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7部分阅读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他突袭合肥,孙策的大军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有汝南太守刘辟听闻主公遇险,立即紧闭城门似乎有自立之心。”
二叔大怒骂道;“一群混蛋,肯定是想瓜分朕——我的地盘,假如淮南让曹操占了,我看他孙策还高不高兴的起来。”
二叔怒道;“熙儿,把几上的传国玉玺拿过来——”我叹了口气,生死关头,他还是忘不了那烫手的传国玉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块烂玉自打现身那天起,真的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了。
我把传国玉玺捧到二叔眼前,出乎意料的,二叔只是斜眼看了看摇头叹息一声;“熙儿,此物从今日起由你保管,你把它带会冀州去,交给大哥吧。二叔福薄难当大任。”
阎象道;“还有,听说袁大将军已经出兵黎阳,要和曹操决战。曹操也已经亲自北上官渡,并且派了东郡太守刘延驻守白马,益寿亭侯于禁统兵进入延津城。与此同时,他还派了张辽,统兵五万,由徐州攻寿春,要把我们赶尽杀绝。请主公早做决断。”父亲要出兵黎阳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可是没料到这次他的行动如此迅速,看来官渡之战真的要打响了。
二叔猛然间喷出一口鲜血,狠狠地用手敲击龙床,大声道;“我袁术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大家立即上来嘘寒问暖,二叔脸色突然转暗,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嗷嗷狗受委屈时一样的叫声。双手,拼命的向自己的喉咙和胸脯处猛抓,顿时把脖子抓出好几道血痕。所有人都傻了。我大惊失色,立即对陈兰道;“陈将军,快,取油灯来。”陈兰不敢怠慢,紧走两步,在龙床边上的矮几上,端起油灯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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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困守淮南
二叔的身子转瞬间扭曲成一个麻花。(网友手打文字更新)我冷着脸,摸了他左手的脉搏,又捏了捏肚腹,然后用双手掀开他的嘴巴,用灯光照着看了一眼,大声道;“拿烈酒来。”阎象立即招呼站在门外的侍婢和奴仆进来,吩咐她们去把最烈的酒找来。二叔再穷,酒还是有的,片刻之后,救拿来了。二叔的脸色已经转成青紫,眼看不行了。我又要来一只碗,把酒咕嘟嘟的倒在碗里,用眼睛示意陈兰,用油灯点燃烈酒。陈兰满面虚汗,颤抖的双手端着油灯递过来。阎象一把夺过来,将灯火凑到烈酒中,‘蓬’的一声点燃烈酒。
我从腰间取下一个圆滚滚比鸡蛋还大的玉球,又从腰间解下随身携带的银针,一起放到烧酒燃起的蓝色火焰上烧烤,然后吩咐阎象和陈兰;“压住双手。”又对雷薄道;“将军压紧双腿。还有来一个人去抱住陛下的头。不论发生什么情况也不能松动。听到吗?”抓头这个光荣的任务,自然是要落到袁耀身上的,除了他别人也不敢抓。
我把玉球尽力塞进二叔的口中,把他的嘴巴撑起来,右手中正在烈酒火焰上烧的发红变黄的银针一下子戳进他的喉咙。二叔嘴里立即冒出一股青烟,散发着皮肉焦灼的奇臭气味。旁人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银针已经。“放开吧,完了。”随即吹熄了烧酒碗里的火苗。二叔像麻花一样扭曲的腿脚手臂松弛下来,懒懒散散的随意摆置在龙床上一动不动,口里开始淌出一股乌黑的粘液让人看了无比恶心。侍婢用毛巾小心的擦拭着。这时候二叔渐渐的睁开眼睛。大家同时发现了这一伟大的转机。他的眼帘里有一丝表示生命回归的火光。像是阴霾的云缝泻下的一缕柔和而生机勃勃的阳光。我转过溢着泪花的双眼,对那几名侍婢道;“拿凉水来。”心想二叔再怎么不好总是我的二叔,没想到他纵横半生,竟然落到这步田地。
几口凉水灌下去,二叔立即就恢复了一点精神。叹了口气道;“我不能活了,熙儿,二叔自己知道,你能救我一次,不能救我第二次,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是不是,你实话对我说,这是什么病症。”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的道;“二叔,您得的是——痹症,是因为心绪烦闷导致的气血不调,壅蔽之症——我,我没有办法救你——二叔——”我哇的一声哭出来,旁边的几名大将也跟着垂泪,虽然二叔平时为人霸道不知道体恤下属,但毕竟是自己跟随多年的主公,总还是有点感情的。
二叔不愧是一代枭雄,面对死亡的一刻,潜藏在心底的英雄气概彻底被激发,冷冷的说;“哭什么——没出息,现在大兵压境,袁家生死就在一念之间,是哭的时候吗?熙儿,你起来听令。”看着二叔袁术面上罕见的慈祥表情,我的心像是刀割的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说。到底是和氏璧害了他,还是不顾兄弟之情让他走上了绝路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二叔叹了口气;“可笑真是可笑,我和本初争了一辈子,嫡庶之争,地盘利益之争,到了临死的时候,心心念念想着的竟然是这个十几年没见的大哥,看来我们兄弟今生是不能相见了。这块玉佩,是小的时候,父亲送给我和大哥的——”他奋力的从腰间取下一块墨绿色的玉珏“这是一半,和你父亲的另一半合起来是一对。这是你祖父袁逢公的一片心意,他希望我们兄弟可以心如澄玉友爱互助,可是没想到,我和大哥,竟然走上了那样的一条不归路——”我颤抖着接过玉珏,说道;“二叔,我让人去叫二婶过来。”袁耀这是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二叔突然大声斥责;“闭嘴,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现在岂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袁熙听令——”我一愣,立即拱手道;“二叔吩咐。”
二叔的脸色又开始发青气喘吁吁的道;“淮南之势已败,叔愿意将此地归其父统领,今日不便,特命你继承我左将军淮南太守阳翟侯爵位,统领此地五郡兵马,南抗孙策,北逐张辽。”又对阎象道;“取印绶来。”阎象取来左将军印和皇帝御赐的阳翟侯金册,一并教到我的手上。我心想现在这种情况,要想保住淮南合肥一代不被曹操孙策瓜分,也只能如此,如果我手中无权,眼前这些太守将军,立即就会做鸟兽散,投曹操的投曹操,投孙策的投孙策,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就算败也要败的轰轰烈烈,像三国演义上写的,二叔和老爹的失败太窝囊让人憋气。我宁可做枭雄,也不做窝囊的伪君子。二话不说,跪在地上,把印绶接过来。阎象看的心里有气,心想你这小子也不是主公的嫡子,再怎么也该客气客气,怎么用抢的,太不像话了,一个劲的冲着我翻白眼。我看见了也假装看不见。反正老子不在乎虚名,有底盘和兵源才是最重要的。
二叔的身子又开始抽搐扭动蜷曲,眼神再次失去光彩,喉咙里又出来一阵狗受了委屈一样的呜呜嗷嗷声响,他奋力的指着我对他的手下道;“诸君,需要同心协力协助我袁家保住淮南,在我大哥没有接手之前,大家一定听从袁熙指挥,不可怠慢——”二叔看着袁耀伸出手,似乎要摸他的头,又似乎想说话,眼中充满了悲惨哀伤的光。可是手刚伸出去,话还没说出来,人就又开始折腾起来。这一次,我的烈酒刚点燃,他的身子就停止了翻腾,我用手探了一下脉搏,发现人已经不在了。顿时嚎啕大哭,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怎么和二叔有这么深的感情,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血浓于水吗’。
料理完二叔的丧事,赵云和郭嘉荀彧来找我。我正在花园散步,说是散步其实满腹心事,连花园里的水池都没看见,差点掉下去淹死。赵云一把拉住我;“二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郭嘉气呼呼的道;“曹操策反刘辟,刘辟已经在汝南献城降操了。”荀彧道;“这件事情并不奇怪,我猜想曹操要和主公决战,一定害怕我们联合张绣袭扰许昌扯他的后腿,而从寿春到宛城必定要取道汝南,所以他才会诱降刘辟。”郭嘉道;“还有,寿春一点粮食也没有,不能久留,最晚明日就要撤走。”我皱眉道;“去那里?”郭嘉道;“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合肥一带临近江东,人民生活相对稳定,去年的旱情也比其他地方略轻,应该有粮食,可供大军屯驻一些时日,不过时间还是不能太长。”赵云道;“那样岂非拱手将寿春让给张辽。”荀彧冷笑道;“这就是曹贼之计,我和奉孝已经商量了一条计策,保管让张辽有来无回,全军覆没。至于江东的糊涂蛋孙策,就有点不太好应付了——”我完全相信这两个顶级大军师的计策,连想都不想,说道;“好,最后在收拾刘辟,联合张绣。”郭嘉愣了一下道;“公子不听听我们的计策吗?”我扶着郭嘉的肩膀笑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没有十足的把握你是不会来告诉我的,我同意,就这样做。”郭嘉全身一颤,眼前升起一阵潮湿的雾,说道;“公子如此气概,何愁不得天下。”
赵云咳嗽了一声道;“不过,文若先生您还是把计策说出来得好,不然云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事。”荀彧抚摸短须点头道;“可以分兵两路迎敌,公子和奉孝去合肥迎击孙策,令派一员大将留守寿春对付张辽。”我沉思了一下;“目前还有多少有战斗力的士兵。”赵云道;“连淮南兵和我们自己的燕赵铁骑,能打仗的加起来一共也就是不到五万。”郭嘉道;“我和文若先生商量过了,寿春没有粮食,不能留太多兵驻守,五万人嘉与公子将四万前往合肥,这里只留下一万精锐就可以了。”我道;“可是张辽的五万精兵——”
郭嘉道;”我料定张辽带来的必定是老弱残兵,战斗力有限得很。”赵云道;“云不太明白。”郭嘉笑道;“简单,曹操的兖州兵团虽然号称战士二十万,但大部分都是青州黄巾降卒,这些人大多没什么战斗力。精兵,他已经带到官渡去和主公决战了。所以张辽带来的兵马,绝不会是虎狼之师。”荀彧冷笑道;“张辽好办,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给泰山贼帅藏霸,藏霸乃是陶谦好友,曹死陶谦,藏霸将其恨之入骨,我让他待张辽过了徐州,出兵断其归路,乱他军心。”赵云还是为人谨慎心细如发,担心的道;“即使如此,以寿春城城防破损情况来看,似乎也不能支持太长时间。”
荀彧眼中精光爆射沉声道;“所以要把张辽引入圈套之中——”我和赵云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我道;“孙策号称有有楚霸王之勇,行军速度肯定也不慢,我今晚就动身奔赴合肥。寿春的事情就麻烦老师和子龙驻守我带徐晃一起去合肥,张郃高览还有刘备和他的两个好兄弟,留在这里。”
合肥,历来兵家必争之地,所以这座城池还是非常有些规模的。
除了城墙用黄土分层夯打而成,异常坚硬之外,周长至少有二十公里。城墙厚度比之下邳成至少增加一倍。分为东西南北四门。每隔五丈就有一座突出的箭。城门用二尺多厚的硬木包裹着数层铁皮做成。我从北门入城,城中的大将乐就一早已经受到了寿春方面的消息,知道我已经继承了二叔左将军和淮南太守的印绶。出城五里迎接。乐就是二叔手下大将此人文武全才,头脑冷静,不是他合肥早就被孙策吞掉了。乐就手下只有不到八千士兵,不过各个都显得精神奕奕龙精虎猛不像寿春的军士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就像是天天受人虐待一样。我在马上低声问乐就;“城中还有多少粮食。”乐就神色一黯;“启禀二公子,不多。”我皱了皱眉,又问;“那城中有多少守军。”乐就看我一句句的问,苦笑道;“二公子,末将实话对你说了吧,合肥城共有守军不到五千人,其他的都被主公抽调去和曹操作战了。至于军粮——嗨,虽然这里临近大江,去年的旱情比寿春要轻得多,可是仍算得上是百年罕见——”我心头巨震,心想坏了,不会合肥城没有粮食了吧,那我不是死路一条。乐就看我连连皱眉大概猜到了我的心思,说道;“其实——要支持四五天还是可以的——”我诧异道;“不是说,遭遇了百年罕见的旱情吗?”乐就叹气道;“这还是末将去年开春的时候,号召城中的居民在自家的地里打井,才收获了一点粮食。不过加起来只怕也不过七天之用。”
大军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乐就就来见我,猛地推看门气喘吁吁的道;“公——公子,孙策——孙策来了。”天还没亮,我还在梦游巫山呢,迷迷糊糊的道;“请他进来。”乐就大惊失色;“不行?那不是不战而降。”
“孙策”我一下子醒过神来,一骨碌从场上爬起来,光着脚跳到地上,冲着他大声喊;“投降,谁说投降?再有敢说投降的,老子杀他全家,刚才谁说投降,把他给我带进来。”乐就心里这个气啊,心想不是你说的要把孙策请进来吗。撇了撇嘴急道;“二公子——”他话还没说完,徐晃也跑进来;“我说袁熙,孙策都打上门来了,你怎么还睡觉。”这家伙真把我当成他表弟了,从来不称呼二公子,开口就叫袁熙。我苦笑道;“马上马上,你们两个先上城迎敌。”徐晃瞪眼道;“你快点,要不待会给人攻进来,可别怪我没尽心啊。”徐晃和乐就转身出门。我这里穿上衣服顶盔冠甲,杀出卧室。帅府外正有一对亲兵牵马等我,我翻身上马,沉声道;“快,上城。”
“合肥城不愧是军事重镇,气势不同凡响”在一对亲兵的簇拥之下,我快马来到城下。来到城上只见高约五丈的城上站满了弓弩手及盾牌兵,滚木礌石堆积如山,每座凸出来的的箭上都生着熊熊大火,一股浓烈的火油味侵袭着人的鼻观。这些都是防备敌方使用云梯云台一类的东西攻城用的。
准备工作做的很充分。我赞许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乐就。乐就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城下。
徐晃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过来,声嘶力竭的喊;“袁熙,看到了吗,那个骑白马手中拿枪的就是孙策,这小子,长的还挺英俊。”说完还不怀好意的,向我扫视两眼。我苦笑道;“公明大哥,你也给我点面子,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别老是袁熙长袁熙短的,让我一点威信都没有,再怎么说,本公子现在也是大汉朝左将军兼领阳翟侯啊,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徐晃脸上一红,瞪眼道;“起名字不是给人叫的?”
登高望远,我差一点昏死过去,我的妈,孙策真是财大气粗啊,江东雨米之乡的财主果然出手不凡。合肥城下江东大军铺天盖地的一片,每个士兵的装备,都堪称精良,无数的刀枪矛戟,仿佛让太阳的光辉都失去了颜色,军容整肃,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乖乖,江东人马居然如此雄壮。”徐晃赞叹道。我差点没气死,心想你就不能闭上那张臭嘴,怎么一上来就影响军心。立即说道;“这样的兵马也叫雄壮,公明,你是不是跟着杨奉的杂耍班子时间长了,连正规军的模样都给忘了。在我河北人马面前这些人不过只能充当炮灰而已。”
徐晃翻白眼,没说话,那意思反正就是不服气。乐就凑过来指着江东兵马的阵营道;“最前面的那个就是孙策——”
“就是那个人——”我看了一眼。孙策白马白袍,手持金枪,气势如虹威武不凡。果然不愧孙郎之称。我指着孙策身后的五人道;“那五个是什么人?”“启禀二公子,那是孙策帐下的五大悍将程普、黄盖、韩当、周瑜、太史慈。
我眉头立即皱起来了,心想不好弄不好今天要陷入苦战了。孙策突然大声冲着城上喊道;“乐就,快快献城投降,本将军饶你不死。”我一挥手叫过来一个弓弩手,指着孙策道;“射死他。”那弓弩手吓了一跳,铁弓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跪下来哭道;“二公子饶命,小的——小的——实在是射不了那么远。”也难怪孙策的位置距离城直径四五十丈,普通弓箭的射程根本就够不到。就算弓箭没问题,也没有人有这么强的臂力。徐晃大怒,对我说;“我下城去,冲杀一阵,挫挫敌人的锐气。”我正想放他下去,就听到城下敌军中发出一通鼓响。号角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敌军盾牌兵迅速的向前推进。乐就紧张道;“徐将军,你还是别下去了,人家就要上来了。”
我一挥手,大声道;“弓箭手准备,给我射死这帮混蛋。”顺手把地上跪着的弓箭兵扶起来,笑道;“行了,你也别跪着了,射不着孙策,射几个小兵总可以吧。”那弓箭兵感恩戴德的道;“公子放心,不是俺老张吹牛,我当弓箭兵好几年了,手法精纯的很,别的不敢说,比苍蝇稍微大一点的东西,只要出现在十丈之内,他就甭想活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还不是吹牛,就算是号称百步穿杨的黄忠也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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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悍将周泰
整齐高大的长盾遮掩着无数的弓箭兵,迅速的冲击到了射程之内,孙策一声令下,顿时之间箭矢如雨,飞蝗般向城上射来。()零我大叫一声;“放箭。”城上的守军,也开始和江东兵展开忽射。双方互射的箭矢密集到每平米几百只之多。古往今来不管是那个朝代,只要是处在冷兵器时代,不管装备多么精良,攻城的一方总是会比守城的一方付出的代价和人命惨痛的多。我这边刚下令射箭,江东军阵营,立即就有几百人中箭受伤,甚至身死。而城上的守军每隔几秒钟就会有一条或几条的性命消逝。别看我前生是古惑仔经常干些砍人打人的勾当,可真正的杀伐场面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面对漫天而至的箭矢,一下子就惊呆了,一股极度的恐惧感从脚下升起,窜入头顶,全身顿时如坠冰窖,我的妈,这可真是玩命啊,只要稍微有一个不注意,立即就会被至少五六只箭穿胸而过死于非命。我心想对了,忘了问问孙策,为什么要来攻城,看看有没有可以和平解决争端的办法。这小子,我第一眼看到他,怎么觉得有点像公孙瓒呢,难道是公孙老贼的私生子不成。。”
耳边无数弓弦发出声响,从城上射下去的箭矢仿佛遮蔽了江东军面前的天空。每一个江东兵倒下去,身上都至少插上十几只箭矢,倒下去的士兵没有射中要害的刚要爬起来,立即就被后面接踵而至的箭矢射成蜂窝。
江东军的盾牌兵举起巨大的盾牌挡住头顶,,就像是在狂风暴雨中奋力行进。用身体护佑着身后抬着云梯和攻城车的工事兵前进。盾牌兵的手里也有弓箭,每挪动一步就会抽冷子向城上放出一箭,虽然是盲目的放箭,但在箭矢过于漫天的情况下,还是有很多城上的士兵,被射死射穿。我越想越觉得不不对,这个孙策二愣子,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一上来就打,连个说话讲和的机会都不给我,干嘛,又不是有杀父之仇——那人应该是刘表,找我干嘛?要是公孙瓒的私生子和我这样拼命我还可以理解。
徐晃突然拉了我一下,大喊道;“袁熙,你别添乱行吗?赶紧到城下去配奉孝先生,在这里碍事。”我看到遮天蔽日的箭雨说实在的真有点害怕,有心想走,又一想不行,我可不是文官,我是鬼谷子的传人,身负悍枪绝技呢,就这样跑了,以后也别想争霸天下了。冷哼了一声,冲着身后的亲兵喊;“取我的悍枪来。”身后那个士兵躲闪着箭矢说了一句话差点把身边的人都震晕了;“二公子,那个您的枪,忘带来了。”
“什么?忘带了,还不赶紧回去取,你,随便给我找一支枪来用着。”一个亲兵立即跑下城墙回帅府取悍枪,另一个亲兵把自己手里的铁枪交到我手上。我伸手挥枪拨落几只箭矢。冲到城墙边,冒着生命危险从箭垛后探出头去,冲着城下喊;“孙策,我们谈谈如何?”
嗖嗖嗖嗖,一百多只箭矢,转瞬之间就射到我眼前,我身子后仰,轰的一声平躺在城上,有些箭矢从我的身上飞过去,有的则头朝下,向我身上插到。袁胤在我身边挥刀扫落箭雨,把我扶起来,道;“怎么样。”我摇了摇头。
那边站在远处的孙策在马上诧异的问身边的周瑜;“刚那个白痴是什么人?”周瑜撇撇嘴不屑的道;“不知道,不过,看他的举动有点像是袁家的人。”孙策眼睛一亮;“看年纪像是袁熙,袁绍的儿子,先前曹操的书信里不是这么说的吗?”周瑜笑道;“原来就是这么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有他在城上指挥,看来,两个时辰内攻下合肥城应该不成问题。”孙策深以为然,大笑道;“看着是挺笨的。”周瑜冲着身后大叫一声;“擂鼓攻城,传令兵,告诉周泰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在一个时辰之内攻入合肥城。”
周泰是这次攻城战的先锋,他比孙策还楞还狂,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死为何物,只知道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随时就准备着为他的主公孙策去死。听了周瑜的将令,二话没有脱去身上的铠甲,着上身提刀上马,大喝一声;“攻城,攻城,都给我闪开。”那马嗖的一声迎着箭雨冲将出去,把自己人来不及躲闪的盾牌兵也踩死一片。周泰挥舞着大刀,一边砍落迎面而来的箭矢一面向前冲。城上的守军一看江东军中突然冒出这么个疯子武将,顿时都傻了眼,先前那个跟我吹牛的老张,一边射箭一边对身边的战友道;“嗨,这年头还真有不怕死的,狗子,你看他是不是疯了。”‘狗子’躲开一只迎面而来的箭矢,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傻乎乎的长大嘴巴道;“哥,你猜错了,我猜江东军肯定是许了愿谁第一个登上城有一万两的赏银也说不定。”老张连连点头;“对着哩,对着哩,兄弟哥也是这么想的,要不谁会这么玩命啊。”老张突然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大家快点射那个没穿衣服的,都射他。”心想绝不能让这小子把那一万两银子领到手,不然非把我气死不可,气死比被箭射死可难受的多了,我老张才不干。老张果然是一名老兵,蛮有威信,大家立即相应老张的号召,将近一半的箭矢向这个骑在马上疯狂裸奔的狂人射过去。乐就在一旁看着这个老张心想行,这小子可以,打完了仗,要是还能活着可以考虑给他升职加薪,来个十夫长干干。
周泰没疯,也不是为钱,简单来说,他就是个见了血就眼红,就亢奋的亡命徒。再加上孙策一向对他不错,他想报答孙策对他的知遇之恩,基本每次打仗都是这样豁出命去的。这家伙用周瑜的话说;“你咋,一看见死人就来精神呢,还有没有别的嗜好。”
城上往周泰身上招呼的箭矢越来越密集,他不是神仙,也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身上腿上中了五六箭,上半身的汗水和血水,一起涌出来,顿时就变成了个血人。可这家伙,就好像没有痛楚神经一样,跟没事人似的。仍然拼命挥舞着大刀前冲。在他的鼓舞和带领下,本来畏首畏尾的江东军竟然变成了一只漠视生死的虎狼之师,有的盾牌兵干脆连盾牌都扔了,大声喊着;“冲啊,弟兄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我在城上听着又害怕又来气,心想有这么不讲理的吗,好像是我军主动欺负你们一样,现在是谁在被动挨打。
江东兵艰难的用五个折损四个的惨重代价,冲到城下。周泰在马背上俯身一滚,摔到地上,猛地站起来,;“快,驾云梯。”那匹马也和周泰一样悍勇一样忠心,竟然不知道刹车,径直跑到护城河里一头扎下去,挂了。浓烈的血腥味让普通人感到恐惧和眩晕,却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和畅快。周泰满脸通红血脉喷张两只眼睛盯着城炯炯放光,心里狠狠地说,等我冲上去,一定要砍死两百人玩个痛快。我的妈,一般人假如听到此人的心头密语,不用打,必定吓死。一架一架的云梯搭在护城河上,联军士兵踩着云梯就往城墙边上冲。后面的工事兵,两人一组抬着云梯跑过来。迅速的竖立在城上,紧跟着一个个的开始向上攀爬。
老张和狗子的箭头上已经燃起了不大不小的蓝色火焰,两人脸上嘴角都浮现出冷酷狡黠的笑容。我依然持枪扫落箭矢,一边看着周泰发呆,心想这样的疯子孙策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呢,有时间真要好好地跟他请教一下。不行也在我的军队里宣传一下义和团曾经干过的刀枪不入什么的鬼名堂,或许会有这种效果。
对于守城的事情,我略通一二,但是比起乐就来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也就撒手不管。其实我完全可以在城下遥控指挥的,之所以站在这里冒险,主要是为了鼓舞士气。徐晃一直气呼呼的站在城上,到处跑着射箭,周泰冲到那里,他就跑到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嫉妒他的悍勇无谓吧。乐就没有亲自杀敌,他一直站在箭剁后面的安全死角,漠视着战场上的变化,保持着极度冷静的头脑。指挥着弓箭兵补充者每一个可能让敌人乘虚而入的漏洞。这时见到江东军冲到城下,立即传令;“用火油。”
同一时间,五十几架云梯搭上城。城上飞下无数的瓦罐一一砸在云梯及江东军的身体上,刺鼻令人窒息的火油味,立即弥漫整个战场。狗子和老张冷笑了一声,手中的火箭,射了出去。无数只火箭,射在江东军的身体上云梯上,烈焰顿时升腾而起,近百架云梯转瞬化为灰烬,连带着把孙策的士兵也给火化了。黑雾蒸腾中,传来阵阵孙策军士兵临死前的凄厉哀号。江东军死伤无数,尸体塞满了护城河,可是竟然不能接近城墙半步,孙策在后面气的哇哇直叫,非要亲自上阵不可。周瑜和黄盖好说歹说的是个劝住了。可是孙策还保留了意见;“半个时辰之内,不能攻入城中,就把周泰给我换下来,老子自己上去。”果然是名副其实的二愣子。周瑜嘿嘿一笑,告诉传令兵把主公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周泰听听。传令兵去了,周泰立即跳起来。
周泰又是周泰。周泰大骂一声;“操,一群废物——”从身后上来的工事兵手上接过一架云梯,跑动着踏着死在前面的弟兄们的尸体,飞速通过护城河,一只手把云梯竖立在城上,挥手声嘶力竭的喊;“都跟着老子上——”他右手握着一口斩马刀,左手扶住梯子,一瞬间就冲到城上。与此同时又有几十架云梯竖立在城。在乐就的指挥下,城上立即伸出无数的钩枪,把云梯连带云梯上的人一起勾翻。有的江东兵就这样从四丈高的城上跌下来活活的摔死,周泰也被人扔下来,不过他生命力比较顽强,属于不死鸟哪一类的,哥们站起来擦了一把从额头上留下来的鲜血,抖抖身上的尘土,再一次嚎叫着冲上云梯。
城上又开始往下扔石灰粉。成下又开始传来大面积的哀号。可是不管怎么样,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的江东军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开始冲上城。老张和狗子都把弓箭甩脱了,拿起手边的闪光铮亮的大刀,切菜削瓜一样的收割着从下面攻上来的江东军士兵的生命。老张一个人一瞬间就干了三个,吓得他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突然变成了武林高手呢。这样的战绩,足够可以当将军的了。其实他只不过是占了居高临下的光了,不然,一个江东军他也不见得能杀得了。狗子,可惨了,他刚用刀劈死一个,接着爬上来的那个上半身没穿衣服,全身上下插了十几只箭,满身血污一脸大胡子的疯子,就用大刀把他斩成两截。狗子甚至看到他的下半身从城上被甩出去,永远的离开了自己。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靠,这家伙的刀还真快呢。”
周泰,周泰登上了城。这时候,我一直在用铁枪对着城下的江东军狂刺,已经一连杀死了几十个,渐渐的眼前也成了一片血红酒,看不到徐晃看不到乐就,只知道挥动手中的枪,杀,杀,杀。派出去的亲兵总算是气喘吁吁的把我的悍枪找回来。他在我身后喊了一声;“二公子——”就没了声音。我回头一看,他躺在地上的脑门上插了一只劲箭,手中死死的抱着悍枪。竟然误中流矢而死,当此情景五不得不再次感叹生命无常。我顾不得凭吊他,从尸体上拾起悍枪。一股冰冷之气从悍枪上,传入我的手心,骤的冲入脑际席卷全身。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我的悍勇顿时被悍枪的冰冷所激发,将腰一挺,全身立即向外散发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霸气。我正在自我陶醉,突然听到徐晃声嘶力竭的喊;“袁熙,敌军杀上来了。”
果然周泰身后,跟着上来了几十个江东军,这些人也杀红了眼,上城之后,就是一顿乱砍,城防立即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缺口。我急了,顺手捅死两个冲上来的兵卒。奔着周泰杀过去。周泰正在背对着我向守城的士兵发威,把他无限的悍勇,通过大刀,无止境的发泄到我的士兵身上。只要他刀锋一出,立即便会有一个士兵变成两截,有时候是两个士兵变成四截,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我是准备要偷袭这个疯子的,可是挺倒霉的,就在悍枪距离周泰心窝,还有三寸的时候,突然他手下的一个士兵,大声喊;“将军小心。”周泰立即生出反应,身子一侧,躲过了心窝,却被我从中肋骨。枪尖立即从他后背冒出来。我心里这个气,舍了周泰就去找那个刚才大喊大叫坏我好事的士兵算账。心想我找这个天赐良机我容易吗我,都让你给搅了,跟你没完,非灭了你不可。
可是我低估了周泰的悍勇,就在我一枪贯穿他的左肋,鲜血飚飞的时候,他竟然挥刀向我腰部扫来,力道和速度,竟然像是丝毫不受伤势影响。我当时一惊,旋即又冷静下来,双臂横枪,奋力架住周泰的大刀。刀枪相碰,周泰向后倒退两步,我也退了两步,心口一阵气血翻滚,喉头微微发甜。周泰大惊失色,我更是害怕,表面上我和他打成了平手,其实谁都知道,周泰现在也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把我震退,看来在力量上,我和他没得比。还是比比枪法吧。这一点,不是我狂妄,就算是赵云,也不见得可以破解悍枪。
果然在一往无前悍勇无双的悍枪枪法之下,周泰被逼得节节后退,根本喘不过气来,在这个间隙中,我还捅死了四五个冲上来的兵卒。这时候徐晃和乐就也跑过来扑这个口子。两人这时候也拼了命徐晃的大斧头从背后抵住一个江东军,左手抓住他的头颅,厉声暴喝奔跑着把他逼到城墙边上,一斧消掉了,他的脑袋,那个士兵的无头尸体,倾斜着从城墙上掉下去。从腔子里碰触的热血,让徐晃看起来像个狰狞的魔鬼;“,袁熙,你说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全放屁,老子跟着杨奉的时候,从没打过这样艰苦的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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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敲诈勒索
数以百计的江东军从周泰杀出的口子上冲入城墙。(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我心想坏了,这次要糟了。周泰虽然被我逼退,但还是顽强抵抗,寸步不让。一边还骂我;“背后下刀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这个——”我的枪式越来越霸道,就像是一架风车,开始把身边的所有人都往漩涡里面卷动,所到之处,除周泰外,立即就会有几人中枪倒地。我冷笑道;“本公子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知道什么是英雄好汉。”
这时候徐晃也杀上来,和我一起把周泰逼退,而且大斧子还在周泰的肩头狠狠的砍了一斧子,我这个可惜,埋怨徐晃;“你看准了再砍行不行,再偏一点那厮的脑袋不就掉了,真是的。”徐晃一斧子砍掉一个江东兵的脑袋笑道;“这下子够准了吧。”口子越来越大,冲上城的士兵越来越多,开始有江东将军也跟着登上城。所有的守城士兵有一半都向这边集中过来,白刃战,立即全面展开。残肢断臂横飞,到处是用手托着小腹流出的青紫色的肠子的伤病。城已经被血染红,血水渐渐的形成溪流。我的心凉了,心想这下子完了,合肥城注定要陷落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员江东小将杀上城。我一看就乐了,心想合肥城可以保住了。那小将长的碧眼紫髯头发有些发黄,面皮白净骨骼清奇很有些混血儿的意思,那年头长成这德行的不多,这人不是孙权还是谁?
我扯着嗓子喊徐晃;“公明,快和我一起生擒孙权。”徐晃正砍死两个江东兵,愣了愣;“孙权是谁?”我叫道;“是孙策的弟弟,快——”徐晃一听就来了精神;“哈哈,孙策的弟弟——真的假的——那一个——”我一枪逼退周泰,冷笑道;“你看着谁的眼睛是惨碧色的就是那个。”徐晃吼道;“这里的人眼睛都是血红的,哪有惨碧色的——嘿,还真有一个——”他一眼就看到孙权。其实依我看像孙权这个德行的就不应该出来打仗,就冲着他的标志性眼睛,谁一眼也能认出他。
孙权傻了,周泰也傻了。周泰一回头吼道;“二公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孙权傻呼呼的道;“我是想来帮忙的,大哥,他不知道的。”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好,好孙权,你算是帮了你大哥大忙了,我谢谢你。徐晃当然不知道孙权的重要性,听我说完二话不说轮斧子就剁。孙权也是,你说又没什么胆子,年纪跟我差不多,到这里来干什么呢。就徐晃这一斧子差点把他吓哭了。举起手中的钢鞭往上架去,‘咔嚓’两声脆响,一声是兵器交击所产生的,另一声是孙权的胳膊折了。徐晃忘了我告诉他的要生擒,杀的兴起,第二斧跟着就朝着孙权的脑门劈落。我有心拦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周泰大概是听到了孙权野兽般的嚎叫,拼了命的过去救援,完全不理会我刺向他心窝的一枪。眼看着一枪就要了他的命了,我心中突然一叹,算了,他的精神也让我挺感动的,放他一马吧。枪尖一斜刺中他右臂,又是一处贯穿伤。
彭,徐晃的斧子,一半劈在城墙地面的青石板上,惹得一阵火星四溅,看来他已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另一半扫中了周泰的足裸。周泰拼了性命不要,把孙权从徐晃的斧底扑出来。可是徐晃还是没打算放过这个长相有点像胡姬的小子。搓了搓手跟着又是一斧劈下。我急忙撩起悍枪架住大斧。徐晃的攻势给人挡住,抬眼看是我,生气的道;“哎,袁熙,你怎么敌我不分呢。”这袁熙他算是叫顺了口了。我急忙窜过去,一把揪住孙权的衣领,伸脚踢飞了在地上昏迷的周泰,苦笑道;“公明将军手下留情,这个小子,我们要活的。”“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徐晃又举起斧子,要劈死周泰。我心想别呀哥们,你这样做,孙策还不恨死咱们,这合肥城铁定是保不住了。立即劝道;“算了,这个也要活的。”
徐晃晒笑了一声,提着斧子向杀的最激烈的地方跑去,嘴里挖苦道;“袁熙,枪法不赖,怎么捅都捅不死人,我没这本事————”
我用枪尖抵住孙权的胸膛,歇斯底里的喊道;“都给我住手,要不老子就把孙权给宰了。”连着喊了三声,江东兵大半都不打了,只有我方的勇将,还在砍杀着完全不做抵抗的江东兵。我厉声道;“住——住手——成何体统,像话吗,都住手退下去。”攻上城的江东兵里有几个穿着武将服的,其中一人,伸开双臂大声道;“住手——住手——”他说话的声音颤抖了,双腿也在一个劲的打颤。我冷笑着道;“你是什么人?”
“在下扬武都尉董袭,请不要伤害二公子——”董袭冲着冲上来的江东兵道;“下去,都下去,快——快点——”周泰这时候已经昏死过去。董袭道;“请,不要伤害二公子,我立即去见主公——”
董袭见到孙策之后,攻城的江东军立即停止,已经攻上城头的和周泰孙权一样,甘愿放下武器,缴械投降。我一面命人修复破损的城墙,救治负伤的将士,又让郭嘉去粮仓,清点剩余的粮食数量。一面派快马回到冀州,把淮南战况通知老爹。其实早该派人报告的,只是因为战况紧张竟然给忘记了。回到将军府就看到郭嘉,我叫住他问;“先生,寿春方面可有消息。”郭嘉踱着步子,在院子里画圈,看来心里也很着急,摇头;“没有,不过二公子放心,来寿春的路上,嘉每隔十里就留下一名暗哨,只要寿春方面一有消息,不出一个时辰,我们就能知道。”
丹阳郡。吴太夫人正对着刚刚撤兵回来的孙策大发脾气,一面还哭诉;“你这逆子,说,如何将你弟弟陷入敌营。”孙策自己还纳闷呢,心想我也不太了解。可他为人孝顺,自然不敢这么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