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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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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作者:肉书屋

    就是;“去西园禁军把老爷请回来。”西园军是灵帝中平五年八月设立,相当于大汉帝国的近卫军。下设八个校尉即所谓的西园八校尉。父亲袁绍为上军校尉,排在八校尉之首。曹操排在第四为典军校尉。不过,自从蹙硕死了之后,八校尉大多名存实亡,实际上的当家人只有父亲和曹操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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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七章垂死挣扎

    父亲没有回来,却派了左军校尉淳于琼带了一队军兵,严把府门。()零我正在包扎伤口,就听见院中一阵嘈杂。袁谭一直陪在我身边,此时看着院中的军士冷笑道;“这次十常侍没戏唱了,淳于琼足足带了有五百精兵过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心中不禁一寒。对袁谭道;“大哥,可否替小弟,请淳于将军过来坐坐。”袁谭道;“老二,不是看你满身伤,我又要踢你了,干嘛老是跟哥哥这么客气。”说着转身走出房门。

    过不多久,淳于琼跟着袁谭进来。这个淳于琼我早就见过了,长的方面大耳,身材高高瘦瘦的像根竹竿,怎么看也是缺少几分大将的彪悍。他的官阶和父亲差不多,同属西园八校尉。不过排名在父亲之后,又一向仰慕袁氏四世三公的威名。所以对我异常恭谨。当即抱拳说道;“不知道二公子叫末将有什么吩咐。”我忍着痛,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道;“叔父,您太客气了,吩咐不敢当,小侄请叔父来,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袁谭虽然狂妄,不过对淳于琼也不敢托大,摆手道;“淳于将军请坐。”淳于琼笑着坐下来道;“二公子有话请讲,在下知无不言。”我叹了口气,向门口扫视一眼,道;“叔父今日在军中可曾见到父亲。”淳于琼怔了一下道;“当然见到了,有什么问题吗?”我注视着他道;“可曾谈到军务。”淳于琼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袁谭,道;“当然有所谈及,不知道公子为何有此一问。”我急道;“可曾说道,出兵北邙山的事情。”

    淳于琼骤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惊道;“二公子的话,末将听不明白,可否说的清楚一些。”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沉吟了半响,斟酌着说;“请问叔父,西园军今日有否调动军马?”淳于琼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个自然是有的。”我的心中一阵悸动,抢着问;“调动多少。”淳于琼笑道;“想不到二公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关心国家大事,看来袁将军后继有人了。”他顿了一顿说;“据在下所知,西园军八校尉还有令叔虎贲中郎将袁术奉车都尉董旻都已带兵入营,总计有万人之多。”

    我假装惊讶道;“这么大的阵仗,不知道为了什么。”淳于琼也叹了口气,无奈道;“太后招大将军何进入宫问话,众人疑心是十常侍的阴谋,害怕有人谋害将军,所以带兵护送其入宫。”我吓了一跳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任务。”淳于琼惊诧道;“还有什么任务,末将实在是不知道了。”我咬了咬牙,狠了狠心,给他来个开门见山;“难道父亲没有调动兵马,阻击鳌乡侯董卓的西凉劲旅吗?”

    淳于琼和袁谭一下子都愣住了。两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我。淳于琼的脸色立刻变了,颤声道;“二公子,你这话从何说起,董董卓的西凉兵可是奉了天子明诏入京除j的。为什么要阻击他。”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能在藏着掖着了,看来优柔寡断的父亲又中途变卦了。看来董卓进城何进被杀是大势所趋,不可避免了。我终究是不能改变什么的。

    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拼一下。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可是没有一兵一卒怎么拼,我沉思了半响,最后把目光投向了,院中的五百精兵和淳于琼的身上。

    “淳于叔父”我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走到淳于琼面前,沉声道;“洛阳即将遭劫,汉室江山马上要毁于一旦了。”

    这句话对淳于琼来说,就好像是空|岤来风,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苦笑着对袁谭道;“大公子,我想二公子一定是受惊过度了,还是快些请个大夫过来诊治才是。”袁谭摸着鼻子道;“好我这就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二弟,怎么突然变的语无伦次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张让的剑上淬了毒。”淳于琼惊叫道;“对了,我知道了,在下听说,在乌桓极北之地就有这么一种毒物,唤作‘七蛇液’的,是用七种毒蛇的唾液混合而成,中了这种毒,会在一个时辰之后,失去心智,假如不能及时解救,就会变的浑浑噩噩,一辈子也休想复原了。”袁谭吓坏了,搓着手道;“不知道,怎么才可以解毒。”淳于琼看了我一眼,叹息道;“这可就难了,首先要知道,是那七种毒蛇的唾液,然后”袁谭没等他说完,就像门口冲去,大叫道;“我去叫娘过来,看来二弟这次是危在旦夕了。”淳于琼沉重的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

    我气的浑身颤抖,厉声吼道;“站住,给我回来。”袁谭被我吓了一跳,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我。我苦笑道;“你要是敢告诉母亲,兄弟之情就此断绝,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了。”袁谭干咳了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大哥只是担心你罢了。”

    淳于琼也说;“是啊,二公子,你的毒不能再耽搁了,否则”我跳起来,叫道;“都给我住嘴,坐下来,听我说。”

    袁谭急忙跑过来道;“淳于将军,我二弟他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只不过他中了毒,神志不清,还请你多多见谅。”淳于琼目中闪过凄凉之色,叹气道;“二公子一向谦恭仁厚,为人有目共睹,没想到今日遭此厄运,我又怎会跟他计较。”袁谭咬着牙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惹他,他让我们坐,我们就坐下好了。”淳于琼悲壮的道;“大公子放心,在下一定找到解毒的方法,把二公子医好。”说罢,两人相对叹了口气,坐在我面前的太师椅上。

    我差一点气死,这两个糊涂蛋,居然自说自话的把我定性成了精神病人。我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忽然失笑道;“我真的没病,叔父您也不必费心找解药了。我只是有一事相求。”淳于琼耐着性子道;“什么事,只要是末将可以办到的,一定出尽全力。”我激动的道;“此事对于叔父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袁谭催促道;“那你还不快说出来。”我点了点头道;“只是想向叔父借五百名军士用用。”淳于琼和袁谭对视了一眼,奇怪的问;“二公子借军士有什么用。”我冷冷道;“出兵北邙,设伏阻击西凉军。”淳于琼长叹了一声,愤恨道;“张让果然可恶,没想到二公子少年英才居然毁在了他的手上,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袁谭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将军请便,我就去请大夫来为舍弟医病。”淳于琼沉声道;“此时暂时不宜通知夫人知道,还是待袁将军回来再做定夺。”袁谭道;“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淳于琼向我拱了拱手,向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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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美酒飘香

    我被这两人气的脸都白了,看着淳于琼的背影只是冷笑。()\我知道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酒。淳于琼嗜酒如命是人所共知的事了。

    袁谭对我说;“二弟,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帮你请大夫来。”我气的咬牙,可是还不敢发作。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我听说在城南郊有一个叫做‘五原’的大夫是医毒圣手,麻烦大哥去把他请来吧。”袁谭凝重的道;“二弟你放心好了,不要说是城南郊,就是到匈奴去走一趟大哥也不皱一皱眉头。”袁谭表情郑重,他不是开玩笑的。

    我差一点哭出来,握着他的手颤声说;“大哥你。”袁谭忽然失笑,推了我一把道;“不要装出一副女儿态,我们可是袁家的公子呢。放心,只要有大哥在,包你小子化险为夷逢凶化吉。”袁谭说得快,走的也快,转身出门。看着他的背影,我再也止不住泪水。眼前一阵朦胧涌动。

    院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响。袁谭带了一队骑兵,奔出府门。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大哥我骗了你,城南郊根本就没有一个叫五原的人。\即便是有也绝不会是个大夫的。

    “瑶琴”我轻唤了一声。立即就要一个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答应;“公子唤我有何吩咐。”瑶琴是我的贴身丫环。比我大了几岁,今年大概十三四岁。脸容娇俏玉肤凝脂。虽然只是含苞花蕊,可是已经略具美人雏形。我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去帮我办一件事。”瑶琴居然摇了摇头道;“奴婢不去。”我苦笑道;“袁家上下,敢说这句话的奴婢,只怕不多。”瑶琴甜笑着说;“岂止不多,根本就只有我一个。二公子你宅心仁厚,没有半点主子的威严,我在你的手下真是享福呢。”我佯装生气道;“我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恭维我的。是让你去办事的。”瑶琴为难的道;“本来为二公子您办事,奴婢死了都愿意。可是此刻你的情形,奴婢实在不愿看到您在为琐事累心。”

    “琐事”我长叹了一声“我的傻丫头,那可不是琐事呢。是大事,天大的事。”瑶琴看我似乎真的不高兴了,勉强道;“好吧,不知道公子叫我去干什么。”

    我看着她一字字道;“吩咐厨房送一桌上好的酒菜过来。酒要最好的,最好是五十年以上的陈酿。”瑶琴美目已经瞪圆了,两片小巧殷红的丰唇,张大了合不拢,不能置信的道;“公子,你的伤势现在只怕不宜喝酒的。”我没理她,转过身子说了一句;“你顺便去把淳于将军请过来,什么也不要说,只说我和大哥要请他喝酒。”这句话的语气很沉重了,瑶琴虽然不怕我,可是从小养成的服从的惯性,驱使她的脚步,从房中走出去。我只盼她不要直接走到母亲的房里告我一状,假如她真的那样做了,我就完了,大汉朝和袁家也完了。

    酒菜已经摆好,四凉、八素、八荤,一共二十道菜,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对于家道殷实权倾朝野的袁家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的。只是家常便饭而已。可是对于寻常的百姓,只怕要用上他们一年的收入才可以。

    一听说有饭局,还有一坛五十年没有开封的陈酿。淳于琼坐不住了,立即屁颠屁颠的跑进来。我在心里一阵苦笑;他这一辈子,也许就毁在这壶酒上啦。

    “大公子还没到吗?”淳于琼纳罕的问。

    我陪笑道;“大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过会就来。我先陪叔父把盏言欢。”说着已经揭开了酒坛的盖子。一股浓郁清冽的酒香,弥漫室内。冲入鼻孔,渗入脑际。淳于琼深吸了一口,笑道;“好酒,好酒。”说着卷起袖子,就在我对面坐下去。

    我估计他这会连我大哥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许觉的他不来正好,少个人跟他抢酒喝呢。

    酒过三旬,菜还没过一味。

    淳于琼根本就顾不得享受佳肴。一碗一碗的牛饮。转瞬功夫,已经喝了多半坛下肚。嘴里的话越来越密,脸上泛起红潮,已经有了三五分醉意。

    我冷笑了一声,趁势道;“叔父不愧是一代名将,果然勇武过人,连喝酒都豪气冲天。”淳于琼大笑道;“如今这年月,真正的勇将必是可以饮酒的。如扭捏作态,故作清高之辈,必是徒有虚名没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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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九章激将大法

    我冷笑道;“那倒不一定,据我所知董卓手下的大将张济就从不饮酒,但他的枪法素称威震西羌,厉害无比,不知道叔父可曾听说过。()”

    淳于琼冷哼了一声,骂道;“张济匹夫,不值得一提,枪法也自平平,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我已经说过了,不会饮酒的绝对没有真本事,都是一般惺惺作态的废物罢了。”

    我替他满了一杯酒,微笑道;“叔父此言,请恕小侄实在不敢苟同。那张济假如只是个夸夸其谈没有真本事的废物,以董卓的英明干练识人善任,又怎会提拔他为骑都尉。那不是打自己的耳光吗?”淳于琼不忿道;“英明干练识人善任,二公子未免太抬举董卓了,这个人是我的旧识,在下一向很知道他的为人,说穿了,就是个好色无厌的酒囊饭袋罢了。绝谈不上英明干练,更加的没有识人善任的本事。”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西凉刺史董卓平定黄巾屡立奇功威震天下,可以说得上所向睥睨,纵横无敌,叔父一再对其诋毁,莫非是心生嫉妒不成。”

    “什么,我嫉妒他”淳于琼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随即跳起来道;“我会嫉妒一头蠢驴。二公子实在太瞧不起人了。”我板起面孔道;“并不是小侄有意轻视,而是叔父的话实在难以令人信服,小侄实在不能相信董卓是个徒有虚名的酒囊饭袋。相反叔父口出大言,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让人敬畏的本事,还未可知。”

    我的话还没说完,淳于琼的面色已经变了,失声道;“原来二公子,根本就没有把末将放在眼中,一心只是推崇董卓,好吧,我就证明给你看看,让你知道,谁才是欺世盗名、口出大言的狂徒。”说着转身,拂袖而去。他的醉意已深,脚下步履虚浮,有些踉跄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笑,急忙追上去拦住,惊惶失措道;“是不是小侄,在言语上有什么冲撞之处,叔父为何如此动怒。假如真的是小侄说错了话,还请叔父务必见谅,因为小侄从小就是直脾气,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拐弯抹角的。又不会说假话来哄人开心,所以经常惹人不快,叔父海量汪涵,自然是不会介意得了。”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淳于琼冷哼一声,愤怒的甩脱我拉着他的手臂,跺着脚道;“今日不杀董贼,誓不为人。”也不知道他和董卓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至于发这么大的毒誓。我急道;“叔父要去哪里。”淳于琼大声道;“去和董卓,决一死战,把他赶回西凉去。”我心中暗自得意,紧接道;“叔父似乎醉了,不如让小侄一同随行,也好有所照应。”淳于琼沉思了一下,心想;正好,让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看看本将军怎样发威的。说道;“好吧,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骑马。”我冷冷的道;“小侄可以和叔父比试一下骑术,看看到底鹿死谁手。”这话一说,淳于琼更急了。怒视我一眼,就冲到院中。招呼他的五百军士。这五百人都是精兵,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十岁,一个个眼神中精光爆射,神精气足士气昂扬。身上甲胄鲜明,背背强弓,手持长矛。装备大概是西园军中最为精良的了。从这一点上看来,父亲袁绍还是很顾家的了。

    淳于琼的酒劲上来了,一路纵马狂奔,不过他的骑术实在不怎么样,始终跟在我的马屁股后面。被我一路引到了北邙山中。

    日影偏西,暮色低垂。北邙山中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淳于琼的酒意更浓了,吩咐军士点燃火把,继续前行,不过具体要去那里他却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跟着我向前挺进。

    孰不知此时我也是有苦难言不辨东西了。坏了,我迷路了,这不奇怪,因为我根本就没认识过路。只是在父亲的军用地图上知道北邙山的大概位置而已。如今进入大山丛中,一下子就傻了。

    我领着五百军士在北邙山转悠了将近一个时辰,连半个董卓的士兵影子也没有看到。心里不禁一阵着急。山风穿谷,如泣如诉,淳于琼被冷风一吹,酒意顿时醒了大半,提马上前问道;“二公子,你带着我们转来转去,董卓的大军倒底在那里。”

    我皱了皱眉,沉思道;“在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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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章义气深重

    淳于琼恍然大悟道;“河在那里。()\”我点了点头,郑重的说;“小侄正在努力找寻。”淳于琼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弥浊的空气中徘徊着血腥的味道。我知道那并不是空气的原因,而是我的心在流血。董卓进入洛阳后的一幕幕杀戮,掠过脑际,让我忍不住打个寒战。马蹄踏在石板上,发出‘踢踏踢踏’的响。这响声穿过一片田垄。我的眼前出现一条小溪,流波荡荡,甚为湍急。右侧峰峦矗立,峭壁奇秀。清冷的月光照在淳于琼的脸上,他的嘴唇颤动,似乎已经沉不住气了。酒也要醒了。

    山间云雾骤起,转瞬吞没了峰峦的轮廓。

    我只希望,能碰上一二个野老孤樵。就算是孤魂野鬼也好,至少能帮我探明路径。

    火把的光穿不透浓重的雾,只能照出一步远近。军士们停止了行进。等待着下一步指示。队列中起了一阵不小的马蚤动。

    绝壑深涧中吹过来不小的风。没能吹散云雾,却吹乱了树荫的碎影,惹起一阵‘沙沙’的诡异恼人海浪般的轻响。我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无边的海洋之中,完全迷失了方向。

    突然一声轻轻的涕泣,传入我的耳内,那是夹杂在‘沙沙’声中的细微声响。

    我心中一惊,一个意识迅速如闪电般掠过脑际。大声叫道;“是谁,谁在那里,赶快给我出来。”涕泣声消失了。空山寂寂,渺然无踪,无迹可寻。

    我沉思了一下,翻身下马,大声叫道;“在下大汉朝司隶校尉袁绍之子袁熙,路过此处,假如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出来见我。我不是坏人的。”我故意提高声音自报家门。

    淳于琼显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打马来到我的身前,大笑道;“二公子莫非是见鬼了,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是否毒性发作。”我答应了一声道;“没错,我的确是见鬼了,心里一怕,就想抬出我老子的名号把鬼吓跑。”

    淳于琼仰天大笑,看了一眼身后的军士,大声笑道;“孤魂野鬼给我听着,老子是大汉朝下军校尉淳于琼,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否则老子的大刀不是吃素的,非要你再死上一次不可。”说着摆动手中大刀,一刀劈在路边的槐树上。粗如儿臂的树干,应手而开,‘咔’的一声被劈落在地上。

    突然一个怯生生颤抖的声音,从道旁传出来道;“是淳于将军吗?本王和陛下在此,还不过来接驾。”

    淳于琼二话没说,吓得从马上掉下来,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又一骨碌爬起来,怒道;“大胆,那里来的狂徒,竟敢冒充圣上,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我拦住淳于琼,抢着说;“说话的可是陈留王千岁。”

    “正是本王,汝是否袁绍公子。”

    我颤声说;“正是。大王,请问陛下可否无恙。”陈留王叹了口气说;“暂时还算是无恙吧,假如你们再不来接驾,只怕张让赶上来,就有恙了。”

    “哈哈”我大笑出声,对淳于琼道;“叔父,赶快命令军士接驾,陛下和陈留王在此。”

    淳于琼怔了半响,冷笑道;“二公子真是病的不轻,陛下和陈留王应该在宫中,怎会突然跑到着深山大泽之中。此人不是假冒,也是个疯子。”我急道;“是不是皇帝,只要请出来,一看便知。”

    淳于琼道;“既是皇帝,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现身相见。”陈留王的声音自黑暗中传出来道;“我二人深陷沼泽之中,无法动弹了,还请淳于将军体念忠臣之意,相救陛下于危难之中。”

    淳于琼的酒醒了。不能不醒,因为他已经听出了陈留王的声音。西园军本来就是皇帝的亲兵卫队,对皇帝和陈留王再熟悉不过了。

    他用拳头,在盔甲上敲了两下,略微定了定神,大声道;“大大王,您在什么地方。”陈留王的声音忽然低沉,变的微弱,断断续续;“寡人在河边。”

    “河边”我和淳于琼对视了一眼。心中忍不住一阵抽搐。历史正在顺着既定的轨道运行。和我所知道的相差无几。

    淳于琼开始紧张了,虽然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五百名士兵,从道旁的荆棘丛穿过,向深山中潜行。我忽然叫了一声;“慢着。”淳于琼惊叫道;“二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我沉声说;“吩咐士兵,点燃道旁的荆棘。”淳于琼沉吟了一下,对军士道;“防火,快。”

    火把点燃荆棘,山风助威之下,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燎原开去。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宇,二十丈之内的空地一览无遗。茂密的树丛之后,人影婆娑、水影星罗。我大叫了一声道;“在前面。”首先跃马冲了出去。

    转过一片树丛,淳于琼和军士已经被远远甩在身后。眼前丈余出现两道暗影。潺潺水声也传入耳际。

    我纵马奔驰到河边,下马跪拜道;“是否陛下和陈留王大驾。”黑暗中再次传来陈留王怯生生的颤抖的声音“正是寡人,你是哪位。”我咳嗽了一声道;“臣乃是袁绍之子袁熙,特来救驾。”我抬起头来,只见眼前一人头戴皇冠,身穿朱雀袍,足踏金缕鞋。一脸柔弱,满身贵气,想来就是皇帝刘辩了。皇帝身边站着一个和我年纪相当的少年。一脸英气,目光炯炯闪烁放光。虽然满身满脸都被荆棘划破,却掩饰不住他的逼人光彩。这人想来就是陈留王刘协,未来的汉献帝了。

    我简直快要哭了,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忠臣良将,但却也不愿见到一国之君如此窘困。随即说道;“请大王和陛下上马。淳于琼将军已经在前面接应了。”

    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哑巴,从始至终就没说一句话,当真的金口玉言,惜字如金啊。陈留王迟疑了一下道;“小将军你要小心,张让和段珪已经追过来了。”

    我义愤填膺的骂道;“乱臣贼子,微臣势必杀之,请大王和陛下上马,这两个小人就交给我对付。”

    陈留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抓住我的衣袖道;“袁公子,我们一起走,你不是张让的对手。”我没想到陈留王刘协如此重情重义,一时间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潜藏在体内的义气和悍勇,骤然之间破体而发,大声道;“乱国着十常侍也,微臣今日不能手刃二贼誓不为人。也对不起,大王您的一片真心。”

    陈留王的手有些颤抖,跺了跺脚道;“陛下安危要紧,请小将军恕我独自逃生了。”说罢,扶皇帝上马,看了我一眼,颤声道;“公子保重,希望来日以富贵相见。”我的眼前一阵湿润,哽咽道;“大王请上马,微臣一定会小心行事。”陈留王点了点头,纵身上马,一抖缰绳,向起火处,奔驰而去。

    我在心里大叫;这就是汉献帝,这个义气深重,临危不乱的少年,就是那个以软弱无能以泪洗面著称的汉献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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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一章宦官 外戚

    “站住”一道鬼魅般的身影,迅捷无伦的蹿至我的身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网友上传章节,特此申明)零一溜青蓝的剑光,闪电般刺向战马。剑尖正中马股。那马发了疯般的一声嘶鸣,离弦箭一般四蹄放开窜了出去。皇帝发出一声惨呼,差一点跌下马来。陈留王坐在他身后,一把抱住,两人随着马势瞬间狂飙出十余丈。

    “张让”我大叫了一声。顺手拔出肋下佩剑。“乱臣贼子,竟敢逼迫掳劫圣上,该当何罪。”

    张让发丝散乱,双目通红,全身上下已经被血水浸透。被我一叫,吓了一跳,待醒过神来,仔细一看,不禁气的哇哇大叫;“好你个小畜生,咱家正在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他仰天大笑,高叫道;“袁绍,没想到吧,你的报应来了。”我冷冷的道;“世上假如真的有报应这回事,第一个要死的恐怕就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祸国殃民的死妖怪。今日本公子就为天下除贼,赐你个身首异处。”

    张让突然平静下来,也不出剑,只是冷冷的看着我道;“好,你说我祸国殃民,不知道我如何祸国怎样殃民。”他这一问倒是把我给问傻了。结巴道;“你卖官卖爵禁锢儒生,迷惑圣上,导其滛乐,欺上瞒下贻误战机。培植亲信诛锄异己。难道这些还不是祸国殃民吗?”张让身后的树丛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接口道;“袁公子这样说,想必是有铁证了。拿出来看看,也好让我们兄弟死个痛快。”我厉声道;“是谁,给我滚出来。”一个人影从树丛后,闪出来,身子飘忽,转瞬奔到近前。是段珪。\

    段珪的模样比张让好不了多少,衣衫凌乱,全身血污,他怒视了我一眼,大声道;“袁公子把证据拿出来,自家自己投河死,不用你加一指之力,怎么样。”我冷笑道;“我年纪小,没有参与国家大事,当然不会我有铁证。你这是欺人之谈。”张让道;“好,铁证我也不要你的,反正咱家今日必定不能生还了。请问袁公子,道听途说的罪证总有吧,请你列举一两件出来听听。”

    我干咳这说;“反正迷惑圣上总是有的。”段珪坦然道;“自然是有,不过迷惑圣上的不只是十常侍而已。满朝文武倒是占了一半。就拿你袁家来说,若不是善于体会圣意,又怎么会来的四世三公这般荣耀。正所谓主明臣直,主忧臣疑。这一点需怪不得满朝文武。”我失笑道;“如此说来,张先生和段先生实在很无辜了。”段珪沉声道;“并不无辜。但罪不至死。”

    我厉声喊道;“卖官卖爵,培植亲信诛锄异己,禁锢党人又怎么解释。”张让惨然笑道;“党人亦是一党,宦官亦是一党,不过是朝廷中的党争罢了。关祸国殃民何事。若说此事引起朝政动荡,那么儒生亦有责任,何必因为吾等裤裆里少了个‘鸟’,就把污水都泼在我等身上。”他的话还没说完,我脸上已然变色,倒退一步,叫道;“那么谋杀大将军何进又怎么说,矫诏杀害三公难道不是死罪。”

    段珪摇头叹息道;“数年之中,听说袁府二公子少年文达,聪慧过人,一向心仪,没想到,和袁家其他人一样,也是蠢货。没有出奇的地方。”我不生气,只是冷冷的道;“说下去。”

    段珪冷笑道;“就表面而言,吾等不杀何进,何进和令尊就必欲除吾等而后快,所以杀何进只是自保,完全无罪。合理的很。进一步说,何进是什么东西”他盯视着我,好半响才吐出两个字;“外戚”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外戚、宦官、党争。这岂非是大汉朝覆灭的诱因。

    段珪见我面上变色,气势大盛,凑近一步,冷哼道;“外戚和宦官轮流秉政,几乎已经成了大汉天下的传统。皇帝幼年即位,皇帝母亲的娘家人必然做大,专权跋扈,目无君上。等到皇帝大了,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外戚又不想放弃权利,所以矛盾激化。无助的皇帝就利用身边的亲信宦官除掉外戚。这样就形成一种颓势,皇帝幼年没有亲信的人。所以就和我们这些裤裆里没有鸟的宦官亲近。有一些没有骨头的人,看到吾等得势,就拼命巴结,巴结不成的就拼命诽谤。等到这一任皇帝死了,小皇帝即位。新皇帝担心大权旁落,所以就利用外戚势力除掉以前忠心耿耿的宦官,这样外戚的势力又要做大。等到外戚势力没办法控制的时候,皇帝又想起了身边的宦官,利用宦官除掉外戚。周而复始报应循环。依我看来,不论是是谁杀了谁,也不见的是罪过,不过就是政治倾轧的牺牲品而已。”

    我的心头巨震;是啊,我自小熟读史书。被宦官杀死的大将军的确不只是何进一个。像平定匈奴有功的窦宪、继窦宪而起的大将军邓骘、还有权倾朝野毒死‘皇帝刘缵’的‘跋扈将军梁冀’不都是死在宦官手上吗?如此说来,何进的死倒是真怪不得这些裤裆里没有鸟的仁兄了。

    大汉朝的外戚和宦官就像生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是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的。何进不死,宦官必死,何进如今死了,宦官还是要死。只因为一个原因,就是权力的魔杖没有了,庇护宦官的皇帝死了。所以宦官成了众矢之的,皇帝昏庸的替罪羊了。

    哈哈,我忽然想通了。可是,我还是大声质问段珪;“陈留王和皇帝何罪,被你二人掳劫至此,备受欺凌,只是这一条就足够你们死上一千次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响,淳于琼的大军已经开过来了。段珪跪倒在地,俯首痛哭道;“陛下请自重,臣追随先帝去了。”说着转身投河而死。这倒好,省得我动手了。

    张让怒视我一眼,声嘶力竭的喊道;“至于结党营私培植亲信诛杀异己,你们袁家比之吾等过分何止十倍,天下谁人不知,袁氏树恩四世,门生故吏遍天下,为何没人仇视与你,以咱家看来,无非是因为你们裤裆里多了个鸟而已。哈哈。”

    我没来得及说话,张让长啸一声,横剑向脖颈抹去。鲜血向外激射,张让的身子跟着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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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二章精忠报国

    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个寒战。()零远处火势渐衰,一阵马蹄声疾驰而至。

    淳于琼勒住缰绳,借着火光看到张让的尸体,来不及下马,大呼道;“二公子,那可是张让的尸首。”我黯然点了点头,叹息道;“皇帝和陈留王还好吗?”淳于琼的战马,围着张让的尸首,转了一圈,紧张道;“宫内发生巨变,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所杀,令尊带兵与阉党激战,段珪和张让便劫持了陛下和陈留王连夜逃到北邙山,幸亏二公子及时赶到,否则陛下蒙难,汉室江山又要动荡不安了。”我沉重的叹了口气,冷冷道;“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看来我们什么也改变不了。”

    淳于琼显然听不懂我说话,怔了怔,说道;“此处并非久留之地,我们还是保护着陛下返回洛阳要紧。”

    我点了点头,心想;那只怕并不容易。

    五百军士都是步兵,军中只有三匹马。皇帝自然不能和人共乘一骑。大王养尊处优也不能步行,论官阶这里以淳于琼为尊,而且他的武功最高,负有护驾之责,当然也要骑马。那么我就只有步行了。

    山路崎岖难行,沿路荆棘丛生、杂草遍布。虽然大半军士已经点燃火把,但微弱的火光和无边的黑暗相抗,还是显得太苍白,太微不足道了。走十步差不多就要半柱香的时间。这样的速度,不被董卓得个正着才怪呢?

    我对淳于琼说;“这样不是办法,必须派人去洛阳求援,请父亲速速派出援兵接驾。”没等淳于琼答应,陈留王先点头道;“袁公子说的有理,不如请你去走一趟,请令尊出兵救驾。”我心想;“不行,老子不能走,而且天太黑了,老子心里发毛”迟疑了一下,恭声道;“大王,并非微臣推脱,而是,微臣实在不忍再次紧要关头,舍去陛下与大王独自而去。而且说实话,我也不认得路回去,这个很有可能会误事的。大王不如派个熟悉地形的老兵回去,还比较妥当一点。”

    皇帝刘辩看了我一眼,垂头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说这么多,其实就是不想走。

    我有我的打算,父亲的援兵不能及时赶到,一旦遇见董卓,我就凭手中的五百精兵和他拼一拼,死也要坚持到援兵到来。

    陈留王叹道;“还是袁公子想的周到,派你回去的确是不太合适,淳于将军,就请你寻一名熟悉地形的老兵回去,面见袁校尉,请他发兵救驾。”

    淳于琼面露苦笑,为难的说;“就算熟悉地形,可是要步行返回洛阳,到了那里,说不定天已大亮,袁将军接不接驾,也就无所谓了。”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我也无计可施。正在踌躇不安之际,陈留王突地一掠下马,沉声道;“陛下经不起这一夜风霜。而且当今乱世,民多诡诈,盗匪横生,不能使圣上多留此片刻,就让军士骑我的马,去请救兵吧。”

    淳于琼赶忙道;“这怎么可以,大王乃是金玉之体怎能经受着奔袭之苦。还是让人骑我的马吧。”我急忙阻止他说;“不行,叔父责任重大,不能没有马匹,倘若有贼人来袭,也好从容应付。”淳于琼一想也是,目前最要紧的就是保护这位一言不发的大皇帝,其他的人的性命,包括陈留王也显得微不足道了。所以也就不再坚持。

    一名老兵骑了陈留王的战马,奔驰而去。转瞬就听不到马蹄声响了。我的心稍微一宽,心想,假如可以在董贼进城之前,把皇帝掌握起来,然后,由皇帝下诏却兵。何进已死,洛阳可就是老爹的天下了。

    我正暗自得意。突然一双手搭上我的肩膀说;“这走路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寡人,有些疲累了。”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心道;你的疲累只怕是刚刚开始。至于我吗,有心报国,可是无力擎天呢?

    我忽然笑了笑,力挽狂澜我不见得可以,不过,背着未来的皇帝,这种大功,可不能让它溜走。拍马屁,要懂得时机的。他还没当上皇帝,马屁这个时候拍正是时候。

    他没有做皇帝之前,你对他好一点,等他做了皇帝他一定会加十倍奉还的。假如等到人家位尊九五你才巴结,那只怕难比登天了。而且他也不见得会领情。

    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痛道;“大王乃是金玉之体,怎能受了这种苦楚,微臣每每想起,就觉得肝肠寸断。”我挤出两滴眼泪,痛哭道;“大王失去坐骑,微臣愿意为大王代步,大王就把微臣当成马骑可以了,微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陈留王和我同年出生,也是少年心性,而且我早看出他是个热血沸腾的性情中人,所以故意说的很煽情。

    果然,大王已经忍不住泪水,悲戚道;“寡人只是一介藩王,袁公子尚能如此,足见公子宅心仁厚,忠心为国,袁氏一门果然世代忠烈不负国恩。有朝一日本王得志必定不负公子。”“嗨,”我叹了口气道;“大王无须如此,只要您记得我们袁家各个心怀忠义,为国家勤勉如牛,忠心比犬,简朴无怨、毫无贪鄙。随时准备以死以报国恩,就可以了。其实这些也都是为臣之本,家父一直这样告诫我。倘若大王日后有所驱使,袁家原为天下先。”我这样说,是为以后的事做个铺垫。假如我不能阻止董卓进洛阳。那么未来的几十年里谁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谁就可以得天下了。

    他也不知道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假的听进去了,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称:“是、是、是。”

    陈留王可能是真的很累了,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趴在我的背上。其实我也很累的。这些年在袁家过的也是养尊处优的日子。那里背的了人走山路。没办法,为表忠心拼了。

    我咬了咬牙,说道;“大王请放宽心,微臣就是死,也要把大王送回洛阳才死。”陈留王终究是不太懂人情世故,当此情形,我说出这么催人泪下的话,他居然毫无反应,还说了一句;“但愿如此。”不看他有可能当上皇帝的份上,一定把他扔下去了。气死我也。

    我背着他艰难跋涉,大约走了有一个时辰,实在是筋疲力竭了,就想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谁知道,王爷千岁却在我的背上睡着了。我虽然生气,可是转念一想,他也不容易的。可能从生下来到现在也没有吃过这种苦。

    别说吃过,就是听到了,可能还不能置信呢。

    有走了半个时辰,淳于琼突然扬手止住队列,向我说道;“二公子,前面有灯光,似乎有人居住。”我一高兴,差点把陈留王扔出去,有气无力的喘息道;“是真的才好,陛下和大王只怕也饿了,需要吃点东西。”一直坐在马上,垂头丧气,沉默不语的刘辩,突然说道;“是啊,朕也感到阵阵腹肌,口渴难耐,想要用些膳食。”

    我的妈呀,皇帝终于说话了,我终于听到龙吟了。说实话,其实和普通人说话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酸了一点。语声也很干涩。

    淳于琼在马上躬身道;“陛下请暂时忍耐,计算路程,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到达了。”我差一点跳起来,心道;“,陛下可以忍耐,我却忍耐不了了。累死老子了。”由此事便可得到一个教训:忠臣实在不好当啊。

    我咬着牙发着狠,连喘带爬的又坚持了半个时辰。最可气的喘气还不敢太大声,生怕惊了大王的王驾。

    转过矮丘,远远地就看见前方屋影重重。山脚下,一座庄园。气势不凡,看来应该是富贵人家。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马。假如再让陈留大王这样骑下去,说不定董卓还没见到,我就已经死了。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一直在心里默祷,但愿这家人能有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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