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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写真书与光盘,不用翻不用放,只需看眼封面就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这该死的家伙!”嬴政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恶狠狠道。
“妈……妈……你没事吧?”讲完故事伏苏捅捅身边的老娘,怕她吓个好歹或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过了许久,伏妈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你说……你当了把皇子,还是那个你引以为耻的‘扶苏’?而外面的那个是秦始皇?可秦始皇不是大胡子吗,怎么这么帅!”
“这不是这个年代不流行大胡子了吗。”
“那他现在是干嘛的,不会没工作吧。”
“他?哼,住洋房开跑车,还是我们公司的大老板,那叫个有钱。”某人酸溜溜道。
伏妈最担心的不是儿子找了个男人,而是这个男人会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如今这么听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但也放了心。生死相随这是么令人的感动的事情,无比激动的伏妈觉得她这儿子是中了大奖,这女婿带出门比带个儿媳妇出门要自豪的。
“你说你买那些空调冰箱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回去时别忘把电费先给我交了。”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外套穿上,伏妈准备出门。
“妈你干什么去?”伏苏问道。
“废话,当然去市场买菜做饭。”偷偷往客厅望了眼见没人,于是小声对伏苏说道:“妈给你补补,省得你没力气,男人就要有力气!”
想到有天全身肌肉的自己终于把嬴政爹搞定在床上伏苏就热血沸腾。“妈买个小王八给我补补。”
“行!”
“买只小鸡炖蘑菇!”
“行!”
“听说鲶鱼大补。”
“儿子……”
“什么?”
“你又不下奶。”
……
坐在饭桌旁嬴政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不知如何开口让这女人不要再给自己夹菜,她已经装满两个空碗。“够了……够了……”
“吃,吃点,我家小苏的手艺绝对是级般,你找了他那是有口福了。”伏妈得意道。“还有,我家小苏洗得衣服比洗衣机还干净。“
“是吗,我从没见他下过厨和洗衣服。”自这辈子重逢嬴政还没见过伏苏下厨,就是方便面也是用热水冲。
说什么等待方便面熟了的三分钟就好似老农等待麦子成熟的心情样。
“他是懒,你饿他两天,不干活不给饭他绝对勤劳,听我的没错。”
“知道了。”
“回去让他干活,别养肥膘。”
“好。”
“从小我就教育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此刻嬴政觉得伏苏真是很可怜,以前自己连水都不舍得他碰,现在……唉……
把最后盘菜放到桌子上伏苏问道:“我爸呢?怎么还没回来?”
“他?去香港主持风水面相研讨会,怎么也得个月。”伏妈边吃边说。“你要是需要啥自己去书房去找,吃饭吃饭!”夹了鸡腿房东嬴政的碗里。
伏苏与嬴政对看了眼,也吃起饭来。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章,《秦歌》也就暂时告段落了,谢谢大家支持, 虽然这番外没啥人看。
墙角角常用的小白表情的下载连接宋冉文那边有,经过反复试验连接十分正常, 属于直达。
番外七、惊喜
待嬴政、伏苏和伏妈刚刚吃完饭,商店的送货员就把伏苏白天在商场选购的大型家电送上门来。
于是三人分工协作,伏妈指挥送货员把家电搬到相应的位置,伏苏收拾碗筷在厨房刷碗,而嬴政负责在旁监督伏苏干活并检查碗筷是否清洗干净,最后指挥此人把洗好的碗筷放好。
甩甩手上的水,伏苏把手在身上的围裙上蹭了蹭说道:“早知道再买个消毒的碗柜好了。”
“下回再买也样。”嬴政爹随手关上厨房门,眼神深邃的望着正套着围裙,撅着包裹在修型牛仔裤里显得圆翘的屁股,认真擦着炉台的家伙,情不自禁的走上前把把人抱住。“我真想看你只套着围裙的样子。”说完伸出舌头在怀中人的耳朵上舔了口。
我操,大白天就发情!
被弄得打了个激灵的伏苏顺势拿着手里的钢丝球就在揽在自己腰部的狼爪上狠劲搓。“不干活就边去,别影响老子,竟添乱。”踩在自己的地盘上伏苏说出的话可谓是掷地有声,气场十足。
“啊……”看着自己被搓破皮的手背嬴政磨牙切齿,恨不得把面前的家伙就地正法。
“快走快走,别在这儿碍事。”嫌弃的对嬴政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带着红色胶皮手套的伏苏边认真刻苦的劳动边指挥:“有时间发情还不不如去找线索,书房现在没人你快去。”
“不去。”某人很不悦的冷哼。靠在门边甩甩自己火辣辣的手嬴政用仿佛有杀父之仇的眼神紧盯着伏苏不放。
自认自己还没到能管嬴政的地步伏苏便没再赶人,只要这人不‘捣乱’那盯着自己屁股的视线他可以勉强先忽视掉。
收拾好炉台,挂好围裙和手套伏苏对着水池上方的镜子弄了弄发型,打开厨房门就听见自己的老妈正对装空调的工人嘘寒问暖,便自行带着嬴政打开书房门走了进去。“很像是吧,如果把头发拉长再留绰小胡子那就像了。”指着书房墙上的三口全家福伏苏笑道。
把碍事挡路的家伙推到边凉快,绕过书桌走到墙边嬴政双手插在口兜里看着墙上的照片。
两男女,女的很明显在外面,小的在自己身边,至于老的嘛……是有七八分像徐福,不过嬴政觉得这也太巧了些。“这些年……他就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在书架前左翻右翻伏苏没抱太大希望能翻出里什么线索。再怎么说这书房他也进进出出十年,啥秘密也早就翻出来了。“或许还真就是巧合……”虽然这巧合闷大了些。
书房不大,屋中只有两个大书架和张书桌和张沙发,墙上挂着自打伏苏有记忆起就挂在那的字画,这么年这里还真没换过什么东西。
“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围着桌子转了圈嬴政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伸手摸了摸身前的桌子,他心里有种定能在这里找到些什么的感觉。“以前没有,那最近呢?“
关上书柜的玻璃门,蹲在地上拉开书架下方的大抽屉伏苏蹲在地上继续翻找。听见嬴政的问话他回想了下,挠头道:“出差去西安前他打电话来让我小心点,以前我出差他可从里没打电话说过这些,这算不算反常?”伏苏侧过身子看向嬴政。
“你说呢?”
“因该……不算吧。”
两人互瞧了对方眼都没说话,然后个坐在桌后不语,个继续翻东西。
扫过书桌上的摆设嬴政突然发现在桌角左上方摞书下面压着本与其它书相比明显格格不入的书籍。泛黄的纸张,缺角的书页,他就没见过这么破旧的书,比被他家伏苏几经折磨最后用来吐果核的超市宣传册还要破旧。
伸手拿开压在上面几本书,嬴政小心拿过那瞧着就好似会掉下书页闪开的书轻翻起来。页页细读,他发现这本书记录的是些奇怪的五行之说,上面有些墨迹已经淡化,而且绝对不是现代的印刷。
翻看着书页的嬴政突然手停,双眼紧盯在书上。“还记得皇陵里石棺旁的摆设吗?”嬴政问道。
“记得,怎么了。”除了秦王宫皇陵是伏苏住得最久的地方,虽然那时他们也大江南北的去游玩,但每年还是要回皇陵去住上段时日。特别是最后的那五年,他们可以说是很少走出皇陵。“有水,有花,咱们后来还养了鱼。不过至今我也没弄明白皇陵里照不进阳光那花是怎么开。”关上抽屉伏苏走到嬴政身边,见他盯着本破书瞧便也探过头去。“这是什么。”
“我记得石棺周围有五个大油缸,里面装得是灯油。”嬴政看着伏苏。
“是,那是长明灯,我记得鲁花说过那盏灯可以点上几百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伏苏还是不明白他的嬴政爹问这做什么,不过他们当初到是点了个,还真就十年没灭过。“我记得不只石棺周围有,每隔几个墓室就有个。”
“有没有数过共有少盏这样的长明灯?”
伏苏沉默了下,紧接着很肯定的回答:“里里外外共四十九盏。”
“你肯定?”
“我肯定,除那第盏点着玩,剩下的四十八盏灯最后都是我点起来,谁叫那时就剩我个活人了……”
虽然最后眼睛闭睁自己不但回来还立刻就找到该找到的人,在心里的时间上没有久,可想起当时皇陵里只剩下他人伏苏还是觉得很难受鼻子发酸。
握住伏苏的手嬴政用力捏了捏,他心中也嫩不好受,两人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这影响心情的话题。
翻出张纸嬴政让伏苏凭借记忆画出那四十九盏灯的大概位置,然后用线把它们相连起来。最后只见纸上呈现出颗被圆环套在里面的五芒星,而他们最后长眠的石棺正是五芒星的中心。
“这……这……”吃惊的指着纸上的图案伏苏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咋舌道:“这不是星史郎大叔画在皇昴流小弟弟手背上的东西吗。”
“谁?星史郎?”嬴政斜了伏苏眼。
听嬴政爹问自己谁是星史郎伏苏马上来了精神。“我可跟你说他俩可不是般人,当年他俩爱情悲歌不知哭坏了少纯洁小女生,我女朋友当时……没事……这五芒星有什么古怪?”被嬴政瞪得打怵,伏苏马上闭嘴回归正题。
据嬴政找到的那本书上记载,这由长明灯组成的五芒星阵只有个作用,招魂。至于这魂将被招到哪里书上没有详细记载,最后到时有句挺不负责任的话——‘切皆有天意’。
所以嬴政由此断定他和伏苏还是挺有缘的,起码没弄得个相差千年,也阴错阳差的再次找到彼此。
研究着纸上连出的星阵,伏苏又添添画画了番,“那个……”扯扯嬴政的衣袖伏苏有些话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又事?”
“书上有没有说……是不是只要在五芒星阵里的人都会和我们……样……”
把抢过伏苏手里的草图嬴政的手抖了起来,因为按当时皇陵的摆设五芒星的五个角各放着具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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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事人不在本地,电话不通归期不定,因而在住了两天之后嬴政与伏苏收拾东西归家。
这次回娘家之行二人也不是全无收获,再怎样嬴政总算是得到了丈母娘的认同,也得到他曾经的兄弟们有很大可能与自己样和他们的爱人同时转生的消息。
虽然不知他们与自己是不是同处个时空在同个地方,可即便是这样嬴政还是觉得非常开心。
然而相比嬴政无比开怀的好心情,他身边的伏苏倒是极其的郁闷,因为他今早出门时收到了极其恶劣的礼物。
为丈母娘存了千块的电费嬴政乐呵的回到车里就见伏苏搂着怀里拆封的东西臭着张脸。“怎么了,出门时你不是挺开心的吗?”
“如果你满心雀跃收到的礼物竟是这中东西,你开心个给我瞧瞧。要是开心的出来,我下辈子还给你当儿子。”把手里的东西摔给嬴政,伏苏郁闷的直用头去撞车窗玻璃。“造孽啊,造孽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摊上个这样的妈……”
“别这样。”拉住不停撞头的伏苏,嬴政语气认真的说道:“块进口的车玻璃很贵的,你可赔不起。”
“啊!”尖叫大吼,伏苏改用手去扯保险带。
打开纸包拿出里面的东西,看着手里的东西嬴政突然觉得自己这丈母娘不是个普通女人。“主营项目男性前列 腺超声波、尿道照 影检查、睾 丸……肛瘘肛裂修复……无痛去痔疮……”看完手里的男科医院宣传册嬴政忍了半天终是搂着方向盘闷笑起来。
“不许笑,不许笑!”见嬴政笑得开怀伏苏气愤的大吼起来。
“不笑……我不笑……其实你妈是为了你好……她这也是好心你说不是……哈哈哈……”又是个忍不住嬴政再次笑趴下。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呀着嘴唇伏苏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了。“笑死你得了!”盯着嬴政颤抖的身躯伏苏诅咒道。
因为伏妈的好心伏苏再次与嬴政展开了场冷战,伏苏认为自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人格打击,而这切都是因嬴政而起。因为他,自己无比纯洁与纯真的心灵有了难以磨灭的伤痕。因此伏苏决定从即日起再不搭理嬴政,也不再在床中央摆放枕头,而是搂着他的被子搬到楼下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呼呼。
他倒是很想有骨气的拉着箱子潇洒离去,只可惜他原来房子出租在外,如今他无处可去。
嬴政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书又不是自己送的。嬴政觉得自己遭受的切都是不合理的,是无妄之灾,很是不忿别人的过错要自己来承担。
不过此刻他可不敢对伏苏上演强硬手段,据他这些年对此人的了解与分析,这人生气般不会超过七天,最的时候也就半个月。
只要这段期间顺着他,配合他,时间到自会无事。但这段时间要是与他硬碰硬手段强硬逼使他,那这平时没啥大脾气的家伙绝对倔起来,宁折不弯。
嬴政客厅里的真皮沙发很大很长,个成年男子躺在上面绝对不会有不舒适感,相反它许床要有感觉,反正伏苏是喜欢在这上面絮窝。
好在嬴政从不往家里领人,不然谁进来看见沙发上有装衣箱,有枕头,有被子,有褥子,还有……个长得像奶瓶子的水瓶子……
由此可证,虽然两人分居但伏苏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很不错。
……
两人的第二次冷战完结于伏苏假期结束开始上班的第天早上,如不是嬴政把他从美梦里叫醒,那他毫无疑问要因迟到而被扣奖金。
开着自己的小‘嘀嘀’跟在嬴政的车后驶进公司的停车场,停好车锁上车门不顾要张口说话的嬴政,伏苏撒腿跑进电梯把门关上。
他不想和嬴政同上楼又不想因在他后面上楼而迟到,伏苏觉得他老板迟到没关系,而自己小打工的工资可是生命。
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伏苏对门之隔脸如茅坑石头的嬴政挥挥手,哼着小曲上班去了。
伏苏上班当日他的办公室也于前天装修完毕,在与办公室众人亲切友好的握手、交谈后,在众兄弟姐妹的目送下伏苏走进只属于他人的办公场所。
明亮的办公室,透亮到连个手印都没有的玻璃办公桌,伏苏突然很想哭,熬了这么久他终于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了。
靠,早知这样他当初就该早些努力,伏苏有些后悔自己浪费青春浪费生命。
拥有独力办公室最大的好处就是干什么事情都没人知道,例如再上班时间看些不该看的东西。
窃笑的伏苏打开电脑在上班时间上起网来,虽然只是浏览网页可伏苏还是难以压制不心中的雀跃与激动。
谁叫他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小男人。
看完业界的信息报道了解最新形势后,翻看着时事新闻的伏苏误点入山体滑坡的新文报道中。新闻里介绍了山体滑坡的地点和时间,据说是连日暴雨造成,当地救援系统与驻军官兵正在连夜抢救被埋在下方的居民。
“这到底是怎么了……”看眼新闻的报道日期正是昨天晚上六点左右,“人这辈子平平安安比什么……”往下拉网页,新闻下方配有是记者第时间拍下的抢险照片,看着上面顶着大雨忙碌的身影伏苏对祖国的当兵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哪里有危险他们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人。
页页往下看伏苏的手猛然停住,把头凑到显示器前直直盯了分钟之久。接着他慌忙保存并把图片打印出来,然后拿着照片就冲出自己的办公室去找嬴政。
来不及等电梯,伏苏直接爬楼梯冲进嬴政的办公室,把门口的秘书小姐吓得不轻。
拿着东西正要出去的嬴政见伏苏突然冲进来,眼中闪过疑惑后便然秘书出去。
“我找到……”
“我正要去找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发现对方手里都拿着页纸。
“你……”
“你……”
看出对方都想让自己看他手里的东西,因此二人不再废话直接交换。而嬴政递给伏苏的是份履历表,应征的职务是策划总监。
看完手里的东西两人都抬起头看着对方,有些晕,有些懵,因为切来得太突然。
“这是真的吗?”伏苏看着嬴政。
看眼伏苏,嬴政把手里的纸放到桌上,“比珍珠还真。”垂放在两侧的手有些发抖。
被嬴政放在桌上的纸是伏苏刚刚在网上打印下来的照片,上面是个正在现场指挥官兵抢险的指挥官,虽然只是45度角,但二人可以很清楚的认出这人绝对是蒙恬莫属。而伏苏手中履历上贴着的照片的人好确认,那人不是尉缭又能是谁。
嬴政与伏苏都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在哪?是不是也在他们的身边……
(由于这章是分着,中间差了十个小时,因此少了部分,给大家造成阅读上的困扰墙角在这里向大家抱歉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首先感谢大家的路的支持,《秦歌》到这里基本完结,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想揍我, 咩哈哈哈~~~
另外《秦歌》的封面草图已经出来,是工作室画手画得封图之,是七、八岁的小苏苏和嬴政爹。 等完成图与q图已花完我就马上发上来。
最后的最后,都别霸王,出来冒泡,要不然......呵呵......
插播番外、秦王宫秘闻
这是段被宫中严禁谈起的秘闻,因秦王嬴政亲自下令不许再有人提起此事,于是这件事被尘封起来,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故事发生于扶苏来到秦朝的第三年,那时他还是个长着萝卜腿说话不利索,个子比门槛高不了少的小家伙。而他与他爹嬴政的关系还是那样的无比纯洁,如同山顶未受污染的白莲花。
仗着自己人小扶苏白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醒吃,完全不思进取。晚上他则窝在姬婉的胸口摸摸、蹭蹭和偷瞄上几眼,时常用自己成年人的灵魂猥琐番,而他每日唯称得上的运动是被身为他爹的秦王嬴政抛上抛下弄得晕头转向。
每到此时扶苏便很想死了之,谁受得了同个游戏每日固定上演并次次把自己抛得头晕眼花。扶苏度认为嬴政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因为他发现每次自己瓢着腿走路画圈时这人都笑得非常开怀,可见他不是个好东西。
秦朝时期的儿童玩具非常有限,普通百姓家的小孩子到了三岁左右就会蹲在家门口和泥巴或捡石子,富贵人家的孩子也不过是了个小木剑和小木马。
已经三岁的扶苏最的玩具不是木制兵器就是宫中内侍。
蹲在地上和稀泥这样低智商的事情扶苏很不耻,让他拿着小木剑装大将军他拉不下脸,把内侍当大马骑这样侮辱人的事情他这长在红旗下的有为青年是做不出来。
他倒是想做个毽子踢,可惜腿太短。高科技点的东西又造不出来,于是大时间扶苏都呆在屋里睡大头觉,令不知情者觉得这秦了大王子从小就安静稳重。
日扶苏与其母姬婉在院子里看花,当然姬婉看得是花而扶苏看得是看花的美人。已经当了辈子处男的扶苏是典型的闷骚型,有色心没色胆,理论知识很全面但实践经验却为零,这辈子也就‘小偷小摸’这点能耐。
这时阵大风刮过把姬婉身上条没系牢的丝带刮飞起来,飘飘乎的随风而去,在大群宫人的追赶中最后落到棵树上。
看着落在树顶的红丝带扶苏小眼亮,终于为自己想到个有益身体健康、充满意义的活动——放风筝。
风筝是在隋唐时期兴起,随着造纸业的发展风筝在宋代成为当时人们最欢的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