瘦小的孩子坐在地上瑟缩发抖。

    “十九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小侄儿看样子是给吓坏了:“那些叔叔找了件金色的衣服,硬逼我穿上,他们还跟我说很听不懂的话……十九叔……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十九叔知道不是你的错。”我轻轻地拍他的背。

    “小杏子,派人将他送回益王府,好好照顾。”

    这时候我看见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的宫门外,我以为他早已经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转过身不想看他,径直回我的玉秀宫。

    “影!”

    他拉住了我的手腕,却被我冷哼着甩开了。

    “你没事吧!宫变的事情已经平息了,你就不用再伤神了。”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用你管了!”我扫了他眼。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管吗?你觉得我是那样置你于不顾,置身事外的人吗?”

    “那柳御书出事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冷眼看着他。

    我不信他就那么恰恰好柳御书出事的时候点都不知道,刚刚逼死了柳御书,他就立刻清肃乱党,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让我去倾心尽力帮个情敌,你未免也太强忍所难了吧!”

    “所以你就默许这切,借着朝中那些污吏的手替你铲除了眼中钉!”我愤怒地看着他,步步逼近:“好个夜大将军,原来这切都是你暗中操控,整个朝野之中莫能其右的夜将军怎么能让这么碍眼的个人继续存在?借这个机会将他拔除,又平息了叛乱,真是有功呀!夜大将军!那你又将我当作什么?你手中的个宠物?当你发现这个宠物竟然圈养了个宠物,当然迫不及待地拔除,夜非凡,你好能干啊!你有将我当作是朝的皇帝吗?!”

    我看着他的颜色阵的清白。

    “够了!”

    这句却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而是刚刚施施然走进来的母后:“影儿,你闹够了没有!人家夜大将军帮你平息了叛乱,你就是这样回报的?你前些日子跟那个姓柳的也太胡闹了!”

    “母后!”我的手气得直抖:“原来你们早就是已经串通好的!柳御书他那里不好,竟然如此和他们起残害他,或者就如同你曾经残害过的宫嫔皇子样,只要不入你的眼,就统统地杀无赦!”

    “闭嘴!”母后的手重重地帅在我的脸上,我的脸立即灼痛起来:“哀家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指东指西!好好做你的皇帝,别的概都不要事!”

    “好好地做我的皇帝!”我仰头大笑着说:“继续那样做你的傀儡,夜非凡的玩物,在朝廷上继续做那个昏庸无能的皇帝为你们摆摆样子,这就是你们要的吗?!”

    ……………………

    无情无义!

    原来我永远都只是他们的傀儡,他们的玩物,那冠冕堂皇的背后就只能是个空虚的躯壳,这样的皇帝又有什么好当的!

    御书呀,御书,你知道吗?

    我宁可失去这个全无意义的帝位,也不愿意失去你!你真的好傻!

    章节105

    105 此生无泪

    从永川回来到现在,我直那样昏昏噩噩地度日,锦衣卫和御林军以及宫廷暗探仍然在彻查诸官吏贪污之事,朝廷中接连有人被打入牢狱,时间,天牢之内人满为患。

    “太子太傅蔡彦甫,刑部尚书武云天,兵部尚书蔡延,意图造反,贪赃枉法,礼部尚书何舒贪污无数,明日午时于城南立斩,大理寺卿周公允,刑部侍郎陆清有,礼部侍郎左逢源……贪污受贿,革其官职,发配边疆……”

    朝中的官员该杀的杀了,该贬,该发配的也都发配了边疆,新的官员又没有那么快选拔到任,时间朝中空空寂寂,人影稀疏,就是仅存的几个文臣也都瑟缩着不敢抬头,我以为我这么做了心里就会痛快,没有想到反而加伤怀。

    新任的丞相是东阁熙,与柳御书同年殿试登上皇榜的榜眼,他刚刚把新任官吏的选拔名单提交了上来……

    这朝堂我也不愿意呆,匆匆地下了朝。

    “影儿,你也太胡闹了,这次的杀得太了!”

    我刚刚回到寝宫,夜非凡就匆匆地闯了进来。

    “有吗?朕杀的每个官员都是有据有证。”

    我轻扫了他眼,不想理睬他:“还是莫不是你夜大将军要朕以后每颁布个圣旨都要经你大将军阁下的批准才能颁布?!”

    “可是礼部尚书何舒呢?他没有卷在朝廷宫变里,只不过贪污,你竟然将他叛死刑,立斩。”

    夜非凡脸找茬似的神情,自从柳御书死后,我和他每每见面都少不了争执,火药味几里外都感觉得到。

    “只不过贪污!”我冷笑着说:“那夜大将军,你知道他贪污了少吗?总计千二百万辆纹银!你以为贪污就不会死人吗?那永川死了少人你知道吗?我看夜大将军是没有看过灾民的惨象,还是冷血……?”

    “你!”

    这次永川赈灾的八百万辆银子里何舒人就了四成!

    贪污不会死人?!真是天大的笑话,永川死了少人,没有人比我清楚!

    “如果夜大将军没有别的事,朕就不奉陪了!”我甩袖匆匆而去。

    ……

    战事突发“陛下!”有戍边将士突报:“萧国大举进犯我大夏北方诸县郡,如今,敦煌,酒泉,武威三城正在顽强抵抗北方萧国的匈奴大军,而张掖城已经沦陷了!”

    “什么!!!”

    朝廷里的情况还没有稳固,边关又出战事,真是漏屋偏逢连夜雨!

    我在殿上来回地踱步,如今的大夏外强中干,号称中原大国,可是到底有少力量能抵抗萧国大军?连年的灾害,国库虚耗殆尽……萧国与我大夏在北方边境交战数年,他们彪悍勇猛,这次又集结大军来时汹汹……

    在大夏的诸军部中最精英的有三支队伍,只最大的,也是实力最强大的就是夜非凡的鹰军,但近日来我与夜非凡之间明枪暗战,再有就是鹏军和鹤军,鹏军的领军乃是时代为将的卫家,那小子也很年轻勇猛,名叫卫鹏,鹤军是最弱的支,但是也独有所善,领军的将军是前朝我父皇母姓的独孤世家,独孤如愿。

    “朕特命鹏军为先锋,卫鹏为先锋大将,朕亲自征讨萧国,为大军元帅,与先锋大军起亲赴敦煌,首先在敦煌城抗击萧国的主力大军,鹤军独孤如愿为右翼大将军,从后方包抄,鹰军也非凡为左翼大将军率部在酒泉,武威抵抗其余萧国各部,事不宜迟,立即整军出发!”

    这样的分配其实就是我和卫鹏直面萧国的主力,处在刀锋浪头之上,他夜非凡反而落得最清闲。

    “陛下!这样太危险了!您要三思!”果不其然,夜非凡立即跳了起来。

    “夜大将军,是想让朕收回成命吗?”我冷哼道:“金口玉言,怎可就该,朕意已决,退朝!”

    “陛下!!!”

    章节106

    “黄沙远上白云间,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渡玉门关。”

    塞外的黄沙漫天,苍凉的朔风冽冽地吹着,我立在那玉门关的城头,放眼望着远方的片满天的黄沙。

    这次我们抵御萧国大军的先头军队就驻扎在玉门关。

    玉门关,是丝绸之路通往北道的咽喉要隘。自古以来都是边防的重地,也是中原和西域的重要通道,通过玉门关这座海关,中原的丝绸和茶叶等物品源源不断地输向西方各国。而西域诸国的葡萄瓜果等名优特产相继传入中原。还没有进入战时的玉门关,驼铃悠悠,人喊马嘶,商队络绎,使者往来,派繁荣景象。

    玉门关又称小方盘城,耸立在敦煌城西北90公里处的个沙石岗上。关城呈方形,四周城垣保存完好,为黄胶土夯筑,开西北两门。城墙高达10米,上宽3米,下宽5米,上有女墙,下有马道,人马可直达顶部。

    登上玉门关,举目远眺,四周沼泽遍布,沟壑纵横,长城蜿蜒,烽燧兀立,胡杨挺拔,泉水碧绿。红柳花红,芦苇摇曳,与古关雄姿交相辉映,使你心驰神往,百感交集,感慨之情,油然而生。

    几日前刚刚击退了萧国的场猛烈地突击,这时候战士们都疲惫不堪,但以我的观测这些萧国突击的军队并不是他们的大部,而他们在敦煌城的主力这时候与我大夏军还尚未交过火,这些萧国人勇猛善战,野蛮嗜血,如果他们的大部全部把力量都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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