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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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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甘夫人名节被毁,丈夫把他休了,人人说他和袁大将军有染,那好,就让袁大将军来收拾烂摊子,来娶她好了,谁让他侮人名节的,他就该负责人。”贾诩挺气愤的。

    “这样?”糜竺迟疑。

    贾诩道:“就怕袁大将军不愿意,就麻烦了。不如,你亲自去做媒,晓以利害,当可成其好事。”

    “甘夫人不会同意的,她的性子很刚烈的。”糜竺已经方寸大乱了。

    贾诩道:“糊涂,那个女子愿意孤苦伶仃的一辈子,像她这种情况,与人通j,名节尽毁,以后还有人敢娶她,要想让她心里好受一点,弥补你所犯下的罪过,就只有这一条路走了。”

    糜竺道:“那样对不起皇叔。”贾诩道;“此言差矣,一来,此刻她已经不是你的主母,和皇叔并非夫妻。二来,刘备左右是受辱,如果你让大将军明媒正娶了甘夫人,也算是给皇叔挣回了几分面子不是嘛?说明袁大将军,并没有把甘夫人当做玩物吗。”

    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开导,糜竺总算是开窍了,咬了咬牙;“好,我这就去见大将军,无论如何让他娶了夫人,否则夫人就活不成了。”

    贾诩挺担心;“如果大将军不愿意呢?”糜竺胸膛如火烧,厉声道:“我死在他面前。”贾诩心道,你还不能死,没到死的时候呢。

    “大将军,大将军,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夫人——”糜竺一看到我就哭倒在地上死去活来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大胆糜竺,你竟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说,是不是,你和你家主母有染,背着刘备通j乱行?”

    糜竺一下子不哭了:“大将军,你说什么话?不是你——”我厉声呵斥:“住口,分明是你迷惑主母,而后把罪过全部栽在我的头上,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事情败露之后,你害怕被杀,就想出卖主母,收买于我,你混账。混账。你想用刘皇叔的老婆换取自己的性命和荣华富贵对不对?你以为本将军是什么人,本将军铁骨铮铮,平生没做过半件有愧于心事情。”没做过半件,做的都是一整件。

    冀州的很多文武大臣都在,是我故意安排了一个会议。我和糜竺在大厅里嚷嚷,他们就在内堂听着。一个个听的面如死灰,双腿发颤,心中纷纷产生这样的想法:真没想到,糜竺竟然是这种人,原来和甘夫人有染的是他,主公白璧无瑕,以前是被冤枉了。

    “汝狼子野心,主母,还有何面目在我面前,就只是可怜甘夫人,清白之躯,被你玷污,混账东西,来呀,把糜竺给我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糜竺一直呆呆的听着,像傻子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成了j夫,我怎么糊涂了。

    我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说话,上来一队亲兵生拉硬拽拉死狗一样,把傻兮兮的糜竺拖下去了。糜竺至此都没有想起来喊冤。

    糜竺被拖下去,我长叹了一声:“可惜甘夫人清白之躯,竟被这贼子给玷污了,可惜可惜。”一众大臣来到大厅。昌豨奏道:“主公,末将觉得,像甘蓉这样失去贞洁的女子,应当赐予白绫绞刑。”

    我身子一震;“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吗?”

    王修沉吟道:“甘蓉虽然,不过鉴于她被人胁迫,罪不至死,白绫之事,修不太同意。此事最好从长计议。”

    阴夔道:“此女不宜诛杀,最好给他找个人家嫁了了事。”昌豨嚷道:“她和人通j,嫁给你你要吗?”

    阴夔脸都气白了,他是个儒生,最要面子那受的了这种奚落,指着昌豨,结巴道:“你,你竟然如此无礼,我自然不要,可是别人,也许——咳咳咳咳。”

    我摆手示意昌豨别说了,一会再把这刚直的阴大人给气死,何苦来哉呢。

    贾诩又出来兴风作浪了:“其实,此女非常可怜,多次被刘备抛弃不说,还被人给——外间传言,主公曾和她有染,现在已经查明纯熟糜竺嫁祸栽赃,主公白璧无瑕,没有瑕疵。这种情况下,我看不如主公娶了甘蓉,一来救她一命,二来让天下人知道大将军心胸宽广,能容他人所不能容。”

    “有道理,有道理”这话是我自己说的。

    管统不在太好了,要他在,给我来个下不了台也说不定。

    崔琰沉吟道:“主公贵为大将军,娶一个下堂妾,是否不妥。”贾诩道:“没有什么不妥的,甘蓉也算得上是品貌端庄,贤良淑德。再说,主公早有夫人,娶回来也是·小妾,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修气道:“此事修坚决反对,主公何等尊贵,不可拾人牙慧。”张郃道:“这是主公的家务事,我们不宜插手,还是不要管了,听凭主公决断便是。”张绣等武将也点头同意。王修只是不开口,但分明不甚满意。

    贾诩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义,诩便代表主公去甘夫人那里提亲了。”

    说是提亲,跟谁提亲,甘蓉还昏迷着呢。贾诩走了一趟过场,回来就大喜报告:“甘夫人已经同意下嫁,请主公择日迎娶。”我心想,刘备的老婆见都没见过,只是三国演义上说,这个甘夫人天生丽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身材好似玉观音一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要看清楚,万一娶个钟无艳回来,岂非亏本。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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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四十三章真的假的

    没人的时候,我低声问贾诩:“文和先生,那甘蓉到底长的好不好看。()”贾诩笑道:“主公放心,虽不能倾国,但必然倾城。”

    我担心道:“先生千万不要哄我,此事开不得玩笑。”贾诩苦笑道:“诩怎敢欺骗戏耍主公,甘夫人不但容貌美艳,而且肌肤有异常人,晶莹如雪,好似透明。下身修长,酥胸丰盈,体态撩人以极,是天生禀赋体质特异的女子,以前在沛县未出阁的时候,很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哥,争抢呢,后来也不知怎的明珠暗投跟了刘备。他们两个年龄不配。甘蓉今年最多二十有三,和主公天生良缘。”

    我道:“这也好,刘备匹夫天生克妻,跟着他早晚不得好死,本将军就大发慈悲救救美人吧。”

    贾诩道:“夜长梦多,主公不必迟疑,迟则生变,可速速迎娶过门,生米做成熟饭,还怕她不依你。”

    贾诩阴笑一声道;“事成之后,主公可以甘夫人名义,留书一封至荆州送与刘备,责备他抛弃妻子,懦夫丧胆,不配为人夫婿,更加不是什么大英雄,大丈夫。以此塞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点头道;“好,就请先生准备迎娶之事,明日一早,便把她娶过门来,立即入了洞房,我看她醒来后是要死,还是要活。”

    贾诩告退:“主公放心,诩这就去准备,明日定让主公抱得美人归。”

    甄宓和蔡琰对于前些时日的风言风语也都耳闻,寻思着对大将军的声誉须有损失,明媒正娶的过门也好,省的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也没有什么异议。

    第二天一早,贾诩已经准备停当,就用纳妾之礼,把甘蓉娶过门。婚礼并不隆重,因为不是正室。甘夫人穿着大红吉服被丫鬟翠竹搀扶着拜堂,没办法,她还昏迷着呢。

    三国以前,对的研究还很落后,大家谁也料想不到,甘夫人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自己的改嫁。还以为她高兴的两腿发软呢。

    唢呐喇叭锣鼓喧天的欢庆喜悦曲调里,我揭开了遮住甘夫人庐山真面的红盖头。全身不禁一震,这个女人使人立即会联想到传说中的仙女,或者港台片中的女明星。她紧闭双目,脸上嫣红,眼影浓重,脸部以下领口袖口露出的寸寸肌肤,都散发着晶莹如玉石一般的色彩。侧躺在床上,姿势优美仿佛白玉雕出来的一尊美丽女神像。有点雅典娜的意味。复杂华丽的发髻两边分别三只黄金朱钗,形成屏风状。额头连接发髻的之处垂下黄金项圈。峨眉婉转,耳垂小巧,绛唇一点,全身上下都是那么干净性感。宽大的吉服,露出胸口的一点胸围,和瘦削蕊珠般的双肩,漂亮非常。

    我看的呆呆的,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香气沁人心脾,美人睡意正浓,毫不知情,慵懒的甜笑更加令我全身燃烧血液像开水一样的狂沸。我亲她吻她,捧着她的粉面如痴如醉,意乱情迷的端详。

    我忍受不住身体的爆裂,一步跨上床,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剥光了自己,赤身相拥,共枕同眠,温玉软香抱满怀。

    我的手在她软滑的肌肤上摩挲,就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绝世的玉器,只想把她身体每一寸都搞清楚。手掌在她细腻滑润的背脊上抚摸良久就扩展下移至丰臀,她在我怀里颤栗了一下。我抽回手从她柔软的头顶抚摩下去,贴着脖颈通过腰际掠过臀部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她盈盈的小脚,便得到了一个统一的感觉。我又从她的粉面大手掠过脖颈,在那对颤颤的东西上左右旋摩之后,滑过绵软的腹部,就停留在我的最终目标之上,甘夫人虽然处于半昏迷状态但还有感觉,立即呢呢喃喃的叫起来,她的叫声像来自午夜幽灵的勾魂曲,一下子把我的魂魄勾去,同时也勾起我下身的剧烈膨胀。

    刘备离开冀州有一点日子了,这个美艳少妇已经开始干涸,她也渴望,这种渴望在白天受到了礼教的束缚而毫无踪迹,如今在浑然忘我中,发挥到了极限。甘夫人,不可能想象,也绝对不认为她能有这么和疯狂的表演。爆发吧——

    我已经从头到脚一点不漏的抚摸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开始失控,于是便像一匹撒缰的匈奴战马。骑士的利剑抵住了敌人的胸膛,一用力,便穿刺进去——

    一阵阵沉迷的呜呜嗷嗷的叫声,和毫无羞怯的拼尽全力的迎合,让我感到,她的如饥似渴,她的焚身,还有她下面的泥泞不堪,我趴伏上去,在莽莽的草丛中剧烈的冲突着,而甘霖扭动着发疯似的摇曳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大风吹动的树苗。房中传出一阵激烈的肌肤拍打的啪啪啪啪的响声——

    爱我,爱我,给我,给我。当然这些话不可能出自一个大家闺秀之口,小家碧玉也不会说。但她的肢体语言,却无疑的表达了这一切,语言的真实性,远没有肢体动作可靠。那一刻我是她双臂间的宠臣。

    一瞬间我唯一的负罪感和内疚感完全被风吹到了边陲碣石,我由衷的觉得我在学雷锋做好事,我在拯救一个欲壑难填的可怜人,神啊,你要体谅我,我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清白之躯。

    激烈纵横,无休止的狂飙持续了半夜,我用我强悍的体魄,捍卫了男人的称号,精疲力竭的甘蓉,张开小嘴,微微的吐出一口气,她满足的同时,脑中灵光闪现,刚才谁把我给骑了,是皇叔吗?他不是把我给休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做梦,还蛮真实的。该死,我甘蓉怎么能做这样的梦,梦中的我,活像个无耻的,天啊,我要赶快醒来忘记这个不可救药的噩梦。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发觉头痛得很,全身有种用力过度的疲惫和虚弱感。只有一颗心砰砰的狂跳,似乎比之以前更有生命力了,像足了养精蓄锐的奔马。从脚趾一直到头顶的爽透了的快意,让她伸出美丽的双臂,舒展一下。嘴角露出笑意,盈盈的坐起来。她马上就会发现,这一切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一个可爱又可憎的面容出现在她曾经纯洁的视线里。

    有人在疯狂的抚摸她搂抱她,而她却全身赤着,寸缕全无。当那个人的手,试图再次伸到她的下面,摩挲黑黑茂密的草丛时,她跳了起来,从头上迅速拔出一只锋利的金钗执在手中,有尖刺的一端对准了对面的男人。那金钗发簪经过用心的打磨,锋利的尖刺在蜡烛红光里闪出一道道的血红。

    甘夫人跪在炕上,裸着两只翘翘的雪白的大东西,把发簪的尖刺对准我道:“你是谁,你——你糟蹋我,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杀你。”

    对付这种迂腐透顶,被三从四德折磨的完全失去自我的烈女讲道理根本没用,要回答她刚才的提问很容易。没错,老子就是糟蹋你,你不信,我可以再做一次,给你看看,一只发簪,想要挡住我袁熙大将军,可笑。

    发簪,被我一下子剥落到地上,强壮有力的臂膀和凌厉无匹的眼神同时打击着眼前美人的心和身体。

    娇柔的甘夫人在经过了毫无用处的歇斯底里的反抗后,洁白柔软弹性令人痴迷的身体,再次被我裹入下面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不是刚才的欢乐而是痛苦的一声哭叫,仿佛是处子破身的情景重现。啪啪啪啪的响声再次响起——

    当我再次很疲劳的歇息下来,才发觉肩膀内侧疼痛钻心,她把我咬烂了,也不知是恨我还是被攻击的欢娱中的歇斯底里的失控所致。我抚摸着伤口的时候,心里突然潮气对这个白嫩异常的娇贵的甘夫人的恼火。正想发作,却听到一声尖锐的嘤咛哭泣,起于枕畔,

    甘夫人又拔下了一枚金簪,这次她刺得不是我,而是自己那粉嫩迷死很多男人的脖颈。要寻短见,至于吗,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呀,妹子。

    我一把拉住她的纤手:“夫人,你这是何意?”

    甘夫人根本不认得我,她挥动无力的左手咬着牙给了我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你个狂徒,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谁是你的夫人,你去死——”

    我装糊涂,厉声道:“夫人,你糊涂了,我那里是狂徒,本大将军可是三媒六证聘礼金银把你明媒正娶回来的,是贾诩先生和糜竺做的媒,你莫非此刻反悔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戏耍本大将军吗,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又要答应,现在堂也拜完了,周公之礼,也行了,你要反悔这不是耍我吗,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请你不要太过分——”我气的两只眼睛都瞪圆了。老天,到底是谁在戏耍谁,这样倒打一耙,死了会不会下地狱,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你胡说,我是刘皇叔的妻子,你用抢的,你j污我。”甘夫人颤着雪白的一对东西,流着泪,嘶喊。两腿中还有晶莹的痕迹,她应该可以感到一阵湿滑——

    我冷笑道:“夫人,你怎么啦,你不同意这门婚事,当时为何不同糜竺与文和先生讲清楚,现在还在这里说这些疯话,你怎么会是刘皇叔的妻子呢,你难道忘了,他已经把你给休了,还记得吗?”

    甘夫人神情一愣,喃喃道:“休了,休了,对,我被皇叔休了,可是,我没有嫁给你,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我气急败坏的指着塌下一顿被撕扯成碎片的外衣内衣道:“你自己看看,那是凤冠霞帔,还有大红吉服,桌子上红烛高烧,窗子上贴着喜字,这不是新婚之夜又是什么,哎,夫人,你会否得了失心疯,连自己答应过亲事也忘了,这是怎么啦,用不用叫大夫,刚才和我拜堂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们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你还无比的配合与沉迷,怎么转眼就变成这样,难道中了邪。”

    我伸手去摸她的冷汗涔涔的额头。

    甘夫人听到周公之礼四个字气的银牙紧咬,胸前的雪白随着胸脯的颤动抖得更厉害,想到自己方才扭动哼唱的滛荡,恨不得立即死掉。

    “狂徒,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到了地府一定告你一状,让阎王拉你去下油锅,滚钉板。”

    我急的搓手:“疯了,夫人你疯了,怎么对自己的夫君说出这样的话,我在告诉你一次,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骑你是天公地道的,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谁也管不着。你竟然连自己的夫君名讳都忘了吗,听清楚了,我是大将军邺侯袁熙,知道了吗。你装什么糊涂,明明自己答应嫁给我的此刻为何抵赖,说,难道是糜竺,简雍,孙乾三个合谋骗我,说,要不我立即杀了他们三个人。”

    “大将军袁——熙——”甘夫人一阵骇然,发簪脱手掉在地上;“你是大将军袁熙,你,你竟然做出这等败德的事情,不觉得羞耻吗。”骑自己的老婆羞耻吗?我理直气壮做无奈状苦笑道:“我们真的是夫妻,不信你问问你的贴身丫鬟翠竹就知道了。”

    “翠竹,翠竹,对了。”甘夫人依然吃着身子,她顾不得这些,哭着呼喊:“翠竹,翠竹,你还活着对吗?”

    翠竹拿了我给的一千两银子活的可滋润呢。听到甘蓉呼喊她立即跑进来,拜倒在榻前:“夫人新婚之喜,应该和大将军多休息,如何这么早就起来了。”甘夫人顿时头昏眼花;“翠竹,你说什么,我什么新婚,你昏了头了,本夫人几时嫁人了,你——”

    翠竹傻了,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一团白面样的甘夫人:“夫人,您生病了吗,不是您亲口答应了婚事,还高高兴兴的和大将军拜堂,刚才您还对我说自己很幸福很高兴找到如意郎君吗?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大将军,夫人病了——”翠竹哭道:“夫人,刘皇叔已经把你给休了,他不要你了,你又何必和自己整天过不去,会否是得了失心疯,夫人,你的命好苦,刚和大将军两情相悦结成连理,就病了——”一千两银子雇来的演员,演技岂能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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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四十四章渡过难关

    “你说,我自愿嫁给袁大将军为妻子,你说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翠竹,你说真的。()”不容甘夫人不信,眼前的一切本来就是真的,只不过中间的过程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翠竹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是糜竺大人做的媒,男方的媒人是贾诩贾文和先生,他以前是皇叔的好友,夫人可还记得?”

    “记得,记得,我当然记得,翠竹,你下去吧,我想静一下,下去吧。”甘夫人已经泄了气,在发不出脾气了。

    当我和她吃着身子在一张榻上互相瞅瞄的美好时光里,我发觉她的俏脸忽然一红,微微的把粉面侧过去。她脸上显现出的光彩和艳丽仿佛代表着潜藏在心底的灰暗已经被眼前即成的事实洗涤干净,这是否承认了是夫妻呢?不承认又能怎地,都已经被骑过了,横竖了。

    我伸手搂抱她弹性绵软的身体,轻轻靠过头,吱吱的亲了她的小嘴,她还是有些抵触,而且有些假正经:“即使是夫妻,你也要守礼仪,知否?”

    我的手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横行,像个小霸王,任何禁区都被我突破了,嘴里一边含糊的答应着:“守礼,守礼,我一定守——”

    毒蛇交尾般,两条雪白的身躯又纠缠在一起,绵软的一团又被我压在下面,像棉絮也像绒球在我的怀里缠磨水蛇般扭动着,我报复一般的粗鲁摧残如轰炸,断断续续的一声喘息,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我的身体下两条雪白的腿,开始变得极度不安分起来,檀香味道的舌头,也有意无意的过界来——

    她还是很羞怯,所有的一切都很拘束,香艳的动作都是不经意间完成的,一感到自己失控,她就会控制让自己变的淑女。天知道,这个时候,我是讨厌淑女的,我不是刘备也。

    啪啪啪啪,激烈的无休止的音符夹杂了有气无力的梦幻般的娇喘,在她呼吸快要停止,氧气快要用尽,柔软的手臂快要把我脖子勒断,指甲死死的嵌入我的肉里,嗓子几近嘶哑,灵魂快要飞升成仙的一刻停止下来。

    “啊——”甘夫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急忙用嘴堵住她的小嘴,又补上几下——

    甘夫人用纤手轻轻的想要推开我睡着在她娇躯上的虎躯,动了一动,又停止了,她想不能那样做:怎么能如此粗鲁的对待夫君呢,夫君是天,他愿意在那里睡就在那里睡好了。

    我醒来的时候,觉得这张床无比的舒服,软和,还令人激|情迸发,动了两下就听到那张床发出痛苦的轻叫声。

    原来不是床,是美人。

    甘夫人眨巴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夫君,你醒了,我有话要问你?”

    我心想,好了,你终于承认我是夫君了,以后哥们可以随便骑了,不用在担心你头上的发簪。

    我翻了个身:“夫人有话请讲。”甘夫人眼中射出凄楚:“你就这样胡乱的娶了我,也不管我是否真的与人通j,是否品行不端,是否残花败柳。”她轻咬着嘴唇,清泪横流。我温柔的替她擦拭泪痕:“你想到哪里去了,事情已经查明白了,你没有和谁通j从始至终都是糜竺在诬陷你,此刻你做了我的妻子,就是大将军府的女主人——之一了,以后没人敢嚼舌头,就算是说了,为夫的也不信,我爱你。”我亲吻她的唇,清甜如饮甘泉。忍不住闭着眼睛深呼吸。舒服。

    甘夫人感动的痛哭:“大将军,谢谢你,你比他好,比他好,他不相信我,冤枉我,你比他好上一千一万倍,我跟你,我跟你一生一世,呜呜呜呜——”她死死的抱住我,咬住我的肩头。

    既然如此,何妨在骑一次!

    大饥馑随着连场的透雨自然结束了,这种年景打乱了北方的生产秩序,百姓们等不及到明年夏天才能收获的麦子,谁和谁也没商议就一律种下了秋粮了。苍天对生灵实行了残暴之后又显示出柔肠,连番大雨,使得所有秋粮田禾都呼啦啦长高了。

    百姓们迫不及待从青葱葱的包谷杆子上掰下尚未干须的棒子,撕去嫩绿的皮衣,把一掐即破的颗粒用刀片刮削到案板上,流溢出牛奶似的浆汁甜丝丝的气息,大人和小孩的脸色得了粮食的滋润开始活泛起来,交谈说话的声调也硬朗了,尽管还有些赤贫人家不得不继续拉着枣木棍子去讨饭,讨到的毕竟是真正的粮食了。

    原野上呈现出令人惊喜的景象,无边无际密不透风的包谷、谷子、黑豆的枝枝秆秆蔓蔓叶叶覆盖了田地,大路和小道都被青葱葱的田禾遮盖淹没了,这种景象在人们的记忆里是空前没有的。这都是崔琰和贾诩等一班文官带领大家屯田组织生产的功劳,长势最好的就是清河郡,田丰在灾年中给当地百姓带去了福祉,一场大饥馑中,他带人打井修渠,把损失减到最低,这一地区死的人最少。

    秋庄稼扬花了,孕穗结荚了,收获了,整个冀州大地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机勃勃,不在一团死气了。

    收罢了秋庄稼以后就开始翻地,用一把二尺长镶着铁刃的木板翻土地,让土壤在秋老虎的高温下暴晒,秋后播种小麦时,那土壤就松散绵软如同发酵的面团儿。整个广阔的原野上,从死神噩梦中苏醒来的男人们只穿一件短短的裤头,在的烈日下挥舞掀板,地头的长着茂密树叶的椿树或榆树下必定有一桶装着凉茶的瓦罐。

    有人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就吼喊起来,田野里由近及远串联起一片:嘿——哟——嘿——哟——嘿”只有吼叫声而无歌词的悠扬粗浑的号子声——

    吃饱了饭没事做的百姓们,忽然想起了管统日夜操劳赈济救民的恩德,敲锣打鼓把一块刻着‘救民水火’的牌匾送到他那栋低矮的没有雕梁画栋的三间瓦房去。管统听到锣鼓喧天就走出大门,弄清了原委就大发脾气:“你们刚吃了两天饱饭就瞎折腾!兴师动众的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事图的啥?再说,赈济粮是大将军的恩德,上头播下来的,不是我家的,我不过是把粮食分发下去,我有何德何能敢受此恭维。”说罢拂袖而去,关了大门再不出去。大家觉得管统也许是客气,就硬是把牌匾挂在门前。管统家的门口隔几天就像赶集一样热闹一次,一的人都效法着送匾额,写文章歌功颂德。

    管统拿了一把大斧子,走出来,把挂在门前门边的大大小小的金子匾额当着大家的面统统劈碎,收敛一下,抱紧屋里,塞进冒着烈火的灶膛,熬汤喝了。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去给他送匾额,大家把矛头又指向了新任大将军袁熙。

    半个月里,我差不多每天要接受上千条马屁和无数堪比三皇五帝的歌功颂德。弄得烦了的时候,就学着管统的样子,怒吼:“刚吃了两天饱饭,就瞎折腾——”

    贾诩搞了一个万民折,上面写满了溢美颂德恶心无比的词语,看了之后可以将普通人置于死地。不是给我的,是给皇帝的,其实就是给曹操示威的。奏折上,竭尽所能的把大将军袁熙说的天上有地上无,如何体恤百姓如何爱戴士卒,如何不眠不休,恪尽职守,帮助陛下治理青冀幽并四洲,让百姓们渡过饥荒年月。实在是千古第一忠臣,空前绝后,从未有过的良将,出将入相,当今世上无人可以匹敌。然后贾诩找了一万个灾民签上自己的名字,有的灾民咬破手指用鲜血书写,奏折血淋淋的充满腥味。

    蔡琰看过说恶心,沽名钓誉。好笑的紧。

    甄宓眨着大眼睛认认真真的道:“文采华丽,词意隽永,实乃一时之佳作,这篇文章太好了,是出自谁的手笔?”我笑道:“是主簿陈琳,冀州第二大才子。”于是甄宓便奇怪的问:“谁是第一呢?”

    我瞪眼没好气的道:“这还用问,不就是你的夫君我吗。”于是甄宓偏向于蔡琰的说法,这篇奏折的确很恶心的。

    甘夫人看了看奏折笑道:“夫君大刀阔斧,整治内政,匡扶天下,这样写也不为过,我是很以你为荣的。”我苦笑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甘蓉瞪大了眼睛道:“你我夫妻荣辱与共休戚相关,你荣耀就是我的荣耀,妾身怎会做如此之想。”还是成熟的女人会说话呀。

    曹操拿到奏章之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回顾程昱;“羽翼已成,如之奈何?”程昱道:“袁显奕世之英雄也,今日夺得兄长之位,在冀州广榄人才,外结强缘,内修农栈,囤积粮草,操练兵马,如今又上本妄想拾获人心,岂有此理。此人来日定然大展宏图,不易图也,可惜前些时日,干旱无粮,我军无法用兵,如今秋粮丰收,小麦播种,生产已经恢复,正好计议用兵,趁早铲除袁熙。”程昱还记得自己的私仇呢。

    曹操摇了摇头,递给他一份奏章;“这是枣祗写的,你看看吧。”枣祗是负责屯田的大司农,他在奏章上描绘了曹操所统领的豫州、徐州、和兖州的灾情,还有大旱之后的恢复工作。大致上,曹操的地盘由于事先准备充分,灾后措施得当,损失比之冀州轻得多。但,兖州境内历来为黄巾贼所酷爱,在大饥馑快要过去的时候,又爆发了起义,这种起义,曹操没费多大力气就平定了,不成祸患。问题是耽误了播种,三州地面上,有五分之一的土地,因此错过了还阳复生的机会。曹操不是莽夫,不会打没有后勤保障的仗,看着程昱,沉声道:“民生凋敝,不宜用兵,还是在恢复一下。”

    程昱道:“丞相不必耗费自身兵力粮食,一样可以对付袁氏。”

    曹操喜道:“仲德有何良策?”程昱道:“如今之势,丞相强,而袁氏弱,天下都知道袁家不复当年,已经是强弩之末,名存实亡。丞相若对人有所差遣谁敢不去——”

    曹操听着有点意思,缕着长到胸前的胡子,踱着步子:“说下去。”

    程昱急忙跟上两步:“丞相,不如派长安太守钟繇游说征西将军马腾,使其出郿城攻平阳入上党威胁晋阳,借力打力,消耗袁家的势力。”

    曹操心想你以为马腾是白痴啊,让他去,他就去,这么听话。

    “上次攻幽州,没有给他封侯,这次他怎么还肯出兵。”

    程昱笑道:“马腾是个忠臣,一心为大汉朝着想,时刻准备着为陛下去死。丞相可以下一道圣旨给他,命他攻打并州,另外封其为槐里侯,前将军。他一定立即兵出潼关的。”

    曹操道;“仲德就这么有把握?”

    程昱道:“钟繇与司州刺史韦端曾经助马腾攻打韩遂以报杀妻之仇,虽然最后失败,但马腾对二人一直心存感激,发誓报答,丞相可令韦端与钟繇同去传旨,我在修书一封,给马腾的首席谋士傅干,让他从旁相助,岂有不成之理。”

    曹操阴笑道:“韩遂和马腾早晚是心腹大患,这样也好,马腾和袁熙自相火并,省的我动手一个个的收拾了。对了,韩遂最近有什么动静。”

    程昱摇头:“这人手段狠辣,和杀人狂无异,最喜欢的就是造反,谁也不服,先后杀了北宫伯玉和李文侯,又诱杀了凉州刺史耿鄙和汉阳太守傅变,和马腾在湄城混了一顿时日,又大打出手,杀了马腾的妻子,退回西凉去了。不是韦端等人从中调停,把韩遂妹子嫁给马腾,两人差点成了死仇。心狠手辣心胸狭隘至此,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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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州鏖战 第四十五章平阳陷落

    钟繇很为难,他不愿接这趟差事。(网友手打文字更新)因为此刻上党郡的守将郭援本是他的亲外甥,郭援是钟繇姐姐的儿子,从小看着长大的。在他的眼里,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三岁的时候偷鸡,五岁会骂人,长到十岁就拿刀拿枪,追着比他大三四岁的孩子满街乱跑。就没消停过。钟繇恨他不争气,但总是自己的亲外甥,要和他拼命,还真是下不去手。舅甥两个谁打败了谁,也不会真的高兴。

    可没办法,自己身兼司隶校尉一职,责无旁贷。大汉朝的司隶校尉,不但是皇帝的禁卫军总管,还要都督稽查京师洛阳东北千里之地,这一地区就是司州。司州的治所,就是洛阳。司州辖区河东、河内、弘农、西平等郡全部和并州、雍州接壤。他此刻又是长安太守,不去行吗?

    自从马超从幽州战败回来,马腾一直都不高兴,每天拉这个脸,看谁都不顺眼。曹操答应给封侯,也没封。还平白的损失了几万兵马。韩遂从西凉写来了一封信,说是慰问,其实就是损人,说了些胜败乃兵家常事;失败是成功之母;如需帮助,为兄万死不辞这样的很多风凉话。马腾气的差点吐血。他就不能看见马超,只要一见,就发脾气,吹胡子瞪眼摔东西。马超没法子,只能天天躲着他。

    钟繇和韦端说明了来意,又请出了圣旨宣读,马腾心里有些迟疑。不是他不想去打并州,而是实在打不起,没粮食,没装备,怎么打?曹操只说让他去打并州,却半字不提供给钱粮辎重的事情。

    韦端见他迟疑不决,害怕误了丞相的大事,就道;“陛下封将军为槐里侯又晋升前将军,足以说明对阁下的信任,将军切莫辜负陛下一片真心。”

    马腾想了想,沉声道:”两位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出不出兵,明日自有分晓。“

    韦端还要说,钟繇摇了摇头,示意他住口。

    钟繇道:“老夫的确也乏了,就先下去休息,明天再来见过将军。”

    出了门韦端对钟繇道:“看来马腾不愿意出兵。”钟繇摆手道:“等着吧,等明天来了再说不迟。”

    两人刚一出门,马腾就召集他手下大将开会。马超、马岱、马铁、马休、张既、冯翊、庞德、傅干、杨秋都被找来。

    马腾劈头盖脸的问:“你们说怎么办?”众将都迷糊,什么怎么办,没头没脑的?

    马腾跳着脚,指着马超道:“你平常不是话最多吗,怎么现在不说了,快说。”马超无可奈何的苦笑,他觉得自从上次打了败仗,就被老爹判了死刑,总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每天见他都是横眉冷对。就像现在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好说的,说什么?

    马铁傻乎乎道;“父亲,您要我们说什么?”马腾火冒七丈,厉声道:“混账,当然问你们该不该出兵了。”

    马岱红着脸咳嗽道;“叔父,小侄不太明白,我们要出兵去那里?”马腾一愣,猛然想起来,原来自己还没有给他们看过圣旨。急忙从桌子上把竹简拿起来,说道:“陛下刚刚下旨,要我率兵去攻打平阳上党,你们说,去还是不去?”

    马超抢在所有人之前喊道;“去,一定要去,上回败给袁熙那个二世祖,孩儿不服气,这次攻下并州,正好洗雪前耻。”冯翊趁机站出来道;“既然天子有诏命在此,主公不去即是不忠,郭援最近屯驻上党,常有意攻伐河东,河东乃洛阳门户,如若被攻破,陛下危矣,主公为社稷忠臣,岂能坐视不理。”

    张既和冯翊一个鼻孔出气,他口才不行,却摇头晃脑,黏着胡须连声附和:“有理,有理,言之有理,果然很有道理。”

    马腾不置可否却把头转向了首席谋士傅干。傅干生的额头高,微微有点胡子,脸上堆积了一层褶子,看起来似乎很严厉。穿着灰蓝色的长袍,站在那里,比马超还高一个头。这人很有见识,马腾许多年来,对他言听计从。这人重视国家统一,实属腐儒一个,加之提前接到了程昱的书函,自然站在曹操的立场上说话。

    傅干微微欠身,拱手道:“古人有言;“顺道者昌逆德者亡,曹丞相奉天子讨平四海,法治严明,上下用命,是顺道之人。袁绍以前恃其强大,目无陛下,背弃王命,不忠不孝,可谓逆德也。主公为忠臣,追随曹丞相,又不肯尽力,心怀侥幸,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但只怕袁、曹真正分出胜负的一天,就是主公大难临头之时。无论袁氏胜,还是曹丞相胜,都不会放过主公你呀。“

    马腾心思被傅干说中了,脸上微微变色。

    傅干一看有戏,又道:“干有句话不知主公肯不肯听?”马腾心说,我都听了这么半天了,你在多说两句,也没关系。挥手示意他说下去。

    傅干面无表情;“曹丞相此时正与袁熙相持,而高干郭援,常有意攻取河东,威胁洛阳。曹丞相现在将重兵分布于黎阳城外,黄河两岸,根本不能两面作战,解河东之危,如果主公能引兵讨伐郭援,与河东太守王邑两面夹击,必然大获全胜。主公一举断袁氏右臂,救洛阳于危难,免除曹丞相两面作战的苦楚,曹丞相必定厚待主公,主公不失三公之位。”

    马腾被他一顿忽悠,没了主见,觉得似乎挺有道理。可是他最担心的还是粮草,没有粮草即使好处再多,也打不赢。

    庞德在旁边听着傅干说话,心里直犯嘀咕,这都是什么呀,一句一个曹丞相,一句一个大难临头的,吓唬谁呢?曹操跟你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觉得,傅干这老小子,对曹操比对主公还好,连个曹操都不舍得叫,只是喊丞相,丞相的,分明有鬼。

    庞德有自己的想法,厉声道:“主公,我有话说。”

    马腾:“讲。”庞德道:“傅先生说的虽然有道理,但却有些不合时宜。”傅干气道道:“你一介武夫懂得什么。”庞德道:“先生的话,若是说在往年,庞德绝对没有异议,可此时此刻,天降大旱,民不聊生。到处死人无数。关中土地贫瘠,粮食本来就少,这下子更加紧张。曹操要我们出兵,又不给装备和粮食,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驱虎吞狼之计,要我们和袁军残杀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好一个个的收拾了。”

    马腾和马超马岱,眼睛都瞪大了,这一点他们也隐约的感觉到了,但没有庞德说的这么明白。马腾沉吟道:“可是圣旨在此,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庞德心想,圣旨算个屁,现在除了您老人家还把圣旨当回事,谁还鸟他。正如冯翊所说,马腾一心忠于汉朝。到现在还保持着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心境。汉献帝一道旨意,明知前面是火坑他也义无反顾的往下跳——

    马腾的十万凉州铁骑,一昼夜内渡过汾水,逼近平阳。

    郭援此刻正在上党,为上党太守。高干在太原。两人前些时日还计较着要出兵攻打河东,收拾王邑。然后,对付高干的死敌河内魏种,没想到人家没等他去,先自打过河来了。

    西凉铁骑的闪电行军,没有给郭援拦河半渡实施打击的机会。上党距离平阳五百里,出兵救援是来不及了,立即修书一封给守将夏昭,命他务必坚守城池十日,十天之后丢了平阳与他无关,若是在十日之内丢了,立斩不赦。

    马腾父子领兵四面围住平阳城,马超和杨秋两个把袁家五代都搬出来问候了十几遍,又骂高干,也是一通数落。夏昭城中兵少,大约只有两万,素来又知道马超勇猛,任他辱骂,也不理睬。两个家伙把嗓子都喊哑了,见他没有出城决战的意思,气的哇哇大叫。

    连着骂了三天,城上的士兵只是看热闹,一点动静也没有。傅干对马腾道:“这样不行,郭援和高干的援兵就要到了,攻城也来不及,干要设计诱敌——”

    第四天,第五天,西凉兵日夜轮流大骂,城上只是没有反应。夏昭得意的想,难不成你能把这城楼骂塌了。

    第六天早上起来,雾气沉沉,露水布满城头,湿气浓重。夏昭起得早,从城头上往下看,西凉兵都下马在城下草地上坐着,睡觉的睡觉,打盹的打盹,嚣张的紧。夏昭心中高兴,如此良机若是失去,岂非笨蛋。当即点起五千兵马,大开城门,杀出城来。

    西凉兵完全失去了队形,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向大路上逃跑。夏昭得意忘形,带头追杀。正杀的兴起,忽然左右奔出两队骑兵,左边马超右边庞德。气势汹汹的西凉铁骑大概有两三万,那会把夏昭的五千惊弓之鸟放在眼里,一顿绞杀,消灭了三千多。夏昭勉强保住了性命,想要逃回城中,城上的将士一看将军战败,打开城门接应。马腾早派了杨秋埋伏在城垣右侧,见到城门一开,抢在夏昭之前,引兵冲入城中。夏昭一看城池被人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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