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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犯了什么事?作奸犯科!”

    刚才围在宿舍楼门口的同学渐渐地都散了,个个议论纷纷。那管理员阿姨裹着羽绒服,似乎还有点不相信,又有点犯花痴,说:“还真是局长,还有长这么帅的局长?”

    另个就偷偷笑了出来,拉了她把:“你不嫌冷啊,还在外头着?”

    两个人就说说笑笑地进里面去了,那管理员眼瞅见楼道口只剩下半截的拖把,忍不住又说:“可惜了我的拖把,那人怎么这么大的力气,这么结实的棍子都给我踹断了,可是我挑的槐木的把儿呢。”

    小区就在学校外头,两分钟时间就到了。那同学指了指前面的栋楼,说:“就是那个,三单元二楼...203......”

    凌志刚掂着警棍就下来了,张江和屏住气,把拉住要跑的那个同学,小声问:“这栋楼里除了沈俊,你还认识别的人么?”

    “还有......还有个跟沈俊块住的......也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同学......”

    “操,你不早说!赶紧,给你那同学打个电话,就说有人来捉奸了,让沈俊他们赶紧跑!”

    ☆、081捉奸战争

    小区就在学校外头,两分钟时间就到了。那同学指了指前面的栋楼,说:“就是那个,三单元二楼......203......”

    凌志刚掂着警棍就下来了,张江和屏住气,把拉住要跑的那个同学,小声问:“这栋楼里除了沈俊,你还认识别的人么?”

    “还有......还有个跟沈俊块住的......也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同学......”

    “操,你不早说!赶紧,给你那同学打个电话,就说有人来捉奸了,让沈俊他们赶紧跑!”

    原来是感情纠纷!那同学恍然大悟,张江和拳头打在他脑袋上:“你他妈倒是快点打电话啊!”

    “啊!”那同学赶紧拨了个打电话,这次终于不再是关机了,电话响那同学就喊道:“跑,跑,赶紧跑!”

    “你他妈会不会说话!”张江和把将手机抢过来:“跟沈俊在块住的么?”

    电话那头估计刚睡下,语气特别恶劣:“你谁啊?”

    “你别管我是谁,你现在赶紧叫沈俊还有他那个同学......”

    “你找沈俊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我他妈能打通他的电话我还找你,你赶紧......”

    “那你等会,我去叫他。”那人满腔起床气,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居然不再搭理他。张江和眼看着凌志刚已经进小区大门了,赶紧从车上跑了下来,跑了两步电话那头就“喂”了声,张江和心里头已经有点泄气了:“把手机给钟鸣!”

    他跑进小区里面,大声喊道:“钟鸣,钟鸣,凌志刚掂着警棍上去了,你跟沈俊赶紧跑,快跑!”

    钟鸣没想到凌志刚会当夜就找上门来,他跟着沈俊过来,其实知道自己冒了很大的险。可他是在为自己的前途做赌注,凌志刚对他的控制欲太强了,已经严重干扰到他的生活。跟沈俊合作的这个舞台剧,他是当成了自己梦想的部分,带着种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态度来看待的,他不可能跟沈俊断了联系,相反,他们以后势必会联系的。凌志刚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已经影响了他的生活,他要警告他,他对凌志刚再畏惧,这个畏惧也不能和他的人生相提并论,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去寻求自己的人生和理想,凌志刚也不能,尽管冒了很大的危险。

    他脱了衣裳,正打算睡觉呢,隔壁的同学就过来敲门了,说:“沈俊,电话。”

    沈俊已经躺下来,门没锁,他同学举着手机,脸上还有点埋怨:“说是找你的。”

    其实那刻钟鸣就有预感了,立马坐了起来。沈俊接过来听了句,就把手机递给了他。他忐忑不安地接到手里面,就听见张江和大声喊:“钟鸣,钟鸣,凌志刚掂着警棍上去了,你跟沈俊赶紧跑,快跑!”

    钟鸣几乎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他都感叹自己在危机时刻的理智,他抓起旁的裤子赶紧往身上套,刚套了半就听见外间的房门“咣当”响了声,凌志刚在外头喊:“开门!”

    沈俊那个同学吃了惊,赶紧跑了出去,钟鸣边套裤子边说:“先别开先别开!”

    事实证明他那个同学根本没听清他的话,下刻他就听见房门咣当声被人踹开了,那个同学大声喊道:“你是谁啊要干什么?”

    钟鸣顾不得穿外套了,赤着脚就跳下床,跑到客厅就看见他那个同学怯怯地在边,然后他就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凌志刚看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眼红,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快走几步举着手里的警棍就甩了过去。钟鸣本能地用胳膊挡了下,下刻就被警棍击倒在地上。他闷叫声滚到卧室门口,那警棍又“咣当”弹到卧室的桌子底下。沈俊赶紧冲了出来,就被凌志刚拳头打的后退了好几步,踉跄着倒在了床上。凌志刚上去就是顿拳打脚踢,每腿就往死里面踹。钟鸣看这情形慌了,忍着疼摸到桌子底下的那个警棍,拎着就爬了起来:“凌志刚!”

    凌志刚已经打红了眼,听见他的叫声就回过头来,钟鸣拎上去就给了他棍子。他也急红了眼,这棍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凌志刚被那棍子打到在床上,钟鸣抹了把脸,拉起沈俊就朝外面走。沈俊那同学都呆住了,钟鸣吧他跟沈俊推出房门,脚将卧室给踢上了,反锁了门。

    他将手里的警棍举起来,哆嗦着说:“我知道我就是跑我也跑不到哪儿去,咱们俩今儿都算清楚!”

    凌志刚的手被他刚才那棍子打的直哆嗦,仿佛已经不听使唤,手背上流了不少的血,他张嘴吸了口,嘴唇就被血染红了,看着异常诡异凌厉,眸子里仿佛能吃了人。

    “你就这么骚!你就这么狠!”凌志刚咬着牙,从床上爬了起来。钟鸣举着警棍,却没有刚才的勇气了,直到凌志刚朝他走过来才挥了出去,可是这样来力道就缓了下,被凌志刚把抓在手里,然后连人带棍块给他甩到了床上。

    凌志刚上前压住他,拽着他的衣领问:“亲嘴了没有?”

    “亲了!”

    凌志刚伸手就给了他巴掌:“脱光没有?”

    巴掌就把钟鸣扇的眼冒金星,嘴都被扇出血来了。钟鸣瞪着眼珠子喊:“脱光了,什么都做过了!”

    凌志刚上前又给了钟鸣巴掌,扒下了他的裤子,又把钟鸣翻了过来。钟鸣不吭声就是拼命反抗,他就举手对着钟鸣白花花的臀部死命地扇,不会儿就把钟鸣的屁股打成了片血红。两个人都好像在火笼里蒸烤,凌志刚掰开钟鸣的臀缝就看了眼,手指头往里头残忍地插:“这叫做过了?!”

    钟鸣疼的哀嚎了声,凌志刚拽着他的脖子问:“你不是巴望着被老子弄死?!”

    钟鸣反手抓起床上的警棍把就挥了上来,棍子打在了凌志刚的肩膀上,凌志刚把夺了过来,转手抓起来就要往钟鸣身上砸,可回身看见钟鸣抱成团的身体,忽然有了那么点不忍心。他把警棍扔到地上,哑着嗓子说:“我看着你没跟沈俊做到底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回,你要是跟他睡过,看我不把你砸个稀巴烂!”

    “有本事你就砸,只要你天不砸死我,我早晚有天给你戴绿帽子!我给你戴绿帽子!”钟鸣忽然又弹了起来,连抓带咬地扑了上去。凌志刚刚消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激起来了,冲上去牢牢按住了钟鸣的四肢,对着他的脖子就是阵乱啃。钟鸣几乎拼尽全力地挣扎,直到用尽了所有力气,也没能撼动凌志刚分毫。种无力感瞬间袭击他的五脏六腑,他的挣扎渐渐缓了下来,牙齿却咬的紧紧的,眼睛里全是愤怒。

    凌志刚还是乱在钟鸣身上啃,似乎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他扯开钟鸣的衣裳,往他肚皮上咬,又往他腰上咬,不是爱抚,就只是单纯地想要烙下自己的印记而已。可是钟鸣已经不动弹了,这让他突然有了那么点羞愧和慌张。他直起身,看着躺着的钟鸣。

    “你想装死尸?你以为你装死尸老子就能饶的了你?你给我起来。”

    “咱们回家做吧。”钟鸣忽然开口,直直地看着他:“我不要求你给我时间适应了,我现在就想叫你干,咱们回家,你随便干。可是有点,只要你干不死我,我爬都要爬出来!我总有天......”

    凌志刚脸色阴沉地看着他,喉咙微微攒动,伸手抹了把自己的眼。

    卧室的门打开的时候,张江和他们三个都呆呆地在门口。钟鸣穿着外头往外头走,看了沈俊眼,说:“我对不起你,给你添麻烦了。”

    沈俊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句话来。钟鸣的尊严在那刻被踩的粉碎,他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决定倾尽青春报复凌志刚。

    回去的路上,张江和开着车,句话也没敢吭。后头坐着的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在光影的变幻里时隐时现。路过家药店的时候,张江和往后视镜里看了眼,问:“那个......要不要买点药啊?”

    钟鸣红了眼,低下头,没有说话。张江和见没有人说话,只好继续开。钟鸣裹着衣裳,似乎很冷。

    凌志刚伸出手来,想摸摸他的脸,看见钟鸣带着血的嘴角,还是忍住了,沉默了会儿,突然说:“我身上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

    他就用这样句好像据理力争的辩解,第个做了妥协,变相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虽然我把你打的不轻,可是我身上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

    像个不成熟的年轻小伙子,犯了错,又碍着面子不肯承认。张江和忽然有了种感觉,感觉凌志刚,好像爱上钟鸣了。他生气,发疯,并不只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或许此时此刻他轻描淡写的话语,能表露他的心意。

    也或者只是他的片面猜想。可是与其觉得这是场两败俱伤的战争,他愿意相信,这只是个血雨腥风中长大的黑道大哥,第次遇见爱情的青涩和茫乱,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贯的以暴制暴,所以处理的不太高明。

    只是钟鸣不爱凌志刚,很明显,点也不爱,甚至于有点厌恶,他想当初钟鸣跟着沈俊离开凌志刚那里的时候,心里对凌志刚,定特别厌恶,所以才宁愿去犯这样个低级而冒险的错误。

    他觉得钟鸣对于这样的结果,应该是有意料的,只是没有料到凌志刚的脾气会这么火爆,结果会这么惨。可是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看钟鸣的脸,觉得钟鸣并不后悔,反而有了种放手搏的气势。

    ☆、082道高尺,魔高丈

    钟鸣其实是有理智的人,做事也会考虑,他无论做反抗也罢,做妥协也罢,其实都有个底线,妥协的底线就是守住自己的身体,反抗的底线,就是不会主动提出来自己要离开凌志刚。

    他永远也不会说:“我不跟着你,你放了我,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因为他知道凌志刚的为人,这也是他当初凌志刚稍微使了点威胁手段也就屈服的原因。他知道如果硬碰硬,他指定不是凌志刚的对手,而且下场会非常凄惨。但是除了这条底线,他都敢触碰,都有勇气尝试。

    有些人可能觉得,个当初那么容易就屈服的人,怎么会在这次做出这么大的挑衅。但是如果翻过表面看实质,就会发现其实是不样的,钟鸣知道凌志刚会生气,甚至会嫉妒,可是他不知道会严重到这个程度。

    他对凌志刚的所作所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像是情侣之间的挑衅,故意告诉他自己跟沈俊在块,除了要惩罚他对他过于严苛的控制,还有那么点点挑逗。

    毕竟在他的心目当中,个男孩子,在自己的朋友家过夜没有什么不妥,说到底,他还是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他不觉得他跟沈俊交往有什么不好,只是凌志刚单方面胡思乱想。

    他就想,你既然胡思乱想,我就以毒攻毒,治治你占有欲过强的毛病。这个毛病是必须要改的,他如果要生存,就必须改了凌志刚这个毛病。况且他也不可能跟沈俊有什么,事情就算闹开了,最后的收场也不会太严重。

    所以这种挑衅,尽管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和直接抗拒凌志刚,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情侣之间,挑衅地说句“你再对我这样我就找个好的”,也不会说“我不要跟着你,咱们分手吧。”

    只是他小心翼翼地掌握这个度,终于还是在看见凌志刚暴怒打人的时候彻底崩塌了,他几乎是以同归于尽的心态在跟凌志刚抗争,他的每次攻击都是拼尽全力的,没有别的,就是想打死他,彻底摆脱他。

    即便如此,这和他直接跟凌志刚拼死拼活不肯受他包养还是不样,他如果强硬地拒绝凌志刚,不肯屈服,凌志刚对他使的手段定不止揍他顿这样简单,他可能会毁了他,作践他。

    车子到了家门口,张江和率先下来,可是没有走远,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们俩好好谈,都是有文化的人嘛,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钟鸣依然不说话,凌志刚脸上的神色也非常复杂,伸手好像要抓钟鸣的手,被钟鸣给躲了过去。凌志刚动了动嘴唇,把手插进了裤兜里,对张江和说:“你回去吧。”

    张江和看见凌志刚的举动,心里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知道这两个人应该打不起来了。他又看了钟鸣眼,说:“你小子,可得老实点,知道么?”

    威胁的用词,提点的语气。从钟鸣身边过去的时候,又不着痕迹地捏了下钟鸣的手,钟鸣回握了下,然后松开。

    张江和的车子开出了小区,凌志刚看了钟鸣眼,扭头往家门口走,走到门前开了门,回头看见钟鸣还在原地着,就喊道:“你不是回来让我干的么,还不进来?”

    这话说出来之后他又有点后悔,钟鸣立即走了过来,进了门就开始脱衣裳,将外套扔在地上,又去脱裤子。

    凌志刚赶紧抱住他,露出了点笑脸:“好了好了,不闹了。”

    “谁他妈跟你闹,我点都没闹。”

    钟鸣从凌志刚的怀里挣出来,脱掉了自己的鞋和裤子,又去脱自己的保暖内衣,凌志刚上前抱住他,语气也恶劣起来:“你还有完没完?”

    钟鸣脱掉上衣,狠狠地甩在地上:“你不是要干我么,你干!”

    他光裸的胸膛上还都是被凌志刚咬的牙印子,有几处还被咬出血来,凌志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那么疯狂,他当时有点懵懵的,没掌握住力道。

    他松开钟鸣的身体,说:“我去拿药箱,你上次买的药水还没用完。”

    他说完就去拿药箱,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呆住了,原来钟鸣已经脱光了,赤条条地在客厅里面。

    青春洋溢的身体,泛着冷冷的光。

    凌志刚佯装不明白,在旁坐下来说:“就是给你擦个药,你也不用脱这么光。”

    “我不是要涂药。”钟鸣的语气异常冷静:“在客厅还是去卧室?”

    “今天我不会跟你做,没心情。这事不能看你什么时候愿意,得看我什么时候有心情,想干你。”凌志刚的语气也冷酷了起来:“你过来,坐下。”

    钟鸣就在他身边坐下,他拿棉花套沾了药水,开始给钟鸣涂抹伤口,越涂心里头越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好像有点后悔,有点心疼。

    于是他就说:“你这都是自找的,也怨不得我,知道我脾气不好,还跟我挑衅。”

    他见钟鸣不说话,又说:“你知道我以为你跟沈俊睡觉的时候,心里头有窝火?”

    他说着就加大了涂抹的力道,似乎怒气又上来了:“我弄死你们俩!”

    “我跟你说过了,你听话,我就疼你,爱你,你不听话,就别怪我心狠。”

    钟鸣忽然转身正对着他,说:“我乳/头也被你咬伤了,也得抹药。”

    凌志刚的手抖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钟鸣摸了摸自己的乳尖:“往这儿抹。”

    凌志刚咽了口唾沫,就看见钟鸣那被咬得红肿的两点,似乎真的有点破皮了。他沾了沾药水,果真抹了上去。钟鸣忽然仰起头,呻吟了声,红肿的嘴角微微张开,露着小舌头。

    他在勾引他干他,所以那呻吟声听着冰冷又没有感情,眼睛微微眯着,看着他。

    钟鸣也是个心狠的人,真要报复个人来,厌恶个人来,什么都豁得出去。

    凌志刚怎么能不知道钟鸣的想法,可是他还是受了诱惑,他刚刚爆发了场,血液里的疯狂还在,何况是钟鸣现在这样凌虐的模样,带着血样刺激的红。

    他真想干他,操的他下不了床,叫不出声音,射他身的精/液,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挑衅他。他肯头了他挑衅他,让他也乱了分寸,他尽管后悔,可是如果要他重新经历次,他还是会拎着警棍过去,还会这样揍他顿。

    他嘴角扯出了抹笑,说:“你以为老子不敢干你?你以为老子干了你咱们就两清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操了你,照样留你在我身边,辈子拴着你!”

    钟鸣忽然爬起来,趴到沙发上,高高的翘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臀缝,说:“我后头也被你用手指头捅伤了,也得抹药。”

    凌志刚呼吸滞,深吸了口气,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汗珠子。

    钟鸣把头埋进了沙发的枕头上,身子微微抖了下,就没有了动静,就那么趴着。

    凌志刚看着稍微有那么点点红肿的穴口,咽了口唾沫,把头扭了过去,说:“你还真豁得出去,就这么恨我?”

    钟鸣没有回答他,却做了个让他口干舌燥的动作,他缩了缩那诱人的穴口,又张开,几根细毛贴着那圈褶皱,似乎有点潮湿。

    凌志刚抹了把脸,似乎有点忍不住这诱惑,欲望来的特别汹涌。他想干钟鸣不是天两天了,如今近在眼前,唾手可得。他知道这是钟鸣在挑衅他,从进家门到现在,他直被钟鸣牵着鼻子走,主动权全在钟鸣的手里,措手不及的都是他。

    他摸上了钟鸣的臀瓣,脑子热,张嘴就亲了上去!

    钟鸣几乎立即弹跳了下,原本在枕头上埋着的头也下子扭了过来,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他立即扭了起来,似乎羞耻而惊惶。这份惊惶终于让凌志刚获得了失而复得的操纵感,他按住钟鸣的腰,将头埋在钟鸣的臀上,他鼻梁高挺,此刻抵着股缝,呼出的热气全撒在这片敏感的皮肤上,引来钟鸣抑制不住的轻颤。他用手不住的抚摸着钟鸣的臀瓣,舌头卖力地向深处舔去,带出阵淫/靡的水声。鼻子深吸口气,惹得钟鸣的穴口紧缩。

    钟鸣的惊慌失措让他很有成就感,这份成就感比起他鏖战黑白两道得到的喜悦都强烈得。他的下/身肿胀的疼痛,天知道他有想让他的阴/茎感受现在他舌尖所体味的湿热温暖。钟鸣死命地扭,像是条浪里白条,惊慌地都要哭出来了,凌志刚从他臀缝里抬起头来,那豪放带着欲望的男人充满了性/感,那细长的双眼不再是深邃的沉静,而是带着狂野致命的性/欲,那棱形有力的嘴唇舔舐着湿润的嘴角,看着这样的情景,钟鸣全身都在打颤。

    道高尺,魔高丈,最后胜利的,还是最不要脸的那个。

    ☆、083 咱们走着瞧

    钟鸣本来已经做好豁出切的准备,只是舔肛这件事大大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之内,尤其对方还是凌志刚这样性格和身份的男人。这对他心理的冲击力是巨大的,不管承认与否,除了生理上任何男性都不能否认的快感,的冲击是心理上的,个在他人面前不可世的男人居然“屈尊降贵”去亲他那个隐秘的部位,他不可能没有丝征服的快意。当然还是羞耻点,他脚把凌志刚踹在地上,脸上红的能够滴出血来,羞耻的牙齿都在打颤。

    “你变态!”

    凌志刚仿佛突然从种淫靡的幻象中回过神来,脸上居然露出了丝尴尬的神色,好像他自己也没有料想到自己有天会去舔个男人的肛口,他连女人都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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