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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自己的额头:“烧么?”

    “你得对比着看,你摸摸我的。”钟鸣说着就抓起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男人摸了把,又摸了摸自己,眉头就皱的紧了。

    钟鸣立马就出去打了个电话,张江和听说凌志刚病了特别惊讶:“他也会生病,我还是第回见,你等等,我这就开车过去。”

    “不影响你工作吧?”

    “你他妈少给我来这套,你要是怕影响我工作你干嘛还给我打电话?”张江和说完就挂了,钟鸣抿了抿嘴角,重新回到卧室里头。凌志刚已经坐起来了,问:“你给谁打电话呢?”

    “给张江和,我叫他送你去医院。”

    男人生病了没好气:“你能不能别有事就找张江和?我不用他送,我自己去。”

    “你烧成这样了怎么开车?你别犟脾气,到医院打针就好了,我跟你说,现在感冒发烧特别难治,你不能大意。”

    男人揉了揉眉头,说:“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去。”

    钟鸣跑到客厅倒了杯水,说:“你喝完继续在床上躺着吧,我要去上课了。”

    “你还上课?”

    “我不上课我干嘛?”

    “别去了,留在家里陪着我。”

    “你就是发个烧,陪什么陪,我走了啊。”

    钟鸣说着就拿起自己的书包往外头走,走到半又回过头说:“对了,黑子我也没喂它,不过我给它放了点狗粮,就是它现在胃口刁,不肯好好吃。”

    “你不在家我就不去医院,我倒要看看,我在心里头到底有少分量。”

    钟鸣就冷笑了出来,说:“随便你,反正我其实巴不得你烧糊涂呢,你脑子烧坏了,我也就自由了。张江和会就来了,我先走了。”

    “钟鸣!”

    男人叫住他,忽然说:“刚才我做梦,又梦见那天晚上你跟我说你喜欢我……我最后问你遍,你是不是真心话?”

    钟鸣插着兜,好半天才回过头来,幽幽地看着凌志刚:“你很想知道吧?”

    他说着忽然扯出了脸的笑,有点得意:“我就是不告诉你。”

    不过他还是很高兴的,他没想到他那时候说的句话,过了这么久凌志刚居然直都记着。生病的人似乎都要比平时脆弱点,看来铁打的凌志刚样不例外。他吹着口哨出了门,今天看来他运气很好,刚到牌那儿公交车就来了,他还抢到了个位子。他坐在车上路会想昨天的事情,又想到凌志刚那有些病歪歪的神色和满脸的创可贴,哼了声,说:“活该。”

    可是他刚下了车,还没走到学校门口呢,张江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受不了你们家这个祖宗了,他死活不去医院,你说怎么办?”

    个大男人这么闹腾他也不嫌丢人!钟鸣没好气,说:“随便他,烧死他算了,他生病其实也是罪有应得。”

    “别介啊,我看他烧的挺厉害了,刚才拿体温计试了试,都四十度了快。这平常不生病的人病起来可不得了,弄不好真烧坏了。”

    钟鸣在学校大门口停了下来,脸色有点那看,他拿着手机,脚底下踢着石子儿,说:“你把电话给凌志刚。”

    等了会儿,就听男人在电话那头幽幽地问:“有事儿?”

    “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走之前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么?”

    “我懒得管你,反正有罪你自己受。你也大把年纪了,别跟小孩儿似的瞎闹腾,你赶紧……”

    凌志刚下子就把电话给挂了。钟鸣听着手机里“嘀嘀”的盲音,恨的咬牙切齿的。

    说到底,还是凌志刚看人眼光毒,知道他是个心软的人。

    这世上对个善良的人来说最可悲的,就是有人拿着你的善良来谋算你。钟鸣在那儿犹豫了分钟,骂了声,又往回去的路上走。凌志刚是吃准了他的心软,他就也做回小人,趁着凌志刚在生病当中,送回糖衣炮弹。

    凌志刚把手机还给张江和,张江和放到耳边“喂”了声,才发现手机已经挂了:“怎么把电话给挂了?说好了么,钟鸣他回来么?”

    “不知道。”

    张江和讪讪地笑了笑:“老大,我看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听说现在流感什么的很猖獗,你这别弄不好再弄个sars病毒。你也不想想,钟鸣那么要面子死犟的个人,他能管你死活?”

    他的话音刚落,电话就又响了起来,是钟鸣打过来的:“你跟凌志刚先出来,我快到小区门口了,咱们块去医院。”

    张江和捂着手机看向凌志刚:“那个……钟鸣让咱们俩现在就出门,他在回来的路上,说在小区门口跟他汇合……”

    凌志刚勾勾手:“你把电话给我。”

    张江和就把手机递给他,凌志刚清了清嗓子,声音特别温柔,温柔的张江和眼睛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你还是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钟鸣面子上挂不住,有点尴尬,“哦”了声。

    凌志呀就笑了出来,枕着六条胳膊,痞痞的似乎还带着点青未的青涩。张江和看他表情,带着伤,贴着创可贴,像是回到了几年前他刚认识凌志刚那会儿二十来岁的光景,身上成熟稳重那套全没有了。

    “我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赶紧出来吧。”

    “你先去小区外边的药店买点退烧药和感冒药吧,我先吃点药试试,不行再去医院。我这脸上被你抓的……”

    张江和腿软,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随便你。”钟鸣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张江和都没敢看凌志刚的脸,讪讪地笑了笑,说:“钟鸣回来了?”

    “回来了。”

    “老大准备给我什么奖赏?刚才在电话里我可都是照着你说的讲的。”

    “你小子这些天跟在钟鸣后头鬼混,我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麻溜的,赶紧滚!”

    “你这叫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张江和看着凌志刚心情好,胆子也就大了,“不带你这样的!”

    话虽然这么说,张江和还是打算走了,谁知道刚走了两步,正准备关门呢,凌志刚忽然又叫住他,这回表情很严肃,又恢复了当初不苟言笑的模样,满脸的创可贴,像是刚打完架。

    “你小子,知道我喜欢钟鸣吧?”

    张江和心虚,笑了笑说:“怎么这么问?”

    “我问你知不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你不喜欢他当初也不可能要包养他呀。”

    “你知道就行……”

    男人幽幽的:“行了,你走吧。”

    这才是杀人不见血,不怒自威的凌志刚。

    ☆、075 发烧的男人

    张江和灰头灰脸地出了门,刚走到小区里头,就看见钟鸣掂着东西回来了。他赶紧摇了摇手,嬉皮笑脸地跑上去:“老大脸上那伤,是你抓的?”

    “唔。”钟鸣应了声,张江和就笑了出来:“你小子可以啊,老大的脸你都敢动。快跟我说说,老大身体那么好怎么突然发烧了……难道你们俩昨天晚上打野战了?”

    张江和说着不等他回答,就上上下下打量了他眼:“看着不像啊,走路也正常。”

    “你别在这意淫了,你这是干什么,出来接我的?”

    “什么出来接你,里头那位爷过河拆桥,把我给轰出来了,我就是个跑腿的命……算了,不说了,看见老大脸上那样我也解气。你回去吧,老大还等着呢。”

    “凌志刚脸上的事儿你不准乱说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哪,老大那么要面子的人,行了,我走了。”

    张江和还是忍不住吃吃地笑,过去开了车,车开到钟鸣身边的时候,他突然又摇下窗户,举起拳头说:“钟鸣,加油!哈哈哈哈哈。”

    钟鸣忍不住也笑了出来,掂着东西进了家门,叫道:“凌志刚?”

    “在卧室。”

    “你还没起床呢?”钟鸣掂着东西走过去,往卧室门口,说:“你起来吧。给你买了包子还有热牛奶。”

    “我没胃口,药买了么?“

    “不能空腹吃药,赶紧起来。”钟鸣把东西放回客厅里,又回来催促凌志刚起床。凌志刚只好穿上衣裳,起了洗了把脸,来到客厅的时候钟鸣已经把早餐摆好,自己已经吃开了。

    “你也还没吃?”

    “急着赶车,就没吃。”

    凌志刚就在对面坐下,吃了个包子,又把牛奶喝了,他本人很反感牛奶的味道,喝了之后直皱眉头。钟鸣又给他倒了杯水,把药也给他分好递给他。服务这么周到,脸色却不大好看,直没竹有正眼看他。

    凌志刚喝了药,钟鸣就了起来,说:“现在去睡觉吧,出出汗就好了。”

    “不做运动,怎么能出汗?”

    “……拿被子蒙住头。”

    “你要去哪儿?”

    “我回去上课,我就请了节的假。你好好睡觉。”

    “那我要是不舒服呢?”

    “不舒服找你手下啊,你不是有群小弟等着巴结你么?”

    能做到这份上钟鸣已经仁至义尽了,二话不说挎着书包就走了。他今天是超乎寻常的嚣张,凌志刚忍了忍,手里的杯子往桌手上推。

    他是想到日后会把钟鸣玩弄在股掌之中才忍住的,耐得住寂寞才能享的了长远,凌志刚比谁都懂这个道理。他打了个电话,说:“给我叫个医生来。”

    医生来给凌志刚打了瓶点滴,凌志刚忽然想起上次钟鸣生病打点滴的时候他为他打水的事情,又想起他抱着钟鸣上厕所,脸上露出了点意味不明的笑,那医生被他笑的头皮发麻,叫道:“凌老板……”

    “没你事了,你回去吧,待会针头我自己拔。”

    那医生赶紧溜烟地跑了,凌志刚手下那些人去找他的时候他正跟病人看病呢,听说要出诊,开始态度还不好,说:“这都什么年头了,哪还有医生出诊的,你们要看病,就把病人送过来。”

    结果来“请”他的那两个把将刀子扎在他们诊所的桌子上,可惜了那张他从古董市场上淘来的紫檀木圆桌,生生被扎了个口子。

    “你这老头到底去不去?”

    他诊所里那俩小姑娘以为来了抢劫的,个个全吓哭了。结果他就老老实实背着医药箱来了,生病的那个人虽然病着气势却分毫不减,他虽然不认得,也知道是道上举足轻重的人物,直小心翼翼,行医那么年了,扎针的时候手还忍不住哆嗦。

    钟鸣中午回到家的时候,凌志刚还在熟睡着。他放下手里的书包,回卧室看了眼,就去厨房做饭了。等到做好了饭,就自己个人先吃了,他觉得凌志刚生病是个机会,他可以给点糖衣炮弹,可是也能趁着他虚弱的时候稍撒放纵下,给自己减减压出出气。吃完饭他才去叫凌志刚,可是看见凌志刚熟睡的样子,心里头突然冒出了点邪恶的念头。

    这个男人这么恶劣,也就生病的时候看起来老实点。

    钟鸣在床前弯下腰,仔细地端详了把凌志刚,觉得凌志刚好像突然年轻了好,或者说跟他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了好,不再那么强势,也不再显得那么精明,让他在他跟前玩点花样都会心虚,怕被看出来。睡着的生着病的凌志刚看起来人畜无害,眉眼间的神情还有点像个小孩子,钟鸣舔了舔嘴唇,上去捏了捏凌志刚的鼻子,捏了下又松开,自己个人得意地笑了出来,好像终于报了仇。

    这么捏下男人点反应也没有,钟鸣就大胆了点,又捏住了男人的鼻子,还捂住了男人的嘴。凌志刚估计终于喘不过气来了,眉头微微动,钟鸣刚撒开手,他就睁开了眼晴。

    身上的药劲估计还在,他的眼睛有点迷糊。钟鸣脸无辜,说:“你醒了,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我看你直喘气?”

    男人坐了起来,揉了揉眼晴:“中午了?”

    “嗯,都点了,你好点没有?”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看向他说:“你过来。”

    钟鸣不知所以,就见男人伸手摸了把他的额头,然后又去摸自己的:“好像没退烧。,

    “我看看。”钟鸣也摸了把,也是对比着摸的,说:“要不你拿体温计试试吧。”

    结果试温度,三十八度。

    “你还是去医院吧,光吃药不行。”

    男人靠着枕头坐了起来,钟鸣说:“你吃点东西吧,吃完去趟医院,我陪你块去。”

    结果男人身在病中,脾气还挺大的,看见餐桌上只剩下份饭,眉头就皱起来了:“你吃过了?”

    “嗯,我吃过了。”

    “你就把你吃剩下的给我?”男人盯着盘子剩菜,声音提高了好几倍,好像生病缺失的底气全回来了。

    “吃剩下的怎么了,也不算剩菜啊,我刚吃完。”钟鸣说着还伸手摸了摸盘子:“你看,还热着呢。”

    他咳了声,说:“你要不想吃就算了,那待会你到外面餐馆吃。我不跟你块吃是有原因的,你不是生病了么,现在感冒可厉害了,我怕你再传染给我。”

    凌志刚终于恼了,筷子放:“你过来。”

    “你干什么?”钟鸣抓住男人拽他的手:“我不是歧视你……”

    “亲我。”

    “什么???”

    “你怕我传染给你?”男人拽着他,挟制着他的脖子:“老子就要传染给你,敢嫌弃老子!”

    钟鸣当然要反抗,可是他力气抵不过,眼看着男人就亲上来了。他眼睛闭,就豁了出去,反正他也不是真嫌弃,他嫌弃的是接吻本身,而不是嫌弃生了病会传染给他的病毒。他那么说,也是时意气。

    男人却忽然松开了他。

    钟鸣睁开眼睛,有点出乎意料。男人脖子上隐隐露着青筋,嘴巴动了动,也没说话,老老实实地开始吃饭。

    钟鸣很惊讶,不能够相信凌志刚是因为怕传染给他才突然饶了他。

    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好心,这个呼风唤雨作威作辐已成习惯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尊重个人,爱护个人。

    这是凌志刚作为个男人唯的缺点,他这半生富贵优渥,发号施令已成习惯,即便他真心喜欢个人,或许也不懂得什么叫平等与尊重。他以为喜欢个人,对他好就够了,以为任何人能被他喜欢,也是件很幸运的事。他那么少会喜欢人,钟鸣被他眼相待,应该很得意。

    可是钟鸣也是很骄傲的人,也看不起他,或许被他时震慑,或者被他时迷感,心底却始终当他是那个仗着权势欺男霸女的恶霸,个人对另个人的感觉里没有欣赏,就不会有爱。

    或者这才是长久以后会困惑折磨凌志刚的源头。假如钟鸣只喜欢女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异性恋,那他就算费尽心思追不到,似乎也没有什么,那是天生的,谁都没办法改变。可问题是,钟鸣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他。

    这是最让人伤心的事。这世间因果循环,总是要有报应。

    最后句话其实是写给大家看的,不管现阶段攻受表现如何,句话,耐心点,后头因果循环,钟美人跟凌禽兽谁都逃不过。

    ☆、076灵魂里住了个妖精

    钟鸣陪着凌志刚去了趟医院,医生还是建议打个点滴,说比吃药快。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医院里打点滴的人非常。男人往周围看了圈,忽然说:“你不是还要上课么?要不你回去上课吧,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

    “我下午四点才有课,还是留在这里陪着你吧。你不是直嚷着让我陪着你么?”

    凌志刚是有钱人,虽然只是挂瓶点满,也要了最好的病房,而且只有他个人。钟鸣从书包里头拿出本书,坐在旁的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看他的书。男人看了他会儿,忽然又说:“你还是走吧。”

    钟鸣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

    男人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值得玩味,似乎像是在试探他样:“你不是怕传染么,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还是走吧。”

    说完他就动不动地看着钟鸣。

    结果钟鸣背着书包就走了。凌志刚坐在病床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人与人之间交往最大的魅力,就是彼此再熟悉再亲密,也是单独的两个个体,谁也不能完全看得透对方的心思,从而看不透就想看,如此轮回循环。

    打点滴的过程非常无聊,凌志刚看了会儿电视又关上,拿起旁边的杂志看了起来,结果他就看到篇文章,《两性养生:男人身上都有哪些性奋点》。

    那腔的郁闷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激发了他心底的恶趣味。凌志刚认认真真把那篇科文章看了遍,每个字都深刻领会,愣是把篇科普类的文章读出了色情的味道。看完之后他就开始臆想,在脑子里把钟鸣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了遍,把副傲娇冷漠嘴脸的钟鸣收拾的又温顺又淫荡。他看了看那篇文章,又觉得自己没有看的必要,钟鸣身上有哪些性奋点他能不知道,他觉得凭着他的本事,他能让钟鸣觉得全身没有处不是兴奋点。他扔了手里的杂志,从衣裳里头翻出包烟抽了起来,结果刚抽了两口,个小护士就跑进来了,说:“先生,我们医院不让抽烟。”

    “这屋里就我个人,危害不到别人。”

    “那也不行。”那小护士年纪不大,脸色却异常严肃:“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再说了,我们这也是为您着想,抽烟有害健康,您不知道么?”

    凌志刚冷笑声,决定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护士点颜色尝尝。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问:“知道我脸上是怎么回事么?”

    那护士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狐疑地看了看脸贴的创可贴,然后摇摇头,有点犯怯了。

    “我刚强上了个人,被他抓的。”

    那小护士脸上白,然后脸上又红,溜烟地跑了。

    凌志刚噙着嘴里的烟,回头看见自己在镜子里的张脸,桀骜不驯的,坏坏痞痞的,似乎突然回到了二十来岁的年纪。或许是因为认识了还不到十八岁的钟鸣,跟这个年轻人相处的久了,他也突然回到了他略显黑暗的青春时代,心口像有个火山口,汩汩冒着岩浆,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钟鸣到了学校,离下午那节课还早,他就去了图书馆里面,结果碰见了张媛媛,张媛媛看见他很高兴,问:“最近你怎么老是请假,有什么事么?”

    “你那个舞台剧怎么样了,开始排演了么?”

    “还没呢,估计也快了,说是要在元旦后公演,还有个月时间。”

    “我真有点迫不及待了,为了保持新鲜感和神秘感,我可是直忍着没看你写的剧本。”

    “其实也还好,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钟鸣翻看着手里的本娱乐杂志,翻着翻着,忽然看见个熟悉的脸庞。

    这回不是凌志刚,而是沈俊。

    是杂志去某古装剧探班的典片,里面沈俊身唐朝打扮,好看的天理不容。张媛媛也看见了,问:“这是谁啊,新出来的明星?我怎么没见过?”

    “他叫沈俊,我那个舞台剧的男主角就是他来演。”

    “是么??!”张媛媛果然很惊讶,赶紧凑过来仔细看了眼,花痴样说:“长的真帅……奇怪啊,不是说是学生来演那些舞台剧么,怎么你的是个明星?”

    “他还算不上明星呢,他跟咱们样是大二学生,听说这是他拍的第部电视剧我也是刚看见。

    钟鸣看了看报道的标题。“《唐宫辞》热拍中,新人演员挑大梁”

    果然是全新班底,他没有听说过的导演,没有听说过的编剧,连演员几乎也都是全新的,这似乎只是中国年当中所产生的上千部电视剧中很不起眼的部,可是钟鸣仔仔细细看了遍,友现这部电视剧的剧照异常唯美,剧情也很严谨,不像是那些胡编乱造的肥皂剧那么狗血和无厘头。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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