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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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相信他这面瓜儿子能折腾出什么大风浪,嬴政便点头让扶苏讲。“说罢,我倒要听听你除了那《小红帽》和《狼来了》还能讲出什么来。”

    《小红帽》是个经典的童话故事,但从扶苏嘴里讲出来就变成了‘恐吓’故事,他曾经利用此故事把蒙毅的儿子吓得连续尿床达到四天以上。而那《狼来了》的故事也因被他讲得太过生动致使几个听过这故事的人晚上都噩梦连连,从那之后再无人听扶苏讲故事也不许他故事,弄得扶苏为此险些憋出内伤。

    “嗯嗯!”正正衣领挺直坐在马背上的身子扶苏瞪大眼睛无比纯洁的为嬴政讲述了个杀人碎尸煮来吃的故事。其描述的细节仿若他亲眼所见般,那叫个详细,连被害人死前的表情和犯罪人吃肉的模样都表演的惟妙惟肖,恶心的嬴政紧紧攥紧缰绳,手上的骨节都凸了出来,不要说胃中如江水翻滚般的酸水与呕意。

    虽然在其他方面扶苏被嬴政以完全性压倒趋势取得常胜,但扶苏终于在讲故事这方面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也品尝了把完胜的感觉。

    “赢、扶、苏、算、你、狠!”字句的打断正夸夸其谈的某人。

    “哪里,彼此彼此!”脸色同样发白,双手同样紧攥缰绳的扶苏回口,并拼命掩饰自己要呕吐出来的冲动。“爷可不是吃素的,跟我斗,小子嫩了点!”挺起腰板扶苏很是得意。

    手牵着缰绳手探向腰后的马鞭,趁扶苏洋洋得意毫无防备之际嬴政马鞭抽到扶苏坐骑的屁股上,惊痛得大马突然直立起来嘶鸣了声玩命的‘咻’的飞奔出去。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要死人了……啊啊啊……”随着马蹄的狂奔声马背上人的嘶声狂叫是传遍了田野,引得人田间农户无不停下手里的活望着某骑在马背上东倒西歪不定惊叫的身影消失不见。

    “刚刚那是什么?”

    “不知道,好像是马惊了……”

    “没打雷没刮风的这马惊什么,真倒霉。”

    “就是就是!”

    众人议论完继续干活,好似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

    骑在马上朝远处望去,即使已经看不见人影但嬴政还是能隐约听见对方的惨叫声和呼救声。抬起手看眼手中的鞭子,嬴政不觉得自己有用力,他觉得定是那马太娇贵了所以才会反应这么大。

    不过通过这次事件嬴政也发现原来他儿子的骑术竟然会这样不错,在如此颠簸的情况下都没掉下马可见当初自己教授的骑术有好。

    沾沾自喜的嬴政早已忘记刚刚由扶苏的恶心故事那里得到的阴音。“驾!”双腿往马肚上夹手抖缰绳,骑着马嬴政追了过去。

    大好的晴朗天,微风习习,日头暖人不晒,田间片金黄欢歌笑语,这样的环境与氛围对同出门的情侣来说是么的难得,么利于搞浪漫促进感情。两人骑相拥而抱甜蜜的互诉爱语,这是么美妙的件事。然偏偏就是有会煞风景的笨蛋,说什么不好居然讲恶心故事还为此大打出手,好好的感觉被他们毁于旦,白白浪费。

    沿着小路路追去,在追了五百米地方嬴政终于赶上,并瞧见儿子正搂着棵大树不停呕吐呕吐再呕吐。

    打马上前,抱着无比关心的心情嬴政由衷问道:“苏儿你还好吧?”

    虽然这声音问得无比真心,但听在扶苏耳中却是犹如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之音。扶着树转过身扶苏抬头望着背着太阳骑在马上的人突然展现出个迷人的微笑。“好……呕……”不故意的把由胃底返上来的东西吐到跟前人的衣摆上。“得……很……”笑着把话说完,扶苏万分解恨的笑对黑脸的嬴政爹。

    ————^_^————^_^————

    由于嬴政与扶苏两人路上幼稚行径不断,以致耽搁了不少的时间,直到太阳公公下班回家这二人也没能走到下个镇子,只得在山间猎户家借宿晚。

    这里民风淳朴又鲜来外人,因而嬴政与扶苏进门刚说要借宿就受到了热情的招待,才放下行李这里的女主人与她的儿子就打了两盆水进来给他二人洗漱并帮忙铺床。

    千恩万谢的把人送走,扶苏乐呵的跑回来头扎进水盆里咕噜噜吹了好几个泡泡。“爽!”简直爽呆呆了,抬起头用手搓搓脸扶苏赞了声。脱下衣服拿着投湿的布巾扶苏擦了擦了身上的汗,翻出件新衣服穿上并卷上袖子把自己与嬴政穿了两天,沾了不少尘沙与体汗的衣服卷往腋下夹就往屋外走。

    “做什么去?”换好衣服的嬴政见儿子拿着脏衣服往外走他连忙开口把人叫住。

    把两盆水倒成盆,捧着个满的拎着个空的扶苏踢开门转身道:“干嘛去,洗衣服呗。现在洗了凉宿明天就干了,难不成这换下来的衣服要塞回包袱里再捶回咸阳,你也不怕长蘑菇。”

    “你会洗衣服?”嬴政十分惊奇。

    “你这是典型的看不起人。”除非太把自己当回事,不然哪个上过大学的人不会自己洗衣服,有几个不曾偷偷用过电锅或酒精炉煮个泡面吃。“大嫂子有皂粉没有?我想洗衣服……”走出门扶苏对在井边晾衣服的主妇叫道。

    倚在门边,嬴政看着蹲在井边用手认真搓衣服的儿子突然很想放下切和其远离现世的是是非非,找处幽静的地方盖间茅草屋。四周有竹林,屋后有溪水,院中养些小鸡,开块地种些菜自给自足,如此想来这样的日子也是不错。

    或许他早该把这天下的担子交给其他人,嬴政如此想到。

    瞧扶苏蹲在地上不时背过手敲敲腰,有些劳累的模样令嬴政感到心疼,于是疾步走上前。“是不是要这样搓遍?我来吧,你去歇会儿。”卷起袖子,嬴政从井里打出桶水倒进盆里。 “这样是不是?”把碍事的扶苏推到边嬴政蹲下身有模有样的搓洗起衣服。

    在旁看着嬴政认真的清洗衣服扶苏心里有些发甜,于是傻笑着也蹲下身和嬴政起围着大盆洗了起来,而且越洗越大力弄得水珠到处飞溅。

    “苏儿……”双手拿着衣服嬴政用手臂擦擦脸上被溅到的水珠。

    “干嘛?”扶苏傻呵呵的抬起头,因为干活太认真因此额头、鼻头上都带有微汗,脸颊也红彤彤的。

    “你把水弄我脸上了,瞧你那毛躁样。”

    “哦。”没有得到表扬返还被说了通扶苏有些被打消了积极性,因此晚上都郁郁寡欢连晚饭都没吃少。

    饭后帮忙收了碗筷,踹了两个夏天存下的李子扶苏落寞的走出屋子爬到草垛上,没啥精神的躺在上面等星星出来。

    说实话此刻扶苏很伤心,原因想当然来自于他爹嬴政。仰面躺好,从衣怀里掏出在井水里镇过的李子叼在嘴里吃了起来。

    眼见儿子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而这里又不是宫中半夜饿肚子也只得忍着,于是刚刚嬴政特意到厨房用大叶子包了两块没有吃完的兔肉和馒头。四处找了大圈才在前院的草垛上片寻到要找人的身影,走上前只听儿子正躺在上面唱着曲调奇怪的曲子,而在嬴政的认知里人只有在开心时才会唱歌,因而他觉得儿子此刻应该很开心,便在草垛下问道:“你很高兴?”

    躺在上面扶苏半天没吭声,就在等在下面的嬴政以为他不会说什么时扶苏突然开口道:“我很悲伤。”

    “你很悲伤?”嬴政有些讶异,不知儿子为何竟忽然间悲伤了。

    于是嬴政开始自我检讨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儿子感到悲伤,哪知扶苏又开口道:“我很高兴。”

    “你傻了?”嬴政皱眉。

    “我很彷徨。”

    “你很彷徨?”嬴政还不知这世上竟有能让他儿子彷徨的事情。

    “我傻了。”说完扶苏安静了会儿,然后噌的从草垛上蹿了起来,手中挥舞着李子唱道:“o na la o na la a ju o na(伊人欲来 何时归来),ka da la ka da la a ju ga na(伊人欲去 何时离去)……”(《大长今》主题曲)载歌载舞了阵,就在嬴政考虑要不要把上面发疯的人扯下来忽听那人高吼声‘奥啪,擦浪嗨~~’后倒下没了动静,由此嬴政可以断定他儿子至今为止很正常。

    便举起手中的兔肉与馒头问道:“吃不吃。”

    上面人没有吱声,但由上伸下爪子抓过肉吃了起来。

    而在草垛下的嬴政除了叹气再不知此时此刻自己还能做什么。

    ……

    肩并肩,脚靠脚,人个大红李子嬴政与扶苏两父子坐在草垛上挺没形象的啃咬着手里的吃食。

    “苏儿。”

    “干嘛?”

    “你说以后咱们在山里盖间茅屋围个院子,开垦块地自己种好不好。”

    “好啊。”

    “那咱们种什么好?”

    “啥能吃就种啥,我无所谓的。”

    “你还真是好满足。”

    “嘿嘿,那是。”

    说完两人同沉默起来,他们心中清楚这不过是个奢求是累时幻想下的美好愿望。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即便再有权势却也堵不住悠悠之口,会让好不容易安定下的天下再生波澜。

    伸手揽过身边的人嬴政把扶苏抱进怀里没有说话,有时想来这样偷偷摸摸实在对儿子不公平,他们的事情旦被揭露开来最受伤害的人也定是他。“苏儿……”

    任嬴政搂着自己扶苏好半天没动,仿是感受到由嬴政身上传来的感伤扶苏回抱住嬴政笑道:“我想好咱地里种什么了,种油菜花好不好?”

    “为何?”

    “花开遍地片金黄,即实用又具有观赏性,菜两用够本。”

    “骊山附近有温泉,等到了那咱们去泡好不好?”

    “不好。”

    “为何?”

    “因为温泉是个充满邪恶的地方。”挣脱拥抱扶苏用手在嬴政的胸口上戳了又戳:“你那点心思我会不知道?切!”

    嘴角抽了抽嬴政没接活直接拖着扶苏下了草垛进屋关灯睡觉结束所有话题,在说下去嬴政怕自己忍不住动刀子宰了这家伙。

    第二日天亮鸡打鸣时扶苏便起身穿戴好去院子里收凉了宿的衣服,准备吃过早饭后上路。可当他收完衣服转身回房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由于最日他和嬴政借宿时已经黑天,再加上路上又渴又累所以他们并没有留意身边的事物,今日瞧惊见小院后面竟是片油黄的油菜花地,而且还是很大片。

    冲进屋子把手里的衣服往床上丢扶苏夺门而出,那模样吓得嬴政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衣衫不整的追了出去,哪知就见儿子头冲进有人高的花海里好是开心。“苏儿慢点……别摔……”在旁的嬴政正要叮嘱儿子小心些就突然发现没了儿子的踪影,好半天后扶苏才身泥的从地里冒了出来嘿嘿直笑。

    “爹,你也下来啊!”举着鞋子与油菜花扶苏挥舞着喊道。

    被扶苏的开心感染到,于是嬴政也脱下鞋子。可就在他要下田之际只不知从何处扑腾来的鸽子落在他的身边,这鸽子脚上还绑着个竹筒。

    对在地里疯跑的儿子挥挥手示意他等会儿,嬴政拆下竹筒拿出里面的密函,哪想看过之后脸色骤变。

    ‘边境外胡人(匈奴人)大举侵犯请陛下速归主持大局。’密函的下角摁有王贲的印章。

    第九十六章、请带上我

    春秋战国时期,放眼整个神州大地除了位于中原地区的华夏儿女之外,四周还有诸强敌。这些人个各都惦记着中原这片广阔的沃土,总想从中得些利益。例如匈奴、戎、越等这些彪悍且好战的少数名族。

    其中戎、越属于没事撩闲型,总来中原小偷小摸,而匈奴则恰恰相反,它属于动手就抢型,而且抢得理直气壮。

    因此在中国古代,对中原王朝构成最大威胁的便是来自于北方蒙古高原的游牧民族。然北方的游牧又分为两大系,匈奴与东胡。现在的匈奴与后边的突厥都属于匈奴系,契丹、女真,包括后来的蒙古大致属于东胡系,秦汉时期屡犯边境的是匈奴系。

    匈奴的经济生活是以畜牧业为主,碍于地理因素制约农业发展的原因,匈奴的农业生产力十分落后只能以自然放养。但自然放养的畜牧业只适于春、夏、秋,却不适合冬季,况且匈奴的冬季特别寒冷经常白雪皑皑。为了不在冬天里饿死、冻死,因此每到入冬前匈奴各部落都会有规模的大举侵犯中原边境各郡,借此储备粮草过冬。

    而在来年过完冬季春天来时他们会再集体侵犯次,这次主要是抢牛羊和女人,总之年匈奴对中原会发起最少两次的袭击。

    其中战争规模与战争次数与两国当时的友好程度而定。

    关系好时他们不伤人,只在关外抢些粮食与物品、牲畜,毕竟由匈奴运抵过来的精良战马要比那些食物贵重有价值,因而朝廷也就默许了他们的行为。关系不好时他们烧杀抢夺,冲进边城见东西就抢,抢不走就放火烧掉,壮年男子拉回草原做奴隶,年轻女子带回去分了领回家做生养之用,至于老弱病残直接就地处理掉,以免浪费粮食。

    通常这种情况朝廷就要发兵抵御,毕竟这已经属于恶性事件,再不还击就会被人认为好欺负。

    中原也曾试图灭了匈奴,结果发现这个难度高了点,因为这个民族太彪悍,人家完全是全民皆兵。三岁能拉弓,五岁能上马,十几岁就能背着弓别着弯刀骑马驰骋草原。而中原人小戳只能拿笔杆子动嘴巴,这样的人不屑舞刀弄枪认为这很低俗,另大戳人生下来就是举着杵头靠天吃饭的人,你让他们用木棍上的铁片犁地行,但拿刀砍人可就不行了。

    再则中原对不能耕种的土地也不感兴趣,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占领。想通了这点,就便连丁点打仗的动机也没有了。总之,他不侵犯咱就这样守着,也不去主动招惹他。

    但可惜的是你不惹他,他得招你,因为不招你他没法活,这都是生产落后惹的事,于是大部分战争都是匈奴先挑的事。

    嬴政不是个好斗分子,但他是个不怕打仗的帝王。这种要不就不动手,动手就往死里揍,不揍到你俯首称臣决不罢休的帝王中国历史着实不,然但凡拉出个来都是响当当的皇帝。汉朝的汉武帝,蒙古的成吉思汗、忽必烈祖孙,他们和嬴政都是号人。

    何况以秦朝如今的国力就是和匈奴打持久战都绰绰有余,有种你就跟我打到入冬,反正我有衣穿有饭吃有屋住,到时还指不定谁吃亏。

    安逸的生活的使人堕落,嬴政正担心这天下太平军队连个练手的对象都没有时这匈奴在老实了十几年后就自己送上门来。

    当初嬴政收复中原天下时匈奴的当家老单于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中原那么乱的局面都被他轻巧收拾了,绝不是燕、赵那样的昏君好沾便宜。于是他与周围几个部落的当家商量便决定以和为贵,送了个大美人过来。

    这些年大秦与匈奴过得也挺和谐,特别是当匈奴这边得知他们的公主竟嫁给了鼎鼎有名的蒙家军里的蒙将军为妻都特别高兴。因为匈奴崇尚勇者,这个崇尚没有任何政治色彩和血缘隔阂,强就是强,你比我强哪怕你是中原人我也真心服你。

    强者才有话语权这便是匈奴人遵循的原则。

    这样安逸的日子过了几年,天老单于病逝他的儿子继了位,这个新任单于已经不满足中原朝廷每年给予的援助,于是便带着人又打了起来,连续抢烧了边境个城池。

    当嬴政接到匈奴来犯的消息时蒙恬已经带着自己的二十万大军赶往边关,而他与扶苏距离骊山也只有两天的路程。嬴政把在地里摔了身泥的扶苏叫过来商量了下,最后两人都觉得回宫商讨如何抵御匈奴至关重要,因此当日他们就调转马头日夜兼程往咸阳城赶,这也使得扶苏至终也没能亲眼见识到成谜的皇陵。

    ……

    四日后的深夜,伴着满天星斗嬴政与扶苏这父子俩终于回到咸阳城。此刻城门早已关闭,因此扶苏只好亮出代表身份的‘名片’,块令牌,这才与嬴政顺利进城,只是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先到了王贲家。

    在嬴政看来找王贲当面问清事情的状况要比回宫看战报便于了解战情。

    看着王翦、王贲父子把嬴政迎进书房,饿了路的扶苏催促着脸向往想进书房的王离,让他带自己去厨房。“看什么看,现在去厨房比去书房要重要很倍。”扶苏推着王离说道。

    “为什么?”被人推着走的王离转过头对身后的扶苏问道。

    “因为书房里决定的是以后群人的生死,但厨房现在就可以决定个人的生死,你的明白!”把王离的脑袋扒拉过去让他自己看路。

    “不就是你饿了,说这么废话。走走,吃饭去。”把拉住扶苏的手王离拖着扶苏路狂奔冲到厨房。

    哪知到了那等两人上下翻了通候,结果只找到个硬邦邦的馒头和坛子阉咸菜,再无其他食物,摆明了天要亡他扶苏。

    盯着手里掰开就直掉渣儿的馒头扶苏想死的心都有了,虽然他不幻想将军府的厨房里有大鱼大肉,但也不至于这样悲凉。

    让听见动静赶到厨房来的厨子煮上两碗素食面,洗干净根萝卜扶苏边吃边拉着王离走到院子里唠嗑,顺便打听下战事如何。

    有蒙恬镇守边关抵御匈奴其实并不用太过担心,王贲急着请嬴政回来是因为只有他人才能调动天下粮草和后援军队。

    先前蒙恬私自调集二十万大军赶往边关是由于事态需要,所以允许先调后奏,但后续的兵力与粮草调派却只能等嬴政回来亲自签发。

    虽然以大秦现今的粮食储备完全可以拖着匈奴打上几年,但前提是完全保证前方后勤充实不断粮。不然就是蒙恬再能打,蒙家军再英勇也白搭。要知道匈奴这些北方民族打仗可不需要后勤,属于路打路抢型。他们每个战士有三匹马,匹战马,匹走马,匹驮马。平时骑走马,驮马驮物资,战马只有冲锋时才能骑,平时是舍不得骑的。这些马都是母马,渴了可以喝马奶,饿了天上飞得,地上跑得能射下来充饥。

    好比是都是出兵二十万,但人家是整整二十万骑兵,而咱们这边二十万兵还需要分出五万押粮,不然粮草断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如今朝上要定下的就是这押粮之人到底选谁。原本蒙毅到是个好人选,只可惜他现在身份的有些尴尬,不是怀疑他而是为了顾及他家中那位的感受,因此蒙毅早就被否定。

    而既然蒙恬已经赶去边关那王贲就不能动,因为无论如何朝中都必须有个将军压阵,特别是打起仗时要防范有人会趁机犯事。

    原打众臣商议是想调直在外的李信回来,哪想西南的番邦又蠢蠢欲动起来,想趁机浑水摸鱼,因此那里需要李信镇守。

    于是时要找出个可靠的人押送粮草变得困难起来,因为不管声望还是地位都可以达到振奋军心的人实在不好选,。

    最后放眼朝中让王翦觉得最合适,也是最闲的只有人,这次运粮非他莫属。所以这次王翦与王贲两人决定和合力劝说嬴政,匈奴可是单于亲自领兵,因此咱们大秦这边也不能差,在士气上绝对不能输。

    瞧扶苏能把根萝卜都吃得津津有味王离十分佩服,吃喝不讲究就席地就能坐,眼前人点也不像宫中长大的皇子,简直随性的过了头。

    “所以说现在还是没有定下谁负责监送粮草过去……”啃着手里的萝卜扶苏斜眼瞧着王离,笑道:“你不会想去吧。”

    说到这个王离就忍不住要叹气,自打天下太平之后他每天就只能去军营里练兵,这好不容易有仗打了结果他却去不了,只能羡慕的看着蒙鸿上战场杀敌实在心有不甘。“祖父说这次负责押送粮草的人不仅仅是要把东西送到,他最大的任务是到边关稳定民心震军队士气,所以者人选无论身份还是地位甚至在军中的影响都……唉……”

    “呸呸呸……”

    吐掉嘴里的萝卜皮扶苏用手背擦擦嘴皱眉道:“那啥,我咋越发觉得你形容的这个犹如救世主般的人放眼整个朝廷唯有我最符合嗫?”绝对不是自己脸皮厚,也不是往自己身上贴金,而是扶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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