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42
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这么有恒心!”看着搂着嬴政边哭求边磕头,边让他负责的女子王贲发出赞叹。
“这是谁?”蒙恬好奇道。
“这人啊,我跟你说……”不觉得个小女子能怎样于是王贲和蒙恬在旁咬耳朵,因此没有发现个五颜六色的身影朝他们撞了过来。
等他们因听见尖叫而转过身时就见嬴政整个人往后仰,吓得他们二人赶忙上前扶住。接着就见个穿得跟山鸡样的人抖着手指着他们。
“苏儿?!”王贲与蒙恬扶着被撞了肚子的嬴政,不可置信的看着跟前顶着鸟窝头,穿着由好几种布拼凑出来的衣服的人。
“你……她说的是真的……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抖着手指着亲了自己接着还要xx自己,最后自己离家出走也不说派人找,现在竟还有心在路上……摧残幼苗……“你个大骗子,以后我跟我娘住,我再也不回了!”扶苏指着手捂腹部被撞得不轻的嬴政。
听儿子要不回家,嬴政顿时哪里都不痛了,甩开王贲和蒙恬大吼道:“你敢!”
“我就敢,怕……”
‘啪’的道响亮巴掌声打断了扶苏的话,而被打人错愕的捂着半张脸望着打人者,失笑道:“你贵姓,有病是吧!”
女子眼中带着鄙视和厌恶看着跟前就比乞丐干净点的人冷笑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在恩公面前大呼小叫,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揉揉被人打了脸,扶苏看着刚刚还跪地磕头现在却趾高气昂的女子回问道:“干你什么事?”
“恩公的事情就是我吕雉的事情,吕雉不许任何人对恩公不敬。”
听见对方的名字扶苏先是愣,紧接着大笑道:“吕雉是吧,老子叫刘邦你记住了!”
“父母在不远游,不光离家出走现在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还改名换姓,我看你的书真是全白读了!”黑着脸走上前个捞手嬴政就把挺胸装横扶苏扛在肩上,在大厅广众之下就把人扛向他们刚刚出来的房间。“我说过什么,你要是敢离家我就打折你的腿!”
被嬴政吓得抖,扶苏赶忙求饶道:“爹我错了,我刚刚是开玩笑,就是给你惊喜!义父你们快救救我啊!”
双耳不闻求饶声,嬴政住脚回头冷冷看了眼名叫吕雉的女子,开口道:“把她的手砍了!”
不是让我们两个做吧?王贲与蒙恬互相瞧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去!”
用力甩上房门嬴政把肩上的扶苏扔到地上,“真是长出息,还敢逃家了!”弯下腰在扶苏脸上顿乱掐。“看你日子过得不错,还养出了双下巴。”语气充满阴森。
“没……没……这是浮肿……”刚刚的气势全失,如今的扶苏像小媳妇儿般楚楚可怜。“爹……我刚才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真……嗯嗯……”挥舞双手,瞪大双眼,扶苏看着自己的嘴被人堵住,感受着条如‘口条’的东西伸进他的嘴中,缠住他的舌头,搅啊搅,搅啊搅,搅得他直头晕。
纯情了两世哪见过这阵势扶苏整个人红得如煮熟的大虾。
发现儿子没有挣扎,心中窃喜的嬴政三两下解开扶苏的衣服,沿着脖子点点吻下最后停在锁骨处。“什么味?”抬起头嬴政皱眉问。
“味儿?”低头闻闻自己,然后扶苏不太好意思的说道:“我……个月……没洗澡了……不过没啥味啊……我有擦!”
听了这话嬴政顿时激情全失,极快系好儿子的衣服嬴政再次把人扛在肩上,奔出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俺有罪,俺中途睡着了,向直刷新等新的童鞋致歉,俺不是故意的 真的,俺就是想眯小下,结果就过油了。俺深深的忏悔!
下章,共浴,敬请期待。
撒花,撒花!
第六十章、冲动是魔鬼(下)
熙攘的街道,川流的人群,探究的眼神,超高的回头率。扶苏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恨不得跟鼹鼠先生样扛着铁锹在地上刨坑。
提到鼹鼠扶苏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那时他还天真的拿着小铁锹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挖坑,背着小行李要去投靠鼹鼠先生。
上次被项羽放在马背上颠簸了路后扶苏就发誓再不允许人把他这样横丢在马背上,否则绝不放过。可不想这誓言没发久他就又被人给‘颠’了,而今日这人却比项羽要难报复得,这令扶苏很是抑郁。
“爹,我要吐了,快放我下来!”趴在马背上扶苏大叫道。“你这是报复,而且还是蓄意的,我鄙视你!”
正在骑马的嬴政爹也没转身直接抬起左手就往身后撅着的屁股上用力拍,都不用瞧打个准。“别装可怜!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颠得脸白头晕的扶苏用力拉着嬴政爹的衣服以免从马上摔下去,心中困惑明明自己才是该生气,该理直气壮的人,现在怎么全反了?自己倒成了个像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趴在马背上扶苏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哪里晓得此时嬴政爹心里的紧张。
嬴政之所以开始就表现得这么生气,甚至不给扶苏个解释的机会,就是害怕儿子质问自己。所以他要先占了气场,用气势震吓住对方,模糊事情的焦点。
不过刚刚在客栈扶苏没有拒绝他亲吻这事令嬴政很是激动和开心。 路上是抱着窃喜的心情偷想对方是不是也接受了自己,接受了这份惊骇世俗的感情。
眼瞅他爹把马骑进居民区扶苏便猜这人是要把自己带去他们现在落脚的地方,而哪里十有八九是他美人娘的住处,此时再不想办法可真就来不及了。
孩子离家出走在哪个时代都是件极大的事情,其下场如何就是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要么棍棒伺候,要么眼泪攻势,个虐身,个虐心,哪个都够人受得。
扶苏可不想回去之后即被虐身又被虐心,何况发生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极高。
翘起脚,昂起头,扶苏朝骑马的嬴政爹喊道:“爹,我在外的这些日子里你可知道我有想你!晚上做梦总是梦见你,想问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咸阳城外等了七天,可你却点都不担心我,都不说来找我……想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半真半假,扶苏说得很煽情很投入,甚至把自己都感动了。
靠,老子真是太有天分了,绝对不比宋冉逊色,备不住投身大荧幕后也能弄个小金人 ,小金花,小金马什么的镀层金。
想着想着扶苏个人傻笑起来,满脑子都是自己在聚光灯下发表获奖感言的场景,就连嬴政爹叫他都没有听见。
句话、件事要是能把自己感动了,那肯定也能感动别人,所以扶苏刚刚那些话把嬴政感动了,但却没把握好难得这机会,因为他走神了。
停下马,嬴政转过身正想对扶苏‘和颜悦色’时,谁知竟瞧见这人脸傻笑明显心不在焉。因此嬴政爹萌生的愧疚之心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渣儿都没剩下。
嬴政觉得自己就是傻子,居然会相信这鬼话,相信儿子真的受了委屈,屁,切都是屁!对这种人就是不能好,不能有什么仁慈之心。“好、好、好!你可真是长进了!”三个‘好’字足以表达嬴政现在的心情。
什么?
刚回过神来的扶苏瞪着双充满无辜的大眼睛眨啊眨,在他爹冰冷的注视下这才想起自己又在关键时刻走了神。“爹……我是在想……我……你再原谅我次吧!”双手交叉做无比虔诚装。
扶苏知道此时他想活命只有条路,那就是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坦白从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扶苏理解得实在是太晚,如今就算他主动贡献出自己的‘小花’也未必能平复嬴政爹心中的怒火。
“爹……饶了我这次吧……”
“你觉得有可能吗?”
“为什么没可能!我……我……我都没有追究你两次‘意图’对我……不轨……”脱口而出的话令扶苏愣了愣,终于想起自己才是那该发脾气的人。立刻从马背上滑下来,挺胸抬头在地上回瞪坐在马上变得不自然的嬴政。“说!你为什么亲我!”见午后时的巷子里没有人进出扶苏这才敢质问。
昂昂头,虽然心里有些不安和不好意思,但嬴政可不想让人瞧出他的窘迫,于是理直气壮的回问:“你说呢!”
活了大把年纪才迎来春天的嬴政难得发傻,居然和本就在感情方面有些天然呆的扶苏在巷子口讨论起这种‘见不得光’的问题,两人谁的没发觉这有么的不合时宜。
“我……我……我……我是男的!”‘我’了老半天,扶苏最后只吐出‘我是男的’四个字。
正常情况下怎么也该是当事人羞愤的气红脸,指着对方说‘我是你儿子,你这样是乱乱!’的情景,嬴政是准备好说辞。哪知他这儿子根本就不按章理出牌,竟在扭捏半天后冒出了这么句,顿时让嬴政苦笑不得。他儿子关心的问题永远和正常人不样。
不过这也使嬴政猜想儿子扶苏是不是能接受这份惊骇世俗,充满荆棘,不容世道的恋情。
翻身下马,嬴政把把扶苏推到墙根下,支开双臂把人困在中间,低下头‘狠狠地’吻下去。“男人也好,儿子也罢,我都不在乎,我只知我嬴政喜欢上了自己的儿子不会因世俗而放开。”暗哑着嗓子说完,嬴政伸手托住扶苏张大的嘴巴往上推为他阖上。“有什么话要说吗,就给你这次机会。”
“其实……我……我也对爹……有些那啥……”红着脸低下头,扶苏用脚画圈,没看见嬴政脸上露出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和激动。“我当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变态了……老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带着那啥,吓得我好几宿都没有睡好……”
六国统,把天下收进囊中都比不上听到儿子这含含糊糊的话。此时嬴政感觉到自己的心被莫名的东西填得满满,有满足、有幸福、有快乐、有激动,有很很他从前不知道的东西。
“苏儿……你可说得是真的……”双手抓紧眼前人的肩膀嬴政激动问道。
“嗯!”点点头,扶苏的脸变得通红。虽然往日里没脸没皮,但在这方面(无论身心)都还是无比纯洁的。
“你可知要是被人发现我们……那便是……”
“这倒是,那还是算了吧!”怕死的扶苏想到被人知道后的下场马上没有情操的变节。可当他看见他爹要吃了自己的模样后马上识时务的改口,小声说道:“要不咱小心点,听说偷 情挺刺激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嬴政恨不得把眼前人弄死,无比严肃且认真问:“你给我正经点,别装傻!”
扶苏咬了咬嘴唇,垂着头没有看着嬴政,但同样认真的回答道:“其实我是想说咱爷俩都没喜欢过人,备不住是相依为命的时间长了才这样。要不咱就这样先顺其发展怎么样?以后事以后说,咱先……谈谈恋爱……”
“谈恋爱?什么意思?”嬴政疑惑问。
“谈恋爱就是……牵牵手……亲亲嘴……”
手嘛,直都在牵,没啥意思。亲嘴倒是还行,只不过……“没了?”没听见自己最关心的,嬴政忍不住问。
“没了,还有啥?”挠挠鸟窝头扶苏纳闷的摇摇头。
“你说呢!”嬴政咬牙切齿道。
真不知道!
扶苏还是摇头,潜意识下他决绝去想这个问题,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事他绝对占不到点便宜。
磨磨牙,嬴政弯下腰在扶苏的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床榻之乐,夫妻之实……”
我呸,还鱼水之欢呢!“要是爹愿意牺牲下儿子不介意考虑下!”
唾弃兼蔑视的看着扶苏,嬴政十分不屑的轻哼了声,意思是说你白日做梦。
伸手摸摸自己的屁屁,想起小说里那些描写小受被爆了菊花的惨样扶苏全身犹如电击。把推开嬴政,快步往巷子里走,任嬴政爹怎么喊他就是不住。
“说啊,什么时候!”追上前嬴政不折不挠的追问。
被逼得快要崩溃,扶苏终于顶不住只得敷衍道:“看心情!”
“看什么心情?”
“好心情!”
见扶苏副羞窘的模样嬴政笑了起来, “苏儿……苏儿……苏儿!”朝越叫走得越快得人叫道。”
住脚,转过身,扶苏没好气道:“干嘛!”
指着前面的巷子,嬴政脸无辜道:“没事,就是告诉你前面那个巷子才是,你走错了。”
————^_^————^_^————
樊篱带着姬婉去踏青,身为侍女的绿萼当然相随,而最近萌发了创作了灵感的韩非正在自己地处隐蔽,与世隔绝的大书房里奋笔疾书。因此当嬴政美滋滋拉着因为时冲动脑热而把主权彻底沦丧,正把肠子悔青的扶苏回到住处时,那里静悄悄,个人都没有。
怕下人嘴杂因而自从在新郑定居樊篱他们就没请过的仆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动手做,以至于现在扶苏想洗澡也找不到个会生火的人。
嬴政会劈柴,扶苏会挑水,但他俩都不会用那大炉子生活。
反正都个月没洗澡扶苏觉得也不差这会儿,可这在有洁癖爱干净的嬴政眼中简直天理难容。于是也不顾儿子的反抗他直接把人拉到井边,刚刚入秋天气还是很闷热,冲凉水澡全当解暑了。
“脱衣服!”嬴政很不耐烦。
抓紧衣襟扶苏誓死不脱,因为他觉得很难为情。即便他们二人早已坦诚相见的十七年,在个池子里泡澡,在张榻上翻滚。“光天……化日……我不是随便的人……”
用手在脸上抹嬴政提起盛满水的木桶照着扭扭捏捏的人就扬了过去,“脱不脱!”看着已经湿透的某人。
“你……你……你禽兽……你无耻……”湿得呱呱透的扶苏气得全身直颤。
没搭理哇哇叫的人,嬴政上前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弄湿衣衫,捞过儿子就给他脱衣服,可脱着脱着就脱出了问题。
望着眼前不壮却结实的身子,嬴政顿时燥热难耐,“苏儿……”把人拉进怀里。咬着面前人的耳朵,上下其手起来。
“嗯……”被人咬住敏感的耳朵,纯情的扶苏马上软了身子整个人挂在嬴政爹的身上,任他把自己抱坐在井边脱 光光。
可当某只‘万恶的魔爪’探向某朵‘娇嫩的小花’时,被人吻蒙掉的扶苏马上惊醒过来,惊恐看着他爹那隐藏在衣服下却昂起头且充满‘孽障的萝卜’。
就好像嬴政直都知道怎么把儿子扶苏蒙来蒙去,扶苏同样也知道怎么恶心他的嬴政爹。
借着身上的水扶苏抬手搓了搓,指着上面的泥球认真道:“很脏!”
看着扶苏身上的东西嬴政脸色白,什么激 情也都没了,只有股股酸水由胃往上翻。
成功打击了恶势力,扶苏得意的不得了。哼着‘淫词浪曲’他在退到旁嬴政面前洗起澡来,却忘记这澡总是有洗完的时候。
坐在小板凳上边洗着脚丫子边享受着嬴政爹给洗头的待遇,扶苏心中异常得意。
梳着打卷纠缠在起的头,此时嬴政恨不得把扶苏这头乱糟糟的头发的都剃光。“你去做乞丐了弄成这副鬼样子!”硬扯下缕实在解不开的头发,见扶苏疼得眼泪狂飙,嬴政心中大爽。“说,这些日你是怎么过的!”
“不说!”捂着头皮扶苏犯倔道。
“说不说!”嬴政扯扯手里的头发。
“死也不说!”扶苏凌然道。
“你别后悔!”把人往怀里带,嬴政把握住扶苏的‘萝卜’捏了捏。“想好了再决定说不说!”
年也难得男人次的扶苏脸视死如归的说道:“有种你把我太监了!”
磨磨牙,嬴政把人推到边,往扶苏屁股上打了巴掌:“上那边撅着!”这这水井。
撅着?脑海中浮现出极不和谐,打满马赛克的画面,扶苏立马羞红了脸。以前不觉得,现在想想这词充满暧昧。
见儿子全身发红含羞低头嬴政便感哭笑不得,“搓澡,还是你想干什么?嗯,苏儿?”调笑道。
“我才没瞎想!”推开嬴政,扶苏马上跑到井边心里却有些不放心。毕竟他爹是个实打实的禽兽,而把小花曝露在禽兽眼前绝对等于自己送上前被人摧残。于是扶苏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腰上围,这才放下心。
美景被遮住嬴政撇撇嘴,没什么劲头的走上前敷衍的给扶苏搓背。
“用点力,你挠痒啊!”转过头扶苏不悦的瞪了嬴政眼。
“知道了,扶好!”拧干手里的布巾嬴政狠劲由扶苏腰部往肩头向上搓,险些把望天没扶住的人搓进水井里。
双臂用力撑住井口以防自己摔进去,惊出身冷汗的扶苏点点蹭回来。在双脚终于落地后,才发觉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热……好似少了层皮……
“咳咳……”咳嗽了两声嬴政尴尬的望着脸委屈的儿子,“我……不是故意的……”狡辩道。
作者有话要说:2010年1月30日晚上19:36左右,墙角角的电脑在突然散发出阵烧焦味后,自动关机,再未能启动。
31日早上9:00紧急送修之后才知主板和cpu起烧了,惨不忍睹,还好保了三年不然损失大。
向昨晚及今早直刷文的童鞋致歉,这期晚上争取再!
第六十章、初恋,没经验
家里没有女人晚上没人做饭,这几日嬴政和王贲他们都是让酒楼送吃食过来,也就是现在俗称的外卖。
王贲和蒙恬拎着晚饭回到住处,刚进门就定见后院传来十分凄惨的尖叫声,因而两人扔下手里的东西拔剑就冲了过去。
可当他们赶到过去时刺客没瞧见,到时看见那先行步的爷俩正在水井边‘对望’。周围片狼藉,两人……衣衫不整。
他们两人都光着膀子,不过个下身好歹还有条裤子,另外个嘛……只有块布。
木桶、木盆,地水迹,顶着头湿漉漉头发,这两人不是在洗澡就是在打水仗。
警报解除,王贲与蒙恬收起剑走上前。
“这是干嘛,就是天再闷热也不能这么随便吧?”走上前王贲弯腰扶起地上的水桶。
看见有人来扶苏就像掉队的小兵遇到大部队般的激动,忙跑上前背过身指着自己火辣辣疼痛的后背问道:“干爹快帮我瞧瞧,是不是破皮了!”
探过头看过去蒙恬倒吸口气,吃惊的望向脸不自然的嬴政:“阿政,就是苏儿离家出走有错你也不能下手这么重,这都成了什么样。”
扶苏的后背除破了大长道子的皮,上面是被搓起了层露着血丝的紫红色砂。虽然没流血,但却非常疼,就像伤口上被涂抹上辣椒。
能让蒙恬看不过眼那就证明真的很严重,待扶苏问清自己的伤势后便用充满控诉的双眼‘狠狠地’白了嬴政爹的眼就冲进屋舍,没久后又冲了出来。“我住哪?”用不知从哪里翻出的扇子扇着后背问。
“我带你,顺便找药给你。”
蒙恬对这个家比较熟悉,所以他带着扶苏去上药留下王贲和嬴政收拾脏乱的院子。
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君王和将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卷起袖子把水桶放到井边,把地上已经变成抹布的衣服卷丢到旁,王贲调侃道:“你也是,该打打该骂骂,干嘛弄这些阴险的事情,如果让天下人知道大秦的始皇借搓澡之名故意把儿子的后背搓掉块皮到时不知要笑死少人。”
肚子苦水无处倒,嬴政觉得自己冤得很,他真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
“你不是想说你真不故意的吧?”瞧嬴政脸上微露的不甘愿王贲嗤笑道:“要是第次给人搓背搓成这样也就算了,可你是第次吗?不是。”虽然常年领兵在外,但嬴政与扶苏这父子俩经常在起洗澡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或者说整个朝堂上没人不知道。“晚上风凉你快些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
见王贲定是不会相信自己,眉角挑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