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58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时已不见貂蝉,穿上衣服,走到门口,看到她巧笑倩兮的捧着一杯俨茶进来。“大将军,你昨晚喝醉了,喝杯茶醒酒。”貂蝉此时方现出一丝难得的羞涩。我头疼欲裂,想要呕吐,看来宿醉未醒。右手食指和拇指掐着太阳|岤,左手揽着她的纤腰:“貂蝉——我头痛的不行,要回去休息一下——”
貂蝉抬起头神情道:“留下来,贱妾熬醒酒汤给你。”我心中一阵犹豫,这一声,怎么听也不像是虚情假意了。心里咬了咬牙;“不好,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先走了,改日我再来看你——你——你很好。”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身后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一封书信随着袖子的摆动掉在地上,貂蝉急着送我,也没在意。等她从门口转回来,在想追,已经来不及了。貂蝉打开信看了一眼,立即面如死灰,全身颤抖,连呼吸都差一点禁绝了。喃喃道:“张辽谋反——张辽居然谋反——”
貂蝉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才下定决心,把这个消息通知给许昌,她咬着牙死死的,流着泪无奈的,谁让我留了把柄在曹贼手上,可怜我那命苦的孩子——
特种兵来回报,莲儿下午出了大将军府,又去了孙计茶楼。我暗叹了一声,她还是背叛了我。
我叫来裴豹吩咐:“潜入曹营的特工可以行动了,干的漂亮些——”
曹军官渡大营大乱!
五天之内,张辽三个校尉级别的军官全都莫名其妙的中毒死了。这太可怕了,如果他们是被人砍掉了头颅,反而没这么可怕。中毒死的,不用说,军营里有间隙,能够在这些人饮食茶水中下毒,不是伙夫亲兵的话,就一定是和他们同等级别的将军了。恐怖的气氛像乌云般蔓延开去。
张辽大怒!!
负责做饭烧水的火头军被拉到张辽面前皮鞭盐水打了一个遍,打的他们在地上滚着叫着,又打的他们不滚不叫了,也没有问出一句有用的话。
张辽和副将路昭一商量这太危险了,一定要彻查到底。张辽拍案而起,一定要把找出来,给兄弟们鸣冤报仇。
彻查内j的内乱持续了二十天。先头侧重于出事的时候谁到死者的房中去过,聚会饮酒时,谁和死者敬过酒,凡是牵扯到的人一一领受了杖责和捆绑,却没有一个人肯招认。结果得出了一个结论,凡是死的人,出事之前都不约而同见过一个人——张辽。
张辽差点没气死,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自己的头上,这帮蠢货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一群笨蛋。
随后又从人际关系上寻找线索,某人曾背地里说过死者的坏话,某人被上级处分了而心中不服暗藏杀机——如此等等,又有一大批弟兄遭到皮肉之苦,却仍然没有抓获真正的凶手。后来张辽的副将路昭忽然想到,死的三个校尉,都在最近一段时日,因为些许小事被张辽处罚过,不过他可没有说出去。
张辽被这件暗杀时间搞的疑神疑鬼,即怀疑弟兄,也怀疑手下的将官。他组织全军开会,扯着嗓子嚷嚷:“敢毒死校尉,就敢毒死将军,就敢毒死我。无论如何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张辽随之宣布了重赏揭发下毒的人,如果谁知情不报的,一旦查出来,和下毒的人同罪。“谁找到下毒的人,就当校尉,封关内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军营中很快出现了互相怀疑,互相告密,胡踢乱咬的局面。有人被揭发被杖责之后,托着两腿鲜血,爬到中军帐去揭发旁的兄弟,几乎有一万人揭发过别人,又有二万人被别人揭发过,因此张辽的大营,几乎十个士兵里就有一个挨过板子的。几天过去,军营里的拷问、拷打、告密发展到了白热化,简直有点人人自危了。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士兵的逃离事件,一开始是一个,后来是二个四个,相继不辞而别做了逃兵。军营里处于人心涣散分崩离析的局面——
副将路昭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照这样下去,这只军队不就完了。他背着张辽给曹操写信,派快马送到许昌,信中把三个校尉的死和张辽有关系,还有张辽搞揭发造成的局面写的挺详细。张辽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路昭就在那天夜里和张辽爆发了口角,两人情绪激动口沫横飞,完全没有了上下级关系,差点就动手了。结果——
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了七窍出血躺在床上卷曲成一只干虾的路昭,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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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二十八章j计得逞
曹操收到路昭的奏表是在貂蝉的消息到了许昌之后的第三天,他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张辽难道真的反了。本来对于那封张辽的亲笔降书,曹操还半信半疑。字迹的确是张辽的,口气也像,不过他想那会不会是张文远的计策,也许害怕走漏风声故意没有通知自己也是有的。虽然这样宽慰,他还是对忠心耿耿的张辽产生了不可避免的怀疑。
曹操也没法子问,他=拿着书信想了三天也没有个万全的办法。第三天的下午,路昭的奏表不期而至,曹操目瞪口呆,惊慌失措。曹操是枭雄,他沉得住气,一再的告诫自己,张辽是忠臣,不会反叛,这一定是误会是巧合。曹操可不希望张辽反叛,那是心腹爱将呀。
曹操决定亲自去一趟官渡把事情搞清楚,就在他第二天要启程的时候,又一份奏报来到——路昭也被人莫名其妙的毒死了。
曹操攥紧了拳头砸在矮几上,挥手叫来亲兵,嘱咐几句。亲兵立即把报信的人给斩杀了。消息不能走漏出去的。
曹操下令让张辽紧急回许昌,另派曹洪去接替他。我早有准备,张郃文丑立即出动十万大军沿着沙丘向官渡推进,陈兵百里,剑拔弩张,造成大兵压境的气势。
张辽回信给曹操,说自己走不开,如果要换将,就让曹洪过来,然后自己在回去。张辽有点不高兴,所以语气有些生硬。曹操拿着信黯然不语,让曹洪过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曹操又下了两道旨意,催促张辽回军,张辽不敢回去,他一走,河北军就杀过来了。逼急了给曹操来了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曹操再无疑虑了,罢了,张文远是真的反了。痛心疾首,痛心疾首啊。
张辽上午和文丑对了一阵,两人厮杀了一百回合没分出胜负,各自罢兵回去吃中午饭了。张辽觉得肚子咕咕叫,心想要多吃点,最好炖肉吃。想着嘴里流口水。一进大营,他就觉得不对劲,士兵们的眼神都不对,而且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士兵,属于夏侯惇的铁甲军。这是怎么回事,是曹洪来了?
曹洪来了,而且正在升帐,没有和张辽交接,就直接的宣读丞相均旨成为大将军,把张辽给摔在一边。众将参拜完毕,曹洪向大家秘密出示了丞相要逮捕张辽的旨意。众将也怀疑张辽,尤其是在路昭死了之后。即使有站在张辽一边的也不敢表态。
张辽走进帅帐,迎面看到曹洪,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拱手参拜:“参见小将军,小将军一路辛苦了。”曹洪叹口气,招了招手,身后的四五个亲兵一拥而上,就把张辽结结实实的捆起来了。
张辽挣扎,脸煞白:“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小将军你凭什么绑我,我张文远犯了什么罪,即使我有罪,你也没权绑我,要等丞相来——”
曹洪非常佩服张辽的本事和人品,两人私下里关系还是不错的,他拿着曹操的均旨走到张辽面前,给张辽看:“我只负责抓人,文远你别怪我,有什么冤屈,见了丞相再说吧。”几个亲兵对张辽毫不客气,连推带搡,走出门口的时候,张辽差点摔倒,气的浑身直打哆嗦;“我要当着丞相的面把事情讲清楚,说我害死路昭想投敌谋反,这是那个在背后进谗言,用尾巴蜇我。我张文远岂是如此之人——”
曹洪在心里叹息一声,想见丞相,不可能了,曹丞相的命令,为了保险起见,拖出军营在半路上,斩首。
曹洪来到曹营的绝密情报,通过一条绝密的渠道传到了张郃的耳朵里。张郃心知张辽要完了和文丑一商量,不如趁着这个时机劫营,主公不是说要收降张辽吗?想办法把人抢过来。于是两人点起兵马,大白天的去劫营了。
劫营沾了点便宜,却没能见到张辽的影子。张辽已经在乱军中逃之夭夭了,他的亲兵救了他,保护他逃出官渡直奔并州,绕过并州投马腾去了。反正就是不投袁军,你说气人不气人,早知道,让曹洪一刀结果了他不就完了。
不管怎么说,曹操算是掉了一条膀子了,实力大减。没有了张辽的羁绊,官渡之战好打多了。出事的当天冀州就收到了飞鸽传书,我装作大发雷霆,又拍桌子又摔东西,自然是在貂蝉的房间里,为的就是迷惑她,让张辽永世不得翻身。
貂蝉是真的心疼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纤手锦帕抚平我胸口,最后还是腻腻的,为我宽衣解带,扶我同上床榻,共赴巫山,为我分忧解愁。无限缠绵的温柔,从鼓胀多情胸前延伸到光滑如玉石的两腿之间,都藏着无限的爱怜温柔。大概是内疚,可能是为了弥补,她费尽心思,用尽全力的来满足我,给我。把所有的热情和爱一股脑的投入进去。她抱着我,柔软的双臂勒的我竟有些喘不过气,似乎我是一只鸟,她一松手,我就会飞走了。
我可以发誓,我的心复杂的就像是一盘无法破解的棋局。怎么走都碰壁,只是冲不出层层的迷宫。我的貂蝉,你到底爱不爱我,为何要和曹操老贼合作来坑害我。
貂蝉拼命地把她胸口的两只饱满的雪白鸽子和我的胸完全贴在一起。心里想着,袁熙,你听到我的心声吗。这样的近距离你能感受到吗。我好爱你。可是我背叛你,我的心在流血,可我有什么法子,我那可怜的孩子,他还在曹操的掌握中——你可以肆意的蹂躏我,我愿意接受,只是不要恨我,我的心会再一次粉碎的。
我被她的紧绷压迫的有些窒息,美人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意,这种瑰丽和妖异的美,可以让人走火入魔。我骑在她娇躯上不顾一切野马一般肆意狂飙的时候,心里却无数次祈祷上苍,但愿袁尚的死和她没关系。出卖我,可以算了,杀了我的兄弟,让我怎么容忍呢?
貂蝉,曹贼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背叛我,你说?我的心狂野的嚎叫着。
四月中旬是黄河南北一年里顶好的时月。温润的气象使人浑身都有酥软的感觉。扬花孕穗的麦子散发的气息酷似味道。七彩烂漫的花朵使人联想到美人头上的金钗。
八千匹铁浮屠已经出炉,五千人的队列基本成形,或缺的就是熟练。有必要交代一下,藏霸先生在练兵过程中创造了一个记录。未与敌交战,就造就了二千人的伤亡,这些人有一半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统统是摔死的。
铁浮屠,噩梦般的名字,训练这样的一只军旅,要付出的代价除了金钱还有无数条生命。未来的几年中,这支队伍和死亡是分不开的,它走到那里那里就会掀起血雨腥风,这一点从它没投入战场前就得到了证实。
田丰,蒋义渠同陈登的较量一刻不停的在进行着、继续着,发展着、升级着。从官渡撤兵一直到此刻,小的接触没有一日停止过。
其实最让我担忧的是高顺那厮所率领的陷阵营,据有比铁浮屠稍微差一点的战斗力,要如何才能解决他们呢。
要解决陷阵营,可以用狼牙棒,或者大斧头,当年岳飞破铁浮屠用的就是大斧头,坚硬的铠甲也抵不住那种集中胸口的冲击力。
我给奉孝写信,他同意,不过似乎有自己的想法,这点我不过问,那是第二集团军的问题,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可不会傻到跟隋炀帝一样遥控指挥形势瞬息万变的战场。
这个月,曹操接受了毛玠的建议,在官粮之外,在加收军粮,每户每亩征收三斛。这是由大量的征兵而引发的。由于上次官渡之战兵源损失过大,曹操新近采取二丁抽一的办法募兵,就是如果一家有两个年纪在十五至五十岁间的男子,就必须要有一个出来当兵。违令者立斩不赦。当然士大夫除外。说穿了,曹操再怎么伟大,究竟是个儒生。他一生也摆脱不了儒学给他的根深蒂固的影响。曹操的心目中,士大夫这个特权寄生虫阶级统治下层的百姓是天经地义丝毫也不用置疑的。神仙也管不了这件事,只要士大夫不过分犯法,他是不会去惩治的。如果我袁熙没有前生的记忆,肯定比曹操这个大英雄要差的远了。因为我要有了这种记忆,所以,摆脱了儒学和士大夫的束缚,假若有一天由我秉政,绝不会纵容这些混吃等死的东西。只拿百姓开刀,势必引起不满,许昌洛阳人心惶惶。
许昌城中现存的年龄最大的绝无仅有的老寿星回忆,说除了董卓之外,从没有见过如此大规模的征兵和征收军粮的,就算是黄巾大乱的时候,也没有过。
曹操的麻烦,来源于他的兵马实在是太多了,八十万,比官渡二战的时候还多了十万。他此刻看待冀州,就像是看着一只强壮的蚂蚁。心想,凭着投鞭断江的兵力,吓也能把河北军吓死了。毛玠每天痛心疾首,他不是佞臣,出这种缺德的主意真的是无奈之极。指望了河北袁氏早一天覆灭,老百姓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想让老子举手投降,没那么容易。河北军的军粮也是缺乏,可我只有三十万兵马,比曹操的压力小多了。加上荆州的蔡夫人答应资助,想来不成问题。淮南的粮食根本绰绰有余,一年四个季节的丰收,和大量的屯田畜牧业发展,简直让六七年前的死亡之城,变成了三国时代的乐土,伊甸园了。
这些年人口不断保障,每年都要新增十几万户,寿春、合肥的规模快要赶上冀州了。全国上下汉中、关中、川中甚至荆州北方的流民全部都跑到淮南,这个不缺吃穿的地方。整个大饥馑时期,淮南由于府库粮食充足,几乎就没有饿死过什么人。无数的难民涌入——诸葛瑾孟公威在登记难民的时候,曾经十几天合不了眼。
一团乱麻般的思绪终于让我理顺了,此刻最要紧的就是荆州了,除了曹操孙权之外,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对手在活跃着,而且两个劲敌司马懿和诸葛亮也已经出山了。司马懿暂时还是病秧子一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吐血呢,没什么作为。诸葛亮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早就惦记上刘表的地盘了。而且,我所认识的这个刘皇叔刘备大哥,和历史上说的也不太一样,要说他不会趁着大哥刘表病逝欺负人家孤儿寡妇夺取地盘,我真就不太相信。要想个办法,一定让蔡夫人先把刘琦灭了,然后把刘备和诸葛亮赶出新野,最好调到江夏去。让他对付孙权也行!这个主意,似乎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历史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主公,荆州有书信到。”糜竺捧着一封信进来,语气有点怪。
我心想一定又想起老主子刘备了。
我曾经对糜竺说过,先生对我袁熙有再造之恩,若是想走,随时可以走,想留就留下来,只要我袁家有一个人活着,就少不了先生的高官厚禄。对此他也只是怅然叹息不置一词。
信是蔡夫人写的,仍然是娟秀隽永的小楷。俗话说见字如见人,我想象这位蔡夫人应该是个美人。虽然蔡夫人的二公子刘琮已经十四岁了,但据我所知她的年岁不大,其实和我相仿佛,因为是十六岁嫁给刘表的,加上个十四岁的儿子,今年最多三十有一罢了。正当妙龄,青春无限,年轻守寡,让我这大善人怎么能看得过去,忍不住要伸出援手。我忽然有个想法,娶了蔡夫人,根据前生继承法,她是可以继承刘表财产的。到时候把荆州当做嫁妆陪嫁过来,岂不妙哉。想的挺美,就怕他儿子不愿意,二来怕他看不上本大将军,英俊二字,距离我袁大将军,十万八千里也。这小娘们肯定喜欢荆州一代细皮嫩肉的娘娘腔俏公子,那会喜欢咱这样的粗人。
不过经常通信也不错,就当是个网友吧!真想给刘表也戴一顶绿色的帽子呀!
“今日可好,又来信打扰,不好意思,只因进来情势危急,是以来信询问——”
三个月来,我有意的拉近和这个预备役寡妇的距离,一开始互相称夫人、大将军,什么台启,阅览。现在干脆就不加名字上去,只在信封上署名。台启,阅览也免了,有话直说,绝不拐弯抹角拖泥带水的。我还有意的和她谈一些诗词歌赋方面的东西,大约她一开始很不以为然,可后来渐渐的有了些兴趣了,也有几分背了丈夫搞婚外情的刺激。真的和上网聊天的异性男女有一拼。
由于这些信都是她转交给淮南由飞鸽传书寄过来的,所以流通的很快,基本上三五天就有一封,都是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里面往往包罗万象。有军事政治的正经事,也有诗词歌赋的琐事。
这个网友的计划挺奏效的,我们渐渐的有了一点狗男女的感觉了。
信的内容是担心刘备趁机夺取荆州,刘表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只怕挨不了几个月了。另外大公子刘琦和刘备搅合在一起,似乎有所图谋,问我有什么良策。
良策?良策我这里最多了,尤其是坑人的。
立即,我便写了一个良策给她。就是我刚才想好的,把刘备和诸葛亮调到江夏去。便于淮南兵攻打。黄祖死了以后,江夏无人守御,正好调刘备过去吗。还有就是一定把刘琦看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出襄阳,刘表一死,立即斩杀,不能手软。还有几个人请夫人防范一下,诸如伊籍、李珪、黄忠、魏延。这些人立即调入襄阳,差人监视起来,千万不可给予权柄,只让他们投闲置散。如果发现和刘备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不要手软即刻斩杀已除后患。
我对蔡夫人说,这些人是我的情报网发现的,他们和刘备都有勾结。其实是我从三国演义上看来的。
这封书信到底对历史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刘景升肯定和三国演义上写的一样,要在七月份翘了的。
“夫君,发什么呆!”甘夫人纤弱的身子盈盈的走过来。用手遮住我的眼睛。“你在发呆,有心事?”
我道:“我来猜,你刚从甄宓的房里出来对吧。”甘夫人天真的惊呼:“天!你怎么知道。”我笑道:“我闻到榛子的味道,袁睿喜欢吃那东西,猜想你一定去斗孩子了。”“是的,袁睿越来越可爱了,我真的是喜爱——”甘蓉穿了一件葱绿红花的剑秀长袍,头上的发簪插成个屏风状,一缕青丝从高高挽起的发髻上漏下来。清秀亮丽真诚的眼眸中永远都闪耀不温不火的光。每当看到这样的光,我就会产生种若即若离的相思。那怕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呢。
她,其实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子。我最爱和她打趣猜谜。我自己觉得她跟在我身边比跟着刘备快活的多了,这点从她的笑容可以看出来。
一截散发着的小臂从袖口露出来,甘蓉捶打了自己的头:“夫君,我也想要个孩子,有孩子了,才会更像个女人。”线条柔和脖颈似乎比我的手臂粗不了多少,甘蓉拉着我的手,抬起头:“答不答应,你说?”
这不是我答应不答应的问题,主要是害怕她生出个刘禅一样的傻子来,那岂不是很糟糕的。话又说回来了,刘禅那白痴,到底随谁的基因,是刘备还是甘蓉?!
“答应,不过,你方才说我有心事,其实是你自己有心事对吧。”我轻声的问。
甘夫人优雅的坐在矮几后,低声道:“没有,夫君多虑了。”我摇头叹道:“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想念他了,你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我怎能看不出来呢?!”我的语气尽量放缓,让她不用产生误会。
甘夫人突然悲戚:“你——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了——我只是忍不住会挂念他——”
强扭的瓜不甜!
我苦涩的笑:“想不想回去找他。”甘夫人紧咬的唇,突然放开,哇的一声哭出来:“夫君,我好难受,我离不开你,也忘不了他,我对不住你——”
我在心里说了一千五百遍,夫人,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
我张开怀抱,像迎接受委屈的孩子。甘夫人脸色煞白,清泪无尽的飞扬,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奔跑的小鹿般,扑进我的怀里。我心里只剩下无限的怜惜给她。亲吻,爱怜,引发动情。就在地上,罗衣尽去,温柔满怀,痛快淋漓的交媾着,痛哭着——
无数的甜言蜜语,在床地间唏嘘着。甘蓉在最后的喷洒中感到无限的倦意,她觉的那时心甘情愿,回味无穷的媾和,并不存在一丝一缕的勉强委屈,相反很享受。长期困扰在心中的疑团被破解。咬着牙想,我是真的依恋怀中这个男人了!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感到,甘蓉的心,真正的从刘备那里转移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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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二十九章两雄单挑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七月,踌躇满志的曹操已是成竹在胸,于是毫无顾忌的罢去三公,将权力集于一身。引起朝臣和汉献帝的恐慌和不满。
八月初,刘表病逝于荆州。八月三日,蔡夫人、蔡瑁、虎威将军张允、章陵太守蒯越、东曹掾傅公悌、西曹掾刘先合谋诛杀大公子刘琦立二公子刘琮为荆州牧镇南将军。幕宾伊籍,李珪分别为蔡中蔡和所杀。黄忠、魏延在事发之前遭到囚禁,得免一死。八月五日,刘琮即位。刘备闻听刘表病逝,蔡氏一族杀了大公子刘琦,气的要死。诸葛亮献计,以吊丧为名,夺取荆州。刘备心想,姓蔡的的贱人,杀了景升的大儿子刘琦,是她不义在先,我夺取荆州也无可厚非。便大张旗鼓的从江夏带兵前往荆州吊丧顺便兴师问罪。诸葛亮手中无大将,又怕江夏被淮南和江东算计,只好留下关羽镇守,给了关羽四五个锦囊,嘱咐他在危急时刻才可观看。关将军才不理这一套,装神弄鬼,什么东西?老子大战吕布,斩杀颜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用得着你教我怎样打仗!扭头把锦囊扔进滚滚长江之中。关羽心想,他娘的孙权和鲁肃要是敢派人来打江夏,老子让他们有来无回。凭某家掌中青龙偃月刀,胯下赤兔马,纵有千军万马,也让他一起了账。
关羽看着新来的诸葛亮背影重重的哼了一声,土老帽,你一个农民敢瞧不起我威震华夏的关二爷,我呸!
诸葛亮不是不知道此公的脾气,可他实在是无人可派了。江夏无大将呀!
诸葛亮和刘备带着三万大军,前往荆州。走到麦城,就听到后方传来消息,江夏被鲁肃大将甘宁攻破了。诸葛亮大吃一惊,问报信的使者;“我不是留了锦囊给二将军,怎么他没有打开看吗?”
那使者连连摇头道:“关将军给扔了,说那玩意没用。”诸葛亮傻眼了;“怎么这么快就丢了城池。”心道江夏可是一座坚城。
使者道:“关将军觉得让人围着打,太丢面子,唯恐有损上将的威名,在甘宁的一再辱骂之下,出城与他决战。不想旁边杀出徐晃,两人合力击退将军,淮南兵多,足有十万,我军兵少,抵挡不住,被顺势夺了城池。”
刘备哭丧着脸道:“军师,军师,现在该怎么办?”诸葛亮道:“先取荆州,在回兵江夏。”正说话间,探子来报;“荆州大将文聘,在长坂坡烧毁木桥,陈兵八万,派人来说,请主公回江夏守御,不必前往襄阳吊丧。”
刘备大怒:“放屁,我他娘的回得去吗我?”
诸葛亮知道荆州方面早有准备,又有淮南兵前后夹击,不易取胜,此刻力量还稍微不足,要积蓄力量,不宜大动干戈。淡然道:“无妨,亮可以设计先取江陵为立足之地。江陵太守胆小懦弱,我军鼓噪向前,其必定不敢应战,比回军江夏要容易的多了。”
刘备沮丧,天天搬家,居无定所。
会合了大败而来的关羽之后,诸葛亮命刘封关平为先锋,攻打江陵。江陵太守邓羲,久闻刘备大名如雷贯耳,竟然吓破了胆,和孔明预料的一样,不战而逃。孔明兵不血刃的占据江陵。他有自己的想法,从江陵顺江而上通过三峡,可以直接入川收取白帝城一线。提前为下一步的战略作准备。刘皇叔的底子太薄了,还不是和敌人硬拼的的时候。
这一仗虽然没能消灭刘备,却确立了刘琮在荆州的地位。蔡夫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垂帘听政了。于是来信千恩万谢,又是送金银,又是送粮食的,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全力相助袁氏攻打汉贼曹操。
耀眼的热烘烘的阳光透过东面的木窗,印在地上,清楚地显出纵横的窗格子。窗外开着几丛大丽花,浓绿的叶,锦一般光亮的花瓣,使人感觉这就是夏令时节了。
顶着毒日头和堆絮似的白云,裴元绍正押解这一批粮草,前往酸枣大营。经过一道狭窄山路突然听到一声炮响,一彪军马从岔路上杀来。为首一员大将正是曹营主帅,曹洪。身旁还有新近到官渡的副将许褚。
裴元绍一看要坏,分明是来劫粮的。粮车笨重想回头跑是不可能了,压粮军只有三千不到,如何抵挡对面连成一片足有几万的大军。
曹洪深入后方劫粮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主要是得到情报,说这批军粮可以供六万袁军三个月之用,于是见财起意,心生歹念,和贪心的二愣子许褚一商量,劫了它!曹洪不敢耽搁,一摆铁搠,怒吼一声杀。当先向裴元绍拍下来。后面的士兵各自大吼一声,奋勇向前。
裴元绍心里着急,勉力和曹洪过了几招,就逃走。他想去给文丑求救兵呢。甩脱曹洪,马儿刚跑出去,十几丈远,迎面正碰上许褚。许褚张开血盆大口,发出狗熊一样的怒吼;“那里走,纳命来。”挥刀便剁。
裴元绍那里是许褚的对手,挺枪上架,轰的一声爆响,两件兵刃接触到一起,震得他气血翻滚眼冒金星虎口出血,一条胳膊竟再也举不起来了。曹洪砍翻两个袁兵,战马适时感到,铁搠拍在裴元绍的腰眼上,疼的裴元绍发出野兽濒死的干嚎。许褚大笑一声,大刀把裴元绍的铁枪震飞。一把拽过来,横在马鞍上。曹洪大叫;“袁军投降不杀,你们的主帅,已经被擒住了——”树倒猢狲散,当兵的都一个样。袁军士兵一看裴元绍被捉了,一个个的抛下兵器,跪地求饶了。
曹洪打了打胜仗,缴获粮草二十万斛,心中高兴,上表给曹操请功。曹操也是大喜,加封曹洪为青州刺史。让他坚守大营。曹洪自从捉了裴元绍,就狂起来了,把自己当成战神一样的崇拜。和许褚商量着要乘胜夺取酸枣。听说要打仗,许褚全身就来劲,那里会出言反对,只是连声叫好。
第二天两人出城直到酸枣城下挑战。张郃文丑,急忙布防,在城头布置弓弩手迎敌。居高临下,看到曹军大队人马中竖起一根高杆,杆子上挑着一个人。那人精赤着身子绑在身后的十字架上,胸口的皮肤晒的快要燃烧起来。散乱沾染着血丝的头发,滚烫的开始打卷。
张郃惊道:“是裴元绍兄弟,他还没死。”文丑看了一眼张郃:“敌人想要引诱我们出城救人,切不可上当。”张郃道:“虽然如此,老裴也不能不救啊。”
此时大队人马已到城下,曹洪身穿锁子金甲,手持铁搠,二十丈外,仰起头,面对城上,扯着嗓子大喊:“两个匹夫,还不出城投降,更待何时?”张郃道:“等你死了,老子在出城投降不迟。”许褚得意洋洋的指着身后旗杆上挑的裴元绍道:“还敢嘴硬,你们自己看看,快看看,这就是你们袁军的猛将,在老子手上,连两招都支撑不了。我说张郃,你背叛丞相,也没见姓袁的对你有多好吗?快点弃暗投明回来吧。只要你杀了文丑匹夫,我在丞相面前保你高官厚禄。”
张郃对文丑道:“玉宇,你可别听这白痴挑拨离间胡说八道,我不会背叛主公的。”文丑大怒:“姓许的,可敢同我文丑一战。”
许褚最爱和高手过招了,大喜:“来,你下来,总不能让老子爬上去吧。”文丑恨得咬牙,指着他道:“行,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转身下城。张郃拦着他:“小心有诈!”文丑道:“我出去找机会救裴元绍。你守城。”
城门打开,文丑只带一万人出城,全都是黑龙骑骑兵。许褚已经领教多次黑龙骑的势力了,撇嘴道:“文丑,你也就是仗着异族人打几场胜仗,如果没有他们,姓袁的早他娘的在丞相的刀锋下断子绝孙了。”
文丑冷笑道:“许褚你不服是不是?”许褚瞪眼:“老子就是不服你,就你也配称河北第一名将,大言不惭。”
文丑迎着阳光,眯缝着眼:“瞧你丫的德行,你见过高手吗?连曹洪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这黑匹夫。”言下之意,就是说曹洪比许褚的武功高。
曹洪比较受用,装孙子咳嗽一声:“仲康,这个,要量力而为。”许褚气的呼呼喘气,眼中血红,嚎叫道:“别逞口舌之利,咱们手底下比划比划。”
两腿一夹马镫,马儿起步走,向文丑冲过来。呼,劲风直压头顶。许褚大刀已经当头劈下,看气势似可一刀劈断城墙。文丑嘶声大叫;“,拿你去换我兄弟——”挺枪上架。“开——”两人同时大吼一声。空气中仿佛发出一声响雷,动作同时停顿。
文丑觉得,自己好似托起一座大山,对方刀身传到胸口的力道让他有点发蒙。许褚更加诧异,他这一刀劈下,力道足有七八百斤,却好像蜻蜓撼柱一般,完全没有反应。反而是他被反震力道弄得气血翻滚,手臂酸麻。
许褚快速收刀,赞叹一声:“好手段!”文丑飞云枪夹裹着劲风似一条乌龙般直捣出去,刺许褚咽喉。许褚刀势不变,继续回收,猛然一横。分毫不差,文丑的枪头正撞在许褚的刀柄上,发出当一声轻响。两人的稳当精准让几十万大军相顾骇然。曹洪心道,许褚真是胆大包天,这样的险招也用。许褚双手握刀,用力一拧。仿佛打开的水闸,积蓄在胸前四肢的劲头一起冲破堤坝,顺着文丑的枪头呼啸入身体。文丑后力不继,飞云枪回收,战马嘶鸣原地打个转,身子在马上一个闪扑,差一点掉下来。许褚哈哈大笑:“完了吧,不行了吧,老子让你再吹。”晃了晃膀子,文丑振臂道:“胜负未分,你狂什么,在打过。”纵马斜冲,绕到许褚的身侧,施展快抢,一轮强攻。一把大枪舞动的风雨不透,千树万树,梨花朵朵。又好似瓢泼大雨挡人视线。一下将许褚逼退五六七八步。许褚气沮,奋力反击,上蹿下跳,从上中下三路砍杀。炽烈的阳光下,三军将士,看到盔甲和兵刃上散发出一圈圈耀眼的光芒,都瞧不清两人的动作,只是耳中接收到来自沉闷的空气中叮叮当当,比暴雨还密集的声响。
文丑越打越是心惊,知道自己捉许褚交换裴元绍的计划不可能实现了。感受到许褚的身手和自己大概也只在伯仲之间,决出胜负至少也要千招以上,就算自己在烈日下咬牙坚持,高杆上的裴元绍也受不了。到时候只怕也晒干了。
许褚变的像一头疯虎,呲牙咧嘴,哇哇怪叫着缠斗文丑。文丑觉的许褚变成了一贴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心下就有些发急。两人你来我往的转眼之间打了一百多招。
文丑一看,裴元绍被人堵着嘴,脸孔由红变的紫黑,已经奄奄一息了。右臂挥枪画一道弧线,让许褚不能近身。左臂一招:“弟兄们,杀。”
黑龙骑发出震天彻底的唿哨声,战鼓同时在城头擂响。两只队伍瞬间变成了两股洪流,撞击在一起。酸枣城头上有排弩。张郃命令,排弩射击,向远处敌阵中射。杀一个算一个。
许褚一看单挑变成火并,立即舍了文丑,来杀袁兵。正合文丑的心思,他正想去救裴元绍呢!文丑冲杀了一阵就彻底的失望了,曹洪早有准备,战端一起,绑着裴元绍的高杆,就向后撤去,片刻到了两里之外。
双方绞杀了一个时辰,互有伤亡,各自鸣金收兵。文丑退回城中,连声叹气:“想个办法把裴元绍救回来才好。”
城楼上,望了望整肃的曹营,张郃道:“明日若再来挑战,我带一路兵埋伏在城外,伺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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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 第三十章三战官渡
曹洪想到一条可以消弭敌军锐气的妙计,第二天一早,又率兵出战。裴元绍依然被高杆挑着带到阵前。曹洪一声令下,堵着裴元绍嘴巴的二十几天没洗的抹布,从他嘴里掏出来。裴元绍心说,老子不被太阳晒死,也被这抹布的臭气熏死。侧头吐出一口浓痰,便开口问候曹家列祖列宗:“曹洪,你,你把老子放下来,我日你曹家所有女眷,你信不信?”
曹洪不用说话,自有二三十亲兵手持长枪长矛,照着裴元绍下三路一顿乱打。打得他哎呦哎呦的,仍然骂不绝口。
文丑在城头上看的心中不忍,便想冲出去,同埋伏在城外的张郃两路夹击,把人质抢回来。曹洪却发话了:“文丑,你可是在等张郃的伏兵?告诉你,他的计策已经被司马桓阶识破,此刻正在官道上和许褚大战呢,来不了了。你快些投降吧,不然,本将军立即杀了裴元绍。”
裴元绍被绳索勒成紫茄子色的脖颈和脸膛,两只翻凸出来的眼球布满血丝,那眼睛里流泻出垂死的仇恨、垂死的傲气、和少许的一缕胆怯。他铆足了劲冲着曹洪吐了一口痰,挺准,正好落在曹洪的头盔上。黄黄的一滩,浓浓的流下来。没把曹洪恶心死。曹洪恼羞成怒,大叫把裴元绍放下来。
“给我狠狠地打。”
一群士兵,领了将令,三下五除二把裴元绍从高杆上降下来,对着那喋喋不休胡骂乱嚷的嘴巴用鞋底抽起来。裴元绍仍然骂不绝口。曹洪和身边的亲兵一阵马蚤动,那是鞋底抽击嘴巴溅出的血浆飞到台下人脸上和身上,有人在地上看到几颗断裂的门牙——
文丑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嚎,心都揪到一起,只是无计可施。总不能为了一个人放弃酸枣城去拼命吧!
曹洪打够了,裴元绍的手臂又被人绑起来钓上高杆,双脚被吊离地面的那一瞬间,发出重重的惨嚎,接连着一声含混不清的骂声:“曹洪——你——”
曹洪斜视着城头上的文丑,伸出手臂向后,指着裴元绍道:“你的毛病就犯在嘴上,老子就给你治嘴,看看谁的手段厉害。你骂一声,我找人用枪在你的身上戳一个窟窿,偏不朝致命的地方戳,啥时候,你说服了,不骂了,老子就把你放下来,你看怎样?”裴元绍在高杆上,撒泼的骂:“曹洪,你老爹我拿你娃娃就没当个啥,顶多就是我裤裆里的东西!文将军——文将军——你对主公说,我裴元绍给他尽忠了——让他记得给我报仇——”话没说完腿上已经被扎透了一枪,一声惨嚎——
文丑全身剧震,颤声道:“兄弟——”
裴元绍从空中“呸”地一声唾向曹洪,人们看到一股鲜红的喷泉洒向曹洪脖颈。曹洪恼怒的撩起锦袍擦着脸上的血沫。周围的士兵又起了一阵马蚤动,他们看到一块血红的肉疙瘩在地上蹦弹起三下,那是裴元绍咬断喷吐出来的半截舌头。
曹洪下马,用脚踩住了它,狠劲转动大腿用脚碾蹭了几下。士兵又是几枪朝着裴元绍不挨命的地方捅去。
裴元绍的嘴巴已经成为血的喷泉,鲜红的血浆流过下巴流入脖颈,胸前的血流成一片,血流通过黑色的裤子显不出颜色,像是通过一道暗道之后在的脚腕上复现了,从脚趾上滴下来的血浆,在干透起皮的地上聚成一滩血窝。
曹洪豪气干云道:“好,本将军看重硬汉子。”吊着裴元绍的绳索,突然一松,裴元绍从空中掉到地上,鸡临死前挣命般蹬蹭着两条腿——
曹洪嘿嘿阴笑,手一抬,裴元绍软瘫在地上的躯体又被吊起来,绑着的胳膊已经伸直了,那是关节全部断裂的象征。文丑看着裴元绍那具被血浆染红的身躯,嘴唇不停地颤动,声嘶力竭吼道:“曹洪,我日你的先人——”
裴元绍连续被摔了四五次,渐渐的变成了肉坨子,像一头被宰死的牛一样没有愤怒也没有呻唤了。
曹洪看着脚下一团烂泥般血肉模糊的尸骨,发出感慨:“袁军中最硬的一条硬汉子,硬不起来了。文丑你还不投降,难道想和他一样吗?”
文丑的眼睛就好像是水帘洞的洞口,变的雾气蒙蒙潮湿涌动,他悲愤道:“曹洪,我文丑对天发誓,若不取你的性命,就让天打雷劈了。”
曹洪勃然大怒,他看到城头上的袁军士气被夺,厉声道:“将士们,云梯攻城,上。”军令如山倒。顷刻间几十架云梯已经搭在护城河上。文丑歇斯底里道:“放箭——”
密如暴雨没有缝隙带着仇恨的箭雨,一会儿功夫几乎把护城河填满,几架云梯竟然被从中射断了。城头上的发石机,弹起五六十斤的巨石向曹军中军猛烈的砸下,不时有人脑浆迸裂。一排排的排弩发出死亡的哨音,带走一排排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