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海蒂性学报告:男人篇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多。的人和其他男孩发生过某种形式的性行为,大部分是共同z慰(没有碰触对方),或者由一名伙伴z慰这和女性经验有极大差异。事实上,她们从未告诉朋友z慰的事,更别提一起z慰,或者表演给别人看。,不过这些男孩中几乎有一半(占全部样本的20%)曾经互相z慰,大约1/3的男孩也进行口交,还有少数人曾经g交。一名男孩是否曾和其他男孩有性经验,与他日后自认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并无关联。许多男同性恋者年少时从未与其他男孩发生性关系,而许多异性恋反而拥有这样的经验。
纯粹异性恋男性,早年和其他男孩有性经验的情形出乎意外的普遍,而且大部分的人,似乎都觉得很有趣:“年少的时候,我和最好的朋友常常在一起说黄色故事,并且互相刺激彼此的性欲。当我们明白社会并不赞同这种行为时,我们已经做过了。五年级上性教育课程时,我们发现男孩子不应该做类似行为,这没什么影响,因为我们早就知道,这根本无害。我们一直维持这些友谊性的性行为,直到我们有能力开始从女性身上满足性饥渴。最后一次经验发生在16岁时,我认为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人再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了。”
“我第一次强烈体验到官能快感及第一次高c,大约是在13岁左右。那时我和一些男孩共同z慰,最后变成口交和g交。就我的记忆,那时我想到的只是:感觉多么美妙啊!”
“我最初的经验是和其他男孩常常谈论性、比较高c、共同z慰,同时也玩一些同性恋的游戏。在我12岁时,有一位男性朋友把玩我的yj,我也在他身上如法炮制。大约有一年的时间我们有机会就这样做,那时我认为很好玩,不过是被禁止的乐趣。同性恋的y影困扰着我,我没有信心去和女孩子尝试性行为。在玩同性恋游戏时,心态依旧是异性恋的——幻想总是投s在异性身上。我非常渴望一窥女性性器官的奥秘,我也非常想爱抚女性的胸部。”
“在十三四岁时,我们有一群家伙发现了z慰,然后发现别人也懂得z慰。后来我们组成了z慰团体,想看看谁能够最先s精,而且s得最远!”
“我记得哥哥的yj长得很好看,挺起时约有65,而且会喷出珍珠般的白沫,s程至少12,非常壮观,好像观赏温泉爆发一样。”
“有一次我大哥泡在浴缸时,要我帮他z慰。那时他16岁,我8岁。我认为他的小鸟大而漂亮,乐意为他服务。”
“六年级时,我听到一位同学解释他如何和朋友互相利用g门练习和女人性j,我就跟最好的朋友试着做。我想我们只不过是g头伸进去一点而已,不过我记得它很搔痒。”
“我和男人第一次发生r体经验是在高中时代,跟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去参加一项活动,l身睡在一起。我们慢慢地互相靠近,直到yj碰在一起,我们互相z慰达到高c。”
“七八岁时,我曾经吸吮弟弟的yj,那时觉得这样做自然而且轻松。”
“13岁时,我和一名大人口交。我不断自问:”我是同性恋吗?‘我吓坏了,不敢告诉任何人。“
“小时候我和邻居一起玩‘母牛’游戏。光着身体跪在地上,让别人为我们‘挤牛奶’——摸我们装‘蛋’的袋子,好像挤牛奶的动作。当时我们都有包皮,挤牛奶的人上下滑动包皮,直到弄痛了才罢手。当时因为我们还小,所以不会s精。另外一种游戏是一个人趴着,让别人将他的小jj放在p股的缝隙里前后摩擦,偶尔要吐点儿口水。我们没有伸进g门,几乎一天24小时都在玩小jj。”
“我12岁参加露营,大家都在一起淋浴,我们开始z慰和抚摸对方。然后全部爬到蒸汽房,躺下。我让我的朋友跳到我身上开始上下抽动(其他男孩都是这样搞),然后他变得如痴如狂,直到达到了某种高c。那年夏天我们常常做这些事,但是我们都不拥抱或亲吻,我们的重点全在yj上。”
“我第一次真正的性经验是跟其他男孩共同z慰。开始时是各做各的,然后每人轮流帮别人z慰到高c。接下来是面对面躺着,一起摩擦我们的yj达到高c。然后一名男孩趴着,别人趴在他身上,将yj从两大腿缝隙中伸进去,直到碰触到对方的g丸和yj底部,再相互交换动作。从来没有做真正的g交,我们没有这种念头;也没有任何形式的亲吻或爱抚,我们认为那样做太没有男子气概了。有一次一名男孩把我的yj含在嘴里,然而没有达到高c,不过我无法如法炮制。”
还有一份比较长的回复:“大约10岁时,我交了一名15岁的男孩,他对我非常友善。我们常常单独在一起,每一次nn时,他就暴露自己,或者向我展示他挺直的阳具,有我的两倍大,我想我有点羡慕。
“有一天,大约是我们混在一起6个月之后,我们去公园玩。他把手c在口袋里,告诉我口袋里有个d,要我猜猜他在做什么。我不记得怎么答复了,他停止动作转身,打开他的外套,他的阳具从裤子里顶出来,由于摩擦得红红的,g头是湿的。然后他叫我也掏出来给他看。我掏出来,我们互相注视对方的yj一会儿,好像世界只剩下我们俩。不远处有一些绿色的长椅,他说过去坐着。我们走过去,谈论我们的yj以及关于性的种种。他把外套拉开,暴露出yj,然后开始z慰,他要我跟着做。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发生类似的事。我照做了,因为他说这样会很舒服。我开始有快感时,他s精了,我注视着jys出,洒落在草地上,他的手快速上下移动,希望再来一次。在他努力第二次s精时,白白稠稠的jy流在他的手和yj上。在我兴奋着要达到高c,我的小手飞快地上上下下时,我们的背后来了两位老女人。她们走过来瞧我们在干什么,我立刻想要把yj放回去,但是住手了,因为我的同伴还是继续不停。老妇人尖声怪叫:”我的天呀!‘他回答:“别管闲事!’而且开始s精,几乎落在她们的脚上,看他s精让我非常激动,于是不断揉搓自己终于达到了高c。这是永难忘怀的经验,太美妙了。两位老妇人念念叨叨地离去时,我们一起结束了。然后我们非常兴奋地谈性话色。我还不会s精,不过朋友告诉我,十一二岁时就可以了。从此以后,只要一有机会,我们在一起就是不断z慰,直到有时发痛了才罢手。我们在街车上、走廊上、地下室、教堂,只要你说得出来的地方,我们都在那儿干活,性成为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如果任何人想要参与,我愿意效劳。”
有一名18岁的男子描述他和同性男子的性行为,但是,他希望很快能和女孩做a:
“我只和自己或是我表哥(他比我大两岁)发生性行为,我们都相当压抑,不知道对方是否现在需要性,所以通常就是直接把裤子拉下来,或是利用某些微妙的本能突破僵局,然后我们互相爱抚一阵子,直到有人鼓起勇气将口和yj连结在一起。我们会轮流吸吮对方约一两个小时,直到我们都达到高c。几年前我们常常做更多的尝试,有时相当有趣,整个场景令人忍不住发噱。我不是真的在乎要改变,不过我宁可现在断了它。我表哥肯定是名同性恋者,他已经努力在找比较永久的伴侣。
“我非常喜欢进行口交,这是关于同性恋我喜欢的极小部分。我喜欢观赏湿漉漉的yj,喜欢它含在口里的味道,以及在嘴巴里的感觉,我讨厌围绕在旁的y。
“我不是真的喜欢亲吻或拥抱男人,我绝对是爱女人的,不过我从未吻过她们。我喜欢各式各样的亲吻,包括法国式热吻,以及非常轻柔文雅的接吻。通常我不是非常热情,我希望对正确的对象表达出情感,不过时机尚未来临。目前我比较想要的是搂搂抱抱,而非翻云覆雨。因为我小时候缺乏搂抱,同时这样似乎不会觉得遭到侵犯。”
大多数男同性恋的童年经验并没有特殊不同:“我第一次和男人发生性接触是在五六年级时。一名男孩向我解说性,我们一起上床,后来我和他的两个弟弟也上床。我们常常睡在后院的帐篷里,夜里交换伴侣。我们之中有些人一直保持同性恋,有些则转为纯粹的异性恋。”
“小学时代,我在等校车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大少让我搭便车。他问了好多私人问题,最后他把手放在我腿上,当时我没有把他推开,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家找‘乐子’,我跟去了。我们互相吸吮,娱乐对方。”
“我最初的经验是和一名18岁的男孩,当时我15岁。我们溯溪而上,l身在溪流里,他在水中抚摸我的yj,然后我们爬上岸,躺在河边,吸吮对方的老二,接吻,然后彼此s精,但没有性j。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吞下对方的jy是否会伤害身体。”
有些男孩拒绝和其他男孩发生性关系,因为他们不想泄露自己是同性恋的秘密:“我一直感觉男孩的吸引力比女孩大。在高中和初中时期,我明白了自己是名同性恋者,但是我一直很害羞,不敢和朋友发生关系,即使是他们主动提议的。目前,我的性活动完全局限在z慰,以及每星期一个晚上和一名较大的男同性恋者在一起。”
“我在性方面的意识一直到十三四岁时才觉醒。虽然我未曾和其他男孩讨论过这件事,但我对他们很感兴趣。我希望能看他们的性器官,了解他们的性习惯。我是一名同性恋者,不过当时我并不了解这类字眼,只有一些模糊的观念。有一次,一名同学问我,要不要吸吮他的老二。我真的很想,但是我压抑住情感,回答:”不。‘“
有一些人根本不晓得可以和其他男孩发生性关系,他们对周围每一个人隐瞒住自己的感情和想法,觉得自己非常孤寂:“童年时我对性的感觉不曾投s在别人身上,一直到我十一二岁。当时,和我同样大或比我小一点的男孩对我越来越有吸引力。我从未向任何人表达或提及这样的情感,我努力压抑自己。终于,在高二时,我跟班上的两名朋友(一男一女)及父亲,谈论同性恋的问题(泛泛而谈,不涉及个人),他们不大表示意见。我对这件事情感到惶恐,直到高中毕业后5年,我才跟别的男人发生第一次性接触。整个中学时期,我不知道谁是同性恋者,我认为自己的性取向是和别人交往的障碍,因此感觉孤立。百~万\小!说时,会看到对同性恋隐隐约约的指涉(永远是负面的)。在家庭以外的日常生活中,也会听到流传在同伴之间的粗鄙讥嘲或笑话,这更加深了我的孤立。我非常害怕这类的侮辱或仇视。
“大约十三四岁时我经常哭泣,因为我怀疑自己是同性恋者。我想要自杀而非承认事实,我害怕告诉任何人,感觉非常孤单,我不知道找哪些人谈论这件事?
“我现在50岁,生长在一个充满大男人侵略气息的镇上——这是一个制造钢铁和开采煤矿的城镇,男女角色刻板而僵化。即使在五六岁时,我就知道男人吸引我了。直觉告诉我,如果我能好好生存下去,就可以在别的地方找到更适合我的世界。我隐藏自己性方面的情感。z慰时,我拿许多同学作为性对象,但是我不敢真的去接近他们,不论接近到何种程度。12岁时,镇上的脏老头以口舌刺激我的yj,感觉很愉悦。”
有些同性恋男孩受到迫害:“成长过程中,我被叫做‘妖精’,不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被叫过太多次了——不过我渐渐习惯了。一直到20岁以前,我的行为非常女性化,人们越笑我娘娘腔,我就越愤怒,更想反抗。高中时,我发现自己是同性恋。我愤愤不平、伪装自己、想要否认,以愤怒、挫折的方法来发泄性欲,我拒绝对任何人付出关怀、情爱或温柔,包括和我一起睡觉的男人。我也认定自己非常平庸,对自己不讨人喜欢的地方常常苦恼。幸好通过治疗之后,我开始明了自己很有吸引力,我的许多‘缺陷’其实是我的‘优点’。”
“高中时代,作为一名同性恋者非常辛苦——那是身为男性再糟糕不过的事了——同性恋简直不能算是男人。高中时期我完全封闭自己,直到大二有一次我喝得非常醉,告诉密友我深深迷恋一位我们都认识的好男人,从那次之后,我就不再是那群‘朋友’中的一分子了。他们无法接受我的本来面目,过不久,我被学校开除。这真是令人心神俱碎的经历。”
父母在讨论性方面的问题,很少提到同性恋,如果谈起,也都是负面的内容:“我父母告诉我有关生殖系统的事,还买了一本书给我看。他们建议我,有问题随时可以去找他们,但是不要和其他男孩讨论。他们警告我不要让别人怀孕(这是他们的恐惧,我压根儿不明白)。他们似乎不准备谈论我体验的事,那就是我对其他男孩感受到强烈的性吸引。我接受了父母对同性恋的恐惧,有好多年完全拒绝性行为。我的父母非常恩爱,也很爱我,不过显然他们无法与一名他们无法包容的孩子好好沟通。”
有些男孩(包括“同性恋”和“一般人”)和其他男孩拥有满足而快乐的亲密关系:“高中时代,我和我的男伴相处得既快乐又满足,因为我们是在天真的情况下建立了情爱关系,而且一直很天真地看待这件事。我们不会口角,也没有罪恶感,或是竞争心。”
“我拥有过最快乐的性关系是高中时代和一位男性朋友建立的。我们可以正确地读出对方的需要,而且能够自由地表达需求,性j狂野而浪漫,然后安详宁静地相拥而眠,我不会有罪恶感,也不会焦虑或担心。我们在语言上的沟通非常少。”
还有些男孩(包括后来是异性恋或同性恋者)也相恋:“16岁时,我感受到了最深刻的爱,我爱的是一名18岁的男孩。他不知道我爱他,只以为我很喜欢他。他待我如兄长,我猜这就是我爱上他的原因。他是我们这群朋友中人缘最好的,女孩们都想跟他约会,而他有权挑选任何一位。男孩都尊敬他的领袖气质。他很高大,长长的金发,深邃的目光,脸上永远带着微笑。
“如果他向我提起他将和某位女孩发生性关系,就会让我产生恨意。我不会怀疑他的话,我知道当他下定决心要和某位女孩做a时,事情就会发生。不过我恨她,不管她是谁。我记得有好多次,我想告诉他忘掉那女孩,跟我做a。我会为他做任何事,因为我爱他。只要他靠近我,我就觉得异样,尤其是他跟我握手,或者拍拍我的背。只要碰触到他的手,就令我体内兴奋得战栗。好几次,我得努力克制自己因为他的碰触而勃起的冲动。”
“我最爱的是一名男子,我不确定是否是真爱,或者是一时迷恋。他是我的室友,我们开始爱得很亲密(r体和心理上),终于有一晚我们同床共眠,接下来的3个星期,我们发生了四五次性关系。我只有两次高c(他每一次都有)。后来暑假回家后几天,好好想了想所作的事。我真正不喜欢的是,我依赖他做伴的程度太深。这样依赖任何人似乎都不对。回家后大约一星期,我寄了一封信给他,表示决裂。我猜他一定很震惊,但是我们在一起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身在九重天,我所经历过最快乐的时光是和他共处的时候。不过到现在,我觉得和目前同居的女人在一起最快乐、最亲密。然而,偶尔我还是会想,如果我和其他男人共度一生,我会更加快乐。某些典型的男人的确在心智及r体上吸引我,我想迟早必须做个决断。目前我还在努力寻找自己。”
结论
本章节的论点并不是在暗示所有男性在与其他男人身体接触时都应该变得较为热情。我们只是认为男人有时候害怕流露身体最轻微的亲昵情感,而采取冰冷的姿态是不必要的,因为这样往往抑制了亲密情谊的发展。
我们希望读者不要误以为我们的文章有任何企图,想要推动人与人之间“快餐式的亲密关系”。某些团体流行的观念,认为人际之间所有礼貌上的含蓄都是不好的,而所有迅速开展的友谊和亲密都是好的,这当然不是本书的观点。鼓励在任何场合立即开展亲密关系的风潮,以及认为那些不愿如此行动的男人是不友善的,并非问题的解答,而且往往只会增强疏离感。我们需要从社会以及周围人士身上得到更多的尊严与敬意;我们也需要与亲爱的人有肌肤之亲,无所畏惧。
我们已经看到了,美国文化存在着强有力的禁忌:反对男性肌肤之亲,哪怕是轻描淡写、自自然然、日常进行的也不例外。我们也看到有许多父亲在儿子稍大一点,甚至从小开始就不敢碰触、搂抱他们。除了握握手、拍拍背之外,大部分的社会都存在着男人之间的亲热行为,或者是友善地拍打、恶作剧。两名男性朋友为什么不可以挽着手或牵手走路?我们只是没这么做而已。事实上,日本男人见面时,甚至不握手。握手的礼节源自西方,这个姿态是在表示:“我没有暗藏武器。”
第二章 成为男人
父亲的典范
男孩从父亲身上学到什么榜样?
“孩童时,我常和父亲去打猎,约有四五年。糟糕的是,我一直是非常差劲的s手。在一次意外之后我放弃了打猎。那一次我们和其他人乘一艘船去猎鸭子,我刚刚s下一只鸭子,我们划着船去捡拾猎物。当靠近时,我又惊又喜地发现它还活着,而且看起来很好。它好可爱、好迷人,我幻想把它带回家,照顾它让它恢复健康,拿它当成宠物。这时一个男人将它捡起,敲击它的脑袋,脑浆飞溅过船。”
“你父亲是否告诉你‘如何成为一名男人’?他是否告诉你受伤时不要哭?在战斗中一定要赢?不要做好哭鬼?不要和女孩玩或玩女孩的玩具?你的感受如何?关于女人他跟你说些什么?”
大部分男人不是接受了传统男性价值和行为模式的训诲,就是认为父亲本身即为典范(这是极为普遍的现象)。然而许多男人抱怨父亲的教导不够:“父亲非常关心我长大以后会不会变得娘娘腔。对于软弱(例如哭泣)或女性化(例如从前头而非后面擦拭p股)的表现,他的反应相当歇斯底里。”
“爸爸对男人的观点就是打猎、钓鱼、运动等等。男人不能带有艺术家或剧场人物的气质,他认为男舞蹈演员是人妖。”
“他告诉我什么是最重要的。”
“父亲教导我做一名典型的美国大男人——不哭,也不流露情感。男人要奋斗生活,男人是优势的一方,女人在r体和情感上都很脆弱。荣誉与责任是男人的第一要务,运动、努力工作……是男子汉的表现。从事艺术及音乐(法律和医学除外)的男人如果不被认定为女性化,也会遭受质疑。女人是要宠爱的,而且是惟一‘正确’的性对象。女人要顾家、照料家人,如有必要可以出外工作,但是有用的男人绝不能靠女人养。真正的男人宁可死,也不愿向别的男人表露出超过握手以外的情感。”
“父亲没有告诉我如何做一名男人,他从行为表现出来的男人以及父亲形象是非常刻板僵硬的。我虽然没有完全接受,但是我从自己的人格上看到他的影子:优越、万事通,能够解决任何问题,除了愤怒没有别的情绪。”
“不许有女孩子的玩具。不能抱怨,不可以哭。要禁欲,不带情感。”
“大部分时候父亲告诉我什么样不是男人——而那就刚好是我的样子——至少他眼中是如此。”
“父亲跟我说的不多——除了40年代那一套陈词滥调:男人不可以流泪,要强壮;对女人则要小心奉承和尊敬。”
“永远要负担家人的生计。”
“父亲告诉我不要哭,或者要自个儿躲在房间里哭,他教导我男人要强壮,而且赚钱来养家。女人必须做好妻子和好妈妈。”
“他告诉我一定要有作为,而且必须要得胜。他从来不怎么谈论女人,他认为她们比较笨。”
“父亲总是训诲我‘做个男人’——意思是不要让女人主宰你的生活,或是爬到你头上。”
“努力工作、精力充沛、不要抱怨。运动带来一些不好的压力——哪有空运动?我们应该做完分内的工作——努力工作就会有好的报酬。”
“父亲告诉我要对自己以及别人诚实,善待别人,一生的责任顺序:第一优先是家人,然后是国家,最后是上帝。除了说世界上有好女人和坏女人,强调要远离坏女人之外,我不太记得他对女人的说法。”
“努力工作,付清账单,不要负债,击败制度,用现金付款。”
“光鲜、诚实、堪当重任、富有智慧,并辛勤工作。”
“独立自主,不要受人迫。对女人要温柔,要保护她们。”
“成为敌人难以招架的对手,反击回去。”
“男人就是要成功。至于女人,不要让她们阻碍了你的成功之路,或者因此裹足不前,不要让爱或女人控制了你的生活。”
“每一次我跪在花园锄草时,父亲就会说:”不要表现像个娘儿们。‘他没告诉我有关女人的事。“
“我父亲什么事也没有跟我说过,他希望我参与运动和交女朋友一样行。”
“他一直很失望我从来不打架,或许他怕我是同性恋(我不是),因为我喜欢工艺、编织。”
“努力工作,绝不抱怨,不要老是跟妈妈腻在一起。”
“‘战斗,干,赚大钱’,这是基本信条。如果我表现出任何‘不像男人’的行为,就会受到羞辱和嘲笑,例如有一次,大约7岁时,我和妹妹一起玩妈妈的化妆品。”
许多男人强调没有父子对话,他们只是从身教中学习,或是从犯错时学到经验。当然责备或嘲笑也可以学到经验:“我父亲从来没有告诉我任何事,他展现出来的模范就是傲慢。他和女人(主要是我妈妈)的关系非常明确——女人一定得在他之下。”
“父亲从来不多话。他的榜样就是让女人从头到脚地侍候他,然后在其他人面前贬低她们。”
“我父亲用他的行为来教导我。他一向是勇往直前,不承认错误。他暗示大部分女人基本上都是愚蠢的。我难以苟同。”
“父亲很少真的‘告诉’我些什么,事实上他不会将我的事放在心上。我想他不知道怎样做父亲。他也没告诉我有关女人的事,除了给我一种观念:女人只是性的对象。”
“他从来没有直接教导我怎样做个男人,他的教诲都是在责难中发出的。同时,他似乎有种态度,认为我母亲软弱无力,而他应该宽容她。他不知道母亲是多么有智慧。”
“他没有强调要反击,但每当我被打败时,他就嘲弄我。”
“他的态度基本上就是不赞同或是忽视。”
“他向来不多话,在他要我振作起来时,就赏我一耳光。”
“通过身教,父亲教导我如何做个男人,然而他从来不谈论此事。他对家庭非常忠诚,不论付出多少。他尽心尽力照顾、保护他的孩子。他有点大男人,必须主宰一切,或者相信他是如此。他打孩子或是我母亲时不会迟疑,借此来证明自己是一家之主,或是显显威风。这使得我厌恶大男人形象。不过他非常敏感,内心深处是道道地地的软心肠。”
有些男人叙述了不同的经验:“他不是那种认为自己的孩子必须是翘楚的男人,意思是说,他从不迫我成为有用之才,他鼓励我思考。”
“通过他的兴趣和行为,父亲告诉我:人生的艺术面,对男人而言是美好的。他是古典音乐的爱好者,热爱歌剧、芭蕾和剧场。他告诉我比较精致的生活形态是美好的。”
“我父亲受的是‘南方绅士’的教养,他也一直维持这种教养。在他的生活周围,女人是可以在社会上活动的。对于尊敬女人,他的身教多于言传。举例来说,在我们兄弟长大后,他鼓励母亲继续去上课。在她开始发展事业及活跃于政坛时,他在精神与情感上百分之百地支持她。他堪为男人的榜样——强壮、进取、智勇双全。他会搂抱我,至今每一次我们见面时,他都会亲吻我。我几乎到高中还在玩洋娃娃,爸爸也接受。事实上他曾告诉我,他童年也玩娃娃。他是不折不扣的异性恋,但是他接纳也理解我成为同性恋的权利与需要。”
“父亲只告诉我要承担某些责任。好几次我在他面前哭,但是从来没有因此而受责备。我会和弟弟妹妹玩扮家家酒,举行茶会,没有留下不良影响。我常常因为调皮而受罚,但是不会因为表达情感遭受责难。”
少数男人表示他们和父亲虽很少说话,但会一起做事:“父亲从来没有真正和我谈论如何做个男人,或者是讨论女人。我们从事‘父子活动’,像打猎和钓鱼。”
“我们偶尔会去看球赛,也一起整修房屋。我努力以他为榜样,希望获得认可,但他从来没告诉我该如何表现。”
“爸爸有整理房屋的计划就会叫我帮忙,只要我在家我都会照做。他很高大、沉默,而且有效率。”
然而,大部分男孩没有时间和父亲共事:“我们很少一起去参观球赛或运动,除了偶尔踢踢足球。通常我自己参加学校的活动,自己参观比赛和运动会。”
“就我记忆所及,我们很少在一起。”
“他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们很少有时间相聚,除非是度假或者我陪他出差。”
“我从未亲近过父亲,他总是借物质而非情感来表达他的爱。我10岁时母亲过世,那时他陪女人的时间多过陪我。跟我在一起时,他没什么精神,可是在朋友圈里表现得极为男子气概。他希望我喜欢棒球,但只是把我扔在球场里,等球赛结束后再来接我。每次电视上出现运动节目,他似乎都在沙发上睡着了。”
还有另一个答案:“我从电视上学到男人的形象。”
男性气概
在问到“你是否曾被人讥笑为娘娘腔或妈妈的乖宝宝?遭受训诫要像个男人”时,大部分男人表示,他们在年少时曾受到这样的嘲讽,以及被要求证明自己的男性气概:“我在底特律长大,那里的孩子会自成小帮派。我是别人攻击娘娘腔的箭靶,我伤心了好多年。父亲总是叫我‘呆瓜’,令我难忘,对我的伤害也最深。我真的以为自己很呆,直到两年前才改变此想法。”
“小时候我一哭,爸爸就说我娘娘腔,特别记得有一次是我失去宠物的时候。现在我再也不表露情感了。”
“小时候人家笑我娘娘腔。我想通常是在我和其他男孩的愿望或行为不一致时。每一次不管为了什么原因,我都会遭受责备,被要求‘像个男人’。我痛恨!哥哥每次把我欺负到哭之后,就说我娘娘腔。我觉得不被家人接纳。”
“我从来没有被人笑娘娘腔,但是母亲过世时,人家告诉我要‘像个男人’。我看到她躺在棺材里,于是号啕大哭(几乎像个小娃娃)。一位姐姐说:”你为什么不闭嘴!你就像个娃娃。‘不能为自己妈妈的死而痛哭,真令我愤慨!“
“我十几岁时,有一次情绪失控,父亲就说我是:”娘娘腔‘,那时我有点同意他的说法。现在我认为他至少应该问问我哪里出了问题。我找不到可以倾诉的对象。“
“父亲常常训诫我要做个男人,而且如果我在体格锻炼上达不到他的男人标准时,他就说我娘娘腔。我深受伤害,心里痛苦不堪,更严厉地鞭策自己,希望获得赞许。9岁开始,我就跟在大人身边,跟他们一样干活,在这样劳动的过程里,身上烙下了3处抹不掉的痕迹。”
“父亲和我的高中同学常常这么笑我,我很伤心,没人看见时就哭泣。我在海军服役时,也常常因为不抽烟、不赌博,或者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常搞女人而成为攻击的对象。”
“我常常被笑是娘娘腔、同性恋。我告诉自己,没错,很多方面我是如此,但这他妈的有什么不对呢!而且他妈的他们凭什么自以为比我优越?”
“高中时,有一次父亲和继母剧烈争执,我哭了。他们认为我的哭泣是软弱,叫我不要像个娃娃,而且拒绝听我解释。我在看到他们如此残忍相待时,内心十分沮丧与害怕。”
“我记得‘抓娘娘腔’的游戏。这头衔曾一度落在我身上,后来有比我更娘娘腔的人出现时,我就把称号送给他。我们街上有一个胖男孩,我们常常笑他娘娘腔,瞧不起他。有一次我问他,会不会难过,他坚持说不会。不过我想他多少有点难过。”
“我在住宿学校时有一次独个儿骑马绕足球场——足球队正在场上练习,他们开始对我大叫‘妖精’以及‘甜姐儿’。我不记得有什么影响,因为他们不是我的朋友,我压根儿不在乎。”
“我被称做‘妈妈的乖宝宝’,因为我喜欢待在家里。我既难过,又伤心。做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小孩感觉很可怕。”
“在美国陆军服役时,我经历了被羞辱的仪式。有虐待狂的军官和士官对待征召入伍的平民如粪土,c练时说我们是‘娘儿们’。在军队受训及服役,受的是非人的待遇及屈辱。”
“我母亲说我娘娘腔,她希望我剪掉头发像个真正的男人,令我觉得好笑。”
“因为我弹钢琴,小学同学认为我娘娘腔。”
“在我年轻的时代,称过着不同生活形态的人为同性恋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有许多人的价值观,遵循别人的行为,我曾经因为缺乏归属而难过,后来我发现有所归属虽然很安全,但是会受到很大的局限,所以我就不太在意了。”
“有一次被一个同伴欺负,我跑去找爸爸。事后,我觉得自己向爸爸告状,仿佛失去了其他朋友。事前,我是团体中的一分子,但是后来我成了圈外人——或许还是个胆小鬼。”
涉及运动方面,这种情况特别严重:“初中上体育课时,我被笑是娘娘腔,因为我不喜欢组织化的运动,而且一点兴趣也没有……在我无法跑完一英里时,体育老师说我是娘娘腔,还说我这人不足挂齿。坦白说,我就是没兴趣。但是我加入了球队。”
“一位体育老师说我娘娘腔,因为我不想和一群比我大一岁左右,又比我重20磅的男孩一起打橄榄球。被迫加入后,我的脸被踢到,痛得哭出来,人家又说我娘娘腔。我没办法反击,这让我十分屈辱、愤怒和沮丧。”
“我记得惟一一次我的男性气概遭人质疑是在初中练习橄榄球的时候。我试过,但是我不明白为何要拼命去伤害朋友,来证明理所当然的事情。然而我的确希望受人欢迎,而打橄榄球似乎是一条途径。”
“小学的时候,我常常被笑娘娘腔,因为我不喜欢棒球。我深受伤害,也感到迷惑,对人防御心很强。”
“在学校运动时,我常被训斥要做个男人,不要娘娘腔,父亲也常常这样教训我。这种伤害很深,因为我总想要取悦爸爸。我强烈讨厌运动,而且缺乏竞争心,这使得我经常面对这样的指责,我觉得好像是背叛者。”
“我向来不喜欢橄榄球,但是成长的过程里,我哥哥常常要我参与组队。我从来不想加入,但是害怕被笑是娘娘腔,所以我还是参加了。我并不出色,通常每一次赛后我都是与人打架收场。我恨死了。”
在问到“你是否热爱运动?如果是,你是否会瞧不起不热中运动的人?或者如果你不参与运动,你是否会觉得自己不那么男性化?你是否曾经拒绝加入俱乐部或球队?你的感受如何”时,大部分男人回答他们感受到很大的压力,必须对运动有兴趣,并且参与,同时和其他男孩较劲——而许多人痛恨并且抗拒这样的事情:“我在运动方面一直不出色,从来也不太喜欢。记得10岁时,因为这缘故,我在团体中的地位被贬低,受到别人的轻视。我不会因此觉得自己不够男性化,而且我很快找到了另一个团体,他们不那么重视运动。”
“高中时我被踢出篮球队,我的自尊受到伤害。我很怀念跑进场时群众的欢呼声。一想到变成了观众,就令我懊恼。”
“我是爱好知识的小孩,整天埋在书本里,身为独子,很多时间都被迫一个人孤零零地练习骑车和运动,当时我两样都做不好。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在工厂里受到奚落,因为我不会故意去表现自己的力气。很多同事有长期背痛的毛病,因为他们总是想要证明自己有多强壮。”
有些男孩沉迷运动:“我做各种运动:和街上的男孩打球,在学校打手球和棒球。我的确瞧不起那些根本不运动或运动很差劲的‘娘娘腔’。”
“我从不错过电视上的棒球、橄榄球、篮球或曲g球比赛。我的人生就是运动,我的工作与运动直接相关。休闲时我观赏电视上的球赛,而且我有一项嗜好——收集运动卡片。我最爱的是棒球,如果我能拥有一点运动天赋,我会努力成为棒球选手。我也渐渐喜欢上了其他的球赛,例如足球。”
“要成为一名专业运动员需要高超的技巧,除非你参与过这些运动,你无法明白个中滋味。我在大学踢了4年足球,成为最快或最敏捷的运动员带来了高度的自我满足,因为你有能力完成目标。不运动的男人,失落了许多身为男人的本色。”
除了运动之外,男人也有证明自己性能力的压力:“大约在11岁时,我记得朋友之间会讨论女朋友的事,以及谁愿意让我们‘得手’。朋友之间充满了必须交上女朋友的压力,而且,我们都希望至少可以约一名不在意我们爱抚y部或捏挤胸部的女孩。然而这样的女孩并不是我们想要的固定女朋友。我14岁时,其他同学16或17岁,班上会传纸条,讨论哪些女孩容易上手。伙伴之间特别有要和女孩子发生性关系的压力。这类谈话一向会令我兴奋。”
“中学时代,我们朋友笑另一名家伙是娘娘腔,因为他说他不敢要求女朋友进到最后一步,我也不曾这么做,但我没说话。当时的想法是,我们都是男人,所以我们可以冲破任何女孩的防线——正面交锋、长驱直入。这么说吧,她的感受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手。我们互相转述这些故事,肯定自己是男人,其他人则是娘娘腔。”
“在十二三岁时,我开始感受到要跟女孩约会或‘得手’的压力。那时似乎所有别的男孩都在约会。女孩成为我们学校(一所天主教学校)许多男孩之间流行的话题。我的感受如何?我喜欢和女孩在一起,但是我不喜欢人家告诉我跟她们在一起应该做些什么,我一直拥有强烈的浪漫气质,而且理想的爱情对我的生命非常重要。中学时代,每一次我和一位女孩出去,我从不觉得我需要去实现其他人的狂想。我就是喜欢与对方为伴,一起做事的美好感觉,不管是去看电影、参加学校舞会或欣赏音乐会,我从来不会强力对付我所约会的女孩,即使是亲吻一下。”
另一方面,也有不要和女孩玩在一起或有所牵连,不要把女孩当成“朋友”的压力:“身为男孩,我总是因为跟女孩玩在一起而受到批评。我觉得跟女孩玩或跟男孩玩都一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