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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受——后宫三千 作者:冰雪柔情

    人光华,仿佛那水汽要流淌出来样……怪不知道他能红……

    我的眼神跟着那轻盈舞动的人影飘移着,看着那轻轻拧动的每个细微的姿势的变换,看着那手指兰花般地转动幻化出无数的影子,我细细地看着,将这刻的舞影全都记在心上……我的心随着起舞动着……

    画舫又在江上行走了数日,眼看越来越近芜城了,到了大夏境内,那繁茂的景象映入眼里,大夏人自称是中原礼仪之风,即使没上岸,我也觉得那陈腐的官气浓重了点,等级的分化严格了点,在那街上看就能看出那些人是官宦人家,为民的,当官的各走各道,各穿各衣,小民老百姓穿跟当官样式样的衣服就是犯了法,当受刑则,我看见那街头繁华,但是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却神色木然,似是带着面具样。

    那些夜里我每天晚上都去看樱舞师兄跳舞排练,越近十五了,月光分外的亮,我看见他那流转的眼眸在那月下闪烁着流光,如同月宫的仙子样,有次他看到了我皱起了眉头,我连忙躲在那屏风后面,还是被他抓了出来。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小雪?被班主从江里救出的那个?”

    樱舞脸戒备地问我。

    “正是,师兄,我不是……”

    “好了,算了吧,你下去吧,以后想练我会教你,不要偷偷摸摸躲在屏风后面了。”

    “真的!”我高兴地拉起他的手,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推开了我,走了出去。

    从那日以后影舞师兄果然每天夜里很耐心地教我,每个手法,身姿的扭动,每句台词,人言台上分钟,台下十年功,诚不欺我。

    我们起坐在甲板上看着那明亮的月光。

    “小雪,你却是个学戏的好料子,可是有机会找到别的出路还是别当戏子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伤地对我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当戏子呢?”

    “当戏子的人常常被人瞧不起,在我们家乡,当戏子的人是不可以入祖坟的。”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低声与我说:“常常去到场子里,人家吃剩下的残羹剩饭才轮到我们吃,被人像狗样的施来唤去,有次去赶个场子,客人把那些吃剩下的鸡骨头丢给我们还当是施舍……”

    他的悲哀让我有些心酸。

    “师兄,那些时候都过去了。”我嘴巴笨,但是还是想安慰他两句:“现在你已经红了,还想那些做什么?”

    “红了。”突然他仰头轻笑着:“红了还不是给那些达官贵人们玩弄!”

    也许是那月光有些耀眼,我似乎在他长长的眼睫上看到了泪光在闪动。

    我愣住了。

    “小雪,吓到你了吧。”他柔声问我。

    “师兄,都过去了,没事了。”也许是太冲动,我轻轻拥住了他,但是却感觉到他的身体轻轻地抖动……

    ……

    终于到了芜城那时候正是晚春,满天的杨花如雪似的飘着,如同那离人的眼泪。

    我们的画舫靠岸后,就看见蓝城主派来接我们梨花班的人,这蓝楚天在芜城方就如同土皇帝样,他那宅第建得规模宏大,占地数倾,奢华得也堪与皇宫相比,我在那华丽的城主府门前望着那朱漆金字的牌匾和那白玉雕的气派的石狮子不仅心中暗暗感慨个小小的城主就如此的气派奢华,要收敛少金银财务才建得了这么宏大的府邸,那些都是老百姓卖儿卖女的血汗钱呀,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倘若大夏的官员个个都建得这样的华丽府邸,我想这少的国库银子都是亏空。

    我们被安排在城主府后面个雅致的院子里,明儿才是蓝城主的大寿之日,今天我们先到了,个人分了两银子的彩礼,这蓝城主倒是出手阔绰,蓝城主我们没有亲见,来派银子的是个家仆,听闻蓝城主说是大寿,其实也只有四十,这年纪不大,四十大寿过得跟八十似的。

    班主晚上我们可以自己出去芜城街上闲转,挑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毕竟在船上已经闷了数日,师兄师姐们都闷坏了,都打算出去逛,小何也拉我出去说要买些芜城的特色小食来解解馋,那个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看见樱舞师兄从那房里出来正要拉他起出去逛,但见个家仆拦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的脸上立刻没有了血色。

    “小雪,你们先去逛吧,我晚上有些事,不能和你们起出去了。”

    他说完就同那黑衣的家仆起去了别的院子。

    在街上我直恍神,吃了些小食,好些虽说是当地的特色,但我总觉得似乎有些食之不知其味。

    晚上回去的时候但见到我们住的那别院里气氛有些诡异。

    “小何,这是?”

    大家的神色似乎都有些异常,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樱舞师兄受伤了,伤得很重,恐怕明儿的戏难以出场了,他又是主角儿,现在班主和大家都在犯愁。”

    “樱舞师兄受伤了!”

    我冲进了他住的屋子,但见刚刚还好好的人儿现在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气弱游丝地躺在床上,那素色的床单都染成了刺眼的暗红。

    “师兄!你怎么了?伤到哪里?!”

    我想要撩起被子看他的伤处,却看见他尴尬痛苦地抓着我的手:“不要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掀开那被子,看到那染满血的素袍,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衣服,但见他两股之间已经溃烂撕裂得不成样子,那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双腿蜿蜒着,刺痛眼睛的暗红血迹布满了整个下身。

    “红了还不是给那些达官贵人们玩弄!”

    我突然想起了那日他在甲板上悲伤的眼神,我的手紧握了起来。

    “是那蓝城主吗?!”

    “不是,我连见都没有见过蓝城主,是奉大人,他以前就直纠缠我,这次请我们来我就料到有今天。”

    “那班主还要来!”

    我有些愤然。

    “他若是肯替我拦这些,就不会如此,所以……我劝你不要做戏子,不过我看班主是宠着你的,他对你恐怕会与对我不同。我的伤不碍事,躺几日就好了,只是这明天……”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我看着他有些悲伤的眼睛。

    “师兄,我明天替你去。”

    “你行吗?”

    “师兄放心,我已经学得差不了。明天不会给梨花班丢脸。”

    “哎……”那长长的叹息让人心酸。

    ……

    那晚我已经跟班主说好了第二日的戏我会替樱舞师兄。

    第二日的时候,我从那幕帐后面望着台下,来祝寿的宾客果然是络绎不绝,坐满了整个园子,酒席甚是铺张气派。在那主位上坐着个男人,年纪不算大,那架子倒是不小,那些上上下下的人都对他恭敬万分,俨然个芜城的土皇帝,这个人想来就是那蓝城主,但见他今天穿着暗红的滑缎提花的长袍,白面有须,明明才只是晚春,手里晃着那把前朝名家的古董字画装裱的扇子,副自命斯文的样子。这人年轻的时候应该不难看,只是岁月混浊了那双眼睛,看就知道是官场浸淫年的老狐狸。

    但听那锣鼓声起,幕布分开,那场上的烟雾也散了开来,毕竟是第次登场,却演这场戏的主角,我还是有些紧张,深深地吸气。

    我铺开水袖轻旋着舞到那台子的中心,随着那越来越急的器乐声,我低声地清唱起来,“咱似断肠人和梦醉初醒。谁偿咱残生命也。……窣地的把罗衣整。这影随形,风沉露,云暗门,月勾星,都是我魂游境也。到的这花影初,霎价心儿罥,原来是弄风铃台殿冬丁。好阵香也……”

    身上的白衣在那春日的晚风中层层卷起……

    点点的杨花坠落裙上,那头上的瑛络轻抚面上,腰间的环佩叮当作响,那刻我忘记了这台下的众宾客,忘记了那宴会寿席,忘记了切,甚至忘记了那曲调,只剩下自己轻拧的腰身,飘然欲飞的舞姿,不停地旋转着……

    直到那声锣响,幕布垂下……

    我才往向台下,只见蓝城主那双狐狸眼直勾勾地望着我。

    他合起了扇子跟身旁垂首而立的家仆说了几句什么话,那家仆去台后跟班主说着就吵了起来……

    “不行!我已经说过了,这个不是我们的红角儿樱舞,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你们城主不要想了!”

    班主满脸的怒容。

    “你这个小小的戏班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劝你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城主的命令也敢违抗,别到时候你们整个班子被灭了都不知道怎么会事,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来人,将城主要的人拖下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两个黑衣的家仆架了出去,转头看见洛冰凌火样的眼睛,他的拳头紧握着……

    那是见华丽庸俗的卧房,满墙的名字古画也遮不住那如同暴发户样的铜臭气,那两个家仆怕我逃脱,将我的手用绳子绑了捆在床上……

    那扇檀木们开了,身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就是那在台下用火样的眼光看着我的芜城城主蓝楚天。

    那男人的手捏着我的小巴仔细端详着,满嘴的酒气呛得我头晕:“奉大人直说樱舞是个美人儿,原来真正的宝贝还被你们班主藏起来,要不是樱舞受了伤我怎么能抓着你这个美人儿呢……”

    他说着就用那双脏手扯我的衣服……

    “你放开!”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放明白,不就是个戏子,你们出来也不就是想要些钱财,爷我都给你……”

    蓝楚天步步地逼近过来……他将我压在那织锦的软被上……猛地将我那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戏服尽数撕裂……那满是酒气的嘴凑了上来……

    (本章完)

    08年6月27日 21:15to be ued……

    章节66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那床的血迹,可惜不是我的。

    那个蓝楚天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眼睛还睁得通圆,仿佛难以相信刚刚发生的切。

    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不知道从哪里突来得力量,我竟然瞬间就挣开了绳索,那股巨大的力量从我的身体里猛地爆发出来,那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都裂成了碎缎,我猛地挥拳愤怒地砸在蓝楚天的肚子上,可就那拳他就倒地毙命了,非是他不济,刚刚的我连自己都吓到了。

    我面前只有满床的血,和那直挺挺倒下的蓝楚天。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我摆出防备的姿势准备应付来的蓝府护卫,可是那人并不是什么护卫,他蒙着黑巾,提着剑,就那么闯了进来。

    “小雪!”

    他看着屋里混乱的切,也呆住了。

    那个黑衣人揭开的头巾,洛冰凌。

    “班主!”

    竟然是他。

    洛冰凌走了过来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小雪,你没事吧。”

    我望着他,苦涩地笑着:“我没事,有事的是他。”

    “你……”洛冰凌探了蓝楚天的鼻息,疑惑地问我:“你杀了他?”

    “嗯。”我呆呆地点了点头。

    他拉起我的手:“快走,趁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赶快逃出去,晚了就走不了了。”

    “那梨花班的师兄弟们呢?”

    “我已经将他们解散了。”洛冰凌长叹了口气。

    我愣了下,他终还是没放下我。

    起飘出了芜城,等确定身后追赶的声音不再紧缠着的时候,我们才松了口气。

    “小雪,你的轻功不错嘛。”我们在林子里休息洛冰凌有些惊讶地问我。

    我师父的轻功我连千分之都没有学到,可是就这两下子,我也不敢让人知道我是苗疆神子的徒弟,想起那个人,我的心里还是咯噔跌了下去。

    拼命想甩开思绪,如果得不到,只有徒增烦恼,不如放弃。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戏班子也解散,是我累了你。”

    “哎,怎么能怪呢,那些当官的根本都不把这些戏子当人看,散就散了吧。”他突然说道:“不如我们演面具杂耍,个城个城地浪荡。”

    “就没两个?”

    “是呀,就我们两个。”

    卖艺果然那叫个简单,在那市集里随便搭起个台子就能演了,杂耍班子只有我们两个人,都带着面具,演些另人发笑的小闹剧和不荤不素的段子,跟街边别的那些耍把戏卖艺的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总是在闹市的广场上撑起了演戏的棚子,每演完出,洛冰凌和我举着破烂的铁盘子去四处收钱,看戏的人把铜板,碎银扔在里面,只要大家看得高兴,给不给铜钱,给少都随意,刚开始也只有几个路过的闲人零零散散地在旁边驻足观看,慢慢地,人越聚集越,很有兴趣的人直在边上看,看得脚酸,就蹲在那里。

    “曾经有段珍贵的感情摆在我面前,而我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才追悔莫及;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再给我次机会,我定加倍珍惜,并在承偌上加个期限,那就是万年!”

    (冰凌:怎么给人家搞得那么凄惨,还至尊宝?

    某冰:‘穿了,穿了,偶也穿了’顶着锅盖逃走)

    我和洛冰凌在那简陋的戏台上声泪惧下地倾情表演着,破旧衣衫的下摆碎成条条,在深秋的寒风中吹得直飘飘,好人看得哈哈大笑,也有的人竟然感动得要哭。

    竟然就这样吊儿郎当不荤不俗地混了好些日子,到夏初的时候我们已经混到了夏京。

    依旧是在闹市里摆摊子卖艺,可是在这里我突然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这里的切似乎都那样熟悉,时间恍然如同在梦中样。

    “小雪,你没事吧。”

    “没事,天气太热了吧。”我哈哈地打着马虎眼。

    “太热?现在还穿长衫,你竟然就觉得热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们在夏都的南市上搭起台子演,我总觉得那台下有双眼睛直盯着我。

    那人是谁?

    “明儿,我请两位去红尘轩演出。”

    正要收起台子的时候突然有人拉住了我。

    那人约摸才二十来岁的光景,但从那衣着谈吐看就是当官的,在这夏都当官的和小民眼就分得出,他的衣衫虽然不见得铺张,神态也没有么嚣张,但是我看着他穿这双皂靴,只有官员才能穿皂靴,这是夏国的规矩。

    但这个人我却觉得熟悉……

    “红尘轩?那不是天下出了名的青楼烟花之地,我们还不缺那点钱花。”还没有等我吱声洛冰凌已经替我回绝了。

    “我出五百两,只请你们去红尘轩演场!”

    那年轻的大官出手甚是阔绰。

    “我们去,不就演场吗,赚了这五百两,我们就可以逍遥段时间了。”

    我倒是笑着答应了。

    “那就眼为定,我会跟红尘轩的老板说好,明儿晚上亥时,我在那里等着你。”

    那年轻的官员转身就离去了。

    “尚书爷,您慢着点。”

    我听见他身后的家仆的喊声。

    尚书?品大员,他竟然是大夏的尚书!

    “小雪,你真的要去吗?这红尘轩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五百两银子是,但我们还不至于却那些钱。”

    “我已经决定去了。”

    我望着那年轻的尚书,也许不是为了银子,只是为了那份熟悉的感觉。

    那夜我夜无眠,似乎预感什么要发生样。

    红尘轩,在脑中似乎是个熟悉的名字,我曾经在那里遇到过什么人?还是将要在那里遇到什么人?

    第二日当我和洛冰凌走进红尘轩的时候见那年轻的尚书都已经在那等候了,他正跟旁边的个年青男子闲聊,甚至走进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

    “东阁兄,你偏偏要将我拉到这乌七八糟的地方做什么?你知道我向来不喜这些……”

    那男子穿着身白衣盛雪,头上用无暇的白玉珠将头顺滑的青丝挽起,只是个侧影就已经风情撩人。

    那男子转头的时候,我看见那张绝世倾城的脸庞不禁呆住了……

    夏都竟然有这样的人物!

    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个男人,却有如此倾倒众生之姿,他有双秋水般莹然的大大的黑眼睛,流转情,那无暇的白玉样半透明的脸颊,润泽小巧的朱唇轻轻启着,当他回眼望着我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股电流从我的击打而过。

    色如春花!

    男子中竟然有这样的绝色!

    痴看了半晌的我还是被洛冰凌猛拉胳膊才醒转过来。

    我顿时脸红了。

    那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同,看着那张秀丽白皙的脸,我甚至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柳兄,我却见到那戏子有那人三分的风韵,你偏是不信,我只好请你亲自来看,看你整日里闷闷不乐,消瘦下去,人哪里受得了,我们同年之谊,看在心里也难过呀。”

    “东阁兄,这世上哪有人会有那人的风韵,别说这烟花地浸淫的个戏子,将这种人与那人来比,简直是羞辱。”

    原来那年轻的尚书姓东阁,他个尚书都对此人如此态度,那这姓柳的美少年又是什么人?!

    那天,我没有带面具,也没有耍我们那些笑闹得杂耍,而是选了首切切的曲子,在那曲调中我再次寻着那记忆轻扬起舞……

    在我的脑海中似乎有了模糊的影子,那年,那日,在那坠落的点点艳红的桃花雨里,我也是这样为那个人轻轻起舞,而那个人呢?那个人如今又在何处?

    忘了那曾经熟悉的容颜,却忘不了那痴念和感动……

    我以为这生不会再见,奈何……奈何……

    命运似乎总是将我们牵引到那冥冥之中的深处……

    少年……少日……我始终无法忘记,曾经惺惺相惜,以为生总有知己,回首切成空,痴情变作笑颜……那揪心的痛,仍在夜中缠绕着我……我觉得你从来不曾远去,就在那夜幕中那样痴痴地望着我……世的深情如何诉说?

    “曾经欢天喜地,以为就这样过辈子。

    走过千山万水,回去却已来不及。

    曾经惺惺相惜,以为生总有知己。

    不争朝夕,不弃不离,原来只有我自己。

    纵然天高地厚容不下我们的距离,纵然说过我不在乎却又不肯放弃。

    得到切失去些也在所不惜,失去你却失去面对孤独的勇气。”

    “影!”

    我看见那柳姓的绝美少年错愕地从座中而起,在莹然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本章完)

    08年6月27日 22:55to be ued……

    作者有话要说:柳御书作为下卷的主要人物,我想看看大家对他的看法。

    1,太弱了,只合当受2,希望他这个丞相强势点,让他作攻3,他是烨的替身,有些不公平,希望摆脱烨的阴影4,希望他是烨的转世

    章节67

    “影!”

    我看见那绝美少年错愕地从座中而起……

    ……

    我坐在床边发呆,今天晚上的月亮好亮呀,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我为什么会在相府?

    那个绝美的少年竟然是国丞相!

    而他二话没说就替我‘赎身’。

    天知道我根本不是红尘轩的人。

    当我执意要跟他走的时候,洛冰凌也愣住了,可是这些都没有办法动摇我的决心。

    脑子里灌了迷魂药了,这可是是唯的解释。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那样容易动情的人,可是这次却执着地让所有人惊讶。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倾心?’

    明明知道那个柳相爷不过是将我当成某个他爱的人的替身,也不撞南墙不死心?!

    ……

    夜晚的月光很亮,满地的银光如雪。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动,只是想着几个时辰以前发生的那些那切。

    突然我听见卧房的门‘吱呀’声打开的声音。

    那脚步很轻,我连忙闭上眼睛,佯装着熟睡。

    有双手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从我的额头直滑到那长长的睫毛……从鼻梁直滑下去,停在我的唇上,那双手是滑腻的,却微微有些凉,在我的唇上摩挲着……那种触感是极为舒服……

    “影……”

    我听见那个人在喃喃地说着:“我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那些日日的等待,独立的支撑,天天的渴望,却天天落空,你知道吗?我快疯了……”

    那盘庚在我唇上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难道这些都是对我虚荣的惩罚?惧怕朝堂上的异样的眼光,惧怕老父族人的责骂,可是这些现在对我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了!只要让我再见到你,我就不会再顾忌那些,哪怕他们说我是佞臣又如何,说我以色事人又如何,我都不再在意了,我只想要再次看到你,我不再会躲闪了……可是影……你什么时候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我个人撑得好辛苦!”

    “影……你快回来吧,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只求你回来……”那低沉的声音开始哽咽,他的身体在抖动,慢慢的平息又转成了轻叹:“哎……如今却只能抱着这个不相干的人说这些许……真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呀!”

    那个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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