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部分
武林启示录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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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抱得如此之紧,玉贞一下子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心中也是异样。蝶儿咬着她的耳垂,颤声说道:“他是从背后玩娘的,他喜欢从背后玩,他后来一直都从背后玩……”
蝶儿突然将玉贞翻了个身,玉贞哀婉地道:“蝶儿,不要……”但身子却好似没了力气,任由对方摆布。
蝶儿褪下玉贞的下裳,从身后将食中指c进玉贞湿淋淋的下t快速抽c,一面喘息道:“娘喜欢被他从后面玩,是吗?”
玉贞蹙眉“嗯”了一声,居然屈起一条大腿,娇嫩的宝蛤顿时袒露出来。一面探手向后,也从蝶儿玉股后c进去揉捏。
两女手上疯狂的动作,却都竭力压抑口中销魂的呻吟。蝶儿逐渐陷入迷乱,手上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令玉贞痛苦起来。
玉贞察觉异样,挣扎着点了蝶儿的x道,却褪去她的下裳,躺到她身后柔声道:“丫头别急,爷爷也从后面玩你!”
玉贞轻轻把中指刺进蝶儿的秘道,然后温柔地挖弄,一手则捻转着小小的蚌珠。蝶儿细细的呻吟起来,玉贞在她耳边道:“丫头舒不舒服?爷爷会不会玩呀?”
蝶儿神魂颠倒的呢喃道:“爷爷真会玩,丫头舒服死了!”
玉贞又刺了根手指进去,又低头搔弄蝶儿的菊蕾,笑道:“丫头,爷爷的j巴大不大?爷爷还要从后面玩丫头的后t呢!”
蝶儿开始轻轻颤抖,昵声道:“爷爷的j巴好大,涨得丫头心眼都酥了!”
玉贞手上越动越快,又在蝶儿耳边低声笑道:“丫头真会侍候爷爷,爷爷最疼丫头了!”
蝶儿笑了起来,突然大力哆嗦,颤声道:“爷爷!爷爷!丫头丢了!”
玉贞缓缓退出手指,见蝶儿蛤口涌出一股如脂如油的透明汁y,不由叹了口气,解开了她的x道。
蝶儿高c后却伤心的抽泣起来,玉贞轻轻拍着她柔声抚慰,蝶儿更是难过,翻身扑到玉贞怀里,哭道:“娘,他不喜欢女儿…呜呜…他明知道女儿想要,却不理人家!”
玉贞笑道:“傻丫头,爷爷要办正经事,才没时间要你!他不知道多疼你,还一个劲夸你呢!”
蝶儿泪眼婆娑地道:“真的?”
玉贞逗起她的下巴,笑道:“娘怎会骗你?早上你和莺儿回房后,他说你人儿长得极美,身段儿好,又会侍候人,只要你听教听话,就让我把你带着身边,一同跟着他……”
蝶儿连忙抱着玉贞道:“女儿一定听话,一定听娘的话!”
玉贞轻轻搂着她,疼爱地道:“傻丫头,娘怎会不带你!”
蝶儿感激地道:“娘对女儿真好,您就是蝶儿的亲娘,女儿一定会象对亲娘一样报答您!”
玉贞微微一笑,转眼望到凌乱的床单,不由脸红道:“今儿的事可不能再有了,若让他知道了讨厌,咱们再怎么做可都挽回不了!”
蝶儿把脸埋入她怀里,羞赧道:“是,娘!人家也不知怎么了,说着说着就疯了起来…”
玉贞得意笑道:“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顿了顿又道:“丫头,你知道吗,爷爷把他成名的和合大法也传给了娘!”
蝶儿惊讶的抬起头来,叹道:“娘,你真厉害,这么快就……”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轻声道:“不是娘厉害,是他对娘极好……”见蝶儿一脸羡慕,又道:“等下次爷爷高兴了,娘求求他,把这大法也传授给你!”
蝶儿心花怒放,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娘您可一定要记在心上!”
玉贞点了点头,回味起当时那销魂滋味,又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这大法万般神奇,修炼之时美妙绝伦,快乐似仙……”
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向往神情,更令蝶儿心痒难止,求道:“娘啊,你给女儿仔细说说,或是让女儿开开眼界,行吗?女儿决不说出来!”
玉贞顿时脸红,低声赧道:“傻丫头,既叫和合大法,岂是独个儿能练的,要让爷爷进到你身子里……”
蝶儿春意盎然,更是一脸期待,玉贞搂着她道:“那种强烈的滋味,会刻进你的骨子,烙在你的心上,只要爷爷让你试过一次,这一辈子都会魂牵梦绕!”
玉贞说得越好,蝶儿越是委屈,噘嘴求道:“娘……”
玉贞叹道:“娘知道你想什么,所以咱们母女一定要一条心,千方百计也要把爷爷拴在咱们身旁!”
我心中大是奇怪,难道先前被她从眉梢眼角看出什么?蝶儿也是一脸疑惑,玉贞盯着她又道:“若是娘没猜错,这里还有他的女人!”
蝶儿讶道:“是月姑娘还是两个水姑娘?”
玉贞却摇头道:“娘也不清楚是谁,但刚才他身上确是有其他女人的香味—男人本事越大,就想要更多女人侍侯,你爷爷有其他女人并不为奇,他若不想要咱们知道,咱们就装作不知。只是咱们母女心里可要清楚明白,可不能让别的女人比了下去……”
蝶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服帖地道:“女儿全听娘亲吩咐,待会女儿就去套套话…”
玉贞提醒道:“你正经说话就行,可绝对不许和那几个男人勾勾搭搭…”
蝶儿脸红嗔道:“娘啊!人家怎会!”
玉贞却板起脸道:“不会就好!若是你不老实,娘以后再不理你!”
蝶儿噘起嘴应了一声,玉贞又自言自语道:“这些人似乎对你爷爷恭敬得很,魔教的人很少对外人这么客气,不知他有没有入教……”
蝶儿笑道:“爷爷本事大,自然受人尊敬,就算是魔教……”
玉贞却打断她道:“你呆会儿和他们说话,可千万别说‘魔教’,要说‘圣教’或‘神教’……”
蝶儿哦了一声,又道:“不知道爷爷起程没有?要不要女儿去看看?”
玉贞摇头叹道:“别去,他若想来,自然会来,咱们不能急!”
蝶儿点点头,见玉贞有些索然,便道:“娘你也累了,先睡上一会儿吧!”
玉贞点了点头,有些脸红道:“娘这半日也确是累坏了,你爷爷的精力实在旺盛得很……”
蝶儿慢慢服侍她躺下,吃吃媚笑道:“谁叫娘周身是宝呢?您上上下下生得这般销魂,爷爷自然爱不释手!他不是说过,好东西是玩不腻的!”
玉贞嘻嘻一笑,微微得意道:“蝶儿,你猜一猜,他最喜欢娘身上哪处地方?”
蝶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边道:“自然是娘那会锁他火龙g、撩y枪的小yx!”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眼波婉转道:“依娘看哪,他最爱的是娘的大p股——你不也说他最爱从后面玩吗,女人p股若是又肥又嫩,就由不得男人不从后面来——他最爱的就是娘趴下的姿势,因为这样娘的p股会更大…”
蝶儿吃吃笑道:“娘啊,你教教女儿,人家也想和你一样…”
玉贞微笑点头道:“好啊,你从今儿起把坐莲功和玉女盘再练一练,娘再把困龙术传你,三管齐下,定会收到奇效!”蝶儿欢喜点头,低头见玉贞雪白丰嫩的玉股果然腻滑诱人,便借着替她整理下裳,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抚摸。
玉贞“啪”的一掌打在她手上,低声骂道:“死丫头!若他在咱们房里,你想怎样摸也行,要是被他撞见咱们这副模样,你让娘……”
蝶儿一下噘起嘴来,气鼓鼓的道:“是!敢情这又嫩又肥的p股倒不再是娘的了,而是爷爷的,娘如今要替他死守着!”
玉贞脸红嗔道:“死丫头!你没由来的喝什么醋?若娘得了他的宠爱,岂有不把那好处分给你的道理!”
蝶儿想想也是,便贴上去撒赖,嘻嘻笑道:“谁让娘一说起他就一副浪样,人家看在眼里,也没来头的生气……只可惜了这副销魂身骨,他竟然狠心舍得丢下您这些时日!”
玉贞杏眼含春啐了一口,蝶儿瞟了她一眼,笑道:“娘,人家什么时候才能有您这样的身骨?”
玉贞神秘笑道:“你求求爷爷多疼疼你吧!”
蝶儿若有所悟,又轻轻媚笑道:“娘,你说若咱们母女有一对大p股,爷爷还舍不舍得丢下咱们去其他女人那里?”
玉贞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神情极为不屑。
我想象着两人一齐向我撅起大p股的y靡模样,心里更加舍不得放手了。这母女俩精彩绝伦,举世无双,若白白放过,定会后悔万分。一时之间,如何让如雨在这事上做出让步,似乎比摧毁孙仲予的势力还要重要。我左右思量,又担心离开后玉贞两女冒犯雨儿,留下不可弥补的裂痕。正慢慢踱回如雨的小屋,却见月儿望着我似笑非笑的站在屋前。
我停下脚步,傻傻的盯着她,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走上前来。我搂着她的腰肢,苦笑道:“月儿,我舍不得!”
月儿没好气的道:“什么舍不得?她们有那么好吗?”
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儿好!”
月儿脸红拧了我一记,低声道:“谁让你刚才那么硬气,一下就应了下来,如今可别指望我替你游说!”
我涎着脸道:“你既已帮了一次,再替相公说一次又何妨?”
月儿瞟着我娇声娇气地道:“你偷听咱们说话,真不知羞!”
我笑道:“你故意说给我听,若相公错过,岂不让你失望?”又把她轻轻搂在怀里,柔声求道:“好老婆,亲亲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帮相公这次好吗?”
月儿脸红红的瞟我一眼,昵声道:“因为她俩是对y荡母女,你才特别喜欢,是不是,干爷爷?”
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沟,微笑道:“你陪我体会一次,就知道缘故了,干乃乃!”
月儿抓住我的手,脸红啐道:“我才不愿做丁玉贞的娘呢!”
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儿!别怄气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们,你没见丁玉贞先前怕你成那样吗?”
月儿跺足嗔道:“你这老色鬼!我就没见你这样急过!”
我在她耳边轻轻笑道:“是,你说得对,相公是色鬼!”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拧了我一下,说道:“你若答应我们三个条件,咱们就同意留下她俩!”
我顿时大喜亲了月儿一口,终还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如雨,又跑出来捉弄我半天。月儿哼道:“先别高兴,兴许你不答应呢?”
我笑道:“什么条件?”
她道:“第一,只能让其中一个做妾,另一个做丫头!”
我嘻嘻笑道:“没问题。”
月儿又道:“第二,不许让她们生养。”
我笑道:“这两人内功独特,想生养都难,这点也不成问题……”
月儿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谁说得准呢?”
我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条呢?”
月儿道:“第三,我叫她们做什么,她们就要做什么。”
我笑道:“正合我意,交给你相公最放心!”
月儿却毫不买帐,又道:“第四……”
我睁大眼道:“不是三个条件吗?”月儿板起脸来,我笑道:“好,好,你说这第四条……”
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儿和我随时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至第二十条,若犯了任何一条,咱们就把她俩扫地出门!”
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月儿嫣然笑道:“为了两个女人,值得吗,相公?”
我恨恨地道:“才二十条而已,若是换作你,两千条相公也愿意!”
月儿吃吃笑道:“幸亏人家进门的时候,没人这样刁难!”
我搂住她道:“宝贝儿,谢谢你!”
月儿噘起小嘴,嗲声道:“以后不许你冷落了我!”
我在她耳边爱怜地道:“相公怎么舍得?”
月儿又道:“你还要对雨儿更好!”
我叹道:“傻丫头,相公对她哪有不好了!”
月儿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让她开开心心!”
我笑道:“雨儿呢?相公现在就让她开心!”
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见到我忙迎了上来。她把我看得极重,见我去玉贞那边许久未回,自己就心软了,月儿再趁机劝了两句,两人就定了条件。我接过她递上的香盏,微笑道:“雨儿,月儿全都告诉我了……”
206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么印象?”
玉贞道:“孙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要女人侍侯…”
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
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么知道!”
小蝶儿的酥胸不断挤压,吃吃浪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
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r峰,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相信人,发号司令时干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觉很沉稳浑厚…”
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
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r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
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
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
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
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玉贞点了点头,我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
玉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贞也不想的,他门下弟子众多,却仍要女儿侍侯,女儿也没有法子……”
我怎会相信,却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后来有没有传你绝学?”
丁玉贞脸红摇了摇头,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玉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随便答话。她跪在蝶儿身旁,自然就看到我在蝶儿胸前活动的大手,忍不住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我的大腿,昵声道:“爹已玩了咱们母女一早上,难道还不够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所谓好东西,就是怎么玩也玩不够,谁让你们母女俩都这么好呢!”
两女一起霞飞玉颊,蝶儿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胧的轻纱,丰满酥胸轻轻起伏,眼神更是大胆,显然情欲已动。玉贞媚笑道:“女儿可承受不起您的恩宠了……”
我望着她笑道:“爹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玉贞芳心乱跳,娇软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我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正事要紧,等爹办完这事,再好好疼你们母女!”
玉贞顿时又嗔又羞,我一把将蝶儿抱到怀里,一边吻上樱桃小嘴,一面却抓住她柔软的下t。蝶儿顿时抱着我哼了起来,我逗了她片刻,任她万般挑逗,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蝶儿失望至极,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又向玉贞问了一些细节,才道:“我呆会先走一步,你们听安排也跟着上来,一路要小心仔细,若有空闲,就练练那太虚步。”
两女吓了一跳,想起钟无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贞幽怨叹道:“老爷子,咱们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定要处处谨慎,你若有了什么闪失,让咱们靠谁去!”
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来,刚到门前,突然冒出个主意,便想听听两女会说些什么。
房中却静寂无声,过了片刻,才听到玉贞幽幽一叹。
蝶儿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
玉贞嗔道:“少乱嚼舌根子!”
蝶儿笑道:“你心动了,是不是?”
玉贞啐了一口,脸红道:“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他本事很大,咱们如果能跟着他,也不用再终日惊惶……”
蝶儿嘻嘻笑道:“娘这话骗女儿还行,不过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话,有人可要吃大苦头了!”
玉贞沉默下去,蝶儿却嗔道:“娘啊!现在只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反正女儿是心动了!爷爷威名远扬,神通广大,您还犹豫什么!难得是他肯对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女儿跟着您,也能享点福……”
玉贞呸了一声,蝶儿已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没想着爷爷吗?女儿从未见你象今早那样快活过……女儿和莺儿走后,他是不是又疼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玉贞顿时霞飞双靥,瞪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鬼算盘——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
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算了,这也不对吗?”
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
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
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
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小心了!”
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
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
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
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有生气?”
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蝶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
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
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
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躺着养养神吧。”
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开了腰带。
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209
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
我呵呵一笑,放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
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r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你亲自说!”
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
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
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
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欢什么,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
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
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上的可能性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便抵达梅溪镇。
镇门口靠墙懒洋洋地躺着几个乞丐,月儿笑道:“相公,武功这么好的叫花子,你猜会不会是在等咱们?”
于傲的武功虽然马马虎虎,但似乎颇善内政,鄱阳帮论实力虽只是二流帮派,但只轻轻吹了一下警哨,就差点让我功败垂成。
这种地方帮派大多有快速联络的方法,此时已近黄昏,从咱们午前摆脱钟无弦算起,已过去三个时辰,如无意外,消息应该早传了过来。
我微笑道:“一试便知,若有丐帮c手,更加理想!”
月儿噘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顿…”
我搂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让两个宝贝儿一起挨饿,只需要告诉他们老魏到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镇上吃喝投宿了!”
虽然少了蝶儿这丫头,但对方的主要目标是魏修年,只怕不会放在心上。我扶着月儿慢慢走向镇门,顿时引起那几名乞丐的注意。月儿望了对方一眼,轻轻对我说了一句,我似乎突然发现有问题,搂着她掉头便走。
四个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往城里奔去,两人跟了上来,还留了一人继续把住城门,显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们真配合呢!”
月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丐帮名扬天下!”
两个跟来的乞丐刚进树林,便听到头顶衣衫飞舞,大惊抬头看来,只见我一脸狞笑猛扑而下,闪避已是不及,顿时暗叫不妙。两人应变也快,聚气凝劲,一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时沉声吐气发力。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堪堪抵挡住我的下扑之势,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土,两张脸也憋得通红。我象泰山一样压在他们上方,两人再也动弹不得。
树后嘻嘻一笑,月儿转了出来,两个叫化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走近,伸指点在自己身上。
我和月儿换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汉和黑瘦汉子两张人皮面具,才慢慢往镇上走去。
刚进城门,前方就涌来一伙武林中人,人数约有四十,大多二三十岁。当先一名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转头道:“小兄弟,你当真看清楚了,确是那恶贼?”
他身旁气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爷子,咱们四个瞧得清清楚楚,和画像上一模一样…咱们舵主已跟了上去!”
那姓史的老人自语道:“那就不会错了…根儿,立即发消息…四个城门都派人了吗?”
另一面有个年轻人应道:“是,师傅,都已增派人了!”
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城门,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俩一眼,见我衣袖卷起,胳膊上肌r强健丰隆,知道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便毫不怀疑。我和月儿让开大道,史老头却在城门下停了下来,转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y贼是武林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他卑鄙无耻,大伙也不用和他讲江湖规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驾,回来后老头子摆酒给大伙洗尘!”
众人慷慨应是,史老头大手一挥,一群人便出城而去。
咱们冷眼旁观,他们人数虽多,高手却寥寥无几。稍觉可观的,除了史老头外,便是当中那手执戒刀的年轻和尚和负剑的青衫女子。想来七派的高手虽然不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据点太多,却也不能面面俱到。
第二十二部对恃找了间干净客栈,我和月儿就住了进去。梅溪镇现在外张内弛,虽然入夜后也曾有人来客栈查探,但我两人均可以隐匿武功,又早有准备,抬出扬州回春堂的招牌,便轻松蒙混过关。
月儿果真叫了一大桌菜,踌躇满志的吃个不停。有身孕后她越来越有口福,体态也就渐显丰腴,变得更加风流撩人,岂能不令我欢喜莫名。
这一日我极尽欢好之乐,夜间总算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出镇往西边百里外的大都市宁都城而去。
我不想月儿受累,路过石门镇时就套了辆马车,待抵达宁都已是华灯初上。这一路上也并不安生,时不时见人快马赶过,到好似发生了大事。
云来客栈的饭堂不小,却早已是济济一堂。本来江湖人聚在一块,多半会呼啸吵闹,杯盏狼籍,但此刻厅内却很是沉闷,众人静静的喝酒吃饭,就算彼此交谈,也不自觉把声音压低。
我和月儿心生奇怪,走到柜台道:“掌柜,要一间上房!”
掌柜陪笑道:“两位爷,实在抱歉,小店的客房已满!”
我故意皱眉对月儿道:“倒霉,又满了,咱们再换一家试试……”
掌柜摇头笑道:“两位爷,此去未必如愿,今日人流如潮,各大客栈只怕都已客满,现在天色已晚,小店尚有一套雅阁,两位爷不若在此歇息……”
月儿顿时心生欢喜,她早想舒适沐浴一番,又担心以咱们的模样衣着入住豪华别院惹人疑虑,想不到好事送上门来,一面却皱起眉头问道:“那要花多少银子?”
咱俩相貌衣着虽然普通,但质地却不低劣,掌柜笑道:“若在平常,定要收足二十两,今日就便宜五两,如何?”
月儿摇头道:“太贵太贵,大哥,咱们再找一找,说不定……”
我的模样却有些意动,皱眉道:“怕什么,反正昨晚才赢了一把大的,不如咱们也开个荤?既然来得容易,大不了我再去碰碰运气!”
掌柜趁机笑道:“小店这雅阁装饰精美,一向都是达官贵人入住,又有专人侍侯,随传随到,热汤沐浴,香纱软帐,两位大爷试过之后,保管不会失望!”
我不由憨憨的笑了起来,月儿却拖着我的衣袖往门外拉,一面道:“就算是赢来的,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找不到客栈,就到城外野庙将就一下,也比花这冤枉钱好!”
月儿身材娇小,我又不情不愿,两人拖拖拉拉,堂中就有人笑话起来。那掌柜忍住笑,说道:“两位爷,小店再让一些,十二两,不能再低了,如何?”
我一把就将月儿拉了回来,欢喜道:“别拉了!我哪里也不去,十二两就十二两,咱们今儿就住这里!”
小二将咱们带入别院雅阁,月儿嘻嘻直笑,塞了三两银子过去。小二哥自是欢喜莫名,我皱眉道:“兄弟,你怎么又乱花钱?”
她笑道:“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既然到了这等安逸所在,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还穷省什么?呆会吃饭洗澡后,我还想找个相好呢!”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小二哥,宁都城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小二回道:“怎么不是?昨日城中发生一起惨案,可怜见的,好好一家十四口人被杀得干干净净!”
既然惊动白道中人,想来不是寻常凶案,我讶道:“抓住杀人凶手没有?”
小二哥摇头道:“没有,官府说是江湖仇杀,凶手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我叹道:“这可越来越没王法了!”
小二哥却道:“可不是!查不出凶手,便编c个借口搪塞,往后还敢指望他们什么!”
我听他话有蹊跷,忙问道:“这是为何?小哥你仔细说来!”
小二哥很是健谈,慷慨陈辞道:“这不明摆着的吗!虽说那花家娘子经常出外,但我也曾见过一面,的确是端庄正经的良家妇女。我听她们同街的四婶说,自她相公死后,这花家娘子孝敬公婆,抚养独女,照顾小叔,虽然年纪轻轻,相貌又美,一颗心却已象槁木死灰一般,又把她相公留下的生意打理得妥妥当当,在城东一片大有口碑。如今无辜遇害,官府找不到凶手,便称是江湖仇杀,未免太过敷衍!”
我大感好奇,问道:“可知这花家娘子的名字?”小二哥却茫然摇头,我笑道:“若说这不是江湖仇杀,为何城中有如此多人提刀配剑?”
小二愣了愣,道:“这也着实奇怪,今早二子说见到花家铺子设了灵堂,去祭拜的全是陌生人……”
我问道:“花家做的是什么生意?”
小二回道:“是茶叶,花家先辈本是茶农,早些年经营有方,家道就兴旺起来。”
我点了点头,此处毗邻福建武夷山,武夷岩茶名闻天下,自是近水楼台。但这花家应该不会只是茶商这么简单,否则饭堂内白道中人也不需要唬着脸如丧手足。
月儿见我再无所问,便对小二道:“你下去吧,先给咱们送桌酒菜,再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小二哥去后,月儿说道:“相公,你猜是谁做的?”
我思索道:“官府既如此定案,多半是受人指点……”
月儿讶道:“你是说孙仲予买通官府……”
我摇头笑道:“相公是说有白道中人向官府指点,只怕是和孙仲予有关,你还记得他前些日报复的举动吧。”
我指的是武夷派林永福和九华山法心禅师遇害之事,这两人一同参与了七派联盟,清剿行动告一段落后首先就成了孙仲予的报复对象。
月儿点头道:“是,七大派前些日着实威风,如今稍微松懈就立即出事,可有些进退两难了!”
我摇头道:“这对咱们可不是好事,相公想去看看!”
月儿会意,道:“如今七派四处布控,歹人纵有掩护,只怕行动也很有限,说不定能把他们挖出来……爷可要妾身一起?”
我微笑道:“咱们尚未引火烧身,相信还不是问题,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养着身子。”
饭后休息了片刻,我换过一身衣衫,走到外间饭堂,找小二打听了本地有名的赌坊所在,就大摇大摆出客栈而去。
我在大利赌坊随便赢了两手,就抽身从后门y暗小巷而出,辗转到了东城大街,果然见有家店铺白幔高挂,大设灵堂,拉过路人一打听,果真就是凶案现场花家茶铺。我见天色虽晚,但仍不断有武林人士前来祭奠,猜想堂内多半有前辈高人坐镇,便不敢轻易造次。花家定不寻常,在此敏感时期,若我贸然闯入,被人拆穿身份,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花家满门被屠,我若想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除了凶案现场外,就只好打死人的主意。在金陵当捕快时,也知晓刑部曾颁发律例,凡凶杀之案,未结案前遇害人尸首不得下葬,如今案发才一日,尸体应该还在衙门。
殓房中果然停满了尸首,我查看标签找出花家一众遇害者,却只有十二具,想起客栈小二说他们满门十四口被杀得干净,不由心里奇怪。
揭开盖尸白布,死者临死前恐怖绝望的表情立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死者中有七个是家仆,一家人应该都不会武功,当中有老有少,除了最小那五六岁的孙子是被一脚踢死外,都是一刀致命。凶手刀法凌厉,下手凶残,受害者或者被削去头颅,或者被拦腰斩断,死相极惨。残肢虽已被缝回身体,但血水仍在滴滴答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令人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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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默然未语,但神色坚决,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浮起假山前她彷徨无主的柔弱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决不会让虞琴做出傻事,便道:“那大哥走了……”
阿莲忙道:“可是你把衣服给了……,不如先跟咱们回去换一身衣衫……”
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衣,而且还湿淋淋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大哥一向放浪形骸,这有什么干系?”
阿莲小脸微红,娇憨的皱了皱鼻子。小叶抬起头来,眼中温情款款,柔声道:“大哥,妹子代非儿姑娘谢谢你!”
我微微一笑,道:“明儿早些来,月儿她想念你们得紧!”
我回到客栈,月儿早已沐浴,随便穿了件丝质轻袍,懒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闲书。见我这般模样,噗嗤笑道:“这是怎生说的,非要脱衣服才能走人吗?”
我取下面具,叹道:“月儿,我杀了左丘虎。”
她微微动容,讶道:“是怎么回事?”
我叹道:“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相公不是做大事的料……”说着将经过告诉了她。
月儿仔细听完,走上前来替我褪着衣衫,柔声道:“相公侠义胸怀,有情有义……月儿万般欣慰,没有看错相公为人……”
我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低头亲昵地道:“只要有你伴着我,做不成大事又算得什么?”
月儿神色欢喜,眼波流转,口角生春,贴着我轻轻道:“你先洗一洗,奴家一会儿给你看样新玩意儿……”
月儿她眉目含春,脸泛桃花,我料想今晚一定又有好玩的东西,只不知古怪到何等程度,不由得心痒难止,大为期待,连忙呼唤下人准备热水。
匆匆梳洗完毕,我随便披了件软袍,满怀希翼的走进内室。
卧室中灯火通明,四周点满了蜡烛,恐怕有上百枝,骤然踏进来,那亮光令人颇不适应。月儿曼妙的斜躺在屋子正中的大圆桌上,身上披了件绿色丝袍,衣襟下摆却敞开着,露出一对微微交叠的修长美腿。
明亮的烛光映照,再加上翠绿丝袍的烘托,月儿润泽的肌肤好似发着光,雪白得刺眼起来。那交叠的双腿以一种极妙的姿态向我展现,益发显得她大腿圆润结实,小腿修长纤细。更有甚者,那玉足尖端、光洁小巧的可爱趾甲,竟也涂上了鲜红的凤仙花汁。
月儿似乎不经意的抬了抬腿,那衣襟下摆顿时敞得更开,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往上移去,正要看到大腿尽头,那膝盖却微微一侧,顿时挡住我的视线。
我心中一急,举目向月儿望去,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神色间竟然妖艳无比,不由得心旌摇晃。看到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不但蓄意加重了眼线,又把自己丰润的双唇涂得娇艳欲滴,在左眼之下,更特意点了一颗漆黑的眼泪。
后汉梁翼的老婆是出了名的s媚,她爱梳坠马髻,走路用折腰步,与人说话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