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龙”，这句话也在人群中闪电般地流传开来。在今天之前，这还只是句江湖流传的批命，但在今天之后，就成了无可否认的天命。

    “好！”雄霸放声长笑：“天命已昭，本座必会成龙！你们都看到了，天亦助我！”

    观武台下是接连不断的下跪声和惊呼声，最后汇成了片震耳欲聋的高呼之声：“恭喜帮主！贺喜帮主！恭喜帮主！贺喜帮主！”

    雄霸收回鹰隼般的目光，落在聂风的身上：“你就是助我成龙之人，今后为师会亲自授予你风神腿，你要悉心学习，莫负了这昭然天命！”

    “弟子聂风……领命。”

    秦霜看了看他坚毅的侧脸，又抬头遥望，步惊云不曾来到三分校场，但此刻也正坐在云阁之顶，向着这边而望。看不到他的神情，只看到他身黑衣，发色靛蓝，很久都不曾换过动作，静到了极致。

    他二人坐立，远近，火红的披风和乌黑的长发都随风飞扬，相得益彰。自己在中间，这么看着，也感觉得到两大主角的强大气场。

    风云。

    他们终于还是汇聚到了天下会这个地方，如自己所知的那样，因为不同的原因，都做了雄霸的入室弟子。

    以前看电影时便想过这样的问题：如果雄霸没有寻到风云呢？那会如何？也许他辈子都只能做个方诸侯，那也好过在攀到极点之后骤然坠落，无所有。如今看来天命运行，只向着个方向，竟是连这个如果都不给。天不下雪，便是逼得剧情走到这步。

    所以雄霸非遇风云不可，将来也非败落不可。

    天在助他，也在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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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集了风云二徒，召唤出神龙之后，接下来就是如雄霸自己所说，亲自传授步惊云以排云掌，聂风以风神腿。

    排云掌、风神腿，这两样与早先教授给秦霜的天霜拳并列，是雄霸早年名动江湖的三大武功。在他创立天下会，盘踞西北方之后，又用心将这三者内力融会贯通，化为三分归元气，于是为深不可测。单打独斗，在江湖上已经难觅敌手。

    他之所以明知聂风和步惊云两个徒弟对他不是真正忠诚，也将两样绝学倾囊传授，方面固然是因为他笃信天命，而另方面，秦霜想，也是他对于自身的武道境界绝对自信的缘故吧。

    风云与这个大师兄的身份不同，是来日为天下会征战南北的二员大将，所以雄霸会对他们格外严厉，这也是可以想象的。然而当秦霜真正看到他们在习武时候的些事，才明白，他们以后的强大，也不全是出于主角的外挂。与他们相比，同样是每天四个时辰，而自己那种床上运气、院中打拳的自修方式，就仿佛是老年人在公园里练太极拳。

    那日傍晚路过云阁，见步惊云难得地没有在闲暇之时坐在屋顶发呆，便进去想探望下。

    进去之后，只见他正盘坐于长廊的栏杆上，身前着云阁的名婢女，正低着头，逡巡不前。定睛看，只见步惊云的右掌摊开，正举在空中，神情漠然，而那婢女拿着棉签，神色却很紧张，颤颤地不敢伸过去。

    股药味扑鼻而来。

    秦霜忙上前几步，看到步惊云的手掌上大大小小的水疱，青白色表皮浮起，有的地方还渗出血迹，不禁皱眉：“这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网友：gongje567发表时间：20120909 06：12：28

    但是现在为止 大师兄都是偏心在云身上了啊，，，希望到风的时候 有埋胸宠*的镜头 毕竟您都说了 大湿胸么

    亲，乃的点播作者帮你实现了哦～

    啥时候看到了留言给作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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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云道：“没事。”说着便要收手握拳，被秦霜下子握住了手腕：“别动！你不疼么？这伤要是弄不好，手会废掉的！”

    紧张之余，几乎是冲着步惊云的耳朵喊的，气息都打在他的侧脸。

    步惊云看了秦霜眼，紧紧抿着嘴唇，终于没有挣开，乖乖地让秦霜握着。

    秦霜在他面前坐下，让那婢女去取了银针，拿火烤了，将水疱个个刺破，用手绢小心翼翼地吸了流出来的液体。自己看着都觉得痛，而步惊云却只是皱眉，都不曾“哼”过声。

    又给上了药，捧在手心轻轻地吹，问道：“这是滚水烫的？”

    步惊云“嗯”了声。

    “怎么烫的？”

    排云掌需要用水才能发挥威力，这个原来看电影的时候就知道，之前也曾亲眼看到过雄霸将茶水吸到掌心，作势攻击，所以步惊云手上的烫伤必然是因为练功无疑了。但即使是滚水，手掌上内力不够，吸不上来也就罢了，又怎么会烫伤得这么严重？

    只听步惊云道：“他提壶往下倒，我只是犹豫了片刻，运功不及。”

    秦霜顿时愣住：“师父他……他用滚水浇你的手？”震惊得下子起来，碰到了步惊云的手掌，他双眉紧锁，“啧”了声。

    秦霜忙又坐回去，托着他的手掌，虽然不满却也无奈：“他这样对待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步惊云道：“他当年也是这样练的。他若可以，我为何不能？”

    秦霜顿，无论是电影还是穿越，自己看到的都是雄霸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面，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虽未亲眼看见，不过想来当年他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肯定也是极心狠的。

    不禁摇头，在这个世界里，为了武学，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用滚水往手上浇，正常人的第反应都会是收手躲避，哪里还有心思运功去抵抗？苦笑道：“可是会犹豫、会躲避，这本来就是人的本能啊。”

    步惊云淡淡道：“贪生怕死，也是人的本能。习武本身，就是要超越本能。”

    秦霜忍不住追问道：“那么辛苦地要去超越本能，超越了又能做什么呢？”

    步惊云深深看了他眼，突然沉默不语。

    作为个现代人，秦霜注重的是生命、尊严，和建立在这些基础上的太平生活。但是这个架空的武侠世界，有另外套对应的价值观，有的求利，有的取义，有的为了所谓的天下第。观念上的不同，本来就不是争论能够解决的。

    秦霜和步惊云相对沉默了会，在心里叹了口气，步惊云业已十六，快成年了，肯定也有他自己的追求，而且按照他的个性，旦认定了什么，必然坚定不移。

    起来吩咐了婢女烫伤的忌口，要她不得在饭菜中放酒。去收拾棉签和膏药的时候，却听步惊云突然道：“做我想做的事，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秦霜愣了愣，才明白步惊云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那么辛苦地要去超越本能，超越了又能做什么呢？

    早的时候，半年之前的八月，步惊云刚刚剿灭了灵蛇派回来，二人在人仓里相对，他还问过秦霜，你习武是为了什么。当时秦霜诚实地回答，为了自保，他沉默了，仿佛若有所思，那个时候，他应该还没有想好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而现在他已经找到属于他自己的答案：“做我想做的事，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他比秦霜高了大半个头，起来的时候影子盖到他的脸，就好像在大树的树荫下。

    秦霜看着他弯折锋锐的唇线，突然生出了个感觉：眼前的这个少年正在迅速地成长，很快就会与电影里那个成年步惊云相互重叠：样的冷漠而狂热，样的坚定不移，还有，往无前。

    八月十五是中秋佳节，又是聂风的生日，那日秦霜特地在风阁张罗了桌饭菜，坐等着想给聂风个惊喜。

    可是饭菜凉了又热，婢女跑进跑出，都不见聂风回来。

    直到入夜时分，才听到房门被推开。秦霜在臂弯里迷蒙地抬起头，看到聂风在外面。

    他看到秦霜的那刻睁大了眼睛，映着烛光，波光粼粼：“霜师兄……是在等我？”

    他有着遗传自颜盈的自然天成的容貌，看着人的时候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而笑着的时候就显得为炫目。声音本是温润平和，但说到“霜师兄”三字的时候分外低回。

    秦霜觉得纵然自己饿了晚上，但能听到他这般高兴地唤自己声“师兄”，还是觉得很值得。忙点头道：“专程过来为你庆生的，就等着你和你起吃顿晚饭，快进来坐吧。”

    聂风含笑“嗯”了声。

    然后秦霜就看到他手扶着门框，慢慢地抬起腿，等高到能跨过门槛的时候，才小心地放下，接着身体前倾，把重心移到门内，左手扶了门框，右手提着门外的条腿跨了过来。

    秦霜：“……”

    聂风进了门，从目光丈量了下自己与饭桌的距离，脸上现出不好意思的神情：“霜师兄稍等，我马上就到。”

    秦霜：“……”

    “风，风师弟，霜师兄记得，你练的……是风神腿啊……”

    那不是种日行千里、神速如风的武功么？

    聂风点头道：“嗯，风神腿贵在神速，为了求快，需要双腿的机能配合内功，才能相辅相成，天衣无缝，缺了样都会是负累。我内功不差，但双腿还未突破极限，所以才要苦练。”

    秦霜对他的龟速移动看不过去了，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揽了他的腰，扶着他往饭桌上走。

    即使双腿都快瘫痪了，聂风还是小心翼翼地侧身，不让自己把重心都压到秦霜身上去。

    终于挪到了目的地，秦霜让他坐了，扶额道：“好吧，那你和霜师兄说说，师父又是怎么让你苦练的？”

    聂风道：“其实很简单，就是双腿负了重物，蹲下来跳，等去了重物，就觉得身体轻盈，健步如飞了，只是难在持之以恒罢了。”

    那是负重蛙跳了，秦霜想。中学时的体育课，他也练习过，确实没跳出远，双腿就酸麻了，但也没像聂风这样，跳成半身不遂的，于是问道：“那你跳了远？”

    “也没远，就是沿着平日里上下天山的那条石阶跳的。”

    秦霜的表情瞬间空白。

    上下天山？喂，那可是千百米上万级啊！而且还是石阶，不是平地啊！有的地方还很陡啊！般人走走全程都会喘气的啊！

    聂风看到秦霜脸上变色，忙安慰道：“霜师兄，没事的，我也只是跳了十个来回，真的没事的。”

    秦霜：“……”

    聂风又道：“习武之道，是如此，我睡到明天就会好的，霜师兄不必担心。小时候我爹教我练‘傲寒六诀’的刀法，逼我天劈上四米来高的柴火，劈了以后端饭碗连手臂都弯不了，时间长了进益不少，手臂反而加灵活有力，所以也习惯了。”

    秦霜：“……”

    风师弟，你别说了。我听得快要泪奔了……其实你不是姓“聂”，你是姓“虐”，对吧，对吧，对吧？

    通过这两个生活横切面，秦霜的世界观又被刷新了，让他再次深切地明白在这个世界成为高手是么不易，而风云在这个世界身为主角，要打败那些高手，是难上加难。

    他也不是每天都跟在聂风、步惊云二人身后写观察报告，所看到的不过只是冰山角。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光中，肯定还有的艰难困苦吧。

    而艰难困苦，玉汝于成。

    秦霜自己这边，过得则要轻松许，每天抽出三四个时辰修习天霜拳，然后隔三岔五地去湖心小筑陪孔慈吃顿饭。

    原先在杀了章乙之后，秦霜曾暂时接手管理那些入门的弟子，后来雄霸正式将这个职务委派给了别人，也就不用秦霜再做班主任，时常应对那些少年层出不穷的事。

    见到徐丙整日里夜以继日地记账，很是辛苦，想着他既然教会了自己看账目，腾出手去帮他把也是应该的，这样案头上又了几大册账本和副算盘。等做了几天熟练了，觉得这事看来繁琐，实际上颇为静心，便长久地做了下去。

    因为有的细节需要参考商议，徐丙到望霜楼的次数便了。秦霜知道他斯文，若是碰上自己正在睡午觉或者练功，是绝不肯进来打扰的，于是吩咐了婢女小辰，常备下茶点和几本闲书，在他坐等自己的时候好打发时间。

    那日正和徐丙在低头核对账目，突然听到小辰说有人求见，人进来了，只见是个陌生的中年人。问之下才知道，这正是眼下就要去管理入门弟子的人，就要接手了，来问问上任的秦霜有什么吩咐的。

    秦霜想了想道：“他们有时骄横了点，总归没什么坏心，若是要罚，还是从轻的好。”

    那人连忙道：“是，属下绝不敢忘了章乙的教训，绝不敢再劳烦霜少爷出手。”

    秦霜愣了愣，随即想到章乙杀入门弟子与自己有争斗这事当时许人都见到了，而他在霍家庄死在自己手上，在天下会是人尽皆知，看来是有不少人将这二者联系到了起，以为前者是因，后者是果。正好自己后来又接手了章乙的事，看起来就像是鸠占鹊巢了。这个人看来还有些担心秦霜是不是还在意着这个职务。

    人总是选择相信自己认为可信的。

    待那人走后，秦霜回过身来看着徐丙，苦笑道：“我本就没想这么，帮徐先生也只是想到便做了，你该不会疑心我要夺你职事的吧？”

    却听徐丙淡淡道：“霜少爷说笑了，就这样记账的杂务，吃力不讨好，又会有谁觊觎呢？”

    就这样，还算静好的岁月流水般地过去。

    每天几点线的生活，安稳的步调，是秦霜十分适应的，日日重复，没什么大事，也就不觉得过了很长时间，直到那日小辰推开窗户，指着外面笑道“霜少爷，下雪了呢”才突然惊觉过来，又过去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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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雪了，又到了这年的十月底，气候恢复了常态，天下太平，前几年受灾较重的两湖地区因为天下会的赈济度过了难关，现在百姓安居乐业，也和原来没什么两样，只是背后的势力迭不摆在明处罢了。

    十月初，雄霸宣布要亲自前往两湖带。

    秦霜暗想，通过年的谋划布置，想来时机已经成熟了，根据电影剧情，于楚楚的爹于岳为民请命，去的是天下会而不是侠王府，可见两湖地区终究是成了雄霸的囊中之物。此后侠王府就被逐渐架空了势力，待侠王过世之后，是人丁寥落，只有少庄主龙袖和其妻子凤舞守着侠王的遗体和间旧宅。

    边想，边从三分校场回到了望霜楼，刚刚踏入房间，就看到孔慈坐在那，扁着嘴，副委屈极了的模样。见到他来了，便奔过来握了他的手，低声道：“霜哥哥，阿爹他又丢下小慈出门去了……”

    秦霜微笑道：“小慈别担心，师父武功盖世，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的。”

    “可是，三天之后就是小慈的生日了啊！”

    秦霜顿了顿，的确，孔慈的生日不远了，可雄霸却是明天早就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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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走得这么急，就不能呆两天呢，他平日那么忙，小慈还想着生日的话他定会抽空来的呢，所以小慈盼着这个生日很久了呢……”这么说着，就露出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是雄霸的孤女，可以享尽荣华，但长久的陪伴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却是注定缺失的了。

    只听她又问道：“霜哥哥，你会不会也这样，突然离开小慈呢？”

    秦霜愣了愣，答案是定会。也许明年就找到合适的机会下山了，那么现在孔慈的这个生日就是自己陪伴她的最后个生日了。

    柔声道：“霜哥哥现在不出门，三天后定会陪小慈过个开心的生日。”

    孔慈感觉不出他话中的回避之意，听到是承诺，便感激地扑到了秦霜怀里：“谢谢霜哥哥。”

    秦霜正要回抱她，动作却陡然停住。孔慈的身体贴上来，自己的胸前仿佛触到了双小小的柔软的兔子。

    从穿越过来起，他直将孔慈视为自己的小女儿，二人亲密无间，牵手、拥抱都是寻常，不知不觉已过了近四年，当年的小姑娘现在也慢慢要变成大姑娘了。

    秦霜垂下眼笑了笑，把手改放到孔慈的头上：“过了这个生日，小慈就十三岁了呢。男女有别，以后可不能随便和别人这么亲昵了。”

    孔慈道：“没有别人啊，小慈除了阿爹，就只对霜哥哥这样。”

    看着她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从下往上地望着自己，秦霜也板不起脸来说她，只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自己要注意回避些才行。

    只听孔慈又道：“只是我们两个人过生日，太冷清了。霜哥哥，阿爹不也收了风云做徒弟么？让他们也起来吧！”

    风云二人自入门后便习武不断，加上他们和雄霸的紧张关系，因此并未与孔慈正式见过面，也许远远地看到过对方，却并不曾对过话。

    秦霜有些迟疑：“呃……”这貌似不大好吧？

    孔慈为自己想到这个主意雀跃不已：“霜哥哥不是他们的大师兄么？他们定都很听你的吧？”

    秦霜：“呃……”这个真没有。

    然而孔慈已经沉浸在对于生日场景的幻想中了：“那样就有四个人起下大侠客了，真好！”

    秦霜只好无奈地去了。

    “只是坐会而已，你若不乐意开口就像平时那样也可以啊……午饭什么的，我自然会吩咐下去，鸡鸭鱼肉都备份，绝不会让你饿着的……”这么游说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少把握。

    日薄西山，火烧云红彤彤的，正映在云阁顶上，将步惊云专注的侧脸踱上了层金光。他就仿佛没有听到这些絮絮叨叨样，直低着头，动作利落地雕刻着截食指长短的木条。很寻常的木条，在他手指间来回翻转，很快便有了个人像的雏形。

    秦霜说得口干舌燥，直到那个人像被雕出了根马尾辫的时候，步惊云才停下来，看了他眼：“你很希望我去？”

    秦霜听到有了转圜，忙用力地“嗯”了声，然后就听到步惊云淡淡的句：“好。”

    秦霜欢喜不已，想了想，又有些迟疑道：“云师弟，既然是生日什么的，那还要送个礼物的对不对？”

    步惊云不置可否，目光已经回到了手中的人像，继续在他的衣裳和面目上精雕细琢。秦霜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试着得寸进尺下，毕竟这份礼物是只有步惊云方能送的。

    他的设想是这样的：刚刚穿越来的时候，依照大富翁的模式给孔慈编了副棋，取名为大侠客，她直很喜欢下，视若珍宝，不过自己当时给的只有棋图和卡片，至于棋子有时候用的是围棋棋子，有时候则用孔慈的珍珠耳环代替。这次秦霜希望可以让步惊云雕刻人像来做正式的棋子，既有意义，又独无二。

    “首先，得雕个我。”话音刚落，就看到步惊云已经完成了他的雕刻。那个人像，扎着马尾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正是秦霜自己。

    秦霜惊喜道：“对对，这就是我想的样子！”举在手中仔细端详，是赞叹不已，“云师弟好厉害，连发丝都能看得清楚哎！”

    侧身双手捧住了步惊云的能工巧匠手，双眼闪闪发光：“那能不能再雕个你自己？还有聂风和小慈？云师弟见过他们的对吧？”

    无视了他皱眉的神情，手指缠着他的不放。后来想想，步惊云没有把自己从屋顶上踹下去，算是还顾念着些师兄弟的情谊了。不过，秦霜在心里暗笑，那个和电影中不同，被自己烦得有点无奈的步惊云，好像也是个很萌的存在。

    不过即使攻克了步惊云，再到风阁的时候也没有信心，吃了个又个的点心，东拉西扯，也不曾说到重点。

    最后还是聂风先提了出来：“霜师兄这次来，可是有事相求？”

    秦霜点点头，便讷讷地将来意说了，忙补充道：“小慈是个很单纯的姑娘，她年纪还小，帮会中的事她无所知的……”

    “嗯，我知道她很善良。”

    秦霜惊奇道：“风师弟见过她？”

    “算是见过，我远远地看到过她放风筝，被线割了手指，她叮嘱跟着的两个婢女，千万要守口如瓶，否则文丑丑知道了，就会处罚她们。”

    秦霜笑道：“嗯，小慈不是什么刁蛮的大小姐，不会为难下人的。”说起来，她倒真的没有去找文丑丑治伤，而是奔到了望霜楼缠了自己下午，自己给她包扎了手指，还被她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唱了许歌哄着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孔慈自己都没发觉远远的还有个听力极好的人能听到自己的话，但却给聂风留下了个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