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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游之演技一流+番外 作者:酥油饼

    直处于通话状态。”

    处于通话状态就说明高勤直在活动。只要他在活动,就说明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有转圜的余地,他相信以高勤的手段,定能压得下去。

    乔以航对此深信不疑。

    事实证明,乔以航的猜测完全正确。

    那天的报纸杂志除了两三家不起眼的小报重复了事情的发生经过之外,其他都只字未提。就好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样。

    要知道网络上参与讨论的都是普通网民,他们有丰富的想象力,分析力和判断力,但是没有足够的资源。所有的分析、想象和判断都是需要现实资料支持的。

    在大数媒体都保持沉默的情况下,他们的热议就变成了炒冷饭。翻翻旧帖,写写同人,但是真正的后续发展却个字都看不到。

    尽管大数人对这样的发展十分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高勤和封亚伦两个人都不在住所内,在门口蹲点的粉丝纷纷无功而返。这种感觉就好像海啸来了,却被法海道高墙挡住,水哗啦啦地全落回海里。于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大家各归各位,啥事没有。

    曝光之后的第七天,乔以航终于接到高勤的电话。

    “我个月后回公司,电影会照常拍摄。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说。”

    短短两句话,就像根定海神针,让乔以航的心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走出低潮,把拖了礼拜也录制不好的唱片奇迹般地在两天内完成。

    张知立刻提议请他吃饭庆祝。

    有了高勤和封亚伦的前车之鉴,乔以航对男男关系处理得十分谨慎。“能不能再带个人?”

    张知的声音顿时紧绷起来,“谁?”

    “小周。”

    对张知,小周打从小眼儿里有点发憷。方面是因为她曾经参与过乔以航的欺骗团伙,对张知仍有愧疚之心。另方面是他位高权重,家里有权有势,看上去不像是好想与的人。

    所以小周坐下,目光就不离自己面前的勺子,副不把勺子柄瞪弯就不罢休的气势。

    张知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坐在乔以航的对面,正好对着他们,连带两人之间的间距都瞧得清二楚。

    乔以航干咳声,道:“我们点菜吧?”

    小周迅速道:“我点和你样的好了。”

    张知缩回原本准备拿菜单的手,“样。”

    直在桌边的侍应拿起菜单,期盼地看着乔以航,“请问您要什么?”

    乔以航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菜单,“第五页第样,谢谢。”

    侍应翻开菜单,然后歉疚地看着乔以航,婉转地拒绝道:“这个本餐厅也只有个。而且,对我们很重要,所以,可不可以请您另外再挑选份。”

    乔以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侍应翻开菜单给他看——

    大厨简介。

    西餐总厨:janson black

    ……

    乔以航面无表情地接过菜单,点了牛排。

    侍应如释重负地离开。

    桌上又陷入沉默。

    小周继续瞪勺子,乔以航无聊地晃着高脚杯里的水,最终忍不住开口的是张知,“后天就是我哥结婚的日子。”

    乔以航晃杯子的手顿,惊愕道:“这么快?”

    “嗯。”

    经过这几天对男男关系的思考和沉淀,乔以航下子联想到了许。诸如,他不是张识谦的客人,没有请帖,所以是以张知客人的身份参加的。如果是女的,自然是顺理成章地解读为女伴,但是男的就……

    他的手又无意识地摇晃起杯子来,水激烈地几乎要洒出来。

    “不能反悔。”张知似乎看出他的犹豫,锤定死他的退路。

    乔以航将杯子放下,试探道:“我没有接到你哥哥的请帖,这样参加会不会太冒昧?”

    张知道:“你不参加会很冒昧。”他不等乔以航接话,又道,“他已经知道你会参加他的婚宴。”

    “啊,大乔要参加张识谦的婚宴?”小周终于从和勺子的斗争中解脱出来,加入他们的对话。

    乔以航眼珠子转,连忙道:“起去?”

    张知皱眉,但是又不能当着小周的面说不欢迎三个字,所以只能用眼神警告她,定要拒绝!

    小周狠狠地打了个了冷战,干笑道:“不行。后天我肚子痛。”

    乔以航:“……”

    小周后悔地垂头继续看勺子。

    牛排很快上来,三人各自动刀。

    参加婚宴的事似乎就这样在无声中定局。

    吃完饭,乔以航充当车夫送他们回家。

    由于张知住的最远,所以他是第个下车的人。

    他离开之后很久,小周还能感受到他临走前留下的怨气。

    “呃,你和他的关系好像……”她思考着措辞,“改善了不少。”

    乔以航头也不回道:“嗯。”

    “游戏的事他不计较?”小周问道。

    乔以航道:“哪有男人会真的在乎这种事情。”张知介乎于男孩和男人之间,所以他从介意转变到了不介意。当然,这段内心的补充他并没有说出来。

    小周坐在后座正中,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乔以航瞟了眼后视镜,“怎么了?”

    “没什么。”小周想了想,才缓缓道,“大概是高董事件的后遗症吧,总觉得……男人和男人在起比男人和女人在起还危险。”

    “……”乔以航道,“很好,我们看病可以报同科。”

    小周道:“那你还参加?”

    乔以航叹了口气道:“答应别人的事情定要做到,这是原则。”

    小周的眼睛若无其事地朝四周扫了扫,突然小声嘀咕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想拒绝。”

    乔以航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紧。

    车厢内陷入窒息般的沉默,直到小周下车也没有恢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双完成。\(^o^)/

    被曝光(下)

    伊玛特因为高勤和封亚伦事件,全体走低调路线。乔以航和沈慎元的活动大大减少,可有可无的全都推了之。以前是尽量露面,希望被惦记,现在是能不露面就不露面,省得被惦记。

    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封亚伦的粉丝聚集在他们工作地门口,高举大旗,希望他们有人出来解释。

    某音乐节目录制之后,沈慎元和乔以航在后台闲聊。

    沈慎元摸出袋花生边剥边道:“师兄,我最近上游戏怎么碰不到你?”

    乔以航顺手摸了颗,“嗯,在背剧本。”

    沈慎元看着他将手中的花生丢进嘴里,惊愕道:“你不是在减肥?”

    乔以航咀嚼的动作微微顿,镇定道:“烦心的事情太,需要补充能量。”

    “听说高董快回来了。”

    乔以航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你觉得我这样像饿得浮肿吗?”

    “如果高董不知道体重秤这东西的话,”沈慎元为难地回答道,“也许有希望。”

    “……”乔以航收回想去拿第二颗花生的手,“我明天继续减肥。”

    “明天?”沈慎元眨巴着眼睛,分明在问为什么歧视今天?

    乔以航道:“我今天要参加婚宴,定要吃回来。”

    沈慎元眼睛亮,“婚宴。”

    乔以航眼睛跟着亮,“你想去?”

    “谁的?”沈慎元虽然没有正面答应,但看表情也差不是这意思。

    “张识谦。”

    沈慎元眨了眨眼睛,“谁?”

    “张知的哥哥。”

    沈慎元眸中的亮光顿时黯淡下来,微笑道:“师兄吃点。”

    乔以航道:“你不去?”

    “豪门宴和鸿门宴只差个字,我吃不消的。”沈慎元敬谢不敏。

    乔以航觉得“鸿门宴”三个字真是浓缩精华,不过越是这样,他越要拉个人垫背,立刻抛出擦着奶油的橄榄枝道:“红包我出。”

    沈慎元坚定地摇头。

    “真的不去?”乔以航犹不死心。

    沈慎元叹气道:“其实,我从小家境不太好。”

    “……”乔以航对于这种牵扯上下几代的故事最没有抵抗能力,只要讲个开头他就能睡到结尾。

    不过沈慎元开头结尾的相当干净利落,中间完全没有添加任何过程和转折,“所以我不去了。”

    “呃,家境不太好和不去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乔以航纳闷地问。

    沈慎元想了想道:“就当做偶然关系吧。”

    乔以航:“……”

    正巧小周和沈慎元的助理都准备好车,跑来接他们,话题只好就此打住。

    乔以航上了车,心里直琢磨着晚上婚宴的事,直到家门口才回过神。

    小周坐在驾驶座上,小声嘀咕道:“你这样子不像是参加婚宴的。”

    乔以航下车的动作微微顿,“那像什么?”

    “见丈母娘。”小周道,“而且丈母娘的风评不大好,所以格外担忧的模样。”

    乔以航道:“你最近好像很闲?”

    小周尽量不让自己的欣喜表现得太明显。毕竟高勤和封亚伦出事,举公司哀痛,放假这种个人的蝇头小利不该看得太重。

    “我要小吃街的鸭血粉丝汤,长安街的糯米糍,星巴克的草莓拿破仑,还有好好超市出的纸巾。”

    “前面那三种也就算了,好好超市出的纸巾很出名吗?”小周目瞪口呆。

    “这样才能让你东南西北跑圈啊。”

    小周无语地看着他脸的坦然,“你不是减肥吗?”

    “明天再说。”

    “婚宴?”

    “还没到时间。”

    小周认命了,“也就是说我非去不可。”

    “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啊。”乔以航似真似假地感叹着。

    小周道:“你记得我前天说过什么吗?”

    “什么?”

    “我今天肚子痛。”

    “预言不定都灵验的。”乔以航跳下车,然后冲开了半车窗的她微微笑道,“比如说,我预言你明天会失业,你说会灵验吗?”

    嗖。

    车飞了。

    乔以航用手拨了拨被风吹乱的额发,转身进大厦。

    洗澡,换衣,吹头发,准备红包礼物。

    乔以航不紧不慢地做着这切,顺便调整心态。

    差不四点半,张知的催促电话终于过来,“好了没?”

    “不是六点左右么?”乔以航正在搭配鞋子。

    张知道:“要提前到。”

    乔以航的手轻捶鞋架,没好气道:“难道你想让我去当迎宾?”

    “你喜欢也可以。”张知顿了顿,“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色。”乔以航说着,拉了拉身上黑西装的衣摆。

    “嗯,快出发。”

    张知心情愉悦地按下挂断键,手机铃声就迫不及待地响起。看着屏幕上现实的电话号码,他的表情瞬间晴转云,犹豫了两秒才接起,“喂。”

    “对自己的父亲就称呼为喂吗?”张复勋的心情显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小时候没什么机会练习。”张知说话也呛得恨。

    张复勋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正事还没提,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朋友今天非来不可?”

    “非来不可。”张知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张复勋道:“那个叫乔以航的?”

    张知身上的汗毛刹那直竖,“你调查我?”

    “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孩子被些来路不正的人蒙蔽了。”张复勋的耐性终于在强硬的对话中磨尽。

    张知冷哼道:“我母亲当年要是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是你先打电话给我的!”面对张复勋的怒火,张知寸步不让。

    张复勋冷声道:“如果你执意让那个小明星来参加婚宴,那么最好让他有心理准备。”

    张知脸部瞬间僵硬如铁,“准备什么?”

    “你将我的话原原本本转告给他,他自己会晓得的。毕竟,他早就过了十九岁了!”张复勋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张知望着挂断的手机,越想火越大,抬手就将狠狠地它丢了出去。

    只听砰得声,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张知坐在沙发上,又憋了会儿气,突然身体震,急匆匆地走到手机边捡起它的尸体,努力将它拼回原状。但拼回去的手机显然已经到了哀莫大于心死,怎么也不肯闪烁下明亮的眼睛。

    他来回组装了几次都组装不回去之后,终于死心,摸着额头想了想,猛然起身冲到家里的电话边准备打电话到公司。但是拿起电话,他才发现自己根本记不得公司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从头到尾,他用过的电话都只有自己的手机和公司的电话两台,家里的电话连通话记录都没有。

    “该死。”他将起身,将钥匙、钱包和那只争气的手机统统往裤兜里塞,抓过外套朝门外冲去。

    乔以航停好车,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上酒店二楼。

    出了电梯门,就看到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礼宾在门前,态度恭敬地朝他微笑道:“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乔以航报了宴会厅的名字,礼宾立刻在前带路。

    由于酒店大堂五层中空,在栏杆旁可以将楼大堂和三四五楼围栏旁的风景看得清二楚。乔以航走到宴会厅前十米处,就看到幅巨大的海报从三楼直垂到二楼。画报上的男女亲热半拥,望着镜头的脸充满笑意,仿佛幸福随时会从眼睛里满溢出来。

    他有点不大确定画报上的人是否是张识谦,因为他和张知实在没有半点相像之处。无论是五官还是神态。用他的眼光看,这根本就是个需要稍微减肥下的路人。新娘还不错,虽然不是特别出挑,但五官端正,笑容甜美。

    “先生,这边请。”礼宾在宴会厅前止了步,另个燕尾服旁镶着金边的服务生走上来,笑容满面地朝他伸出手,“乔先生您好,请出示下请帖好吗?”

    乔以航僵住,眼睛立刻朝四下寻找张知的身影。

    “乔先生?”服务生笑容依旧完美,眼底却透露出丝丝猜疑。

    乔以航干咳声道:“我的请帖在朋友手里。”

    服务生道:“请问您的朋友是?”

    乔以航正要回答,就看到张知飞快地从自己旁边擦过,朝个穿着白西装的男子走去。

    婚宴时(上)

    服务生愣了下,急忙转身去拦。

    他的反应已经算快了,因为张家在本城的影响力,除了些受邀的大媒体之外,还有很八卦小媒体混进来,所以他们工作前就被告知必须眼疾手快,耳听八方。

    不过他快,张知快。不等他开口,直接抓起那个白西装男子的胳膊,拽着就往回走。

    望着气势汹汹迎面而来的张知,乔以航万千词汇化为句,“hi……”

    “……”张知的脚步猛然顿住,双隐藏着小火苗的眼睛先是眨了眨,然后狂风暴雨就开始在瞳孔里凝聚,“你不是说穿白西装?”

    乔以航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出门时弄脏了。”

    张知倏地回头。

    被他拽得莫名其妙,心中正十分不爽的某白西装男的气势顿时弱。“你……”

    张知甩开手,冷冷道:“你离我那么近干嘛?”

    某白西装男:“我……”

    “我不认识你。”

    “呃……”某白西装男很想说,其实我也不认识你,但张知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很快转头,对乔以航道:“走。”

    虽然张知来就摆了个大乌龙,但考虑到乌龙的龙头是自己,乔以航便识趣地没有笑出来,而是非常给面子地点头往前走。

    张知侧身,面对面地挡在他面前。

    乔以航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鼻子,时没反应过来,开口道:“做什么?”

    张知刚才只是下意识地举动,等团暖暖的热气随着他的声音喷在嘴唇上时,才发现这个姿势就算是两个男人也稍嫌暧昧。他尴尬地撇开头,“我请你吃饭。”

    乔以航愣愣地看着他宴会厅大门里那密密麻麻地餐桌,疑惑道:“我知道,我带红包和礼物来了。”他说着,还抬手扬了扬。

    “我是说去别的地方吃。”张知趁机挪步,边将两人的间距拉开,边扯起他的手腕往电梯的方向走。

    乔以航被拉离两三步才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上几天不还开开心心地叨念着让他送礼物送红包的?怎么他人都到门口又变卦了?如果不是知道张知的为人,他几乎要怀疑这是整蛊节目了。

    张知头也不回,个劲儿地往前迈,“会儿再说。”

    乔以航无奈地跟在他身后。反正没有请帖,他也进不去那道门。

    电梯门突然向两边拉开,四个身材高大,西装笔挺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顿时将前路堵得严严实实。

    张知脚步骤停。

    乔以航抬头,认出半——

    ef唱片公司的罗少晨。

    还有那张大画报上的主角,张识谦。

    张识谦身上的黑西装显然是量身订做的,将他稍显臃肿的身材修饰得恰到好处。他看到张知,眼中惊喜怎么也掩饰不住,“啊,这么早就来了。”

    乔以航感到张知握着自己手腕的五指微微紧。

    “……恭喜。”张知憋了半天,憋出这么句。

    张识谦走到他们面前,目光仿佛不经意地扫到两人连在起的手,微笑道:“还迎我呢?先进会场坐着吧?”

    张知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想拒绝,但这样的场合,又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双方不由僵持在当场。

    罗少晨看了看手表,明明白白地传达着不耐烦三个字。

    这种情况下,只能由乔以航出来救场,“我们正要找洗手间。”

    张识谦终于将目光正大光明地停留在他身上,然后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张知的肩膀道:“这位是……”由于他拍得实在太自然,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直是十分亲昵的兄弟般,连带张知的紧张感也消除不少,表情恢复淡定,“乔以航。”

    张识谦向乔以航伸出手,“真是表人才。”

    乔以航边回以微笑,边将手中的礼物和红包递了过去。“哪里哪里。”说实话,酷帅之类的词听了,突然听到表人才,让他有种从个世界迈到另个世界的错觉。

    他这个动作让原本想握手的张识谦变成好像在讨礼物,不由怔忡了下。

    乔以航也很快意识过来,立刻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晃了晃,“恭喜恭喜。”

    张识谦忍不住笑出来,“礼物加红包,太隆重了,会儿定要喝几杯。”

    罗少晨瞄了眼,道:“送的比我,等会宴会厅打包权让给你了。”

    “这怎么好意思。”乔以航顿了顿,又调侃道,“幸好我开车来的。”

    随着对话的深入,几个人的气氛终于活络起来。

    张识谦道:“你们不是去洗手间吗?不过早点回来,我这边事情太,他们几个又都是只当门面不干活的,还需要你帮衬。”

    他身后绑着马尾辫的青年笑骂道:“去!勾搭自家弟弟就勾搭自家弟弟吧,踩着我们算是怎么回事?”

    张识谦立刻回头道:“你刚才不是不给开车门吗?”

    “废话。我的手是留着给碧昂斯开车门的。”

    罗少晨淡淡道:“碧昂斯知道的话,定会去买辆自行车。”

    马尾辫男想反驳,但又顾忌什么,最终委委屈屈地忍了下来。

    罗少晨道:“时间差不,先进场吧。”

    张识谦朝张知使了个眼色。

    张知面露踌躇。

    张识谦突然道:“今天是我的婚宴,有什么事我撑着,就算不喜欢宴会厅的形状,哥也给你整改咯。”说到哥的时候,他的脸色隐隐透露出层光亮,让他原本不起眼的五官霎时变得出众起来。

    张知不由自主地轻点了下头。

    等张识谦等人走向宴会厅,乔以航才感慨道:“你哥对你真不错。”

    张知表情有些不大自然,眼睛左右扫了扫道:“不是去洗手间吗?”

    乔以航怔道:“真去?”

    “没听说过演戏要演全套吗?”张知说着,就往前走。

    乔以航跟在他身后,试探道:“有句朋友的关心,不知道该不该问?”

    “不该。”张知截得很快。

    “果然和你父亲吵架了。”能够影响到他连婚礼都不参加的,除了他哥张识谦之外,也只有他父亲张复勋了。

    张知回头,没好气地瞪了他眼道:“不是说不该吗?”

    “你知道人为什么要去洗手间吗?”乔以航突然指着前面洗手间的标志问。

    张知没吭声。

    乔以航自己接了下去,“因为憋着难受。”

    两人在洗手间里逛了圈,确认洗手间每块瓷砖都擦得锃亮,每间里面都有塞得满满的卫生纸之后,终于走了出来。

    乔以航道:“你输了,每间的卫生纸都是新换上去的。”

    张知双手插在裤带里,悠然道:“那又怎么样?又没赌注。”

    “……”乔以航心有不甘道,“你就不能追加点?”

    张知想了想道:“今天晚上我坐你车回家。”

    “这个奖励,”乔以航撇嘴道,“你还不如留给出租车司机。”

    张知道:“出租车司机要钱的。”

    乔以航:“……”从他替他哥要红包又要礼物开始,他就应该想到他身上的毛是铁做的。

    两人晃晃悠悠地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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