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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5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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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好——”我一拍大腿跳起来,果然奏效“把他们两个放了,每人赏赐黄金百两。”

    “主公,这两人是江洋大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有什么罪过,刚才的一顿折腾也赎罪了,放了吧。”

    裴豹道:“不如放在特种兵那里,省的他们惹事。”我笑道:“这个办法好,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放蜈蚣咬夫人?!”呼古达的脸揪的像个包子“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这叫做以毒攻毒懂吗,知道你的七蛇诞为何没有毒死方才的死囚吗?就因为蜈蚣的毒克制了七蛇诞的毒,两种毒相互抵消了。快点放毒。”相互抵消,这个词,对裴豹和呼古达来说太深奥了一些,两人都摇晃脑袋,表示不解。有一点两人勉强的明白了,就是以毒攻毒可以救命。因为方才已经做过化学实验,证明有人死里逃生了!

    赤色的蜈蚣在蔡琰雪白的手背上咬了一口,即刻被呼古达装进麻袋里。裴豹点燃了一炷香,等着看反应。蔡琰的情况明显比方才的两人要严重的多,慢性毒药经过一段时间已经沉淀到他的五脏六腑了。一炷香烧完了,蔡琰的呼吸重了一些,手指也动了几下,可是仍然不能醒。我狠了狠心咬牙道:“在咬一下——”

    呼古达犹豫道:“万一中了新毒该如何是好?”我心想,只有冒险了“咬吧,咬。”

    第二口咬在手背上,手背立即冒出一股黑血。紧张窒息的一炷香时间后,躺在床上死寂的蔡琰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床上弹簧般坐起来,随即又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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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二十二章凤雏卧龙

    我高兴地大喊:“文姬,文姬。”抓过她的手臂,搭上脉搏;“好了,她好了,毒已经解了。”裴豹奇道:“怎么没醒来。”我笑骂道:“滚吧你,以为是江洋大盗呢,这可是千金小姐,身体弱,要修养几个月才能恢复呢。我开几个方子,你亲自去抓药来,千万不要假手于人。”第二天一早,经过休息和滋补,蔡琰幽幽的醒转来,睁开眼看到我就哭泣:“袁熙,你赶回来了,我看你一眼在死了,也就没有遗憾了。”跟着又昏死过去。

    大家听说,蔡琰死而复生了,都过来祝贺问候。甄宓和甘夫人亲自为她煎药,煮汤,殷勤备至,无微不至,连我都深受感动。蔡琰于第二天的下午醒来,身体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不会再昏厥了。甄宓和甘夫人轮流的把她死而复生的经过讲出来,让蔡琰一次次热泪涌流。其实到目前为止,除了特种兵没有人知道蔡夫人是被人下了毒的。只道我医术高明起死回生,却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

    貂蝉该怎么办?她为什么这样做,是嫉妒,后宫争宠?如果是那样她应该对付甄宓,而不是蔡琰?!

    贾诩、徐庶、辛毗、审荣、崔琰、张绣、周仓、高览、藏霸等一众文武都来恭喜祝贺。期间崔琰突然道:“对啦主公,江东孙权的使者,来了快十天了,也不见主公接见,嚷着要走,您是见还是不见?”

    文姬死里逃生,我心情万里无云,就算是再大的仇恨也可以化解:“见,为何不见,传令,大厅摆宴,我要宴请江东使者,以彰显我河北大仁大义的风度。”

    贾诩听的翻白眼,得了吧,不是你把人扔下十几天不闻不问,那个江东使者觉得丢人差点上吊呢!

    少顷,酒宴备齐。冀州的文武大臣够级别的全都被邀请来赴宴,东吴使者也被邀请入席。那东吴使者长的令人不敢恭维。不敢恭维还在其次,简直说的上是惨不忍睹,倒人胃口!衣服挺华丽,应了哪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尖嘴猴腮,满脸雀斑,厚厚的嘴唇像咬着两条香肠,细小的眼睛犹如快刀斩过的伤口。全身上下连衣服鞋子加起来超不过六十斤。与其说是个使者倒不如说是个饱受蹂躏尝尽辛酸三餐不继的苦力叫花子之流。这人长得虽丑,但衣服发式即讲究又整洁干净。,连足履也一尘不染的。峨冠博带,正襟危坐在席子上,像是颇懂得礼仪的样子。

    说实话,看着挺讨厌的。

    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孙权派他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莫非是向我冀州示威!岂有此理。

    我这里正仔细端详,下面的文官武将已经乱成蜂窝了,一个个的交头接耳都说江东完了,人才凋零,怎么连个正经的使者也派不出来,派了个叫花子痨病鬼过来。还有的很气愤,觉得是孙权故意的轻视我们冀州劲旅,派此人来羞辱我们。只有徐庶眼睛放光,一瞬不瞬的盯视着他,似乎想要打招呼又不敢开口。

    这个所谓使者样子也很讨厌,腆着脸、瞥着嘴一副似笑非笑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的态度。我已经入座了他也不上前拜见,倒是拿起矮几上的酒,自行品尝起来。引得冀州儒生一顿叫骂。

    “狂生,无礼,我家主公到了汝还不上前跪拜。”“江东偏僻,不识礼仪,实在和野人无异。”

    “吴越之地,自古便是蛮夷治所,那里知道我中原的孔孟之道,儒家之学,大家不要和他计较,就视之为野人可以。”这句是陈琳说的。

    文人也就是口头上发发牢马蚤损他几句,可是一众武将却受不了,一个个的心想,江东弹丸之地,派个丑八怪使者还不知礼数,岂有此理。审荣怒道:“汝莫非是个呆子,看到大将军驾临还不上前跪拜。难道讨打。”众人哄堂大笑。

    那使者喝了一杯酒,轻蔑道:“我只看到一个黄口小儿忝居高位,舞权弄柄,不知所谓,吆三喝四幼稚可笑,那里见到什么大将军,公让我去跪拜那一个,莫非你就是大将军吗?”

    贾诩羽扇摇不动了,侧着眼看看身旁的东吴使者,露出吃惊神色。

    审荣大怒,站起来要冲过去。陈琳拦住他,轻声道:“主公面前岂可造次。让我来——”他逞能,想跟这个使者来个文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教训他一顿。

    “公,即为江东使者,想来必然识字?”这话嚣张的紧,太瞧不起人了,换个脾气大的可以气昏。

    江东使者不动声色,冷道:“江东三尺小儿都识字,在下岂能不识。”

    陈琳心想,中我圈套也!接道:“既然识字,想必也知道四书五经之学。”江东使者笑道:“五岁之时,便能倒背如流。”

    一语惊人!阴夔吓了一跳,好大的口气,戟指道:“如此说来当为大儒,请问先生治何经典?!”

    我喝下去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怎么问出这句话来了,分明是找挨骂!

    果然一语引发长篇大论,这个江东使者不简单,他哈哈大笑,站起来道:“寻章摘句,无异于腐儒,何能兴邦立国?且古时伊尹、姜尚、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侃,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没听说过他平生治何经典吗?区区笔墨之间,舞文弄墨,实在是书生所为,青春做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在下不屑为之。”

    我就知道,治何经典这话是不能随便问的,问了即要吃亏。这个使者不简单,这番说辞和诸葛亮说的差不多。

    陈琳就最喜欢寻章摘句舞文弄墨了,闻言不快,跳起来道:“舞文弄墨,你不屑为之,你平生想做什么大事?”陈琳有失风度,酷似泼妇。

    江东使者道:“在下有匡扶宇宙之才,当然是想安邦定国、封侯拜相、一统寰宇、青史留名了。”陈琳和阴夔差点没吐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辛毗大声笑道:“先生此言差矣,谬矣。谅汝一个不识周礼的野人,也敢妄谈兴邦定国,实在让人笑掉下巴。”

    江东使者冷笑道:“在下如何不识礼数,还请先生教我。”辛毗点头道:“我家主公乃大汉诸侯陛下钦封,汝乃一介文官见了诸侯应当大理参拜如何不跪,还说识得礼节,以毗看来大言不惭,大言不惭。”

    江东使者砌词强辩:“方才在下已经讲过了,并不认得大将军,你们冀州文人不懂礼节,譬如蛮夷,竟然无人引荐,这岂能怪我,正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周仓把酒杯往矮几上重重一蹲,声嘶力竭吼道:“大将军自然坐在大将军的位子上,况且有官服在身,你是瞎子不成。”

    江东使者戟指周仓:“出语粗俗,有失体面,冀州真乃虎狼之邦也!”辛毗瞪了周仓一眼,心说这都是文化人的事情,你跟着搅合个屁,让人逮住理了吧。

    周仓生气,也不敢说话了,他也知道丢面子。

    陈琳出来打圆场:“周将军虽然出语不当,但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家主公威仪汉官,仪表堂堂,器宇轩昂,满室之内无人比肩,难道先生真的瞎了不成。”江东使者拉着脸,不悦道:“目之所视,不一定是真的。这位周将军是吧?你刚才说你家主公此刻身穿官服,坐在大将军高位之上,如此就要在下确认他是大将军,在下以为不然。而且,坦白说,周将军实乃乱臣第一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周仓差点被震晕;“你放——”他本来想说放屁的,说了一半又咽回去。阴夔看着松了口气,这句要是骂出来,就不是虎狼之邦,成了禽兽之国了。

    “你什么意思?”周仓悬崖勒马。

    江东使者沉声道:“当年王莽窜政也是身穿龙袍称孤道寡坐在龙位之上,依照周将军方才的道理,谁穿上龙袍坐在那里就是皇帝,那我等岂不要为王莽狗贼歌功颂德了。”使者声音转厉:“可见,官服与地位、身份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周将军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该当何罪?”他的目光逼视周仓,显然对挨骂耿耿于怀。

    江东使者偷换的这个概念很巧妙,让阴夔陈琳等人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应付,只有徐庶和贾诩微笑不语。周仓心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辩解,呆在当场。

    周仓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吼道:“老子才不是乱臣贼子,你和你家主公孙权相助国贼曹操才是大逆不道呢。曹操还欺负皇帝,我们有衣带诏。”

    江东使者大笑道:“将军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强兵睿智人人归心。正是大汉忠臣也!皇帝为了大汉江山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嘛!”

    我听着不对,这人不简单,还没问过他的名字。东吴诸将,长得丑,而且爱吹牛说大话,又狂妄不羁的是——庞统。对了,能把陈琳和辛毗逼入绝境张口无言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庞统正在和周仓的狗熊眼睛对视,两人寸光不让,睚眦欲裂,简直就要拼命。传言庞统心胸狭隘看来所言不虚。我突然在庞统身侧大声道:“汝是否京口大都督周瑜帐下功曹,姓庞名统字士元。襄阳人士?”

    庞统回头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道:“汝一个黄口小儿也认得我这大才子,不简单吗?”这庞统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恨我,没个好气。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我冷笑道:“非也非也,本大将军并非知道你是个大才子,而是早就听闻周瑜帐下有一襄阳庞士元是个无父无君的佞臣小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庞统心眼小,受不了这种攻击,要是几个文官武将如此谩骂他还受的了,被袁大将军如此评价他可有点猴急了。“汝身为大将军如何信口雌黄。”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集中过来,审荣咳嗽了一声,讥讽道:“此刻知道谁是大将军了,还不下跪行礼。”

    庞统百密一疏露出破绽,肠子都悔青,真想给自己一顿耳光。又怕吓着冀州诸君。狡赖道:“有才学的我便叩拜,若是不学无术纨绔暴戾的,休想庞统心服。”

    我盘算了一下,用诸葛亮的话能不能驳倒和他齐名的庞统呢?正所谓南慕容北乔峰到底哪个更厉害?!诸葛亮和庞统没交过手,庞统虽然号称与卧龙齐名但翘的太快了,也没有什么行军妙计或者治国道理流传下来,可说是三国智囊中死的最窝囊的一位。到底他和诸葛亮那一个更厉害,今天不如来考证一番。

    我表面轻松暗地里使劲,把诸葛亮舌战群儒的章节想了一遍,站起来挺挺胸,信心十足道:“夫生于天地之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公即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同心协力杀之,此乃为臣之道也。今曹操列祖列宗,全家老少饱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狼子野心,人所共愤,公,还把他当做忠臣来美化,还说皇帝应当受国贼欺辱,真是名副其实无父无君之人也!孙权想必受了你的蛊惑,才出兵助曹的吧。”庞统心道袁大将军你可太瞧得起我了,在下要是能左右孙权的决定也就不会被派到冀州这鬼地方来了。

    庞统怒道:“一派胡言,强词夺理,曹操虽然挟天子以令诸侯,终究是大汉丞相。而袁大将军的官位侯爵早已在两军阵前被陛下降旨削平。如今割据冀州不肯交出印绶实属乱臣贼子,反而诬陷曹丞相也。”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曹丞相也不是个东西,老子这番话也是被你给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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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二十三章一清二楚

    我想了想道:“在下袁熙,不敢妄自菲薄,堂堂天潢贵胄,世上谁人不知。当今皇帝,钦赐安阳公主下嫁于我,为当今驸马。如今四方扰攘,孙权等微末之辈皆能占据州郡称霸一方,我袁家四世三公更加皇亲国戚,独霸冀州乃是为大汉江山守土安民也,有何不可。”这一段也是从诸葛亮的章节中变更过来,杀伤力足以对付庞统。

    庞统差点脱口而出,公主不是还没被你给骑了吗?那么说就不是正经的驸马。他想了一下,这话说出来有损皇家声誉,还是咽了回去。庞统没占到便宜,扯鼻子瞪眼,拉开北方妇女打架的架势,喷着唾沫星子道:“那人家曹操屯兵百万、战将千员,龙骧虎步,先败袁氏于官渡,在败于仓亭,三次在败于官渡,袁氏屡战屡败,气数已尽,汝还不知道天意吗?”

    感激上苍我刚想起来的一段长篇,终于有机会发飙了,我嘿嘿笑道:“鹏飞万里,志向岂是小鸟能够理解的——”原文不是这样的,记不清了,大概意思没错。

    庞统差点气疯,把老子比作小鸟,看你有什么大才。心道,也不知袁熙治何经典?!又来了!

    “比如,人患重病,应当先为喂他一点稀饭,配合药物吃下去。啊,不能一上来就大鱼大肉的;等到他五脏调和,身体快好,然后才可以吃一点营养品。加一点猛药治疗——”营养品!袁熙的确挺有才,这个名词闻所未闻,庞统有点被震慑了。

    “如此,才能把病根拔出,使得病人完全康复。如果,心急火燎等不到身体恢复,就下猛药,那身体承受不住,一下子适得其反,岂不可惜。先父袁大将军,向日兵败于官渡,仓亭,损兵折将,烧粮失地,又逢我兄袁谭乱政害民,青冀幽并数年来颗粒无收饿殍遍野尸横遍地?我袁熙在此情形之下,硬撼六十万曹军于黎阳,官道设伏,城内巷战,乐进、韩浩、夏侯渊之流纷纷授首,致使曹军心惊胆裂,不敢逾越,自行撤兵。前日出兵,夺黎阳、过黄河,白马、延津、酸枣、徐州半壁,不费吹灰之力,尽归袁氏。我以为,管仲、乐毅用兵也不过如此。二战官渡不了了之,实在是,孙权、马腾等乱臣贼子,相助逆贼造成,如若不然,本大将军此刻已经兵渡洛水迎奉圣驾了。冀州譬如病人,恢复之期已过,待本大将军再次出征,定然一举平定北方。

    昔日汉高祖刘邦未尝百战百胜,坦白说,有点百战百败的意思。而垓下一战而夺天下,汝岂能以一两次战役而论英雄。我看庞士元先生,清谈误国,无人可比;临敌应战,百无一用。有何资格轻视本大将军呀?”

    庞统大惊失色,来的时候周瑜和孙权找他谈话把袁熙贬低的还不如庞统他家后院的一条流浪狗。周瑜说袁熙就是个匹夫,仗着自己四世三公的名头和青冀幽并的实力外加狗屎运才打了机场胜仗,没啥了不起的,我见过那人,粗鲁的不得了,就是个武夫。

    孙权也附和:“公瑾言之有理,简直就是此生言之最有理的话了,袁熙那人大字不识一箩筐,听说八岁过后就留恋青楼了,最喜欢杀人为乐,我和他交往过一段时间,粗俗不堪、粗俗不堪,单看他先后关押兄长,谋杀亲弟,就知道是个为了权利,不顾廉耻的人,这次派你去,用不着跟他客气,先给他个下马威再说。袁熙!无谋之辈,你骂他一顿他都听不出来,好好让他见识一下,江东大儒的风范和文化底蕴——对吧,公瑾。”

    周瑜翻翻眼皮道:“没错,跟个粗人,有什么好客气的。”

    庞统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两个王八蛋,唬我,他们说的那是袁熙吗?我怎么觉得像是周仓呢!他还记恨周仓骂过他呢。

    庞统自我解嘲的笑了一声,单膝跪倒:“袁大将军果然身负大才,庞统方才太失礼了。”凤雏先生,我盼你,就像守了三五年活寡的妇人等汉子一样。一句话,只要你肯过来,啥条件俺都答应。这是我的心声。

    其实庞统在江东更加郁郁不得志,根本没人搭理他。举个例子,有次董袭韩当出去打仗,他想到个计策,就跑去跟人家说,人两位连搭理都不搭理他。虞翻在会稽绞杀暴民失利,孙权又派了陈武和潘璋两员大将去,结果又失败。庞统在家里气的跳脚,咬牙切齿的挨个问候四人的祖先。心说这么简单的仗都打输了,还活着干吗,找个僻静的角落买块豆腐撞死不就完了吗。他不敢跟孙权去说,因为孙权压根就没拿正眼瞅过他。

    庞统在江东的处境,打一个比喻:犹如被阉割了的太监每天见到横陈在眼前袒胸露背的美女一样,心中极度渴望却又无能为力。或者是眼馋却无的放矢的光棍汉。

    一个守寡的怨妇;一个无的放矢光棍汉,一拍即合。我稍稍的给他抛了个媚眼,他就晕头转向了。

    “先生在周瑜帐下委屈做一个功曹真是太屈才了,袁熙一向仰慕先生的大名,如果先生不嫌纡尊降贵,袁熙想请先生担当冀州别驾一职,先生意下如何?”

    庞统想想自己在江东受的委屈就心酸。那那是人过的日子,饱受白眼,每天还要强颜欢笑应付官场的是是非非。正好比是饱受丈夫和公婆折磨的小媳妇,一下子看到了温柔体贴的多情俏公子,这,肯定要发生诸如第三者插足的事情的——

    庞统在来冀州之前已经先后在刘表和孙权周瑜那边面试过了,结果人人都嫌他长的磕碜,连阐述妙论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草草的打发走了,心里的失望愤懑和怨恨就别提了,简直就要逼得他走火入魔,去辅佐匈奴大单于了。如今一见我这个冀州的大将军对他如此的礼遇,竟然不以貌取人,简直惊喜的快跳起来。

    说实话,其实我也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若非事先知道庞统的名号,乍一见这个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才子,没准比孙权刘表还没有涵养,一顿乱棍给打出去了。这样子哥们还不装一把有道明君,就有些对不起袁氏祖宗了!

    我拉着庞统的手,亲切道:“先生方才一番高论实在是天下大才,袁熙若是早得先生,官渡二战岂能失败,先生千万不要推辞,就请留在冀州,我们同做忠臣。”庞统心想,我倒是想留下,可人家派我来出使,我倒当了叛徒了。有些说不过去。

    他正在犹豫,一直保持沉默,隔岸观火的徐庶忽然站起来道;“士元,你还犹豫什么,我敢说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主公更值得辅佐的明主了。你在江东根本不受重用,如今主公成心爱才,又何必在推辞呢。孙权负你在先,你又何必为他守节呢?”

    徐庶一番话,犹如拨云见日,两人在南阳的时候关系好的不得了,经常结伴到河边去偷看附近村的女子洗澡。徐庶的话对他的影响还能小的了。

    最主要的,庞统还是想要找一块适合的土壤好好地一展所学,实现毕生的报复理想。他在心里问自己,庞统,凭你这副模样,别的诸侯能重用你吗,他们可都是以貌取人的。他平生最恨以貌取人了,偏偏天下九成是这样的人。好容易遇到个不是的,岂能放过。

    “承蒙,大将军不弃,庞统,愿效犬马之劳。”

    “来呀,传令,在冀州城给庞统先生赐府第,封颍阴侯,食邑千户,赏黄金百两,奴仆——”

    管统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表示不妥。心说寸功未立这也太离谱了吧,再赏赐把冀州城都给他算了。

    庞统自己也是受宠若惊心想,袁熙怎么对我这么好,我虽然在南阳一代挺有名气,可是北方诸侯根本就不认得我。孙权听说过我的名气,都不肯重用,何况袁熙远在千里。这人的度量心胸不同凡响,将来必定可以成就大事。庞统也不推辞,凡是赏赐给他的照单全收,也不客气,也不道谢。就是个狂生本色。

    庞统在心里嗤之以鼻,这些东西不算啥,老子打几个胜仗来报答你。

    我的心里却在想,好了,太好了,我就留着你对付诸葛亮小子。哈哈,卧龙对凤雏,有好戏看喽。

    “袁熙,袁熙——”蔡琰可以下床走动了,前些日子脸色还很白没有血色。腿脚也不是很灵便。她还是坚持到院子里去:“那些鸟儿都还好吧。”

    那张华丽的铜榻上,蔡琰披了一件紫绒的棉衣,用枕头撑了腰,靠住床榻一边,捧了一本书就着窗子上的阳光看。她脸上已经薄薄的抹了一层脂粉,简直没有病容了。“好,都好,全没有变样子。”我静静的看着她,轻轻的说。

    站在门口,蔡琰觉得风冷了,忍不住哆嗦,我怕她大病中受了风寒,忙扶着她回去。北方的冬季,十有都是昏黄阴暗,很少见晴天。今日个是个例外,我文姬的心情好精神也好了大半:“袁熙呀,你扶我去书桌旁,我要作诗。”

    “你吃多了,身体糟糕,做的什么诗?”我一口回绝。

    蔡琰颤抖着没有一丝血色的丰唇道:“我正好诗兴大发了,你扶不扶我?”我笑道:“你这样凶狠的看着我,我敢违拗你?”

    蔡琰使性子;“那就快些——”

    蔡琰滴水入砚亲自研磨,我要替她做遭到份无声而又坚定的拒绝。蔡琰控制不住手劲,把渐渐变浓的墨汁研碾出砚台。她坚持亲自裁纸,裁纸刀在手中啪啪颤着,从笔架上提起毛笔在砚台里蘸墨,手腕和毛笔依然颤抖不止。蔡琰皱着眉头咬着晶莹美妙的唇挽起右臂的袖子,一直挽到肘弯以上,把一截雪白如莲藕如丝绸般滑溜的小臂塞进桌子下面的木桶。木桶里有水,是丫鬟打来的,大概她提前吩咐过了。柔软的小臂久久的浸泡着,冰冷的井水起到了镇静的作用,她用布巾擦拭小臂,旋即提笔,她的提笔正像是吕布或者赵云的捉刀提枪,利索的不得了。

    手臂果然不再颤抖了,一气连笔写下十六个娟秀飞扬的草体大字:“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永缕心头,唯爱今生。”啪、啪,文姬的清泪顺着粉腮流淌,滴落到蔡侯纸上,溅起一朵朵黑色的墨花。

    热乎乎的一股东西窜上我的头顶。简而言之,文姬和我是一类人,用前生的话讲,就是感性。这份爱中不存在很具体的金钱和权利美色,就只是感觉。

    我接过笔,想了想,在她的诗旁,也提了一首,还是现代诗,五言律诗,诗曰:”夫人生病了,我痛不欲生,夫人病好了,我就挺高兴。”

    蔡琰噗哧一声笑出来,连眼泪也挤出不少,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你去死吧,没个正经,好好地一首诗让你给毁了。”

    她嘴上埋怨,却笑的喘不过气来,最后引发了虚弱咳嗽了一阵,才收住笑声的。我连忙赔罪;“文姬,你知道我的诗一向都不如你,你就将就着吧。”蔡琰笑道:“这首诗,其实也挺大气磅礴的,明日叫人装裱了挂在墙上。”

    我苦笑道:“那我还不如撞死算了。”

    对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我问蔡琰:“文姬,那天我返回官渡之前,你说有话要讲,是些什么话?”

    蔡琰道:“你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些,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我握着她的手正色道:“奇怪什么?”蔡琰流露出回忆的表情:“是,貂蝉,我看到她去找过袁尚,不久袁尚就叛乱了。而且,我和甄夫人、甘夫人被捉起来以后,也从没有见过她的影子,不知为何?”

    七蛇诞,七蛇诞,难道袁尚也是死于七蛇诞。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在心中一遍遍的问: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貂蝉,我袁熙待你不薄,为何要害我家破人亡。事情很清楚了,因为蔡琰看到她去找袁尚,所以,要杀人灭口。

    说话间,蔡琰的丫头进来,端了一碗燕窝粥,俏丫头用甜甜的声音对蔡琰道:“夫人,吃些东西吧。”我接过瓷碗,丫鬟转身出去。蔡琰随口道:“这燕窝还是貂蝉差人送来的,这几天我都没吃过了。”

    一股热流窜行我全身,头皮一下子竖起来,我拦住蔡琰伸出端碗的手,木然道:“好了,今天你也别再吃了,以后都不能吃,听到没。”“为什么”蔡琰气呼呼道。

    我颓然坐在榻上:“因为,这里面有毒!”

    蔡琰听罢我说的话,惊讶的足足三炷香没说出话来。莫名的哀怨和惊悚在她全身的细胞中横流着。“这,这怎么可能,我和貂蝉相处的一向很融洽的,她为何要害我。”

    我轻轻的做了个手势道;“放轻声,此刻还不是把事情挑明的事情,我留着她还有用处。”蔡琰道:“难道你怀疑她是曹操的j细。”

    “不是怀疑,她的的确确就是曹操派来的j细,只不过这个j细一开始是监视关羽和刘备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却转嫁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天意。也无端的让你受了这场苦难。”

    “那你的意思,是想利用貂蝉来给曹操假消息。”

    我怒道:“曹贼太不是东西了,整我还不算,整我的亲人,我跟他誓决生死,不共戴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蔡琰嘴角上翘,摇头:“人之常情,两国交锋,不择手段才是正经,历史只会以成败论英雄,谁会管你用了什么计策,卑鄙的战术也会经过史官的笔锋润色美化粉饰变的光明正大正义无比。他们会把丑行恶性掩盖掉的。相反,失败者做了再多的好事,在光明正大,也是失败了,人们会鄙视他唾弃他,历史会鞭挞他,历史最不可信的地方,就是由人来书写,人是世上最不可信任的东西。”蔡琰最后一句当是有感而发了。我心想扯的太远了,不过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卑鄙无耻的战术也好,光明正大可以再太阳底下暴晒的君子战术也罢。其目的只有一个在攻城略地的过程中杀人——杀人。

    既然是杀人,也就无所谓卑鄙或君子了,有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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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二十四章铁浮屠、拐子马

    “你会养蛇是不是?”

    呼古达弯着腰不敢抬头:“是的大将军,小人从小跟着父亲养蛇淬毒挖蛇胆,小人的一家子就靠这个生活的。沙漠里的蛇比中原毒的多了,小人也去捉、去放、去养,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赚到钱。”

    这是个黑心的商人,只要能挣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人,最好对付了。

    我直视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咽口唾沫道:“大将军,您是否有吩咐?”我忽然笑道:“有笔生意给你,你做不做?”

    呼古达心想那要看有没有利润了,跟你做生意,恐怕是赚不到钱。他心里想着,去你,老子不干你能怎地!嘴上却跟抹了蜂蜜,不住口道:“做,当然做,大将军您这是看得起小人,我又怎能不识抬举呢。”

    我道:“好,你给我养两千条蛇,都要剧毒无比的,咬到人活不过一炷香时间最好。”呼古达抓耳挠腮:“大将军,这两千条太多了,就算用两三个月的时间也捉不到。”

    我心想,两千条真的是太多了,最怕的是这些蛇不光咬曹兵连自己人也咬,也不知道呼古达能有办法吗?“那就先来五百,不过你能想办法让这些蛇听你的话吗?比如,放出去在收回来。”

    呼古达傻笑道:“这个对于牧蛇来说,简直太容易了,沙漠中普通的牧民都会,一点也不稀奇,不过五百条显然阵容有点强大了,快不了。”

    我道:“每一条给你一百两,你去养吧,不过一定要听话的才算数,不听话的,一钱银子也没有。”

    每一条一百两,呼古达可以对长生天发誓,自他家的祖先干上捕蛇这个行当,就从没卖过这个好价钱,今天自己算是撞到财神了。一条一百,五百条就是——五万两——

    “大将军,其实两千条也不费什么力气——”心里道,两千条就是两万两呢。

    冬季北方,冰封千里,用呼古达的话说这是抓蛇的最好时机。这项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特种队员去完成,除了他们也没人敢去。呼古达了解蛇的习性和特性,专门挑选一些,荫蔽潮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树木繁茂、乱石成堆、古埂土墙之类的地方去寻觅。找准了地方,用铁锹挖掘下去,将正在冬眠的一堆毒蛇带回来。十几天功夫,五百条色泽奇特、浑身被鳞、头颈高翘,躯尾摆动,形色各异,但都很漂亮的剧毒蛇,被带了回来。

    人说,越是漂亮的蛇毒性越大。我想,呼古达找到的这些蛇,都堪称蛇中绝色了吧。五六百条蛇有青竹蛇、闪鳞蛇、赤练蛇、玉米蛇、百步蛇、短尾蝮蛇。全都是毒蛇中的佼佼者。要饲养这些蛇听话可是太不容易了,这是游牧民族的绝技。

    蛇有自相残杀的天性。所以,呼古达每天只给六百条蛇喂食三百只蛇的食物,吃的东西不够,它们就会抢、咬、杀让它们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存活下来的就可以接受训练了。

    这需要一个温室效应,才能完成,所以呼古达给蛇盖了一个土坯的房子,里面温度很高,地上挖了四方的大坑,两丈深,最厉害的蛇也爬不出来。

    呼古达驯蛇采取的只有两种办法,就是药物控制。他给蛇喂食一种特质的药粉,蛇吃了之后就像人吸食了鸦片毒品会上瘾,每当喂食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凶残无比的争抢。只要是存有这种蛇食的地方,一定会遭到蛇的袭击。呼古达用号角和红色晃动的旗子来训练他们觅食。每当喂食的时候,他都会晃动红旗,然后蛇就会出来追踪蹦跳的青蛙。

    号角吹响,放出去的蛇,会迅速的返回居住的巢|岤中。吸了鸦片的蛇,跟人一样,再也离不开那种环境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这只蛇军,已经初具规模了。

    孙权本来无意和袁氏为敌,只是迫于形势才向淮南用兵,袁曹既然官渡罢兵,他可不会傻呼呼的在这个时候惹火上身。鉴于这种情况,我飞鸽传书让鲁肃过江去和孙权议和。孙权本来想要撤兵又没有台阶下,见鲁肃来到,欣喜若狂,连忙订立合约,双方各自罢兵。从开战到罢兵不过一月,大的交锋没有,只是在合肥城外,甘宁徐晃和太史慈凌统周泰单挑了几次,东吴一方名将不少,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这几天心情好,脑筋也灵活,一直在想着如何打败曹丞相的大军。曹操的大汉中央军真不是盖的,名将如云,战斗力强横不说,这曹老头有两把刷子,愣是让这些名将对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要打赢他还真要想点绝招。炮兵、间谍战这些现代化的作战手段已经都用上了,收效也不小,可是似乎还没有物尽其用,仍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另外,还有什么兵种可以放到三国去。空军?这似乎不可能,靠军营里那些脑袋大脖子粗的铁匠,别想打造一架直升机出来,想都别想!可是,还有什么厉害的,足以让曹操一败涂地的厉害战阵吗?我在屋子里,花园里、书房里、客厅里足足想了有七八天,终于那日闷雷轰响,开启了我的灵智,有一种阵法,一定可以让曹军亡魂丧胆的,为何不用?!

    “铁浮屠,拐子马”大金国金兀术、完颜宗弼仗义横行天下的铁甲重装骑兵阵,五千骑兵足以破敌十万。遇到岳飞之前从来没吃过败仗,说的上历史上最坚韧凌厉的强横的骑兵阵了。要不是岳飞爷爷神勇无敌,简直可以横扫西亚和东方了。

    曹操在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玩意,好了,这些天的冥思苦想总算是没有白费,铁浮屠,拐子马,曹丞相休矣!

    我紧急召见了辛毗、贾诩、王修、高览、藏霸,让高览和藏霸在军中挑选一万匹就精良的战马,一万名优秀的骑士,需要有作战经验。辛毗找寻各地工匠,设计给这些马儿打造全副的铠甲,从马头一直到马尾,只露出脚脖子和脚趾甲,其余的全部套装。士兵也是一样,我亲自设计了士兵的铠甲,别出心裁,画出了西方骑士的欧式战甲。中国和西方的铠甲比较起来,欧式铠甲多为全身包裹式的重甲,由整张铁皮按照身体轮廓包裹而成,关节部位也由弯曲的铁皮包裹连接。欧式的铠甲可以防御斧、锤、刀、矛这些冲击力比较强的进攻武器,整张铁皮锻造而成的全身重铠可以增加受力面积,使得身体均匀受力,减少对身体局部造成大伤害。不过这种铠甲有个缺陷就是对防御弓箭弩箭的打击比不上中式铠甲。因为拐子马是超快捷的骑兵队伍,能够避过远程的弓箭打击,所以适合穿着。

    中原的步兵就不能穿了,因为要攻城一来不方便二来挡不住强弩的打击,就算不被穿透,也会变得凹凸不平的。中式的铠甲为片片叶叶重重叠叠状,编织而成,它不是一层鳞片而是两层三层甚至四层,对防御箭矢的效果比较好,适用于步兵和领兵作战的将军,而不适用大规模骑兵的突袭。

    当年岳飞破金兀术的“铁浮屠”用的是大斧头砍金兵的胸口,用大的冲击力取代贯穿力强的长矛铁箭,硬生生的把金兵砸死震死。可是如果金兀术给当时的金兵穿上了这种欧式铠甲,岳飞的大斧战术立即就会失效的。至此,袁军的拐子马,比之金兵更加先进了。

    贾诩和王修去筹集经费。组建一支铁浮屠、拐子马的骑兵重装部队,所花费的银两是个天文数字。

    前生的时候,除了看三国演义之外,就是对岳家军有点兴趣,单田芳的一部评书听了不下几百遍,这铁浮屠拐子马熟悉得很。

    所谓铁浮屠也就是铜墙铁壁的意思,说起来金兀术的这个发明,可比高顺的陷阵营还要厉害的多了。高顺的陷阵营只是重装步兵,冲击力、爆发力、速度还有灵活性都比铁浮屠要差的远了。

    铁浮屠和拐子马,是由身披重甲的骑兵组成,每推进一段,后边便用鹿角设置障碍,使其只能前进不能后退。正面冲锋时,犹如一面铜墙铁壁,气势磅礴。一万骑兵的拐子马,人马均以铠甲覆身,分排都以铁环锁相连,每一排三到五骑,奔驰起来,纵横如电,如一堵铁墙向前推进,横扫千军,犹如摧枯拉朽,秋风卷起落叶,别说是对方的骑兵阵,就算是厚厚的城墙也被这种气势推倒压垮了。何况其有进无退,后路已经被堵死,战士敢不用命乎?!

    在遇到岳飞之前,是金兀术的常胜队形,从未尝试败绩。

    想法不错,可是真正的实施起来并不容易,首先是高览和藏霸的战马、骑士,一万匹战马对于财大气粗的河北军来说并不困难,可是要精良的就需要严格筛选了,这样需要时间,马儿不是人,不会毛遂自荐的。所以骑士有了马儿还没有。

    最困难的是贾诩和王修的财政,一万副欧式铁甲,经过上百能工巧匠,用头撞墙,反复抽打自己的嘴巴之后,终于研制成功,可是这样的铠甲需要大量的铁、铜,也就是需要钱。贾诩报告说,府库的银两已经差不多用光了,紧急的从淮南和幽州调集的几十万两银子才刚刚够用,也不知道您这是铁浮屠还是金浮屠?打起仗来有没有用,要是丢在战场上一副这样的铠甲,还不把人心疼死。最让贾诩和王修不能忍受,头皮发麻,前额冒汗的是,那一万匹马身上也要打造铠甲,这简直就是把钱扔到海里。

    辛毗也挺烦躁,整天脸红脖子粗的对着铁匠工程师们大喊大叫:“主公,既然可以画出来这样的铠甲,就说明可以打造出来,平常养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用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凭什么做不出来。”

    “大人,俺们家五代人都是打铁的,就从没有见过用整张铁板打造铠甲的,更别说如此离谱的给马身上穿上铁甲,这太让人头疼了,实在是做不到啊。就连《墨子造器》《鲁公密录》这些书上也没记载如此打造铠甲的。”

    辛毗声嘶力竭喊道:“我不管你们这些,反正你们要是打造不出来,主公砍我的脑袋,我就先砍了你们的脑袋,想不出来的,就撞墙,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吗?快去?”

    等到第一副马甲和人铠甲打造出来。五百名工匠已经有三名壮烈殉国了。都是急火攻心而死。还有一个走火入魔疯癫了。中国的工匠连长城和兵马俑都能造的出来何况几副铠甲,两个月后,五副铠甲正式出炉,试穿之后,藏霸骑着满身铁甲的战马大声嗟叹;“这玩意,简直就是个铁疙瘩,跑起来速度虽然稍微慢了些,但是短途的奔袭中应该显现不出来,要是按照主公的意思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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