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议事厅用饭，这回也是如此。到了时辰，文丑丑便提着食盒扭着腰来了，见到秦霜还跪着，差点没闪着腰。碍于雄霸的脸色不好，也不敢说什么，偷偷地来回打量着二人。

    秦霜本来还不觉得如何，闻到食物温暖的香气便发现自己实在很饿，只能低下头，尽量不去想。意志上克制得很好，肚子却不争气，“咕噜”了声。顿时大窘，嗫嚅道：“要不……徒儿跪到外面去？”

    雄霸停下筷子，看过来眼道：“不必。”

    秦霜应了声，却听到上首又传来句“过来吃饭”，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抬头看到文丑丑笑眯眯地向自己招手：“霜少爷，帮主准你起来了呢。”

    跪得久了，血行不畅，前几步迈得很不稳，文丑丑活泼泼地蹦了过来，在身边伸着手让他扶，秦霜这才慢慢地挪到了案几旁坐了下来，接过了他递来的碗筷。

    比之之前雄霸盛怒的时候，现在虽然是面对面坐着，压迫感也已经小了很，只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了想才发现，那是因为自己竟然在和他同桌吃饭的缘故。这样的情况，放在风云和孔慈那都是寻常，甚至和文丑丑起也没有什么不适，但是对象换成了雄霸的话……回忆了下，果然这还是第次。同桌吃饭所体现出的那种平等的默默的亲近，以前从未想过会和雄霸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联系到起。

    而且那句“过来吃饭”，语气平平，但听起来似乎不应该来自于掌握生杀大权的上层，那种虽然生气但也不会把真你怎么样的感觉，反而像是……家人？

    呃，这定是我的错觉……

    秦霜默默地低头扒饭，文丑丑往他那里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肚子是满足了，嘴里却没吃出什么味道来。

    雄霸看到他吃完了放下筷子，突然问道：“霜儿的右手没有受伤？”

    秦霜不明就里，“啊”了声。

    “不是说被火猴碰到么？”

    秦霜明白过来，忙道：“是，不过只是有些发红，现在已经全好了。”说起来也算是幸运，当时袖子全烧毁了，皮肤上的伤倒不严重，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那么可怕。

    听到雄霸淡淡地说了句“好”，继续道：“那为师便知道怎么处罚霜儿了。”

    秦霜：“呃……”

    文丑丑领命进了内室，不久便捧出了样东西。

    秦霜见便睁大了眼睛：“这是……”这样东西他在电影中已经看到过，但还是第次接触到实物。

    这是个铜铁所制的圆盘，具有定的厚度。朝上的这大面，中间有面小小的镜子，围绕在四周的，是个个同心的圆圈，圆圈之间已经被切割开来，并不相连。每个圆圈上又被金丝等分，每环或标上十天干，或标上十二地支。此外在大圆周上，还钻了个点，用朱砂染成红色。

    这便是泥菩萨给予雄霸的乾坤挪移五行大宝盒了。上面的天干地支相当于密码盘，而那个朱红的点，也就是用来对应的地方。只有按照正确的顺序排列，才能成为开启的钥匙，看到其中所藏的后两句批命。在电影中，雄霸就是直未能打开这个宝盒，才会派出秦霜和聂风去寻找泥菩萨。

    果然这边雄霸道：“泥菩萨当年并未留下任何提示，只能去试，这些年来还没有结果。为师近日没有时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霜儿来做吧。”

    文丑丑在边摇着他的镂花小扇，“嘻嘻”笑道：“这是好事呀！霜少爷若能让帮主提前预知天命，那就是大功件了！”

    秦霜在心里苦笑，雄霸想要知道的那两句话其实自己闭上眼睛就能默出来：“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加上“金麟岂是池中物，遇风云便化龙”，这四句批命就概括了他的生：“成也风云，败也风云。”

    真相的揭开就是剧情的转折点，在那之后雄霸先是不惜利用孔慈来分化风云，然后处处想办法，不择手段地继续加害他们二人。

    所以这个秘密，无论如何，自己只会让它烂在肚子里。

    嘴上只是恭敬道：“徒儿也希望能够将功赎罪，替师父分忧。”

    接下来，秦霜每日都要到天下第楼去拨弄这个宝盒。

    其实这个处罚比他原来所以为的要轻松很，朝九晚五，安坐桌前，仿佛又回到了在现代社会上班族的生活。

    除了他现在所呆的地方，是总裁办公室……

    偌大的议事厅，只有两个人，彼此都不说话，认真地做着自己的工作，远远地传来翻阅案宗的声音，交错在自己书写文字的节奏中，显得安详而宁静。

    喂……这种貌似和谐的错觉，其实才是最不和谐的吧？

    秦霜再次提笔，翻了页，写下了列无效的天干地支。

    雄霸给他的不仅是宝盒，还有现在手中的这本册子，前半册记录了他已经尝试过的组合。

    秦霜首次翻阅的时候，就看着第行十分眼熟，想了想，原来就是聂风和步惊云二人的生辰八字，两份年、月、日、时，共八组天干地支，十六个字。再看那宝盒上，果真是十六个圆圈，八圈标着天干，八圈标着地支，彼此间间隔交错，成双成对。

    虽然全无头绪，雄霸还是在开始就想到了生辰八字这个可能性最大的排布方式，不可谓不敏锐。他第次尝试的是风云的，第二行写的则是将二人的颠倒过来，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泥菩萨在说出他上两句批命后还给了他风云的生辰八字。

    再接下来看，其中有雄霸自己的，有孔慈的，也有秦霜本身，还有个推算出来比他大了十五岁的，想来就是秦雪的了。两两组合，翻来覆去都试过了，可惜都不是。

    现在到了自己手里，再想走这条路，倒也不易，因为所知的差不都试尽了。况且秦霜要努力的与打开宝盒恰恰相反，所以他选择的是个最笨也最没意义的法子，那就是按照天干地支的顺序，每次挪动格来尝试，这样就把误打误撞弄对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又在雄霸面前显得自己正在勤勤恳恳地做事。

    只是日日都是这样机械地重复难免无聊。秦霜强压下个呵欠，终于看到日头转西。

    快要下班的时候，心情总是会好些，起了点玩心，将自己的生日和时辰换算成了生辰八字，转着宝盒内侧的圆圈表示了出来，然后又将步惊云的排布在外侧，好像二人并立的模样。

    正望着暗自走神，突然看到文丑丑捧着只鸽子奔了进来，向雄霸行礼道：“启禀帮主，安插在无双城的眼线终于来消息了！”

    鸽子脚上的细管被呈交了上去。雄霸从中取出了两张纸条，展开了第张。

    秦霜还记得己方的反间计，这眼线是带着无双城奸细的人皮面具去那查探“倾城”的。问道：“师父，可有了什么眉目？”

    却见雄霸脸色阴沉：“上面说，为师的天下剑在无双城中。”

    秦霜惊：“什么？”原以为已经隐瞒过去的事，没想到才过了个月就被捅了出来！

    想了想，试探着道：“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那眼线又没有见过天下剑，如何能分辨得出来？”

    只听雄霸道：“他亲耳听到了对话，独孤方安排他儿子盗走了天下剑，现在已名为‘无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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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丑丑道：“言之凿凿，那就定没错了。”说着叉腰道，“这独孤方也真是胆大包天，连帮主的东西都敢染指！”

    雄霸冷笑了声：“宝剑需得常饮人血，既然如此，这第次，本座就正好用他的性命来祭！”

    秦霜沉默了下来。他前面有心替无双城遮掩，却算漏了被派遣过去的眼线。现在既然已经暴露，那么来日的场腥风血雨也就注定了。

    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当下便告退了，回望霜楼窝着去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有个大的危机已经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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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雄霸在剑冢修炼了番三分归元气后，由密道回到了议事厅，若有所思地来回踱着步，走了会，停在了秦霜使用的那张案几前。

    上面摆着乾坤挪移五行大宝盒，旁边则是用作记录的册子，正摊开着，秦霜的字体在烛光下显得为柔和。他翻看了几页，低声笑道：“以这种法子若能打开，那就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目光落在宝盒上，目光却是动，那上面的天干地支并不是最后行上的。

    回忆了下，外侧的那组分明就是步惊云的生辰八字。“哼”了声道：“替我做事的时候，想着他做什么？”再看内侧的那组，并不认识，也不知是谁。于是便伸手只将外侧的抹乱了。

    转了几个圈，想到秦霜白天坐在这里时安静而温顺的神态，心里动，开始排列他的生辰八字。

    心里熟悉，手下不停，年、月、日很快便出来了。指尖压上了最后圈，缓慢而专注地推动。

    但当最后个字也对准红线的时候，圆盘下却突然传来了声“滴答”。

    这是从未有过的声音，听来仿佛是什么机括跳开了。

    随后圆盘中心的镜子上开始凝聚起束金光，反射到空中。

    宝盒终于被打开了，而未来的天命也将降临到此时的世间，被人提前获知。

    雄霸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梦寐以求的后两句批命即将在自己的眼前展现，瞬间狭长的双目中充满了惊喜、期待和渴求。

    他退后了几步屏息以待，盯着前上方，眼睛眨也不眨。

    随着金光逐渐明亮耀眼，隐约模糊的笔画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然后，雄霸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难以置信的铁青。

    他随手抓起案几上的笔抛了出去，怒喝道：“谁？”

    门口处响起了阵碗盘碎裂的声音，文丑丑仰倒在地，那支笔离他的脚只有寸距离，半都没入了青石地面。

    他忙翻个身匍匐在地：“帮主，是丑丑啊，丑丑是给帮主送夜宵来的……”

    雄霸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过来，就仿佛是在脖子上慢慢收紧的铁线：“告诉本座，你看到了什么？”

    文丑丑连连磕头，哀告道：“求帮主饶命！丑丑知错了，但丑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求帮主饶命啊……”

    他每下都敲得极重，很快那处地面便见了红。

    雄霸冷冷看了会，道：“起来吧。文丑丑，若是你每知道本座的个秘密便要送命，那么你现在早已经死过很次。”

    文丑丑这才战战兢兢地起来道：“是是，帮主的大恩大德，丑丑直铭记在心。”只是这么会，他已经汗流浃背。

    雄霸的目光落在他高高肿起的额头：“你知道本座为什么不杀你么？”

    文丑丑连连点头道：“丑丑明白的……因为丑丑只要能留得条贱命，就可以为帮主做任何事的……”

    雄霸看着他道：“没错，你虽然穿着白无常鬼的衣服，却比谁都要怕死。而惜命的人总是会懂得怎么样让自己活得长久些。”

    文丑丑忙道：“对对，所以帮主放心，丑丑在外人面前就是个瞎子，就是个傻子，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那在本座面前呢？”

    “自然是赴汤蹈火……”

    雄霸嗤笑声，打断了他道：“赴汤蹈火？你做得到么？文丑丑，你最让本座放心的就是，你不会为任何人赴汤蹈火。在本座面前，你只要不装傻充愣就可以了。”

    “是是，丑丑定拿十分的聪明才智为帮主效命。”

    雄霸的双目微微眯起：“那你现在就说说，你觉得这批命是什么意思。”宝盒中的金光洒落在他身上，本应该是圣洁的，而此时他的神情却显得有些狰狞。

    空中漂浮着两排竖着的文字，也是十四字，却不是秦霜所知的，而变成了：“孤龙九天欲成双，风云际会剑下亡。”

    文丑丑小心翼翼道：“这‘龙’自然指的是帮主，‘遇风云便化龙’。而这‘孤’字……”望了雄霸眼，嗫嚅着，“是指夫人过世了……至于这‘欲成双’，指的应该是……霜少爷。”

    雄霸道：“不错，本座对他的心思不仅是你知我知，还有泥菩萨。”说着剑眉挑，“自然将来霜儿自己也会知道。”

    文丑丑边做着点头的样子边却垂下了眼。

    只听雄霸道：“那下句呢？”

    忙回答道：“‘风云际会’说的应该是风少爷和云少爷，他们二人联手之后……”他的语声戛然而止。

    “就会怎样？”

    文丑丑胆战心惊地望了他眼。

    雄霸的声音中带着威严：“说下去。”

    文丑丑缩了缩：“帮主会被打败，最后……”极小声地，“死在云少……呃不，步惊云的剑下……”

    雄霸看了他眼：“为何是步惊云？”

    “因为……聂风家传的是刀法，步惊云才会使剑……”

    雄霸目光闪动：“你倒细心。”

    他望着前上方，突然冷笑声：“如此荒唐，本座怎会相信！风云二人哪怕能将风神腿和排云掌练至十成，也不过三分归元气的三分之二，哪会是本座的对手？哼，剑下亡？那步家的绝世好剑还埋在剑冢，想来永世也开不了封！”

    袍袖挥，将宝盒扫落在地。

    圆盘中央的镜子被摔得粉碎，金光骤然消失，那两句批命也就无影无踪了。

    “哼，什么天意，什么命运……”雄霸伸手向上，然后用力地握紧，仿佛捏碎了什么虚无的东西：“本座要逆天改命！”

    他剑眉扬：“只要步惊云死，我倒要看看，他们二人还怎么际会！怎么杀我！”

    文丑丑这时才敢开口：“帮主……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了？”

    “不错，借刀杀人。”雄霸的语声森寒。

    他摊开手，手心中所展开的正是眼线送来的第二张纸条，“借无双城的‘倾城’。”

    文丑丑的目光落在那些文字上，见之下，立即瞠目结舌：“这……灰飞烟灭？”

    他揉揉眼睛，仿佛以为自己看错了：“这……这世间竟有这么可怕的……”

    “正好……”雄霸抬起眼，已换做了杀伐决断的目光，“能让步惊云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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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霜第二日照常去上班，却被守卫告知议事厅尚未开门，还觉得摸不着头脑。

    骤然得了空闲，脚步仿佛有了自己的方向，不由自主地便往后山瀑布那里去了。

    步惊云果然在那。

    他正在水潭之中，只着条黑色皮裤，上身赤（咩）裸。上方，那条瀑布如白练般直直地坠下，拍打在他强劲有力的身体上，飞溅而起，迷蒙了他的容貌，却压不倒他。他得笔直，肌肉紧绷，在与这自然的强力相抗衡。水雾之中，那双眼睛加绽放光华。

    秦霜时看得出神，陡然见到瀑布之外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个黑色的飘忽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着步惊云的所在直冲下来，举着双钩做出攻击之状，顿时忍不住大喊：“小心！”

    步惊云看都不看，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凝结内力往飞流直下的瀑布上凌空掌，大喝声“乌云蔽日！”那水流竟改变了流速、形状，突出成为个巨大的水泡，将他自己罩在其中。

    那偷袭的黑衣人都不曾接触到步惊云，就已经被这结界的力道弹开，飞到岸上，然后单膝跪下：“谢云少爷手下留情。”

    抬起脸来，却是天下会的杀手蝙蝠。

    结界消散，飞珠溅玉。

    只听步惊云冷冷问道：“方才为何不全力出招？”

    蝙蝠不敢抬头，按着胸口，似是受了些内伤，勉强道：“云少爷是万金之躯，属下不敢。”

    步惊云的目光淡漠地扫到他脸上，道：“如果连你的偷袭也应付不了，那我就是死有余辜。”

    秦霜本是紧张步惊云竟会在瀑布中被人偷袭，等看清楚了那人竟是蝙蝠，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才渐渐了然。这个场景，就是电影的原无误。成年的步惊云就是借着这组瀑布练功的镜头出场，性情冷漠，武功强劲，给无数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刚才听来，就连对话都很相近。

    当时看电影时自己还觉得奇怪，蝙蝠、麻鹰既与步惊云有着仇恨，怎么会在几年之后变成了主仆。现在却明白了，那都是因为步惊云成了飞云堂堂主，掌握了暗部，那二人自然也就在他手下了。

    步惊云对他们语气不善，自然是因为少年时的事心有嫌隙，只对了句话便不再搭理。蝙蝠、麻鹰告退时向秦霜问了声好便离开了。

    步惊云在水潭中，专心凝视着秦霜。同样是锋锐的眉眼，目光却是柔和的：“有事？”

    秦霜摇摇头：“只是来看看你，你随意。”

    步惊云点点头，向后倒，便钻入了潭水之中。

    潭中水光荡漾，瀑布上空还挂着条彩虹，切都很赏心悦目。秦霜干脆盘腿坐在岸边，支着下巴，默默地欣赏。

    水中的步惊云仿佛是条真正的鱼。

    穿梭来去的时候，高大的身形毫不滞涩，反而游刃有余，转弯之类的几乎是轻轻巧巧，就能气呵成，就仿佛是水在给他让路。秦霜第次见他有这么好的水性还很惊讶，后来就见怪不怪了，排云掌都能让水在空中流转，何况是水中御水。

    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的，这样的场景也是样，见次就少次了。这么想着，便不禁蹙起了双眉。

    步惊云游到他的脚边，钻出了水面，看了他会道：“你有心事。”

    秦霜点点头道：“我想，该是我们离开的时候了。”

    步惊云想也不想道：“好。”

    秦霜倒是愣：“你不问为什么么？之前我明明说过还要再等等，现在却突然要提前走。”

    步惊云道：“我相信你。”

    秦霜沉默。在这件决定了二人未来的事情上，步惊云从来都是听从自己的决断，就在沙河帮那件事后，他提出质疑，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他全心全意地为个人，便几乎不考虑他自己。

    不由得愧疚道：“这样来，那绝世好剑……”

    只听步惊云截口道：“它在此地，去不了别处。”

    秦霜知道，这是在让自己打消顾虑。正色道：“你真的不想马上拿到它？”

    步惊云的回答是：“但我想吻你。”

    秦霜的脸陡然涨红了：“喂……”

    然而步惊云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望过来，目光格外地坚定而坦然，反而让秦霜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

    因为要掩人耳目，所以他严禁这类亲密接触，约定了离开天下会以后才可以。步惊云只是说出了内心愿望罢了。他贯都是这样，诚实地表达，而不会过地顾及其他。

    不被世俗束缚的，带着原始野性的青年。

    秦霜忍不住低头摸了摸马尾辫。正在组织语言，却听到文丑丑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霜少爷！云少爷！”

    秦霜起身看着他跑到近前，问道：“文总管，怎么赶得这么急？”

    文丑丑气喘吁吁道：“霜少爷，帮主有命，丑丑不敢怠慢呀。”

    秦霜笑道：“我是以为师父起晚了，所以便出来走走。那好，我现在就回去议事厅做事。”想来是雄霸见自己没去，遣了文丑丑来催，他碰上了回去的蝙蝠他们便找到这来了。

    却见文丑丑摇了摇头：“不是，这回帮主是要召见，云少爷也要同去的。”

    秦霜愣。雄霸突然之间要同时召见自己和步惊云，会是什么事？

    那边步惊云闻言，已从水潭中跃而出，捡了上衣和披风湿淋淋地套上了，到了他身边，示意可以走了。

    看着文丑丑直垂着眼，不像平日里那样笑嘻嘻的，秦霜心里隐隐冒出了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感觉在来到天下第楼，看到聂风长发飘飘的背影后就为强烈了。他们三人分任三堂堂主，都是独当面的，这样被雄霸召集到起的情况这几年来绝无仅有，而且文丑丑也在场。

    这几人起立在议事厅的画面与电影中的段正好重合，雄霸方面让步惊云去攻打无双城，又同时让秦霜和聂风去找寻泥菩萨。可是，从时间上来看，不是还没到那时候么？

    正思索着，就听到雄霸沉声道：“今日为师让你们来，是有两样至关重要的任务要分派。第，无双城将本座的天下剑据为己有，还改名为‘无双剑’，已经证据确凿。”

    他缓步来到步惊云的面前：“所以步惊云，你带上飞云堂的人上那走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