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无齿凶手01葬礼
SCI谜案集(第四部) 作者:耳雅
鬼船案子结束之后，包拯本想给sci众人放个长假休息下，但是眼看着就过春节了，目前又没有特别大案子，于是白玉堂提议将假期攒到春节起放，目前先正常上班解决些轻松文书工作，众人也都觉得这样安排比较合算。
上班原本清闲，但是近警员毕业，警局涌入了不少丁，个两个拿sci当圣地，特别是警局近增设了些公共关系和数据资料相关部门，来了好女警，姐妹们久闻sci美男云集，组团上来参观。
当然了，被群姑娘看也不是难受事情，赵虎就挺享受，还撺掇白玉堂招几个女警过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么。
这话不知道怎么传到齐乐耳朵里了，虎子接下来日子就不好过了。
同样苦不堪言还有马汉，只不过骚扰他不是他大明星女友陈嘉怡也不是警局小女生，而是展昭。
话说上次鬼船上，赵爵给马汉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手脚，后来破案了也没用上。
展昭原本还想着可能跟岸上实验基地有关系，但基地被炸掉了，岸上片废墟不说，赵爵还溜走了。于是……马汉成了被做过不明试验小白鼠，展昭整天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看得马汉跟招惹了背后灵似。
这天大早，白玉堂拖着晚上研究资料没睡醒展昭进局子，路接受路过姑娘们注目礼，出了电梯，迎面碰到拿着手机赵虎，“头，我下午请半天假。”
“哦……”白玉堂刚点了点头，办公室里，马汉走了出来，“队长，下午请半天假。”
“哦……”白玉堂又点了点头，另部电梯里白驰走了出来，“哥，我下午请半天假……”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刚想问问你们要干嘛，隔壁法医室里，马欣跑出来，“老板，我和我主下午要请半天假……”
另头，洛天也摸着头，拿着个手机走出来，“队长，下午请半天……”
没等他说完，白玉堂伸手阻止众人，“你们是赶着上船还是集体去买车票啊？干嘛都今天下午请假？”
众人彼此对视了眼，白玉堂示意个个说。
赵虎开口，“我去参加葬礼。”
白玉堂挑眉——没法反驳，准假。
又看马汉，马汉回答，“参加葬礼。”
白驰也搔了搔头，“参加葬礼。”
白玉堂再看马欣，马欣眨眨眼，“参加葬礼。”
后众人看洛天，洛天尴尬，“参……参加葬礼。”
展昭摸着下巴，好奇，“今天什么日子，那么葬礼啊？”
“应该是同个葬礼吧。”马欣问。
展昭和白玉堂愣了愣，“谁葬礼？”
“常言。”众人异口同声回了句。
“常言……”展昭琢磨了下，“这么耳熟啊？”
白玉堂倒是想起来了，问，“那天大哥酒店开张，上台唱歌那个女明星？”
“哦！”展昭也想起来了，“唱歌很好听那个？”
众人都点头。
展昭惊，“那姑娘不是才二十几岁么？”
马欣点了点头，“她本来身体就不好，近病情恶化，没得救，刚过世。”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眼，都觉得世事无常。
“真可惜。”展昭有些感慨，不过又好奇，“你们跟她好熟么？”
赵虎点点头，“乐乐跟她很熟，我也跟她挺熟，人很好相处。”
马汉点了点头，“她是嘉怡师妹。”
马欣叹了口气，“我跟她刚熟起来她就走了。”
白驰搔搔头，“我喜欢听她歌，上次祯介绍我们认识，之后直有联络，经常聊天。”
展昭和白玉堂又看洛天——你算是马欣家属去参加葬礼？
洛天摇了摇头，“我是陪阳阳去，阳阳跟她很熟。”
“阳阳连明星都认识？”蒋平好奇，“交游真广阔。”
洛天无奈，“大家都忙时候阳阳没人带，陈瑜就把阳阳带去给正养病常言做个伴。阳阳会照顾人，常言别看是个歌星，原来学历很高，英文超好，两人感情很好……她去世后阳阳哭了好几天呢。”
“你俩平时都拿报纸娱乐来包东西么？”公孙打着领带从法医室走出来，难得脱了白大褂穿着身黑，“这几天头都是她过世消息。”
“她很红啊？”展昭纳闷。
众人鄙视地看了他眼。
白玉堂问公孙，“你也去参加葬礼？”
公孙点了点头，“她是锦堂公司歌手，锦堂意大利时候就认识她了，她直叫锦堂哥哥。”
众人张大嘴——这么熟啊？
“她无父无母，葬礼是锦堂给她办，另外，今天还有大人物到。”公孙推了推眼镜，“伦纳德。”
展昭耳朵立刻竖起来了，“黑手党老大也去？也是小粉丝？”
“小粉丝？”公孙失笑，“听锦堂说伦纳德从十六岁就开始追她，但是直没追上，那是他女神，这会儿估计伤心欲绝了。”
众人忍不住都到抽了口冷气。
展昭走进办公室，趴蒋平椅背上，“唉，搜几个常言视频看看，我上次没怎么看清楚。”
白玉堂批了众人假，回办公室继续办事。
展昭就趴蒋平椅背上看了几段常言演唱会视频。
“嗯……”展昭摸着下巴听歌，“嗓子是不错。”
“不过长得不是特别漂亮。”蒋平有些好奇，“能迷倒伦纳德那么年，定性格上很有魅力。”
展昭听了两首歌之后，开始发呆。
“喂。”白玉堂戳戳他，“下午他们都请假，我们也出去转转吧？”
展昭眨眨眼，伸出根手指头晃了晃，“没空。”说完，拿走了白驰手里几张常言演唱会dvd，进了资料室，随手关门，“嘭”声。
众人面面相觑。
白玉堂望天——这猫不是又发现什么了吧？
个上午相安无事，众人各忙各，中午时候，请假那几个去换了黑衣服，接了自家家属，去参加常言葬礼。
白玉堂办公室里，和蒋平起看电视闻。
今天常言葬礼可谓轰动全城，名流汇集，灵堂门口歌迷排队排了老长，满大街都是白蜡烛和白玫瑰，全城商铺都放她歌。
“她是什么病过世？”白玉堂问蒋平。
“貌似是先天性心脏病。”蒋平翻查着常言资料，“医生原本说她活不过二十岁，能活到二十七岁已经是奇迹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看到葬礼入场人物确都大有来头，不过他大哥场子不是谁都能进，记者全部门口，毕竟是丧事，气氛很是肃穆。
这时，“嘭”声，会议室门被打开了，展昭打了个哈欠溜达了出来，走过来挂白玉堂肩膀上，“我饿死了。”
白玉堂好笑地看他，“不还活蹦乱跳么？”
展昭指了指肚子，“要吃饭！”
白玉堂看了看时间，问留下来独守办公室蒋平，“起去吃饭？”
蒋平兴冲冲起来，“好……啊！”
展昭和白玉堂被他吓了跳，就见蒋平冲到电视机前边，“伦纳德来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凑过去看，伦纳德穿着件黑大衣戴着墨镜，十分低调地从加长车里走出来，气场十足。令人惊讶是跟他后边尤金，那棵花菜换了身黑，嬉皮笑脸样子不见了，特别意外是头红发都染黑了。
“伦纳德气场就是不般啊。”展昭啧啧了声，指屏幕，“大哥出来了，只有大哥能压得住场子啊，黑手党老大都盖不过他那点霸气。”
就见白锦堂走了出来，很有礼貌地接了位满头银发，十分帅气儒雅高瘦老头进去。
“大哥还有这么有礼貌时候？”白玉堂问蒋平，“那老头是谁啊？”
“你俩真与世隔绝啊？”蒋平无奈，“他叫染少七，世界著名音乐家。”
“我好想看过杂志上介绍他，貌似是全世界好指挥之。”展昭摸着下巴，“这种国宝级艺术家不算娱乐圈人吧，怎么会来参加葬礼？”
“刚才不是说常言是陈嘉怡师妹么？这两人都是染少七学生。”
“陈嘉怡。”展昭指着电视屏幕。
就见陈嘉怡身黑色长裙，脸上圈黑纱，御姐范儿十足地走了出来，扶着染少七往里走，边走，边用纸巾抹眼泪。
“嚯。”蒋平忍不住感慨，“嘉怡姐这范儿啊，真不敢相信人后挂着小马哥完全副小女人腔调，好分裂。”
“嗯……”展昭又轻轻摸了摸下巴，又意义不明地发出了个音节。
白玉堂他说出什么奇怪话之前拍了拍他，“不饿了？”
“饿。”展昭起来，牵着白玉堂去吃饭了。
蒋平想接着看电视，让两人帮忙带份外卖，他就不出门了。
两人进了电梯，展昭突然神神秘秘地跟白玉堂说，“常言很早以前就想要死了，你信不信？”
白玉堂哭笑不得，“你这说话调门还有点娱乐八卦味道。”
展昭微微笑。
“你怎么知道？”白玉堂好奇。
展昭手指头轻轻敲了敲下巴，“她身上，有那么点醉生梦死味道。”
白玉堂淡淡笑，“个人魅力问题吧？”
展昭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有故事女人大有些魅力，但是醉生梦死女人有魔力。”
白玉堂失笑，“你还挺有研究。”
展昭笑眯眯伸手掐他腮帮子，“别吃醋啊，大爷就只中意你……”
话没说完，正好电梯门打开，两个抱着资料小女警正门口，盯着电梯里举止暧昧两人愣了三秒钟，随后，仰起脸，“呀啊！”
白玉堂赶紧按关门键，电梯门关上了，两人还听到上边兴奋叫声，“好萌啊！”
白玉堂摇头，展昭摸着下巴琢磨，“近女性真是不可捉摸！”
……
肃穆灵堂外边聚集了太人，葬礼白锦堂精心挑选座教堂里举行，祝词环节之后，是冗长遗体告别仪式，因为人实太了，所以早早告别完了众人，都教堂后院等待和休息，等着出殡仪式。
后院非常大，树木参天，花园也修剪得很雅致。
马汉走到花园边沿，趴栏杆上远望……这教堂建山顶，下边半是s市高楼，半是海，景致非常美。
陈嘉怡和齐乐她们几个都忙，赵虎和马汉出来透口气，赵虎跑去拿些喝，马汉独自望远景发呆。
之前赵爵对他干了些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是听展昭等人描述才想起来，这几天他并没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妥，不过晚上他都会摆台摄录机门口，生怕自己不小心被赵爵分了或者植入了什么人格，半夜跑出去杀人那就完了。
正胡思乱想，他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就回头看了眼。
只见不远处，个头银发老绅士缓缓走了过来，直走到他身边，栏杆边眺望景色。
马汉不认识他，这里大都是政商名人，于是也不想搀和，转身准备走了。
“你就是嘉怡男朋友啊？”那老头却是突然开口，问马汉。
马汉看了他眼，想了想——想起来了，这老头是教陈嘉怡唱歌老师。不过嘉怡唱歌其实没什么天分，演戏好些。
“嘉怡很喜欢你啊，听说你是个警察？”老头接着问。
马汉点了点头。
“我叫染少七。”老头自我介绍，很有礼貌也很有风度。
马汉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和嘉怡讲样啊，好酷。”染少七让马汉闷声不响性子逗乐了，“小言和嘉怡就像是我两个女儿样，她俩性格差异好大，但是都很讨人喜欢。”
马汉觉得可能是老头对常言死很伤心，需要找个人倾诉下，于是也没说话，听他说。
“你有手铐么？”染少七突然问了句奇怪话。
马汉看了看他，觉得莫名其妙。
染少七追问了句，“有么？”
这时，赵虎拿着两罐饮料走来了，身后跟着累坏了齐乐和陈瑜。
齐乐和陈瑜两只眼睛都肿得跟核桃似，赵虎觉得这俩再哭下去要抑郁症了，于是带着两人出来透透气，正看到马汉和染少七说话。
马汉被染少七问得呆了呆，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自然是有。
“那太好了。”染少七突然伸出双手，握着拳头双拳相对，将双手摆到了马汉眼前。
马汉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逮捕我吧。”染少七平静地说。
这时候，走到跟前正喝饮料赵虎也愣住了——怎么个意思？
马汉看了他会儿，摇了摇头，“我不太明白。”
“小言是我杀死。”染少七句话，说楞了场所有人，他却依然是脸平静，云淡风轻样子，“逮捕我吧。”
众人被他搞得不知所措。
这时，就听个声音传来，“既然他这么说，就铐他走吧。”
众人转脸，伦纳德靠栏杆边，身后是好奇张望尤金。
“怎么可能啊。”齐乐不解，“你不是刚刚回国么？”
陈瑜也点头。
“人是病死。”马汉回头对常言道，“法医报告并没有他杀迹象，她确是病死。”
“就是啊老爷子。”赵虎伸手搭染少七肩膀，“你是伤心过度了吧？缓缓，白发人送黑发人是难过，看开点啊。”
染少七摇了摇头，认真说，“抓我起来吧，不然会死很人。”
马汉微微皱眉，染少七身后，赵虎对他使眼色指了指脑袋，那意思——老头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陈瑜比较机灵，赶紧溜去想找陈嘉怡来帮忙。
“呀啊！”
就众人僵持不下时候，却听到了后方传来阵尖叫声。
齐乐惊得蹦，“不是吧！”
马汉和赵虎对视了眼——今天白大哥和齐乐俩霉星都，不会又出什么人命案子了吧？
就见远处灵堂后门围了大量人，还有不少女士尖叫，马汉和赵虎赶紧跑过去看。
染少七静静原地，望着远方，自言自语地说，“看吧……”
正说着，感觉有人走到了他身边。
染少七回过头，就见伦纳德了他眼前，墨镜摘了下来，立体脸部轮廓配上深邃眼，蓝色双眼如同深海样，不带情绪，冰冷……不愧是黑手党双眼。
伦纳德打量了染少七会儿，戴上眼镜，转身走了。
“就这么走了？”尤金跟后边，边问伦纳德，“你心情平复啦？要不要殉情？”
伦纳德慢悠悠往外走，“我要殉情也先拿你活人牲祭了再说。”
“那那个老头呢？”尤金问，“他说他杀了你青梅竹马哦。”
伦纳德走出了院子，门口回头看了眼，良久才说了句，“他已经死了。”说完，和尤金起上了车，离去。
伦纳德是走了，而教堂后院可热闹了。
马汉和赵虎双胞胎帮手下，将人群疏散开，就见地上，躺着个女人，四十岁，双眼睁大面色惨白地躺地上，直挺挺对着蓝天。随便看，就知道已经断了气。
她就死提供餐饮桌子旁边，手边还有个撒了半水玻璃杯子。
马欣刚才就旁边给阳阳弄三明治吃，眼看着这女人喝了半杯水后突然仰面栽倒，上去按脖颈，气绝身亡了！
公孙走过来，用手帕包着杯子拿到鼻下闻了闻，皱眉和低头闻那女尸嘴角马欣对视了眼——气味好怪，中毒？
公孙掰开了女死者嘴，就见她舌头都烧烂了。
盯着她口腔看了会儿，公孙突然对马欣伸手，“给我根筷子。”
马欣从桌上拿下次性筷子，递给公孙。
公孙拿着筷子轻轻地敲死尸牙齿……
“哗……”
四周围突然阵哗然，就见公孙只是轻轻地敲，女尸嘴里两颗牙齿，脱落了下来。
公孙微微皱眉，“邪门了！”
马欣也睁大了双眼睛，“这是什么毒啊？！”
旁，白锦堂原本脸就挺黑，这回黑了，身后双胞胎望着天空——白锦堂和齐乐两个衰神附体，碰面必死人真是……死循环，无药可救！
……
警局对面家餐厅里，正吃着海鲜炒饭和鱼肉烧卖大朵颐展昭白玉堂，就觉得右眼皮开始跳。
不合时宜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白玉堂将电话拿出来放桌上，就见打电话来是马汉。
展昭拿着筷子戳着个烧卖，看白玉堂，“差点忘了，今天大哥和齐乐都呢。”
白玉堂扶着额头，按下了免提键，就听那边马汉沉稳声音传过来，三个字，“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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