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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诺(主攻 青梅竹马,高干攻X坚强受) 作者:冠盖满京华

    。今天牟维新开车去接黑诺,临走施言还不忘记把黑诺自行车给骑到校门口,以备他下个早晨返校用,这些细致还是在黑诺心湖里泛涟漪。黑诺是别人给他份暖,他都会记住的人,所以才会情不自禁地回搂了施言次,哪里想到就碰了他疯癫的开关。

    好像很久都不见这样亲昵的气氛了,施言黑诺不约而同停止逗嘴,沉默了下来。施言其实很追求高质量的性生活,而且他也坚信只有与自己的爱人才会有水乳交融震撼的性,所以他与黑诺之间他占据主动,只要是让双方享受快感,他通常比较敢于大胆尝试。他认为和谐完美的性爱对感情有加深的作用,所以发现黑诺性爱里的变化(情人节纪念日)才会引起他情绪的激烈反应。

    施言正拉住黑诺手回味,对二人可以和好又充满光明希望呢,黑诺的声音幽幽传来:“施言,我明天想回学校趟。”

    “嗯。”

    “我晚上不回来了。”

    “嗯?”施言注意了。

    “因为学生会开学以后的工作都要安排下去,我直都压着呢。”

    施言不说话,黑诺只看着他前胸。施言不生气,只是有点悲哀,难怪黑诺会迎合他。  “那就不回来吧。”

    黑诺这走,不仅周日没有回家,而且在星期也给施言发来传呼:“学校有事,晚上不回去了。”

    星期二施言收到传呼:“学生会晚上开会,不回去了。”

    黑诺没有撒谎,星期他说的是学校有事,因为他作为当年辞出学生党校的人员,直无法回去。而现在他都大三了,人文学院的学生会主席竟然还不是预备党员(般大四就要开始入党了),这不是要其他学院笑话,也要人文学院脸上无光啊。所以星期他是奉院领导的命令,到学生党校去报到上课了。

    而星期二才是他自己学生会的正经事。开学般是学生会事最的时候,他因为每天回家,让其他院系的学生会直难觅芳踪落实这学期的合作,所以其他几个大的学院起都合计好了以后,在那天中午食堂里抓到他订下的约会。

    星期三黑诺给唐朝(tim)上家教,以为上完课就会回家的他没有给施言打传呼,而施言也有他课程表,知道周三都是晚归。黑诺为了赶早点下课就直接去给唐朝上课,所以从唐朝那里出来又回寝室去拿明天的东西。唐朝很健谈,从来不浪费他花的家教费--1分钟都不会停地说!说!说!

    黑诺进屋就抓起杯子,咕咚咕咚地通灌,实在是说到口干舌燥。大三寝室里人就比较少了,石浩洗了几个苹果给寝室里这三两个人,让黑诺吃了再走。

    施言和邱林松进寝室的时候,就是黑诺吃着苹果,与室友悠闲聊天的场景。阿松笑着告诉黑诺,牟维新练车的时候不是夸海口说做黑诺司机吗,被他们现在押着实践承诺来了。黑诺收拾东西,三人走出来以后,施言在寝室里和寝室外面身体携带的气场变化骤起,连邱林松都狐疑地看看三哥。黑诺也有所觉察黑云压城城欲摧的低气压。

    第 44 章

    邱林松习惯走向后排,副驾驶的座位给三哥。但是施言抢先步,让出前排给阿松,与黑诺钻进后面。黑诺坐在牟维新后面,施言则是阿松的后面。刚学会开车的人,对开车都有种瘾,牟维新问大家赶时间不?得到否定答案以后,他就开环城路绕远回去。因为市里车,跑不起来,而且他嫌回去路程太短。

    出了市里,环城上车辆很少,牟维新车速就提上来。施言突然手出其不意在黑诺肩膀上发力,将他身子扳倒在自己腿上,同时好像想起来黑诺的不适:“哦,我忘了黑诺晕车,你难受就先躺会吧。”

    牟维新快速回了下头:“没事吧,黑诺你怎么不早说?咱直接市里插过去,还绕出来干什么?”

    阿松侧坐副驾驶上,扭身看黑诺:“怎么样?你要吐吗?以前也没听说你晕车啊?”

    黑诺是不晕车,以为施言想抱自己,但是人前黑诺有顾忌,不喜欢这样暧昧,想挣扎起来:“还好,不是每次晕车,也不算厉害,就是有点不舒服。”

    “大新,你开慢点,是不是太快了黑诺才难受。”阿松总是以黑诺为先。

    施言大手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钳住黑诺让他挣脱不开。感觉到施言手的力量,黑诺不好与他直接对抗,只好说:“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再坐车就这样。”

    “这车密封太好,空气不流通。三哥,你给他开点窗户吧。”

    不到4月的北方,车窗开,就是呼啦啦灌风,阿松直骂牟维新可以与顾少萌拼,顾少是小脑不发达,他是大脑缺根弦。

    施言把外套给枕在腿上的黑诺盖头上:“你怕汽油味,就蒙点头。”

    黑诺不明白施言卖的什么葫芦药,施言用外套把他整个头部到胸都盖严了,手进到外套底下解自己的拉索,黑诺也没有意识到施言的动机,将要发生的事。到施言把那东西掏出来,黑诺脑子还晕沉沉,他根本不敢有那么天外飞仙的惊人想法。

    淡淡腥气在鼻端下,黑诺恍然身体要弹起,早有准备的施言那双手是老虎钳子样有力压在他背上。黑诺甩头避躲追逐在嘴边的危险,死死抿紧唇舌。只手衣服外按住他的头,只手衣服下捏开他的双颊,那根还没有完全发威的凶器就捅进去。

    头上的手也转移到衣服下,黑诺羞愤得几乎昏死,牙齿落下就要咬,胸前的点被那只手狠狠拧住,大有牙齿落下乳头就被扭断的架势。黑诺嘴里被捅,开着不动,施言自己慢慢挺缩胯部,身体靠后副放松正常状态与前面俩人聊天。

    牟维新和阿松大概以为黑诺不舒服,也不找他说话,车子里就他们的声音,而且收音机播放着他们在寝室就经常听的个打进电话,点播流行音乐的节目,视觉盲点、音乐伴奏都做了最好的掩护,后排上被捕获了的鹰,无人知晓他正在被折断翅膀。

    当mibsp;ja(迈克尔·杰克逊)的《thriller》在狭窄的空间里流荡,灵魂与心相结合的最完美的旋律下,听者也被巨大的高于尘世的力量感染而随着节拍摆动。施言也挥动他已经膨胀到令男人羡慕的尺寸借着音乐,充满乐感地次次插入到咽喉,黑诺被噎得眼泪都出来,干呕产生的咽喉锁压,在敏感的龟头造成电流样的快感,传导到每个细胞。施言和着ja灵性之音吐出自己的舒爽喘息。

    黑诺开始就是机械性地张着嘴,每当胸前被拧把,他嘴会合起来。后来被深喉刺激到心都要呕出来的时候,他开始主动了,而且被性器捅进嘴里震木的脑子清醒了。他笑了,在衣服圈罩的黑暗里笑了,在整个充满施言气息的空间里笑了。他尽量身体不动,只是脖子控制头部前进后退,他要努力吸,快点吸出来,因为少受罪;因为早结束秒,少份被发现的危险;因为车里还有把他当人看的朋友。黑诺满意自己还有闲暇想到那么主要次要问题。

    浓浓粘稠的液体在黑诺口腔里迸射,黑诺咽不下去。因为实施了惩罚的施言阴霾里有了道曙光,所以仁慈地替晕车呕吐的黑诺申请停车,由黑诺路边倾吐。黑诺下车就急跑,在路最边缘的时候被捂住的嘴再忍耐不住,哇的声满嘴精液喷出,粘粘的丝线还飘曳在微透寒意的早春里。

    阿松和施言都在后面下车了,大新也到车门口,但是阿松看见黑诺腰弯,表情痛苦,就急着大几步跑过来。他没有想伸手就要拍黑诺后背,因为记忆中好像安慰呕吐者就是给他杯水漱口和由上至下拍抚后背,好像可以减轻不舒服的感觉。车里没有准备水,所以他只想这样帮帮黑诺。谁料黑诺身体反应迅速,闪受惊了样地后退。

    阿松手落了空,看看自己半空里的手,讪讪笑着上前两步:“吐出来好受点了吗?”  黑诺是惊慌的,脸上是带有冷汗的,因为他满嘴都是特殊的男人们都熟悉的味道,他怕自己开口阿松就察觉,他也觉得周围空气里因为他那些喷吐,而笼罩着精液的腥膻。他怕走进这里的人,都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施言看出黑诺忧虑什么,对阿松说:“要不你先回车上?要他在这里吹吹、透透气就好了。”

    阿松看黑诺,黑诺点头,努力要面目表情放松,阿松说不上来那奇怪的感觉,转身往车走去。他离开,黑诺坚持到了极限,弯腰死命地呕,他没有吃晚饭呢,就在寝室那颗苹果,出来的都是胃酸,黑诺呛在嗓子还是鼻子的窒息让他抓着自己脖子,听见声音的阿松快冲过来:“怎么了?”

    这回黑诺无力躲闪地躬着腰,他伸到黑诺背上的手却被施言不客气地空中隔挡。阿松不高兴地瞪视三哥,后者也瞪着他,看护猎物样对峙。牟维新也走了过来看情况,施言是行动走到了大脑前,脆弱的黑诺只允许在他这里得到安慰,甚至黑诺的脆弱也只允许他看见。

    阿松知道三哥对黑诺的在乎,及时调整苦涩:“他怎么吐那么厉害?要不要紧?”  黑诺眼泪鼻涕脸狼狈,施言拿出手绢递给他:“会就到了,再坚持会。”  “你们上车吧,我马上就好。”黑诺靠在路栏上。

    阿松和牟维新回去,施言也慢慢往回走,阿松走过黑诺第次弯腰的地方,因为早春几乎还没有绿色的路边都是个冬季以后的枯草,褐色的上面有小团白色喷溅物让他心中怪异。他鄙视自己不纯洁的思想,苹果果肉居然也可以浮想怪异,不过那果肉也的确暧昧了点。

    回到市里阿松建议外面吃口,找个喝粥的地方让黑诺舒服点。最后还是因为黑诺晕车厉害,粥店里打包带回家。阿松想和施言他们起的,但是施言到楼下明显没有要他们上楼的意思,只拎了两份粥还对牟维新说今天路远了,别疲劳驾驶在外面溜达了,早点回去。

    施言把粥倒碗里,拿了肉松和六必居的腌菜过来:“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黑诺默默端起碗,吃了几口抬头:“你,怎么不吃?”

    “等你吐呢,这碗给你漱口,吐了再吃那碗。”

    “我不会吐,你吃吧。”

    黑诺说不会吐,并且坚决认真地吃下每勺,施言就知道黑诺饭后有话要说。施言知道自己今天又做过份了,但是黑诺把自己宽容示好当作软弱可欺,宽容爱护表现为同意他回学校处理工作;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表现为几天撒谎不回家。前两天还发传呼敷衍,到今天干脆连传呼也没有,整个就无视自己。由去学校抓到他那幕,就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回家,所以自己才举措失当,行为过激。

    而且施言觉得黑诺比自己狠,自己但凡点心软就可以被黑诺察觉利用到。就好像俩人亲密之后最没有防备心的时候,黑诺才会提出回学校。黑诺是个总有办法达成自己目的的人,而且轻易不会因为过程中的挫折而改变既定目标,他身上不屈不服的毅力用在别处当然是好事,可在俩人之间要施言是防不胜防,时刻提高警惕。

    不出所料的谈话,每人面前还杯冒着热气的茶,青翠的碧螺春让淡淡茶香袅袅鼻端。施言知道黑诺讲话层层推进、深思熟虑,为了自己不着道,先对自己强调稳立场--打掉黑诺不切实际的妄想,这次宁愿拔了他羽毛也不允许他飞出手心。

    黑诺黑漆漆的眼睛不见底:“施言,我要分手。”

    施言牙关咬得生疼,就怕自己又对黑诺动武。先沉住气,告诉自己定要沉住。

    “我知道没有你同意,我意孤行后果很惨。但是当你在车上兴奋地射精时,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了。你允许我走,我很感激;不允许,我现在反抗你,无疑自寻死路,让自己又次自讨苦吃,所以我不会走。我还会听话回来。施言,我想说的其实就是句请求:请放我做人,别把我变为你的狗。毕竟,你曾经、”黑诺顿了下,换了个字“喜欢过我。”

    黑诺紧张地看着施言,看到黑诺的神情,施言不逊于万箭穿心,他伸出了手,久久不见回应,沙哑说出:“让我再握住你次。”

    黑诺有点惶然惊喜,犹豫下也伸手,掌心相对,施言低头抵在两人的双掌上无语。然后突然握住拽,黑诺落入施言怀里:“诺诺,对不起,对不起!”

    在施言满腔痛苦的声音中,黑诺哽咽,但是施言终归放手,意味着还是不舍将他踩为脚下的只狗,他又感激又辛酸,施言不愧是自己生挚爱。

    推开黑诺,施言表情已经片平静,狠下心宣布:“黑诺,我的决定就是句忠告,你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可以每天车接送你上学、放学,也可以拿着轮椅推你上课。”话外的意思:再找不到回家的路,打断那没用的腿!施言啊,施言,他对掌的瞬间是疼到要放黑诺条生路,而最终搂在怀里的人还是要他舍不得放手!下地狱,他认了!

    黑诺明亮的眼深渊样迅速晦暗,有了丝绝望,木然点头。过了会好像才发现自己还坐在施言腿上呢,他对施言咧咧嘴:“你总是操得我屁眼疼,第二天上课坐着难受。”  “我以后温柔点,动作轻点。”施言惊愕黑诺思维跳跃导弹时速,但是还是柔下声线说话。

    “你东西太大了,操屁眼和嘴里哪个舒服?”黑诺说起这些话来脸不变色心不跳,好像在讨论道严肃的习题,平时连“鸡巴”两字都忸怩说不出口的人现在本正经做研究似的。

    施言虽然忘记曾经的女人舔吸他阳具的快感如何,但是黑诺的口交肯定是不及格水平,因为施言总不过让他用嘴的次数只手也可以算出。不过黑诺后面却是紧致温软,有时候施言持续太久,还会象抽筋了样造成小嘴吸吸的,那感觉简直妙到穿越外太空环游,身边全是美丽闪烁的星星样。

    “诺诺的哪里都好,哪里都是宝贝。”施言亲亲他手指。

    “都爽的话,以后不用屁眼了行吗?我给你吸,每次也给你吸到高潮。”  黑诺恬不知耻的话引施言愤怒。因为施言深谙含义,黑诺拒绝施言深入他的身体,拒绝血脉生命的合。

    “行。”被拒绝的施言,下了残忍的心:“学生会太耽误时间,明天去辞掉。”  黑诺身体抖了下,初相识似的,听错了似的眼中都是茫然。

    “辞职?”

    “是,把洋鬼子那家教也辞了,累死累活也没有几个钱。”

    施言不知道黑诺动用了他的1800元钱,也不知道黑诺生活费只有半了,因为黑诺向来不和他说自己经济困难。上学期就是因为唐朝那家教,黑诺自考的报名费才有了着落,而且还存出来400元填补挪用的1800元。黑诺本还打算这学期又可以还上些,施言毕业他再兼份职就可以尽快补完窟窿的。

    施言知道这次做绝了,把黑诺逼狠了,但自己也是逼到华山条路上了。施言有自己的考虑,他说操的时候是添加情趣,而黑诺说出来他眼窝都疼,这么个他心肝上的人,他怎么忍心毁他前途呢?然而要抓牢华丽亮翅的黑诺,现在必须把他羽毛都剪净。等他收了心回来施言觉得什么都可以归还他,什么都不迟!

    第 45 章

    那天睡前,施言没有什么要求,洗漱好就搂着黑诺躺下了。老样子捧起黑诺的脸,黑暗里准确找到位置亲口:“晚安,诺诺。”

    老样子应该黑诺搂上脖子仰起头亲回来说晚安,再缩回施言胳膊上找到舒服位置开始睡觉。不过旧台词换了,黑诺新台词:“施言,你为什么要我?”

    废话!这是施言的第反应,我爱你,除了爱,还有什么理由吗?可是那唯的、最正确答案的三个字竟然在卡到嗓子眼的时候嘎然而止,无法向爱人大喊出来。因为刚刚车上君王般的享受,因为纪念日帝王般的餍足,追朔上去,因为……这刻施言汗颜面对那三字箴言。

    面对无话可说的施言,黑诺眼底凝出了冰:“为什么不说你爱我?”他微微仰起头,闭上了双眼,嘴角抹笑,令对面之人只闻其声亦心颤,再对着施言方向的时候,眼中已是春花烂漫的笑,非常非常和煦的春日:“明白了吗?”

    最细微的声音,以最友好的姿态问出,却带着最大的杀伤力,施言头部宛如被拳击手搏杀的重重击,刹那间落进冰河时期,骨冷血寒!

    黑诺辞职了,引发的后果不可谓不严重。在辅导员这关就先被扣押下来申请,然后接受谈话。黑诺以自学考试压力太重,学生会工作耽误学习为理由,辅导员直接打了回票:“你不是今年才开始自考的,这学期自考结束,你下学期就该是学位加考拿证书了吧?”

    “我想考英语专业八级【1】。”

    辅导员和黑诺认识几年了,亦师亦友,私交算是不错,听见这话,气得拍桌子:“黑诺,你到我这里来撒谎!你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根本不在寝室住,你说说你在外面都混什么呢?你和谁住呢?”

    “我表哥。”

    “表哥?”辅导员见鬼的表情:“你不是和女生同居?你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

    “不是搞对象同居?不是谈恋爱把脑子都谈昏了?”

    “我没有对象。”

    “嗯,”辅导员点头表示相信:“不是被女人迷得忘形就好。黑诺,院里才要你去党校学习,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学生会被你带领的有声有色,为什么不继续发挥自己才干呢?即使你不在乎那些名誉的东西,难道学生会里没有真实的东西吗?你没有得到锻炼与发展吗?”

    “我力不从心了,给有能力的人让贤。”

    “这么气馁的话是你说的?我简直不愿意相信,黑诺,你知道吗?你给大家的印象就是勇于攀登,直面挑战,你受推崇因为件小事你也可以做得认真,而个困难的任务你也会努力做到最好,你让身边的人都被带动,都被感染,他们才会拥护你,你的群众基础才稳固。

    你在院领导面前口碑好,因为你太有领导力,只是个自考,仅你们班现在就有半以上的同学在参加。这在咱们学校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你知道下步等着你的是什么吗?入党,保送,将来的留校……你都不要?”

    黑诺恨施言,他如果不是恨施言到咬牙切齿,不是恨到要施言死无翻身之地,他应该会犹豫。可是当施言在皇冠轿车里登上情欲殿堂的顶峰时,他就只给施言与自己最后条活路了。施言堵死为人进出的门,那么为狗爬出的洞同样也成为他唯的通行路,黑诺绝对要看到施言的破败,绝对要扑灭将来有丝原谅的契机,他绝对要施言连乞求原谅都说不出口。

    生啖他肉,生食他血都不够挫骨扬灰的恨意,让黑诺以伤敌千,自损八百的代价去绝地反击。深陷情网的他最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没有刻骨的爱,何来噬心的恨?当某天他记忆之海中回首这段几乎覆灭了他们的烈火碰撞,他对身边的人说:感谢你,在我们互相伤害的时候,也保有了火花没有熄灭,谢谢你的坚持与不放。那瞬间,dusseldorf跨河大桥的灯火阑珊里,施言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分明、眼中的液体璀璨流光。

    “我不要,谢谢导员。”

    “黑诺,我最后次提醒你,不是以我是你辅导员的身份告诉你,就算我是你的大哥,我来说这些话。你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吗?你总要毕业进入社会的,你放弃的是你大好的前途,是领导眼中个有为优秀青年不求上进堕落的开始。你回去好好想想,晚上再来找我,咱们好好谈谈。”

    施言早上说了,下课他们就到。黑诺没有晚上,所以说:“不用等晚上了,我决定了,谢谢导员。”

    导员神情滞,怒气抬头:“你就这么油盐不进,不懂好赖,黑诺,你定会后悔的。”  黑诺无动于衷的沉默让导员不再抱有希望:“你回去吧。我和领导商量下。”

    唐朝那边就比较容易,听他学业累痛快就答应了,他面对黑诺的歉意,频频摆手还安慰说其实他现在汉语考试都可以到70分了,离开黑诺他可以保证及格,主要是他舍不得黑诺。他说他感兴趣的是黑诺的家教课里,他得到很语文书里学不到的中国知识。所以最后还约定有时间了要起会个面,碰个头,打打球。

    分别时候大大地来了个拥抱,唐朝用母语:“i am going to miss you!i like you!”黑诺接受老外略显夸张的表达,温柔地笑着再见。身后是唐朝不舍的目光,做为英语是第二语言的黑诺,没有体会到为什么不是“i will miss you”。

    院里对黑诺辞职反应的速度有点雷霆之势,快到连黑诺自己也有点瞠目。就在第二天全院都知道黑诺得到批准辞掉了学生会主席的职务,震惊、猜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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