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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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坏老公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批评,她就是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观念仍停留在中古世纪的人存在。

    真不愧“有其母必有其女”啊!织田裕川终于见识到何谓“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原来小瑄的伶牙俐嘴全遗传自她的母亲身上。

    “伯母,请不要生气,其实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罢了,主要还是因为我有一个不便于行的哥哥,他无法掌管公司,但他又希望公司能更蓬勃发展,而我不想让哥哥的期待成空,所以替他扛起这一切,只是父亲开了一个条件给我,他说如果我想帮哥哥,婚姻大事就得由他安排,这真的让我左右为难。”织田裕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就说嘛!他根本是岂有此理,看不起台湾的女人!好,冲着这一点,我把小瑄嫁给你了,让她回去气气那个糟老头。”谢雅云很阿莎力的决定。

    这下子换唐懿瑄差点气昏,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竟把她当作是一件商品般,在几分钟内决下她的去处,敲定她未来的归属者,但尽管如此,她的心里却是激动莫名,她一直不知道织田裕川有这么大的苦衷,所以即使她的母亲不答应,她也嫁定他了。

    “喂!我决定嫁给你了,和你回日本陪那个老头斗嘴,我一定要把你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像宣誓般,唐懿瑄将手高举了起来。

    织田裕川可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此刻他只觉得幸福围绕在自己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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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原本色彩就单调的公寓,一个原本就了无生气的客厅,此刻更是堆满了空的啤酒罐,让整个室内像沉浸在啤酒海中,充斥着熏人的酒臭味。

    而屋子的主人正斜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他没开灯,他让自己的公寓和他的心一样,都是黯然无光的,自从上次在办公室听过小菲的话,他几乎是立刻找遍近一个月以来的娱乐版报纸,结果他证实了她的话无虚假,但他的心却一直不愿去承认这个事实。

    他不会忘记那个男人;那个要媒体面前极力保护小菲及两个小孩的男人,因为他是五年前送小菲回“芳庭”的人,也是在机场搂住她的男人,而他很清楚他是谁,他正是日本“惠安”公司的现任董事长——织田裕川。

    他从不渴求小菲能原应该他,但却不相信她竟会狠心到这种地步,不止连一次机会都不给他,甚至是一离开台湾马上下嫁他人,且时间掌握得真好,小孩都刚好五岁了。

    看来五年的等待是白白的浪费了,这些年以来,他不但不曾交过任何女友,且他更以行动来证明自己想弥补她的决心,他没有出去鬼混和不熟识的女人上床,只是现在回头看以前的一切,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大笨虫!是啊!大笨虫,她的口头禅,也许她也会这么笑他吧!

    他不敢去打扰他们一家人和乐的生活,也许这段情早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是他自己宁愿当个傻子,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怨得了谁?况且他一个人痛苦可换来四个人的幸福,何乐而不为呢?

    第九章

    “婆婆,请问你找谁?妈咪在做菜喔!”小庭隔着玻璃看到一个女人,为了怕她是陌生人,他特别提防的加上最后一句话“我是来找江晴菲小姐的,小弟弟,帮婆婆开门好不好?”尽管此刻的情绪有多高昂,谢雅云还是压抑下来了,她绝不能吓坏小孩子。小庭想了一下,对门外的人说:“那婆婆等一下好了,我去请妈咪来开门。”

    不到一会儿,就见小庭拉者拿着锅铲的江晴菲出来,“小庭,到底是谁要找妈咪啊?”

    “江小姐,是我想找你。”谢雅云透过门缝传话进屋内。

    “请问你是哪位?”小菲将安全锁拉开问道。

    “我叫谢雅云,是唐懿清的妈。”谢雅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把话完整的说完,因为她实在很难保证小菲小会把她轰出去。

    似乎是呆了一下子,小菲立刻笑着说:“伯母,请进来坐,我先把东西拿去厨房放。”她边往厨房走,又忙着交代小庭,“小庭,去叫小姊姊倒茶给婆婆喝。”

    弄了差不多三分钟,小菲和两个小孩都来到了客厅,小芳开口说:“婆婆,请喝茶。”

    “谢谢,你真乖,可以告诉婆婆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芳抬起头看了江晴菲一眼,见她点头表示同意,小芳立刻说:“我叫绍芳,弟弟叫绍庭。”

    谢雅云将眼睛定在小菲的身上,“江小姐他们的名字是用关渡的别墅——‘芳庭’来命名的吧!”她还是玩不来那种迂回的游戏,只好直接问了出口。

    “伯母,你……”小菲无法接受这个自称是唐懿清的母亲,但看起来却只有五十岁的女人所说的话。

    “江小姐,请你原谅我请私家侦探调查你,但我真的很希望有你这样的一个好媳妇。”

    不想面对她一脸恳求的脸,小菲无情的将头撇过一旁,“伯母,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和令公子并不认识啊!”

    “江小姐,就算我求你好不好?我已经六十岁了,都不知道还有几年可活,但我真的很想享受那种含饴弄孙的乐趣……”谢雅云跪了下来,“我求求你成全我……”

    “伯母,请你不要这样,我承担不起啊!”小菲乱了,她想拉起谢雅云,但却力不从心。

    “我知道阿懿对不起你,害苦了你,但他真的肯改过了,而我只是一个想抱孙子想惨了的老女人,难道你真的狠心看我死不瞑目吗?”谢雅云老泪纵横的捶着自己的胸。

    “伯母,你请起来吧!我答应你的要求。”小菲边拭去自己的泪水,边扶着谢雅云坐在沙发上。

    “小芳、小庭,过来叫乃乃。”她叫了坐在一旁被吓哭的两个小孩。

    “乃乃。”两人抽噎的叫着。

    “乖、乖,你们长得真可爱。”谢雅云一除方才伤心欲死的模样,取代的是“有孙万事足”的表情。

    “伯母……”

    “别叫我伯母,叫我妈,其实我常听小瑄提起你,如果阿懿没有娶你为妻,你也会是我的好女儿的,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我还是比较希望你做我的媳妇,我一定会要那个臭小子娶你的。”

    “不要,我不希望你迫他,如果他真的在乎我,他应该自己来找我的。”小菲走到吧台旁的一个啤酒罐下,抽出一张支票,“这是我欠他的一百万,原本要寄还给他,但现在就麻烦……妈了。”

    “孩子,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但我真的很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谢雅云语重心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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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打开门,谢雅云差点被那扑鼻而来的酒味给熏退,但她可不能因此而打退堂鼓,她今天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得执行。

    “看来你是完全想放弃了,我不知道我一直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竟是这样的懦弱!”谢雅云走到墙壁旁摸黑的打开客厅的灯,但光线一打亮,可让她连连摇头叹气说:“你想改行了吗?是做捡破烂的工作吧?否则怎么会堆满了啤酒罐?”

    强烈的光线让唐懿清一时无法适应的用手去阻挡,“妈,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公司出事了吗?”

    “还很清醒嘛!心中还有公司的存在,真不简单,我以为你现在脑海中装满的只有喝酒那一档子事呢!”谢雅云走到唐懿清的身旁,挖苦的说沉默了一会儿,唐懿清才开口说:“妈,你不要管我。”

    “不要管你?是啊!你都三十三岁了,我再也管不起你了,但你也为公司想一想,难道你忍心让你爸爸一辈子的心血都毁在你的身上?”

    “公司有小瑄就够了,我这个总裁的位置可以让给她坐。”一脸的不在乎,唐懿清拿起酒又喝了起来。

    谢雅云生气的打掉他手中的啤酒,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说重话,他是不会清醒的,“你以为小瑄和你一样没有人要吗?人家她可要和织田先生去日本追求她的幸福了,哪有时间去打理公司的业务?”

    “那该怎么做才好?就请你老人家多费点心了,反正你以前也常陪爸爸一起谈生意,这点小事难不倒你的。”唐懿清爬了爬头发,一副不关他事的模样。

    “喔!你真的是一根蜡烛——不点不亮。我求你振作一点好不好?小瑄的男朋友叫织田裕川,是个日本人。”谢雅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说出事实,先急死的可是她自己。

    织田裕川?怎么这个名字好熟悉,似乎最近才看到、听到,唐懿清皱眉心想。

    看到唐懿清似乎有点反应了,谢雅云又马上接着说:“他是小瑄的男朋友,不是江晴菲的丈夫,更不可能是那两个小孩的父亲。”

    “真的?!”一丝光彩出现在唐懿清的脸上,但很快又不见了,“那又如何?她还是别人的太太了,我又能如何?难不成要我破坏别人的家庭?”他有点泄气的垮下双肩。

    “这你就别担心了,她告诉我她先生已过去了,而你如果不在乎她带着两个拖油瓶,我希望你能赶快行动,开始追求她,否则被别人捷足先登我就爱莫能助了。”谢雅云知道自己只能帮至此为止,再为的发展就要靠他自己了。

    “自己好好想想吧!妈诚心祝福你,我相信你可以得到她的心。但在此之前,你得好好的整修门面,看看你的落魄样,会把她吓坏,把小孩吓哭的。”谢雅云推着唐懿清至浴室,“洗把脸,你该清醒了,我走了。”

    看到镜中的自己,唐懿清也吓了一跳,没有精神的脸,蓬松不规矩的头发,黑眼圈及充满血丝的眼睛,甚至是多天未剃的胡须,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是有点洁癖的他。

    稍加整理自己的外观,他决定先去睡一觉,以面对明天全新的生活,享受属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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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分明就是跟我作对,你带她回来是想气死我吗?”织田浩介气得脸红脖子粗。

    “父亲,我绝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很喜欢小瑄,希望父亲能成全我们的婚事。”织田裕川哑着声音恳求织田浩介。

    “喂!你为什么要任由他宰割?你要娶的人是我,我答应就好了,你管他同不同意!”唐懿瑄拉着织田裕川的手,她就是不习惯叫他的名字。

    “你看,这个台湾女人这样不懂得礼貌,我如果让你娶她进门,那我进棺材的时间不是又提早了几年?这种既吃亏又赔本的事我可不做!”

    “小瑄,不得无礼。”织田裕川轻声指责唐懿瑄的不对。

    “可是……”唐懿瑄有点不服气的跺着脚,但一看到织田裕川所投过来的眼神,她马上住了口,因她知道那眼神中所隐藏的含意,那是织田裕川提醒她——别中了他父亲的计。

    “怎么?没话说了,还是舌头被猫给咬了?”

    “我才懒得和你说呢!我决定让你多活几年,这样我的生活才有所调剂、才会过得快乐,不会无聊。”唐懿瑄打算暂时熄火,反正来日方长。

    织田浩介可没料到自己竟会被她反将一军,这可让他无话可说了,但他却愈来愈欣赏这个小妮子了,从外有看起来她和儿子倒也挺匹配的,只是他怕儿子会被她管得没有主见。

    “小妞,你真的喜欢我们家裕川吗?”

    “当然,我爱他,他也爱我。”唐懿瑄一点都不害臊的说,“否则我怎会和他…起回日本对付你这个老古板呢?”

    “你——”这会儿换织田浩介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样?你赞成了是吗?”她嘻皮笑脸的走到他面前问道。

    “好,只要你能说动裕明去医院做复健,直至他的脚能走,我就同意你当织田家的媳妇。”织田浩介放出狠话,他知道她不可能答应。

    “可以,我答应你的条件。”唐懿瑄丝毫不加考虑的答应,即使她不知道他口中的裕明是谁,但再笨的人也猜得出他一定是织田裕川的兄弟,更何况织田裕川早就向她提过这个人的存在。

    “小瑄,你不能答应,我哥的脾气很古怪的。”织田裕川有点担心的看着唐懿瑄,随即又对织田浩介说:“父亲,您怎能这样为难她?”

    “喂!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唐懿瑄有点不悦的戳着织田裕川的肩膀。

    “是啊!想当我的媳妇就要能接受挑战,否则免谈!”织田浩介一副不要拉倒的样子。

    眼看着事情已严重到无可商量的地步,织田裕川却显得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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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大宅的后花园里,此刻正有两个人正因“散步’一事而闹得僵持不下。

    “你这个霸道的女人,我说过我不要来花园散步,你听不懂吗?”织田裕明气愤的捶自己的腿。“不管你再怎么打、怎么敲,你的腿还是不会走的。”唐懿瑄仍不打算往回走,继续的推着他逛花园。

    “我不用你管我,我喜欢坐在轮椅上不可以吗?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偏偏你们这些人都无法领略这个中的乐趣。”织田裕明扬起头,但却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是吗?如果你过得快乐,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笑容,却总是对我怒目相向?”

    “没有什么理由,我只是不喜欢你罢了!”

    “不喜欢我?”听到这句话唐懿瑄的怒火被挑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讨厌我?我觉得你根本不像个男人,因一场车祸,你就变得一蹶不振,拜托,你只是暂时性的下半身瘫痪不是一辈子啊!医生说你只要勤做复健,还是能像以前一样。”

    “不要再说了!”织田裕明用手捂住耳朵,表示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你以为我喜欢管你吗?狗p!像你这么固执的男人我才懒得理你咧!”唐懿瑄气气的转身往大厅走去,并不断的回头咒骂:“想回房间,自己想办法吧!你的手既没断也没残,可以慢慢推的,我先回去等你了。”

    果然她真的没有再回头,留下一脸灰青色的织田裕明及散布在气中的危险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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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小姐,麻烦你签收一下。”

    “好的。”小菲迅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谢谢你。”

    花店的小弟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没什么的,其实江小姐的男朋友真的很爱你,每天都送一束花给你,如果是我早就原谅他了。”

    回给他一个微笑,接着目送花店小弟的离去,小菲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是啊!他都已连续送她一个月的花了,且随着附着的小笺,每每让她感动不已,她怎能忍心不原谅他呢?

    但她要的不是这个啊!难道他不知道她有多希望他能亲自来找她,而不是老要花店小弟送花来,把他想说的话全化成文字写在小笺上,她多渴望能听到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问候的话。

    拿起放在香水百合旁的一张卡片,映入眼中的是:

    honey;

    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我猜想你一定不会知道,所以还是由我来告诉你吧!

    那天是我的生日,不知是否有那份荣幸,请你一起来同乐?放心好了,不是我们单独两个,我想你对我应该还是存着防备之心咧所以我打算在我们第一次会面的地方——“问情pub”一个party,届时希望你能赏光。

    期待我俩的见面……

    爱你的懿

    小菲看后出一个满足的微笑,我一定会去的,也一定会带你的儿子、女儿一起去庆祝你的生日,该是让你知道所有真相的时候了,只希望你不会怪我瞒你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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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到底吃不吃?”唐懿瑄有点不悦的盯着织田裕明。

    “不吃!”织田裕明不认输的回吼着。

    “我发觉你比你弟还难缠耶!真蛮横不讲理,人家裕川还懂得怜香惜玉,而你根本都不会体恤我的苦心,简直像只不可理喻的猪。”唐懿瑄从鼻子用力哼了出声。

    “有的女人值得男人疼惜,而你却想都别想,真搞不懂裕川怎会喜欢你这种女人?欣赏你这种和得理不饶人的个性!”

    “人家裕川是‘慧眼识英雌’,哪像你只是脚不能走,成天只能自闭的关在房间里,都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女人,都流行我这种个性,你啊,落伍啦!”“我就不相信娴淑的日本女人会像你这样的粗鲁,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织田裕明不以为意的挑起了眉,他就是不相信她说的话。“不相信?那你可以自己出去看啊!喔!我差点忘了,你不良于行!好吧,我委屈一点好了,明天帮你推轮椅,带你出去见识见识。”她装出一副很委屈的可怜样。

    织田裕明被她气得咬牙切齿,“不用了,谢谢你的j婆!但我不需要你的委屈,请你出去。”

    “不可以喔!你家的那个糟老头规定我一定要喂你吃完饭才可以走,所以我得待在这里。”又是一副无奈、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我记得我的手既没断也没残,用不着大小姐来喂我吧?”织田裕明用反讽的语气,希望把唐懿瑄给赶离自己的房间,但她却仍连脚步也未移动一下。

    “可是我得收碗盘后才能走,所以如果你那么巴不得我走,最好赶快把眼前的晚餐解决,那我就会自动消失。”

    似乎很讨厌看到她,织田裕明果然如她所料,拿起碗和筷子便开始快速的吃了起来,不到一下子,碗盘被解决得清洁溜溜。

    “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急什么?没看到我正在收拾碗筷吗?我就不相信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唐懿瑄擦拭过桌子就要离去,但走到门边又突然转过头对织田裕明甜甜的笑说:“差点忘了告诉你,以后你的三餐由我来送,你们的管家受不了你那晴时多云偶阵云的脾气,而临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我就自告奋勇的来了,希望你会满意我的服务。”

    唐懿瑄几乎才将门带上,马上就听到一个重物丢在门板上后掉落在地的声音,她猜得出那是一个花瓶,她心中不觉替那个花瓶默哀,更为自己的及时逃离感到侥幸,但也因此招来了织田浩介和织田裕川。

    “小妞,你又干了什么坏事惹裕明生气了?”织田浩介有点幸灾乐祸的问道。

    “我哪有?你没有看到他很听话的把晚餐吃完了吗?”她骄傲的端高托盘里没有饭菜的碗盘,“他现在只是在发泄情绪,大概无法接受以后要饱受我的折磨吧!”

    “别高兴得太早,他都还没答应医院做复健,所以你还得努力好久,搞不好他永远都不肯……”

    “才不会!喂!糟老头,你好像不怎么希望你儿子恢复从前的样子,那我更要鼓励他做复健,好让你不能如愿。”

    “好,我就看你怎么当成我的媳妇!”

    “哼!我自有办法。”唐懿瑄昂起下巴,瞪视着织田浩介。

    “小瑄……”织田裕川仍是不放心,他可不想她因一时赌气而让自己受伤。

    “安啦!你的老婆,他的媳妇,我都当定了。”

    不理会织田浩介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唐懿瑄在织田裕川的嘴唇晴蜒点水般的亲吻一下,便端着托盘离开织田裕明的房间外那条走道。

    “儿子,她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现代豪放女,你捡到一块瑰宝了。”丢下这一句话,织田浩介也走了,留下仍处于呆愣状态中的织田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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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情pub”里此刻正一反往常喧闹、高亢的气氛,没有挤满嘈杂的人群,只有几个祝贺生日的朋友,整个pub呈现不同以往的感觉。

    “来了,江小姐和两个小孩要进来了。”酒保阿ben站在pub的门前向里面喊道。

    “江小姐,这首歌是阿懿特别要送你的,请仔细听他的心。”金信成做了一个手势,苏永康那独特的嗓音便从音响中流泄出来。

    sorry……iareallysorry我又一次

    把你气哭在陌生街头爱你……我当然爱你

    自从第一眼到现在甚至没人敢预测的将来

    请你相信不是我不愿意改变我自己

    而是一再努力又一再放弃那个软弱的自己

    其实我恨透了我自己没有认输的勇气

    让你受尽了不安和委屈你是我这一生、这一生最最最害怕去伤害到的人也是我这一生、这一生惟一能让我想安定下来的人虽然我并没有、并没有并没有一身温驯的灵魂但是我很愿意、很愿意做那个永远照顾你的人我的爱人

    请听我有颗不善言语的心

    只能够看着你速去的背影

    小菲哭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唐懿清会如此多情,但这首歌真的深深打动她的心,她突然好想看看他,但环视整间pub,却找不着他的人影。

    “他去买花了,他觉得万事皆备,惟缺东风——一束可以匹配你的百合花。”金信成坐在小菲的旁边,并递了一张纸巾给她擦拭眼泪,“你可能不认识我吧!我先自我介绍,我叫金信成,是阿懿的好朋友,也是这间pub的老板。”

    “你好。”小菲礼貌的向他颔首,并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他们是你和阿懿的孩子吧?”金信成的手指向正和阿ben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小孩。

    “你……怎会知道?!”小菲有点讶异的望着金信成那看不出是喜、怒、哀、乐的脸。

    “太像了,他们的五官和阿懿的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大概也只有阿懿那个傻瓜才看不出来吧!”

    “你觉得他会怪我没有告诉他实情吗?”小菲忧虑的问出困扰自己多天的问题。

    “不谅解是在所难免的,但以他那么爱你的心,不会怪你太久的。说了你一定很难相信,刚才的那首歌他最早是在广播中听到,也许是太符合他的心境,他立刻跑到唱片行去买,但店员却告诉他那位歌手的cd已卖完了,他气得差点砸了那间唱片行,由此可证明,他爱你有多深了吧!”

    听了金信成的一番话,小菲原本已止的泪水落得更凶了,该是她确定自己感情的时候了,原来她竟让幼稚的赌气行为折磨了他那么久,还一直不肯面对他的深情,她突然恨起自己来了。

    “一切都柳暗花明了,该是老天爷还你们幸福的时候到了……”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打断了金信成的话,拿起话筒,他道:“喂,‘问情pub’……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看到金信成接起电话后,脸色变得很难看,神情也显得很严肃,小菲不自觉的担心了起来,一等他挂断电话,她便急着问:“发生什么事?”倒是告诉我啊!不要让我在这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好?”

    “我想,也许上天仍要再给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多一点考验……阿懿在回pub的途中,发生车祸了。”

    “不”一阵昏眩,小菲倒进金信成及时伸出的双臂中。

    “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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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乃乃,妈咪怎么还不醒呢?是不是小芳和小庭不乖,惹妈咪生气,所以她不和我们说话?”小芳的脸挂着两行泪水,小手紧握着躺在病床上的江晴菲的手,抬起地着身谢雅云。

    “乃乃,我要妈咪和小庭说话,不要她静静不讲话的样子。”小庭也抬起头来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谢雅云。

    “小芳、小庭乖,妈咪只是睡一会儿,刚才那个医生伯伯不是说妈咪等一下就会醒过来了吗?所以你们不要担心,先和阿ben叔叔回家好不好?”

    谢雅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乱成一团的状况,她的儿子还在急诊室里,而她的媳妇也昏迷不醒,她真的有点欲哭无泪。

    她当然知道今天儿子的生日,但自从她的儿女长大成人以后,她从不过问他们要怎么庆祝,可是唐懿清却主动告诉她,他要在金信成的pub开一个party,要她有空也去玩一玩,她初听这个消息时,心中当然有了谱。一个老太婆怎能去破坏年轻人的活动,更何况这可是个有重要目的的party只是没想到……

    “乃乃,小庭和小姊姊要留在这里陪妈咪,我们不要回家睡觉。”

    看他们那么坚持的的小脸,谢雅云只有点头的份了。

    “阿ben,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这两个小孩,我想去看阿懿有没有事?”谢雅云对一旁的阿ben交代完后,就急忙的步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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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他为什么还不醒来?是不是怪我把那一百万还给他?”小菲此刻的心情即使用“伤心欲死”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她真的不忍看自己心爱的人不言不笑的躺在病床上,都过三天了,难道他是在报复她吗?

    “小菲,别担心了,我没蠢到那个地步,那一百万我存起来了,准备做孩子的教育基金。”谢雅云轻声安慰小菲。

    “那他怎么还不醒来呢?”

    “他这样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谢雅云看着唐懿清上石膏的脚,及覆上一圈又一圈纱布的头,她不觉又伤心了起来。

    “医生说他顶多昏迷一个星期,但如果一个星期之后他仍未清醒,喔……我实在不敢想象……”

    “不!他一定会醒过来的。”小菲用很坚决的口气说。

    “小菲,你累了,回去休息吧!你都半步不离的照顾他三天了,铁人也早累瘫了,换我来吧!”

    “妈,我不累,你先回去休息,我要守在这里,亲眼看到他醒来。”小菲依然坚持着。

    天啊!她的儿子何德何能拥有这一个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既然这样,那我回去替你拿换洗衣服过来吧!”

    见小菲没有回答,谢雅云叹了口气,轻声的带上门离开。

    “阿懿,你快醒来,我还没告诉你我爱你,你不能一直睡不下去啊!”小菲端详唐懿清张沉静的脸,对着没有反应的他说道。

    爱他,是五年前的事了,但更确定爱他,是自己的心里新加上的颜料,只是不知这一切爱意是否来得及告诉他?

    看着病房的窗外,夜色渐趋浓浊,而四周更显得如此静褴,小菲突然感觉眼睛酸涩,她轻揉太阳x,但还是抵不过瞌睡虫的作怪,最后终于跌入深沉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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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先生,今天自己来买花啊!比较有诚意喔!”花店的老板调侃自己花店近来一个月的大顾客。

    “是啊!麻烦你帮我包一束百合,大一点的。”

    买好了花,懿清又想到该去拿自己订作的东西了。

    “老板,我的那一套珠宝做好了吗?”

    “好了,早就好了,这一套‘情人之心’可是好多人问我可不可以让给他们,但这是唐先生的设计,我可不敢轻易答应。”珠宝店的老板从橱窗里拿出一个锦盒,并小心翼翼打开它,那夺目的光彩,使珠宝店的其它金饰都相形失色。“嗯,手工果然精细。”唐懿清赞赏的审量锦盒里的珠宝,“这是一张八百五十万的支票,八佰万是该给你的酬劳,另外的五十万,就算是给你的小费吧!”

    看到珠宝店老板一脸吃惊的模样,唐懿清笑着离开了,坐在奔驰车里,他愈想愈高兴,今晚他就要拿这个礼物向小菲求婚。车子一发动,踩足油门,车子就像箭般的s了出去,他只想赶快回到“问情”看小菲动人的脸庞。

    然而就在此时,马路上突然出现一只流浪狗,唐懿清急得把方向盘…转,车子一打滑,失去了重心,再来他看到车子往电线杆撞去,他抓紧放在一旁的锦盒,接着便没有了意识……

    我不想死啊!我还想和我最爱的女人过一生。听到了,他听到小菲伤心的喊他的名字,然后他觉得铐在自己双手的枷锁不见了,而拉着他的人影也走了……

    第十章

    “大少爷,吃饭了!”唐懿瑄端着托盘靠近织田裕明,尔后放在离他不远的小桌上。

    “啧!啧!今天不一样喔!穿得这么朴素,没有露肚脐眼的中空装,也没有短得可以看到臀部的短裤,这可真不像你喔!”织田裕明嘲讽的睨着唐懿瑄。“快吃吧!”

    “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装得这么淑女,我是不会上当的。”

    “我要回台湾了,说不定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你送饭了。”唐懿瑄根本不敢相信,母亲竟如此的为她的未来着想,为了要她心无旁骛的追求真爱,连大哥发生车祸也不告诉她,要不是她今早打电话回“云天别墅”,林嫂告诉她母亲上医院照顾大哥,她真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么快就放弃了?我还以为你多有耐心、多有毅力呢?”织田裕明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

    唐懿瑄被他这么一说,突然好气他的懦弱、不肯面对事实,“你到底是不是日本男人?为何日本男人的勇敢、不怕困难的特质你全没有?你知道吗?你只是双腿不方便,只要肯做复健,你还是有机会的,但我哥呢?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没有知觉,只能祈求上苍赐予他一点点的奇迹,否则他是没有希望的。为什么你这么不懂得珍惜你尚拥有的一切?”

    “你真的要回台湾吗?”织田裕明感到一股莫名的心碎。

    “我得回去打理公司的一切,除非大哥的身体恢复了以往,否则我是不会回日本的。”没有刚才的怒气、义愤填膺,有的只是一脸的伤心。

    “你什么时候回日本,我就什么时候上医院做复剑”

    听到他的承诺,唐懿瑄一扫刚才的y霾,露出一个浅而不易察觉的笑容,“我想这是你送我最好的离别礼物吧!但倘若能在我回日本时看到你抛下轮椅,不倚赖它,我会更高兴的。”

    “只要你答应我会回日本,我可以考虑你那不错的提议。”织田裕明交换条件般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说过,只要我哥身体好了,我一定会回来的,毕竟我还想当你弟的老婆呢!”

    不想让人窥伺他的心情,织田裕明迅速的堆起一个伪装的笑容,“你一定爱裕川吧?”

    “是啊!甚至是爱惨了,但如果他背叛了我,我可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你,因为你也挺不错的。”

    一句不经意的话,让织田裕明恨不得站起来欢呼,但她接下去的那句话,却把他从山顶推到万丈深渊中。

    “但我想他没有那个熊心豹子胆,否则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其实大哥你也该要有一个婉约的女人来照顾你,因为大哥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大哥?织田裕明的脸色黯淡了下来,怎么一下子称谓变得如此生疏?他宁可她喊他“喂!”也不要她将他当大哥看待,只是事实怎能扭转?她都注定是自己的弟媳,是弟弟的女人他怎能做违背伦常的事?

    也许该将这份情埋藏在内心深处,将这才萌生不久的爱意给抹杀掉,只因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也不能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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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懿,你睁开眼来看看我啊!你看,我戴上你要送我的戒指、项链、手链了,你看啊!你呕心沥血的设计我都接受了,你为什么还不理我?”小菲失声的喊着病床上一动动的唐懿清。

    她不会忘记自己第一眼看到“情人之心”时的幸福感。尤其是警官告诉她,唐懿清发生车祸时双手紧握锦盒,连他们想从他手中拿过布满鲜红血迹的锦盒,更是费了好大的力气。

    她再也不会怀疑他爱她的心,只要他能醒来。

    “大嫂,你这个样子大哥会担心的,如果他醒来看到你那么没有精神,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唐懿瑄搂住小菲因哭泣而颤抖的双肩,她绝没有想过回到台湾后还有一个震撼她的消息,她也许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才会没有注意到那两个小孩挑眉的动作,和大哥有多像。

    像是想起什么事似的,小菲拉来了两个小孩。“阿懿,你大概还不知道小芳和小庭是你的孩子吧!你从没听过他们对你叫一声爸爸吧?”

    小菲又回头对两个小孩说:“小芳、小庭,他不是叔叔是你们的爹地,快叫爹地啊?你们不是很想和其它的小朋友一样,有个疼你们的爹地吗?”

    丝毫不加迟疑,就像是天性使然般,一对双胞胎果然站在病床旁,拉着唐懿清的手。

    “爹地,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小庭的爹地,因为小庭一直都好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一直睡觉?让妈咪都不能回家陪小庭,只能在你旁边一直哭,你再这样,小庭不要你了。”小庭哭着跑进江晴菲的怀里。

    “爹地,你知道吗?每次我们问妈咪爹地去哪里,妈咪什么都不说,只会抱着我和小庭一直哭,妈咪说我们也有爹地,但是爹地暂时不能和我们见面,因为妈咪和爹地吵架了,所以不能住在一起,但是小芳希望我有妈咪也有爹地,大家一起注一起吃饭。”小芳的眼泪滴唐懿清的手上,也滴进他的心里,“妈咪说她和爹地以前一起住在‘芳庭’里,所以我叫唐绍芳,弟弟叫唐绍庭,姑姑说你名字的第一个字也和我们一样,所以你一定是我和小庭的爹地。”

    如此感人肺腑的一段话,教人怎能感动?更何况是躺在病床上早已清醒两天的唐懿清,只是,为了想知道小菲是否对他亦有情,他和主治医师串通好了,暂且不要宣布他已清醒的消息,但没想到接二连三得知的事,总让他好想大肆庆祝一番。

    他是很喜欢两个小孩没错,但他一直以为那是小菲和已逝丈夫所生的,基于爱屋及屋的心态,他想娶小菲当然也得收容那两个小孩,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竟是小菲为他而生的一对可爱儿女,而他竟愚蠢到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名字有另一番含意存在。

    听到自己亲生儿女的叫唤,他的心不禁充满了柔情,但却也被他们的责怪,给揪疼了心,他又何尝愿意看到小菲那憔悴的睑?这两天他总趁着她沈睡之际,爱怜的看着她,看她凹陷的睑颊不见往日的丰腴,他又怎舍得如此折磨她?但她尚未对他作出承诺,他害怕会就这样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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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这几年来我一直很喜欢一首歌,因为它的歌词写得深入我心坎,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哭泣的声音不见了,唐懿清的耳边却传来小菲那凄凉、绝美的歌声:

    能否让我紧握你的手在每个时候

    我的以为你停留

    能否让我拥抱你入梦让感情深锁

    在每一次梦醒后让我们唱着誓言的歌

    紧紧守着一生的美梦

    尽管时间带走我们相聚的时刻

    我依然还记得

    我的心曾对你说

    tiknoeedyoo欢乐悲喜有我陪你走

    在每一个角落

    tiknoeedyoo有你陪伴梦不再空d

    心不再落寞

    youaretheonlyreasoniloveyoo

    词:邹怀孜

    “我已听过你要送我的sorry,但我更希望你能唱给我听,可以吗?你知道刚才那首歌的歌名叫什么吗?那代表我爱你的心的四个字——伴你一生,这会是我的奢求吗?”

    小菲伤心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趴在病床旁唐懿清的手边,但突然的,她感觉到唐懿清的手动了一下,会是自己的错觉吗?小菲抬起流满泪痕的脸,接着她看到唐懿清的眼睛张开了,但却是很有精神的。

    “你醒了?!”小菲无法置信的张大眼睛,就连嘴巴也讶异的一直扩大。

    “是啊!这不是你朝思暮想的奇迹出现吗?我真的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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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会用这种下流的方法来骗我的感情,枉费我还天天以泪洗面,哀求老天爷还我一个会说也会笑的唐懿清,没想到恢复正常的你,却让我怨恨不已。”

    郊外的玻璃屋裹,小菲失望、痛心的对唐懿清说道,她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最近这几天竟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人玩耍,而她却没有发觉。

    “小菲,我这么做也只是想试探一下你是否爱我,没有别的意思,请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唐懿清不知道自己这一假装,会令她如此不谅解,他可不愿因此而再次失去她。

    “你不也是瞒我事情的真相吗?根本就没有第三者的存在,你甚至骗我长达五年之久,让我饱受相思的煎熬,这你又作何解释?”

    深吸了一口气,“也许我们该让彼此静一静,我承认我的错,但我还是很难想象我们若在一起,会是怎样的后果?是天天吵架还是时时冷战?”

    突然小菲觉得心愈来愈模糊,爱似乎也离自己愈来愈远了,她累了,想好好歇一歇。

    “难道你又要回日本。又要抛下我了?”唐懿清急了,不自觉声音也提高了些。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真的爱我,应该知道怎么做对我们最好,这个时候你应该放我走,让我冷静思考我们的将来,我不会带走小芳、小庭,该是你和他们培养感情的时候了。”

    唐懿清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如果你懂得尊重所爱、珍惜所有,愿意给点自由空间,也允许彼此都留点秘密,那你将过得更加快乐。”

    即使心中再怎么不愿意,他还是无奈的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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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瑄,你终于回来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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