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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没有错,就是他,虽然我也很不想承认。’朝扶苏摇摇头,徐福摆出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见过嬴政,再瞧见项羽,如不是卦象所示徐福也不相信这就是他们直找的人,可事实偏偏如此。

    “你是……”扶苏打量着跟前身上散发着汗臭味的的男人。

    “沛县泗水亭长刘邦见过这位少爷。”名叫刘邦的人弯腰90°朝扶苏姓了个大礼,卑躬屈膝的模样令人很难生起好感。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收买人心,这让扶苏觉得自己的智商与情商被人侮辱了。

    亭长职也只比普通百姓高了点点,没有官品甚至不在册。般这个职位都是花钱捐来,平日里也就骗骗无知妇孺和没见识的人。

    “你说你叫刘邦?还是泗水亭长?”扶苏还是有些不相信,叫刘邦的泗水亭长明明是个老头,除非……“我怎么记得泗水亭长是个年纪很大的人。”紧紧盯着垂着头不说话的人。

    刘邦的身子因扶苏的话紧绷了下,随后恢复如常抬头恭敬回答道:“少爷瞧见的那老者是小的祖父,前些时日已经仙逝,因此小的才承了这亭长之位。敢问公子是在何处见过小的祖父?”

    没有回答刘邦的疑问,扶苏装作疑惑道:“这样啊,我怎么没听说他还有个孙子啊?不是说他无儿无女吗?难道有误?”

    “少爷可能不知者亭长俸禄微薄,人糊口都难。因此只有祖父人在沛县任职,其他家人都在别乡,因此才会令人误解。”

    “哦~~~”随便聊了两句后扶苏便让侍卫长把他们带得食物分给这些徭役。与跪地磕头表示感谢的众人虚礼番,扶苏转身往马车放心走。而在跟侍卫长和项羽擦肩而过时他把拉住两人,低声说道:“想办法把人灌醉了,但不能醉得不省人事。”

    “知道了。”项羽和侍卫长点点头,马上去取酒坛。

    爬进马车扶苏见嬴政脸色很不好的在揉脚,这才想起他爹受了伤而自己竟直没有表示关心,很是不孝。“爹,你脚怎么了?”

    横了眼扶苏,嬴政没有搭话。

    “我瞧瞧我看看,这脚怎么就在车里受伤了呢?爹,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太没……”凑过头仔细瞧了瞧,见嬴政受伤的脚上有道指宽的紫痕横在脚面上,而且横明显是砸上去的。

    砸得?扫了圈车厢,朝嬴政所坐位置的对面瞧去,便见那里有扇窗户,而窗户下横着把很眼熟的剑……

    作者有话要说:鼻子已经不通气却还不停的流鼻涕,而可怜的鼻子已经被面巾纸蹂 躏得红彤彤的刺痛。胸口隐隐的返酸水敢令人想哦去呕不出来!

    切事实证明,墙角角感冒了.....

    第八十七章、好大条蛇

    读过大量耽美小说的扶苏发现所有故事都以个情节是雷同的,那便是小攻每次奖励小受时都会上演床 戏,而小攻每次惩罚小受时床 戏也是项必不可少的刑罚。

    唯有不同的是,甜文里的小受在受了惩罚后最躺在床上两天,但每天有好吃好喝伺候很是逍遥。可如果是虐文里的小受摊上这样惩罚那就可怕了,没个体无完肤、血肉淋漓都不算开始,有甚者直接上轮戏,小受之待遇已不是个惨字可以形容。

    扶苏觉得他与嬴政爹之间因该算是甜文范围,虽不用担心上演惨无人道的幕,可扶苏也不想他的小花花痛痛,需要卧床休息,最痛苦的是还不能便便。

    不过好在现在是光天化日,他们又身处马车之中,而马车周围是时常有人走过,车内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外面也能发现。因此堵住嘴不让出声然后再那啥那啥是不成立的,除非你能保证做到任你车里如何激烈运动然马车却能纹丝不动,否则这事想都不用想。

    确定嬴政爹现在不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之举,因而扶苏先前已经跑了影儿的勇气又跑了回来。“爹啊,不是儿子我说你,你瞧瞧你待在车里也不让人省心,怎么就让东西砸了脚呢?真是太不小心了。”翻出消肿的药膏扶苏递给嬴政。

    看着得意洋洋的某人嬴政爹极为不屑的瞟了眼,“是啊,谁知道有人竟会胆大包天的往车里仍凶器,你说这种随意乱丢东西的人是不是该拖出去把手砍了,以示警戒呢?”接过药膏嬴政舀了大块涂抹在自己受伤的脚上。

    “嘿嘿嘿……”赔笑两声扶苏拿着扇子给嬴政受伤的脚扇风。“爹,我看今天我们是不可能走出这林子了,是不是就地休息明早再启程。”某人心虚的转移话题。

    扶苏想转移话题不代表嬴政爹也想换个话题,他觉得现在这个话题挺好。“苏儿你还没说为父的提议怎么样,要是觉得轻就把其手脚也剁了,然后再在他脸上纹上……”

    “‘乱扔垃圾’四个字?”

    接过嬴政的话,扶苏肝颤的看着他爹那双包含满满‘情意’的手点点由下往上摸到自己的脸颊。“不要吧……”伸手想要拉下捏在他脸蛋上的手,可惜几次都没能成功,因而扶苏只能强颜欢笑道:“乱丢东西写个检讨书就好,千万不要太血腥!”

    “很血腥吗?为父可不觉得。”用力揉搓儿子肉嫩嫩的小脸蛋,直到红彤彤后这才转移到扶苏的两只耳朵上‘爱抚’。

    “哦呦……哎呦……轻点……”耳朵被人揪着扶苏只得用双手先护住自己被掐红的脸蛋。“爹……”扶苏摆出副可怜模样望着他爹嬴政,希望能博取丝丝的同情。

    ‘揉着’儿子的耳朵嬴政发现这两个东西的手感居然不亚于肉肉的脸蛋与屁屁。“刚刚侍卫长说前面有个水潭……”

    “水潭好,有鱼钓!爹你想吃鱼肉吗?儿子这就去给你捞。”

    “我想吃的是你……”在扶苏的嘴上亲了口,嬴政把手移到扶苏全身肉肉最的地方捏了把,紧接着又隔着外裤把手指某处打圈圈,不时还想往里探。“天黑后我们去沐浴可好……”

    如果是纯沐浴的话扶苏当然很乐意,可这是不可能的。

    见嬴政爹果然趁机打自己小菊花的主意,为保贞操扶苏手拍开嬴政的魔抓,纵身个驴滚地便从马车上翻了下来。

    从地上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扶苏讨好的回视双眼带着杀气的嬴政,连忙伸手去关车门。“爹……儿子给你钓鱼去!”

    从车窗里看着儿子跌跌撞撞的跑没影,嬴政笑了起来并且还笑得极为阴险。

    逃?有种你就逃辈子。

    ……

    飙足马力拼命狂奔,个不注意扶苏被脚下冒出的石头绊了跤,眼瞧就要倒在跟前的泥坑里。“啊……哎呦……”

    “虞弟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扶起摔趴在自己怀里的人项羽担心的问道。

    原是过来拾些柴火的项羽离老远看见他那虞弟撒丫子狂奔,以为出了什么事项羽慌忙丢下手里拾好的干树枝奔了过去。哪知刚靠近就看见他跑得脸通红的贤弟就要摔倒,便个纵身上前把人揽在怀中。

    “虞弟你这是怎么了?”把人扶好项羽问道。

    “有怪兽!”直身拍拍跳得极快的胸口,“谢了!”扶苏很哥们的朝项羽的肩膀拍。想到自己在逃命时无意间回头从车窗里看见的那张笑脸,扶苏立刻全身汗毛竖起,好似身后有怪兽在追赶。

    “怪兽?”四处望了望没看见有什么东西。“何为怪兽?”

    摆摆手,跑得喘大气的扶苏找块比较干的地段席地而坐。“这不重要……”大喘几口气扶苏抬头问道:“大哥在这干嘛?”

    “没干什么。”撩起衣摆项羽在扶苏身边蹲下小声问道:“那个家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 ‘刘邦’?”

    “是。”

    “但他好像记不起你。”

    “那是他坏事做得太,再说有几个贼人会记得被自己害了得苦主。”

    “也是,那虞弟为何不告诉伯父他对你做得事?”

    伸手挎住项羽的脖子扶苏那都凑过去:“我没告诉我爹是以免他老人家担心。是男人就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要亲手给他个教训。”

    不知是揍顿给他个生理重创好,还是装神弄鬼弄他个精神打击棒,扶苏在心里琢磨。

    瞧身边人把眼睛眯成条缝,脸认真思索的模样项羽大力往这人的肩膀拍,义气道:“虞弟你说的有道理,为兄帮你!”

    险些被项羽巴掌打趴在地上,摆正姿势蹲好揉揉发痛的地方扶苏干笑了两声:“你真够意思!”。

    最后想了遍扶苏决定先打击刘邦的心灵再打击他的肉 体,然后再想办法把人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灭了。

    ————^_^————^_^————

    面为了躲避身后粘着不放的视线,面要商讨如何‘修理’刘邦,因而回到队伍驻留的地方扶苏就与嬴政所在的马车保持定距离,转而围着项羽转。

    同拾柴生活,同打猎摘果,甚至没尿也要与项羽同去,哪怕是在旁干着。

    无论自己去哪身边都有个小尾巴跟着项羽到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因为在以前那些相处的日子里他的虞弟也是这样跟着他进进出出,可这切瞧在别人眼中却不是这样。

    不用说,爷与少爷指定又有矛盾了。

    除项羽外,其他人心中都得出这个结论。

    戳着火堆见侍卫长从不远处搭建的茅屋里出来扶苏忙起身招手把人叫过来,问道:“套出来什么没有?”

    被扶苏安排去套刘邦话的侍卫长摇摇头。“不管身边人怎么劝酒他就是不喝,好不容易灌醉了他又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睡着了!那我……”拿着被掏了两个洞的被单扶苏气得磨牙。他倒是两眼闭睡过去,可自己这边岂不是全都白准备了。“算他命大!”丢下手里的布单扶苏刚想要钻进自己的睡袋里睡大觉就发现他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东西呢?我的睡袋呢?大哥看见我睡袋没有?”扶苏对嘘嘘回来的项羽问道。

    “不就在树下……咦?我走时它还在哪里啊……”在树下转了圈项羽脸不解:“难到被人拿走了?”

    听项羽说睡袋可能被人拿走,利用排除法扶苏把人挨个排查了遍,最后发现只有个人最可疑,也只有他直在打自己睡袋的主意。

    望向不远处停在树下的马车,扶苏竖起右手的中指以示心中的不忿。“羽哥我今晚跟你睡!”扶苏故意朝着马车方向大声喊道。

    往火堆里填上柴火,铺好垫子抖开被子,蹲在地上的项羽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向掐着腰,背对自己着的人开口道:“虞弟我在这儿!你朝谁喊呢?”

    “没事,睡觉!睡觉!”高声喊完扶苏爬进项羽铺好的被子里,躺在里面瞄眼毫无动静的马车气得扯过项羽条胳膊枕了上去。“羽哥你的肩膀躺起来真是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

    “虞弟你枕得是我的胳膊不是肩膀,你要靠着我肩膀吗?”项羽小心问道。

    “睡觉!”蒙上被子扶苏很抑郁。

    正当扶苏因他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与气闷时,殊不知不远处的马车里的嬴政早已躺在他命赵高偷拿回来的睡袋里睡得香甜,并且还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至于扶苏刚刚喊得那几声他是声都没有听见,哪里还会因此气闷。

    但即便嬴政没有睡着他也不会因为扶苏故意喊出的话而生气,那样只是会显得他很没有气量与肚量,掉身价的事情他是觉不会做的。

    ……

    睡到后半夜水喝的扶苏被尿憋醒,听着唦唦的树叶声,看着漆黑的树林深处就是做事坦荡荡不怕鬼敲门的扶苏也难免有些……那啥……但他绝不承认不是害怕。

    卷起腿憋了会儿感觉还是不行,于是扶苏轻轻捅捅身边的项羽,小声叫道:“羽哥!羽哥!起来上茅房了。”终是忍不住的扶苏只得厚着脸皮叫醒身边胆子堪比天大的项羽。“羽哥起来上厕所了。”

    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星空,项羽重重叹了口气转头看眼身边人,扶着被人压麻的手臂坐了起来,“走吧。”语气有些有气无力。

    “羽哥你真是个好人!”利落的爬起身扶苏哈着腰就要往坡上跑,哪知才跑两步就被人把拉住。“怎么了?”

    指指下风口,项羽无奈说道:“那儿是上风处,会有气味飘下来。”

    “有道理!有道理!”提着裤子拉着项羽,扶苏把人扯到林子深处,这才对着棵小树舒服的嘘嘘起来。

    原本守在旁的项羽听着耳边稀里哗啦的‘嘘嘘’声也有些忍不住,于是也找了棵小树浇起水来。“虞弟,你是不是和伯父吵架了?”项羽问道。

    “没有,我没事和他吵什么。”扶苏不屑。

    “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要不然你放着马车不睡跑来和我挤什么。”

    “哪有,怎么你不愿意和我睡?你嫌弃我是不是!且,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会儿回去后我换棵树睡。”

    眼瞧自己的话被人曲解,不善言辞的项羽急了起来,“为兄不是这个意思,为兄怎么会嫌弃……”

    “两位半夜不睡这是在做什么?”个带些尖锐且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项羽的话,让漆黑的林间便的慎人。

    “啊……”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扶苏跳,顾不得还没提好的裤子,被吓白脸的扶苏扯着裤子就蹿到项羽身后。“谁啊!半夜不睡觉出来吓人!” 探出头双手紧紧攥着项羽的衣服,顺势把不小心粘在手上的液体在跟前人的衣服上偷偷蹭了蹭。

    护住身后的人,项羽接着月光瞪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没久就见个身影越来越清晰起来,仔细瞧去竟然是那他们今晚本要教训的刘邦。

    走上前刘邦朝脸戒备的两人叩礼道:“小人给二位见礼了。”

    自己没把他吓到反到还被对方吓了跳,心中不平的扶苏迅速系好裤带从项羽身后走出来定在刘邦面前,说道:“大半夜的刘兄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从容笑,刘邦笑道:“不瞒二位,小人晚上酒喝了所以这才起夜来此,哪知就碰到二位。”

    “哦,那刘兄请,我兄弟二人早已办完事,先回去了。”说罢扶苏拉着项羽转身就走。

    “刚好小人也办完了事,起走吧。”

    “随便。”扶苏再不说话路拉着项羽也不许他与刘邦搭话,只听这人说个没完。

    牵着身后直频频打瞌睡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项羽突然住,而被他拉着的扶苏个不注意没刹住闸,头撞在了他身上。

    “怎么了?”揉着额头惊醒的扶苏迷茫的望着脸警惕的项羽,感觉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掏出怀里的匕首项羽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有预感危险马上就要降临。

    仿是被项羽的模样吓到,扶苏也有些紧张起来。“羽哥……”耳边的‘唦唦’声越来越大,不过扶苏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风吹树叶的声音,而是种与地皮摩擦而产生的声音。

    据扶苏现有的常识他只知道有两种生物是必须与地面摩擦才能前进的生物,但只有种可以在草丛中急速穿行时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绝对不是蚯蚓,扶苏胆敢指着月亮起誓。

    深吸口气,听着因该是围着他们转而发出的声音,扶苏拉拉项羽小声道:“羽哥你说是我们跑得快还是这东西跑得快。”

    “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虞弟你只要闭着眼睛使劲往前跑就可,千万别回头,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能回头。”

    项羽的话有种自我牺牲的意味,说得扶苏加不能丢下兄弟自己逃命。

    他扶苏虽然喜欢贪小便宜又胆子小还欺软怕硬,可他是有义气的。

    “不,我不……”

    突然‘唦唦’声消失不见,四周下静了下来,这下连虫叫声都没有了。可紧接着只听草丛里传来‘哄’的声,个巨大生物的影子出现在三人头顶,从地上的倒影可以瞧出它正在吐着蛇信子。

    “跑!”项羽大叫声,用力去拉身后的人。

    先是感到自己的手臂别人扯住,接着扶苏眼前花就发现自己竟被人甩了出去。

    瞪大双眼看着把自己推向巨蟒垫背而逃跑的刘邦,扶苏已经气得忘记自己眼前的危机。

    全身通白,鳞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张着血盆大口白色巨蟒朝扶苏平扑了过去。

    “啊~~~~”声惨叫顿时划破寂静的夜空,惊醒所有人。

    ……

    惊叫声不止惊得林中鸟类个个叫着飞走,是惊得马匹嘶鸣蹬踹马蹄。

    手提宝剑跳下马车,没有说嬴政带着众侍卫奔向发出惊叫声的地方。刚刚的叫声他再熟悉不过,再看见扶苏与项羽不在原地后嬴政颗心高高悬起。

    “陛下小心!”侍卫长奔到嬴政前面把人护住,因为整个林间都是令人作呕的浓浓血腥味,很是刺鼻。

    待嬴政、侍卫长、五名侍卫提着剑跑到出事地时只见两个全身是血的人在血泊里,倒在他们脚边是条巨大且被人斩断两半的白蛇。

    而那白蛇的嘴里还含着个只有腿露在外面的人。

    “苏儿!”惊叫声嬴政推开众人飞奔上前。

    作者有话要说:未免昨日的事故再次发生,所以墙角角这回特意没提前吃感冒药,以免药劲儿上来又犯困。

    如果扶苏就此死掉的话,那这文就可以完结了, 撒花!撒花!(被人打飞ing)

    下章,身份曝光。

    大家晚安,墙角角去便便 然后吃药睡觉觉了,明天见!

    ps:昨晚墙角半夜惊醒,竟发现自己不会呼吸了。确切说是不知该用鼻子呼吸还是嘴巴喘气,差点憋死,真是丢死人。不知大家感冒时是不是也会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喘气,用什么频率呼吸。

    最后大家注意身体小心感冒,俺现在是发现宁可发烧也别感冒。

    第八十八章、坦诚

    在扶苏还很小且没有穿越时关于大白蛇的记忆他只有个,那便是大名鼎鼎的新白娘子白素贞白姐姐。

    伴随着《千年等回》的歌声条大白蛇飞了出来,紧接着蛇头变成人头,围着石头不停的飞啊飞转啊转,点点蜕变最后变竟成了个没穿衣服的大美人。

    曾几何时每晚洗完脚丫子爬进被窝里的扶苏也曾幻想过有天自己能遇上这样个女子,所以那时单纯可爱的小苏苏还曾哭着嚎着从花鸟鱼市场买来条小蛇跑去放生,希望有天这蛇修成人形后回来找寻自己,做自己的媳妇。

    如今扶苏终于有机会近距离与大白蛇来了个亲密接触,他却没了这份浪漫的心情,何况这蛇是雌是雄还没弄明白。

    看着把嘴张得超大,边吐蛇信子便释放口臭的大白蛇扶苏早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在原地也同样张大嘴巴望着那罩在自己头顶、越来越近的大嘴。

    “虞弟趴下!”

    就在扶苏要被白蛇吞下之时随着项羽的呼喊声物体朝白蛇砸了过去。而就是趁这空挡扶苏本能的往地上趴,亲眼看着项羽把某个有两条腿的生物丢进白蛇的嘴里,那景象要可怖就有可怖。

    虽然以前曾在电影里看见过巨蟒吞人,但那毕竟是假的,虽然震撼可也不觉得什么,眼前这切却是实打实发生在眼前的。

    清楚见证蟒蛇如何吞咽个活人绝对不是件快乐的事情。

    见白蛇正忙着下咽食物,为了逃命扶苏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就在他马上要跑到安全范围时他的脚忽然间被东西缠住完后拖拽。

    “啊……”扶苏惊叫着试图用双手扒住地,只可惜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是白费力气,而那缠在脚上的阴冷感觉令扶苏恶心的直想吐。“羽哥……救命啊……”

    最开始项羽打算自己留下与蛇争斗拖延时间,好让他的结拜兄弟能顺利逃走。可哪知就在他要把人甩飞出去时却发现自己的兄弟竟被那什么泗水亭长推到蛇口下,这还得了!来不及捡东西的项羽把拉住为求保命的刘邦,用蛮力把人举起抛向白蛇。

    谁知这白蛇明明已经有了到嘴的食物竟不满足,还想再拖个当夜宵,于是那白蛇面吞噬口中的刘邦,面用蛇尾紧紧缠住扶苏的腿脚,让他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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