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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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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小受要全才 作者:肥皂君

    这个城市的天气永远是不温不火,慢慢的煎 熬着在路上奔波的人们。太阳焦灼的照射在路面上,反射出层油亮的白光。有点刺眼,不过大部分人都已经习惯,头上举着 把太阳伞悠悠然的走过。

    病床上的少年紧紧地闭着双眼,仿佛在忍受着无边的痛苦。长长地睫毛微颤着,竟然挤 出来了滴小小的水珠,颤颤巍巍的在那里挂着不上不下。两只葱白纤瘦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上的床单,尖利的指甲几乎可以戳进层层布料之中。少年容貌清秀,当得上精致 二字,此时却汗水涔涔,红润的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着青白色,看便是难受到了极点。

    “啊!”少年的嘴里猛然发出了个尖利的声音,双眼睛迅速的睁开不停地喘着粗气。

    “少爷怎么了!”门外墙头靠这些软瘫瘫的人斜着脑袋,听见屋内传来的声音来不及整理好衣着便打开门冲了进去。

    “没事,出去吧。”少年喘着气,虚弱向着的几个人摆了摆手。用左手抹了抹脸上的液体,转过头看见人还没有走,少年不耐烦的嘶哑着喉咙大喊了句“走啊!”

    在房间里把整个地方都弄的拥挤的人有点焦急的看着病床上的少年,尴尬的在那里走也不是也不是。少爷已经是第几次在做噩梦痛的死去活来了?他们都是从小把少爷 看到大的人,生来身体就柔弱的少爷长大后刚以为安稳了点,没想到就被告知有容家的遗传。看着床上虚弱的少年,几个人不由的有些怜惜。 这样个干净的少年,还是自家的少爷,隔几天就会忍受这样的病痛,他们这些外人看着都受不了,何况还不到十几岁的少年?

    “……”几个人憋了很久也没憋出来句话,他们用的安慰的话太了,得几乎让自己都数不清。难道还要去日日重复那些沙哑无力的语言?拖沓无力的走了出去,在墙角有狠狠地踢了下墙,丝毫不在意洁白的墙上黑色的脚印。互相对骂了几句,直到个人提醒这个门隔音力不强才缓缓的低沉了下去。 想起前几天来的那个瘦高精致的青年,几个人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很天了,不靠这点时间眯会的话恐怕也守不住了。

    等几个人出去了少年才开始慢慢取下了放在 额头上的胳膊,幸好现在还不是夜里,否则直呆呆望着头顶上的白炽灯恐怕这双眼睛也要废了。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自己生来便是这幅孱弱的身子,早早的死了也好。只是不知道奶奶和爸爸妈妈会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 定很伤心难过吧?容澄摸了摸在自己手上黏得紧紧的白色胶布和凸出来的针管,幸好没掉,否则又要重新扎次针了。 也不定是在手上扎,左手右手都扎过了,该轮到额头了。想了想自己头上如果缠着白色胶带扎着针的样子,容澄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定特别丑又特别好笑,要是爸爸妈妈看到了肯定会嘲笑自己的。

    迟斐又被带回容家了,准确地说应该不是带,是被逮回去的。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不过是在家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就连秦穆文的影都没见过。偶尔去看看迟奶奶玩玩小包子,应该没犯什么大忌啊。 盯着自己的脚尖,上楼的时候又看到那个老奶奶了,还是坐在那里慈祥的看着他。迟斐不由自主的揉了揉自己松散的头发,这大家子都跟鬼魅似的,也就那个容澄最正常,就和个分水岭样,隔开了光明与阴暗。 想到容澄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副躺在病床上剧烈咳嗽的样子,挺可怜的其实,偏偏出生在这大家子里遗传了病。也挺幸运的,生活在这样个奢华的世界里。

    “小少爷,夫人在楼下等你。”来人并没有像其他的人样直剌剌的打开门,只是敲了两声在外面等候着。

    “等会我自己会下去的。”迟斐把头仰着直直 的了起来,这种时候他需要在洗手间里洗把脸来冷静下。打开水龙头,迟斐用手玩了会才把急速的流水拍在了自己脸上。 抬头对着那个已经模糊不清脸上滴满水珠的人扯着嘴角笑了笑,真是精致啊,迟斐用手去触摸镜子想到。

    用旁的毛巾随意地抹了抹脸,迟斐打开门望了望,果然刚才的人已经走了。

    迟斐毫不迟疑的走出房门朝着楼下走去,再怎么样这几个星期容家的目的也该露出来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今天这个时候了。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虽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这贼惦记的究竟是什么还真不清楚。猜又能猜到哪里去?他迟斐既没钱也没权没有什么好名声,哪里值得容家这样?

    “小斐下来了?外婆有事情要和你说。”又是那个位置,老人仰着脸对正在下楼梯的迟斐说道。

    【宿主,她明知故问霭?!】

    迟斐走下楼梯的动作差点脚踩空,身边随身潜伏着个无时无刻等着吓你跳的东西实在是不好受。

    你闭嘴,你不是被屏蔽了嘛?

    【不知道!我好像突然活过来惹!】猫猫围着迟斐转了个圈,小翅膀扑扇扑扇的拍打着。

    屏蔽。

    迟斐又顿,没想到随便说句屏蔽就可以让这只恼人的东西不见掉,早知道早就屏蔽了。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来坐外婆这里。”老人没有等来迟斐的回答,半点不见恼怒。反而招着手示意迟斐坐到她身边去,冰凉的沙发 在这种天气下尤为舒服。只不过那种触感却像是接触到了个阴冷的蛇类外皮,有点慎得慌。

    “夫人找我什么事?”刚坐下就离开了座位,迟斐去旁接了两杯纯净水坐到了老人的对面,把另外杯推到了老人的面前。

    老人眼里终于闪过了丝不悦,个人稍微 不识趣还可以说是有骨气,要是再不识趣可就是傻了,尤其是对她这样的人不识趣,这就是没事找事了。只手抓过来正在推过来的水杯,放在了桌子上就开始看对面的青年。 刚来的时候没有看清,仔细看来这张脸上的眼睛的确像他的母亲。水润润的,那时候自己就特别爱看她的这双眼睛,容伊用这种眼睛看着自己时,纵般是千错万错也能引得自己替她扛下来。可女儿家也不能太傻了些,不能毁了她容家的名声,这已经是她这个花甲老人对儿女们最后的底线了。 没有继续盯着迟斐的眼睛,老人害怕他又会不由自主的宠溺眼前的青年。就像上瘾了 般,这种毒要戒的彻底。

    “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你前几天看见你表弟了吧?”老人问道,说到最后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是。”表弟大概说的是容澄,迟斐搞不清这个人想说些什么,迟疑了片刻便答了个是。因为他的心里清楚,即使他说不是,这个人还是明确掌握着自己所有的行踪,容不得他撒谎。

    “小澄从小就是体弱病的,如今又成了这 般模样。都是我害的呀,那小脸苍白的还和我笑着说话,我都不敢去看他,就害怕他看着我的样子。”说着说着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帕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手帕是那种很传统的花式,牡丹。“那孩子从小就懂事乖巧,偏偏升到了我们家,有遗传了这么个隔代才会有几率这么小的病。我请了很人 都说是没救了,看见他我就伤心……” 说着就止不住的哭,脸上的妆容倒是没有花,防水的东西只能用专门的东西才能擦掉。

    迟斐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在演戏,可要说真的在演戏,这段戏演给他又有什么用呢。他虽然也觉得前几天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虚弱年很可怜,心生怜悯。可他也并不是什么在医学界可以称王称霸的人物,还没有到那种呼 百应高贵冷艳狂霸炫酷拽的地步。这样想,迟斐就摸不着头脑了。他有些怀疑之前自己的想法,难道这个老人叫他来真的只是听她诉诉苦?

    “你看过你表弟吧,乖巧的孩子,平常善良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每次看见我就甜甜的叫奶奶,如今恐怕再过不就我们就要和他天各方了啊!从小就没好命,我上 辈子造的孽啊……”老人哭的越来越凶,声音也从正常的圆润变得尖厉,像是指甲划过墙面平白的让人不舒服。 这时候迟斐突然有点想念秦穆文了,男人的轻声音永远带着磁性和魅力,就连生气时的嘶吼也格外动听。

    “外婆今天叫你来就是为了求你件事情!”老人抬头狠狠地抹掉了泪痕,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迟斐,眼里的泪腺还在不停 的分泌着液体。

    怪可怜的,迟斐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能看到这里的小天使肥皂君这里鞠个躬。平常我可能不善言辞。但是你们的每个评论我都有看,但是总是琢磨许久不知道回什么。总害怕自己用错词伤害到你们。这里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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