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71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待时机,前去追杀。张燕和廖化等早就率领一军潜伏在沟壑中,等着夜晚雾色浓重,绕到右侧攻寨。
黄昏时分,雾色渐浓,杨昂,见袁兵主力已经撤走,后面的全是武器粮食辎重,心生贪念。集合了五寨兵马前往追赶。想要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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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八章雾夜偷袭
与此同时,张燕看到天色擦黑,大雾蔽天到了对面看不到人的地步了,知道时机成熟。用郭嘉教的方法,把火把点燃了,在空中绕了三圈,也不说话。身后的弟兄,立即明白,这是进攻的命令。
杨昂不知道这些,他被粮食辎重搞昏头了,只想着追上去抢劫,还顾得上别的。命令大军点起火把,沿着官道追赶而去。可是追着追着他就不敢往前走了,雾气越来越大了,眼前像是有厚厚的一堵墙壁。凭着杨昂的印象,前面应该是鸡鸣谷了。这个地方有盘山道,非常狭窄危险。不小心会掉下去。他正在纳闷:娘的,袁军是怎么过去的呢?突然号角声大作,后、左、右三个方向都有马蹄传来。有伏兵?这次他知道袁兵怎么过去的啦,人家根本就没走进去。
田银、苏伯、蔡阳他们和杨昂的状态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只是看到官道上火光大作,又有人喊马嘶的声音,料定是汉中兵。郭嘉大人不是吩咐过吗,只要看到火光,上来只管砍杀,别的不问。并且嘱咐他们,不能打火把,并且在一里外布置下号手和鼓手,只要敌军火把熄灭,立即吹响号角,停止杀敌,全体撤回。这样能避免自相残杀。
张燕等人在大雾中缓慢的推进,沿路点燃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说也奇怪,只要火光一起,雾气立即就被驱散了。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到了杨昂的营寨。大将杨任奉命留守,听到寨门外,马蹄轰鸣,借着火光,隐约看到是汉中军的军旗,大声问道:“是不是得手了。”张燕纳闷,还没得手,还差一点呢!程银却心领神会,哑着嗓子道:“快开门,老子受伤了。我们打赢了。”
杨任大喜过望,吩咐士兵开门,自己首先冲到张燕马前;“我说大哥,你立了功,可别忘了我,记得跟主公说我——啊——”杨任接着微微的火光,看到身形不对,正要喊叫,张燕的铁枪已经刺入了他的喉咙;“放心吧,老子忘不了你的功劳,杀。”一声喊,引发天崩地裂。战马步兵,扑入营寨,冲入帐篷,杀将开来。营寨中,没有多少人,两千不到,没有半个时辰,杀的干干净净。张燕怕他们自相残杀,连忙叫道:“凡是袁兵,都向左靠拢。”等时间士兵纷纷放弃搏斗,向北跑去。一个站在南边的也没有。原来已经自相残杀多时了。张燕也没办法。突然,浓雾中廖化喊道:“狗贼,那里走。”接着就是一串叮叮当当的响声。似乎是和高手过招。张燕也不敢动,完全看不到。周仓举起一簇火把,带马缓步过去。离近了,看到两个身影正在马上大战。周仓暴喝一声:“元俭,我来也。”飞奔过去,照着廖化的脑袋就是一刀。差点就结果了廖化的性命。“老周,你傻呀,看准了打。”周仓听出声音,知道打错了,连忙道歉:“错了错了,都怪你——”奔着前面的骑将,杀过去。那人避无可避,勉强应付了两招,惊慌道:“别打了,别打了。我投降,投降。”周仓和廖化停止动作。见那人扔下兵器,滚落马下。周仓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喊来几名亲兵绑了。让程银,率军两万守着这座空寨。其余人返回大营。
三更时分,雾色更加浓重。我一直在新建的营寨中转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大的雾,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帅帐外的雾,已经遮蔽了一切,浓重的湿气漂浮在虚空中,零零星星的晶状物,闪闪烁烁。微风吹过,大营犹如陷入云海怒涛。“来呀,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带兵进寨,否者格杀勿论。”
张燕带兵回寨被士兵挡驾。无奈只能带着俘虏,单人独骑的进来。
“你是谁?”
“启禀丞相末将乃是杨昂将军部将昌奇。”那俘虏战战兢兢道。郭嘉从旁厉声道:“你想不想活命。”
昌奇心道,这是废话。“当然想,丞相饶命。”我看看郭嘉,不知他打的什么注意。郭嘉冷笑道:“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昌奇心想,看来老子还有利用价值,死不了了。喜道:“大人请说。”郭嘉道:“给你一万人马?你去叫开阳平关城门,就说杨昂、杨任已经被袁兵所杀,你独自败逃回来。”昌奇道:“这个容易,末将这就前去。”郭嘉对张燕道:“麻烦将军跟他走一趟。”
“本相也一起去——”
昌奇来到阳平关下扯着破落嗓子叫门:“救命啊,救命啊,张将军,十万火急,十万火急。”张卫到此刻还什么也不知道呢,雾太大了,他以为不会有军事行动的。士兵来报,说城外有人叫门。张卫来不及披挂,跑上城头:“谁?是谁?”昌奇嚎丧:“将军,是我,昌奇,不好了,我们的大营被攻破了,杨昂、杨任两位将军都被杀了。我也受了重伤,还有好些弟兄,你快开城门。”
张卫听得出是昌奇的声音,可看不见,眼前只是一片白。他本是个精细小心的人,试探道:“昌奇,你家住在什么地方,你妹子叫什么名字。还有你小时候在那家书院里读书。”
“张将军,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我他娘的是个孤儿,那又爹和妹子,我小时候要饭长大的,那有钱读书,你啥意思?”
“那你老婆现在住在那里?”
“我老婆跟人跑了,你不是不知道,怎么揭我伤疤。”昌奇被戳了伤口,有些愤怒。
“昌奇,你说老子的生日是那一天。”张卫还是不放心。昌奇寻思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你去年过了三次生日,收的礼物,在家里堆成山。一月初三一次,五月份一次,还有十一月初十,说不清楚。”
“真是昌奇兄弟,快,快开城门——慢——你只能一个人进来。”张卫不愧是大将,考虑周详。昌奇连哭带喊惨叫;“不行啊,我的腿断了,一个人进不去。”张卫道:“来两个人扶着。”张燕又用铁枪,在昌奇的腰上狠狠戳了一下:“不行啊,还是四个人抬着吧,将军。”张卫一听伤的这么重,四个人也不过分。“好,快些进来,谨防j细。”
城门咔咔咔咔的打开。我和张燕周仓廖化,抬着没受一点伤的昌奇走入阳平关。我的心一阵狂跳,阳平关,老子终于进来了。
张卫从城头上下来,急赤白脸的问:“怎么回事,怎么会丢了营寨的,杨昂杨任,怎么搞的,大晴天都没事,这么重的雾气——对了,为了不点燃烽火求救——对了,点燃了也看不到。这可糟了,丢了营寨,阳平关危险了。”昌奇忽然跳下地面,笑道:“没关系,交给袁丞相就不危险了。”
“娘的,你谋反——啊——”
银光一闪,霸道绝伦,一往无前的悍枪,已经戳入了张卫的胸膛。护心镜为之粉碎。张燕、周仓、廖化昌奇,就在门前杀气兵卒来。一边杀还一边大喊:“兄弟们,张卫已经死了,你们快投降吧。”无数把长矛在白蒙蒙的雾色中扑来。我身子向后一挺,刀子地上,悍枪贴着地面扇形掠过,砰砰砰砰,打折脚腕十几个。雾气太大了,谁也看不到睡,汉中兵只知道拿着长矛向城门边乱戳,举起钢刀乱砍,全不分敌我。因此而死的汉中兵数十。周仓回头砍翻那个想要架起门栓的士兵,伸手去拉城门,却被一只无声无息毫无征兆的长矛刺中右腿,鲜血登时飞溅,痛入骨髓。他也管不得许多,计算了尺寸,大刀向后挥动,一股腥气十足热乎乎的东西,从对面喷射到他面颊上。周仓就知道他已经为自己的大腿报了仇了。哈哈大笑,伸手拉开城门:“兄弟们,快,进城。”
冲锋的部队推动浓雾,雾气就像是不断拍打岸堤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澎湃汹涌——
阳平关内的雾夜血战,最残忍的是根本分不清敌我,所有人都抱着一个念头:老子能活下来就行,管别人死不死。只要是人我就杀。影影绰绰中,我只觉得自己陷身汪洋,四周都是鬼影,都是敌人。悍枪旋转着、翻腾着,从一个咽喉穿过,继而插入那个心脏,杀了多少自己人,也不知道了——
幸亏张绣的后路军两万及时赶到进城,不然袁兵还不一定够死的。
大战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雾气被正义的太阳放射出的黄芒所驱赶,逃的无影无踪了。大家才看清楚对面的敌手。显然,袁兵已经占尽了优势了,郭嘉在此时,开始调动大军十万入城绞杀。早先他不敢,他早就猜到了是个自相残杀的局面。
十万袁兵生力军入城,剩下的汉中兵,斗志全面瓦解,纷纷投降免死了。高览、张郃入城,一阵唏嘘。阳平关尸体塞路,血流有声。关内所有低洼地带,不一而同的存满了腥臭通红的血浆。经过清点,袁兵在这一战中,阵亡五万有余,汉中兵死伤七万,投降六万。这些人,也不知有多少是自在自己同志的刀下。
杨昂在鸡鸣谷一场混战,仓皇逃回大营,一进门,就被人五花大绑起来。他大声叱喝:“,你们疯了,我是杨昂将军,你们找死——”|“杨昂?”程银大笑道:“捉的就是你,走吧,袁丞相有请呢。”
杨昂眨巴眨巴眼睛,半天醒过神来:“你们是袁兵,我的部队呢?”
杨昂没什么骨气,被押回大营后,听说张卫死了当时表示愿意投降。忽然廖化进来报告:“苏固跑了,到处也找不到他的影子。”
苏固跑了!张卫死的时候,他还在房里睡大觉呢。亲兵报告说,袁兵进城了,他一想就知道仗没法子打,这么大的雾,肯定自相残杀,袁兵在数量上有优势——阳平关保不住了。冷静果断的决定——逃跑。苏固穿上盔甲,拿起铁搠,带了手下的一千亲兵,从南门逃走,回去向张鲁报信了。张鲁的兄弟死了,他哥们很潇洒的拍拍屁股跑了,张鲁能饶得了他吗?
苏固给张鲁报丧,张鲁毫不客气的把他捆绑起来;“退出去斩。”苏固心里不服:“这仗打的窝囊,稀里糊涂的就输了,主公,暂且记下我这颗人头,再给我一路人马,末将一定生擒袁熙。”张鲁心说,再给你一路人马,你当我是女娲呢,会造人。南郑只剩下五万兵不到,寻思寻思,冷笑道:“若是再失败呢?”苏固道:“任凭主公处置。”他吹牛不打草稿,主要是和袁兵赌一口气。却忘了家眷还在张鲁的手心里攥着。张鲁拿出军令状:“你签了军令状,如果再次损兵折将,我杀你全家。”苏固一下冷汗湿衣。
三日后,大军顺利通过阳平关,为了鼓舞士气,我亲自帅先锋军在前。杨昂、稽颡引路,张郃、彭安、霍奴、张锴、杨秋、胡车儿随行,直奔南郑。
走到离南郑还有八十里的地方,突然一处营寨挡住去路。寨中战鼓擂响,一员骁将,领兵杀出。正是苏固。
苏固本来耷拉着脑袋跟死狗一样,他担心家人的性命呢。猛然看到我亲自临战。大喜过望,只要捉了袁熙,家人的性命就算是抱住了。“袁熙小儿,敢与我一战吗?”苏固听说过我的本事,不过,他对自己的本事很自信。觉得只要拼命,应该可以把我收拾下来。
我这些日子正有些技痒,当即笑道:“你就是苏固,这么点兵马,也敢来挡住本相的去路,是不是脑袋有毛病。”
苏固心想,是有点毛病,那天太冲动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少废话,敢不敢出来和我打一场。”
廖化一直都想做先锋,现在坐上了,不过是个副的。他心有不甘,在这样下去,大汉第二名将有可能被埋没。主公,让末将去会会这个狂徒。”
“人家叫我出战呢,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去,下去,给我掠阵。”我翻翻眼皮。廖化悄悄道:“主公,我是为了你好,这小子的武功还算可以,你——咳——还是我去吧。”言外之意,就是他的武功比我好。
这不是故意激将吗?气煞我也。我也学着哇哇大叫几声:“闪开,本相亲自会会苏大将军。”话还没说完,着急立功的苏固已经冲了上来。铁搠像一块板砖,照着马头拍下来。苏固的武功我听张郃提起过,照他说,只是三流角色。我寻思着自己怎么也是个一流大将吧。当下五根手指一紧,全身力道集中于枪身,整个人变的刚猛无俦,庞大的霸气支撑着我肃杀的眼神,单手挥动悍枪。“当”巨响。苏由的铁搠,被震的脱手飞出去。夹裹这劲风的银色匹练,跟着袭到面门。苏固被枪头上携带的死气逼得差点窒息。眼前的悍枪似乎变成一条张牙舞爪扭动的恶龙,把无形的空气都搅动出类似水纹的漩涡。
悍枪在轻轻接触到苏固的鼻尖时戛然而止。苏固额头上的汗流到鼻尖,低落在枪头。“怎样,投不投降?”
这一下发威,不但是苏固害怕了,连田银、苏伯、廖化、杨秋等人也胆战心惊。原来丞相的武功这么好。尤其是田银和苏伯。这两个小子,还想着那天混的不好,宰了袁熙,接茬造反呢。一看我这等霸道威势。念头顿时转变为:好好干,跟着丞相比当土匪好多了。
苏固是挺想投降的,可是老婆孩子怎么办?
苏固摇摇头。我手臂用力,凝止的悍枪送出去——
苏固战死,手下的两万兵,纷纷弃械,有的投降,有的沿着原野官道逃跑了。逃回家,跟亲人团聚去了。张鲁战败还是战胜跟他们其实关系不大。
我杀了苏固,大军长驱直入,在南郑城下扎寨。
张鲁慌了手脚,找人商议。杨松道:“不如投降?”张鲁没说话。突然谋士阎圃道:”我保举一人,可以破袁熙大军。“
张鲁心想,汉中还有这种人才,我怎么不知道。连忙问。阎圃道:“可以派张辽出战。”张鲁一听张辽;“不行,他对我不够忠心。”其实是他把张辽给得罪了,去求张辽觉得丢面子。阎圃知道他的心思;“我去见张辽,跟他说说利害关系,他会听的。”
张辽还在蹲大狱呢!听了阎圃的话,痛快的答应:“末将和袁贼有不共戴天之仇。请先生回主公,只要一万人马,足可破敌。”
阎圃心想,一万人马就不少了,要多了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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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九章鲸吞汉中
次日,张辽获得减刑释放,条件是戴罪立功,张鲁给他一万人马去对付河北五十万雄师。张辽信心十足,我就算打不赢你,也要利用这里的地形,让你两三个月不能前进一步。张辽一出门,张鲁就收拾金银细软,招呼他的小妾婢女,准备逃跑。
张辽在南郑以北扎下两座营寨,一明一暗,明里封住大路口,暗里却在岔路埋伏下五千精兵,准备从袁军身后掩杀。这个路口很隐蔽知道的人不多。
知道是张辽统兵,我也不敢大意,就在十里外下寨。张郃领兵前去张辽营寨挑战,两人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第二天郭嘉率领后军赶到,张绣又去向张辽挑战,打了有七八十个回合,张辽抵挡不住,驳马败走。张辽的营寨守的紧密,鹿角五重,深沟环绕,沟内布满弓箭兵。全部蓄势待发。张绣不敢乘机冲杀,只得退了回来。
张辽回去之后,心想,袁熙手下名将如云,我就一个人,不能跟他硬拼,要玩点阴的。我坚守不出,消耗你的粮草,看你能挺得了多长时间。
于是连续十天不出战,任凭袁兵在寨门骂阵。他只是忙着指挥工事兵修筑坚固寨删。
张辽打的如意算盘,张鲁可受不了了。连连派人来催他出战。张辽对张鲁的愚蠢非常无语。一万人对五十万,还主动进攻,脑袋被驴踢了不成?!
张鲁不管这些,你张辽走投无路的时候,老子收留你,供你吃供你喝,还给你取媳妇,你就要给我卖命。每天都派人催战。张辽不胜其烦,最后干脆给了使者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恕难从命。”
坏了,这一句话,把张鲁惹毛了。
正巧杨松在场,见有机可乘,便点头哈腰的跑过来拱火:“主公要小心张辽,他能背叛曹操就能背叛您。都说他是天下名将,可是自从统兵一来,不是战败,就是胆小畏缩,不敢出战,我看八成是收了袁熙的贿赂,想要投敌了。”
张鲁最信任杨松了,连连点头:“这可怎么办,张辽要是反了,南郑就保不住了。”杨松道:“我有一计,让张辽不能造反。”张鲁急道:“别拐弯抹角了,快说。”杨松眼珠一转,说出一条妙计:“张辽虽然不忠心,但他手下的兵马却是汉中兵,和他并非是一条心。主公可以让人传令给张辽,责骂他有反心。张辽知道主公怀疑他必然不敢轻举妄动,军中的校尉士兵们知道了,也一定会替主公监视其一举一动。”
张鲁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本来白痴,居然赞成:“妙计,妙计,快,派人去传令——”
使者在军营中宣读了张鲁的旨意,把张辽弄得满面羞惭,气的七窍生烟,胸口仿佛要炸裂开来。这仗没法打了,张鲁的旨意一下,全营的士兵军官都用看待反贼的眼神藐视张辽。这些汉中的本地军官本来就不服气张辽带兵,这下子更没人听他的了。有几个校尉,组织了自己的亲兵,私自出营去和袁军作战,都不通知他一声,把他当成透明的。结果被袁将文丑的黑龙骑杀的大败而回。张辽把几个人叫来,想批评几句,你猜人家说什么:“这事不怪我们,主要是没有援兵,其实我们都要打赢了,可是后续部队没有跟上来,如果跟上来,袁兵必然溃败。哼,我看是有人故意贻误军机。”
张辽气极了,要杀他。人家立即上来七八个武将,拔出刀剑,气势汹汹绑成把向他怒目而视:“姓张的,你敢动手,就是谋反,我等有权诛杀。”
你说,张辽这主帅还怎么干。他急忙举起手投降:“行啦,哥几个,我错了,是我的不对,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本帅吧。”
“这还差不多——”几名武将气愤的把刀剑回鞘。
张辽心说,操,老子不干了行吧。这叫什么部队。在呆下去,不被袁兵杀死,肯定也因为受虐待被气死了。
告辞了!一天夜里,趁着四下无人,张辽偷偷的摸出军营,向西川投奔刘璋去了。
早上,士兵发现没了主帅,军营乱成一锅粥,据推测,肯定是投敌去了。几个武将立即写了奏表给张鲁,把张鲁称赞了一番,说主公料事如神,张辽果真投敌去了。
张鲁又把杨松称赞了一番,激动地握着张鲁的手:“幸亏你发现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松热泪盈眶,表示:“松对主公忠心不二。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分内的。”的确,像这样的分内事,杨松这些年也做了不少了。
我这里得到张辽失踪的消息,立即派出张郃、文丑、张绣、张燕四面攻打挡住去路的大寨。又派高览、杨秋、尹礼殿后接应。
汉中军营正乱作一团,商量着,谁代理元帅呢。张鲁的军令还没到,几个校尉偏将,谁也不服谁,各自展示自己的武功,晾出身上的伤疤,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出一套套纸上谈兵的战略。都说能够带领大军击溃袁军,收复失地。仿佛是民主竞选的电视演说。营寨内的士兵就是选民。大家扛着刀,拄着枪,饶有兴趣,指指点点的观看。有的支持这个,有的支持那个。就像个闯进狐狸的鸡笼乱成一团。
一阵号角声响,潜伏过来的袁军从四面发动排山倒海的攻势。汉中军更乱了,仿佛一碗凉水泼入滚油中,顿时沸腾,炸开了锅。“袁兵来了,快跑。”那位方才还嚷着击败袁兵收复失地,不在话下的偏将,首先吓破胆,跑开了。
埋伏在暗处的寨珊,也出现了同样的情景,大家也是松松散散的,无心作战。探子来报说大营被偷袭,要不要出兵?几个校尉一听,都不吭声了。半天,才决定去看看。兵马一出岔路,赶上他们点子背,正好碰上高览。高览一看,原来还有伏兵,真是天意。挥军过去一顿砍杀。汉中兵贪生怕死,没打几下,跪在地上一大片:“投降,我们投降——”
围攻大营的袁兵也是异常顺利,简直就像是在自家的地里收割甘蔗,汉中兵一片片的倒下去。有的死了,有的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投降了。
不到一个上午,两座大营,全部被袁兵占领。文丑命令拆毁挡路的营寨,继续向前。挡在南郑门外的最后一座屏障消失了。大军向前推进,文丑等人遵循围而必缺的兵法,三面围城,留下南门给逃兵走。
杨松把这个可怕地爆炸性消息通报给张鲁,自然又把袁兵的声势夸大五六番,听的张鲁头大如斗,傻呼呼的问:“怎——怎么办——”杨松道:“不如投降。”阎圃道:“现在投降,肯定不会受到重用,在等等。”张鲁犹豫不决。杨松又劝张鲁弃城逃跑,这次张鲁倒是同意了。有武将建议张鲁把粮草辎重全部烧毁,让袁兵什么也得不到,张鲁也不同意。
是夜,张鲁引家小武将,从南门逃走。主动放弃了南郑,逃往巴中去了。
早在我意料之中,三国演义上写的清清楚楚。众将来报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命令入城。众将都在背后赞赏,主公真是沉稳,喜怒不形于色。其实老子早就知道结果了。
三国演义上还写了,张鲁封闭府库,逃到巴中,后来投降,被曹操封为高官。这是必须的。因为南郑虽然被攻破,汉中还有一半的土地在张鲁的控制之下。巴山三郡,巴东、巴中、巴西是南郑以南的三巴大三角地带。此三郡即是通往荆州的水路要冲,又是蜀中成都外围的一片广阔的缓冲战场。失去三巴,就等于失去了益州的大门。
郭嘉说:“若取三巴,此为割蜀之股臂也。招降张鲁是耽误之极。”张绣胡车儿等将叫嚣着要去攻打。郭嘉笑道:“不必攻打,张鲁既然封闭府库,就说明不打算顽抗。丞相只要派个能言善辩的谋士去劝降,胜过千军万马。”
派谁去?我左思右想,决定派徐庶和陈琳去走一趟。
徐庶、陈琳见了张鲁非常客气。客气的让张鲁感到,两人是来投降的,而不是来招降的。徐庶一再的给张鲁剖析天下形势。陈琳在一边讲说忠君爱国,维护正统的道理。徐庶又说袁丞相如何如何的明白事理,纳谏如流,实在是明主。听的张鲁心里直打鼓,这是袁熙吗?我怎么听着像孔圣人。
杨松又在一边附和,劝张鲁赶快投降,不要辜负了丞相的一片厚爱。阎圃也知道大势已去,他不反对投降,而是替张鲁把我投降的时机:“可以了,可以投降了。”
张鲁听了阎圃的话,立即向两位使者表态:“投降是可以,不知道丞相给什么条件?”徐庶一听,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疾速下落,回到胸腔,长出一口气:“封张将军为平南将军、阆中侯,食封地万户。并且封你四位公子为列侯。”
张鲁挺讲义气:“那我手下的将领呢?”陈琳笑嘻嘻道:“巴东太守杜泸、巴中太守朴胡、巴西太守任约全部留任,并且封为关内侯。杨柏将军,封为立义将军。阎圃先生封为治中从事,列侯。其余众将皆有封赏。不知意下如何?”
杨松在一旁听着不对,怎么没有提到我?又一想,自己的功劳太大,要做汉宁太守,现在还不方便说出来。也就放心了。
张鲁听着挺满意;“好吧,明日和专使一同前往南郑面见丞相。”
公元209年,建安十四年十一月初一日,五斗米教首领,镇民中郎将张鲁归附中央。自他初平二年割据汉中,盘踞整整十八个年头。袁兵乘势吞并三巴。兵锋直指葭萌、白水。大有继续西进之意。
杨松最近很是郁闷,大家都封了官职。唯独他什么也没有。袁熙这小子过河拆桥。王八蛋。整天的在心里咒骂。
这天有人来报:“张鲁将军有请。”张鲁虽然不是主公了,但余威仍在,杨松赶忙收拾一下,过去见面。心里想着,我挑拨一下张鲁,让他跟姓袁的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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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今天的笑容有些奇怪。看的杨松心里发毛。整个人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动一动都不敢。
张鲁突然背转身子道:“丞相让我来通知你,封你为汉宁太守,食邑千户。你的功劳不小嘛?”杨松身子巨震,隐约的感到了什么:“主公,你可不要误会,袁熙这是挑拨,是离间计。”
张鲁嘿嘿冷笑:“行,还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了,主公说了,你以后仍然在我平南将军帐下做功曹,本将军对你有生杀大权。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收过丞相的银子。”杨松的喉咙里仿佛跳进一只蛤蟆,只是一个劲咕咕作响,却说不出话来。张鲁看他的德行,就知道答案了,阴笑道:“我说你怎么老是替丞相说话呢,原来如此。来人,拉下去,给我乱棍打死。”
“慢着——”杨松高大的身子蹦起来;“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就是对丞相不满。”张鲁大笑道:“你,也有糊涂的时候,丞相既然要我来问你,就是不打算让你活下去了。你个卖主求荣的王八蛋。丞相是给我个机会报仇呢!”
张鲁一挥手,上来七八个亲兵,拽死狗一样,把杨松拽出去。张鲁还在后面吩咐:“不要一刀砍死,慢慢的打,让慢慢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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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 第十章刘彰封蜀王
刘璋写好了一封奏表封好了,让人给袁丞相送过去。上面写了很多歌功颂德的话,向刚取得汉中大捷的丞相表示祝贺。同时也松了口气——张鲁王八蛋终于解决了,这么多年积压在胸口的恶气,也吐出来了。皇帝明察秋毫,摘掉了我头上反贼的帽子,转过脸就给张鲁扣上了,这都是袁丞相的功劳。要说这丞相对我可是不错,真够意思。
刘璋美滋滋的想着,黄权和李恢突然闯进来:“主公,大事不好了,益州有危险了。”刘璋一看这两个就来气,整天危险危险的,没完没了,杞人忧天!翻了翻眼皮,刘璋慢吞吞道:“什么危险啊?”
李恢一愣,心说,你一天除了喝酒看跳舞还知道什么?火烧眉毛了,还不自觉。黄权的情绪比较激动,他一激动就结巴,而且浑身发抖:“主——主公——袁兵——即将入川——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要早作准备。”
“胡说,袁丞相好好地入川干什么,无中生有,下去。”刘璋脸色大变,连成斥责。李恢是益州有名的辩士,能把死的说活了。闻言忙到:“袁熙新得汉中,锐气无限,大军屯驻巴西,必有图谋益州之心,主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刘璋是个慢性子,喜欢清静。最好天下太平,一点事情也不发生才对他的心思。他属于拿得起放不下的那种人。一遇到事,就心烦意乱,喜欢迁怒于人。方才他的心情还不错,被李恢黄权这一搅合,登时犹如乌云盖顶,烦闷丛生。大怒道:“人家袁丞相是为了保护咱们,讨伐叛贼张鲁才兴兵去汉中的,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胡乱猜忌。这不是恩将仇报吗?”黄权全身都在抖,主公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能期望狼不吃肉呢。黄权耐着性子道:“主公,袁熙乃是豺狼,得陇望蜀是肯定的事情。此刻他已经占据汉中全境,为何不把大军撤回南郑,却屯驻南郑、三巴这意图还不够明显吗?他是要趁势入蜀啊!”
刘璋有些被触动了,斜坐着的身子,猛地直起来,嘴里依然说:“不可能,袁丞相对本将军还是不错的,他在皇帝面前替我说了不少的好话。你们看这是张肃写来的信,信上说,是丞相在皇帝面前澄清了一切,皇帝才命令丞相率军征讨张鲁的。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会无故入川呢?不会的。袁丞相是好人,绝不是董卓、曹操之流。我信得过他。”
李恢和黄权相对苦笑,主公太幼稚了,袁熙是扮猪吃老虎,说不定张肃那封信,是钢刀威逼出来的。根本不可信。
三人正在说话,突然又有一人进来,一看是张松。张松手中捧着一封书信,满面春风,就像刚捡了千两黄金:“主公,大喜大喜?”刘璋乐了,一会儿报丧,一会报喜,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听喜讯的。瞥了黄权一眼,转过笑脸问张松:“什么喜事?”
张松把手中的书信举过头顶:“主公,袁丞相有书信到。使者说,丞相不日就将班师回朝,丞相非常感激主公相助攻打汉中,说是要表奏主公为蜀王,给主公加九锡。”
刘璋噌的一下站起来,像遭遇电击,颤声道:“当真如此,快,拿书信来我看。”张松慌忙递上书信,刘璋拿出来一看,和张松说的一模一样。乐的笑出声来:“使者何在?请进来,我要重谢。”
刘璋看着面前的使者——徐庶。客气道:“先生回去,一定替我多多谢过丞相,就说刘璋感激丞相大恩,以后一定忠心不二。”心里说了,如果封我为王,就算是让我拥护袁熙称帝都没问题。
徐庶心里清楚得很,刘璋这人没出息,给他个王爷坐坐,就乐死他了。真让他做皇帝,他还真没那个雄心。当即笑道:“只要将军知道丞相对将军的心意,给丞相帮个小忙,就不枉丞相保举一次。”刘璋忙道:“先生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义不容辞。”徐庶道:“丞相这次撤兵之后,不日便要派兵攻打荆州,丞相的意思,是要将军全力牵制荆州西线,白帝城一代的荆州兵。行不行的,丞相要个回话?”
“不行,绝对不行。”刘璋还没说话,李恢先跳了出来;“主公,荆州和益州唇齿相依,荆州亡,则益州不保,这是饮鸩止渴,绝对不能干。”黄权跳起老高,指着徐庶的鼻子骂道:“滚吧你,回去告诉袁熙,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论是荆州还是益州,让他都别想插手。他如果敢出兵荆州,我家主公就命人率兵出上庸、房陵,直接攻打颍川,抄他后路,看你们——”
“住口,来呀,把黄权给我乱棍打出去,岂有此理,反了反了。”刘璋被黄权气的快抽风,一双三角眼差点瞪爆,满脸通红充血。外面进来几个侍卫,抖动着全身盔甲上的鳞片,把黄权往外托。黄权脸红脖子粗,扯着嗓子喊:“主公,袁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千万不可以上当——”声音越来越小,被拖出大门了。
徐庶拂袖而去,怒道:“袁丞相好心保荐将军为蜀王,没想到受到这种猜疑和侮辱,我要回去禀报丞相,起开,别拉着我——”没人拉他,他装蒜呢。
张松一看,连忙过去跟着表演,抱住徐庶的双臂道:“先生,消消气,消消气,都是黄权无礼,你可不能走啊。”刘璋慌神了,跑过来又是作揖,又是敬茶:“先生喝茶——”“不喝,喝什么茶?我要回去!!”刘璋皱眉跺脚,指着李恢的鼻子道:“坏我的好事,今儿我要是当不上王爷,我杀你全家。”李恢脱口而出:“关我何事,是黄权说的。”
徐庶还是不依不饶。直到刘璋表示愿意给他下跪,他才勉强的消了怒火:“既然将军如此说,我也就不计较了。做人可不能不知好歹。袁丞相的为人在大汉天下有口皆碑,谁不知道是孔孟复生,正人君子,黄权说的话,要是传出去,岂不坏了丞相名声。”
“传令下去,谁敢诋毁丞相,诛九族。”刘璋毫不犹豫的下令。
徐庶嗯了一声,态度倨傲的问:“将军是不是还没想好,要不我先回去,改日再来?”“不必,此刻就可以答复,本将军同意,并且立即派犍为太守李严都督十万兵马增援白帝城,和荆州兵拼到底——不过,不过,丞相说的话,可要算数啊!”刘璋偷眼看了看徐庶。语气有点阴阴的。似乎是威胁。
徐庶道:“一月之内,定有答复,请将军耐心等候。”
刘璋大喜,立即命令摆宴,上美女。徐庶心道,丞相这招也算是够狠的,一石三鸟,一方面消耗荆州、益州的实力,另一方面稳住了刘璋,最重要的嘿嘿,丞相给刘璋封王加九锡,其实是要给自己称王打下铺垫。徐庶的嘴差点笑歪了,都说刘璋蠢,没想到蠢到这个地步。
徐庶在成都住了半个月,刘璋是把他当做人质了。徐庶要走,他是死活不干,一定要他在“多玩几天。”实际上是怕袁丞相反悔。李严已经奉命率军十万增兵白帝城,蜀军向乌云般,一片片的飘向荆州。文聘就快要顶不住了。
徐庶在成都的这半个月可没白呆着,他把成都的街道和城外的关隘路口,都装在了过目不忘的脑袋里。
又过了半个月,议郎阴夔从洛阳来到,亲自宣读了皇帝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查,益州牧刘璋,为人谦恭,勤政爱民,特封为蜀王,并特许其加九锡之尊。望卿日后恪尽职守,尽忠报国。钦赐。”
刘璋感激的嚎啕大哭:“多谢丞相,多谢丞相——”阴夔傻了,台词不对,应该是谢主隆恩,刘璋怎么多谢丞相?
阴夔赶忙提醒:“大王,错了,你应该谢皇帝,别——”刘璋一听对呀,仪式还没结束呢!“谢主隆恩——”心里说,还是要谢丞相,皇帝才没这么好心呢。
刘璋这个蜀王可是来之不易,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差点挥军洛阳去逼宫。汉献帝倒是没说什么,他老人家当傀儡皇帝当出经验来了,只要是丞相说的话,从不会反驳的。爱怎样都行。给刘璋加九锡?加!别说是九锡,十锡都行。可是伏完和杨彪黄琬这些人不敢了。什么玩意,加九锡?岂有此理,想都别想,一句话,不同意。刘璋想封王,更加不可能了,他那个汉室宗亲,八杆子打不着,还想封王?
朝堂上,太尉杨彪看着我派到洛阳的使者陈林,吼道:“袁丞相是不是昏了头,刘璋算什么东西,怎能加九锡封王,开什么玩笑。”
陈林根本就不甩他,冷冷道:“这是丞相的意思,有本事跟丞相说去。”伏完对汉献帝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这个头一开可了不得。”
议郎阴夔出班奏道:“益州牧刘璋,许多年来镇守西陲,抵抗羌兵,功勋卓著,应当给予封赏,不然会凉了功臣之心,封王其实是可以的。”
尚书令辛毗对付完道:“伏大人,刘璋是汉室宗亲,为何不能封王,你的理由太牵强了吧?”中书令王粲道:“依我看,不但刘璋可以封王,丞相这次立了大功,也应该封王。”黄琬有些忍无可忍了,冲到王粲眼前怒吼:“是不是你王粲大人也想封王。”王粲从丞相府侍中,一路投机升为中书令,朝中的清流大臣早就对他不满了。
黄琬的官虽然大,王粲未必把他放在眼里,反正有丞相撑腰,怕你怎地。翻了个白眼,不搭理他。
汉献帝早就烦了,心里知道,争也是白争,最后该封的也待封。他看了看右手的御史大夫贾诩。贾诩微微欠身:“请陛下圣裁。”意思是让汉献帝站出来拍板。汉献帝心中翻滚,他不想给刘璋封王,可是受制于人,有什么法子,封就封吧;“传旨,封刘璋为蜀王,加九锡——”汉献帝黯然的摇了摇头:“退朝。”
刘璋能封王,丞相袁熙就封不得?!刘璋给徐庶的金银珠宝,弄得徐庶很是心烦,他娘的,太多了,拉了十车,赶路的速度慢的要死。刘季玉把两片嘴唇笑成四瓣。一口一个:“寡人,多谢先生。若非先生,寡人怎能有今天。”
寡人!寡人!也不知刘璋称孤道寡,能有多长时日。丞相那边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呢。
孙权听说,刘璋加了九锡,气的要死,站在矮几之后,对着张昭吼道:“刘璋算什么东西,暗弱无能的自守之贼,他也配封王,他怎么跟我比,我——我文治武功,都比他强。不行,立即上表,老子要做吴王。”
张昭低着头瞅着自己的脚尖,趁孙权没注意,撇了撇嘴,心说主公,你也算得上无耻了,把自己夸的跟鲜花一样。真的假的。
“子布,你说我是不是比刘璋强?”
“强多了,刘璋——他也算个人?那比得上主公年轻有为果断干练。”张昭先拍了个马屁,然后道:“主公,想要封王也可以,你必须立功,若是不立功,跟朝廷没法交代。”
“立功?”孙权苦大仇深的脸上,露出阴笑:“我派人去讨伐刘备,把江陵抢回来不就立功了。”张昭像是一口吞了个馒头,噎的半天喘不上气来:“刘备此刻还是大汉皇叔,讨伐他是造反,不是立功?”
“就刘备那德行的,还皇叔,他要是皇叔老子就是皇爷!”孙权恨死刘备了,想起来就咬牙。抢我的江陵!
“主公,张昭倒是有个主意,既可以立功,又可以扩大地盘,还不会和刘备反目,背上反贼的名声。”
“这样的好主意,怎么不早说?”孙权有点生气。张昭苦笑道:“我也是刚想到的。”
“说。”
“主公,眼下江东两面强敌,荆州和淮南都不能轻易攻取,想要扩张,就只有向南收取交州。”
张昭的话倒是提醒了孙权:“子布的意思,是派大将收取岭南七郡。”
张昭道:“交州在南海之滨,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士燮被朝廷任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