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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夜遇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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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霸张飞 作者:梦里神机

    颍川大学保安室的空调坏了,曹操抓起半袖保安服的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边扇着风,边透过窗户看着安静的校园,以及后半夜了还不时出出进进的学生。思绪陷入了自己过往的种种,以及对未来的迷茫。

    曹操是颍川大学保安队长。保安队除了在学校门口设有保安室外,在校园西部专门有个小园供他们训练和休息,实力最强的时候,保安队由八名牛人组成,在校志中被称作“西园八校”。

    可惜好景不长,保安队长蹇硕托关系调到汉朝保安总司去了,不过据说现在正和总司长何进闹矛盾。颇有实力的袁绍也带着另名保安淳于琼辞职开公司去了,原本biǎo xiàn 平平的曹操便顺理成章地当上了队长。

    虽然保安队长也曾公开招聘,但应者了了,只招来个叫蒋干的家伙,好在比较听话,老曹也还算满意。今晚jiù shì 老曹与蒋干值夜班。

    “操,你侄女很正点啊,有没有男朋友?”蒋干抓起半尺高的大玻璃杯,喝了口浓茶,脸猥琐地说道。

    下午夏侯涓来学校转了圈,正好接到曹操的电话,便到保安室见了面。据说曹操的父亲本来是夏侯家过继到曹家的,也jiù shì 说曹操本来身上流着的jiù shì 夏侯家的血脉,与夏侯渊平辈。

    以夏侯涓的美貌,到保安室,自然引起几名宅男、恶狼的兴趣,当然最会耍嘴皮子的还是蒋干。

    “干,你老母也很好啊!”曹操头也没回,边望着窗外出神,边悠悠地答应着。

    “操!什么叫干/我老母很好啊?不带这么骂人的!”蒋干将水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大声说道。

    “那什么叫操/我侄女很正点啊?”曹操回头瞪眼喝斥道。

    蒋干与曹操的眼光碰,仿佛被电了下,气势立刻消得无影无踪,只好低声嘟囔道:“谁让你名‘操’呢?”

    “那谁让你名‘干’呢!”曹操笑了笑jì xù 看着窗外发呆。

    蒋干正在郁闷之时,抬头就发现个满脸络腮胡的黑小子正跨过校园小门。顿时眼睛亮,仿佛找到了出气口,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保安室外。

    “喂!喂喂!干什么的?大半夜的别往里走了,高级学府,闲人免进!”蒋干大声喝道。

    张飞歪头看着身保安服的蒋干,没想到高等学府这么牛逼,保安比涿县县令的门房老头儿威风了,不知大汉朝的最高学府太学又是怎样番光景。

    “为什么别人进出就没事,我进去就不行?”张飞没有介绍自己,而是问出了心中的yí wèn 。

    “你能和人家样吗?”蒋干指了指从校外走进来的几名女学生大声说道,仿佛他gù yì 要让那些女生听到样,“你下面是带把的,人家下面长的是啥!能样吗?”

    几名女学生听,低着头、红着脸,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校园深处。蒋干看到女学生们的慌乱样子,加得意洋洋起来,指着保安室门口五根被涂成不同颜色的棒球棍说道:“看什么看?不服啊!这是我们操队长立下的五色杀威棒,专治各种不服!”

    “你……你是新保安吧?”张飞瞅了瞅趾高气扬的蒋干说道。

    “呃!你……你怎么知道?”蒋干原本装逼十足,气势酝酿到了顶点,可是被张飞这么说,立刻蔫了。

    “不瞒你说,我是颍川大学的新生,前两天在村儿里的时候和你样,到处装逼,宣传自己成了大学生,觉得是小牛犊玩倒立——牛逼冲天了,不管哪个行业,新人般都这样,我想着新保安、新学生、新妓/女之流应该都差不鸟!”张飞摸着钢须作出副高深莫测状。

    “hā hāhā hā……”曹操爬在保安室的窗口放声大笑,快把肝都笑抽了,惊得不远处的树林里扑愣愣飞出几只小鸟,当然也惊出几对正在卿卿我我的情侣来。

    “有种别走,看老子打烂你的黑头!”蒋干操起根球棒,回头再看时,那个黑小子已经撒丫子钻入树林不见了。

    曹操看着消失在树林中的那个自称新生的黑小子背影,好不容易止住笑容,不管蒋干在边气喘吁吁,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穿着次性拖鞋也能跑这么快,看来身手不错啊,不知是哪个系的新生。”

    张飞大路小路穿过好几条,教学楼、实验楼经过好几处这才停下来,他个大学新生,还真不愿意在没有报名的时候就与保安发生冲突。

    他看着处高大的建筑有些出神,虽然建筑里灯光全灭,但是楼前路灯依然能让人看清那足有十六层的高大身影,几个鎏金大字赫然在目:颍川大学图书馆。楼前是个音乐喷泉群,虽然已经不喷了,但是数亩的占地也能让张飞想象到其喷发出来时的壮观。

    “这要比涿县政府大楼牛逼了!”张飞觉得自己彻底被高等学府的气派折服了。

    正在他出神之时,突然听得身后的小花园中似乎传来名女子的娇笑声。

    他在路跑来之时,已经在个地方看到有情侣相拥而吻、相互调笑,有的地方甚至还能听到小心翼翼的“啪啪”声,但都没有来得及仔细观瞧。现在确认保安不会追来,听到身后有娇笑声,便动了心思。

    张飞轻轻钻入花园的小树林里,借着昏暗的灯光就见颗丁香树下坐着位黑大汉,体型肥胖,也是络腮胡子,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都长着黑毛,大汉怀里正坐着位娇小的女子。

    “颍哥,小妹今天身子有些不方便,要不改日再伺候您?”那女子抓住大汉那只在其大腿根部游走的大手,嗲嗲地说道。

    “小骚/货,老子还不知你的心思?”被称作颍哥的大汉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在女子面前晃,“今天出门没作zhǔn bèi ,只有这千了!”说着话将钞票揉成团,按进了女子胸前深深的沟壑里。

    “啊!”女子被钞票尖利的折角刺了下,微微皱眉,急忙用手将那个“钱团”掏了出来,脸上露出喜色。而颍哥的黑手将女子的小抹胸往上掀,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乳峰来,震颤不已,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在月色与灯光的照映下,颇有些神韵。

    张飞咕噜声吞了口吐沫,心说好戏要来了,不过这位淫哥可真是人如其名啊,看其手法真是当得起称声“淫哥!”

    “谁?”颍哥突然听到旁边似乎有动静,机敏地低喝声,大手则由于紧张,紧紧地抓住女子的乳峰,那女子龇牙咧嘴,但不敢叫出声来。

    张飞看被发现了,也不好再藏,咳嗽声走了出来,脸上堆起几丝歉意的笑容,“嘿嘿,淫哥,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好事了!”

    随后看着那位半裸着的女子,脸上露出邪笑,“这位妓师,对不起,影响你做生意了,不过不要烦恼,你们可以jì xù ,做完淫哥的活儿不知还有没有体力给小生服务服务?”张飞说着话也掏出几张钞票来在女子面前晃,仔细看却只有了了三张。

    “说什么呢?谁是淫哥,你才淫呢,你们全家都淫!”那大汉脸色沉,低声怒道。

    “说什么呢?谁是妓师,你才是妓师呢,你们全家都是妓师!”那名女子也勃然大怒,从那大汉怀里起来,打量眼张飞,又将那大汉的手从胸前的****上拉下来。赶紧整了整衣衫。

    “颍哥,今天让这黑小子扫兴了,改天吧,下次选个好地方!”女子说着话摇动着翘/臀,晃着手里被揉成团的钞票出了树林。

    “靠,这年头婊/子也这么牛逼了吗?难不成还要给她立个牌坊?”张飞看着女子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咬了半天牙终于zhǔn bèi 大出血拿三百块破处男身,看来也无望了。”竟然不觉地流露出种失落感来。

    “你谁啊?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尽坏人好事,懂不懂规矩啊!”颍哥余怒未消,jì xù 阴沉地说道。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把这妞约到这里,裤子拉链都拉开了,却没想到突然跳出个黑鬼捣乱,立刻感觉窝了肚子邪火。

    “不好意思啊淫哥,xiōng dì 确实不懂规矩,大新生,还没报到呢!”张飞非常客气地说道,说实话他心里还是比较kuì jiù 的,人家渐入佳境的时候,却被自己打断了。

    他在村里见过两只狗交配时被群顽皮孩子打断,两只狗急得嗷嗷叫,可越急越不能将那狗玩意儿退出来,那番痛苦是人见人怜啊。虽然这位淫哥不至于那样,甚至还没有开始,但被人中途打断,想必也是很难受的。

    “其实咱俩挺有缘的!”张飞见对方还阴沉着脸,不得不jì xù 没话找话,“你看,你有络腮胡,我也有络腮胡,你脸黑,我也脸黑,你爱嫖娼,说实话我刚才也有了掏钱给那妓者送生意的想法。不过淫哥这面相看起来年纪可比我大不少,是大四的师兄吧,不对,大四也不可能这么老,哦——我知道了,你肯定留级了!而且留了不止级,对不对?”

    “我呸!”颍哥哭笑不得,虽然恨得牙根都痒痒,但时也无可奈何,心中暗想,既然你是刚入学的雏,那玩死你就容易得了,先打听好根底再说。“我说你晦气不晦气啊,还没入学就谈留级的事,你到底是谁啊?”

    “这……实不相瞒,其实小弟的名字叫吕布!”张飞昂首挺胸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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