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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关系,如今扶苏未婚,身边连个通房的御女都没有,于是些人又开始挖空心思寻早同族里有没有合适的女子送进宫里。
可这些人的心思怎能逃得过嬴政的双眼,早先嬴政是打算利用此招为儿子培养势力,但如今他们的关系不般了,他决不允许这些人往儿子的床上送女人,因此他早已想好对策。
看眼还在睡的扶苏,嬴政开口道:“再过两月大皇子便年满十八按祖制该举行及冠礼,此事朕以交与国师亲自负责,众卿……”嬴政说到中途便见殿外有童子走上来,便令人让他进来。
小童子走上大殿恭恭敬敬的朝上座的嬴政拜,然后又朝扶苏拜,才开口道:“小童奉师尊之命前来回禀陛下,昨夜师尊夜观星象时家发现大皇子命格奇特,乃众星拥护之命格,大皇子不但是大秦的福星也将影响大秦运势。所以师尊希望陛下为大秦国运也为大皇子着想,十年之内不得令大皇子近女色,将来为妻为妾者要严算命格,不然不只会令大皇子有血光之灾,大秦也有亡国之运。”
直都认为徐福就是个骗子但这次他却骗得深得自己心意,嬴政觉得这徐福还真不是般的懂事,顿时龙心大悦。
而因徐福席话还在睡梦中的扶苏正式与女人无缘……
第七十四章、家
人家国师都说大皇子的福运将影响大秦帝国的福祉,十年内别说娶妻就是有个通房都不行。听说扶苏有血光之灾有些人并不当做回事,他们巴不得这大皇子能出点事。可当他们又听说只要大皇子出丁点事大秦就将坏了运势,于是马上打消了让他‘血光’的各种方法,毕竟他们惦记的是这万里河山。
以徐福在世间的声望他说的话还是极有分量的,即便心中有怀疑却也不敢不信,在众人眼中徐福是得道的方士马上就要位列仙班,他说的话宁可信其有。
见下列众臣表情各异,总之终于无人再提扶苏娶妻之事,嬴政心中很是舒坦当即宣布退朝。
在齐呼的高喊声中嬴政起身就往下走,可刚迈出步他突然想起旁睡觉的儿子。转头看过去果然见那人还在睡,于是走上前狠狠踹了脚。趁殿下的朝臣都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之际嬴政把捂住扶苏的嘴,照着他的头就是顿狂戳。
“嗯……嗯……”被剧痛惊醒的扶苏挥舞着双手想要抵抗,当他看见下面跪伏的众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在朝上立刻老实下来,在任人戳的同时手指着嬴政爹捂着自己嘴的手,手揉着自己被人戳了好下的伤处。
帝王不先行离去便无人可以抬起头起身离开,直没有等到上座的君王下来,跪着的众大臣心里都好奇的估摸原因,却谁都不敢抬起头瞧瞧到底发生什么事。
戳完又补踹了两脚嬴政这才松开扶苏,衣袖甩潇洒开口道:“苏儿与朕来。”
“是父皇。”低着头揉着鼓起的包包扶苏觉得他爹这是在报复自己昨夜把他堵在密道门口不让他进来。
跟在嬴政屁股后头走出大殿扶苏正想拐个弯偷跑就被嬴政发现,接着便被人扯进御辇。
侍弄好马车四周的帘子,“起驾!”随着赵高的喊声马车缓缓行了起来。
从车座上爬起来,扶苏往旁蹭了蹭瞧着嬴政嘿嘿笑,不停眨眼睛展现自己画在眼皮上的东西给嬴政爹瞧,试图逗他开心。
看着扶苏的假眼睛嬴政忍不住伸手抓住这人的‘小脸’顿揉搓再揉搓,后来拉开扶苏的衣领在他肩膀上吸来咬去,手也伸到扶苏的两 腿之间。
“等……等……”拉住正扯着自己裤带的手,扶苏试图打跑嬴政爹的爪子,最后忍无可忍逼急了直接照着他胳膊就咬了口。
“嘶……你狗啊!”推开扶苏的头,嬴政瞪着龇着牙就差学狗叫的儿子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腿上摁好。把手指伸进扶苏的头发里下下顺着,“昨夜没睡好?”
躺在嬴政腿上僵直了会儿确定他真没打算做什么,这才安下心。放松身子收起獠牙,闭上眼睛享受起嬴政爹的侍候。“桌案有些硬,睡得有些累。”
“睡得累还记得在眼皮上画个眼睛,嗯?”掐掐扶苏的鼻子嬴政笑问。
“这不是没办法吗,爹你真是不知道这眼睛有不好画。不但晾干之前不能睁眼,还要担心中途出汗染开墨迹。”不过在等晾墨迹的时候还能小睡会儿,扶苏得意的想。
为儿子揉揉被戳肿的小包嬴政把今早朝上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遍,边说边偷偷注意他的神情。发现儿子听自己提拔李斯做了宰相并没有任何惊讶,相反还令人觉得在他看来这位子早就该给了李斯。
然而当扶苏听嬴政转述完徐福那关于什么运势与福祉的事情后,果不其然如嬴政预料中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窜了起来,大呼小叫想要跳下车找人拼命。
“我与大秦命脉相连?这话他都编得出口,太没有职业道德了!”拍拍胸口扶苏吸了口气,坐好压低声音问嬴政。“你说他怎么不说谁得我谁天下!”翻了圈眼珠子,用力拍身下的椅子。“他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牵起扶苏用力拍椅座的手揉了揉,嬴政疑惑问:“这不是挺好吗,到时就算你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碍于这点也没有人敢取你性命。”
“手脚砍了装进坛子里也能活,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想起自己上辈子被逼着看得那些虐身又虐心的耽美小说。但凡有个能让天下‘国运昌隆’命的人都没啥好结果,十个有五个沦为禁 脔,四个被人骗身骗心,剩那个还吊着半条命要死不活。
总之句话摊上这样的命还不如自己趁早抹脖儿,哪来哪去!
这命躲都来不及谁傻啊主动往上蹭,扶苏很不高兴的往嬴政爹的腰上戳,恶狠的小声道:“让他换个,随便个都比这强。”
这东西有说还就换的吗?
嬴政皱起眉他觉得徐福这理由说得挺不错,深得他心,杜绝了切后患。“换什么,要换也得十年后。”
听十年后扶苏马上紧张起来,为什么不是七、八、九年而是十年?为什么不是十、十二年而偏偏是十年,十年后可使‘沙丘之变’的日子。虽然胡亥死了,赵高现在只能投靠自己,没人蹿楞李斯也不会傻得走错路,项羽是成了自己的结拜大哥放下仇恨改行去侠仗义,可不到眼前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中途会发生什么变故。
不行!不行!
越想心越烦,甩开嬴政牵着自己的手,扶苏用力扯扯头发突然想起有个人他直没有处理,而这个人……必须处理掉,不然他存在天就天存在不安定要素。“小叔呢?”许久没有瞧见子婴扶苏拉着嬴政问。
“在外游历,干嘛?”
“尉缭在哪?”
“在家。”向尉缭这样的特殊工种,他和子婴样属于特殊人群,可以不上朝,但却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这事不能弄得太大动静,而且让尉缭派人去做自己也放心。“停车!停车!”待车子停下扶苏咻得从上面跳下来,把脚尖儿处还带着副‘鸭掌’的鞋子脱下来丢进御驾里,接着又把身上繁琐的衣服脱下两件。
由于扶苏不喜欢踹‘鸭掌鞋’所以他上朝时般都还另外准备双简单,没有那么余装饰的鞋。所以间扶苏跳下来脱鞋赵高忙让人把早已准备的鞋子递上前,让扶苏换上。
接过鞋子穿上,扶苏朝嬴政挥挥手说道:“我不去议政殿了,你们自己谈那枯燥无聊的政事去,我有自己的事要做。”说完便爬上直跟在嬴政御驾后,属于自己的马车。
“你要干什么?”嬴政掀开车帘问,倒不是担心扶苏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因为这人根本没这胆子。嬴政不过是好奇儿子这么急着要去做什么,去找徐福拼命?怎么瞧都不像。
“秘密!”朝嬴政摆摆手扶苏放下车帘,可马上又把头伸出来对还没来得及把身子收回的嬴政道:“别让我发现你派人那什么,懂得哦!”点点手指扶苏收回身子。“翰繁你出宫去找尉缭进宫见我。”
“是吗,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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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这种人自傲,自尊心强得很,只要点头答应了的事情就绝对会遵守和去做。所以即便他很好奇扶苏匆忙跑回住处招尉缭进宫的原因,甚至好奇得心痒痒,但他却守信的没有问,也没有派人去查。
这天晚上嬴政早去了扶苏的住处,不过不是从密道而是走得正门。当时他进屋就瞧见那两张桌子还落在起堆在墙角,撇了撇嘴很是自鸣得意。
当晚他留宿扶苏的寝宫,名义是他们父子二人要促膝长谈,自打回了宫嬴政就觉得做某些事没有在外面方便。宫中人,眼,嘴又杂,有个屁大点事都能传开。他俩在块那什么时身上的痕迹和床上的被单都是问题,个不小心就会被人传出风言风语。
于是当夜不睡觉思索解决之道的嬴政猛得灵光现,马上摇醒身边睡得直打呼噜的扶苏。有时嬴政就在想他这儿子到底是怎么看待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说不紧张还知道未雨绸缪想办法了,可说他紧张吧又从未见他替二人的未来出出力。“醒醒,睁眼睛!”扒拉了下扶苏的脑袋见这人没反应,嬴政便坏笑着把手伸进扶苏的里衣中,用手指在小樱桃上掐,果然把人弄醒。“你说我怎么就摸不够你呢?”嬴政暧昧的舔舔儿子的耳朵笑道。
“再摸就搓出泥了!”把嬴政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拎出来扶苏拉上被子把自己捂严实,歪过头问:“说,啥事非得现在说?”
嬴政伸手环住扶苏,把人搂紧怀里问:“你说我们在城外买间房子怎么样。”
“买房子?这么大个皇宫还不够……等等……你不会……是……”歪过头看着嘴角眼角都带笑的嬴政,扶苏恍然大悟。“咦~~~~~你不会是打算买间房子……”
“说,我买房子干嘛?”支起半边身子嬴政笑问。
“你买房子我哪知道要干嘛!”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苏儿,不知道那你笑得这么‘贱’做什么?”嬴政伸手在扶苏的小脸上戳。
摸摸自己的脸扶苏才不会承认自己笑得很那什么,他扶苏可是清清白白做人,从里到外都是无比纯洁的,他才不会认为他爹买那房子是为了出宫‘偷情’方便。“哪有,这明明是天真可爱的笑,哪里‘贱’了,定是爹你眼睛有问题,明天赶紧叫夏无且给你瞧瞧。有病趁早治,不然小病变大病就不好了。”
与扶苏结束个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开个新话题,怎么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白自己准备房子的用意和心思最重要。“苏儿想要我们的房子是什么样子?”
扶苏想想认真回答道:“有山有水有河流,再有个小院子。”
“有山有水?”嬴政想了会儿,很自然的就想到他们的御花园。
看着嬴政皱眉的模样扶苏就知道这人与自己想到两岔去了,他要的山水不是人工的园林,而是大自然。“在城外找处靠山河的地方,在岸边搭间竹屋,白天看日出晚上瞧日落,中间无聊时还能钓鱼。前院有个院子,养只狗为咱看家,每月咱们去那住上几天休息放松,好!”
“是挺好。”听着扶苏的秒速嬴政脑海中浮现出副美景,他也向往起这种日子。“明天我就命人去找这么个地方盖竹屋。”搂着扶苏亲了口,嬴政有些忍不住想快些拥有间只属于他们二人的家。
家,个久远到令嬴政已经忘记它纯在含义的事物。
……
“嗯……嗯……啊啊啊……嗯……哈哈哈……”
听着里面的叫声翰繁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却又不敢进屋,他只得趴在门上小心问道:“主子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瞧瞧?”
“不……不……嗯嗯嗯……啊啊……不用……”扶苏吃力且虚弱的回答。“没事……马上就好……”
攥紧拳头,要紧牙关,扶苏运足所有力气大吼声:“啊!!!!!哈……”最后声叹息隐隐透着无比通畅之意。
虚脱的坐在‘坐便’上,身靠椅背两腿伸直,鼓弄着手边香炉的扶苏终于尝到只吃肉不吃青菜的苦果——便秘。
营养学家告诉我们光吃肉是不对的,补充蔬菜里的维生素等营养元素是必要的,因此嘴馋的扶苏终于为他的嘴馋付出代价。
坐麻了两条腿动不得的扶苏玩够了香炉又摆弄起手边的‘厕纸’,摞真丝的手绢。
苍天啊!大地啊!他扶苏敢用自己颗贫下中农的心发誓,但凡有张纸他都不会用这么贵的东西擦屁股,要不是实在接受不了用竹片刮,这十七年他也不会每两日便便后心中都存在负罪感。
要知道他上厕所用的块丝绢就足够普通百姓过上三个月的好日子。
把手里的‘厕纸’叠成老鼠或飞机、或小船,最终扶苏还是忍这双重痛感撅起屁股拿着这贵得要死的东西擦屁屁,只是擦完准备扔时他突见丝绢上面血迹斑斑,连擦了三块才擦干净。
屁屁出血的原因大概有以下几点:、癌症了,很明显这个不可能。二、痔疮了,但这个也不可能。三、被萝卜爆了菊花,这就不可能了,因嬴政爹直都在吃素。所以只有第四个原因最合乎逻辑且成立,那便是他便便太用力撑破了菊花。
“报应!报应!”看着三块带血的手绢扶苏脸色惨白,上苍终于因奢侈而降罪与他了。这刻扶苏十分想知道比自己加奢侈的嬴政爹有没有受到过这般惩罚。
瘸着还在发麻的腿,撅着有些生疼的屁股扶苏从环境优雅的茅房里蹭出来,路走得很吃力。
下朝过来找儿子同用早餐的嬴政走进院子就见扶苏哈着腰点点蹭行。不记得昨日自己有做什么勤奋的事情,对于儿子这副好似被人那什么而且还很严重的样子很是奇怪。大步上前嬴政伸手把把人扶住,瞧儿子脸色苍白嬴政急忙问:“这是怎么了?”
别管什么原因反正屁股出血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于是扶苏挥退周边的人小声说道:“屁股……出血了!”
“屁股出血了!”听儿子的屁股,自己性福的来源处受了伤嬴政不自觉大叫出来。
“嘘!嘘!”没料嬴政会叫得这么大声,扶苏涨红这脸阻止这人大呼小叫。
“嘘什么!叫御医!叫御医!”把人横抱起来嬴政紧张大喊。
当天,大秦帝王抱着因便秘而用力过猛导致某处流血的大皇子大喊御医的事情被广泛传播,弄得人皆尽知,以至于丢光了扶苏的脸。
‘我恨你’三个字度成为扶苏的口头禅。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抱歉,我以为可以很早写完,结果哪知‘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得要死,十分钟就跑趟厕所。
向等文很晚的童鞋致歉!
第七十五章、老夫老妻
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天道好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之句话人活辈子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丢人在大众眼前。
‘便秘’事情过去了月有余,但此事依旧被人无事时拿出来说笑,这令扶苏十分没有面子。扶苏心情不爽自然不会给嬴政爹好脸色瞧,因此嬴政在这些日日夜夜里也直黑着脸瞧什么都不爽。
同理,嬴政心情不好宫中、朝上谁也别想好,最后在嬴政爹怒斩了几个乱嚼舌根的宫娥、内侍,还有几个把此事当做酒后闲谈调侃的官员,这事才算真正平静下来,无人再敢谈起。不但如此,还到了闻者色变的地步。
可也有人不怕,例如直等着看扶苏笑话的王贲,直与扶苏不共戴天的蒙毅,直喜欢围观看热闹的尉缭、李斯二人,就是远在外游荡的子婴在听说此事后也马不停蹄的赶回凑热闹。
哦,差点忘了现在喜欢且有胆子看笑话的还有人,那便是大秦帝国的堂堂国师徐福。
……
自王离娶了心念已久的长公主回家就做起了如灰太狼般的好相公,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乐此不疲。每天晚上回到家两人就腻歪在起肉肉麻麻,惹得众人都不好意思瞧。每当这时王翦便眼不见为净的抱着自己的曾孙回去逗弄,而气得外加嫉妒得眼红的王贲责拉着龙阳拉回房。
赶走了三盏半油灯后,王离夫妇便快快乐乐牵手回房‘生产报国’,谁叫他们王家这支人丁单薄,所有人都把无限的期望的投放在他们小夫妻身上。
王离这才岁大的儿子不是嬴政第个孙子辈的孩子,却是他第个外孙。以嬴政与王贲,扶苏与王离、长公主的关系,爱屋及乌的嬴政对这小豆丁非常喜欢,出生当日赏赐不断。比起那些嬴政瞧都没瞧眼的几个孙子,这外孙不知有金贵。
不过回头想想也是,现在给那些皇子生了孩子的女人的身份地位都不高,大部分都是通房的御女所生。这些孩子的出生说来也有些可悲,因为他们的出生相当于是用来证明这个皇子是不是学会行 房之术和有无生育能力,讲白了就是试验品。
在扶苏出生前也有不少女人怀了嬴政的孩子,不过在某些人刻意的阻扰下没个有命生出来。
坐在榻边王贲边为趴在榻上的龙阳捏腰边点数王离的不孝,最后不知为何话题又转到扶苏身上。讲起他至今还没给嬴政好脸色,弄得现在每天上朝人人自危。
趴在床上听着王贲没有道德的埋汰嬴政说他是儿子奴,龙阳歪过头横了眼正在幸灾乐祸的王贲,讥讽道:“你还别说陛下没有为父的尊严,要我瞧你也不咋样,在离儿面前照样不敢大气出声。”
“那怎么能样,我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龙阳藐视道。
“为夫那是为了给王离那臭小子长脸面,免得他在咱儿媳跟前抬不起头。别管他回去在自己房里是个啥奉承模样,起码在外咱得给他点面子不是。”自辩完王贲忙再次狗腿的帮龙阳捏见捶背,哪里还有白日里大将军的气魄。
扶苏之名对龙阳来说早已是如雷贯耳,只可惜直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特别是在听说了扶苏从小到大的那些‘丰功伟绩’后龙阳是想见这人面,瞧瞧这扶苏到底是何方神圣。
双手垫着下巴龙阳问:“你说这些年来陛下都是这样对大皇子的?”听王贲说完嬴政与扶苏这些年来的事龙阳怎么想也觉得这二人的相处不像是父子,可他又觉得自己想得太,毕竟自己也没做过父亲。
也许对从小带在身边养大的儿子比对其他儿子亲近也属正常,不过父子两人直同榻而眠可就有点那个。“大皇子直住在寝宫朝上就没人说什么?”
“说,怎么没人说!”王贲不在意道:“不过也就提提罢了,每次谁提这事阿政的脸就能有臭变臭,时间长了也没人敢说什么。也就是每年按例提出大皇子年纪渐长再住寝宫已经不适,后来阿政倒真给扶苏这小子收拾出来间宫殿,只是那时出了事便不了了之,直到几月前才正式搬走。你是不知当时有少人后悔上书让小苏苏搬出寝宫。”王贲说这话时明显幸灾乐祸。
“什么意思?”龙阳翻过身好奇问道。
“小苏苏是搬出寝宫,不过他是直接从帝王寝宫搬进大秦历代太子居住的宫殿,即便阿政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龙阳也觉得如果那些大臣知道自己上书来上去本是为了让人搬出帝王寝宫进而失宠,哪知最后却促使人家搬进了太子殿,个个有私心的肯定追悔莫及。就是不知那嬴政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对了,那王绾真的瘫在床上了?”
“那还有假!那天父亲从宫里出来路上嘴都笑得没阖上,王绾那老儿被抬出宫时不止吐了血,连嘴都歪了,就这样……”歪着嘴,抽着两只手,王贲把当时被扶苏气抽了的王绾的模样学得惟妙惟肖,逗得龙阳笑得眼泪直流,大呼王贲不去戏班子简直屈才。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捂着肚子龙阳在床上打滚。“你这模样可别让你那些将士瞧见,不然……他们会以为你也……也……中风了……”
见龙阳笑得头发披散身上里衣大开王贲眼神闪了闪,个恶狼扑食飞身上床。压住龙阳顿狂亲,手也不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