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64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旨意,催促我迎娶公主。
这几天没心思想公主,只是躲在屋里享受曹节的兰麝馨香。曹节会武功,自小有舞剑的习惯,皮肤的弹力和张性比普通的女子强盛百倍。曹节一门心思的要寻机会杀了眼前这个混蛋,在这之前,她需要一个名分。她温柔的甚至有些贪婪的迎合这个魔鬼,一方面想让魔鬼放松警惕,另一方面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的确也让曹节欲罢不能,变的没有节制了。曹节把自己的任性,带到闺房床第中来,双臂上显示出的急迫,让我一刻不愿离开。她以身体为代价,想把我彻底的淹没。每当我与她紧密贴合,从上之下缠抱她,一起步入巅峰的时刻。她咬着牙,歇斯底里的叫,眼神中除了沉迷,还有无限的怨毒。
养尊处优的长指甲,染得血红,妖艳。每次她在彻底释放、一身轻松后都会用右手的四根指甲,轻轻的滑过我脖颈上的大动脉。感觉上那似乎是一把千锤百炼的宝刀。每当那个时候,我都会拥着满身香汗的冰雕玉砌的身体入眠。她会反抱住我。不过,我能感到梦魇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射出狼噬人般的绿光。一旦我惊醒,就会被翻红浪,锦被下两团雪白迅速的融合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猫儿叫春般的声响——
这样的沉迷大概有三五天,我每日离榻下地不超过两个时辰,眼圈有些发黑了,脚步都有些虚浮。曹节的精神也差了很多,连扯着嗓子叫嚷,跳着脚怒骂,这些招牌动作,都没力气使出来了。表面上两人一样热烈一样贪婪一样的不觉满足也不感困乏,其实,我知道,她是在自我的惩罚,自甘堕落,自暴自弃。白话说,就是破罐子破摔。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杀我,救出吕梁。而床帏中的放纵只是她逃避内心挣扎的无上手段!
“明日——我要迎娶公主了——”我的心,忽然有些酸酸的。
“你娶你的——晚上不会过来了吧!”声音平淡无奇,就像在谈论邻家的一条狗。
我忽然有点想哭:“你一个人怕不怕?”
“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曹节轻笑。
“像以前那样恨我吗?”我艰难的说。
“——嗯——”迟疑了一下,曹节深深地点头。
失落的感觉潮汐一样四面围拢来将我淹没,黯然走出去。
“新婚过了——你还会回来吧——”曹节的语气出奇的哽咽。
我没回头:“会的——”象在攻城战中强攻壕沟,我快速的跑开了。感情的堤坝被怨恨冲毁,一声长长的嚎哭划破夜空,身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乱砸东西的爆响。
事实上公主的婚礼,从这一晚,就开始了。
冀州的文官,贾诩、徐庶、庞统、王修、阴夔、辛毗都随高览军入城。这几日,一切繁琐的迎娶事宜,都由这几个人张罗。诸如下聘、纳吉等事项。
曹府的一大片房子,都装饰的焕然一新。整个院子用绿底喷金的四扇屏风二十座相隔,人走进去就犹如进了一个八十尺深的大厅。厅中,三尺高的红蜡烛,照的四周墙壁上挂的密密扎扎的红丝绸幛子,令人觉得满堂红,满堂金。辛毗的意思要用丝绸包裹,曹府门外大路两边十里的榕树,王修和阴夔坚决反对,为此还闹得挺不愉快。辛毗这建议得不到支持,只得作罢。
二十个仆人专管照顾府中的蜡烛,灯火、喜幛等悬挂的东西;三十个仆人专管扫地收拾桌子,四十个仆人照顾茶水。还有百十个迎宾的,引路的等等;洛阳城稍微有一点名气的厨师,几乎都被‘请’了来,尽管有的不大情愿。
头一天下午光景,公主的嫁妆陆续到来。也不多,差不多四十辆马车吧。按照先后顺序,从前至后排列:金、银、玉、首饰、卧房用物、书房的文房四宝等物,古玩、绸缎、皮毛、衣衫被褥。琳琅满目极尽奢华,看的洛阳城百姓一个个伸长舌头,连连眨眼,似乎怕眼珠子不小心掉出来。
夜晚,五彩盛放的烟花,填充着洛阳城整个上空。
财富,在黑暗的天空中放出的烟火,看来是霞光万道,光彩耀目,结果只是烟消云散、黑灰飘落,地上留下些乌焦的泥巴和烟花座子而已。消失在虚空中的点点烟火,在我眼中无异于一锭一锭的银子。娘的,太奢侈了。
初十,午时一过,公主便开始梳妆。这个妆,不太好梳,光金银玉器的首饰就要带几十件,脸上的胭脂,口红,都要调匀、恰到好处,面上的茸毛用特别的手法剪拔干净,公主的脸,分外的容光焕发,莹彩照人。还有身上的熏香,也十分的讲究,即要引发新郎的冲动,又不能落于轻浮的俗套。
安阳公主这一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这位公主,模样长的无可挑剔,就是脾气不好,宫中出了名的难伺候。她对嫁给袁熙大为不满,觉得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政治牺牲品。袁熙算什么东西,长的也不是‘花容月貌’,文采也不一定出众,只是个手握重兵屠夫一样的军阀。她觉得自己生不逢时,若是在大汉朝强盛的时候,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个他。对此汉献帝和皇后,对她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了很多为国为民、催人泪下的话,又以很多去匈奴和亲的公主为例,刘细君、王昭君一系列的。总算是唤醒了这位美人的爱国热情,勉强的同意嫁过去。她幼稚的提了个让汉献帝哭笑不得的要求:“嫁入袁府之后,一切事宜,要听本宫裁夺,袁熙不得有意义。”汉献帝表面没说什么。背地里却跺脚,心说,我的皇妹呀,我们一家人的性命荣辱都在人家手心里攥紧,你还想过府逞威吗?
安阳公主才不管这些,她牢记自己是大汉朝公主这个事实。并且全力维护其威严。她已经在心里下了决心,袁熙如果敢冒犯自己,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心情之下,梳妆怎么会顺利呢。一会儿首饰插的地方不对了,一会脂粉太浓了,一会有人把她弄疼了。总之二十多个宫女太监全部被张了嘴。她还不解气,硬是托着不上车,最后汉献帝和皇后亲自来请,才盖上盖头,穿凤冠霞帔,搀扶着走出宫门。
曹节的心,快要碎了。她无休止的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就像个溺水快死的人,想喘一口气都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那场婚礼,本来是属于她的!!作为相国千金,秀外慧中的她难道不应该拥有体面的如意郎君和奢华的婚礼吗?想起来,她把袁熙恨到心里“混账——害我一生——”她想着把袁熙掐死,手指却柔软无力。她呆呆的看着门口,只盼望,那个混蛋突然走进来,扬起手,洒脱的说一句:“去他娘的公主,老子才不稀罕,我只要你——”恨也?爱也?
想杀袁熙,最难的一关来了。她下不去手,杀那个完完全全接收了自己身体的人!也许这种恨还要培养一下。曹节就探出头,看一眼,院中的奢华热闹。一瞬间,心就纠结在一起,双腿软了,跌坐在地上。她起来关上窗子,趴在榻上哭。这一眼,没能勾起预期的仇恨,却引发了怒涛狂潮般的泪水。真是该死!
一声叹息,起于耳畔,温柔的手,抚弄颤抖的背。曹节警惕而愤怒的回头,四目交投,立即变得歇斯底里:“你还来干什么,你滚,滚去做新郎吧。我一生毁在你的手上,做鬼也不放过你——呜呜——”话说的虽狠,心却踏实多了。
我揽着她的纤腰,双手从后面拍着,像哄孩子入睡。
“我就这样死死的抱住你,看你还能出去拜堂,你这个混蛋。”曹节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咬出血。
她捧着我的脸哭;“你看着我,我那一点比公主差了,你说,你到底是为了报复我父亲,还是真的喜欢我,我的心好难过,你说?”
“我是——真的喜欢你——”心里又补充道:从看三国演义起就喜欢了。伟大的女性。
外面礼乐和鸣大作,曹节还是泪水难收。我不忍心走,又不得不走。曹节很轻松的从我身后抽出一把匕首,锵的一声拔出来,刀尖抵住自己的胸膛:“你敢走出这道门,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把匕首是我防身用的,大概她和我在一起时间久了,知道了我的这个习惯,所以很轻松的就拿到了。我吓得冷汗出一身,惊惶道:“你到底想我怎样,千万不要?”曹节嘶喊道:“我想你还我清白,你做得到吗?”这个恐怕是有些困难了,覆水难收啊。
“把衣服脱了——脱——”
我火了:“这也太过分了一点,别再闹了。”曹节冷笑道:“那一晚,你不也是同样的过分吗?脱不脱。”刺破翠绿的冬衣,刀尖立即见红。
“脱——”我暴怒的扯开长袍前襟,脱下来扔在地上。
“再脱——一件不剩——”
“不行,如果被人发现,我颜面何存——”我脸红脖子粗。
曹节叫道:“你也知道要脸吗?那我的贞洁又找谁去要?快脱。”刀尖深入小腹一寸。来真的,我吓得脸都黄了。三把两把,把自己剥干净。
曹节把刀架在脖子上,小腹的伤口就涔涔的涌出鲜红。冬衣、亵衣、亵裤,被她脱了一地,精赤着面对我。厉声道:“过来——抱我——”
“好——”我又是心痛,又是生气。抢上去一把,抓住匕首,扔到门口。曹节冷笑着把我推倒在榻上,骑下去——
我的胸腔里胀起一股空前的怒火,那是被人肆意玩弄所激发的。挥手给她一个耳光,我死命的抓住她半边胸膛,温热的肌肤传感到我粗硬的掌心,我浑身如遭电击。再也遏制不住,泛滥的春潮和狂怒的火焰。狠狠的把她翻过来,推倒了,爬上去——
报复般的催动,热情无限的迎合。我是充满怒火的,她则泪水横流着。“怎样,你也知道被人羞辱不好受吧。”
我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临走时扔下一句:“过了这几日,我每天来,你等我。”曹节不屑道:“不必了,丞相大人。”
出去的时候,碰上辛毗。辛毗急的跺脚,似乎在门外听了许久;“主公,这个时侯,你怎么能——”我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辛毗苦笑道:“还好,赶得及拜堂,公主的车架已经到了,你还没穿礼服?”
徐庶和韩莒子捧着礼服跑过来了:“主公,主公,快,快点。”匆匆忙忙的换上礼服,一身红妆,珠光宝气的公主已经进门。
皇帝和皇后在公主之后,走进来,满院子的公卿贵族都跪下来山呼万岁。汉献帝大叫:“平身,平身。”
皇帝亲自主持婚礼,算是给足了我面子。由于母亲不在洛阳,拜高堂就改成拜皇帝了。蒙着盖头的安阳公主,看不到路,一直低着头机械的由人引领着前进。当她知道,袁家没有高堂在场,差点笑出声来,她正发愁自己的身份怎能纡尊降贵给袁家人叩头呢?!
仪式结束之后,我已经累的不行了。方才与曹节的大战,耗尽了所有的元气。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样向新娘子交代呢。
在四五十桌达官贵人,文臣武将间游走一番,喝的我酩酊大醉。没办法,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把疲态掩饰过去,要不然,也太荒唐了。
曹节!她也真做的出来。
被人扶着去洞房的路上,我又想到她的伤势,也不知道找大夫看过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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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四十五章深夜劫营
揭去盖头,我看到安阳一脸肃穆的坐在榻上,完全没有新娘子应有的娇羞或欣喜。公主,他娘的,果然不同于普通女子。
屋子里有三五红烛,一个硬屏风,有六七尺宽。屏风上镶嵌着宫殿图,阁楼飞檐、耸入云汉。屏风上镶嵌了,无数的水晶、玛瑙、闪耀光滑。这玩意,我没见过,大概也是安阳陪嫁来的。
安阳头梳高鬟,衣着低领。玫瑰红的宝石镶成莲花状佩戴粉颈。耳垂上一对小梨形精巧的红宝石耳环;朱钗插满头,手腕上一对光亮耀眼的绿玉镯子。
我镇定了一下,压一下酒气,笑道:“公主,可以休息啦。”安阳的脸腾一下子红了:“驸马——你,你喝醉了。”
我心想,还知道体谅我。便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为夫的确是喝醉了,要休息一下,失礼之处请公主恕罪。
我实在是没有本事和公主再来上一次了,间隔太短了。这些年来,有些纵欲,身体不如以前。安阳红着脸道:“驸马——你——宽衣——”我误会了,上去就给她脱衣服。差点把安阳吓哭,她惊慌道:“你——无礼——”
我奇怪道:“公主不是让我给你宽衣。”安阳怒道:“放肆,你敢对本公主无礼。”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复一点意识,冷笑道:“给自己老婆脱衣服叫无礼,你是不是疯了。”公主大怒:“你敢这样跟本公主说话,眼里还有没有大汉朝廷。”
原以为安阳公主是个得体的妻子,却没想到是个自大的笨蛋。刚才受了曹节的羞辱不算,你又来给我施压,让本相如何不怒。老婆是用来骑的,今日若不大振夫纲,以后在管教就难了。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榻上,安阳随即感到窒息。她愤怒道:“你要造反——”我伸手扯下床榻的幔帐,冷笑道:“非也,本相只是想尽一下驸马的责任和义务。”安阳有点诧异:“驸马的——义务——”话没说完,樱桃似的小嘴,已经被一团酒气封住,她拼尽全力,两只胳膊想把我撑开,但徒劳无功,被我亲吻的差点昏厥。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那里经得起这样的攻势,躺在软枕上不断地喘着粗气,胸脯的宝石项链,跟着一下下起伏。
安阳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全身的毛孔都积蓄这一股力量等待着发泄。她可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小妮子还是一张白纸呢。
作为驸马的我,很有义务教会她认识这个世界。
我飞快的把她的霞帔脱掉。安阳公主对我的大胆举动瞠目结舌,不惜判我死罪:“你大胆,我让皇兄杀了你——”这张嘴需要堵住,我又伏下了身子。安阳想要躲避,又舍不得,矛盾的她,怀疑自己有病。明明很难受,却为何渴望。
经过了徒劳的激烈反抗,安阳原形毕露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歇斯底里,对我又踢又咬,说我犯了死罪,对他不恭敬,不住嘴的叫狗奴才,狗奴才。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又他娘的挨了一个耳光。这几天被女人打的不少,把本将军当成什么人了。我越想越气。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体上。安阳公主,立即就不闹了。她开始喘息。我从上至下的亲吻个遍,最后深入渴望已久的福地——
像一根烧红的铁条,刺激的安阳公主,差点跳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狗奴才,你想杀我吗,如此无礼。”
对于这个自以为是的公主,我简直无话可说。要制止她的嘴还有另外一种办法。我的手在她两腿间一蹭,她立即全身战栗发软失控,我趁势穿越莽莽的黑森林,深入其福地——这一次她还想跳起来,却被我的双手按住了。一阵钻心的奇痛让安阳眼花缭乱,冷汗直冒。她觉得自己像被匕首捅了,伤口的血不断地流出来,吓得她差点哭泣。哭声很奇怪,只是呜呜嗷嗷的怪音。
伴随着几十上百的春声,一切归于寂静,安阳却泪痕满面不能入睡。她下定了决心明日一定要进宫去,把方才的无礼行为诉说给皇兄听,让皇兄处置这个躺在身边的佞臣。
第二天起来,她没跟任何人说,便坐上车子,回到皇宫去,直接闯到皇帝的寝宫,一五一十的对汉献帝说了,弄得汉献帝哭笑不得。急忙将皇后请来,给她上了一堂生理卫生教育。安阳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从皇宫中跑出来。
坦白说,我很后悔娶了这个公主,她有点讨厌。总是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可还要借助驸马爷的金字招牌打天下,暂且忍了吧。
清晨起来的时候,不见新娘,询问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中又是暴怒。从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女子。袁家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媳妇呢。惹急了老子,休了你。
安阳午时才回来,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连打声招呼都欠奉,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站住,你去哪里了?”
安阳斜了我一眼道:“本公主去哪里,用得着跟你交代吗,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我心道,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我怒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外出。”安阳翻白眼:“你想软禁我,不怕王法吗?”这个女人的幼稚可笑,让我无法忍受,自己的处境竟然一点也不清楚。
“来呀。”
立即上来二十几名亲兵:“主公吩咐。”
我怒不可遏:“你们把所有的大门守好,没有本相的允许,不准公主出门一步,假如一定要出去,格杀勿论。”“属下遵命。”
安阳的脸一下子白了,手和嘴唇都在颤抖:“你——安敢如此?”安敢如此?老子敢做的事情还多着呢。指着她的脑门,我喊道:“你给我放明白些,谨守妇道,听话一点,要不然,我送你到军营去,信不信。”
安阳公主俏脸不自主的几下:“你不敢!”我吐出一口气:“你好好的,我就好好地待你,如果你一味的耍威风,不把袁家的家法放在眼中,看我敢不敢。”
“我是公主。”
“公主和丫头都一样,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一切听我的。”我心道,你那个公主都不值什么钱了,还每天挂在嘴边上,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安阳公主还是不服气,嘴角微微上扬,牵动俏脸做了个目中无人的表情:“你的胆子也太大了,曹操也不敢如此。”
曹操不敢如此,美人你记错了吧。我至少没有把你拉去砍头。安阳大概是想到此点,脸一下子红了,跺了跺脚,扭动腰肢,走进内堂:“不出去,就不出去,什么了不起。”
我正要追进去骂她,忽然徐庶来报:“张郃李典已经率军抵达东岭关,请示主公是否继续向前推进。”
东岭关是弹丸之地,过了关隘,向前百里,就是许昌。曹操此刻坐镇颍川,难以兼顾,如果乘势夺取许昌,就是抄了他的后路,成功机率很大。“元直,你的意思?”徐庶道:“东岭关守将朱盖,有勇无谋,张郃李典大军超过十万,用不了一天时间,必然破关。约莫明日晚上可到许昌。曹操来不及挥军,留守许昌的桓阶、贾信、李通很可能献城投降,主公千万不可坐失良机。”
“让张郃、李典,星夜破关,奔赴许昌,文丑、张绣都督黑龙骑,随后赶到,做为后援。调霍奴、朱灵、冯礼降将蔡阳四个步兵师护卫洛阳,胡车儿镇守汜水关、管承帅五万兵驻防酸枣,白马,防止曹贼狗急跳墙。”
徐庶道:“可命大将沿洛阳向弘农一代掠地,将整个司州控制在手上。”我笑道:“元直一定胸有成竹了。”
徐庶道:“可令郭援派将攻弘农,令韩莒子率兵出洛阳,两路进军,沿途把大小郡县全部掌握。”
“曹操如果失去许昌,会作何打算。”
“一定会向西进入关中,或者经汉中入川,除此之外,他无路可走。主公不如,给马腾和张鲁休书,使二人截击曹操,大功可成也。”
“休书,不如下圣旨,我这就进宫去,跟皇帝请旨。”徐庶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给两人下圣旨。”
汉献帝恨透了曹操,一听说下这样的旨意,高兴地不得了,扑纸蘸墨挥笔一蹴而就。我拿了圣旨出宫,命人快马加鞭送到汉中和关中。提前给曹操挖好坟墓。
东岭关地势险要,群蜂矗立,山势陡峭,丘陵犬牙交错,此关挡住进军唯一通道。可喜的是,关隘并不雄壮。守军也不过几千。大概曹操没想到袁军来的这么快,未能及时布防。
东岭关守将朱盖,曾经是杨奉手下的虎将,隶属于徐晃。在曹营中并不受重用。朱盖武功中上等,却很自大,用他自己的话说,吕布跟他打个平手,像许褚、赵云、马超之流,估计不是他对手。每天埋怨曹丞相非伯乐,不识得他这匹千里马!赶上曹军战败,很多将领都想着投降,他不想,他每天想着建功立业的机会,我朱盖终于不会被埋没了。
听说袁军十四五万大军,杀到关下,他不但不慌,反而挺兴奋。跳着脚对部下说:“看看,你们等着瞧,这一下让曹丞相对某家刮目相看。张郃、李典,哼。”朱盖自持勇猛,根本不把张郃李典之流放在眼中。十几万大军围城,李典在城下叫阵。他二话不说,背马出战。
李典认得朱盖,知道他志大才疏,自以为是,也劝他两句:“朱兄弟,曹操已经完了,你干吗一条道走到黑,干脆献关投降,不失封侯之位。”
朱盖在手下面前逞能冲英雄好汉,破口大骂李典不是东西,卖主求荣。李典又羞又怒,挺枪跃马,来杀朱盖。
朱盖狂妄道:“李典,你他娘的找死,敢跟我动手。我今儿要不废了你,你后就甭想在曹军队伍里混了。”抡起铁鞭,照头照脸就砸下来。李典铁枪上举,当的一声,将铁鞭磕飞。震的朱盖差点呕吐,胃里一阵翻滚,像喝醉了酒一般。这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李曼成的对手。驳马便走,李典被他骂了一顿,火冒三丈,那里肯放。打马追下去,铁枪横扫,拦腰把朱盖打下马来。惯性下,朱盖在地上滚了十七八个跟斗,想站起来,被李典快马赶上,枪头顶住喉咙。后面的亲兵想上来救,也来不及了。
朱盖好汉不吃眼前亏,被擒了,立即就认错:“李将军,我刚才是跟你闹着玩的,咱哥两以前的关系——是不是?你还不知道我,就是爱开玩笑——”李典斜着眼道:“方才骂我骂的这么过瘾,也是开玩笑的啦。”
朱盖咂着嘴道:“你看,你看,开玩笑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你我虽说是各为其主,但兄弟友谊还在吗,玩笑话,岂能当真。”
李典心想,放屁,刚才如此的义愤填膺慷慨激昂视死如归,现在就这软蛋德行。“既然是玩笑话,本将军也就不计较了,不过,我军要过东岭关,你看——”朱盖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早就想投靠袁大将军了,李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此刻就算是投诚了,怎样?”李典心道,美得你,被抓住了,还算你投诚。
朱盖心道,投诚,还可以封侯,要是俘虏,可什么都完了。李典冷笑道:“投诚,也可以,不过,想封侯,还要立功。”朱盖连声道:“规矩我懂,只要算我投诚,末将愿为先锋,攻打许昌,这总行了吧。”
李典道:“我是副将,见了张郃将军再说吧。”
张郃当然不会反对,兵贵神速,朱盖熟悉地形,肯定提高行军速度。当即许愿封侯,和朱盖一起,穿过东岭关,十五万大军杀奔许昌。
闲话休提,一路畅通无阻,在朱盖的引领下,第二天的黄昏时分,距离许昌二十里远安营扎寨。
李通已经得到消息,大惊之下,和贾信商议:“丞相不在许昌,袁兵来势又猛,不可等他攻城。最好先搓一下他的锐气。”
贾信道:“李将军要带兵去劫营,信一定守住城楼,不让敌人有机可乘。”李通一听火冒八丈;“怎么,我去劫营?本将军是主帅,你是副将,我去劫营?!”
贾信做了个理所当然的表情:“对呀,正因为将军是主帅,所以,才让你去劫营吗?你的武功比我高,胜算也大一点。”李通心说,贾信王八蛋找抽,惹急了老子先给你一顿暴揍。“那不行,我是主帅,就应该听我的,贾信听令,命你今夜三更,率兵两万前去劫营,只许胜不许败。”
贾信心说扯淡,两万人劫十五万人,还只许胜不许败,拿老子当白痴呢!“我不去!”李通怒道:“违抗军令,按律当斩!”
贾信没法子;“行,你够狠,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贾信的名气和功绩,比李通差得远了,在李通面前说话,总觉得矮一头,心里压力挺大的。李通接长不短的还给双小鞋穿,贾信心中早就充满怨恨了,两人经常闹的不愉快。这次明显是整人吗?贾信,一边走一边想。两万人去劫营,还只许胜不许败,你以为老子是孙武子呢。受着鸟气!
这一夜没有月亮,只见稀疏的星光;淡淡的青空有些发亮。道边树林,光秃秃的树干,像一只只枯槁的魔手,直刺苍穹,冷风吹进脖领,分外让人觉得孤寂冷清。
贾信一马当先,身后的士兵,都压抑着心跳,不敢发出一丝响声。两旁向后移动的全是黑黑的树影;两万人的队伍,为了保密,只打起一只火把,用来照路。火把的光被风吹的动荡不安,发出带着幽谧性的寂寞的声响,使贾信感到淡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城外那条路也似乎变的长了,紧走紧走,只是走不完。
贾信突然叹了口气,不知道,留在洛阳城的妻子和一双儿女,此刻怎样了,倒也没听说坏消息,可这样终究是不能见面的。
袁军营寨在望,火把立即被熄灭,天地一片漆黑。二万人除了铠甲上反射的一点微光,几乎全隐没在黑暗海中。
贾信对着后面道:“快速前进,主意隐蔽,准备好火器,放火。”传令官应声是,跑开了。黑暗中推进两里,两边出现岔路。贾信隐约的看到,岔路两边,都是被人踏折的枯枝,不好的预感,便升起来。“坏了——”
话音未落,两边岔路上,密集的箭矢,已经编织成两把锋利的铁扫帚,扫倒了他身后一大片的士兵。通通炮响,喊杀声震天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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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四十六章对阵逞威
黑暗中道路两边无数敌兵杀来,贾信驳马大喊:“弟兄们,撤,撤退。”曹军阵势大乱,纷纷后撤,走了没三里,又是一声炮响,树林中杀出一军。为首大将长手长腿、黑脸黑甲,喊声像雷鸣,正是周仓。周仓马快,奔驰中举刀砍向贾信,两边士兵,如潮水对流般接触到一起。李典朱盖,率兵从身后杀到,寡不敌众,惊慌失措的曹兵,登时溃败。贾信和周仓打了十余会和,李典朱盖加入战团。朱盖全不要脸,还在那大言不惭,耀武扬威;“贾信,你敢跟某过招,难道不怕死吗?老子都投降了,你还不投降,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贾信心道,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知道你脸皮有多厚了。李典从侧面递过一枪,正戳在贾信的大腿上,枪尖点到即止,倏忽收回来,李典语重心长道:“老贾,曹操完了,你快投降吧,不然你今天死定了。你死不要紧,你的妻儿还在洛阳——”
贾信被三人围攻,险象环生,知道不可能突围。想起李通心里又发狠,一枪将朱盖的大刀挡开,冷笑道:“良禽择木而栖,信愿意投降,曼城若信得过我,就让我带兵回去,信将李通人头带来见你。”
“当”李典挡住周仓和朱盖的两柄大刀,豪爽笑道:“信得过,信得过,老贾你只管带兵回去,典屯兵城外,专等你的好消息。”
贾信后退一步,在马上向气势汹汹的三将拱拱手,拨转马头,领着一队亲兵,向许昌方向败逃。其余的曹兵,看到帅旗逃遁,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跪地求饶,有几个傻子兼白痴负隅顽抗,饱尝一顿乱刀命丧黄泉。
袁军呐喊着追杀,被李典鸣金止住。周仓扯着嗓子瞪眼过来:“我说,李典,你真的相信贾信的话,万一他使诈怎么办?”李典轻松道:“贾信和李通一向不合,曹营中无人不知,曹操大势已去,贾信的妻小又在洛阳,他怎么敢使诈。”周仓不服:“万一使诈,你怎么跟主公交代。”李典听明白了,这是对他不放心呢!李典正色道:“周将军,李典虽然是降将,但对主公忠心不二,如果,周将军觉得李典有通敌嫌疑,可以上表参奏,主公定当明察秋毫,但此次埋伏,典为主帅,你必须听我的。”
周仓虽然悍勇,但脾气挺好,尤其是对战友,总会保持种春天般的温暖。他傻笑一声:“你看,急了,别急,别急,周仓是个大老粗,不会说话,你是主帅,听你的。”李典也知道周仓的为人,不以为轩,笑道;“周将军放心,此次收取许昌,必成大功也。”周仓笑笑不说话,心里还是嘀咕。
朱盖提马过来,大大咧咧道:“啥了不起的,周将军你放心,如果贾信小儿敢诈降,我亲自带兵攻城,不出一天,一定进入许昌,到时候,把他扒皮抽筋,给将军出气。”周仓翻白眼:““你和洛阳城下的大汉第二名将廖化,倒是有一拼”朱盖以为周仓夸他呢,不知廉耻的吹嘘:“在下和吕布的武功本来在伯仲之间,要说这大汉第二高手的雅号,也是可以当得起的。”
周仓感到胃里一阵翻滚,实在受不了了,对李典道:“曼城,我看有必要佯装追杀一阵,免得被李通老贼怀疑。”没等李典回答,坐下枣红马“嗖”的一声就窜出去。朱盖还在后面喊:“周将军,慢走,末将来保护你。”周仓咬牙坚持着,对自己说;“千万可别砍了他,主公是不让杀降的。”
贾信进入城中,身后只剩残兵三千,全都是他的亲兵,对他忠心不二的,已经交代好了,斩杀李通,献城投降。李通正在城头上,为贾信掠阵,想着怎么把贾信的功劳抢过来,看到贾信狼狈败回,急忙让开城门。
贾信一进门,李通便嗷嗷叫着,从城头上跑下来。指着贾信的鼻子骂:“给你许多兵马,去劫营,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大败而回,还损兵折将,有何面目见我,来呀——”贾信噗通一声从马上摔下来,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将军。”李通心中暗笑,你也有今天,平时不是挺厉害吗。
李通得理不饶人,抓住蛤蟆挤出尿,挥手:“军令如山,不能因人而废。”贾信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李通大大咧咧,目空一切的走过来,用脚尖,踢贾信两下:“看你这副德行,跟死狗无异——”
“是,我是死狗,我是死——”贾信死狗般的身子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就像是安了弹簧,双臂在黑夜中轮出一片白光,刺入李通的小腹。李通正要说话,突觉小腹一凉,低头,见到一把三尺长的匕首刀柄,露在铠甲鳞片之外,刀刃部分已经没入身体。瞬间,全身的力道都和着鲜血从伤口流泻干净。他勉强的抬起手臂,指着贾信:“你——反叛——”贾信腰刀一挥,便把李通的右臂斩断。又是一刀,砍掉他瞪大了眼睛来不及惊呼的脑袋。城上城下一阵哗然。
贾信提着稀里哗啦流血的李通的头颅,大声号令:“投降免死,投降免死——”起初还有一些人,不想和他同流合污,但听了贾信的话,在无人有异议了。贾信只说了一句:“洛阳陷落了,我们的亲人,都在袁军的掌握中——”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一阵兵器和青石地面碰触的声音传来。不知谁喊了一声:“不打了,我们献城投降。”
周仓和朱盖已经杀到城下,四五万只火把,绕城一匝,蹄声轰隆,马嘶人喊:“快快投降,快快投降——”吱吱嘎嘎,厚重高大的城门缓缓的向内打开,贾信在城内高声喊道:“贾信献城,请袁军将军入城。”
朱盖拉住兴奋地周仓,警惕道:“小心有诈。”周仓心道,有个屁诈,若是有诈,贾信还敢站在城门口。李典从后赶到,二话不说,驱马入城,看到贾信,急忙下马和他握手:“老贾,欢迎,欢迎,你功劳盖世,主公一定会重加赏赐的。”
贾信道:“赏赐不必,只要我妻儿没受伤害便好。”李典紧紧握着他的手道:“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袁军是仁义之师,人民的队伍,不会伤害任何人的家眷。”心里想,只是曹操的家眷,被主公祸害的不轻。
贾信一块大石落地,喜上眉梢,挥手:“请,请将军入城。”
张郃李典兵不血刃的拿下许昌,曹操还不知情。他正在颍川和田丰郭嘉赵子龙拼命呢。曹操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颍川了。他是这样想的,如果保住颍川,至少可以趁机向荆州和汉中逃遁,不至于困死在兖州。就怕关中马腾,不接纳自己,多个香炉多个鬼,马腾若守住潼关,不让进长安,可真就穷途末路了。曹操是不会向任何人投降的。当了这么多年丞相,几乎成了天下诸侯的公敌。投降了,早晚会受到清算,曹操是什么人,早打定了破釜沉舟的主意。宁可战死,绝不屈膝。
可曹操已经接到消息,袁军大将韩莒子,带兵在司州境内掠地,那些郡守县令一听说战事不利,投降声一片。渑池、永宁、曹阳、三肴四郡不战而降,韩莒子一只不怎么骁勇的部队,最近纵横北方,俨然一日千里的虎狼之师。已于日前,抵达阳平亭,逼近弘农,预备和并州大将郭援两路破城。
弘农是潼关的必经之路,曹操连夜派曹休率兵付援。守将胡质是曹休部将,为人忠义,又受过曹休活命之恩,曹操对他还比较放心。
曹操亲临颍川,摆出决死一战的架势。一时间颍川名将云集,智囊无数,双方斗智斗勇,互有死伤,曹军虽然劣势,但曹操亲自督战,气势不减反盛,许褚、夏侯惇、等猛将多次出城同徐晃、蒋义渠、眭固等对战,各有胜负。
这一日曹操又列队出战,手下大将尽皆出城。左边是曹真、曹仁、曹纯、曹洪、曹遵朱赞、右边是夏侯惇、夏侯尚、夏侯恩、曹彰、曹丕、许褚、张普、薛乔和颍川太守费耀。
荀彧、郭嘉、田丰也率军出战,武将阵容,丝毫不逊曹兵。左边赵云、眭固、杨大将、陈孙、蒋义渠,钟绅、钟缙、右边是徐晃、晏明、李刚、王楷、薛礼、笮融。总共十一个师,加上合肥鲁肃、甘宁统帅的孙高、傅婴、雷薄、陈兰、乐就、孟公威共十六师兵马,每师兵力扩编到两万五千人。仍旧由荀彧任大都督,郭嘉任军区行军司马,刘晔、诸葛瑾为军师中郎将。赵云和甘宁徐晃蒋义渠各统一军,任军长将军。每军挟四个师。加上大都督和各位军长师长的亲兵卫队,淮南军区总兵力在四十万到四十五万间。
曹操看着淮南军一丝丝壮大起来,渐成了今天的庞然大物,心中不免烦扰。三通鼓响,勉强对对面意气风发的荀彧道:“荀文若不来助我,为何反去帮助逆贼袁熙?”荀彧马鞭指着曹操,笑的前仰后合:“曹贼,还在说梦话呢,皇帝已经下旨,把阁下的罪状公布天下,将阁下列在《后汉书》的j臣传首页,阁下还有脸在阵前耀武扬威,脸皮也真是够厚了。”
曹操一点不为所动,不屑道:“陛下受了袁熙小儿胁迫,无奈之下,才下了一纸诏书,天下百姓和诸侯,都看的清楚,荀文若,不必迟疑,还是赶快率军投降,以免日后被人唾骂。”郭嘉冷笑道:“别人都说,曹贼无耻,嘉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曹阿瞒果然是无耻之尤啊。明明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还在这边故作镇定,j雄,j雄!”
曹操看了看郭嘉,叹息道:“莫非是破汝南的郭奉孝?”郭嘉勒住马缰嚣张道:“曹贼,还有些见识!”
“大胆,居然对丞相无理,那个叫郭奉孝的,可敢出来与某一战?”朱赞跃马而出,以枪指郭嘉。郭嘉差点没吓死,让我出战?开什么玩笑。赵云觉得好笑,还从没听说过,两军阵前,向文官挑战的?这位大哥,倒是开了个先河!说不定,他下次要向徐晃的老婆挑战呢。赵云厉声道;“呆——”身旁突然有人喊道:“将军,杀鸡焉用牛刀,末将去斩下此人首级,献给你玩耍!”赵云抢着道:“斩下来扔了就行,本将军对那玩意没兴趣。”
“得令——”眭固摆刀出战。
朱赞像泼妇一样冲过来,扯着嗓子喊:“你说谁是鸡?你说。”眭固骂道:“说别人,也对不起老兄你!瞧你那德行长的就像鸡——”
朱赞大怒,脸红脖子粗:“你——”眭固火往上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是老子日的——”
朱赞哇哇大叫,他丢面子,这场骂阵,算是输了。没想到袁军中还有这等骂阵高手!!曹军一阵士气低落。曹操心中感叹,淮南军真是人才济济呀!
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吼叫,朱赞在距离眭固战马三步远,身子前探,一刀斩向眭固马腿。眭固不救战马,却把大刀举过头顶:“去死吧——”一刀向朱赞脖颈劈下。马腿和脖子的换算,朱赞还是能搞明白的。不值得。朱赞缩了缩脖子,大刀上举,架开眭固大刀。眭固右臂在空中轮出一圈白光,直下对方马腿,娘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姑苏慕容的绝技。
朱赞刚想说,你咋跟我学呢?就听咔嚓一声脆响,两条马腿,被白光齐根砍断,就像突然折断的两根木棍。真正的名副其实的马失前蹄!扑通一声连人带马全部跌倒。眭固大喜,正要上前斩杀,对方阵营突然射出一只冷箭,直取眭固,眭固猝不及防,被射中右臂,大刀失去准头,砍在地面。
朱赞大喜,跳起来上马想跑,却被身后射出的精准劲箭穿透粗大脖子,咕噜两声,躺倒在地上。赵云收起弓箭,高声断喝:“曹洪,卑鄙无耻,敢与我一战否?”
曹洪也是个愣子,玉皇大帝他都敢打,何况他不认得常山赵云。哇哇大叫,挺枪出战。赵云将弓箭抛给徐晃,抖擞精神,射出阵营。曹操见赵云银盔银甲,俊朗不凡,手握铁枪,刚猛无俦,威慑天下,心中惊骇,问身边曹仁:“这是什么人?”曹仁摸了摸缺失的半边耳朵,怒道:“就是打伤我的赵云赵子龙。”
曹洪听着心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