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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受——后宫三千 作者:冰雪柔情

    之色的老臣说道:“今日来传那小皇帝并不在宫中,而那妖妇亦未出面,出面肃清我们民间势力的人据我们在朝中的眼目说是夜大将军和柳丞相。”

    “哦?”严将军深深思索道:“这夜非凡从继承乃父之任似乎历来不受他人之名,亦没有被那妖妇收纳为她的势力,而这柳相据说是那小皇帝手提拔的人,似乎也只听命于那小皇帝,虽有幸臣之说,性情耿直清廉, 但向来与夜非凡势如水火,这次怎么突然和夜非凡联合起来,打击我们在民间的势力?”

    “那就只能说是那小皇帝暗中掌控,想将我们网打尽!”那张老面有愤色:“平日里好装着昏庸无能,铲除异己的功夫就跟那妖妇如初辄!”

    ……

    我越听心越沉,肯定是见我久不归朝,夜非凡和柳御书他们已经坐不住了。

    我悄悄地溜到了后面六哥的书房,没有久就看见六哥脸色铁青地进来。

    “六哥,真的不是我!请你相信!”

    六哥步步地向我逼近过来,他几乎将我压着靠在那书房的冰冷的墙壁上,我可以听到他猛烈的心跳:“小十九,你好样的呀!倒是有那么文臣武将为你搏命!”

    “六哥!”

    我被他压在墙上就听外面阵慌乱的脚步声。

    只听个焦急的声音来传报:“教主!朝廷的人马打进来了!”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打进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夜非凡,柳御书,六皇兄,这三个人终于要撞到起了亲们最喜欢哪个,希望哪个可以最后得到小影?

    1,夜非凡2,柳御书3,六皇兄

    章节83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打进来了!

    六哥忙放开我走了出去,临去之时别有深意地看了我眼,我猛地颤。

    我跟在阿木的身后,跟着他们起赶往那深涧的山路,前面片喊杀之声,只见那群御林军在和白莲教的弟子拼杀,远处除了御林军的士兵,似乎连戍边的鹰军也调来了,柳御书和夜非凡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这么快的时间就找出白莲教的总坛。

    我看着那拼杀得惨烈的战士,心里好不难过,边是自己的御林军,边是和自己刚刚打成片每天朝夕相对的白莲教兄弟姐妹,这时候看到他们互相拼杀,我竟然愣住不知道如何了,那山道本来就是天险陡峭非常,要攻下这地方艰难万分,我看见御林军的将士死伤无数,心里就不是滋味……

    “杀,定要冲进去!救出吾皇陛下!”

    我听见个熟悉的声音在高呼,柳御书,竟然是他,他不懂什么武功,个文弱书生出身的人竟然亲身闯到这龙潭虎穴,他莫非疯了!

    “别打了,御书,我在这里!”

    我看得个人影正要挥刀向马上的柳御书砍去,忙冲过去,护在他的身前,掌劈飞了那白莲教徒的刀。

    “阿雪,你疯了吗?竟然帮朝廷的人!”我旁边的阿木满脸的愤然,在这样混乱的环境里我就是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陛下!”

    柳御书立即从马上跳下来,紧拥住了我。

    我轻轻地抹去他脸上溅上的血迹:“你怎么自己跑来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有危险?!”

    “陛下您知道不知道从失去了您的踪影,臣每日吃不下,睡不着,悔恨当初没有阻拦陛下如此莽撞的举措!”他的唇都有些抖了。

    “陛下!陛下!”

    片片的御林军和鹰军跪倒在了地上……

    越来越的鹰军拥进了山道,在那两旁的山上是密密麻麻的鹰军从那高高的山崖上拉开弓,密密麻麻的箭矢对着这边,弦而未发。

    我环视了下,竟然派出了数万的鹰军来平息这场小小的反叛,真是工程浩大呀!

    我们的夜大将军在这个时候也华丽丽地登场了,看来他这次和柳御书个突袭个围攻倒是配合的紧密无间。

    “邪教教徒都听好了,你们已经没有出路了,所有通向外面的路已经被我们封死了,整个凤凰山和梧桐山上也都布满了鹰军,你们放弃反抗吧,只有归顺朝廷,不再闹事,朝廷不会为难你们的,你们也是为奸人蛊惑,都放下武器吧!”

    夜大将军果然威仪了然。

    “夜世侄说谁是为奸人所惑?”

    个苍劲却威严的声音从众中出。

    “严老将军!”

    夜非凡的惊讶绝不亚于我当初初到此处:“您老怎么会也在这里?”

    他转眼看去:“还有严木,萧将军……你们怎么都投了邪教……老将军您可是几朝的忠臣……怎么会?!”

    “不错,我们有先皇的遗旨!”

    严老将军从怀里取出我曾经见过的那明黄的折子:“这可是先皇的旨意,立六皇子为我朝之皇,这堂堂大夏,岂是那妖妇之子可以坐天子的?!”

    夜非凡脸上阵清白,似乎在迅速消化着突来的转变。

    严老将军请出了六皇兄。

    夜非凡的脸色苍白了,连我身旁的柳御书也发觉情势有变,紧握着我的手。

    “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

    严老将军厉声而语:“夜非凡,还不拜见我们的新皇?!”

    夜非凡突然大笑了起来:“严老将军,你空口而论,谁知道你手中的折子是真是假,你手上随便拿个奏章就说先皇立六皇子为新帝,若是你说先皇立旨传位给你也叫我们信服吗?”

    严老将军怒目注视着他:“好你个夜非凡!我就将这折子与你看清楚!”

    夜非凡接下了严老将军抛来的明黄折子打开仔细地看,我看见他的脸色变了几变,他的眉头皱了几下不知道心里有什么思量又平静了脸色。

    我心里暗叹,该是六皇兄的终究要还给他,只不过也许我和母后恐怕就没有活命,也当是换了他们……

    “夜非凡,你看清楚了吗?”

    严老将军那张飞眼炯炯地望着他。

    “看清楚了。”

    夜非凡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这时在所有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将那明黄的折子在手上捻成了粉末可,那遗旨瞬间化成了粉末被风吹走了……

    “你!夜非凡!”严将军气得手都抖了。

    “我看得很清楚。”夜非凡大声地说:“那折子上却是说传位给十九皇子夏清影,与我三年前在那金殿上看的先皇遗诏全无两样,你严封却又口出邪言,企图推个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替身,还不全是你己思念,想借此独揽大权,没那么容易!”

    可是唯的先皇遗旨也被他化成了粉末,真的变成了死无对证。

    “你!你!你!”严老将军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来人,还不将这些乱臣贼子通通抓起来!”

    在他身后的鹰军立刻扑了上来……

    连我都愣住了,鹰军果然训练有素,不时已经将那数千的白莲教徒尽数抓起来……

    我看见夜非凡提着剑向六皇兄而去。

    “不要!”就在他的剑要挥下去的时候我当在六皇兄的面前。

    “你知道不知道他活着随时都是对你的莫大威胁!”

    夜非凡看着我紧抓着他的剑的手,我用空手抓住了那锋利的剑刃,血直在往下流……

    “可是他是我哥哥!”

    我望着他,这时候我才发现夜非凡比我想象中的强大许,他刚刚做的那些都是为了我,我不是瞎子,不会看不出来。

    “他是我亲哥哥呀!”

    “就是因为他是你的亲哥哥,所以他应该死,小影,难道你不明白吗?!”

    这时候六皇兄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开了我,淡笑着扫了眼我满是血的手臂。

    “成者王,败者寇!”他直面着夜非凡的剑:“来呀,你杀了我呀,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输得这么惨,我也没有脸在苟活于世,父皇交给我的遗愿我却都做不好,只能愧对于他了。”

    他转过脸看着我:“小十九,我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有如此的能耐能让这些文臣武将对你如此贴心贴肺,卖命至此。”

    他仰起脸望着那天际:“个真正的王者不是自己有如何才德的人,而是有能力让所有良臣猛将都愿意为他效力生死的人,你竟然做到了!”

    我被他的说得狂汗,我抬眼看了看满脸是血的柳御书,又看了看像老鹰样的神情护着我的夜非凡,我确是得到了这样的良臣猛将,可是得来的却不怎么光彩就是了。

    “这皇位你坐也罢,但你要记着定要做个全心为民的好君主!”

    “皇兄!”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又焦急地看了看夜非凡。

    “好,六皇子,夜某敬佩你的好气魄,只望你别忘了今天所说的话,永远不要回来跟陛下争夺天下,你且走吧,离开大夏,走得越远越好,我不会派人追缉你,但你不要忘记自己放弃皇位的诺言。”

    “小十九有你们这些人辅佐我就放心了。”

    六皇兄长叹了口气,他的头发散乱在肩上,在那风中显得无比萧瑟。

    “小十九。”他转身深深地看着我,紧紧地握了下我的手:“记着,要做个全心为民的好君主,让大夏的百姓过好日子!”

    他说完转身独自离去了,慢慢地那个白色的影子越来越远,消失在山涧中,我看着那萧瑟苍然的背影呆呆地半晌没有回过神……

    六皇兄……

    我们还会有再相见的那天吗???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希望六皇兄后面再出现吗?

    1,希望,希望他换个样子默默陪伴在小影的身边2,不希望,如果他再出现,定是有阴谋

    章节84

    “巡察御史周益生死了!”

    我手中的奏折跌落在了地上,虽然样是深夜,我却辗转反复毫无睡意。

    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心里暗讨,这巡察御史周益生是我刚刚派到扬州去查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死在任上,他这个人清廉刚正我才特调为巡察御史,天下皆知御史乃是朕派到各地的亲使,乃是代表朕亲临,谁如此胆大包天,将朕的巡察御史害死?!

    “小杏子!去招柳丞相进殿面朕!”

    我挥手对身旁伺候着的小杏子说。

    “可是,万岁爷,现在已经是子时了……”

    “朕就不能在子时见朕的丞相吗?!”我白了眼小杏子,他真是越来越事了。

    “是,万岁爷,奴才这就宣柳丞相大人进殿见万岁爷您……”那小子拿着拂尘走的时候那暧昧的眼神摆明是觉得我这会儿半夜寂寞难耐密诏柳御书来侍寝的。

    柳御书不久就来了,为了方便我召见他,他的相府本来就离皇宫不远,他来得又很急,虽然是那么个书呆子,他走路总是很急的样子,匆匆忙忙忙于公事。

    柳御书进了金殿,小杏子还‘很体贴’地在我们身后把门给关着。

    柳御书有点红了脸,我则哈哈地笑了……看来我不能辜负小杏子对我们这么‘体贴’了。

    “陛下,周御史死在扬州了,您知道这消息了吗?”

    他还没有坐定就忧心忡忡地对我说这事。

    果然是心有灵犀点通。

    “朕正是为了这件事急召你来的。”我拉他在那玉阶前的锦塌上坐下,他的脸红了,都少时候了他还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个人。

    “这事不简单,陛下……”他担忧地看着我,那双大大的眼睛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水蒙蒙的,这些时候忙于朝政,他瘦了,显得遗孀黑漆漆水蒙蒙的大眼睛占了张小颗颗的瓜子脸半还要。

    “你又憔悴了……”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果然颧骨又凸出了不少,却是性感,美人怎么看都是美人。

    “陛下!臣跟你说要事呢!”他有些急了,他这个人总是什么时候都那么正而八板的样子,不过我喜欢,不傻不呆怎么好欺负!

    “明儿我们就去扬州,亲查此事!”

    我轻吐了口气对他说。

    “那陛下……臣……”

    他紧咬着牙,硬是没把 ‘告退’两个字没有蹦出来。

    “急事自是要急办,可是……”我轻轻地咬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的颤抖:“这人生苦短,该是要享受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地享受。”我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你说是不是呢?我的柳儿……”

    “陛下……”他的脸加红的脖子根了,我笑着拉住他倒在了金銮殿的锦塌上,伸出手拉下了那绯红的床帐……

    ……

    三日后,扬州。

    春风十里扬州路。

    扬州的美世人甚为称颂,到了这里山也绿了,水也秀了,连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个个水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似的。

    扬州的春天美,夏天也毫不逊色。

    那湖畔的绿柳轻轻地漂浮着,那垂下的柳枝浓绿欲滴,连扬州人的腔调也比京里的要柔,江南蒙蒙地细雨没有停息。

    我跟柳御书装扮做同行的两个茶商,称是从京城里来这里进茶叶货品的,在那扬州的城南座小园子里住下了。

    那日正在下雨,我拉着柳御书的手在街上四处逛,他的手软软的,细腻的,在我看来比那扬州姑娘的手还要细嫩,不知道他家乡是什么样的明山秀水竟然能生养出这样的人物。

    “十九爷,我们这是有正事来的,您别净拉着我到处逛,不然人家还还以为我们是来游江南的。”他有些脸皮嫩,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拉着手是不咋好看,可是这地儿谁认识我们,赶在京城我还不敢呢。

    总觉得到了江南人也有了诗意,查案自是查案,可是就这样普普通通地和他起住在那江南静谧的小院落中,少了那些太监宫女,少了那些重重的护卫,少了那繁冗的礼节,我到觉得两个似是甜蜜的小两口子,新婚燕尔似的亲密。早上起来我还闹着他给我亲手梳头,那时候刚刚从苗疆回到京城的时候他为我梳头的情景我直不能忘,那双手是那样柔,那镜子里映照出来伊人的脸孔是么专著,那眼神是么细腻深情……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柳儿。”我轻敲他的头:“要我们俩直接跑到扬州府衙,说我们就是亲临查案的皇上和丞相,那能查出个鬼,他们拿出来的都是糊弄人的,只有在这街市上查看到的才是真实有用的线索!”

    “你呀,总是那么理由!”他不满意地拉开我的手:“别敲我额头了,疼!”

    果然我看见在那白生生的小脑门上给我敲出个红印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吹弹可破?!我凑近了仔细瞧。

    “别了!爷,你看人家都看我们呢,就说不是在京里,您也得注意的影响。”那家伙脸皮嫩我早见识过了,不过像我脸皮这么厚的还真没几个。

    “糖葫芦,我们过去买两串来吃。”他像个小孩子样拉着我走了过去,在那小商贩那里拿下两根糖葫芦,高兴地掏出荷包要替我付钱。

    有这么个贴心的伴好,晚上有人暖被子,早上有人给梳头,出来卖点小吃还有人抢着给出钱。

    “看什么看。”他瞪了我眼:“怎么,不放心呀,我的钱可是全都清清白白,你不信?”

    “你那性子我还不知道,眼里容不得颗沙子,除了你我在大夏还就没有见过你这号人!”

    柳御书的廉洁都已到了苛刻的地步,凡是有人送东西都给打了出去,来二去自是没人敢登他的门,在这朝中是嫉妒他,诽谤他是佞臣,幸臣的,但是说他贪污的个声儿都没有听过,可怜这么个好官,要才有才,要德有德的,就给我这么个昏君给糟踏了,生不逢时呀!

    我们边吃那糖葫芦,边向那湖畔走去,在那湖畔的柳树下有个小亭子,简简单单的石桌凳,我们起坐下。

    “你怎么还稀罕这些,我以为你们在民间长大的都吃腻了这些个东西。”

    他笑着白了我眼:“你知道什么,我们虽然是在小城长大,但我毕竟是书香世家,家里老父管教甚严,连出门都难,别说吃这些,那还不是讨打。”

    “你跟你家中老父和族人关系好些了吗?”

    刚刚问了声,我就知道不该开这个口,他本来兴高采烈的脸庞顿时黯淡了下来。

    哎,我也顾不上周遭的诧异眼神轻轻地搂过他,都是我害了他,本来这些完美的个人,天生聪慧,文才盖世,既是忠臣又是孝子,如果不是遇到我,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他为我牺牲太太了……

    “没事,爷……”他有些慌乱,想要推开我。

    “叫我影……”我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我“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影。”

    “影……”他的声音低得跟蚊子哼似地,看着他的脸红扑扑的可爱样子我又不禁想逗弄他。

    “再叫声,我没听清。”

    他的脸这次红了。

    突然他抓了抓口袋慌忙道:“爷,我的荷包忘在卖糖葫芦那里了,您先在这儿坐,我马上就回来!”

    柳御书匆忙地跑开了。

    我看着他跑去的身影不禁暗叹我已经负了烨,绝不能再负他。

    “这位公子,这石桌可否坐?”

    我听见个声音,抬起头,但见个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白净面庞,举止斯文,穿着身宝蓝的缎子在我对面的石桌坐了下来。

    他都已经坐了还问什么。

    不过这亭中的石台边有四个石凳,他个人坐在我的对面,我旁边还有个位子给御书,毕竟都是躲雨的,我也不原意说,自当没有看见他就是了。

    “自便。”

    我的回答很简单,也没有再看他,我望着那石桥的方向,等着柳御书的身影。

    “听口音这位公子是京城人吧,在下姓靳,字子舆,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

    那个少年公子似乎有些不厌其烦,我刚刚还说自己脸皮厚,这厮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了,果然脸皮厚的还是有,这不,这么快就碰到个!

    “京里来的茶商,某在家中排行十九,叫我十九爷就好。”

    我仍是没有看他。

    “十九爷?!”那靳公子的声音抬高了:“这么年纪轻轻就自称是爷,公子好大的口气呀。”

    我这才白了他眼,我还万岁爷呢,就不信这天下还有比我大的爷!

    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长得倒是清俊的个人,就是双眼睛狭长又深邃,跟狐狸似的,这人城府恐怕不浅。

    “爷!”正在这时候柳御书已经取了荷包打着伞路小跑回来了。我拉他在我的身边坐下,掏出帕子轻轻拭他额头上的雨水。

    “跑那么急做什么?还下着雨,看你,弄得身是水,也不怕着了风寒。”

    “爷,不是怕您久等吗?”他见有人看着又盯着我们这么怪异地看着脸又红了。

    “又不是不等你,你呀,刚刚还会叫,这会儿又忘记了,不是不让你叫爷了,你还叫!”

    “影……”柳御书的头埋得低了。

    “走,我们这就回去弄点热水给你好好洗个热水澡。”

    我拉着柳御书的手就走。

    走出石亭的时候我狠狠地瞪了对面石凳上坐的那已经看傻的靳公子:“看什么看!没见过断袖吗?!!!”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觉得这个刚刚出场的靳公子会是什么人呢?

    章节85

    “子时,瘦西湖畔石亭,不见不散。”

    我攒着手里的条子,那个家伙明明看不惯,还在我和柳御书要走的时候把这个条子硬塞在我的手里,约我在子时相见,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安了什么心。

    我先帮小柳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抱着他睡了,看着他熟睡再穿上鞋子,悄悄溜了出去……

    看着那昏黄的灯光下那绝美的脸孔,百玉凝脂样的脸庞,长长的密卷的睫毛,他的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容,沉睡着的他 是如此的绝美,如同在场美丽的梦境之中……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嫣红如同玫瑰花瓣样的唇,感觉到那细腻光滑润泽的质感……

    我的柳儿,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充盈的……

    ……

    我离开了扬州城南的小院子,施展轻功路轻飘到了那瘦西湖畔的石亭,见那宝蓝色的身影早已经矗立在那里,他正望着那灯火阑珊的瘦西湖……那身影是秀挺高挑的……

    “靳兄,久等了!”

    我拱手唤他。

    他转过头笑着看着我:“十九爷还记得,不错呀。”

    “靳兄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

    我心里暗想,柳御书还在城南小院等我呢,要他醒来发现我不见踪影定会很着急。

    那靳公子暧昧地笑着看着我:“十九爷是怕冷落了佳人……”他仔细盯着我瞧,瞧得我有些浑身不自在:“但看十九爷脸上那抹红晕,想是云雨缠绵了半晌才出来,这么快就又想回去抱着你那美妙佳人……没想到十九爷这样的人物竟然是断袖,不知道少少女都要失了心神。”

    这厮好尖利的双眼!

    我自轻叹他竟然连我是跟柳御书缠绵后才出来见他都察觉得出来。

    “怎么,江南的风俗那么封闭,靳公子你都没有见过断袖吗?”

    我白了他眼。

    “断袖是见过,但没有见过十九爷这样的。”

    那靳公子轻笑着说。

    怎么我断袖都断出水平了?

    “怎么说?”

    “不扭捏,不遮掩,坦坦诚诚,清清朗朗,我见过些许那戏子伶人也有委身于人的,但都是副女态,只不过长了副男人的身子,没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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