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
欲之海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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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一个人不知如何竟闯入了桃源,桃仙夫妻从未见过人,所以对来人十分的友好,那人也与二人无话不说,成为了挚友。
那人与二桃仙讲起自己身世:“我不是人,而是一匹狼,生下来时便是人的模样,因此被狼群视为异端,而且母亲因生我而难产死亡,身为狼王的父亲又愧又怒,将我赶出狼群,不久也忧郁而亡。我给自己起名叫‘人狼’,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过一天狼的日子。”
桃仙夫妇私下决定要助这人达成心愿。
有一个月圆之夜,桃妻拿一个大桃子给人狼吃,人狼也没想那么多,便当寻常般吃掉。在他吃罢,桃妻才告诉他,那桃子是自己的丈夫,以数百年修来的道行助人狼从此有幻身为狼的能力。
既喜又哀,喜的是自己终于达成了心愿,哀的是自己的一位挚友因此牺牲。人狼捧着吃剩下的桃核,感慨万千,化身为狼,对月长嚎,低婉悠长,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哀伤。
后来人狼出了桃源村,在五龙山下选了一处,将所食的那枚桃核种下,采摘花露浇灌,在人狼精心呵护下,抽芽生长。
一百年,这棵桃树结出了第一颗果,一个妇人吃下,生下了一个男孩,便是五龙镇的祖先。
三百年,这棵桃树结出了第二颗果,一头母狼吃下,生下一匹三头魔狼,也就是人狼现在的坐骑。
五百年,也就是三年前,据说这棵桃树又结出了第三颗果,结出这颗果后,那棵桃树便枯萎死去,桃妻吃下,怀胎三年有余,至今未生。
在讲完这段传说,村长桃根儿结尾时,习惯性的道了一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李虹儿甚奇,便追问最后一句是何意。桃根儿道:“没什么意义,只是每次讲完传说都要以这句做结尾,是对先人的敬意。”
巨龙归道:“我明白了,就是基督教徒在祷告完毕都要说‘阿门’一样。”
李虹儿略想,道:“会不会进入桃源的方法,便在这八个字上。”
桃根儿道:“也有先人试过,只是未曾悟出其中法门。”
李虹儿又问:“那第三颗果,你们都有见到吗?”
桃根儿道:“我小时候有见过那棵树,却从未见过生果,现在那棵树已经?枯朽,也不知这最后一条传自何人之口,更不知虚实。”
李虹儿、巨龙归海都道此间事情一了,便去五龙镇瞅个究竟。
欢庆达到高c,村众都围着篝火绕圈跳一种“狼舞”,村长桃根儿当先领唱一段歌:“我是一只狼,生就人模样,父母因我亡,被迫离故乡。”
曲调凄婉悠长,有如狼嗥,众人应合,一领一合,边舞边歌,整段歌词连贯起来如下。
“我是一只狼,生就人模样,父母因我亡,被迫离故乡。人海中我成长,茫茫尽是我同乡,披着人皮的狼,为名奔、为利忙、撕夺争抢,我心独怆,无处话凄凉。那晚月圆,幻身为狼,梦里回故乡,莺飞草长,满眼是牛羊,只狩三餐不存过夜粮,心舒畅。梦虽香夜不长,醒来仍是寒霜,月已斜,心茫茫,对月长啸,我问天:人狼,人狼,何时才能剥去人皮做回狼。”
村民狂欢至夜深才散。
第二日,村长桃根儿派人将一村老小从百兽山中接回。此间事了,李虹儿一众径往五龙镇。
25?上 桃花园里醉花香,桃花d里耍花枪
桃花正盛,五龙山形如五条巨龙首尾相接,姿态各异、尽披粉霞,有如一个庞硕花环,花香十里不绝。
五龙山下五龙镇,地灵人杰。
镇上一株千年桃树,桃树所在位置乃是五条龙气地下交汇之所。镇上的居民偏爱桃花,镇里镇外的空地遍植桃树,花香沁人、彩蝶飞舞,与五龙山所围桃源遥相呼应,如幻如梦,因此五龙镇又称“外桃源”。
五龙山风景秀美但不失刚劲,五龙镇的小伙健壮但不失帅朗。
五龙镇的桃花天下无双,五龙镇的姑娘更比这桃花美。
百户村诸事了结,李虹儿一众便寻着桃花香气直往五龙镇而来,与前些日子所见处处凄凉不同,此间却是花团锦绣、一片繁荣。李虹儿诸人行在花间小路上,眼观美景、鼻闻花香、耳听林鸟啾啾,顿觉心旷神怡、通体舒畅。
李虹儿来的正是时候,恰赶上五龙镇一年一度的“合欢节”。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风俗也各不同,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这五龙镇的男女成年之后却不婚配,也不似别处男女四季都能交h生育,而只在一年中水暖花开的秀节,自由欢爱,为期一个月,这便是合欢节的由来。
大批玩家蜂涌而至。
林间小路的叉路口都会有路标,路标上除了指示路径外,还有不同的警语,如:“镇内设有多处免费桃花放送点,请勿自行攀折桃枝,感谢您的到来”,“如果见过您心仪的对象,请先向女士讨要或向男士送出示好的桃枝”,“镇长提醒远来客人:在未获得女镇民或女客人示好的桃枝前,请勿做出非礼行为”,等等。
粉云公主、翅猴王自都不肯回宠物空间,李虹儿、巨龙归海也不再强作要求,任由他们招摇过市,路上所遇的镇民或玩家虽是惊诧,倒也不至于惊慌,想是这五龙镇上的人见惯了奇人异事。
行近五龙镇,来往人众渐多,镇民都会热情的与来客笑意相迎。桃树处处成林,将整个五龙镇隐于林间。因这五龙镇尚武,无论男女老幼都能耍上几下,而且镇民天生具有与玩家相同的自愈力,玩家至此大多也都不会造次,依着镇里规矩寻乐。倒让李虹儿生出错觉,自己好似不是在欲海里。
镇口有几间茶棚,专为远来客人歇脚,顺便为女宾们发送桃枝。茶棚里人来人往,侍者都面带着微笑招呼来宾,俸茶、讲解镇里的诸般规矩。茶棚里还竖有五龙镇的地图,居民区、原民区、交易区、活动区、性宠区,都一一注明,所举办的各类活动除了标明地点、时间外,还会有活动简介,来宾有不清楚的尽可以问侍者。
合欢节是年轻人的节日,镇上老幼在合欢节期间都会暂居在民有民区,以便年轻人可以尽情的狂欢,所以,这里是拒绝镇外人员进入的。
原民区,在这里过节的女子都是想怀孕生孩子的,这是合欢节基本目的,因玩家参与的交h是不会受孕的,所以拒绝神民入内,原民无论男女都不受此限。
交易区,这里是买卖物品的地方。
活动区,合欢节期间,五龙镇会举办各类活动,就都在这里进行。
性宠区,进入这一区的原民都是想做神民性宠的,因此,只想寻一夜情的神民在这里是不会有机会的。
李虹儿、巨龙归海带着众宠也寻了张空桌坐下,才坐定,便觉一缕花香扑面而来,一名年轻貌美女侍盘托着几碗茶过来,身着粉红长裙,头发挽成两髻云,一枝桃花c在发髻上,女侍身上、头上、茶碗里都散出桃花香气,郁而不腻。
女侍边打上茶,边与众人打招呼。
“神姐真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远来辛苦,饮杯茶水歇歇脚吧。”女侍双眼汪汪,透着羡慕边将茶水端给李虹儿边道。
“谢谢,你也很美啊,能告诉你叫什么吗?”李虹儿被赞自然开心。
“神姐不用客气,我叫‘桃心’,有事可以叫我。”女侍也高兴道。
“桃心,这名字真好听。”巨龙归海在旁赞道,一众人都说好,也都赞她美,侍女一番谦逊,又端一碗茶给巨龙归海,道:“常听老人讲故事的时候说‘异人有异相’,只看这位神民大哥相貌,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
巨龙归海憨厚的一笑,众人也都一乐。
李虹儿笑道:“桃心的嘴真甜。”
“呵呵,本来就是啊,只看三位花一样的姐姐愿意跟着这位大哥就可以猜到了。”桃心道,她把莺儿也算成了巨龙归海的性宠,说着又将三碗茶水端给三女。柳絮、柳青脸带羞色的望一眼憨笑的巨龙归海。
莺儿笑道:“桃心妹子这回可走眼了,我可不是归海大哥的人噢。”
众人一笑,桃心面带疑惑。
李虹儿挑弄一下莺儿的脸蛋道:“她是我的。”
又惹一番哄笑,桃心恍然大悟,忙笑着对莺儿道:“呵呵,姐姐好福气。”
“要不,你也跟着姐姐。”莺儿道。
“我,我还是比较喜欢男人,像归海大哥这样的更好。”桃心一笑,眼瞄巨龙归海道。
巨龙归海顿时脸红,想说什么,但看了眼柳青不善的眼神,哪还敢再言语什么,只得又憨憨一笑。
桃心本意也是捉弄一下巨龙归海而已,和众人笑了一阵道:“怕自己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不跟你开玩笑了。”又将茶端给翅猴王、粉云公主,分赞:“有种王者的霸气、掩不住富贵之气。”
翅猴王哈哈笑道:“本王有点王者气质那是应该的。”
粉云公主也道:“那当然,本公主往那儿一站,不是富贵人。”
两活宝直把一群人都笑肚子痛。
“我给神姐拿桃枝去,”桃心上完茶又对李虹儿道,随即看一下三女,又问巨龙归海、李虹儿:“这三位姐姐也要吗?”
李虹儿问道:“是你头上的那种吗?”
桃心道:“是啊,你带上这个,别人才知道你还没有欢爱的伴侣,镇民或玩家才会跟你讨,如果你愿意和他们共度良宵,就把桃枝给他就行了。神姐生得这么美,肯定一戴上桃枝就会有人来抢啦,不像我戴了这半天也没有来讨。”
说罢还不由自主的又瞄了眼巨龙归海,脸上微红,更如一朵桃花。
粉云公主鼠眼瞄来瞄去,看看桃心、看看巨龙归海,又看看柳絮、柳青,便忍不住道:“桃心姐是想让归海大哥讨呢。”
桃心脸上一羞。
巨龙归海挠挠头道:“可我有柳絮、柳青姐妹,不想再收宠了。”
桃心忙喜道:“不用的,不用的,我也舍不得离开镇子的,只有性宠区的少数姐妹兄弟,才是愿意给神民做性宠的。因为我们神民的体质特殊,和神民或神宠发生次数越多,将来老了就越不易生病,所以不用有太多的顾虑,桃心也在这儿肯请各位尽可能的满足镇民的请求吧。一年一度的合欢节,最怕就是没有人肯跟你讨桃枝,会惹姐妹们笑,今年的合欢节都三天啦,我也才送出过一枝。”
李虹儿、巨龙归海及三女都是一愣,在游戏其它的地方,原民能做神民的性宠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没想到五龙镇的居民竟然大多数都不愿离开村子,足可见五龙镇的富足与美满啦。
李虹儿本不打算要桃枝的,桃心这一番解释让她动了心念,便道:“归海你就接了桃心妹子的桃枝吧,莺儿、柳絮、柳青,你们也都领了桃枝吧,别只让归海一个得便宜,咱们逢着顺眼的,也做做善事好了。”
柳絮、柳青都道:“也好。”
莺儿却道:“我,我就算了吧。”
李虹儿知道莺儿最怕和男人做那事,便道:“拿着吧,大不了,你不送人就是啦。”
莺儿道:“那好吧,我试试。”
桃心自然十分开心,将头上的桃枝取下,交给巨龙归海,羞道:“谢谢归海大哥,我去换姐妹到这儿,你,你们稍等我一会儿。”
桃心离开,巨龙归海自受了一阵众人笑语,都道他福缘不浅,才到五龙镇就有人投怀送抱,巨龙归海憨笑不止,呵呵道:“这儿真好、这儿真好。”
巨龙归海的憨态又惹众人哄笑。
正在众人哄笑,又有十数个玩家来到茶棚,领头的一人虎背熊腰,穿一身虎皮猎户装,一只手拎一把宽背大刀,另一手则摇着一根新折的桃枝,边走边嗅,口里污言秽语,与几个手下大声说笑着往茶棚里走来,那副德性甚是惹人厌恶。
“神民大哥,您这样折桃枝会损了桃树了的。”一名男侍上前道。
“你娘的,谁他妈的是你哥,那儿的原民见了神民不是喊爷的,怎么就到了你们这五龙镇,就他妈的降了辈了。”那领首的很生气道。
“是,神爷,这是小的错,可神爷您折桃枝就不对了啊。”男侍道。
“哈哈……”,那领首仿佛听到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阵狂笑,几名手下也都随笑,大汉狂笑忽止,脸容一冷,一挥桃枝如鞭抽在那侍者的脸上,侍者脸上立时被枝叶抽出几道红印,惊动棚里的来往人众都停下动作看这一众人,那侍者眼中闪过怒火,又强行压下,道:“神爷,您怎么能打人呢?”
那领首冷道:“神爷我‘铁皮熊’不过折了根桃枝,你他妈的一个npc就跟我叽叽歪歪,识相的跟我滚,叫几个妞来侍候爷们。”
那侍者一脸恼怒,被一女侍忙按住,叫他去别处,自已上前应付,口中温言道歉:“几位神爷远道而来,请棚内稍作歇息,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铁皮熊上下打量女侍,在一张凳子上坐下,又细扫了一遍女侍凸凹有致身材和娇好的面容,回身跟几位手下y笑道:“我听说五龙镇的小妞个个娇嫩,还他娘真没错,光看这端茶送水的就知道错不了。”
一众手下也都坐下,纷纷盯在女侍身上。
一手下道:“我还听说这些小妞都不穿底裤,专等着爷们来c呢。”
这群人都哄然大笑,那领首也哈哈笑道:“真的?”
冷不妨伸手在女侍身上猛抓一把,竟将女侍粉红长裙撕下大半来,果见那女侍丰臀绒草,确是没穿内衣的,女侍怒气顿生,脸上通红,怒羞兼具,更惹这群人y笑不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人声音虽轻,却在一群人肆笑中清晰可闻。
李虹儿一惊,知道说话的人功力不浅。忙循声望去,却见一张桌上坐着一名玩家和一名原民,正在对饮,不过饮的不是茶而是酒。那名原民背对李虹儿看不清面容,看身材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那玩家却是个中年和尚,满面的浓须、肥脸横r,虽是一脸的凶相,但那眼中却透出祥和。
忽听茶棚内惊呼,李虹儿复将目光移至侍女,却见那群恶众,伴着女侍一声声乍喝,尽皆横飞出茶棚,横七竖八的跌趴在地上蜷滚、呻吟不止,而那领首大汉早丢了桃枝,双手握着出鞘大刀,对着冷笑的女侍,紧张的双手直颤,刀环叮当轻响,棚内一时静极,忽听那汉裤腿传来“滴嗒”声响,竟吓得n出水来。
那女侍见他这般不济,也失了动手的兴趣,缓缓走向那大汉,但听“当啷”一声,大刀失手落地,那汉双膝发软,就要跪倒,却被女侍揪住一只肥耳,没能跪下,女侍在他耳边道:“再说你听说一件事,没两把刷子,就别坏五龙镇的规矩,滚!”
道罢,手一较劲,那汉便滴溜溜旋着圈,转出了茶棚,跌坐在地上,与几个小弟相互搀扶出镇去了。茶棚里众人都鼓掌叫好,人心大快,那女侍抱拳与众人谢过,才告退去换衣衫。
巨龙归海道:“五龙镇尚武,果不其然。”
李虹儿再望那和尚,二人已饮罢,往镇里去了,心中甚觉奇怪。因为刚才警语透着返蹼归真的意味,语声虽似常人,却又明显绝非常人所为,这般功力不似那年青人所有,但若说和尚,又觉不像,因那警言中透出的萧杀的意味与和尚眼神颇不符。便道:“五龙镇果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这时桃心回来,听李虹儿感慨,便循她眼神望去,恰见那和尚与年青人消失在桃林的镇子里。也是一脸的肃目道:“神姐可知那是何人?”
李虹儿望向桃心摇了摇头。
“人狼,守护了五龙镇近千年。”桃心敬慕之情尽显脸上,喃喃道。
“什么,那和尚就是人狼?”巨龙归海惊问道。
桃心听巨龙归海问他话,脸一红,笑道:“不是,那和尚是个卖马的,在五龙镇有几个月啦。”
“是那年轻人?”李虹儿甚是惊讶。
“不,他不是人,是狼。”桃心纠正道。
“对,是狼,生就人模样。”李虹儿想起百户村民吟唱的那首歌。
“咦,神姐也知道‘人狼’这首歌吗?”桃心问道。
“在百户村听村民喝过。”李虹儿答道。
“噢,你们去过百户村,我有一阵子没去了,可碰到他们村长桃根儿,那是我哥,和我是一个娘来的。”桃心道。
“呵,这世界还真小。”巨龙归海便将几人在百户村的经过说一遍,桃心吃惊不小,待听罢诸事已了,又再一次拜谢,道:“人狼最近离不开镇子,竟使大哥他们吃了这么大的苦,真是多亏你们啦。”
“那卖马的和尚又是谁,怎会和人狼在一起?”李虹儿奇道。
“那和尚法名伏戒,自取名叫‘爽就爽个痛快’,前些日子听说风月城城庆,便带了几名马夫,赶着十来匹好马去卖,却不想又逢风月城遭兵灾禁城,不得已转道来了五龙镇,就等合欢节人多时逢遇有缘人做买主。”桃心道。
巨龙归海笑道:“真是个和尚,怎的卖马还要逢有缘人才卖?”
桃心也笑道:“这和尚虽名伏戒,但和尚的戒律他却一条也守,酒也喝、r也吃、女人也不戒,但对女人却是少见的温柔和尊重,对马更是,尤其是好马,若非需要用钱,他才不舍得卖他那几匹心肝呢,他那哪是卖马啊,跟外村人相亲嫁女儿似的,绝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巨龙归海道:“真是个有意思的和尚,你对他挺了解。”
桃心脸带羞色道:“我今年送出去的桃枝就是他拿去的,和人狼一样,都很怪,这一人一狼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说话的,只喝酒,却又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就跟归海大哥给人的感觉一样。”
巨龙归海哈哈一笑,道:“能跟人狼做比,我也算没白活了,倒是这一人一狼都爱喝酒倒合我脾气,有机会找他们拼酒去。”
桃心道:“只管去镇中酒楼,一准儿找得到他们。”
先前众人空腹饮了几杯茶,现下听他提及酒楼,眼见天也将晚,都觉肚饿,便由桃心引着往镇中酒楼去。
日已西斜,垂在天边,余晖尽染五龙镇,更显妖饶。
一阵晚风吹来,花香袭面,更将无数桃花吹落,纷纷扬扬一场桃花雪。桃林的地面早已被落花铺满,旧花未残、新花又落,整个五龙镇都被笼在如梦如幻的粉红浪漫里。此时时值黄昏,林里反比白天时更加热闹,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虽知人在不远处,却因桃林茂盛,只闻其声却不见人。
数人边走边聊,行过一株两人合搂粗的桃树下,都不由放缓脚步止了声,近在数尺的桃树后,忽的传来男女攀至高峰时的欢爱声,暴喝娇哼有如戏子突的抛高的水袖,转而又缓缓飘落,二人的粗喘娇嘤真切的贯入众人耳中,虽只闻声,却不难想像树后的香艳场景。
忽听女声“咯、咯”一笑,听得出欢快、娇羞。
男的也“哈、哈”爽朗大笑,道:“这欲海游戏他娘的还真痛快,来,绿桃儿,再让哥哥抱抱。”
也不知那男的如何挠弄,只得那女声“咯、咯”痒笑不止,口中求饶道:“痒、痒啊,玉、玉大、大哥饶、饶了桃儿吧。”
“咦,”男的停下手,道:“桃儿,你是第一次过合欢节啊。”
女声痒笑声止了,却又极羞小声道:“桃儿才满十八,刚够年龄,还望公子今晚多疼惜桃儿。”
那男的“哈、哈”笑道:“好,今天咱们就以桃林为室、以落花为床来他一夜狂欢,不休不眠。”
女声又羞、又喜,小声道:“多谢公子。”
“哈哈,”那男的道:“不用谢、不用谢,尽欢就是啦。”
女声“啊”一声,已被搂扑在地,娇笑不止。
李虹儿数人只觉面热耳烫,相互对视,忍住笑,慑脚行开,百米外才哈哈大笑出声。
又行未远,一人在桃树下,头枕树根,身下躺的是桃花、身上亦被落花盖满,手里还拎一壶酒,梦里翻身,壶倒酒洒,也将一身落花拂去,复又落新瓣,但听那人梦中咂吧着嘴,呢喃着:“好酒、好酒。”
道罢好酒,酣声依旧。
“醉卧桃花间,桃花舞满天,醉枕桃花眠,桃花覆我酣。”巨龙归海随口吟罢又赞道:“好兴致,惬意。”
桃心一愣,望了眼巨龙归海,乐道:“归海大海好才情,桃心又走眼哩。”
众人都只掩口浅笑,怕扰了那人香梦。
一路行、一路景,或见耳鬓厮磨、或闻嬉戏呵笑,景好情浓。
25?下 桃花园里醉花香,桃花d里耍花枪
一路行、一路景,或见耳鬓厮磨、或闻嬉戏呵笑,景好情浓。
又行一阵,桃林掩映里,隐约可见一条小径通一间小院,桃枝做的篱笆,桃木做的一间木屋。
“归海哥,诸位姐姐,这间是小妹寒舍,小妹去换身衣物,先请几位院里稍歇,桃心一会儿就好。”桃心道。
李虹儿见这里清幽,便道:“镇里酒楼此时正值饭时,定是人多嘈杂,不如就在这里,弄些吃的、喝的,好景幽静,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叫好。
莺儿道:“不知道桃心姑娘这儿方不方便?”
桃心忙道:“哪里会不方便,原该如此的,只怕诸位觉得这里寒酸,未好开口,既然大家不嫌弃,那小妹就献丑弄几个小菜来与众人下酒。”
众人皆是欢喜。
桃心在前引路,未近院落,已闻院子里猜拳嬉笑声。
“呵呵,被人抢了先啦,是同舍的姐妹。”桃心坏笑道,“我们悄悄过去,没准儿有好戏看呢。”
五龙镇的男、女平时都是分开住的,同一院常住着多个要好的兄弟或姐妹。
几人都随她潜近。
院子不大,两棵桃树枝桠相交便是门。院内一棵桃树、树下一截桃桩为台、台上摆些酒菜,桌旁一男三女四人,正谈笑饮酒。男的肥胖身材坐在桌旁有如一堆r,脸上赘r将一对眼掩成两道缝,下巴三重折,即使不笑也面带嘻容。三女中只一女是五龙镇民,头上别着一枝桃花,乃桃心舍友桃禾。
“呵呵,这男的倒是老相识。”李虹儿小声与众人道。
“我怎么没见过?”巨龙归海问道。
“还记得有人送番茄向城主求婚吗?”李虹儿道。
“啊,”巨龙归海讶笑道:“他就是何不死?”
“对。”李虹儿低笑不止。
院内正是何不死与他的两名性宠如云、随缘。
桃心不知这段故事,却也惊讶道:“桃禾姐可是镇里出名的美女,绝不轻许人桃枝,不会这懒蛤蟆想吃天鹅r吧。”
柳絮、柳青、莺儿却都知道,此时也都浅笑不已,几人笑罢也都按声不语,偷瞅院里四人说笑。
但听何不死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天道,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亦是天理。”
“又来,就你歪理最多。”随缘翻了一眼满口胡言的何不死道。
“就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当然也该有三个丈夫、四个老公啊。”如云也不依道。
何不死却不急不缓,笑着饮一杯酒。
桃禾也笑道:“照你这么讲,每个男人都要三妻四妾,那天下的女人也不够分啊?”
何不死放下酒杯,呵呵一笑道:“非也,非也。大多数男人自然一个老婆也没有,而少数优秀如我何不死者当尽享天下女色才是我所言的天道。”
“打倒吧。”
“去死吧。”
“呵呵。”
桃禾只是呵笑,如云、随缘二人则都出言相向。
何不死呵笑道:“优胜劣汰,乃是天道,为保持物种优势,自该是优秀的男人多做贡献。”
如云道:“就算你说的有点歪理,那我们优秀的女人当然也该多找几个男人才对啊?”
何不死笑道:“哈哈,天乾地坤,上下有位、男女有别,岂能同等视之。”
随缘道:“男女平等,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不能等同视之?”
何不死道:“男、女平等自是不差,但平等却非等同,这男、女之事上便有诸多无法等同的地方。”
桃禾道:“噢,那请何公子说说,倒底为何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不可?”
何不死道:“男女交h、繁衍后代乃属天道自然,仅从生育角度而言,一年之中,一个女人只能生一胎,也即只需一次交h而已,当然只要一个男人也就够了。男人则不同,为使物种繁盛,男人理应尽可能多与不同的女人欢爱才应天道,所以男人理当三妻四妾,而女人则只需一个男人。三位以为何某是否有理?”
“歪理。”
“切??”
随缘、如云虽都不屑,却一时无语反驳。
桃禾笑道:“男、女不同,人与兽自然也有别,男女欢爱,若仅为生育后代一项目的,公子又何必三番五次向桃禾讨这头上桃枝呢?”
“对啊,若只为男娱女欢,男女之间总没有什么分别吧?”随缘道。
“就是,在这欲海世界里,你们这些神民的男人们,想打天道自然的幌子寻欢作乐,却是不可能啦。”如云也道。
何不死却凄然一笑道:“正是如此,男人才显更加可怜。”
三女都是一愣,奇道:“此话怎讲?”
何不死道:“男女欢娱亦有不同。女人欢于自身,而男人以讨女人欢而欢。”
桃禾道:“这话倒听着有味,还请公子详解。”
何不死道:“女人欢娱来自于身体所受诸般刺激,飘然欲仙的诸般感受,那是来自身体里最直接的欢喜,男人不过是其中使己身达到仙境的道具。而男人欢娱则不同,来自于身体的感受较之女人确要差得许多,更多的欢娱则来自于心理的感受:一是入侵女人最密处所带来占有的快感;二是眼见耳闻女人在自己的攻刺下,脸上不堪欢悦的表情、口中所发诸般声响、身体的扭曲颤动,女人诸般表现所带给男人征服的快感。所以说,女人因自身快感而娱悦,而男人则以女人的欢悦而喜悦。”
桃禾道:“照公子这理,男女交h,倒是女人占男人便宜喽?”
何不死笑道:“正是如此。”
随缘、如云面面相觑。
桃禾道:“公子这理却与世人‘男女交h女有损失’的观念相左,可有高见?”
何不死道:“正如前面所言,男人以占有女人为快乐,从这层意义上来讲,女人对于男人,不过如同牛羊一般的财产而已,既然是财产,自然就会有你争我抢,争抢使女人拥有了原本没有的价值。如同珠宝玉石,本质上不过是一块石头而已,因人将其视为财物而争抢,才使它们有了现在的价值。
“另一方面,女人又与玉石不同,玉石可以锁在箱子里既可得其全,女人则不行,不过,尽管无法通过锁住女人的身体而确保财产,却出现了各种约法,也即所谓的道德,来束缚女人的思想。所以千百年来,形成世人现在的男女观念也就不足为奇啦。”
随缘、如云点头,都道:“这番话倒还有些道理。”
桃禾呵呵笑道:“听你这一番话,似是桃禾若是不想受这思想的禁锢,倒是该将这头上桃枝双手奉上才是喽。”
何不死呵呵一笑道:“正该如此。”
“饶这大圈,原来还是为这个啊?”随缘道。
“狗改不了吃屎,色狼是改不了性的。”如云道。
桃禾笑道:“也罢,念在公子如此锲而不舍,桃禾便将这桃枝送于公子吧。”
说着将桃枝取下,何不死呵呵接过,挥动的桃枝对天笑道:“老娘,儿子又得手喽。”
“公子且慢。”桃禾笑道,“我虽将桃枝予你,但桃禾的身子却不轻许与人。”
“啊?”何不死拉长嘴巴,一张天生笑脸,此时顿傻,表情甚是滑稽。随缘、如云哈哈大笑不止。
“不过,”桃禾道,“也非全无可能,既然桃禾已将桃枝赠予公子,心中自是允了一半,但桃禾却不与无能之辈欢娱。咱们五龙镇尚武,公子只需与桃禾比试一回胜出,则桃禾任由公子施为。”
“这?”何不死一脸的为难。
“怎么?”桃禾见何不死一脸为难,便当他只会耍口。
“若比其它还好,只是这动起手脚来,我何不死却不忍伤着姑娘,既不忍出手,又如何能胜。要不,这样吧,我站在桌台上任由你打,十招内只要姑娘未伤何某一拳一脚,即算你输如何?”何不死道。
桃禾一怔,这张桌台径长不过米余,腾挪空间甚小,而且何不死又是身体肥胖,十招内不中一拳一脚却非不易。
正要答应,却听如云道:“桃禾妹子莫上他当。”
何不死忙瞪如云,如云却嘻笑不理,仍道:“他呀,平日里最爱偷吃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又怕被人捉了挨打,所以别的本身没有,只练就一身飞檐走壁逃跑的功夫,却是了得,怕这欲海里在轻功的造诣上胜他的屈指可数。”
何不死被人揭了底,一张肥脸像个皱皮缩水的大苦瓜。
桃禾笑道:“既如此,那我们比别的吧,任由你选,凡是胜了便算数。”
“此话当真?”何不死一喜道。
“绝不食言。”桃禾道。
何不死哈哈一笑道:“那我何不死今天就显一手绝活。”
随缘笑道:“你除了贪吃、擅逃,还有什么本事我们姐妹不知道的?”
何不死嘿嘿一笑道:“我何不死最爱美食、美女,美食且不说它,这美女除了使我练了一身轻功,也使咱这档下宝贝修成一门奇功,今天就耍给你们瞅。”
随缘、如云虽不知他这宝贝有何奇功,但平日里受用无数,此时听闻俱都一羞,桃禾却是一奇。
但见何不死颤身一抖,也不知他如何做到,一身衣物尽已抖落却非收入系统空间,着实让人惊叹。随缘、如云二女见桃禾惊讶,便都笑道:“他呀,为了偷吃人家姑娘、媳妇,他可没少下功夫,即使脱衣物寻常事,因与男女之事相关,也被他弄得这般出神入化,也算是天下少有啦。”
何不死一笑,就地拔高、翻卷、平伸,已躺身在桌台上,细瞅却见他那二百余斤的r身确非压在桌上,而是躺在一个酒杯上,只是皮厚r肥将酒杯遮住,不留意却不易瞅出,桃禾自是看出,叫了一声好。
“还请桃姑娘帮个忙。”何不死仰面平躺着对桃禾道。
“怎么帮?”桃禾不知何不死要做什么。
“咱家小弟此时软疲,还请姑娘把它弄硬了才好再演。”何不死一本正经道。
桃禾与随缘、如云二姐妹却哭笑不得。
“你要我怎么弄它。”桃禾也只得问。
“也脱了衣物,用口试试。”何不死仍是严肃的道。
桃禾也知何不死趁机戏耍,反而越想知他要做什么,也按他要求做,将一身衣物褪尽,却从她身上传出芬芳桃花香气,比着衣时更香。桃禾才将一张樱口凑近,何不死那物却“蹭”的立起绷直,高达七寸,着实将桃禾吓了一跳,何不死这才恶搞得逞,哈哈大笑。桃禾羞恼,“啪”的一巴掌拍在那物上,何不死装作疼的配合几声惨叫,那物却胀更比先前。
“好,表演正式开始。”何不死口道一声,从身下桌台上摸出碗、碟,让如云、随缘尽都装满水,何不死也不用手,竟以阳物为道具玩杂耍,顶着碗、碟,内中都盛装满水,但见碗、碟或旋、或弹、或翻,滴水不洒。
初时一碗、一碟,后又渐多,但见碗、碟翻飞,让旁观的三女都觉眼花缭乱,但何不死那物有如灵蛇从容不迫,不时翻出诸般花样。
三女均是目瞪口呆。
各种花样耍罢,将碗碟收了,也不起身,问道:“桃姑娘以为如何?”
桃禾道:“何公子枪法凌厉,竟能耍出这番花样,桃禾自是无能为力,只好认输便是。”
“哈哈。”何不死大笑着,又对如云、随缘道:“拿坛酒来,未启封的。”
何不死竟又以一只阳枪,顶举着满坛酒水,抛接旋转,让三女不时喝彩,但听何不死一声暴喝,那坛酒被抛高数米,待在坠落,被何不死蓄劲硬接,竟将酒坛捅破、裂开,一坛酒尽洒于身。
如云、随缘也是首次观看何不死显这手绝活,都是暗自生羞。
桃禾惊极,想到晚些时间,自家私嫩处将要承受这贯穿酒坛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打个颤,又莫名暗中兴奋不已,s处不觉着蜜汁外流,从她身上传来更浓的桃花香气,香气却无从掩饰,脸上一时羞红。
何不死、如云、随缘也才已知那桃花异香竟源自桃禾蜜处,自都赞奇。
何不死开玩笑道:“都称五龙镇为‘外桃源’,原来这‘内桃源’却是在桃禾姑娘这儿,何不死真是几世修来的福份,竟有缘一探桃源深处。”
如云、随缘都被何不死一番笑话引得呵笑不止,边笑边去扶那何不死起身,桃禾被笑得害羞,有心也羞辱何不死一番,心生一计,便止了如云、随缘,嘻笑道:“两位姐姐且慢,何公子这一招确实精彩,但桃禾还有一物想要何公子一试,不知敢否?”
何不死被他一番赞,心下大快,便豪爽道:“哈哈,既然桃禾姑娘有兴致,何某尽力便是,不知要何某耍什么物件?”
桃禾娇声一笑道:“我。”
“啊!”如云、随缘都是一惊,何不死也面带为难,桃禾心下暗喜,借机出言解气道:“何公子一条枪,花样百出、威猛无比,如果到桃禾这儿软蛋了吧。”
何不死一个男人哪受这般激将,硬着头皮道:“何某一条枪从没在女人面前缩过头,如云、随缘,把桃姑娘绑一下。”
“啊?”桃禾一惊,道:“你真的要顶,莫折了那宝贝。”
“折了宝贝也不能折了何某半世英明。”何不死又催如云、随缘。
无论三女如何劝解,何不死只是不听,桃禾这知道自己玩笑开的过火,只得配合如云、随缘二女。桃禾习武之身,自是软韧,如云二女轻易将桃禾双脚背折过脖颈,由她双手抱住,取出宽带捆扎好,将桃禾弯成一个圆,双峰拱挺、s处外显,羞容满面,香艳更胜桃花。
二女将桃禾举起,私x往何不死的长枪套去,松手,只听“噗”的一声,长枪尽没,桃禾发出难禁的羞嘤声。但见何不死臀挺腹收,上、下拱动,腰身左摇右拧,桃禾便上起下跌,又以阳根为轴的转动,此情此景让观者诧舌,而身在其中的桃核更是惊异、刺激,香汗直流、娇咛y喘不止。
何不死猛的一挺臀腹,桃禾便被抛高,在半空的连翻了数个跟头,又“噗”的一声精准的套回,半空中留下阵阵桃香,引得旁观二女大声鼓掌赞叹,院外林间众人更是面面相觑。桃禾更被这刺激的冲上了九宵云外,一股y精猛s而出,却被何不死塞堵在内无法泄出。
桃禾泄罢,浑体酸软,神魂散漫,在何不死阳具上瘫软欲坠,却被何不死左摇右动像个喝醉的酒鬼。还不时的上下急速的抖动,让桃禾痉挛不止,未多时何不死也腰眼一酸,一股阳精尽s,激得桃禾再次高升。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y精潮涌而出的瞬间,何不死下t猛的一顶,桃禾再次抛入半空中旋转,只是这次身子打横,外喷的y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