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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藤香烛店手札(NP) 作者:虾米炒粉丝
起卦怎么知道?”
为什么感觉风雷巽有点笨呢。这种事用看的都知道啦。
正准备吐槽,陈汐哧地笑起来,“他根本不用起卦啦。”她比了比我手上拎着的保温壶。
“果然爱情会让人变笨。”苏少爷轻飘飘地来了这么句,风雷巽差点跟他动手。
我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陈汐说今天在工会领了个任务,刚好遇到他们两只在工会门口准备打干架,于是就起拉来了。
“什么任务?”出口我就后悔了。之前的经历教训我管闲事的话绝对会惹到麻烦。可能真被陆云飞说中我是柯南体质。
“有个孩子掉了魂。他母亲拜托工会的人给孩子招魂。”陈家对这方面比较擅长,所以她就接下了。陈汐问我要不要跟着去看看,当是观摩学习。
其实我也有点好奇。以前也听说过受惊的孩子掉了魂,年纪大的女人拿着孩子的衣服去喊回来就好了。反正招魂又不是驱鬼,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就跟着去了。
那小孩住在五楼的单人病房。家里还满有钱的样子。进门我就后悔了。病房内的是前几天在培训中心看见到的那对母子。
孩子躺在床上打点滴,似乎睡着了。那个很凶的女人看起来非常憔悴,两鬓也夹杂着几道银丝,似乎变了个人。
她没认出我们,这种情况她没那个心思。只是看到工会派来的人居然是小鬼时,感觉有点不信任和怒意。不过她并没有发作。
陈汐问了她些情况。她的孩子并没有受到惊吓或是看到奇怪的东西。昨天她送孩子去参加培训班,刚下车就毫无预兆的突然倒下。
送到医院怎么样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有钱人都有点迷信,请了‘大师’来看。对方说孩子是掉了魂。
“有试过‘喊魂’吗?”陈汐问道。
‘喊魂’就是小孩子受惊失了魂,让人把魂招回来。各地的习俗都不样。我听说过的是用扫把披上孩子衣服,到失魂的地方走圈,边走还要边喊名字。
“试过,可是没用。”女人似乎有点绝望,眼圈都红了。
陈汐看向苏锦言,后者点了点头,走到孩子床边。他脱下眼镜,仔细察看孩子的情况。
“怎么样?我的孩子还有救吗?我就只有这么个儿呀……”那女人开始哭,情绪有点激动。“你们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如果能让他醒来,少钱我都愿意给。”
这话让人有点不舒服,不过看到女人哭,又觉得她很可怜。可恶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只剩魂,甚为凶险,必须立即招回魂魄,方能保全。”苏锦言脱下眼镜仔细看过后得出结论。
“知道是什么勾走他的魂吗?”陈汐皱起了眉。
“暂无法得知。但时间无,还是先把魂招回。”苏锦言看向风雷巽,“为免有失,我们两人来护法。”
他们说房门的方位不好,容易引来邪灵。所以打开了朝着东南的窗口,将病床朝着窗口,说是让生魂在这里进来。
苏锦言将符纸烧了浸进水里,用那水在地上画阵式。还在八方粘上纸符。陈汐则在病床四周围上挂着铃铛的红线。风雷巽在床头点了香,苏锦言又在旁边那放盘加了盐的清水。
我还是第次看神棍摆阵,做得有模有样。三人都默不做声,气氛很严肃,所以我也不好吐槽。
准备就绪后,风雷巽拿着长剑病房门前,苏锦言在另边。陈汐在床前,红线端绑着孩子的手,她自己牵着线红另端。
时辰到,画符燃烧,陈汐结了手印,开始作法,口中念念有词。空气凝重,我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没变。牵在陈汐手中的红线似乎幻化成数条,在空中缭绕飞舞。然后伸延向窗外,潜进夜色里。
大约十五分钟,系在红线最末端的铃铛发出清脆响声。接着所有铃铛骤响,使得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也在震动。气氛有点不对劲,我发现无论是苏锦言还是风雷巽的脸色都有点怪异。
陈汐睁眼,手中红线朝后拉,原本飘向窗外的无数细线后缩,似乎拉着什么东西。当我看向窗外时,不由得大吃惊。
大团黑色的东西挡住夜空,瞬间挤进窗户,扑向陈汐。
“不好!”风雷巽大叫声,随即抽出长剑。苏锦言快他步,手撑床头右脚横扫摆放在那里水盆。
碰的声水盆被踢翻,水全洒在窗前以及床头,那团黑色的东西碰到水发出刺耳的尖叫。接着碰碰的几声,房间内的玻璃杯和窗户的玻璃全部破裂。
黑色之物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改变方向扑向苏锦言。
“你疯啦?”风雷巽挥舞着长剑想跃过病床,跳到苏锦言前面。
“斩断……”已经来不及了,苏锦言话音未落,那团黑色之物扑到他身上。他发出阵惨叫,捂住脸跌在地上。
37、恶鬼心2
风雷巽咬牙,斩断红线,陈汐倒地。无论是空中飘荡的细线还是围着病房的红线,全部断裂,风雷巽挥着长剑劈向黑色之物,后者迅速退却。
【区区雏子,不识好歹!】
【下次再范,定不善了!】
黑色之物退到窗口化成只只鸟状物,透过窗户,我能看到那根本就不是鸟,而是披着黑色羽毛的女人。双双没有瞳仁的漆黑眼睛,密密麻麻,瞪着病房之内,让人毛骨悚然。
鬼车。我脑子里只浮出这个词来。
幸好鬼车并没有作纠缠,同时扇翅飞离,落下数根黑色的羽毛。
风雷巽正想过去扶苏锦言,后者却单手捂住眼睛,撑起来道:“别管我,快追!”
听到这话,风雷巽僵了下,咬牙说了声‘可恶’,立即转身跃出窗外。
“喂,这里是五楼!”我冲到窗边,看到风雷巽已经平稳地落到地上。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会轻功不成。
刚才在尖叫的女人现在已经冲到自己孩子身边,像母鸡样护住自己的小孩。还爆出不少骂人的话。说什么骗人神棍,要去警察局告我们。
陈汐已经醒过来了,我们不理会那女人,径自去扶苏锦言。后者靠着墙壁,看起来情况相当糟糕。整张脸都笼罩着黑气,看起来相当恐怖。
“对不起,小言,都是我的错。”陈汐不停地道歉,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慌乱。
“没……事。”苏锦言虚弱地笑道,“冷……静点,纸符在我口袋里。”
陈汐从苏锦言口袋里拿出纸符,递了张给我,“烧了放进乘着水的杯子里,端过来。”
此时值班的医生已经冲进来了,看到病房团糟,都惊讶不已。那女人完全失去理智了,又叫又骂,似乎想冲过来打我们。医生和护士合力把她拉出去,又把小孩子移动其他病房。
他们把苏锦言移到床上,陈汐在旁边个劲地掐住他的中指念咒。
我本想倒水,小桌上除了罐国外购进的奶粉之外,全部杯子都碎了。情况很混乱,医生和护士都没空理我。
突然想起包里还放着那个自制的菖莆杯,现在只能用这个顶着用了。烧了纸符放进杯里,又倒了水端到床前。
陈汐也没说,接过水杯就喂给苏锦言。喝完水后,苏锦言脸上的黑气迅速地退去。表情不再痛苦,人也很快清醒过来。
“效果……好像太快了……”没想到苏锦言醒来第句话居然是这个。
看来没问题了,我正想吐槽,陈汐已经拳打在他的脸上,“笨蛋!你以为呈英雄很有趣吗?白痴!”
这拳毫不留情,苏锦言的脸立即肿得像猪头样。他也没生气,把眼镜戴好,“估算错误是我的责任,本来就应该由我承担后果。而且,我身上有加护,没事的。”
陈汐听了似乎很光火,揪住苏锦言的衣领还想再打,我赶紧抱住她的手,“别打!”
本来我的意思是别打头部的位置,不小心把优等生的脑子打傻就糟糕了。可是陈汐似乎理解错误。
“你就这么喜欢好看的脸吗?”陈汐举起的手转个方向,泄愤似乎的捉乱我的头发。她放开苏锦言,“看在小藤份上,我就保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吧。”
说完,她转身去收拾断掉的红线。我本想再解释,却发现陈汐的神情变得有点可怕,好像下了什么决心。
苏锦言拒绝医生的检查,说回家休息就好了。他问我杯子的事,说是符咒不可能起效得如此之快。如实告之后,我居然在苏锦言眼中看到了佩服。
“不愧是创师大人,今日之恩,他日必报。”(天音:以身相许?)
“不用。要不是你上次帮忙,这个杯子今天可不会在我身上。”要不是他算的卦,这个杯子今天可能已经在鬼老大或是胡先生那里了。
他日种下之因,得偿今日之果。苏锦言可说是自己救自己,其实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他倒是很客气,再道谢,弄得我不好意思。
第二天风轻云过来买东西,我乘机问起昨晚的事情。风雷巽昨晚是空手而归。只可以确认点,就是那孩子的生魂真的被鬼车捉去了。
结果这件案子升级了,不是风雷巽这等刚出道的菜鸟可以应付的。工会方面也很重视,立即派出老手们接手。陈伯回老家处理事情,现在谈判的主力还是得靠陈汐。
“陈家没其他人在市内吗?”陈汐跟风雷巽样吧,而且她是女孩子耶。
“陈家人丁单薄,年轻辈中除了陈汐之外,并没有其他能独挑横梁的。”
看来陈汐肩负的责任很重。想起她收拾断裂红线时的表情,心似乎被揪了下。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我瞬间做了决定,“有什么能帮忙?”
“这个就是苏锦言说的杯子吗?不错嘛。”风轻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对摆在柜上的菖莆杯子左看右看。
见我点头,又道:“苏家欠你个人情呢。”
“苏锦言还好吗?”听说他是被鬼车的障气所伤,如果留下后遗症的话。
风轻云屁股坐到沙发上,“你也不用太担心,其实苏家小公子是自作自受。他早知道会这样的,我看他是想让陈家欠自己个情。苏家向心机重……哎哟,你干嘛踢我?”
“不准你说他坏话!”刚才怒之下踹了风轻云脚,有点后悔。他怎么说也是客人嘛。不过,他的话确实让人恼火。
“你没看到,当时的情况恐怖。苏锦言如果明知道会痛苦,还要帮陈汐挡下的话,他绝对是真心的。”
风轻云愣了下,随即呵呵地笑起来,双桃花眼瞅得我的心乱跳。慌忙别过头去,就算朝我放电,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天真的小鬼,被卖了也还给别人数钱。”
他伸手把我的头发弄乱,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捉我的头发?正想拨开他的手,对方将手伸到我的脑后,硬是让我凑近他。
“不过……我倒是很喜欢。”
俊美的脸近在咫尺,连气息都喷在脸上,双桃花眼中流转着耀目的光,让我心慌意乱。低头就可以看到他敞开的领口,成年男子的锁骨也可以这么漂亮吗?
我到底在注意些什么呀?脸立即就热起来,果然跟变态混得久了,我也变得有点不正常。
不行,今天回去要下载苍井空新片看,必须修正我的审美观。
“放开我!g杯才是我的本命!”
话出口的瞬间,我真想把自己给埋了。心想就好了,我干嘛嚷出来?
风轻云抱着肚子爆笑,形象全毁。“……连c也不能满足吗?毛都没长齐吧。”
“士可忍孰不可忍!”被怀疑雄风,这是每个男性都不能忍受的事情。跳起来,揪住风轻云就想干架。
“让我帮检查下你有驾驭g杯的‘能力’吗?”
风轻云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家伙太卑鄙,看起来那么瘦,出手的迅速却快如闪电,而且力气很大。我根本不是对手,扭打了会儿就被压在沙发上。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双手被举过头顶钳制住,无法使上力。脚也被对方夹住,对方整个人骑在我的大腿上,挣扎根本没用。
“乖……让叔叔帮你检查身体。”
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再配上风轻云脸上的奸笑。警察叔叔,快来捉变态!gt;_lt;
t恤被推到胸前,肚子有点凉,我用力抬头,看到风轻云正用他挑开我的裤头扣子。他的手指很修长灵巧,只用单手就轻易把扣子解开。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色|情的说。@a@
“老子是男的,有什么好看?快放开我!”
“果然该有的还是有嘛。”风轻云那混球,居然很认真地观察那个地方。视线火辣辣的,让我的大腿起了层鸡皮疙瘩。
“寸尺小了点,是粉色的,这里没用过吧?”
那处疼,他居然用手指去弹。我再也忍不住了,士可杀不可辱呀!我猛然奋起,用头撞向他的额。
后者吃疼,捂住额头,“你……”说了个字他就愣住了。
眼前有点模糊,眼眶好热,鼻子酸酸的。我咬紧牙,不让眼眶里的水落下,不服输地瞪住他。
“放开我……”
手腕被松开,我立即跳起来把裤子穿好。听到风轻云在背后说道:“抱歉!我并不是……”
我把他要的货物塞进他手里,“拿了东西快滚!”
“别哭了。我……我不是有意的……”风轻云摸摸鼻子,似乎有点尴尬。
“谁哭了?谁会因为这种小事……”我的脸烫得可以煎蛋了,慌忙指着门口,“给我滚蛋!”
风轻云还想说什么,突然双腿离地,整个人飞了出去。直到他跌在地上,我才回过神来。刚才他似乎被什么东西扔出去了。
“哎哟,看来这屋子里的家伙赶人了。”风轻云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朝目瞪口呆的我摆摆手,“今天就到这吧,拜拜咯,可爱的小牙签。”
“去死——”
38、恶鬼心3
简直难以置信,风轻云这个死变态,竟敢取笑我。难道他的就很大吗?看他那花花公子脸,说不定早就内强中干了。我要向工会投诉他。
我诅咒了他个晚上。以后定要学法术,扎他稻草人。特别是他自认为很大的地方,绝对要让他该立起的时候萎掉。
早上出门时,伯妈塞了大袋零食给我。弄得我头雾水。
“小藤呀,不要在外面乱买零食哦。那些东西不卫生。”伯妈脸担忧,说是昨天的新闻报导,有小孩子因为吃了路边卖的零食全身抽缩,口吐白沫,送院抢救无效。
所以,我直强调我已经成年了!
送完最后批货物,走在街上,偶然抬头,发现有不少黑色大鸟立楼顶或是电线上。
这好像有点不寻常。环视四周,发现街道旁有间学校。下午四、五点钟,正好是放学。小学生们如潮水般涌出校门口,或由大人接走,或是三三两两齐行。
让我想起培训中心那时候的事情。黑色的鸟不会是鬼车吧,难道它们又想……
校门口的小地摊也聚了不少孩子。此时,名女子跟地摊小贩吵了起来。立即引来不少人围观。
我靠过去发现是卖五味豆干的摊子。五颜六色的豆干洒了地,女子也被小贩推倒在地上。
“……xx的,死婆娘,让你管!”
我听到那些孩子叫女子做方老师。学生们把她扶起来。那方老师穿着袭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却很有爆发力。严厉地谴责那小贩的行为,又说要报警。
“学校门口不可以随意摆卖不卫生的食品!大家也不要买,知道吗?”
几个唏唏拉拉的声音应下,小贩立即又发飙,“我说你这疯女人,怎么阻人财路呢?我愿摆,他们愿买,你管什么管?”
“那你能保证这些食物都是安全的吗?”
小贩才不跟她口舌,举起拳头就要打她。却没有人上前制止,家长们拉着孩子就快步离开,以免殃及池鱼。
我离得很近,将背包用力掷向那小贩,“喂,欺负小孩和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立即就有小孩子附和,说什么‘羞羞脸’‘胆小鬼’的。
本来以为那小贩会识趣地走开,谁知对方居然凶狠,冲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打我。
心里暗叫苦,看来今天起码要挨拳了。就在对方拳头要撞到我脸上时,如时间停止顿在半空。在刚才的刹那,有人从旁边扣住了他的手腕。
对方扭,小贩发出惨叫,手腕被扭成歪曲的形状,疼得他倒在地上。我抬头,对方身材高大,戴着万年不变的墨镜,就算没穿军服我也能轻易认出。
此时学校的门卫和老师们已经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还有人报了警。围观的人越来越,有小孩子被挤倒尖叫,场面时很混乱。
对方朝我伸出手,我心里缩,立即后退,潜意识里我很怕他。军人却出手快,我正想转身逃走时,衣领已经被他拉住。
整个人就被拎起来,扛在他的肩膀上。我拼命挣扎,甚至大叫救命,他却旁若无人地大步离开。大家的注视都集中在小贩和那老师身上,根本没人去拦他。
“放开我!你……哇~~~”pp被用力打了下,火辣辣的疼。
“别吵!”
正想破口大骂,那人把我抱下来,强逼我与他面对面。戴着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睛,不过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必定凌厉非常,在他的气势下我几乎都无法动弹。
“再吵我就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了。”
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醇厚低沉,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想起恶魔的耳语。大手已经伏到我的pp上,正隔着面料摩擦着,手指戳在臀|缝间某点上。我吓得浑身僵住,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在人群中能看到有警察的制服。如果我现在大叫,或许能够捉住这个变态。正想开口,他撞到旁边经过的人。当对方抬头与他对视时,眼神瞬间从恼怒变成呆滞,像是根本没看到他般,径自走了过去。
“我只是来取上次的报酬,你最好不要惹事,我饿得快忍不住了。”
他在说话的时候,嘴角明显露出有点尖的獠牙。这个认知让我浑身颤抖,心里实在害怕得不行,求助的声音梗在喉咙,根本发不出来。
被抱进公厕间隔的时候,我脑子里浮现出‘某女被拖进公厕先x后杀’的新闻。好恐怖,我不要在又脏又臭的地方被xxoo,不想被抛尸在粪坑里。
想到警察,就立即浮出周正的脸。对了,他就经常处理这类案子。人家不要见到他出现在这里!@a@ (注:周正出现在这里就代表有凶杀案。)
他将我压在门板上,脸埋进肩窝里,用力地吸了口气。
“别怕,让我闻下……”他把我的领口扯开,鼻子在肩膀上蹭来蹭去,像只大狗般闻着。
“好香,果然是最美味的,饿死我了……”不满足于只是闻,湿热的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感觉很恶心。
“不要……不要伤害我……”我用尽力气才挤出这句话来,手潜进裤袋想拿手机。
“你很怕疼?”
我立即点头,当然怕了。谁不怕疼的肯定被虐狂。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希望他能够放过我。
“□。”
“咦?”
“不脱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动手。”他说完就开始解我的裤扣。我赶紧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我很没骨气地去解裤扣,对方此时的手机响了。他点瞪着我,边接手机。
“是我。”
手机那边传来很响声音,他迅速把手机拿开,连我也听到那端的人在发飙。
“头儿,你穿去二周目了吗?哪都找不到你。”
好像是那痞子军人的声音。不过这次他的语气不够霸气的说,焦急得像跟掉主人的狗狗。
“我有私事,你先回去。”对方冷冷地回应他。后者立即就急了,“我会被大姐头宰掉的!”
“你就说我肚子饿,去找吃的。”
“大姐头说过你不可以乱吃……”
“明明是鬼月却要我禁食,你不觉得太残忍吗?”
不理会对方的叫嚷,那人径自挂了电话,突然蹲□,把扯下我的内裤,张嘴就含住那处。
“呀……”我想尖叫,却又怕外面有人进来,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赶紧捂住嘴巴。
湿热的感觉让我浑身发麻,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腹部以下位置,头脑片空白。脚软得几乎无法稳。
空气中充满了ying靡的吮吸声,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的发旋。还有他含着那种东西,居然好像含着美味的糖果般,感觉好诡异。
在我解放之后,他帮我清理干净。不过却没有把沾了污迹的内裤还回来。
“还给我……”实在没力气,也不管脏不脏了,我靠在门板上。
“不行,我要带回去备用。要不和你交换吧。”说完还把内裤放进口袋里,舔了舔手指。
用那么正经的表情说这种变态的话真的没问题吗?
“才不要!变态!”
“我是重华,不叫变态。”他脱下墨镜凑近。
没了墨镜的遮挡,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五官如雕塑般深刻,鼻梁又高又直,有点西方人的特征,非常具有男性魅力。尤其是勾起嘴角,是邪肆又俊美。
不过,刚接触他的眼睛,我就感到恐惧万分,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眼前片模糊,接着便陷入黑暗。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家里。伯妈完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