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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的人翻身滚到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去叫人……”扯过床榻上的衣服穿好扶苏飞奔出门。
可往太医院方向跑了半他突然住脚回望了眼自己的住处,撒腿往反方向的宫门跑去。
从被强 吻到在咸阳街头,扶苏到现在还有点发懵,不明白他爹这突然是怎么了。
“姬儿?是你吗……虞姬?”
转过头看着在自己身后由惊喜变成失望的人,扶苏顿感今日定是他的倒霉日,再是不敢也不想回家的某人顿时生出个点子,于是……
“姐夫!”扶苏把搂住亲手给他戴上定情信物的项羽。
第五十四章、逃家(下)
身无分文,不想回家,又没技之长糊口,如何生存成是个重要且严峻的问题,因此‘傍大款’成为扶苏同志唯的方法和出路。
伸手推开紧搂自己的家伙,仔细瞧项羽倒吸了口气。像,像,简直太像了。“你是……小兄弟为何管我叫姐夫……我并不认识你……”
“你不用认识我,你认识虞姬就行。”披着头发,身上仅穿里衣和中衣个值钱物件都没有的扶苏紧紧拉住项羽不松手。“我是虞姬的弟弟,我叫虞……苏……你定是姐姐口中英明神武,玉树凌风,侠义心肠的项羽项大哥……”
“你是虞姬的弟弟!”虽然对这突然出现的‘男孩’还有些怀疑,但和虞姬相像的样貌也使得项羽很快放下戒心。“你姐姐现在在哪里,你又为何会出现在咸阳,你……”
直都知道嬴政为了他的安全而派了传说中善于隐藏在暗处的侍卫保护自己,只是后来因为自己不喜欢被人监视他爹这才把人撤掉,没想现在这些人又出现了。望着街角闪而逝的身影扶苏急忙打断项羽急迫道:“这些回头再说,有人追我……”
虞姬的弟弟就是自己的弟弟,已经把眼前叫‘虞苏’的人化为自己人的项羽忙把人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四周来往的人群,“什么人?”严肃的问。
什么人?眨眨眼,扶苏脱口道:“人贩子!”
平生最恨这些投机倒把的人项羽顿时火冒三丈,大有要与人拼命的架势。“岂有此理,看我不杀光他们,苏弟你带路,我替你讨回公道!”
知道项羽人直平脾气暴,却没想竟这么暴。当务之急是马上离开咸阳,不是找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的人贩子,因而扶苏把拉住项羽忙说道:“买了我的那家是咸阳这里的大户,咱们这外乡人可得罪不起。到时惊动了府衙就是有十张嘴也讲不明白,趁他们没追来姐夫快带我走。”
如果只有自己人项羽根本不会在意对方是什么人,但现在不同,毕竟身边还有人,觉得他‘妻弟’的话讲得不无道理,尽快离开咸阳才是正理。
原就是要离开,自己的行李又都在马背上,于是项羽把提起眨着双无比纯洁大眼睛的家伙像行李样‘丢’到马背上,接着在横趴着身子的某人的惊叫声中跃上马冲出咸阳城。
怕被发现而不敢靠近的侍卫忙跑出来,却只来得及在街道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劫持走’,这人顿时吓得惊慌失措,不知道是先该追上去还是先回去叫人。
对方骑着名驹即便自己脚程再快也追不上,现在又只有他人,侍卫没敢再想转身直奔皇宫禀报。
而被人当做货物在马背上备受颠簸快要吐出酸水的扶苏终于忍不住大喊道:“停……停……出人命了……”
项羽这人属于只要做上件事就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不会注意的主,因此某人‘虚弱’的呼喊声他是个动静都没察觉。
当他们狂奔出十几里见无人追来项羽这才拉马缰停了下来。“小弟可有去处?”等了许久也不见身后人回答,待项羽转身瞧就见横趴在他马背后的人已经翻了白眼还吐个不停。
项羽与扶苏的相遇也不知谁成了谁的‘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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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重创’的嬴政在缓解痛楚的这段时间里火气消了酒意也解了,可他也变得加闹心。因为他今日强吻了自己的儿子,他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就这样揭露在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眼前,嬴政不敢面对自己不敢面对儿子扶苏。
他现在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事都不想听,特别是关于儿子扶苏的事情。
回到寝宫嬴政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并不停的告诉自己也许他的苏儿会和往常样没有想,只当自己是开玩笑或认错人,于是大秦帝国的皇帝陛下把自己关起来玩起掩耳盗铃的把戏。
里面的人不传召外面的人不敢进去,赵高带着大群人小心侍候在门外。其间那负责扶苏安全的侍卫曾赶来过,可刚提‘大皇子’三个字就被里面君王的怒骂赶了出去。因此就是宫中到了门禁时间宫门使人来说大皇子出宫至今未归赵高也不敢上前禀报,唯恐犯了圣怒。
不过赵高怎么说也是常年在嬴政身边侍候的人,对嬴政的脾气他也摸了了个大概,说不上十成十,却也有个七八成。他知道等哪天他们皇上心情好了肯定得追究他没有上报大皇子没回宫这事儿,因此在与守宫门的禁军问话时赵高故意提高了音量,刚好让屋子里面的人听见。只是对扶苏没有回宫这事赵高并没有太担心,因为扶苏个月都有几天跑到宫外的蒙府和王府住。
竖起耳朵听见外面说儿子下午出了宫就没回来嬴政先是担心了下,但转念想没回来也好,自己正好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事。
嬴政以自己对扶苏的了解推断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他定不会走远,出了宫不是去了蒙府找蒙鸿,就是去王府找王离,反正肯定丢不了。
于是又秦王陛下有继续开始想着如何解释的说辞,并决定天想不到完美无缺的说辞天就不见儿子。
就这样嬴政错过了最佳的‘追捕’时机,等他再想找时早就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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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的虫叫声扶苏穿着有些肥大的衣服坐在农家院子的草垛上望着黑漆漆连颗星星都没有的夜空,心里想着自己下午那脚会不会把他爹踢残,那自己的罪过就真的大了。
也许……大概……可能……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
“唉!”哀叹了声仰躺在稻草上,扶苏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嘴上、虽然吐过也漱过口,可他还是感觉得到他爹在留在上面的问道。
有点软,有些霸道,还有些酒气……
难道不只是自己脑袋被门挤了才对亲爹有了不容于世的那啥感情,其实他爹的脑袋也被门挤过所以这才……“太扯了,不可能!”扶苏马上否掉自己刚刚冒出的想法。
什么时候喜欢上嬴政爹这事扶苏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这事来的太突然甚至事前点预兆都没有,又或者说其实早有苗头只是他没有抓住罢了。
不同于嬴政纠结在两人不可斩断的血缘关系上,扶苏苦恼的是不知嬴政为何会看上他,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变成‘同志’了。至于血缘关系扶苏也只有在逃避时才会被它从九霄云外扯过来,因为即使叫了嬴政十七年的爹,但在心中扶苏是把嬴政当做很铁很铁,无话不说的那种哥们。
而扶苏之所以跑出来除了被吓到的是怕他爹要踢回来,要知道这是很痛的,因此扶苏才会撒丫子跑掉。可当他被人当做货物颠簸了路后,他便开始后悔自己脑子热跟着躲都来不及的家伙跑出来的决定。
吹吹夜晚独有的凉风扶苏也冷静的想清楚,他要回家,不过不是自己主动回去,因为这样很没有面子。
他要等着他爹紧张且愧疚的找他回去,至少这样自己不用面对‘亲亲’的尴尬,也逃过‘那腿’的追究。
很明显扶苏是爱面子的,即便丢面子的时候。
想好切扶苏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翻过身趴在草垛上看着茅屋里那间闪着昏暗光线的的房间,那里正有人因得知爱人逝去而痛苦不已借酒消愁的男人。
“让你颠走了我半条小命,哭死你!”把虞姬‘说死’的小心眼扶苏看着窗户上映出的人影奸笑道。
从草垛上爬下来扶苏得意的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等着他嬴政爹来找自己回家。
可他没想到这等就是七天,七天来不要说他爹的影子,就是整个皇城也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有任何动静。
于是扶苏受伤了,伤得很重,无论是面子还是自尊,因此顿时从心底窜起把火来。
脚踹开锁了日的房门,把搂着酒坛叫着‘姬儿’的男人拖到井边,桶冰凉的地下水直接浇了下去。“起来,瞧你那样哪里像什么西楚霸王。”踢了烂醉如泥的项羽几脚。“我姐是因为你相思兼过忧而亡,所以你必须负责完成她的遗愿!”扶苏忽悠道。
听见虞姬有遗愿项羽忙从地上爬起来激动道:“贤弟你说,只要我项羽做得到哪怕是死……”
抬手制止说得越来越离谱的项羽,扶苏严肃中又带着悲痛道:“我姐毕生的愿望就是能跟着自己的夫君访遍名山大川,咱今天就上路,目标新政!”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有爹咱还有娘呢!
扶苏拉着项羽这个食宿提供人兼保镖踏上了赌气的离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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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七天,逃避了七天的嬴政终是没有想出个能说得通解释得明白的说辞,因此他把心横决定挑开这层面纱。放手已是不可能,反正这人他是要定了。管他以后会怎样,大不了走步看步。
越想越觉得在理,颓废阴暗了日的嬴政终于恢复昔日风采,神清气爽上朝去了。
大皇子在宫中是个特别的存在,他不上朝也没人会想,再加上这几日嬴政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因而众人推测八成这父子俩又闹矛盾,过几天指定就没事了。
所以当嬴政扫阴郁上朝时下面的众臣都偷偷露出‘看吧!’的了然表情。
统的法令有条不紊的道道发放的各郡,各地官员以政绩优劣层层筛选委任,由尉缭负责监督。李信被嬴政封为将军代君王巡视原六国属地,但凡有煽动百姓复国者律斩杀。
不打仗,国库充裕,又无天灾,除了修建长城和打造陵寝两大工程外朝上也没有什么大事,于是没久就散了朝。
上朝前嬴政曾叫来蒙毅问扶苏这几天在他家住的好不好,却听他说扶苏根本没去。微愣了下的嬴政便想也许扶苏去了王贲家,便在退朝后把王贲留下问道:“苏儿这几天在你那过得怎么样?”
“苏儿?”不知嬴政为何突然这样问自己,王贲困惑道:“他没到我那儿去啊!”不明所以的看着问他的嬴政。
“他没去你那?”
“他在宫里待得好好的去我那干嘛?王离那小子又不在……等等……你是说他不在宫里?”看见嬴政从上座冲下来王贲忙伸手把人拉住。“会不会去了蒙家?”
“我早上问过蒙毅了。”没去王贲那里,也没去蒙毅那里,个身无分文的人能去哪里?七天,这七天他去了哪……嬴政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嗡’的声懵掉了。“侍卫……把那个侍卫找来……”嬴政忽然想起那日没说完句就被自己赶走的侍卫。“快去!”
“赵总管麻烦你了!”眼见嬴政乱了章法王贲忙把人拦住让赵高把当天负责扶苏安全的侍卫找来。
可当赵高跑回来告知两人那日扶苏出宫没久就有四、五个侍卫也追了出去,至今未归。据当日赶回报信的侍卫说大皇子被人劫持出了咸阳城,他们沿路追寻却没有找到点线索,只得在岔路口分离开。
现在这人是十足十的丢了,嬴政不敢去想到底是什么人抓了他的儿子,万是六国的余孽怎么办,要是他们拿儿子出气怎么办。“通令全国找寻大皇子下落……”
“等等!”喊住要去拟诏书的赵高王贲伸手捏住嬴政的胳膊:“阿政这令不能发,发了也许苏儿就真的有危险了。再说苏儿功夫不错鬼点子又,我反倒觉得没有你想得这么严重。”
看着王贲,嬴政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出宫,我亲自去找!”
兄弟年知道嬴政此时心意已决王贲也没阻拦,只是说道:“两天后我同你快去找。”
“不行,马上启程!”
“阿政,你只有安排好朝堂上的情才能安心的去找苏儿。我马上加派人手去追查苏儿下落并打点所需,你要做的就是在两天内安排好朝上与宫中的事宜,两日后我们以私访的名义出宫。”
“……好……”嬴政只得点头。
……
那边嬴政和王贲急着安排妥当后出宫去找人,这边扶苏与项羽正游山玩水沿路欣赏大好河山。
在山顶放眼望去眼前的美景看不到尽头,项羽转过身对蹲在树下打哈气的人豪言道:“苏弟他嬴政可以取得这天下,我项羽也能,我定取而代之!”
“好胸怀!好气魄!我看好你!”扯出个大大的笑脸‘虞苏’鼓掌道,心里不以为意。谁不知道这天下哪怕不是他们嬴家的,也绝对不会是项家的。“我今晚定要住客栈,再夜宿我就死给你看!”
转身走上前项羽豪气的拍拍他‘妻弟’的肩膀,大笑道:“苏弟你放心,为兄记得前面有家客栈今夜定不会再让你风餐露宿。”
客栈?扶苏抬头往四周望了望,荒山野岭还非官道,估计这里就算有客栈也八成也是‘黑店’。
因为电视和小说都是这么写得。
第五十五章、岔路
为了陪嬴政出宫找人王贲在宫里忙得连家都顾不上回。
蒙恬在外练军不在,宫中禁卫营里又出了问题需要蒙毅处理,所有军务都压在王贲个人的身上。边忙着把手上的政务暂时转交给可靠的人,边又调派人手安排出宫的事情。等切事情都安顿好后距离他与嬴政出发只剩下三个半时辰。
估摸这回出去日子短不了,有段时间瞧不见爱人,因此趁天未亮王贲忙赶回王府。
听见开门声已经睡下的龙阳马上醒了过来,警惕的借由床榻边微亮的灯光望去见是王贲,他这才放下心披衣起身。“这是怎么了要忙到你两天不回家,吃饭了吗?”投湿布巾递给王贲,龙阳点亮屋中的大的油灯。
“吃了,我就回来看看你和爹,天亮就得走。”坐在床榻上王贲拉过龙阳搂住,并把头埋在面前人的怀里。
没听说又有仗打,可见王贲这两天忙成这样龙阳忙推开搂着自己的人问:“走?去哪?匈奴那边不安生了?”
不是匈奴,是那个就算不出家门也能惹出事端的家伙。“大皇子扶苏丢了,侍卫来报说是被人劫持,到现在都没有消息。”王贲小声说道。
“丢了?”太过惊讶龙阳拔高音调,接着连忙捂住嘴同样也小声回问:“什么时候的事?”没瞧见宫里或城里有任何动静。
“七天前。”
“七天前!”七天前丢得为何现在才去找?龙阳疑惑。
看出龙阳的心思,脱下身上的铠甲王贲便把事情的始末将给龙阳听。当然王贲只知道嬴政与扶苏是因闹矛盾才引发了这次离家被劫持的事情,至于什么矛盾嬴政没说王贲也没问。
不过根据这十几年来两人发生过的争执源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因此王贲也没往深了想,也想不到。
“结果皇上以为大皇子住在咱们这或是蒙府所以错过了最佳的寻找时间?那你们这回出门要怎么找?上哪去找?天下这么大。”
“这也是我担心的,你是没相见阿政那样子,完全失去冷静。现在只希望扶苏这小子不是被劫而是自己离家出走。”这事别的皇子王贲是不知道,但扶苏绝对能做出事情。
把王贲的衣服挂到边龙阳转过身问:“趁还有时间你赶快睡会儿,我让人帮你准备饭,吃了再走。”
拉住龙阳王贲笑道:“不用,到时我得赶回宫里,再说那里还能差我顿饭。”
“出门在外小心点。”
“你也是。”拉起龙阳的手王贲用指肚轻轻摸着爱人手腕上的伤痕。
……
王贲还有心情对好不容于娶到手的龙阳甜言蜜语以告这两日及后日的相思之苦,宫里的嬴政可就没有这么好命。
这两日他可谓度日如年,晚上两眼都不敢阖上,因为闭眼他就能梦见儿子有个好歹。所以除非让嬴政找到儿子,亲眼看见儿子没少根头发这人在能正常回来。
“赵高天亮了没有?王贲进宫没有?”在桌边坐了宿,嬴政自己都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问起。
守在外面同样宿未睡的赵高推开房门让宫娥把膳房准备的吃食端进屋,恭敬上前道:“回陛下还有个时辰天才亮,城门那时才开。”
“撤下去,朕没有胃口。”摆摆手嬴政示意宫娥把桌上的食物拿下去。
“皇上这膳你定得用,大皇子还得着你去寻他的。如果饿坏身子没了力气这可怎么赶路。”
已经两天没有好好用膳的嬴政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可想到儿子还在等自己,便就着小菜喝了碗清粥。“赵高你说这些日子苏儿有没有饿肚子,有没有受伤?”
“依奴看皇上这是虑了,就像是王将军所说大王子不定就是被人类掠走。再说大皇子从小就吉人天相,武功和智谋是不凡,人也能说会道。说句不中听的,大皇子不像这宫里其他的皇子,绝不会再弱势时还硬要与人硬碰硬。
赵高这话听进嬴政耳中安心不少,“希望吧。”只要他的苏儿安然无事自己如何都行。
天色渐渐放亮,虽距城门打开还有半个时辰但急迫的嬴政已经磨光了所有性子。早已准备好切的嬴政决定不等王贲进宫,而是命侍卫赶往王府告知他直接去城门外汇合,自己亲自带着十几个贴身侍卫往宫门口而去。
马匹干粮早已被牵放在通往宫门的甬道处,正当嬴政翻身上马准备出宫时辆马车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来。“皇上!皇上!请等下,有消息,有消息!”赶车的内侍见那边已经全部上马忙回头告知马车里的人。而坐在车里的赵高怕来不及只得把头探出车外高呼起来,就怕嬴政听不见。
“主子好像是赵总管。”在最后的侍卫听见不远传来喊声,忙大声朝坐前面的嬴政禀报。
“赵高?何事?”
“不知,赵总管只说有消息了。”
想到可能是有关扶苏的消息嬴政调转马头朝马车冲了过去。“可是有苏儿的消息了!”靠近马车嬴政就扯住头还伸在车窗外的赵高。“说话!”
“不是……不是大皇子……”眼瞧帝王的脸色因自己的话变得狰狞,赵高忙指着车厢里哆嗦道:“是……徐……徐……国师说……”
就在赵高快要被嬴政吓得断气时同坐车厢里的人终于开口。“天下之大皇上要去哪里找寻大皇子?”推开车门从马车上下来徐福定在骑在马上的嬴政前。“可否请皇上近步说话,臣有要事禀报。”说完徐福朝嬴政扣。
松开拉着赵高衣领的手嬴政从马上下来冷声道:“有话快说。”
脸带微笑徐福点也没在意嬴政的冷言冷语,只是从袖口里拿出张纸条递上前。“无论皇上怎么看徐福,是不是认为徐福只是个欺世盗名的骗子,有些话今日身为皇上臣子的徐福有责任和义务上奏。信也好,不信也罢,臣只想说请皇上放心大皇子无事,甚至好的很。不过这好也是有个时间的,但大皇子到了地方又打算离开时他的好运就算是用晚了。”拿着嬴政没有接的纸条徐福又往上送。
“信不信徐福由皇上自己定夺。”
盯着徐福,嬴政试图能在他身上发现点什么。只可惜这切都是徒劳,因为从头到尾对方都只有个表情——浅笑。
接过纸条展开嬴政的眼神顿时闪,紧接着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把纸条揣进怀里,嬴政翻身上马带着众侍卫穿过宫门直奔城门与因该先到那里的王贲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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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黑店除了东西物不值所价外还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