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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绒毛娃娃(肉) 作者:饭饭粥粥

    器及肛门,直到他被男人丑陋的阴茎插

    入后惨叫的前刻,他仍然以为母亲只是带他来玩游戏。

    手上的绒毛娃娃面朝上地掉落在床上,黑色的弹珠眼睛看着切,看着孩子血淋淋

    的下体,看着孩子过早失去的童贞,看着孩子堕入地狱生活的开始。

    那是娃娃特地从纽泽西带到迈阿密的,破旧的绒毛娃娃。

    在警局个室内,我抱头痛哭,为了娃娃悲惨到不能言语的遭遇。

    警员走进来,拍拍我的背,安抚我的情绪。

    「好好照顾那个可怜的男孩。」他说。

    我很激动,起来挥舞手上的资料夹:「那个猪狗不如的母亲呢?她已经被判死刑

    了吗?」

    警员望着我,满眼都是悲哀。

    他说,没有。

    那个女人同样是被害者,就某种定义上。

    当警员说出娃娃母亲的名字时,瞬间,我回想起几年前看到的新闻。

    个农村,几户人家,欠收时大家互相帮忙,丰收时大家起宴会歌唱。

    其中有家生的男孩在智能上有问题,但邻居们还是很喜欢那傻楞楞的男孩,把他

    当做自家孩子般疼爱。

    男孩十八岁那年,他恋爱了。他爱上隔壁邻居十岁的女孩,那女孩有着张美丽

    的脸孔,是村内人人的手心宝。

    没有人知道那智能不足的男孩在想什么,某天,他似乎对女孩告白了,但是,他并

    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

    可怕的悲剧发生了。

    他把她压在葡萄园里,强暴了她,并且拿收割葡萄用的弯刀,在女孩脸上剁了好几

    百刀。

    男孩事后自杀了,用条绳子挂在葡萄树上。

    女孩被救回条命,但她美丽的脸庞被毁了,连鼻子、耳朵都被剁碎。

    这曾经叫我很震惊的事件,但在犯罪频传的美国,我很快的又被其他的连续杀人案

    和校园枪杀案给吸引去注意力,再也没去思考那个女孩的将来。

    女孩,那十岁的少女已经来潮,并且最惨的是,她被强暴后怀孕了。

    因为她的身体太过虚弱无法堕胎,女孩的家人只能选择让她生下孩子,那个智能不

    足的强暴犯的孩子。

    那就是娃娃。

    娃娃在女孩家长大,想必没有受到太友善的对待,但是毕竟是纯朴的农村人家,他

    们也没有明显的虐待。

    但这切都在娃娃三岁后改变了。

    我打开警员交给我的资料夹,里面有着女孩被警察逮捕后的自白。

    我想变回原本的脸,我需要钱。

    他毁了我的脸,没办法赔给我。

    所以,由他的儿子来赔。

    女孩在个晚上,偷偷把刚满三岁的娃娃带到纽约,把他推入儿童卖春的火坑里,

    卖春的所得全被她拿去做次又次的整容手术。

    在自白中,刚满十七岁的少女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们说娃娃有人权,那我呢?我活

    该变成这样吗!?

    在警方查缉到卖春现场,把少女铐上手铐的时候,她的脸还是没有完全修补好,勉

    强有个人型的脸上布满缝补的痕迹,就像是个补了又补的布娃娃。

    到最后法官没判她死刑,也没判她无期徒刑,他们只是把娃娃带离她身边,并且要

    求她接受强制心理医疗。

    究竟是谁有错?

    究竟谁才是原罪?

    是那个未成年的少女母亲吗?

    是那个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十八岁少年吗?

    又或者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正义的我们自己呢?

    坐在床板上,我缓慢的打量着屋内。

    和我上次看到时样,堆满了满满的绒毛娃娃。床上、桌上、地上,小熊、兔子、

    小狗、唐老鸭、米老鼠、各式各样你想象得到的绒毛娃娃占据住所有的空间。

    这是娃娃的城堡,绒毛娃娃军队保护着他,让他能熟睡在层层保卫中。

    我想到娃娃第次跟我做爱时,要求要抱着他那只破旧的绒毛娃娃的模样。

    对他来说,那只绒毛娃娃到底代表什么?

    那几乎可说是不曾存在过的母爱吗?

    破旧的绒毛娃娃,破旧到我以为是个垃圾,到处脱线,但被清洗得很干净。

    娃娃抱着它,就像是般孩子抱着绒毛娃娃样,然后张开脚,让我的成人阴茎插

    进他的孩童肛门里。

    我全身脱力,如同我的大脑拒绝继续思考般,我的身体也坐不住了,我侧下身躺到

    娃娃的小床上。

    身体下全是绒毛娃娃的感觉很怪,就像床不是平的,我躺在许柔软的小物体上,

    身体下方凹凹凸凸的,很不舒服。

    我想…我应该……放弃娃娃。

    不是抛弃他,而是让他到正常的家里。那里应该有着个不会对他产生性欲的父

    亲,个身上有花香的母亲,也许有个鸡婆爱管教的姊姊,和个包着尿布跟他抢

    玩具的弟弟。

    可是我又想起,娃娃那几乎是本能的诱惑。

    为什么娃娃会勾引我,也许就像勾引我父亲样,用他粉嫩未熟的身体勾引男人?

    强迫症……这个单字掠过我的脑中。

    在本人毫无自觉的状态下,再重复莫名其妙的行为。

    如果真是如此,我应该把娃娃送去精神科看医生,想办法治好他心里的病。

    我感到头在抽痛,理智要我将娃娃放手的同时,我的下半身在咆哮,不要不要。

    不要把他送走!他是我的!

    他柔软的身体、他青涩的味道,他紧窒的肛穴全都是我的。

    把他带回来,把他的衣服剥光,把他的两腿打开,让我进去。

    反正他…反正那淫荡的男孩不管到哪里,新家或是医院,他依旧会再诱惑他的新

    父亲,或是他的主治医生。

    他会用那对深遂的眼瞳夺去男人的理智,他会用他稚嫩的身体迷惑男人的大脑,他

    会继续张开双脚,迎接下根男人阴茎。

    「shit……」咬住的牙关吐出脏话,我在空间有限的床板上大力翻个身,眼前瞬

    间被无数的绒毛娃娃覆盖住视线。

    这是……

    我看到只特别大的绒毛娃娃,那只几乎有两个娃娃大的泰迪熊。

    泰迪熊的肚子刚好顶在我的鼻尖,粗糙的绒毛划过我的脸。

    就是这只绒毛娃娃,就是这个位置。

    我突然想起,在我和娃娃见面的第天,我从门缝偷看到的娃娃,他正趴在这只泰

    迪熊身上,用他稚嫩的小阴茎磨擦着它肥大的肚子。

    然后,那时娃娃说了什么?

    他说,捅娃娃。

    眼前亮,我发现到有什么不对。

    那不是强迫症!

    当场没有别人在,只有娃娃个人。

    可是娃娃仍然做出这样的邀请,对着空气,说,捅娃娃。

    很悲哀的事实,可是娃娃的身体已经被改造了。

    他不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孩,他知道肛交的愉悦,他知道前列腺被磨擦的快感。

    若是娃娃被带到个天主教般严谨的家庭,又或是被关进精神科病房内,娃娃要怎

    么样安抚他那,已经被改造成淫娃娃的异变身体?

    举起手,我看着自己两手的手背,那里长满了金色的体毛,在日光灯下发光着。

    对娃娃来说,也许我,以及我的父亲,都是种绒毛娃娃,会保护他的绒毛娃娃。

    同时,也是种,会满足他变形的欲望,的绒毛娃娃。

    这样也好,泪水从我的眼角流下,弄湿了我的发际,这样也好,我想。

    也许对娃娃来说,他需要的不是真正的父亲,而是那头大上他两倍,会用粗糙的绒

    毛安抚他身体的泰迪熊娃娃样。

    他需要个能保护他,但又能满足他已经异变的身体的男人。

    那就这样吧,我来代替娃娃他最重要的那个破旧的绒毛娃娃。

    我不像父亲年岁已大,我才四十几,努力点我还会有半的人生。我可以陪着娃娃

    长大,也许有天他会碰到他所爱、并且不在意他过去的人,然后娃娃会抛下我,

    就像他抛下其他绒毛娃娃样。

    那时我与娃娃就能成为真正的父子。

    在那之前,就让我护着娃娃吧,用种世间不能认同的方式。

    隔天,我红着眼睛去托儿所接娃娃。

    娃娃样红着眼睛,似乎和我样夜未眠。

    「娃娃,爹地来了。」蹲下身,我把视线压到和娃娃样的高度,露出笑容跟他

    说:「我们回家吧,娃娃。」

    娃娃呆呆着。

    然后,我看到,机器人般面无表情的脸庞开始扭曲。

    好像是要笑,又好像是要哭。

    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左右摇晃,从里头反射出我的笑脸。

    最后,娃娃扑到我的怀里,让我把他高高抱起来。

    「我们回去吧,跟爹地起,回家去。」

    娃娃,中国话中「很小的小孩」的意思。

    就算他的出生是种错误,他的存在是种痛苦,我还是想告诉他,他是爹地引以

    为傲的男孩。

    因为他是如此的坚强,就算有着如此悲惨的经历,他还是用自己的脚踩在地上,

    步又步的往前走。

    瞧,我的娃娃是全世界最棒的男孩。

    牵着娃娃的手,我们起,回家去。

    全文完 2008/7/13

    后记:

    和原本预定差不,中短篇的<绒毛娃娃>。

    可能是因为在我脑中沉积太久了,写出来的文跟脑中预定差不。

    依我平常控制不住文中角色的状况不同,娃娃和『爹地』都很听话,真是难得的写

    文经验。

    是说,我还是写到把眼泪把鼻涕(羞)。

    娃娃的身世并不是特例,会将孩子推入火坑的父母比你我想象的。

    娃娃的母亲也样,特别是在前几天台湾才发生大学女生被男友毁容杀害的案子。

    正因为如此,在写文时我能感受到真实的悲哀。

    娃娃找到了他的『绒毛娃娃』,『爹地』为他筑起最坚固的城堡。

    我依旧在文中寻找救赎,就算是在这种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ps:虽然绒毛娃娃本篇完结了,不过还有篇13岁的娃娃第人称的番外,下

    周末会贴出来喔~)绒毛娃娃番外 娃娃的心 by 饭饭粥粥

    早上,我睁开眼,不意外的看到自己又躺在自己的床上。

    爬起身,我推开身边个又个的绒毛娃娃。

    大数的绒毛娃娃都很旧了,也对,最近我都没有缠着爹地买新的给我。与其花钱买绒毛娃娃,我还比较想要买新手机。

    「呼啊~~」伸懒腰时也打个呵欠,我懒懒的走到浴室。

    洗手台的镜子反射出个少年,十三岁,用少年称呼应该差不吧,就算别人总说我看起来连十岁都不到。

    洗脸洗到半时,浴室外头传来爹地的声音。

    「娃娃,起床了?快把衣服换好过来,早餐已经好了。」

    「ok,爹地。」

    嘴上说归说,我还是慢条斯理的刷牙梳头,最后花时间挑选了件外出衣,慢慢打理好后才走到餐厅。

    我的爹地,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始他的早餐。

    比起整个东方系的我,爹地简直就像西方巨人样。

    金色的卷发和大胡子,衣服覆盖不住的体毛从领口及袖口冒出,最近开始往横向发展的身体有吨位了。

    「娃娃快吃,你最爱的煎蛋要冷了。」爹地看我眼,大胡子内露出笑容。

    「啊!!!爹地怎么不早说!!」我跳上餐桌,悲哀的发现我最爱的半熟煎蛋因为放太久,蛋黄已经硬掉了。

    可恶啊~~早知道有煎蛋,我就不在房间内浪费时间了,臭爹地,定是故意不跟我讲有煎蛋的!

    我睹气般的臭着脸吃掉半凉的早餐,最后还是爹地认输了:「好了娃娃,晚上爹地再帮你做你爱的凉扮面,别那样气呼呼的,脸都要变形了。」

    因为爹地认输在先,我也不再假装生气,乖乖的擦干净嘴巴,走到爹地身边亲了下爹地的脸。

    爹地笑呵呵的,好像高兴到不行,这种表情我最爱了。

    于是我坐到爹地的大腿上,抱住爹地的头,再次亲了下,这次,亲在爹地嘴上。

    爹地的嘴上还有蛋黄的味道,我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接着舌尖往爹地嘴里钻,试着要亲密的接触。

    爹地的气息变粗了,我在爹地怀里可以明显感受到爹地心跳加快,体温加高。

    真好,我喜欢爹地这种转变。

    很可惜的是,现在是早上八点,并且今天不是周末。

    「别玩了,娃娃,你该去上学了。」爹地无情的把我放回地板,拿餐巾布把我嘴上新沾到的蛋黄擦干净。

    哼……臭爹地……我又嘟起嘴了。

    走进八年级的教室,马上有人跟我打招呼。

    「娃娃,你又睡晚了。」从小同班到现在的汉克坐在位置上,在旁是八年级才同班的马利欧。

    「哼,至少我比老师早来啊。」流利的英文从纯东方人脸孔的我口中说出,在这个大融炉的美国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我知道了,娃娃又在跟『爹地』撒娇了,对吧?十三岁还是没断奶的娃娃~~」汉克哈哈大笑,大个子窝到马利欧胸前就要做出吸奶的动作。

    「别闹。」马利欧冷静的推开汉克,「快坐下来吧,娃娃,老师应该就快进来了。」

    我对马利欧笑了笑,不意外的看到马利欧变得满脸通红。

    「oh~no~马利欧,我劝你不要,」汉克斜眼看看马利欧,好心的开口:「千万别被这个天使般的恶魔给骗了,他是个没心没肺的无情娃娃,喜欢上他没个有好下场的。」

    「要你嘴。」用课本在汉克后脑勺大力拍,我冷脸坐到位置上。

    到了下午,我自行坐校车回家。

    在十岁以前,我会到安亲班等爹地下班后来接我,不过现在的我不再去安亲班,而是直接回家,做些晚餐的事前工作。

    其实我的手不巧,这是我长大后才知道的。明明只是简单的马玲薯炖菜,也能被我做到锅底焦黑整锅报废。

    这时我才知道,小时候爹地那些赞美半是过于夸张,毕竟洗烂的莴苣不怎么好吃,我自己也吃得出来。

    于是现在,我不再碰料理,但些事前的工作就没问题了。像是放学后顺路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后把早上没时间洗而放在水槽内的碗盘清洗干净。

    当然工作不只这些,家里除了爹地只有我在,该做的家事不会自己消失。所以我也接下洗衣服的工作,在回家后把前晚的衣物丢去洗衣机里头,虽说那是洗脱烘次完成,但总要有人放进去跟拿出来吧。

    做完这几件事后,大门也被打开了。

    「娃娃,爹地回来了。」和身材相配的雄厚声音传进屋内。

    「爹地!」小跳步的跑到门口,我接过爹地手上的公事包。

    嗯,重量轻轻的,代表爹地今天没拿工作回家加班,我嘴角不禁露出奸笑。

    这也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每天下午见面我便拿起爹地的公事包『秤重』,然后从重量判断今天爹地有没有空,有没有时间陪我玩。

    爹地似乎也知道我拿他的公事包的目的,大胡子的遮掩下,我眼尖的看到爹地的耳朵红了。

    我知道,爹地和我样期待,早上的继续。

    没有太耽搁,吃过爹地煮的晚餐,照惯例是我先去洗澡,然后是洗完碗的爹地去洗澡。

    坐在客厅,我听着爹地洗澡时发出的水声,思考今天的地点。

    有时,我喜欢跑到浴室内,故意缠着爹地帮洗背,洗啊洗啊就洗到地板去。

    不过像今天这样知道爹地也有那个意思时,我还是比较想到大床上,让爹地把我放在床上用正常位插入,重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晃动,那种感觉超棒的。

    嘿嘿嘿~趁爹地还没出来,我跳起来把屋内的灯都关了,客厅、厨房、玄关、走廊,个也不剩。

    只留下盏灯,爹地卧室内的夜灯,然后,故意把门缝打开点,从外头能看到里头的模样,这就是种无言的邀请。

    接着我脱去身上的睡衣,想了想,内裤也脱掉。

    十三岁的身体究竟应该是什么模样呢?我低头看着自己几乎是还没发育的下体想。

    同班同学很人都已经长得像大人样了,大大的龟头凸出,睪丸皮紧缩,深色的阴毛布满胯下。

    但是我只长了点点的毛,黑黑的,在白晰的皮肤上倒是挺显眼的,就是数量太稀疏。

    爹地说那是因为我东方人血统较深,发育上原本就比西方人要慢,叫我别急,再过几年自然就会拉高,体型也会像大人。不过,我看看样是东方人种的物理老师的矮个子,就觉得似乎没啥好期望的。

    虽然说,这样的身体我自己是没什么不满啦,矮了点,小了点,但似乎因为这样,反而加吸引人,吸引——男人。

    就算是同年龄的男孩子也样,很人看到我会满脸通红,讲话会结结巴巴,看起来很是可爱的模样。可是我知道在他们表面的羞怯下,他们的内心在想什么。

    他们想要把那还不成熟的阴茎,插到我体内,然后磨擦、射精。

    最终都是样目的,在那之前不管是甜言蜜语,还是温柔贴心,都只是假相。

    所以我不喜欢他们,顶让他们帮我抄抄笔记,写写作业,偶尔收下他们送的甜点或花朵,可是从来不会接受他们的追求,这也是今天汉克跟马利欧说的,『没心没肺的无情娃娃』的原因。

    所有男人,就算是男孩,他们想要的都样,只是这个身体罢了。

    这个身体,有什么好呢?

    我在爹地房内的全身镜前,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裸体。

    细瘦的肩膀,白晰的皮肤,没有赘肉的四肢……从镜子中我又再次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边有着根又弱又小的阴茎,软软的垂在两颗大大的睪丸上,要不是我已经开始长了点阴毛,我真要怀疑自己还是幼儿体型。

    叹口气,我正想要躺到爹地床上等爹地时,我突然从镜子反射中看到——

    爹地已经在门口了,他的眼神和平常不样,就像是……看到猎物般闪烁着光。

    停在原地不动,我改变心意了,在原地,我继续诱惑爹地的计划。

    细瘦的手指,从原本放在小腹上的位置,贴在身上缓缓的往胸前移动。

    指尖触碰到乳头时,我感受到原本柔软的小点硬了起来,卡住我的指头,就像在无言的要求爱抚样。当然,我顺从了自己身体的欲望,用指腹压在乳头上,轻轻的划起圆来。

    另只手,并没有去关照另个被冷落的乳头,而是往下移动,经过稀疏的黑色草丛,覆盖住还没有任何发育迹象的性器。

    小得可怜的阴茎轻轻松松的就被我不太大的手掌完全盖住,这样来爹地怎么会看得透彻呢?没办法,我曲起中指、无名指、小指,只留下姆指和食指捏住小小的阴茎头。

    像我这种大小的阴茎,根本不可能用手掌套弄,顶像现在这样,用『手指』套弄还比较舒服。

    两指捏住茎身上的外皮,我缓缓的往后拉,原本躲藏在包皮下的小龟头就露了出来。

    小小的,真的是小小的,粉红色的小肉球有点惊慌失措,不习惯外面的尿道口是紧张,缩得紧紧的。

    还要几年,我这个迷你的尿道口才会射精呢?边思考着,我边开始自淫的动作。

    虽然我的身体还没有成熟到能射精的程度,可是磨擦阴茎的快感还是有的,这是男孩的本能,不管小,甚至是男婴也喜欢摸弄自己的阴茎。

    意识着门缝外越来越粗的鼻息声,我满意的上演着自慰秀,我知道爹地看着我,也许爹地也知道我从镜子看着他。

    爹地的视线紧盯着我的下体,那里已经有点勃起,就算我不用手指扶着它,它也会背叛地心引力的控制,微微抬着头。

    啊啊……爹地看着我,看着他的坏男孩玩弄自己的小鸡鸡,诱惑他亲爱的爹地。

    我套弄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我还不会射精,没办法光从阴茎磨擦得到最后的高潮,我开始想念爹地的大阴茎,想念他在我体内咆啸的勇猛。

    转过身,我对爹地提出正式的邀请:「爹地,来,来干你的坏男孩。」

    有时,我真要怀疑我那大熊般壮硕的爹地为什么能动作如此敏捷,就像现在,我话才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爹地抱到床上样。

    爹地的嘴半开着,喘出来的热气带着兴奋,和他有点颤抖的手指样兴奋,那里已经沾着ky插到我体内做润滑。

    「娃娃…我的坏男孩……你简直就是个小恶魔……」爹地咬着牙,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这是爹地太过兴奋才会露出的表情,看来我刚才的自慰秀表演的不错。

    大张双腿,我让爹地好润滑到我的深处,同时我主动的拉了个抱枕,垫到我的臀部下方,让我饥饿的肛口方便爹地用手指润滑,也方便等下即将来临的抽送。

    「那爹地快处罚娃娃吧…用爹地的……这里……」小小的手往下伸,握住那又硬又烫,等下会带着我冲向死亡的凶器。

    我的手被拉开了,左右,被压在两颊旁,然后,爹地进来了。

    已经快要五十岁的爹地,不需要扶住茎身,只要龟头顶住我的入口后大力向前,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便会重重的塞进我的肛门里。

    「啊啊!爹地!爹地好棒!」直冲脑门的快感让我忘情的大叫:「爹地干我!用你的鸡巴干我!」

    听话的爹地干着我,用他紫红色的、缠绕着蚯蚓般血管的大阴茎干着我。强而有力,次又次,仿佛要用那肉刀刺穿我的体内样,干着我。

    我的肛口大开,里头的ky与肠液流出,在爹地的阴茎搅拌下发滋滋的声响,让我加兴奋。

    我爱死这种快感,我喜欢肛门被男人干到大开的刺痛,我喜欢前列腺被龟头磨擦的酥麻,我喜欢……等下被热精打到体内时,和对方起享受到的死亡。

    我等不及了!我想快点尝到死亡的美妙!

    「爹地!爹地快点!快把你的精液给娃娃!」因为两手被爹地压在床上,我只好勾起两只脚,环在爹地的腰间,催促他。

    「shit…你、你这个撒旦…………」爹地低吼完,松开我的手,改用他的身体压制我。

    爹地跟大熊样的躯体趴在我身上,壮硕的胸肌压在我的肩头,胸前整片的胸毛又又粗糙,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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